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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靡败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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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微安突然感觉下体一阵凉,他惊的扭了扭身体,想躲开,却被抓的更厉害。 

霍友嗣抚摩着他肚脐下的那块蔷薇烙印:“我得看看……你的小花儿谢了没……” 

“啊!!” 

季微安惨叫。 

霍友嗣没做任何前戏,甚至连个招呼也没打,遍直接冲刺进去,活生生的把季微安撕成两半。 

季微安疼的直冒冷汗。 

“……很疼?……” 

霍友嗣慢慢的抽动,可以延长媾和的时间。这具干涩的肉体被迫扩张,裂开一道道的口子。 

“很疼是不是?” 

霍友嗣加快了速度。 

季微安被翻了个身,两条软软的腿搭在霍友嗣的肩膀上。 

季微安缩着脖子,两只手不知道要攀在什么地方,只能抓着自己的凌乱的半褪的衣服角。 

霍友嗣看的笑了,抓起他的指头一根一根的咬,咬的几乎要把他的指甲给撕下来:“微安疼的要碎了……是不是?” 

季微安喘着气,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却挤出一滴眼泪来,顺着眼角滑下来。 



霍友嗣用指甲盖托起了这滴眼泪。 

它就像一个处子一样静谧的躺在他的手上,折射着初夏灿烂的光芒,以及映着季微安青青紫紫布满血痕的,白玉似的脖子。 



这场性事持续了一夜。霍友嗣将他抱到床上,压了下去。 

季微安因为霍友嗣残暴之后的温柔而陷进接踵而至的高潮里不得脱身。他痛苦不堪的推着他,却越逃越难过。 

就像一只晾在岸上被强暴的人鱼。 



季微安的两条腿几乎要废了,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连续的She精差点要了他的命。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有大病一场的征兆。 

他费力的扭过头去,外面的天要亮了。 

他撑起身,要回房去,却被霍友嗣一把按下去,疯狂的吻他,甚至咬烂了他的舌头和嘴唇。 

第二日,季微安没吃任何东西。 

第三日,季微安病的下不了床。 

第四日,霍友嗣往死里干他。季微安看见霍友嗣脱衣服的时候,吓的喊莫少华让他来救命,却被扇了一个巴掌,嘴里添了满满的春药。 

季微安以为霍友嗣是要用这种方法杀了他。 



霍友嗣问,微安,你可真是依赖你那条会说话的狗啊! 

吞了过量春药的季微安被逼的哭出来,全身痉挛,红的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 

霍友嗣摩擦着季微安的东西,笑,你喜欢莫少华对不对? 

季微安的茎体剧烈的弹跳。他有些神智不清。 

为什么喜欢莫少华?恩?因为他听话?因为他赞同你?他不反对你? 

季微安抓着霍友嗣的手:“别放手……别放手……求求你……啊啊!” 

苦苦哀求。 

只有在他身上才能找到一点高高在上的满足感是不是?还有认同感……你很缺这个,是不是?恩?微安微安……是不是? 

“啊啊……救救我……”季微安摩擦着自己,却因为药物的关系一点也射不出来。“救救……救……” 

他颤抖着攀上霍友嗣,语无伦次。 

霍友嗣捧住他的红的不正常的脸,笑问:“谁能救你?说,谁能救你?” 

季微安扩大了的瞳孔涣散着目光,含混的说着什么,霍友嗣听不真切。 

“看清楚了!季微安!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谁才能真正的救你!谁才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谁能满足你的欲望!谁才是你的统治者!” 

季微安泪流满面,他费力的积聚了一点目光。 

“……说,说谁能救你!”霍友嗣逼他。 

“…………”季微安哇的一声哭出来,“霍……霍……” 

“啊啊!” 

季微安抱紧了这个破坏着自己的男人,痛苦的咬破了舌头。 



站在门外的莫少华颓废的从墙上滑下去,手心里被自己掐出的伤口,汩汩的冒血。 



“江行?”季微安一惊。 

“……怎么了?”霍友嗣不咸不淡的问,“这个名字让你很吃惊吗?” 

“……不……不是的……”季微安轻轻的说。 

“最近这帮反贼猖獗的很,杀了很多朝廷命官,打家劫舍,闹的南方鸡犬不宁的。”霍友嗣拨开季微安的头发,“那个匪首江行还打出个莲花王朝的旗号……实在是大逆不道啊。” 

季微安疲倦的往后一仰:“……与我无关。皇上不下旨剿匪,我就不管……” 

霍友嗣逮住他,吻他的额头。季微安推他:“干嘛跟我说这个?” 

