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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爱 by 世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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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里很大,现在正是、月份的时候,皇宫里种着的各种奇花异草已开始争相开放,一进到御花园,便有轻香迎面而来,闻得御维怀刹时一扫一早的阴霾心情,开朗了起来,只是味道好似似曾相识。     
  此时早过了早朝的时辰,所以皇帝正在御阳宫的小书房里批阅奏章。    
  御阳宫是皇帝起居的地方,据说以前是太子住了,后来御维怀当了皇帝便当成了自己的起居之所,而且除非有重大国事,否则都在御阳宫的小书房里批阅奏章和接见大臣,而不是在正殿的御书房。
  不一会儿,在韩齐的带领下,御维怀便来到了御阳宫的小书房外。 
  御维怀以为至少应该通报一声,却没想到自己刚到门外,便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公公迎了上来:“王爷,老奴给王爷请安了。”说着却只是打了一个千礼,便起身,继续说到:“王爷,您身子可大好了,可担心死老奴了,您今儿个来,皇上一定高兴极了,快,快请进。皇上现正在里边呢。”说着,便打开了门,让御维怀进去。                
  御维怀愣了愣,想这太监在这屋外伺候,应该是个有品阶的首领太监什么的,一定是知道规矩的,逐也就没犹豫,抬脚迈进了小书房,正看到御维仁抬起头,看向自己。      
  想起看过的电视里面臣子见到君上时的样子,御维怀赶忙快步上前见礼:“臣弟御维怀,见过皇上,吾皇万……”话还没说完,便发觉皇上来到了身前,并托住他要行礼下去的身子。
  “维……维怀,真的是你,你真的进宫来看朕了。”口气有掩饰不住的欢欣。
  御维怀要请安被打断了,便也不在行礼,本来他也没这习惯的。         
  抬起头看向御维仁。           
  御维仁显然对他的到来很高兴,赶忙拉着他坐到了一边的锦榻上,眼中尽是意外,坐下后,眼光有些游移,还有一丝不知所措,最后竟低下了头。

第 十七 章

  御维怀眼看着皇帝的样子,又想起晚日和早上做的那个梦,那是他们兄弟小时候发生的事吗,应该就是几年前才对,那时自己还是太子,御维仁已是满眼迷恋的看着自己这个弟弟了,那情意深得连自己这个外人都能一眼道破,一定已爱了不是一时了,已经很久很久了吧,却被这高高在上的弟弟那样喝斥和嫌弃,还曾被自己打了一巴掌。                
         
  他一定很难过吧,记得在梦中,不论弟弟脸色怎样,他总是很温和的对这个弟弟,只希望弟弟能递过来一个温合点的眼神,他都会满足的笑。           
        
  可在梦中,他从没得到过,至少在御维怀的梦中,御维仁得到的都是痛苦和失落,一次又一次。
          
  记得早上梦中的他难过极了,像受了很大打击一样。按理说小太子走了,自己不应该看到他受伤痛苦的样子才对,可自己就是知道,还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看倒,还会梦到?             
       
  御维怀觉得现在的自己被梦中御维仁的情感压得越发透不过气来,大口的呼吸了两口,还是不能自抑,甚至感觉眼角已有些湿了。         
          
  御维仁紧张的坐在一边,心跳得就像要蹦出来一样,他嘲笑自己。     
          
  自己可以从容的面对满朝的臣子、千百个学士、万千的臣民,不论是多么棘手的国家大事,他都有能够应付的信心,他什么都不怕,就算要他亲自上战场杀敌,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他就是怕面对御维怀,想见,却又怕见。也许是自己爱得太深,以住却有太多不堪,所以,越是想见,就越是怕见,怕见了面自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又让弟弟厌恶,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又做出让弟弟不能原谅的事来,哪怕是一个让御维怀不喜欢的举动,他都不敢做。
         
  因为太在意,所以到最后,竟什么也不敢做了。         
            
  锦榻上有一个小茶桌,两人各怀心思的隔桌而坐,谁也没说话。   
      
  突然御维仁听到御维怀重重的吸了口气,心突得惊了一下,挺了下腰抬起头,想知道他怎么了,却看到御维怀眼中充满柔情和心痛的望着自己,似已望了很久了。     
       
  御维仁被御维怀眼中突来的柔情给惊呆了,他从没有,或者说是自从弟弟知道自己那不耻的心思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看过自己了,他不敢相信的瞪大着眼,心慌意乱的想确认这是自己的幻觉,想仔细的看清楚,却看到那里的痛惜变得更重了,他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耳朵里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每一下都很重。        
        
  然后,更超过他想象的事发生了,御维怀站了来,走到自己面前,伸出手,竟将自己的头搂抱在了怀里。     
        
  御维仁屏住了所有呼吸,僵硬着身子,更是一动也不能动了。         
            
  御维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心疼的要命,见他满怀希冀又失措的样子,就想要好好的安慰他。      
           
  他的皇帝哥哥啊,他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他应该是威震四方的,就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是为了这份感情被伤得太深了吗?被伤得那样深也还是执着的想要得到吗?哪怕被伤害,哪怕被自己深爱的人唾弃,也想要坚持自己的爱吗?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只能把他搂在怀里,深深的搂在怀里,想给他一些安慰,要他不要在独自承受,想要帮帮他。              
     
  感觉怀中的人变得僵硬了,却一动也不动的认自己抱着,叹了口气,轻抚着御维仁的后背,轻声的说:“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啊!”         
           
