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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地拔掉了你的氧气罩，我紧紧地享受著我们最後一个拥抱，我用手扶顺了你的长发，我亲著你的睫毛，你永远不会睁开的眼睛，你高挺的鼻子，你没有水分的脸颊，最後，我的吻落到了你的唇上，我们的最後的一个吻，就当时诀别的纪念，好不好？
我闭上了眼睛，关闭了那沈重的机器。杰，我的最爱，我的亲人，我的灵魂，再见了。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和你同年同月生，下一生，我还有你，你就有我！我会守护著你，你一生一世的幸福。
“灭？”
“是我。”我笑笑。天知道我的内心有多麽地紧张。即使夜很宠我，但是他充其量把我当成弟弟一般对待。
“你怎麽在这里？还不睡？”夜拍拍我的脑袋，声音还是一个调调。
“夜，抱我。”我的心怦怦直跳。
“你说什麽？别开玩笑了。”夜推开了我伸出的手。声音带著怒气和威严。
果然，他拒绝了我。“抱我。跟我做。”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的语气很严肃，但是我的表情很悲伤。
“回去睡觉！”夜下了命令。
“夜？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有勇气。。。你。。。我知道了。” 我在黑暗中看了夜一眼。
“灭，为什麽？出了什麽事？”
“我的灵魂死了。” 我微笑著，那是绝望的容颜。
“灭？” 夜摸著我的额头，想要探知我的温度。“回房间睡觉吧！一觉醒来，就好了”
“抱我！” 我大胆地解开自己的袍子，露出了无瑕的胸膛。天知道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有著必死的决心。
“滚回去！别惹我发火！” 夜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
“你不要？” 我笑了，苦笑。连夜也不要我了？
“那我，只好找别人了！”我说著，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夜推开灭的房门，就看见了他赤身裸体地抱著一个男孩子。
“这是怎麽一回事？” 夜问他的弟弟，韩。
“灭最近怪怪的，从纽约回来之後，就拼了命地，嗯。。。研究。。。”
“说！”
“龙阳之道。他怎麽突然转性了？他以前只招女妓的？” 韩托著下巴。
“你们来了？” 我其实早就醒了，我一夜未睡，辗转难眠，做这种事，真的是需要很大的精力和毅力。我起来，伸了个懒腰。
“你说，你要找别人，就是这个人？” 夜问。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奇怪了，他为什麽生气？我以前玩的女人也不少，没有见他关心过一句。难道？是妒忌？怎麽可能？
我笑了，那种甜甜的笑容给人一种可怕的感觉。韩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下一秒锺，一把锋利的刀已经划过那还在熟睡的男孩子的颈项，他没有挣扎，没有痛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看了身旁的尸体一眼，又看著夜，没有了表情。
“虽然比不上女孩子，但是，滋味还不错。” 我继续挑衅地说著。“怪不得。。。”
“你上了他？” 韩小心翼翼地问著。
“是的。我本来想让他上我的，可惜试了几次，没有成功。”我在说谎，我没有办法让一个陌生人抱我，我做不到。所以，我就抱了他，虽然不怎麽成功，也没有带给他多大的快感，但是，我还是做了。
“韩，你来处理一下。” 夜拉著我，走到了他的房间。
“做什麽？”
