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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絮 by 阿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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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应声而碎。 
“滚……你们都滚吧!狗娘养的……谁他妈的送我来这里的!操蛋……你给我出来!出来!” 
墙壁不会回答他,屋子不会回答他,月亮不会回答他。 
剑呢,剑在哪里? 
他去厢房找来了自己的佩剑,踩着凌乱的步子,在夜晚舞出一道道寒光。 
“砰。”那刚开的新酒坛被他削去了一半。 
“喀啦。”院子里的竹椅被一劈为二。 
应晓寒醉了,彻底醉了。他想用破坏来抵抗寂寞对自己的吞噬。但终究还是累了。 
扔掉手重的武器,弃之如草芥。 
躺在院子里冰凉的石板上,望着被云遮住的月亮。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用拳峰不断地捶地,指节渐渐殷红,应晓寒不觉得疼。 
门忽然开了。大概是风吧。 
跃进了一个修长的影子。 
应晓寒转过头去。 
那是一个男子。披头散发,二十岁左右光景,虽衣衫破烂,但五官秀丽,英气逼人。 
霍去病。 
“你……” 
那男人上前,一把拽起应晓寒。 
“只有我才可以管教你,你没这个权利。懂吗?”语气严厉却颤抖,他见到了应晓寒的手。 
“你……” 
死死的被抱住,有窒息的感觉。 
但应晓寒忽然觉得好温暖。 

第卅五章 饮酒 
“你怎么来了……”应晓寒好不容易才讲一句话讲完。 
霍去病不回答,拍拍他的头,道:“我没事了。我也明了你心里的苦。一个人熬着是难受,两个人分了这就没这么苦了。” 
“谢谢……我怕啊……我真的怕……怕哪天醒来以后一切都是庄周梦蝶……什么都没了……”应晓寒眼睛好疼,一个劲地往霍去病的衣服上蹭,也不管那衣服脏不脏。 
“晓寒,是男人就别哭。”霍去病捏着他的肩膀,道:“这些个月来,我也想通了。人固然都是要死的,太多太多人死了以后根本就不会有人记得他。但是我不一样,我名垂青史了,我建功立业了……既然百年,甚至前年后还有人记得我,我有什么不满足的?万岁想要长命百岁,我以前也想,可现在看来,若是轰轰烈烈地活过一番,也自然就够了。” 
应晓寒的脸离开霍去病的衣服,望着他。 
“我也晓得你为什么去习武,为什么要跟着我打仗,为什么以前回答我问题的时候总是躲闪踌躇。大丈夫若是想留得生前生后名,对生死自当不屑——只是我的遗憾是自己灭不了匈奴啊。晓寒,我要谢谢你,知道我命不久矣还跟着我。” 
有种被理解后的感激,应晓寒破涕为笑。 
“恭喜恭喜,晓寒你与霍将军果然是尘缘未了啊。”门外传来了鼓掌声。 
“东方大人?”霍去病回头吃了一惊。 
“是我上次在街上碰巧遇到的,这段时间我经常向朔叔讨教。怎么,你们认识?” 
“哈哈,同朝为官,怎会不识。”东方朔笑道,“如今霍将军抱得美人,怎也不告诉老夫一声。” 
“不足挂齿。”他乘着夜色斜了眼东方朔。 
东方朔笑得更响了:“这话当着晓寒的面说出来,只怕他会不高兴吧?” 
“晓寒?”霍去病望着怀里的人,心中渐生嫉妒,轻声对应晓寒道,“你们认识多久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这些时日认识的啊……”不过应晓寒第一眼见到东方朔的时候,有种不可名状的亲切感觉,似乎这人哪里见过。 
“霍将军不必质问应护军了,我东方朔也不好老牛吃嫩草。只是觉得和这这位应护军有缘,便多交了这么一个朋友。霍将军大可不必质问应护军了。莫要误会,莫要误会。”东方朔的脸上还是挂着无所谓的笑。 
霍去病礼节性地笑笑,不去答他。 
“啊,刚刚来是听见这院内动静颇大,想必是应护军相思成灾,大发脾气了。真是可惜那些好酒啊……我在家庆祝完毕,妻儿皆已如眠,一人无事可做,想找人喝酒,便走到这里了。霍将军来了正好,我们三人共饮,不醉不休。” 
刚才?霍去病来的时候只见到应晓寒躺在地上,周围狼籍一片。可应晓寒发火的场景,霍去病是没有见到的。 
也就是说,这东方朔先到他一步,可霍去病没有发现? 
