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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的弱点 六师之二 by 羽宸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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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等等! 
驚沄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好像、似乎、或许……没跟某人提过无涯谷…… 
※ ※ ※ 
驚沄跟玉香楼的老鸨要了间房,花了大半会儿的工夫,才将无涯谷的事情掐头去尾,快速地说了一遍。 
不过,幸好说的人是驚沄,倘若换作是皞玥神医,不仅详描细述、掺东杂西、南牵北扯……恐怕花上三天三夜,还说不出个所以然呢! 
寻思了会儿,曲翊问:「那,是要我拜他为师吗?」 
「师父早被令叔叔禁止他再乱捡徒弟了,就算你想拜师,那老头也没那个胆子收;要不然按他那种个性,你以为我会只有小财、小宝两个同门吗?」驚沄边说边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偷偷倒入茶水中。 
曲翊接过驚沄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仍是不解地问:「那么,皞玥前辈的意思是……」 
驚沄的美眸透出一抹算计的邪恶眸光,自顾自的掏出一包药粉倒入口中吞下,然后才不疾不徐地道:「……老头子说……除非你成了他的『徒媳』或是『徒婿』,他才肯帮忙。」 
曲翊一震,终于明白驚沄眸子里的算计为何了。 
他仓皇起身,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时,忽地,有一股热流仿佛燎原之火般自下身窜烧而上,加上先前被南宫誉与红袖二人联手灌下不少烈街,此刻恰好是酒精发酵之际。 
一股莫名难耐的燥热,逼得曲翊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下身竟缓缓地硬挺了起来…… 
驚沄不由得抿了抿薄唇,指尖划过曲翊厚实的胸膛,软语道: 
「翊,不好意思喔!为了全城的百姓着想、也为了这一年来我忍得好辛苦……你都不知道自己有过诱人,还老是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要不是体谅你公务繁重,我早就……」 
二话不说地,他吃力地扛起曲翊扔到床上,接着刷的一声,粗鲁地撕裂他的衣裳。 
见到他胸前两处红透诱人的果实,驚沄似登徒子般的吹了声口哨,俯下头对准其中一个开始吸吮啃咬。 
然而,仰躺在床上的曲翊,浑身燥热不已,却又冷汗涔涔流下,一时他也不知该不该学良家妇女大声呼救。 
只是……不知道救兵来时,见娇弱之流却欺身在魁梧者身上,当下会作何感想? 
难耐的热度迟迟不退,像是海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而且有意发凶猛之势。 
他并非柳下惠,也非对驚沄无此意…… 
打从驚沄立誓追求他开始,那简直就是人间炼狱的开端。 
原本就令人赞叹的俊颜,退去冰冷,换上甜腻的笑颜;匀称的身段,搭配上一品堂巧手织早的服饰,更加摄人心神。 
十分娇媚、百分诱惑、千分撩人,万分风情…… 
若非深恐自个儿的心态玷污佳人,若非自觉无法匹配驚沄…… 
「呜——」胸口一痛,拉回神志的曲翊,瞅见上方碧人正恼怒地捏住胸前的红蕾。 
驚沄忿忿地道:「除了我以外,不许你想别人。」他气愤地扯开曲翊裤头绳结,露出帮昂扬的欲望,温润的小手揉搓着。 
曲翊自嘲地想像着接下来的情景,想想反正自个儿心里头眷恋的是驚沄,就算成了徒媳也心甘情愿,正打算放松僵硬的身体,任由美人为所欲为时,耳畔却传来嘤嘤难耐的娇喘。 
驚沄痛苦地弯下身,身后忽而由内窜出麻痒的感觉,隔着衣料搔抓几下,那股痒得怪异的难受非但不减,反而令那股麻痒向体内四处蔓延。 
直到发现身体出现意料之外的变化,他才惊觉有误。 
「死老头、老不休、混蛋师父……呼、呼……换了药也不告知一声……」驚沄口里不断咒骂着。 
答案揭晓—— 
原本以为瓷瓶装内的是媚药,而那包药粉是让人「雄壮威武」之用;天晓得却被人掉了包,瓶子里的是「雄壮威武」之用,而那包药粉…… 
呜呼哀哉! 
