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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平身的第一次,那种让人全身瘫软却又舒爽至极的感觉暂时缓解了下身的痛楚,那种感觉很怪异,至少未经人事的顾惜朝从来没有感觉过的下半身如浸温水就连那个两人相接的地方,似乎,那种清晰的狂热的脉动也有些让人欲罢不能。
见顾惜朝释放出来,戚少商也加快了节奏,猛地冲刺起来。忽然,顾惜朝浑身一阵颤抖,双腿使力夹住戚少商的腰,后|穴也一阵强烈收缩。戚少商咬牙忍住那要爆发的快感,狠狠地顶弄起来。顾惜朝被缚住的双手死死的抓住了扶杆,开始还能咬着嘴唇忍着,后来再也受不了,大声呻吟起来:“啊……啊……不要……………………慢………………慢……”
戚少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朝着那个地方不停攻击起来。顾惜朝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又慢慢抬头,被绑住的双手和被戚少商死死困住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想要逃开,又想迎合,磨来蹭去,戚少商被他弄得闷哼起来,终于,在顾惜朝一波高似一波地呻吟中一泻如注。
“呼……呼……”戚少商颓然倒在顾惜朝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顾惜朝则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水颤颤欲滴,汗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额头上,脸色潮红,额角却透着苍白,嘴唇还不住地哆嗦着,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发泄后的戚少商慢慢清醒过来,双手撑着地抬起身来,呆呆地看着顾惜朝我在做什么?脑海里那个词冒出来不,不是,我无心的!一念之下就这么做了,无可挽救了吧……他一定会恨死我的……惜朝……
慢慢吻着他的脸,不要恨我,我是爱你的!不要恨我!戚少商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轻轻地松开顾惜朝手上绑的领带,深深的红痕你很痛吧。吻着那两道红痕,戚少商只觉得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上面是自己的泪么?
顾惜朝终于缓过气来,看见戚少商,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一时间却也乱了阵脚,顾不得疼痛抖抖索索跪爬起来找衣服,好不容易凌乱地穿上,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戚少商心痛欲死,从后面一把搂住顾惜朝把他抱起来。顾惜朝只管掐着他乱推,却也没有什么力气。戚少商忽然一拳打在镜子上,“哐”的一声,玻璃碎片和着血纷纷撒落下来。
顾惜朝愣住了,或者说,被震住了。缓缓的垂下手来,呆呆地看着戚少商。
戚少商用手狠狠地握住玻璃碎片,一下又一下,手里的血疯了似的往下淌。顾惜朝颤抖着嘴唇,微微伸了伸手,似乎要去握过戚少商的手。可是那手就在空中微微顿了顿,又垂下去了……
戚少商一手搂着顾惜朝,一手狠狠地握着玻璃渣,似乎那样可以让他心里好受点。
终于,在这窒息的沉闷中,顾惜朝双腿一软,晕在了戚少商的怀里。
“知道你妈妈是做什么的吗?”一个男人狰狞的笑着,“她是个表子,她唯一的本事就是躺在床上让别人干!”
“你胡说!我妈妈才不是那种女人!”一个小男孩握紧拳头,对那男子怒目而视。
“不信?”男人轻笑,“那你去屋里看看,你的妈妈,究竟在干些什么!”
小男孩半信半疑的来到房间门口,屋中断断续续传来一种自己不太了解的声音,他不想打开门,他有些恐惧,门的那一头,究竟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开门啊!”男子庸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想看?那我帮你好了!”