“怎么,这提议不佳?”东方朔装作失望的样子,“哎,也是,老夫也该给你们个机会互述衷情的…先告辞了。” 
“东方大人留步。”霍去病道,觉得这人甚不简单。 
“哦?又留我东方某有何贵干?” 
“东方大人提议自是上策,可着晓寒的手也伤了,且半醉半醒……我先扶他去休息,再来陪大人饮酒。” 
“我不碍事的。”应晓寒被凉风吹得酒早已醒了大半,手上虽还是隐隐作痛,可也不怎么往心里去了。他转过身来,不再靠着霍去病。 
“哈哈,既然晓寒这样说了。那就好!”东方朔换回平日的笑脸。 
“想不到霍将军也是豁达开朗之人啊,以前都不怎么见你说话,还以为你只是个懂得马术的纨绔子弟呢。”东方朔笑笑,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 
“霍某以前的确是这样的人,但后来渐渐就不一样了。约莫是遇见这小子的关系吧。” 
霍去病又拍了下应晓寒的头,朝他笑笑。应晓寒瞪他。 
“霍将军真是率真之人!”东方朔笑得爽朗,“霍兄不嫌弃,不妨我们也做个朋友。” 
霍去病说不清楚为什么,但是这人身上有种奇怪的亲和力。不知不觉便答了一声:“好。” 
“不错不错,这些时日交上了些好友啊。”东方朔笑道,“当朋友的话,自然要给些霍兄弟些礼物的。” 
“怎敢怎敢!君子之交淡如水!”霍去病连声拒绝。 
“也是,”东方朔抓抓头,望天,冥思苦想了些时候,又笑着道,“那便告诉你些事情吧!” 
“什么事情?” 
“你们最近在查的事情,是和匈奴人有关吧。” 
应晓寒和霍去病的两双眼睛忽然都转来紧盯着东方朔。 
霍去病转而又看了眼应晓寒,应晓寒连连摇头。他也的确什么都没和东方朔讲。 
“你怎么……”一语未毕。 
“因为我是东方朔。”东方朔又给自己倒满了酒。 
※※f※※r※※e※※e※※
第卅六章 内情 
“匈奴人似乎的确有谋反的打算,不过这事情和革詹青无关。” 
“朔叔,这事为什么你知道?” 
“不是说了嘛,因为我是东方朔啊。” 
应晓寒和霍去病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当然当然啦,你们可以不相信老夫。你们大可以自己去查啊,只是应该找不到什么头绪吧?”他微微一笑,看着霍去病道,“是不是,霍将军?” 
霍去病一怔,横眉道:“你跟踪我?” 
“啧,年轻人爽快是好事,口无遮拦就是你的错了。老夫隐于朝廷,为官为人虽都神秘点但也从来不进什么圈子,干涉什么大事。我尽管是个常侍郎,侍奉皇上左右,也不用就凭这点认为我整天在皇帝身旁闻密吹风吧?”东方朔白了一眼霍去病。 
霍去病撇了撇嘴,不再多言。 
“霍将军,你可知你还有一个舅舅叫革詹长君?是革詹青的哥哥,革詹家长子。”东方朔问。 
霍去病点头,道:“是有,可是他很早就死了。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他,和大司马长的很象,似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那你知道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这就不清楚了……长大后就没见过他,问革詹家的人都道是他死了。也没人告诉我具体的情况。” 
“果然如此……”东方朔点头。 
“怎么了?”霍去病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听着,”东方朔道,“我以后和你们说的话,你们自然可以深入调查,但若是被人发现或者公诸众人,切记提到我的名字,可明白了?” 
两人虽然依旧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那听好了。那革詹长君并未死,而且似乎联合了匈奴人。” 
“为什么……他要勾结匈奴人?”应晓寒本都要问为什么他知道,但一想东方朔也不会回他他们,也就作罢,话到最边改了口。 
霍去病则脸色凝重,他晓得,这事情若是真的,且又被皇帝知道了去,那必定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东方朔转向应晓寒,道,“你还记得那个徐锦怀么?” 
应晓寒一愣,接着道:“记得。” 
“他家是在成都吧。父亲曾经在长安做官,官拜四品武卫将军,管理禁军。可后来一家都给屠了,你可知道为什么?” 
没等应晓寒接话,东方朔又道:“那时候,他爹不当心揭穿了那个事实:发现竟然有两个‘革詹青’。他觉得甚是诡异,便告诉了当时未死的好友韩嫣。韩嫣虽不坏,却也实在缺乏心计。那天觉得好玩,在上林苑与皇上、革詹青等一同游玩时,就把这事说了出来。言者无心,可听者有意啊。皇上没放心上,可这话又从革詹青的贴身随从那传到了皇后革詹子夫的耳朵里。终于给徐家惹来了杀身之祸。” 
“徐家的事果真革詹家有关?” 