“……恩,只是想告诉你,我来这里的次要目的就是剿匪……” 

“……是主要目的吧!?”季微安拼命的打凑过来的脸,“想让我帮你剿匪是不是!?想的美!老子不干!” 

“那你就陪我天天滚床单……反正我拿的春药够多不怕搞不死你!” 

霍友嗣恶狠狠的说。 

季微安恶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霍友嗣却被打笑了:“……开玩笑的……我怎么忍心让你死?”说完,抱起人来就亲。 



季微安把莫少华叫来密谈: 

“你再去给我查查江行这个人。” 

季微安闭上眼:“我看他好象对我有意图……” 



季微安的腿似乎有点瘸,走路一歪一歪。穆知府好奇的盯着他,似乎想探求一点有趣的八卦。 

季微安微微血了他一眼,不屑的喷了口气,一屁股坐到他对面去了。穆知府对他明显的敌意有点莫名其妙,只好讪讪的端起茶杯来呷上一口,润润嗓子。 

“那杯子啊……”季微安淡淡的说,“刚从茅厕里捞上来呢!” 

“噗!”穆知府一口茶水喷出来。 

季微安得意的一笑:“开玩笑呢,穆大人当真了?” 

穆知府气的老脸通红,将茶杯一砸,拍案而起:“你……” 

“我怎样?”季微安眼一瞪,拔尖了声音,也拍案而起。 

“呦……出什么事儿啦?两位的火气这么大?” 

霍友嗣从屏风后面慢悠悠的走出来,笑嘻嘻的望着眼前一老一少的对峙。 

穆知府察觉自己失态,马上拱手道歉。 

季微安眼珠一挑,斜上屋顶,冷冷的嘲讽:“老不死的!” 

穆知府忍着一腔怒火,没吱声。 

霍友嗣淡笑,没发表意见,倒是转移了话题:“今天找穆大人来,是想商量点事情。” 

穆知府满脸堆笑:“霍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臣等自当孝犬马之劳!” 

“要你的人头你也效劳?”季微安冷笑。 

穆知府被堵的脸红脖子粗,半天之后才说:“当然!霍大人只要一句话,就是诛了微臣的九族,臣也无半句怨言!” 

“那我现在就要你命好了!” 

季微安作势拔剑,却被霍友嗣厉声喝住:“季微安,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他用手支住额头,皱着眉看他。 

季微安面无表情的坐回位置上,抓起杯子来喝茶。 

“哼!”穆知府一甩袖子,瞪了他一眼:谅你也不敢。 



“那帮反贼的头目,是什么来历?”霍友嗣问穆知府。 

“他自称是天上紫杀星下凡,污蔑当今圣上血统不纯,他才是龙骨龙胎,要取当今圣上而代之。” 

穆知府说到这里,似乎很激动。 

季微安一听,却扑哧一声笑出来:“他说他是真命天子?” 

“是啊!这不是信口雌黄妖言惑众吗!?” 

季微安笑得不可开交:“他要是天子,那世间任何人都是天子了!” 

霍友嗣问:“季将军怎么笑的这么开心啊?” 

季微安眼一眯,斜在那把椅子上:“不怎么,只是觉得荒谬透顶而已。” 

言罢,转过头去,看着门外一棵老树发起了呆。 

神色古怪。 

霍友嗣摸摸手,笑的诡异。 

他一转:“穆大人,对剿匪一事,你可有什么建议?” 

穆知府拖拖拉拉的讲了一大堆,却没有任何建设性的话题。霍友嗣有点不高兴。 



“你和那个老头,有什么过节?”穆知府走了之后,霍友嗣缠住季微安问。 

“没,就是以前走路的时候,他抢了我的道儿,让我丢了面子而已。”季微安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哦……我还以为是征坟地的事儿呢。” 

霍友嗣状似不经意的说。 

季微安一惊,慌张的看着他:“什么?” 

霍友嗣一笑,更是诡异:“……没什么,随口说说。” 

季微安白着一张脸:“什么?”他重复了一遍。 

“……早说了,没什么的。”他圈住他,转移话题,“等这群乱党都清了,我拿那个老头的脑袋给你做礼物好不好?” 

季微安呼吸急促,他仰着头,轻轻的问: 

“霍友嗣,你知道什么了对不对?你想做什么?” 