门骤然被打开,小男孩在看到的一刹那,掉头奔出门去,他一直跑,一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得双脚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他轻轻闭上眼睛,不想回忆刚才的画面,可是……那镜头却像刻在自己脑海中一样,挥之不去。“恶心!好恶心!”他这样想着,胃中一阵翻滚,他吐了起来。
那不是,那不是我的妈妈……那不是……
顾惜朝从梦中惊醒,只觉胃中一阵痉挛,连忙撑起身子,趴在床边吐了起来。这下把守在一边的戚少商吓了一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惜朝,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顾惜朝吐完之后,戚少商将他轻轻的扶到枕头上,生怕自己手重再次伤害到他。
“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顾惜朝有气无力的说完,便将头偏向一边,不再看他。
“惜朝……我……”戚少商哑然,他知道自己这次错了,是完完全全的错了,他看了看手上的伤,可是他知道,惜朝所受的伤害,远远比他手上的伤要重的多。
“惜朝,你肚子饿不饿?我去买……”
“你出去……”冰冷的语言,拒绝了戚少商一切的热情,“你出去……”
戚少商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不抱希望的心,更加真切的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那……我晚上再来看你……”戚少商皱了皱眉,犹犹豫豫地离开了这间充满尴尬气氛的屋子。
顾惜朝见他出去,全身放松下来,立时觉得有些口渴,可是全身好像散了一般,一动,腰部就疼的要命。所痛之处,勾起了顾惜朝的回忆,那种被贯穿的记忆,让他全身一阵发冷。
好痛!我要洗个澡……全身都好痛。
艰难的挪到浴室,脱下衣服,顾惜朝突然在镜子前停下脚步,他的全身,都是戚少商所留下的痕迹,那种紫色的印记,让记忆再一次紧紧勒住自己的脖子。他攥紧拳头,一种屈辱涌上心头,戚少商,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你怎么可以……
咬咬牙,拧开冷水的开关,一股刺骨的凉水席卷了整个身体,他想消除戚少商留在自己身体上的痕迹,他想忘记,自己和他结合时候的那种火热感觉,那种感觉,让自己全身都不自在起来,所以他要将一切都冲刷干净。
戚少商什么都吃不下,自己做了这种事情,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去见惜朝,还有什么理由,让自己接近惜朝。电话响起,是妈妈打来的。
当戚少商听到妈妈声音的一瞬间,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按住听筒,默默的流下泪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妈妈,自己的儿子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妈妈知道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还好近几天没有飞行任务,不然手腕上的勒痕,对别人可是很难解释的。顾惜朝边看着自己的手腕边暗暗咬牙,那时候的画面又一次在脑海中浮现。
他轻轻闭上眼睛,不想去回想,可是自己好像并不能控制思想。这时候,门开了,戚少商笑着走进来,手上还有一个保温瓶。
“惜朝,我妈煮了汤,我拿来给你喝,很好喝的!”这几天,戚少商一直往顾惜朝这边跑,又是帮他干活,又是给他煮汤,可是他每次的好意都被顾惜朝冷冷的拒绝了,可是依旧坚忍不拔的来看望他。
顾惜朝看了看他,并没有说话,轻轻翻开床头上的书,就不再理会。
“你喝点汤,好不好,你在发烧,一会还要吃药!”
“我不喝!”
“你喝一点吧!”戚少商将汤盛出来,拿到他跟前,“我妈的汤手艺一流啊!”
“你拿开!”顾惜朝一个反手,碗落在地上立时成了两半。
戚少商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将碗收拾起来,拿出拖把拖地。
“戚少商,你大可不必这样的!我是男人,不会像女人一样要死要活!”顾惜朝边看书边冷笑着说,“你在我这里那么卖力,是想得到我的……宽恕?”
戚少商拖地的动作停了一下,接着就继续拖起来,并不答话。
顾惜朝从没有看过戚少商这种样子,有些失魂落魄,却又有一点可怜。
拖完地,戚少商将药拿出来,他将药哗啦啦的倒在桌子上,一个一个的数起来,顾惜朝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是戚少商却数的分外的认真。
“23粒!”戚少商突然出声,这让凝神注视戚少商数药的顾惜朝心头一惊。
“昨天就是23粒,你骗我,你昨天没有吃药!”
“那又怎么样!”顾惜朝翻身躺下,“不想吃,难道不可以吗?”
“你在发烧!”
“那又是谁害的?!”
戚少商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己错了,可是自己的心也很痛,不是吗?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吃药。”半晌,戚少商才缓缓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那你就把这瓶安眠药全吃下去!”顾惜朝挑衅的看着戚少商,“你整瓶全吃下去,我就答应吃药!很公平吧!”晃了晃手中的安眠药,顾惜朝得意的一笑,惨白的脸上刻毒的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难道真的只有我死了,你才肯原谅我?”戚少商眼神,让顾惜朝心头一震,明明受伤害的是自己,可是为什么他眼中的忧伤,远比自己要来的深邃?真可笑,扮可怜就可以了么?!戚少商,你以为你是谁?全世界的人都非要接受你不可么?!