  御维仁自御维怀胸前抬起头,不敢有任何奢望的,但却还是有丝贪心的仰望着御维怀,小声的说:“我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要你的,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说完,像是怕不被相信一样,又坚定着说:“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再不会向以前一样,再不会了。”       
         
  “好,我保证,我心里一定有你,不论何时,我心里都一定有你。”    
        
  御维仁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以前千求万求,甚至委屈自己做那不堪的事也求不到的东西,现在竟会如此轻意便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他瞪大着眼,望着御维怀,急喘着气,太意外了,以前的教训告诉他,太意外的事就一定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他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推开了御维怀的手臂,却在离开怀抱失去支撑时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一切,手扶着桌子,才勉强站起了身,没有抬头,只能看着地,说:“不,维怀,不要这样说,你,不要这样说。你一定是因为失忆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才会这样说的”顿了顿,觉得好些了,又说:“你不知道,你以前有多厌恶我,你讨厌我,甚至恨我,你连见我一面都不肯的。你……”努力要说出口的话,被淹没在了怀抱里。
           
  “不,是真的,我对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不是敷衍,不是哄骗,我是真心的,想信我,以后我的心里永远都有你,永远都有。”御维怀没见过被伤得这么透的人,却还要竟自苦苦支撑,听着他说出口的话,显然并不相信自己,那伤该有多深,那爱该有多重,才能让他不顾尊颜,在自己面前说得如此低声下气。就怕自己得到的只是个可笑的哄骗,只怕自己落得更凄惨的境地。
      
  御维怀感到眼前的人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那苍白的脸、颤抖的唇、紧扶桌角才能站立的身形,在他还没有说出更自惭形秽的话语前,便上前搂住了他,阻止他再用语言来伤害自己。
          
  “不,求你,不要这样待我,就像以前一样就好,我……,我真的没有别的要求,没有……”御维仁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跟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抖。      
       
  他好爱这个怀抱,在以前的二十几年里,只有一次享有,可却在自己以为就要得到时,又被残忍的推了出去,被推得比以前更远更远了。         
         
  所以,他不要,他不要再来那么一次,如果会再次被推得更远,他宁愿永远都向现在这样,那怕只能远远的看着也好,再不敢要求了。             
          
  御维怀不知道要怎么让他相信自己现在是真心的,要怎么让他知道自己决不会向以前的御维怀那样伤害他、践踏他的感情,不论他们是不是兄弟都好,现在的御维怀是丝毫也不能当他是自己的哥哥了。    
     
  他要好好待他,他也享有被爱的权力。          
          
  回想前世自己口才好到死人都能说活,在学校的辩论比赛上永远都是第一最加辩手,可现在,却说不出一句有力的能够证明自己心意的话,来安慰这个爱自己爱到干愿卑微的人。
            
  他只能紧紧的抱住御维仁颤抖的身体,借由肢体的接触,希望能传达一些自己的心意。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就这样相拥着,御维怀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进宫,就是这种场面,他知道不应该这样,却无法放手。            
       
  直到感觉怀中的男人在自己的安抚下似乎也变得平静了,才尝试着松开手臂。
      
  御维仁觉得自己的脸烫得都能烧死人了,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刚才的自己竟说出了那样的话,自己竟然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倒在弟弟的怀里。              
       
  他觉得羞愧难当,觉得自己一定又做了让御维怀瞧不起的事,感觉自己被放开,他强自支撑,尽力让自己不要显得太脆弱,等着那与往常一样的憎恶的语言向自己骂来。


第 十八 章

  御维仁别过脸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御维怀骂自己,便小心的抬起了头。    
            
  御维怀就站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生气或憎恶的表情,眼神依然温柔又不舍的望着自己。
  那眼神,只瞬间,便让御维仁有种想哭的冲动,用力别过头,勉强才压了下去。再转过头时,表情已平静了许多。  
  “维……”觉得口中干涩,他舔了舔唇,说“维怀,难得你进宫来看朕,朕,朕让你见笑了,要是你以后不想进宫来,皇兄也不勉强你,昨天的话,你就当我没说,我,我不会再逼你了。”说完,转身重又坐到了锦榻上。          
  御维怀听着皇帝说的话,知道他还不信或不敢接受刚刚发生的事,也不勉强,便也坐到了榻上小桌的另一边,只是开口又强调:“不,以后我会天天进宫来看皇兄的,除非皇兄不让我进宫或者我生病来不了了,否则我天天都来,一定来。”             
    