东方朔点点头。 
“后来事情严重了,韩嫣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便马上安排徐如耀——就是徐锦怀他父亲,叫他立刻出城,并千万嘱咐他不要回成都。可不回成都,徐如耀他孑然一身又能做什么呢?于是还是冒着风险回了成都,把孩子托付给了自己的兄弟,又恳求自己的内人改嫁。安顿完了,自己也被关兵押走了。死在程度,匿迹于超堂。” 
“那时革詹子夫还有有些夫人之仁,只杀了徐如耀一人。而不久以后,韩嫣也因为得罪了窦太后宠爱的江都王而被赐死了。所以这事情也就慢慢平息下来,不再有人提起。”东方朔觉得口渴,喝了口酒,继续道:“可最近,大司马革詹青似乎隐隐察觉到了有些不对,革詹子夫慌了神,想要把一切与之有关的人全部赶尽杀绝,包括徐家和韩家。这韩说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不好惹,且耳目众多,不好惹,革詹子夫欲加害多次都没有成功,却不慎走漏了消息。韩说只当是徐如耀未死,便伪托韩嫣的名义写了信到成都。这信后来给转到了徐锦怀的叔父手里,他叔父自知大劫难逃,变给了徐锦怀足够的盘缠,叫他赶快去长安找韩嫣当靠山。后来的事情便是你们遇到的了。” 
应晓寒和霍去病听得说不出话来。 
“韩说不是坏人。你们也许误解他了。”东方朔道,又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 
那两人的杯子从头到尾,一动未动。 
 
第卅七章 登门 
“革詹长君的事情我想韩说大概比我了解吧,毕竟他身处那个事件中。”东方朔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去找……他?”应晓寒问 
“为什么不可以?”东方朔假装不知道其中缘由,饶有兴趣地望着杯子里的酒,道。 
应晓寒自然知道他是明白其中事理的,只是不说而已,否则也不会讲出他们误会韩说了。 
“咳咳,年轻人的事情交给你们年轻人去解决吧。今天喝得尽兴了,我也该走了。勿送,勿送。”东方朔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和没事人似的,笑嘻嘻哼着小曲走出了宅门。 
留下不知所措的两人。 
“那……我明天去找他吧,你去终究怎么不合适。”应晓寒叹口气,也抿了口酒。 
“觉得谈不来的话就让我去查吧。”霍去病勉强地点了点头。 
应晓寒笑了,爽朗如夏日清泉。 

次日。韩府门口。 
“请麻烦通报一声,在下安夷护军应晓寒,徐锦怀旧友,特来求见。”应晓寒和看门的说。 
看门的应了声,便跑了进去。应晓寒仰首,望了望这府邸,显然是比自家和霍家的大多了。 
“应大人,久仰久仰。”一声招呼将应晓寒的视线拉了回来。 
“韩公子如此叫小生,真是消受不起。”应晓寒虽然不知道韩说是几品的官吏,但在皇帝身边转悠,官自然是低不了的。 
“应大人此次来鄙舍,想必是来问我索命还债的吧。”韩说讲的轻松,但话里有话。 
“这过去的事情自然是都过去了,这行是想问韩公子些事情的。”应晓寒淡然道。 
“那好,请应大人进来坐。”韩说引着应晓寒去了会客厅。 
没想到,韩府的客厅装潢竟如此简单。花梨木的靠椅,花梨木的方桌。薄薄的一层清漆便是修饰。墙上用大篆写着幅字,右边是“怀柔百神”,左边是“及乔河岳”。约莫是《诗经》里抄来的歌功颂德的句子。 
“坐吧。”韩说拿了张凳子给他,自己在他对面坐下。 
应晓寒道了谢,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人都沉默。 
“应大人喜欢这幅字?”还是韩说先发话。 
“叫我晓寒就好,”应晓寒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他,尤其是比他年长的人,“小生不才,书法实非行家里手,只觉得笔里似有怨气。” 
“怨气?”这话倒是引起了韩说的兴趣。 
“是啊。大概写字的人不怎么快乐。只因为自己常常习字,所以有感而发,毋须在意。” 
“呵呵,那字是我写的。”韩说笑了声,“看晓寒君不说话,便胡诌了些话题,你不要在意才是。” 
“是啊……这次登门是想问大人些革詹家的事情……”应晓寒道。 
“管家——”韩说忽然高叫。 
管家立刻出现在门前,等候主子吩咐。 
“送客。”韩说已经起身,慢慢向屋外踱去。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说到革詹家韩说就翻脸了? 
