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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在颈背的双臂收紧了力道,感动地将羽紧紧地裹抱住,开心的在他怀里动容。
「我爱你,我的小祭品。」
熟练地将怀里的娇躯贴紧自己的身体,羽一面告白一面开始他的打猎行动。
看来…似乎火热的与隔壁那一间不相上下。
哇!豹……豹型──天!这招更是猛啊!!赤渝桃花般的眼儿不禁发亮了起来。
但是看见交缠难分的两人手上的金色光芒,赤渝猛然一呆。
……
金环……对了,挚环……。赤渝恍然大悟地以拳击掌。
妖族有个代代相传的习俗──当孩子周岁时。。。父母会打一对金环送给孩子并要他们随身携带,当往后碰上了想共渡一生的伴侣时……就将其中一只金环交给其人。
这代表着……将他的这辈子都圈住不放。
胡乱地翻遍胸口袖口…赤渝终于找到那被他遗忘已久的红袋子,小心翼翼地将他捧在眼前,看着红袋子上的隐约圆状。
「共度一生的伴侣……」宝贝地将袋子紧握在胸口,不知自己挂了两条鼻血的赤渝深情低喃。
唉……他会要吗?
看了房内激战中的两人一眼,怅然的桃花眼儿是欣羡的辛酸。
在回首,只有满腹惆怅。
希望他…别将它当垃圾丢了。
「把那东西从眼前给我拿走!!」斜睨的绝艳美眸隐藏了压抑的杀气。
搞什么…出去那么久,回来就拿个怪东西逼我收下,什么东西呀……
「你…你收下它!收啊!!」清秀文雅的脸蛋堆满了悲伤,桃花般娇艳的眼儿带满了泪水,但是凄哀的心却不肯放弃。
早在踏进这房门前…赤渝就知道从未给他好脸色看的流痕不会这么轻易的收下金环。
可是他宁可赌上一把的心…在听见他恶质的怒骂字眼后,还是硬生生的碎了。
赤渝知道流痕骨子里其实是个温柔的人,只是嘴巴坏…讨厌妖怪罢了,因为他看过他提及弟弟时绝冷的脸上突然漾出的柔情轻笑。
但是不是就因为自己是妖怪…所以他从未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呢??
赤渝简单的脑子从未想透这个问题…。。。心却已经被流痕伤透了。
但赤渝他真的很想…很想…。将意义重大的金环交到他的手里,那恶劣的口语…他只好忍受。
「这个…请你一定要收下,真的……你可以骂我笨我蠢什么都好!你骂高兴后…就收下它好不好呢?」
赤渝不气馁地将拿着金环的手再逼近流痕绝色的脸,可是…那人却依旧像只气坏了的野猫,怒气冲天。
「拿走!你耳聋啊!!老子心情不好,再将这破铜烂铁靠近我就咬烂他!!」因为被人绑了太久浑身不舒服,流痕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牵拖眼前的东西。
这句话可就吓坏了赤渝,只见他宝贝的赶紧将金环收进怀里,惊骇地呆瞪着流痕。
「不、不要!这很重要的…不是破铜烂铁,你不可以。」赤渝傻气地摇摇头。
但他执意要他收下金环与宝贝此物的态度,倒是给了流痕一个好提示,好主意。
「你真要我收下?」语气转缓,是一种轻柔悦耳的好嗓音。
「对对!你要收下它了吗?」再度将金环紧抵在他眼前,赤渝像是孩童般傻楞地猛点头。
精致的嘴角勾起,却有些危险的气息。「当然。但是,你必须先放了我。」
「不!不行…一放了你,你就会带走小可爱,那我就完了。」赤渝摇了摇头。
啧!看来他没有想象中的笨嘛…「我被绑了这么久,手脚都麻了…你不替我松绑一下实在太不通人情了。那我为何还要收下你的东西呢?」
「这个……」赤渝疑惑的低头思索,不久…就下定决心,「好吧…那松掉你的手好了,可是你要安分一点喔。」
一道艳美的笑痕出现在冷然的脸庞上,看着赤渝忙碌地解着手上绳索的冷眼,掠过一丝算计。
「好了…这样你就不难受了吧!你也就可以收下这──」
话未说完,流痕便打断他的话:「既然你解开我手上的绳索,那我脚上的绳索也绑的我好难受,你不也解开它如何?」
「嗯??可是…可是这样你就会跑走了啊!」赤渝惊讶的大喊。
让他跑了我可就会让人砍成八块呀!!不成不成!!