沉默。冷冷的沉默。戚少商低着头看着手里药瓶,顾惜朝抬起头看着窗外的天,都是金属灰的一片阴沉惨淡……
戚少商转身走了出去。顾惜朝依旧呆呆地看着天,直到听到那轻轻的关门声后,眼里的泪瞬如落线。为什么会哭呢?顾惜朝自嘲地笑了笑,抬手狠狠地擦干了泪。
那件事以后,顾惜朝似乎一直在躲着戚少商,就算偶尔碰到,也是装作没看见匆匆走过。戚少商刚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走得没影了。加上两人飞的时间不同,真是连面也见不到几次。有时候戚少商知道顾惜朝回来了,就去他门前,犹豫了许久,也终究没有去敲门……
可是,有些事是想也想不到的。比如说,这样一躲,就是一年;再比如,戚少商升了机长;恩,还有嘛,顾惜朝被分配去和戚少商搭档飞国际,当然,他是副驾。
知道消息之后,戚少商觉得天都亮了起来!一年了,天知道自己有多想他,可是,都不知该怎么去见他……现在倒好,机会从天上掉下来了,这个是工作关系,他想躲也躲不掉了啊!这么想着,戚少商心里美得都快要化了,哪还顾得上自己现在正在上模型课呢!
“老大……你口水快滴到模型上了……怎么啦?没吃早饭?”终于,在穆鸠平的提醒和全班的哄堂大笑中,戚少商结束了和顾惜朝冷战的最后一天。
“少商?!怎么这么早就来啦?恭喜你啊!”息红泪正在整理东西,抬头就看到戚少商兴冲冲的走了过来。虽然戚少商对她依旧是不冷不热,甚至提出过几次分手,她依然一心爱着他,她以为,他还不知道她的好,一切都要慢慢来……
“红泪……”戚少商不自然地笑了笑,匆匆走进了驾驶舱。轻吁一口气他还没来。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很紧张。
顾惜朝站在登机口前,一遍又一遍地看时间不能太早进去,当然也不能太晚。太早了,和那个人同处一室又没事做实在太尴尬;太晚了又没有时间准备。心里把那个分配的人骂了一百遍之后,顾惜朝终于犹犹豫豫地走进了通道。
这边厢戚少商也是一样的坐立难安,在回首顾盼了一百遍之后,终于看到那个人低着头缓缓地走了进来。
顾惜朝静静地站在驾驶室的门口,阳光照在他脸上,苍白的脸庞,失色的双唇,削尖的下巴,越发显得双眸乌黑闪烁。下意识的抿了抿双唇,朝着戚少商点了点头,他便匆匆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整个过程很快,快到戚少商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已经开始检查驾驶盘了。
戚少商看着他的侧脸,病态苍白的荏弱模样让他好一阵心痛。他知道,这都是因为他。撕心裂肺的自责和痛悔又涌了上来,戚少商低下头紧紧地握着拳头。两人各怀心事,却不知门外刚要进来的息红泪正好看见了一幕,心中好生奇怪。
飞行就在这尴尬和沉默中开始了。
一路上天气晴朗,气流平稳,所以两人除了必要的飞行数值交流以外,就是保持沉默了。戚少商其实很想说点什么,因为顾惜朝总是要出点小差错,似乎精神很难集中似的。可是每次话到嘴边,看到顾惜朝冷冷的侧脸,只得又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明白,李龄之前对他说过,顾惜朝总也不在状态上,要他飞的时候好好主意,不能放手。他还记得李龄摇摇头:“可惜了了。毕业成绩那么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再这样下去只好卷包袱回家了。”他敷衍着笑了笑,心如刀割。
飞了将近12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悉尼,带送走了最后一个乘客交了班已是将近晚上十点了,机组人员们这才疲惫不堪地坐车去宾馆休息。
顾惜朝缓缓地走在最后,前面一群空姐笑嘻嘻地讨论着休息的这两天要在悉尼怎么玩,息红泪笑道:“明天可是中秋啊!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哟,红泪,难为你还想着我们,不过我说,中秋可是月圆人圆的好日子,你可不应该和我们在一起啊!”快嘴的空姐小玉立刻打趣她道。
“是啊,红泪姐,我们可不敢做灯泡啊!”大家也笑着附和着说。
“你们少来!我们要聚自然有时间聚,难得我想着你们,谁敢辜负我的一片好心!”息红泪也不恼,大方地挽住了戚少商的胳膊她就是这一点分外叫人喜欢,从不故作娇羞,大大方方,该怎样就怎样。
戚少商忽然有点窘迫,下意识地回头,那个人果然走在最后,底着脑袋慢吞吞地走着,似乎没有听见刚刚的对话一样波澜不惊这一年来顾惜朝一直都是这样子,病恹恹地有些迟钝。戚少商心中一痛,无意识地轻轻甩开了息红泪的手。
“哟,瞧瞧,欺负我们形单影只没人爱啊!”小玉立刻作出可怜状,引得众人大笑起来。一群人就这么笑闹着各自回房去了。