“你想做？找我。”说著，夜利索地脱下了他的衣服。我打量著他结实的胸膛，和平滑的腹肌。内心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他是我的同伴，我的好友，我的兄弟，但是，我做什麽哪？我怎麽这麽堕落？
“脱衣服！” 夜明著我，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他很为难吧？
我还是照做了，我怕失去了这个机会，我就再也没有勇气这麽做了。而我，不得不这麽做。我的身体，我知道，很有利用价值的，所以，就让我堕落这麽一回吧。我退去了所以的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夜的面前。我有些害怕，我害怕当我们再次清醒的时候，我该怎麽面对他？他又怎麽对待我？
我没有看他，我不想看到他眼里的鄙视。虽然，夜也玩过男孩子。但是，他应该对谁都一样，不给於任何多余的感情的。
“你。。。好美。”
夜沙哑的声音，他伸出了手，抚摸著我的胸膛。我抖了一下，抱住了他。不管，出於什麽理由，他说出那句话。我都很感谢他。也许，他对每一个跟他上床的男孩子都这麽说过。用来缓解气氛的吧。但是，抱著他，我就觉得很安心，没有了那种无法压抑的激动。
“灭？”
夜喊著我的名字。又抱起了我，将我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床上。其实，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到他的房间的。即使是那些男宠，也都有著他们自己的地方。“灭。。。灭。。。我的灭。。。”
夜亲吻著我的肩膀，他的湿润的舌头舔著我的胸膛，那温暖的一点带给了我痉瘼的快感。我只是紧紧地搂住他，闭著眼睛，尽量不去思考，只是任凭我的感官给我指导。
“。。夜，夜。。嗯。。。轻。。。 一点。”真不敢相信，我也能发出这麽淫荡的声音。夜趴在我的胸前，吸著，舔著我的胸前的突起，我只觉得我得浑身发烫，所有的活力都聚集到了下半身。我的手深深地插入他的头发，而夜的另一支手早已扶上了我的分身。他的技术真的很好。他时而重，时而缓地揉弄著我的分身，既让我感到了快感，也不让我达到高潮。
“夜。。。夜。。。夜。。。我好难受。。。好热。。。”
“宝贝。。。等一下，就好了。”说著。他的头划到了我的下腹。他的双手掰开了我的大腿，我有些羞愧地看著他，从来没有想到，我也有对著男人张开双脚的一天。但是，我并没有屈辱的感觉，因为我的对象是夜，让我安心的夜。
“你做什麽？”我感觉到了夜在亲吻我的大腿内侧，他温暖湿润的舌头在我的皮肤山谷下了一连串的敏感。
“夜？”我想起身，却被他的下一个动作吓到了。夜竟然含住我的分身，怎麽可能？高高在上的夜为什麽这麽做？他又不是女人？
“夜？不要。”我扭身，我无法想象他会这麽做。
“啊！” 夜却报复似的深深地吸住了我的那个滚烫的部分。
“嗯。。。啊。。。夜。。。轻一点，不要这样。。。夜。不要。。。”
他想要逼疯我，总是在我的敏感带的旁边打转，又不深入。
“夜？”我的泪水盖住了我的眼睛。看不清楚任何东西。
“求我。”（──） 多经典的句子啊！写了这麽多文，终於用到了这一句。）
“求你？夜？”我扭动著我的身体，想要更多的快感，可惜，夜总是能躲避著我的索取。我好难过。
“夜，求你，求你了，不要折磨我了。。。求你了。。。”我语无伦次。
夜犹豫了一下，逼著我在他的口内释放了出来。
我气喘吁吁地看著他又气压上来的脸。有些生气，怎麽可以这麽欺负我？
“准备好了吗？” 夜温柔地吻著我的耳垂。“我没有多少理智了。。。灭”
“来吧。。。我准备好了。。。”
他用力的压著我的身体，让我的腿顶著他的身体，他的那个部位也挺得老高，看来，他也忍了很久了。他的手指伸了进来，尽管有心理上的准备，屈辱的感觉还是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咬紧牙，不能後退。我没有退路了。
“叫出来吧！不要忍著。”
“夜？”我流著泪，感受到了後｜穴的扩张，那种奇怪的感觉，没有任何的快乐可言。
“宝贝，我进来了。。。” 夜吻著我的脸颊。