「你这是什么话…你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不是因为看我难受才帮我解开的吗?那我的脚也被绑的难受,你怎么不也好人作到底一起解开?」流痕劈哩叭啦的说了一大串,同时还装了一副难受的模样。
哼!我就不信你这笨妖怪,不会上当。
「这…这……是两回事吧?」面有难色的左想右想,赤渝一半觉得他的话有一点点的问题,一半又觉得很有道理。
看他难受所以松绑,那为什么只帮他松开手呢?
应该……脚也要松绑吧──
这样对吗??
「俗话说「有始有终」,你若没有帮我解开脚上的绳子,就是「半途而废」,这样你以后怎么在妖界立足呢!」
看见有点动摇的赤渝正左右为难中,流痕继续说着毫无关联又狗屁不通的话来刺激他。
嗯……好象很有道理。赤渝缓缓点头单纯的相信他的话,就见他不好意思的羞红着脸,桃花眼儿惭愧的揪了一下眼前的流痕,然后挺起胸膛说道:「我、我才不会半途而废呢!我这人啊…最有恒心毅力。我每天早上起床都会折被子这么多年来都没有间断、吃饭时我也一定会将碗里的饭粒吃光,我最讨厌事情做一半又不干脆的!你、你可别误会我了喔。」
酡红着脸赤渝努力地解释自己端庄的为人,只为了让流痕对自己的印象有所好转,并且解开了他脚上的绳索。
双手双脚皆已松绑,深感轻松舒适的流痕移身到一旁铺有软被的床上,按摩着被束绑多时酸麻的手腕。
「喂!你还在那里看什么?来帮我按摩按摩。」
骄傲地抬高下巴,流痕对捧着金环的赤渝伸出一只脚。
「喔!好啊……那你这个要拿好喔!!」自然地露出无防备的笑脸,赤渝将金环放到他的手中,双手细心地按摩着裹在裤中修长的腿。
冷漠地瞄了他一眼,流痕拿起手中的金环仔细审视,「啧!不就是个破铜烂铁……没几两重的,这么重视它。」
「不是!他才不是破铜烂铁呢!你要好好收着不要弄丢了。」见他有意收下金环,赤渝红着脸甜甜地对着他笑。
这一笑,看的流痕眉尾不自然地一挑,「呵…看你这么看重它,该不会……是你给我的定情之物?」
心一惊,赤渝的脸一下子就通红的冒烟了,「什…什么!那那那─才不是……定定定、情情情、之之之、物物物!!」显然这个形容震惊了赤渝连讲话都不正常。
「不是定情之物…那就不重要啦!改天我把它当了呵!」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流痕恶意地设下陷阱要他承认。
果然,一听见他要当掉金环,赤渝紧张的赶紧起身爬在流痕的身上,眼泪都快飙出来的死命阻止:「不不不!不可以当了它…它很重要的,是我们妖族给予想共度一生一世的伴侣的信物,这是很宝贵的挚环,求你要好好收好它,求你了!」
「信物?这是你给我的??」流痕有些愕然。
点了点头,忍着因为羞愧而想夺框飙出的泪水,赤渝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那是我的金环,因为…因为我很喜欢你……嗯…嗯…虽然你对我很坏,可是…可是我还是…还是很喜欢你……真的!」说完还羞怯地偷偷抬起眼瞄了几乎吓傻了的流痕,两手手指还挺不自然地纠在一块。
哎唷!真是羞死人了。
「你…喜欢我,还想跟我共度一生……」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的流痕,暂时将金环放在一旁,双手将爬在自己身上的赤渝放在双腿上坐着。
再次点点头,赤渝已经害羞地说不出话来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流痕用手掌轻抚着通红的小脸蛋。
那轻柔滑动的触感搔进了赤渝一颗自刚才就咚咚跳的心,脸上更是爆红了起来,羞媚的桃花眼儿连瞄一眼都觉得不好意思。
看着他那副羞怯娇媚的模样,流痕冷然的脸庞显出一抹含意不明的笑,「既然你喜欢我…那你知道爱一个人要和对方做什么才是爱吗?」
什么事??疑惑地抬起脸来看着流痕,秀气的脸蛋左右摇晃。
呵呵──两声大野狼终于骗到小绵羊的胜利淫笑。
修长的指将浑圆的下巴轻挑地勾起,「ㄟ……舔我的下面。」
什么!!?听见流痕像是说「我要吃饭」一般轻松地说出如此露骨之话,赤渝原本有些期待的心灵都绿了。
「快呀!就要让我舒服才是爱呀…难道,你说喜欢我是假的?」低沉沉并且悦耳地媚惑嗓音勾引着不太愿意的赤渝。
「不!不…人家是说真的。我…我会让你舒服的!!真的!!」
不想听见他这么误会自己,赤渝只好咬紧牙,从流痕的腿上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挤进流痕的双腿间……
呜呜……舔这里真的很舒服吗??