顾惜朝是最后进的房间,没有开灯,他疲惫地倒在床上。月光从外面射进来,好亮!抬起头看着窗外,一轮圆月分外刺眼他最怕过年过节,因为他没有亲人。平时也还罢了,越到了这种时候,越发显得他孤单无依。
扯过被子来蒙起头这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睡觉,睡着了,就什么也不想了。
“惜朝,开门……是……是我。”该来的终于来了。
顾惜朝用力蒙起头,听不见心不烦。
“我知道你听见了,开门,我,我有话对你说。”
门开了,一袭衬衣的顾惜朝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后,凌乱的碎发搭在额前,月光下疲惫单薄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我能进来么?”
顾惜朝没说话,只是转身回了房,戚少商也就跟了进去。
没有开灯的房间,暧昧而疏理的空气。
顾惜朝静静地坐在床沿上,看上去似乎没有打算去招呼客人。戚少商也习惯了他这种冷淡,径自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
“惜朝,我们……有一年多没说话了吧?”
“……”
“我知道,我犯的错无法挽回。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是……我求你别老是这副样子好不好,我……心疼!”
“我说戚少商,你管的还真宽啊!”
“你说什么都好,是我害得你我没办法补偿。可是,身体是你的,前途也是你的,你不是最希望有个好前途吗?为什么还不振作起来呢?精神点好不好?!”
“好前途?!我有什么好前途?!戚少商,我真得很讨厌你,不管我做什么,你总是档在我前面!总是把我的信心打得粉碎!每次都一样!你真是我的克星克星!!”
“顾惜朝!”戚少商双手制住往外推他的顾惜朝,扳住他的肩,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如果你不想看见我的话,我这就申请调班。如果你还不满意,我今晚就打辞职报告!总之一句话,我怎么样都无所谓,请你珍惜你自己。珍惜你的前途!”
“你给我滚!!”顾惜朝气到无以复加,这一切都是谁害的?!如今他却还有脸来装圣人!戚少商阿戚少商,遇见你我真是上辈子作的孽!怒气一旦爆发,便口不择言:“你给我滚!!我辞职,我辞职这总可以了吧!!就当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个愚蠢的梦!从来也没有做过飞行员!!我走!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就当我从来没认识过你!好不好?好不好?戚少商,你饶了我吧?!好不好!我求求你!!”说到最后顾惜朝激动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的吓人。
“惜朝,惜朝!你怎么了?!”戚少商一看有些不对,连忙用手搓着顾惜朝的脸,把他扶到床沿上坐下,顾惜朝不住地喘着气,虽然说不出话来,眼神却依然怨毒地瞪着戚少商。
戚少商倒了杯热水,顾惜朝不肯喝,却被戚少商制住双手强行灌了下去。
“咳咳……”顾惜朝喝完了水,总算缓过气来,戚少商慢慢地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你走吧。”顾惜朝平静下来,似乎有点窘,刚刚的样子,真是丢人。唉……不管什么时候,他总是掌握大局的那一个连老天都帮他。
“我不走,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
顾惜朝喘了口气,他忽然觉得没有必要再赌气下去了,有点懒懒的,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让他疲惫不堪。转过头,顾惜朝轻轻一笑:“戚少商,我明白,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不喜欢。你要明白,我也是个人,我不喜欢别人把想法强加到我头上。我们,也许有可能会是好朋友,不过现在不可能了,你也是男人,你应该明白你要为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所以,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我也不想常常见到你。告诉你,前途是我自己的,我当然不会去践踏。现在,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