然後，是巨大的撕心裂肺的痛苦，我的下半身似乎被什麽东西充满了，我拼了命地想要甩开，没想到却激起了夜的兽行。
“不要乱动，不想我强暴你就不要乱动。”
我流著泪，看著他。他的眼睛里有著温柔。
“夜。。。做吧！不用管我了。。。我不怕。。。我不怕的。。。因为是你。。。所以我不怕。。。”
“啊！。。。”他在我的身後猛地一抽，又是猛地一个挺进，他的分身更加地肿大了，充满了我的体内，但是，我除了痛苦，什麽也感觉不到。我咬紧了牙，也还是制止不住我的泪水。
夜在我的身体内横行著，他粗吼著，我呻吟著，他一次又一次地深深的刺入我的身体，而我，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我是昏了过去还是清醒者，我没有了理智，任凭自己呻吟。夜也没有了理智，一阵高过一阵地冲刺，他抱著我，我搂著他，只有这个动作让我还知道，我们不是发了疯的两头野兽。
“夜。。。嗯。夜。。。”我的意识恍惚了。
“灭。。。我的宝贝。。。你好棒。。。好紧。。。好热。。。宝贝。。。我爱你。。。”
我一定是听错了，我想。
我终於还是很没有骨气地昏了过去，我昏过去的时候，夜还在我的体内抽动，我们不知道一起达到了多少次的高潮。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如何醒来面对他？
我睁开了眼睛，身体疲劳得不像是我自己的，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夜搂著我。我们还是赤身裸体地抱著。
“怎麽样了？你昏睡了很久了。” 夜问。
“我可能，这个星期都下不了床了。”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还好吗？”
“嗯。”
“还痛吗？”
“只要不动，就应该没有事。”
“是你的第一次，对吧？”
“被人做，是的。”
夜抱紧了我，吻著我的头发。“灭，我的宝贝。把你累坏了。”
我笑了笑，推开他。他看著我，有著不解。“我不是你的男宠，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你不用把对付他们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累了，你送我回我的房间吧？”“
灭？” 夜抓住我的手，想要把我撕碎一般。
“你是说？你要和我玩一夜情？”
“当然不可能。”我回答。
他看著我，那是平静的眼神。
“你的技术这麽好，我会向你多多请教的，如果你有空的话。”
“灭！” 夜抓著我，他的眼神很激动。“你什麽意思？为什麽跟我上床？”
“我只是想训练我勾引男人的技巧罢了，你是我的好朋友，做起来比较不为难。”我甩开他的手。“再说，你绝对不会迷上我的，所以，我很放心，不用担心你的纠缠。以後，大家高兴了就多做几次，你不吃亏，我也甘愿。不是吗？”我看著他。“贱人！你想要勾引谁？”他站起来，用著那不带温度的声音询问我。
“跟你没有关系吧？”我冷笑著，也艰难地站起来，披上了睡袍。刚欢爱过後就骂我贱人，不知道跟一个下贱的人上床的人又是如何高贵。
“第一次，就被你骂成下贱的人。真实，很伤人呀！”我开著玩笑，推开了房门。门口，韩担心地看著我，又看了一眼夜。
“抱我回我的房间吧。”我对他说。
“灭？”
我似乎又昏了过去。
“对不起。” 夜在我的床边道歉。
“我在医院？我怎麽了？”我问他。
“你需要治疗。不要拒绝了，灭。你的精神状态很不好，需要疗养。”
“多久？”
“大概需要６个月。不用担心。”
“这回是什麽？电击？抽骨髓？喂我一大堆安眠药？为什麽这样对我？夜？我没有要害你，为什麽把我关到这里来？”
“灭？我没有。这是医生的诊断的结果，你的神经压抑太久，可能会出现一些不良的症状。我怎麽可能舍得把你关起来？”
夜抚摸著我的脸。“对不起。我不该那麽说你的。灭，安心调养吧！”
“我要出院。”
“灭，好好疗养，我。。。回来看你的。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我会打电话给杰。。。”