霍友嗣只是笑,却不言语,推开季微安: 

“今天晚上好好睡,明天还要忙呢。我不想把你累坏了。” 

季微安一踉跄。 



季微安曾经将母亲的坟墓搬迁过一次,全因穆知府征过一次地。他在他娘下葬的地方建了个别苑,日日歌舞升平,却让季微安半个字也吐不得,只能三更半夜掘了坟,带着他娘的棺材,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下葬。 

季微安觉得他娘命苦:生前一个好好的王妃,却因宫廷纷争谋害了性命;就连死后,却也没个栖身之所,像个孤魂野鬼,没有归宿,那墓碑上半个字也没有,惟恐被人知道了去,又招杀身之祸。 

季微安唯一的愿望就是将娘的墓迁回京城,与父皇合葬。 

她,本不应该在这里。她应该躺在皇家的陵园里,被人祭奠被人供养。 

可是现在呢? 

季微安一颗心突突的跳,几乎是要跳出喉咙来。 



他几乎是要吐了。 

他的脑子已经混成了一锅粥。 

霍友嗣的事情,江行的事情,都交错在一起,汇在母亲坟墓这一点上,似乎两个人都将他隐藏了多年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之下! 

季微安打了个哆嗦。 

那股极其不好的预感再次升上来。 

他一头栽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又是,噩梦连连。娘站在地狱里,大声斥责他的没用。 

他连连摇头,哭着解释,却被一群恶鬼抓住,扔进油锅。 

季微安大汗淋漓的惊醒,泪流满面的呼救,他喊的是莫少华的名字。 

却突然想起来,一直守护着他的莫少华已经被自己派去查江行了。 

“做噩梦了吧?” 

一个声音低低的问。 

季微安一抖,回头,床的那一边躺着一个黑糊糊的影子。一双灼灼的眼睛。 

季微安寒毛乍竖:“啊啊啊啊!!!” 

那影子却扑过来,紧紧的压住他:“别怕,是我!我不是鬼!” 

季微安从疯狂的挣扎中平静下来,下巴抵着霍友嗣的肩膀,微微的发抖。 

“乖……好了好了……没事了……微安微安……” 

霍友嗣轻轻的摩挲着他赤裸裸的肩膀,低低的哄道。 



霍友嗣抱紧了他。 



“娘亲在这里,要不要给微安奶上两口压压惊?” 

霍友嗣等季微安全然平静之后开他的玩笑。 

季微安精疲力竭,懒的跟他说话。送开抓着他的手,一头倒下去。 

霍友嗣也躺下,用手擦掉他额头上的汗,用一种迷惑人的温柔安慰他:“你看,你不是一个人,我不是在这里吗?” 

季微安哼了一声,但不得不承认霍友嗣还有点压惊的用处。他下意识的用光裸的腿擦了擦霍友嗣的身体,把那些鸡皮擦下去。 

霍友嗣啧了一声:“你对莫少华也这样?” 

季微安不解:“恩?” 

霍友嗣没解释,将他拉近,搂着他的腰子,侧躺在床上:“睡吧。” 

季微安皱眉头:“我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 

霍友嗣一顿:“从今天开始习惯。”说完,拉起季微安的一条腿掺住自己的腰,“你就把我当枕头……看,很舒服吧?” 

季微安气的没话想说。 

他用腿死命的压霍友嗣,直把他压的直皱眉头。 

第二天,霍友嗣的腰上一片乌青。 



“看,没有你那个奴才,还有我让你靠。” 

那天晚上,霍友嗣在季微安耳边说。 



“哐啷。” 

狱卒将沉重的锁打开。季微安瞥了一眼霍友嗣:“干嘛带我来这里?” 

霍友嗣指指狱中的两个男子:“让你见两个乱党头目。” 

季微安看着或是懒洋洋躺着或是怒目圆睁的蓬头垢面的两人:“让我审他们?” 

霍友嗣一笑,算是默认。 

季微安问:“干嘛让我审?” 

霍友嗣走过去,用脚抬起其中一个人的下巴:“因为我看季将军最近,有点累。”他回过头来,温和的扯开双唇,“找点东西给你玩儿。” 



“你想……先割哪里?” 

季微安的刀轻轻的游走在犯人赤裸裸的胸膛上。 

“左边?右边?” 

季微安妖媚的面孔蒙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随你的便,狗官……啊!!” 