人家…是蜈蚣精不是猴精,不喜欢吃香蕉的呜……
心里委屈地嘀咕着,但为了捍卫自己的真诚爱意,赤渝抖着手、铁了心解开眼前的裤绳。
咻的一声,香蕉带着好久不见的招牌出现在赤渝眼前。
啊!怎么还是这样大…………
盯着别人的宝贝,越看脸越红…但赤渝依旧舍不得移开眼,就这样两眼维持痴迷。
「看什么…你比不上的。你也做过这么多次,别装羞了。来──」修长的五指轻压着跨间的头颅让他靠近自己。
哇……讨厌!
「唔!!」
只来的及发出短促地一声,红艳的小嘴就这样轻易地含进硕大的柱体。
冷然的双眼俯看着正不停吞吐自己欲望的人,极少表现情绪的唇,非常…非常邪恶地笑了。
将那头颅往自己的欲望再压深,享受着温暖湿热的口腔,欲望更加亢奋……体内兴奋似火。
咚!一个蓝色的瓶子自赤渝的怀中掉了出来,滚到流痕的脚边吸引他注意。
一道邪佞的闪光随即掠过流痕的眼中。
呵……发现个好东西。
「喂!你的小嘴可以停了。现在给我脱光衣服趴到床上去。」
啊??酡红的小脸疑惑地抬起,湿渌渌的红唇淫媚极了。
但他一看见流痕冷锐的眼神就什么不敢想的起身,脱光自己的衣服顺从地趴到床被上。
不过成大字型趴在床上不雅观兼倒胃的姿势看的流痕很不高兴,他动起双手将床上的人调整为头低臀高翘对着自己较为满意的姿势。
嗯~~他…他想干嘛??
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发展,懒得去猜的赤渝下巴抵着柔软的床被,桃花眼傻气地瞪着眼下的床。
「啊啊!!」
突然地私密的小||||穴口感到一阵又一阵冰凉,他怪叫出声,脸上不禁一羞红。
「先别叫…留着待会你在叫个够。」不停将蓝色瓶子里的红色液体倒在粉色的小菊||||穴上,流痕更加入手指将冰冷的液体推进弹性极佳的||||穴口里,满意地看着白皙透红的身躯因而颤抖。
「喂…我原先放在你体内的东西呢?」
「嗯…啊……那个…瓦纳多先生…帮我……啊啊…不要……」
不习惯下身猛烈突进身体里的手指,赤渝扭着身子想躲去,但手指却紧追不放挑逗他的||||穴径。
原本跳动着欲望的冷然双眼猛然一凛,流痕说话的口气变的冰冷:「他帮你拿出来!!你让别人看你这里。」
口气不甚好,连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凶狠…三指猛然地塞入。
「啊啊……讨…厌……啊……」
柔软的||||穴肉有些困难却依旧吞进手指,紧窒的||||穴径让三指完全的撑开,先前的红色液体跟着流进体内……强烈的空虚感霎然遽增,||||穴壁饥渴的开始抽蓄。
好…好热…好热……
双手难受地揪住被单,纤瘦的腰就快挺不住翘高的臀,可是身后的人却依旧不停止手部的侵略。
想反抗却又不敢且舍不得,赤渝只能默默泛着泪水忍着。
三指打横撑开||||穴口,流痕将手上仅剩的液体全倒进颤动地||||穴径里,欣赏着承载不住多余液体而溢出的可怜小||||穴收缩的模样。
「我有准你让别人拿下来吗?我有答应你吗??哼!」再加入一指,折腾着脆弱的小||||穴。
「啊!好…痛……不要这样呜……瓦、瓦纳多先生只是帮我解开咒语,拿…下来的是我……真的!呜啊──」
因为太剧烈也因为疼痛,赤渝不禁哭了出来,然而…不争气的小芽却在此时泄了……
不过顾着哭的赤渝却没有发现自己的不中用,倒是身后折磨自己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撤出了手指,流痕将手转向另一个好玩的地方,原本难看极的表情放松了些。「呵!你这里怎么不用人抚慰就可以泄了呢?真可爱……」
修长的手指自后头爬上软趴趴的芽根,轻柔地握住开始搓揉逗弄起来。
「嗯啊……这样…这样…好羞人啊……」赤渝害羞地摇了摇头,已经忘了自己方才被此人折腾的事。
但于事无补…那只手依旧来回揉捏搓弄着柱体,没多久…他感到下身一热,疲软的芽根又亢奋起来。
「不、不要再…再……嗯啊!」
突然,有只粗硕的粗体直驱进入了湿润的小||||穴。
「好大…好疼的!不要、不要再进来──啊啊──」粗体强势迫进,令赤渝受不住的不断大喊,眼泪难受地流个不停,受攻击的臀僵硬地挺高颤抖着。
呜!没人跟我说人类和妖族的差别还有下面大小不同这一项啊啊──
「呵…你这么喜欢我的宝贝吗?给我好好感受──」
只进入小||||穴一半的粗体,猛然抽出。在赤渝来不及反应下又再次刺入,这次全部埋进紧窟不已的||||穴径里,||||穴径里润滑的液体促进粗体的进入,敏感的||||穴壁紧紧地吸贴在全部的粗体。
「好大!好大!不要─不要──啊啊──」
讨厌!人家才第一次就来个后背式,还这么大…讨厌!!