心想不知那包药粉的功效如何,他干脆全吃了比较妥当,好让曲翊成为徒媳,舒舒服服地凶手这盼了一年份的洞房花烛夜。 
结果—— 
「呜!不要啦!我才不要在『下面』!呜……好痒、好麻,我不要啦!」驚沄皱着一张俏脸哀号不已。 
曲翊好笑地瞅着驚沄变来变去的表情,再看看两人同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于是他抱着驚沄翻转了半圈上下互调,温柔地解开他的发髻,褪下阻隔的衣服,轻轻吻上叨念不休的小嘴。 
他撬开驚沄紧合的贝齿,探入温暖的口中,熟稔地吸吮羞涩的小舌到自己口中嬉戏着,慢慢地点燃两人的欲火……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唇,戏笑地看着驚沄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呼吸。 
驚沄杏眼嗔怒地瞪着满脸欲念的曲翊,却不知漾着水气的眸子,看来却成了无言的邀约。 
守住最后一丝理智,曲翊戏弄身下娇喘不止的人儿说:「沄,为了全城百姓着想,也为了我这一年来同样忍得辛苦,而你又如此体贴地弄来几帖药……我要是不领情,岂非太过分了?」 
「你……」驚沄羞恼得说不出话来。 
「放心,今夜过后,我回对『娘子』负起责任的。」曲翊边说边移动身子靠近他的秘地。 
「你……啊——痛!笨……啊……」 
趁着驚沄分神之时,曲翊猛地将欲望贯入,痛得身下的人蹙起眉头,全身僵硬地绷紧。 
止住驰骋的冲动,曲翊耐心等待紧窒的肌肉慢慢地舒缓,他不想让驚沄留下痛苦的记忆,硬是忍住欲望,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渗出。 
他的大掌缓缓的抚向身下人儿的欲望,控制力道地揉捏,直到感觉到掌心中的炽热渐渐昂起,佳人难耐地呻吟与戰慄,他才俯身吻住诱人犯罪的红唇。 
驚沄不由得收紧身子,惹得深嵌合在他体内的硕大就这么毫无防备地一倾如注。 
双唇分离,曲翊懊恼地瞅着情潮未退的人儿。 
驚沄一脸终于解脱的模样,笨手笨脚地挣托开来,立即奔向衣服堆中找出瓷瓶,仰起头,打算将剩下的药汁灌下…… 
「啥?没有了?」他不信邪地摇晃瓶子。「怎么可能?」 
他张大了嘴,更加用力地摇晃瓶子,就算几滴……也好! 
「呜!呜!人家不要啦……」 
曲翊好气又好笑地望着趴在地上哀号的小情人,再看看自个儿又生龙活虎的欲望根源,凌乱的穿上衣裳,打算去向老鸨要几盆冷水,好浇熄体内不断窜起的欲念。 
做好打算,他正准备起身下床,却被人推回床榻上。一双白嫩纤细的玉腿就这么横跨在他身上,还有两只在身下来回套弄的小手,附赠——一丝不挂、艳丽非凡的美人! 
曲翊捧着驚沄的脸蛋,安慰道:「你若是真的不愿,就不要勉强。」他强忍住欲望。 
「烂好人、死笨蛋、跟钱过不去的蠢家伙、臭曲翊……」 
骂人的话变得模糊不清,因驚沄正低下头将那勃发的欲望含入口中。 
曲翊倏地倒抽了口凉气,仿佛全身血液尽数涌进大脑,低沉的嗓音压抑地呻吟着。 
意乱情迷中,他的下身一凉,原先的温热消失,可还没来得及抬眼看,较先前温度更高的热源,正紧紧包覆住坚挺的昂扬…… 
曲翊一惊,睁眼便瞧见那朝思暮想的佳人正抵着自己缓缓坐下。 
承受着来自|穴口的不适,平日牙尖嘴利的驚沄只剩单音的吟哦:「翊……进去……帮我……」 
倏地,曲翊腰杆上挺,让两人紧密地结合,情潮顿时犹如猛兽出柙般无法遏抑,只能凭着逐乐的本能撞击着娇弱的躯体。 
两人的理智被狠狠地抛诸脑后,畅快享受着原始的欢愉。 
一声又一声迭起的呻吟、一阵又一阵款摆的躯体、一次又一次缠绵的深吻…… 
大床激烈地晃动着,传来暧昧惹人遐思的嘎吱声;放下的苏绣床帐不规律地飘动,隐约可见忘情交叠的身影疯狂地舞动…… 
直至鸡鸣天亮,所有的激狂回归平静。 
停止晃动的可怜大床上,传来夹杂着喘息与疲累的诅咒—— 
「该死的!呼呼……等我醒来后不整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姓!」 
※ ※ ※ 
在同一时间的驚府—— 
号称玉树临风、妙手回春、聪明无双、仁心仁德的皞玥神医,正悠哉游哉地一边玩弄他悉心保养的雪白胡须,一边享受着品酒乐趣,他突然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他左手的酒瓶一震,右手扯下了几根胡须,脑袋瓜子顿时空白一片,接着—— 
「啊——」 
出外办事的小财、小宝恰好回来,吓得两兄弟忙追问师父突来的怪叫。 
「小徒儿啊,师父平日待你们不错吧?」 
两兄弟想了一会儿,虽觉得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 
皞玥火烧屁股似地抓起毛笔,也不等小宝去拿宣纸,端着砚台选了块白净的墙面,就这么振笔疾书地在墙壁上挥舞着。 
写完,他毛笔一丢,吩咐道:「师父现在起要云游四海、经世济民,要是驚沄问起,就说不知道我去了哪里,明白吗?」 
两兄弟狐疑地对望,但仍旧乖乖地点头。 
接着,皞玥就迅速地打包收拾,临走前还摸了一袋金子、两袋元宝、三叠银票、四甕陈年老酒、五样从厨房拗来的下酒采…… 
在拉车的马匹终于受不了地嘶吼一声后,他才无奈地舍弃六大盒糕点,噘嘴扬鞭,风风火火地离开驚府。 
两兄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天字第一号懒的师父,怎么会突然想要云游四海,还好心地经世济民? 