季微安突然捅破了他的右胸,鲜血淋淋。 

“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是狗……官。”季微安在官字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说,江行在哪儿?” 

那囚犯疼的嘶嘶吸冷气儿。 

“……不说?” 

季微安挑高了一边的眉毛,握着匕首转了几圈。 

“……啊……”囚犯已经快叫不出声音了。 

“江行在哪里?我再问一遍:江行,在哪里?” 

“不知道!!”吊在一边的囚犯大声喝道。 

季微安阴侧侧的一转头,睁着两只瞳孔极黑极大的眼,一笑:“我,没有问你话。”说完,手一抽,那红刀子带着肉被拔了出来。 

插嘴的囚犯眼角一抽。 

血汩汩的流了人一身。 

“你比他更硬气是吗?”季微安指指昏死过去的人,轻轻的走到囚犯面前。 

囚犯吞了一口唾沫:“我们……不会背叛江行大人的!” 

“耶?还江行大人呢!”季微安轻蔑的用刀子拍了拍他的脸,留下半边面孔的血红。 



“查到什么了?”季微安在盆中拼命的洗手。 

刚从外面回来的莫少华站在他身后:“江行是四川人,大概20岁左右。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但是他现在人在江苏。据说穆知府抓的这两个人,是他们的领袖之一。我猜,他们肯定是会来救人的。” 

季微安一顿,转过头去,阴侧侧的一脸兴奋:“你说真的?” 



穆府举办一场盛宴,其中就有杀乱党助兴的节目。 

季微安坐在霍友嗣身侧,面带微笑的喝酒。 

霍友嗣看季微安心情不错,便笑了笑,对季微安说:“季将军身体好些了吗?” 

季微安白了他一眼,看台下的壮汉拍鼓起物。 

霍友嗣被逗笑了。穆知府看着两个人打暗语似的动作,不明所以,又不想被季微安独占了风头去,于是讨好的向霍友嗣凑去: 

“霍大人……微臣,想了一个法子,给大人增添点兴致。” 

霍友嗣一挑眉毛:“哦?什么法子?” 

穆知府恬着脸:“臣特地找了一个极品美女,来为大人跳舞——一边跳还一边……” 

俯在耳边,轻轻说了几句,笑的让季微安一阵反胃。 

霍友嗣笑的不露声色:“好啊,我想看看这个极品有多么的极品!” 

穆知府听罢,连忙拍了两下手—— 

季微安眼一斜,瞅见一个兰色薄纱裹身的女子,移着小碎步从屏风走出来。 

季微安又斜了一下霍友嗣,霍友嗣正支着下巴兴致勃勃的看。 

季微安嘴一瘪,把酒杯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心里莫名其妙的郁闷。极其不爽。 

“……” 

季微安嘴上什么也没说,底下却发誓过些日子一定要这无耻老儿的狗命。 

女子一边舞一边摸自己,青葱玉指水蛇似的在身上游走。霍友嗣看的似乎很高兴。 

季微安移开眼,不屑去看,却不小心瞥见一个银光一闪——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解开胸罩的女人却从里面抽出两把刀,直直的向霍友嗣刺去! 

季微安一个翻身,挡住女人,把她掀下桌子去:“果然不是‘良家妇女’!” 

那几个大汉也突然拔出了剑,像霍友嗣和季微安袭击去。穆知府慌了阵脚,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是乱党,他手无缚鸡之力,只能钻到桌子下面去躲避。 

季微安和这个女子战成一团,趁她一时疏忽,季微安手一扬,将她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 

江行那张漂亮的五官映在他的眼里。 

“……等你好久了。” 

季微安诡异的一笑。 

“……也想大人许久了……”江行咯咯笑,转身逃走。季微安抓起自己的东西,紧追不舍。 



“大人……”影子站在霍友嗣身后。 

霍友嗣扬起唇来,手一挥:“去吧。” 

影子便悄无声息的隐藏在黑暗里了。 

霍友嗣咯咯笑:“微安……马上就要知道你骨头里淌的是谁的血了……” 



“恩……” 

江行费力的挡住季微安的一剑。 

夜黑,树林中风声飒飒,鬼魅一般。 

“……逮住你,可真是煞费心机啊……”季微安调侃道。 

江行也笑:“每次要见大人,也是要冒着人头落地的危险呢!” 

季微安招招致命,江行却也招招破解,两人不分上下,难见高低。 

季微安心想这样一直打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他的救兵来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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