不知是因为舒服而痛哭还是因为痛,总之赤渝就是猛抓住底下的床被,不断地胡叫吶喊。
粗壮的亢奋不断地推进抽出摩擦着||||穴壁,似乎还不够似的…流痕将玩弄芽根的手往上移至胸口,手一压──将趴在床被上的赤渝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啊啊──太…太……」
没有理会赤渝的尖喊声,大手再一托,将贴在自身的整个身躯拖抱在怀里。
「呵……这样感觉如何?」将酡红的身躯抱在怀里坐着,两手握着结实滑腻的双腿,左右分开。流痕游刃有余地在赤渝耳畔轻语。
「呜──你…你…怎么要我在上位…嗯!…人家…是第一次耶……啊…」
害羞的双手掩住脸部,他断断续续地控诉着。
小||||穴完全地将粗体自下方含进体内,充实的满足感……带给赤渝难受却又舒麻的刺激,他只能用哭泣来纾解。
「呜呜~~讨厌讨厌!」
「呵呵!你看……又泄了!」流痕一手揪住他不知何时又高潮的芽根,又捏又揉的。
啊!天啊……羞愧地从指缝瞄了自己下方大开的双腿间,完全没有用武之地的小弟弟,赤渝只能红着脸什么也不好意思说了。
「没关系…我会好好地训练你的呵……」
语毕,那粗体开始向上顶撞着湿热的||||穴径,一刻也不松懈、一次比一次更勇猛。
「啊啊!啊──嗯啊──」
讨厌…怎么、怎么这么厉害……
我都两次了,你怎么还这么有精神……讨厌!!
不要、不要…再顶了!
停…停呀………
再下去、再下去──我就要去、要去练帝王神功才挨的住啊!
赤渝被撞进的只能发出单音,他不停地在心理抱怨着,可是另一人无法听见他所有的哀求,依旧冲撞着紧窟的地方。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
「怎么……我这么快…你不舒服吗?……」
「嗯啊啊──就、就是太舒…服……啊!才……嗯嗯──」
啊…啊……爱一个人就要为对方这样做吗?
那…那太辛苦了!!
可…可是…这是不是代表……他…也喜欢我呢??而…而且……他说我好可爱……
呀~~~好害羞喔!
从一开始便遮着脸的双手放了下来,颤抖着抚上握着自己双腿同自己一样白皙的手掌。
些微酸软的腰部开始扭动起来,缓缓地跟着下方挺进的律动行进。
「嗯…你很上道嘛……」流痕发出满足的赞叹。
「嗯…你让我舒…舒服,所以…你…是爱我的?」他说…让一个人舒服就是爱他,那…那我舒服了。是不是…。是不是他爱我呢?
猛然地一个上顶!流痕停下了律动,随后是一阵大笑。
「呵呵──呵呵─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怎么这么蠢!」
「你──」回过头,赤渝不明白他为何要笑,又为何有这般反应。
似乎……有什么……不对………全身的炙热霎时散失。
「我告诉你──这才不是爱!我是骗你的……就跟先前一样,是为了玩弄你骗你的呵!」凑近赤渝回首的脸庞,流痕的表情不再情欲而是以往的绝冷。
原本酡红娇艳的脸蛋瞬间刷白,比鬼还难看,他不敢相信地抖着声音:「骗…骗人的,你不是…不是──不是的对不对!!」
泪水同时间滚落,他痛苦地大声嘶喊,坚贞的双眼一瞬也不移地回望着那双寒霜的眼就希望能发现深处有着开玩笑的趣味情绪。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