“应大人,走吧……”管家已经半软不硬地拖着应晓寒往门外拉。 
“这是做甚?”应晓寒搞不清楚状况,“那徐锦怀可以问我为什么不可以?” 
韩说听到此话,听住脚步,转头,笑脸问道:“你与革詹家素无瓜葛,为什么你要来打听此事?” 
“此事关及大汉安危,我自然要管!” 
韩说耸肩一笑,挥了挥手。管家拽着应晓寒的手放开了。 
“你先下去吧。” 
“是。”管家道。 
应晓寒站着,甩了甩刚刚被拽的臂膀,觉得韩说这个男人好生奇怪。 

第卅八章 代价 
“你看着我做什么?”应晓寒问韩说。 
韩说双目一闭,低头莞尔,道:“你可知道问我消息的代价为何?” 
应晓寒想到了去年那个雨天里的徐锦怀,忽然一个激灵,两眼圆睁。 
“呵呵,看来你是知道了。我知道你是霍去病的人,你现在要走还来得及。” 
走不走?应晓寒想走,可是脚确挪不了步。 
想知道真相啊,也一定要知道真相啊。 
“看来你是不准备走了。”韩说轻声笑道,“我可是给你过选择的。” 
“随便你吧。”应晓寒深深吸了口气。 
“那请晓寒君随我来。”韩说的声音很好听,可是应晓寒还是浑身发冷。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在这个时代除了坟墓以外地下还有用作其他用途的房间。 
眼前的便是一间。这是韩说的秘密。 
“美人,真是美人。”韩说看着应晓寒麦色的手臂和脖颈,啧啧道,“徐锦怀那样的柔弱书生根本不及你的一半。” 
应晓寒闭着眼睛,身上没有任何的感觉。他只是想打听到情报。 
“看起来我韩某真是要感谢革詹家了,给我送来如此佳肴。”韩说的眼神渐渐迷乱:“放心,我不会伤着你的——至少你的脸。” 
忽然,应晓寒觉得腹上挨了一脚,没有丝毫的防范。他猛睁开眼,跪在地上干呕。 
“晓寒,疼吗?” 
韩说扶起他,在他身上,在他衣衫外缓缓撩拨,然后嘴唇慢慢地凑近他的肩膀。 
“肩也很是漂亮……”他拨开应晓寒的衣领,低头啃了下去。 
这是一种诡异的痛楚,象自己要被蚕食掉一般。韩说是啃下去的,而不是吻。韩说的眼中,他,应晓寒,就是自己的猎物,应该被捕杀,被虐待,被撕咬。 
肩膀上凉凉的,他知道被韩说出血了。 
然后韩说转向另外一边,又一次咬了下去。 
“真是美味。”韩说笑道。 
他没有去看韩说。应晓寒此刻甚至觉得自己永远都出不了这个地窖。 
“韩公子……咳咳……拜托你件事……”他没有看韩说,他觉得自己绝对无法面对那种无法想象的眼神。 
“但说无妨。” 
“这事情,请不要告诉霍将军……和东方大人……” 
韩说的动作停止了。 
“你说谁?东方大人?东方朔么?” 
“没错,就是我。”东方朔的声音忽然从地窖入口处传来。 
“姓东方的……你第几次私闯我府邸了?” 
“这个暂且不论,应晓寒是我朋友,霍去病也是我朋友,自然不能随你乱来。”东方朔笑着摸摸自己的胡茬,慢慢向这里走来。 
“笑话,他们认识你早还是我认识你早?”韩说冷笑,放开了应晓寒。 
“自然是你啦,所以带了西域的檀香给你,你就好好和应晓寒说吧。” 
“哼,看在你礼物还不错的份上,姑且答应你。” 
应晓寒听着他们俩的对话,不敢多嘴。 
“晓寒,这衣冠禽兽时常发作,打他两拳便可,不过是只布老虎。”东方朔笑着走到韩说面前,象征性地打了他几掌。 
“东方朔,你叫我卖情报还这样待我?”韩说飞起一脚,东方朔不慌不忙地闪过。 
“妈的,老子什么都不说了。”韩说开了粗口,大步地走出地窖,甩手关门。 
“呵呵,韩说也是个任性的孩子。他这个性格怪不得他,是以前的事给他的刺激太大了。”望着韩说离去,东方朔道,拍拍应晓寒的肩膀,道。 
应晓寒只觉得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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