两兄弟不解地摇摇头。 
等师兄回来后,再问看看好了! 

第三章 
逢源茶楼 
此时茶楼已座无虚席,众人屏气凝神,等着儒衫公子开口说书。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什么?这么说太过老套? 
「好吧!换一句……春尽冬来、岁月悠悠……」 
迂腐?不过是个开场白而已,计较那么多作啥?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说书的儒衫公子挠挠头,思索过后,终于开口:「一日两日三四日、五日六日七八日、九日十日十一日……」 
不耐的客人不禁咆哮骂道:「小子!你还要数过久啊?快说啊!」 
「谁叫你们老是挑剔我的开场白,江郎才尽,没词啦!不数日子作啥?」儒衫公子眉一挑,不再说话。 
另一头有人也忍不住发话:「公子您快说吧,大伙儿老远跑来听您说书呢!那驚、曲二人后来如何?」 
儒衫公子回头对店小二做了个手势。 
不一会儿,店小二搬来一块石头。 
描述得详细些,其实是墙壁的一部分,上头还龙飞凤舞书写了几排大字。 
来听说书的人中,识得字的已知其来历;不识字的人,叽叽喳喳交头接耳了半天,仍然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儒衫公子扇扇手中精致的扇子,等大伙儿的目光全集中在自个儿身上后,才悠哉游哉地喝了几口茶水、清清嗓子,道:「这东西……便是皞玥神医当日在驚府墙上匆匆书写下的,写的正是如何医治昌州百姓怪病的药方。」 
众人整齐划一的「哦」了一声,目光再度黏在儒衫公子身上,催促他赶紧说下去,好一解大伙儿提得老高的好奇心……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喔呵呵呵!公子真是好文采啊!」众人齐声笑道。 
「唷,不嫌啦?那么……春尽冬来、岁月悠悠……这句如何?」 
「公子您真是李太白再世,可比杜子房啊!」众人齐声赞道。 
「哇咧!这也成啦?大家对小弟可真是抬爱啊!那好,为了报答乡亲父老,小弟说啰……」 
「一日两日三四日、五日六日七八日、九日十日十一日……」 
顿时,一片倒地声响起,较快爬起来的气不过的打算抽刀砍他几下时…… 
儒衫公子徐徐地开口道:「一个月后,凭藉着皞玥神医留下的药方,昌州百姓染上的怪病因而得治;然而此事非同小可,因此层层上报,直达京城金銮殿里那玉树临风、明眸皓齿、器宇非凡、心地善良的天子耳里……」 
※ ※ ※ 
昌州 
一个月多前,昌州鼎鼎有名的驚大师爷,拖着荒唐一夜的疲累身子,坚持一大清早赶回家里找某老头算帐。 
待翻遍寸草寸木却不见人影、两个孪生子睡眼惺忪地被人从被窝中给挖起,告知那老人家早在前一天已不知去向后,立即上演了一回令仓颔老伯汗颜的「粗话大全」…… 
然后,驚大实业往小财、小宝所说的墙面看去,原来皞玥神医在墙上留下了药方,于是他领着小财、小宝二人搜刮全城药铺「免费」提供的药材…… 
至于为何说是免费?除了少数的药铺老板秉着敦亲睦邻的精神外,多数的药铺老板在看过驚大实业狂怒冷酷的脸色后,无论药材价钱多贵、无论内心有多不甘愿,仍旧双手奉上,丝毫不敢反抗。 
总之,昌州老百姓的怪病皞玥神医的方子下药到病除了。 
此外,驚大师爷亲自领着所有官差,仅花三天就揪出因为不满曲翊新政而联手毒害百姓的奸商地主。 
据当时一同前往逮捕罪犯的官差口述,那群人是既可恨又令人不禁问他们掬把同情泪。 
可恨,居然为一己私利挟怨报复无辜人民! 