“不用了，我要出院！”再次听到他的名字，我又疯了。
“灭？” 夜生气了，他还是那个暗夜的君王。他还是一个领主。他用著冰冷的声音，对我说：“你在这里６个月，医治好後再出来。这是命令。”
我笑了，他皱了皱眉头。
“你阻止不了我的。”
他退了出去。
“守著他。韩。”
“你为什麽这麽对他？”
“韩？”
“你明明知道我爱他，你为什麽这麽对他？”
“我没有强迫他，是他自己要求的，而且，他也没有爱上我，他只是想找一个人切磋技巧而已。”
“为什麽？那你也不应该趁人之危？他可以来找我？”
“他的理由是，绝对不找爱上他的人，因为，他不想被纠缠。”而夜，自嘲地笑笑，看来，他掩藏的很好。竟然连最心爱的宝贝也没有发觉他爱的人其实就在眼前。
“怎麽回事？” 夜怒气冲冲地看著韩。
“他又开始了。这是第６次了，他砍的还是右手。”
“还是因为杰吗？”
“是的。我觉得我们还是放他出院的比较好。他根本不配合治疗。不如，让他去砍别人，也比伤害自己的好。”
“。。。”
“哥哥？放手吧！你舍不得他，但是这麽做，只会把他逼死？”
“我怎麽可能看著他去勾引其他的男人，我怎麽做得到？”
“让他做吧？起码你是他的第一个，也可以是他的最後一个。过程并不重要，如果有一个完美的结果。”
“。。。”
“哥哥？”
“所有碰过他的人，我不想知道，但是统统要解决掉。”
夜：我放手了，无论有多心痛，有多不甘，但是我不能看著他伤害自己。不管他要做什麽，只要他高兴，就好了，我就会帮助他的，希望，总有一天，他会回到我的身边。总有一天。。。无论等多久。
10 三分之二
“灭，你最近总是往红牌跑，为什麽？我做得不够好麽？”
尘在我的怀里，搂著我的脖子，打著哈欠。我一边往红牌跑，以便把他搞得下不了床。我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当然不是，但是，你的心思老是放在红牌，我当然不甘寂寞呀！”我微笑著，摸了摸他的头发。“送给你红牌，是让你玩的，不是让你拼命工作用的。”
“灭？。。。” 尘睡著了，在我的胸前均匀地喘著温暖的气息。
“我改变主意了，宝贝儿。所以，你得到救赎了。”我拉紧被子，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你又来了？” 新妹不明白地看著我。
“是呀！一个人无聊，就往这里跑。”我回答，给自己的酒加了一块冰。
“你还有尘吧？”
“是的。”我笑笑，不再说下去。
“那个清纯佳人？怎麽样了？”我问。
“他已经有主了，你想要叫他来陪你？”
“当然不可能，我只是很好气而已，你不是一向很照顾你手下的纯洁的男孩子的吗？”
“他的情况有些特殊，起初，我也不愿意，但是他似乎爱上那个客人了。就跟，”他深沈地看了我一眼。“这些孩子还很年轻，有著大好前途，跟我不一样，所以，我能帮一个就多帮一个。你跟尘，不是也很好吗？尘很爱你呢！所以我希望他也能找到幸福。”
“幸福呀？总是得来不易的。怎麽这麽轻易地就把屋住了呢？”我嘲笑著。“对於你来说，什麽是幸福？”我看著他的眼眸，探寻的目光弄得他不自在起来。
“对於你们这些人来说，也许我们这种人的幸福微不足道，我只是希望我所爱的人幸福，我就很幸福了。”
我哈哈地笑起来，差点笑出了泪水。新妹不明白地看著我，因为受到我的嘲笑而羞愤地满脸通红。
“其实，我校不是因为你说错了，而是，你说得太对了。我曾经也以为，我所爱的人快快乐乐地生活，我怎样都无所谓了，哪怕让我下地狱。”我挑弄地抚摸著他的酒红色的头发。“可惜，哪怕我下地狱，我的希望也达不成了。”
“你所爱的人？。。。不是尘？” 新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仿佛在看一个核子弹。
“我当然很喜欢他。。。”我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我也很喜欢你呢！不过，是不同的喜欢，我，”我把著他的耳朵，“我喜欢看你愚蠢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