  听着御维怀的话,御维仁心中掠过丝喜悦,抬眼见弟弟的神色郑重,口气诚恳,不似在拿自己玩笑,心中更是欢喜:难道,弟弟失忆了,却竟然对我产生情意了吗?还是,他现在还没明白我本来的心意,所以才不嫌弃、没厌恶的吗?              
  想着,复又神色疑虑的看向御维怀,在心中考虑:要不要,要不要向他说明,这样他至少不会怪我有意欺瞒,要是不说,他以后知道了,会不会又怪我,便真的再不相见了。
  御维仁心慌意乱的想着,下定决心,要说明自己的心意,就算他不再对自己好,至少不会再怪自己了,不是吗? 
  艰难的下了决心抬起头,却在说话前,被御维怀的一个手示制止了,听御维怀说到:“皇兄,什么也别说了,如果我说我明白,你信吗?不管以前怎样,我失忆了,你就当现在的我是个全新的我,让我们重新认识,重新了解,好吗?”              
  御维怀说得真诚,神色了然,仿似真的了解一切般,让御维仁刚刚才退下色的脸复又红了起来,转过眼不再看他,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用舌轻舔了舔唇,说:“好,好,皇兄全听你的。你,莫要怪我,莫要怪我就好。”                
  御维怀看着御维仁的样子,知道他已信了几份,至少愿意做新的尝试了,心里也很高兴,看到他用舌舔唇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知道他口一定干了,刚刚就舔过一次,便拿起桌上的茶杯,亲手倒了一杯,递到了御维仁面前。          
  御维仁受宠若惊的接过御维怀递过来的茶,轻轻的喝了一小口,却觉得口更干了,便又大大的喝了一口,将杯中茶饮尽,这才放下,抬眼说道:“皇弟不必亲手做这些,这些事,交给太监做就行了。”      
  御维怀听完,笑了,那笑脸就煦日般阳光,眼中满是宠腻,看得御维仁竟有些痴了,忙转过眼,不敢在看。    
  只听御维怀用轻松的口气,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怕什么,我给我哥哥倒茶,理所应当,别说是倒茶了,你就是让我给你掐肩捶背、柔腰捏腿,小弟也在所不辞。”说到后来,竟将平常的小事说得豪气肝云起来。  
  御维仁这是第二次听他用这种口气说话了,抬起头看他认真的脸,竟被逗得笑了出来,逐觉得失态,赶快用手掩住嘴,用轻咳给遮过去了。            
       
  御维怀看御维仁被自己逗得笑了出来,心情也轻松了许多,自己动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抑头就都喝下去了,张口就说:“好茶,好茶啊!”               
  “皇弟喜欢这茶吗?这是年初延国送来的恭茶,确是极好的,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去喝吧。”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轻声说:“本来是要给你送去的,可,皇弟一直都为国家劳心劳力,四处奔走,就一直没机会……,来人啊。”           
  御维怀不知道他干要突然叫人来,有人打开门,刚刚那个老太监躬着身走了进来,说“皇上,有什么吩咐。”     
  “哦,严公公,你将那延国恭来的茶,点点还有多少,全都拿到靖平王爷府上去。”
  严公公听完,没有任何异意,连说要应该给皇上留点儿的话都没说,只微笑着看了御维怀一眼,便下去准备了。 
  其实御维怀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年青人,根本就分不出茶的好坏了,刚刚就是心情大好,所以顺口就说了句好茶,却没想到御维仁竟然要把所有的都给自己,想要推辞,给自己喝真是有点浪费,却见他已吩咐下去了,怕自己现在再要说不要,他又要多心,好不容易有的好气氛,又要弄得小心翼翼的了,也就作罢。  
  见严公公出去关上了门,御维怀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案前,御维仁也跟着走了过来。
  御维怀没有回头,竟自拿了一本叠得很整齐的小折子来看。       
  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奏折”了,和我们那里电视中演得差不多吗,也是叠合起来的,一拉开应该也像手风琴一样,想着,笑了笑,转过身问:“我能看吗?”        
  “当然,你落水前,其实好多折子都是你阅过后才批的,只是现在你失了忆,才都由皇兄来批了。”见御维怀询问自己的意见,马上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王爷以前不是干假的,真和皇帝平起平坐啊,便随意打开一本看。
  字体很好看,就是说的话有点儿让人看不懂,向下看了几行,只看懂了个大概,好像是要说地方上又新兴什么民间活动了什么的,但具体是什么活动也没看懂,看了看落名,叫徐宇,是个严正,御维怀也不知道严正倒低是个什么官,都官什么,扁了扁嘴,就放下了。又拿起另一本翻看,看没两页又拿起一本。   
  看着看着,他发现皇帝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便放下奏折转过身,拉着皇帝的手,将他拉到龙椅上坐下,说:“我说皇兄,看你这儿这么多折子,你每天一定有很多事要做吧,别一直看着我啊,要是我在这儿影响你了,那我现在就回去。”     
  “不,你没影响我,我这就看,这就看折子,你不用走的。”        
  御维仁突然听御维怀说要走,一下子抓住了他要松开的手,赶忙保证自己马上干活儿,要他别走。说完,真的转过身拿起一个折子认真的看了起来。          
  御维怀很满意,他可不想因为自己在这儿,让皇帝误了国事,看他认真看起折子了,便重又站到了御书案前,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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