可怜,谁教他们倒霉,平日不烧几柱好香,碰上暴怒中的驚大师爷……他把所有的怒气全都招呼到他们身上……呜呼哀哉! 
恰好,因私事而前来昌州的监察使南宫誉,在亲眼见识到驚沄俐落的手腕与犀利的作风后,百里加急呈书上奏;但又惟恐文字不足以表达眼见所及之万一,他只得牙根一咬,挥泪拜别玉香楼的鶑鶑燕燕,日夜兼程赶回京城禀告圣上。 
※ ※ ※ 
云雨过后,驚沄娇懒地窝在暖暖的怀抱中,享受曲翊用手指帮他梳理凌乱发丝的安适感觉,还不时从喉间逸出如同猫儿般无意识的低鸣。 
「沄,还好吧?」 
谜眼一吊,驚沄咯咯的笑着,「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吧?」呵呵!刚才在上面的……可是他耶! 
曲翊宠溺地轻抚如丝绸般滑嫩的肌肤,道:「瞧你斯斯文文的,没想到……」 
「你忘了我练过武?翊……我……会不会很差劲啊?」 
「差劲?那得等我跟别人也来个几回后,才能给你答案喔!」 
驚沄眼尾扬起,恐吓道:「你敢?不许你跟别人做那事……不然——」 
「不然怎地?」曲翊戏弄地问。 
樱唇委屈一扁,他呐呐地道:「不然……我会伤心……哭给你看喔!」 
「那可不行!我见不得你难过呢!」 
驚沄转忧为喜,拥抱住宽阔的胸膛,「下回……还是你在上面吧!」 
「怎么转念了?」 
「因为——好累喔!」腰快断了! 
见曲翊没有回答,他不禁扬起头,瞅着不发一语的情人,问道:「翊,你怎么不说话?是我弄疼你了吗?」 
曲翊表情复杂地起身,随便披了件外衣在身上,走到门边,他两手搁在门把上,向内一拉—— 
砰!咚咚咚! 
三个在房外偷窥多时的人,不约而同地跌落在地。 
不消说,又是驚府三仆——小财、小进,与小宝。 
至于小招嘛,不愧是驚府首席女管家,一听见细微的脚步声传来,连忙退后了几步,免去悲惨地跌个狗吃屎的下场。 
曲翊对着笑盈盈的小招叹了口气,说:「你赢了,明天我把赌金给你!」 
「小招先谢过大爷了,顺便跟您说一声,别看公子他瘦瘦弱弱的,他可是尽得皞玥老爷子武学真传的徒弟呢!曲爷您别为了疼惜公子而委屈了自个儿,看您是要吃干抹净还是想要连骨头都吞,尽管享用便是!小招在此代表大家,再次谢谢曲爷了!」 
「小招!你们竟然拿我来打赌?」驚沄语气危险的怒喝。 
声怕遭殃的三人组连忙躲到小招身后,吭也不敢吭一声。 
「谁教公子您前些日子老找咱们碴,害得咱们无辜奉上白花花的银两?尤其是小进,您把她坑得足足三个月没薪俸可拿呢!我们也不过是跟『主夫』拿回应得的银两罢了……」 
「主、主、夫?」驚沄怪叫。 
「是啊!咱们以曲爷半年薪俸为注,赌您会愿意『在下』……」 
驚沄无力地摆手,打住小招滔滔不绝的话,「你们想害翊没饭吃啊?这么狠,居然削他半年薪俸?」 
小进挠挠头,颇不以为意地道:「反正曲爷有公子这么个会赚钱的娘子,还怕没饭吃吗?」 
小财、小宝也异口同声地道:「真是啊!」 
两人虽然损失没有小进大,但也不算少,尤其是小宝那脑袋……简直跟小进有得比——笨! 
因此,小财虽聪明,但因为自家兄弟也连带地亏了许多。 
「谁、谁是……是他娘子啦?」 
四位驚仆外加昌州城父母官,五个人相互瞧了眼,调笑的目光全集中在驚沄脸上,齐道—— 
「你啰!」 
驚沄气得嘴巴开开合合地说不出半句话来。 
五人又互看了眼,再次齐声道—— 
「鳖!」 
驚沄怔愣了半晌,杏眼一吊。 
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力关上。 
门里的人儿躲回暖被里学逃避的鸵鸟,不去听那五人毫无节制的狂笑。 
※ ※ ※ 
在曲翊与驚沄二人合力改造下,昌州从一个杂乱无章、官商勾结的大混乱中,蜕变成吏治清明、廉政爱民的模范县城。 
男耕女织、货流畅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照道理说,现在应该是人人额手称庆的时候;但最近一个月来,只要从衙门旁边经过,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有阵阵阴风……错了!是「怨气」飘出衙门。 
仿佛还能够听见有那么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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