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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仔(赤羊) 清风扬(上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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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全轻点头,率先走至外头朝严清郎道∶“你先待在这里等候一会儿,我去将看守的人引开,若你等不到我回来,就先离开这里到落院等我。” 

  “嗯。”严清郎低应了声,站在一旁目送公孙全走出石室。 

  半晌,外头传来几声不清晰的交谈声,随着脚步声越渐远离。等候许久却仍不见公孙全回来的严清郎,只得走出石室,左右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快步的走入长廊。 

  途中虽还有守卫看守着,却只是寥寥几人,曾受过国家训练的他,虽然双手有所不便,但是要无息搁倒这几人倒也不是问题,简单的几记手刀,对准颈椎一击,两三名守卫立刻应声倒下。 

  已经无法回头了,就算只靠他自己,今晚也非得逃出这里不可!严清郎眯起锐利的鹰眸,半跑半遮掩地察看前方,打算先到落院那儿去看看,倘若公孙全不在那里,他就先寻路离开吧!能不依靠他人最好,他不想欠任何人半点人情。 

  可惜的是,当他走到落院时,公孙全正一脸忧色地四处探望,一见到他来,立刻迎上前拉住他的手。 

  “严兄你来得可真晚,我还在想你是不是被守卫抓住了呢!” 

  “走吧。”严清郎似是不想多说地扯回自己的手,语气颇为冷淡地说道。 

  见状,公孙全不禁尴尬地缩回还僵在那儿的手,转身示意要严清郎随他一道走。 

  两人一前一后地步入廊内,东绕西奔地穿过有如迷宫般的长廊,终于在一处弯角处,看见了位于流风园的马厩。 

  公孙全跑上前拉开栅栏,从马厩牵出两匹一看就知价值不凡的骏马,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递给严清郎说∶“快上马,等会儿可能得硬闯西风门了,千万记住不能停下,也别管守卫是不是阻挡在前,只管驾马奔驰就是。” 

  严清郎一颔首,跨身坐上马匹,一旁的公孙全也赶紧跟着跃上马匹,驾的一声率先奔出流风园,直朝西林的奔驰而去。 

  马蹄奔昂的声响,立刻惊动西林内的守卫,正待拦下驾着马匹的公孙全与严清郎,却见他们丝毫无停下马匹的打算,直朝他们奔来。 

  一时间,守卫躲的躲、跑的跑,一时竟也没能拦得住两人,只得由着他们直奔西风门。 

  守在西风门的守卫见状,赶紧吹哨示意立在巨门两旁楼台的人收起门外的长桥,便跑上前欲与其它人依同合力关上沉重的门扉,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地让两人从尚能挤下两人大小的门隙逃脱。 

  已经拉离隔山几分的长桥仍不断的往上扬高,公孙全见了,连忙朝身后的严清郎大喊∶“小心了!” 

  严清郎见公孙全纵马一跃,安稳的落在隔山崖上,他也赶紧拉紧缰绳,欲一同跟随上。 

  岂料,一直扎在腰际的二胡竟在马匹跳跃出去时,掉落在不断往上移的长桥上,他本能地伸出手欲捉拿,座下的马匹却因为重心不稳,胡乱的在空中踢踏了几下蹄,便甩下他掉入崖中。 

  及时回过头的公孙全,赶紧抓住险些跟着落崖的严清郎,顺势将他拉上马,夹紧马腹一甩缰绳,疾奔入山林中。 

  “严兄没事吧?” 

  严清郎不由自主地望向身后越渐远离的千风楼,眉头一敛,闷声地回过头淡说∶“没什么。” 

  闻言,公孙全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出了这片林子,就可以见到一座城镇,我们可以先到那儿换掉马,顺便买件披风好遮掩住严兄手上的铐锁,以免四处巡视的官差起疑。” 

  “有劳了。”严清郎闭上眼,淡淡然地说道。 

  两人不再开口说话,沉默地坐在马上看着周身一闪即逝的树影,直朝林外的城镇疾驰而去。 

  一到了城镇,公孙全便要严清郎待在城外,自己牵着马匹入城转卖,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见他换上一件简陋的粗布衫,驾着驴车缓缓靠向严清郎。 

  “换上它。”公孙全将搁在身旁的黑长披风扔给严清郎道。 

  严清郎接过披风,随意地套上后,就着公孙全伸向他的手,坐上有点无法承受两人重量的驴车。 

  “严兄先歇息一会儿吧,要到冷叶山庄尚需二十天的路程,这段日子可能会苦了些,希望你别介意才好。”公孙全微笑地看向一脸冷然的严清郎柔声说道。 

  “无妨。”严清郎拉起蓬帽掩住俊逸的脸孔,倚靠在一旁的细柱上淡道。 

  公孙全一听,也不再与严清郎交谈,仅是甩着细鞭驱赶垂着头的驴子。 

  严清郎闭上眼眸,习惯性地往身侧一探,粗糙的掌间所触及的,却是一片冰冷的木板块,他不由得为了自己此番举动扯开一抹自嘲似的笑容。 

  尧风唯一留给他的东西…竟没能带出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时抚着那把二胡思考事情,如今没了那东西,不禁感到有些不习惯。 

  罢了,他现在应该想想未来该如何才是,在外头,他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在千风楼,他亦是人见人厌的犯人,看来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似乎只有躲躲藏藏一辈子的份了,可惜…这不是他的风格,要不就离开这个国家吧!更外面的世界总有他的容身之处吧? 

  一打定主意,严清郎总算安心地松下心神,决定一到冷叶山庄,便跟公孙全询问这个国家的事情再行离开吧! 

  听着耳畔传来一声声蝉鸣,他开始觉得疲惫,浓厚的睡意突然袭来,或许是放心了吧,他竟毫无防备的睡下,甚至为发觉一旁的公孙全,正用着迥异的眼光凝视他。 

  ◆            ◆            ◆ 

  “是吗…逃走了吗?” 

  千风楼的堂厅内,传来一道平静的音嗓如是淡道。 

  “是属下无能,让公孙公子与严清郎逃脱了,请楼主惩罚!”一名半跪舆高台下的黑衣男子,颤抖着声音低头抱拳道。 

  仍穿著那身凌乱衣衫的蔺舆风,静坐在玉帘后地轻抚着搁放于身侧的酒杯,俊美儒雅的面容显得毫无表情,“惩罚有用吗?人已经逃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严清郎抓回来。”他倏地捏紧酒杯,倘开手,酒杯竟已化成粉末! 

  “那么公孙公子他…”黑衣男子以为蔺舆风会要他们先将公孙全带回,岂料坐在上头的主子,竟只是要他们擒回严清郎,真教让人讶异呀! 

  是呀…为何他只想到要将严清郎捉回来?全呢?他怎么不是说要先将他带回来?蔺舆风脸色有些难看,声音更为冷硬地说∶“罢了,他们俩由我亲自去捉拿,你挑几个人前去冷叶山庄等候,别惊扰了冷叶山庄的大当家。” 

  “是!”黑衣男子领令地朝高台上的蔺舆风一颔首,旋即站起身匆匆离开,准备领人一同到冷叶山庄。 

  蔺舆风黯下眸子,一把挥开掌中的粉末,懊恼似地捂住额头,不解自己为何会如此异常。 

  他究竟在干些什么?为什么会在抱了全之后,又发了疯似的跑到严清郎那儿去胡言乱语,甚至还想抱他?!就算再怎么气他的种种恶行,他也不能够做出这种事来啊!这样的他…又和狠心鄙弃冷月的严清郎有何不同呢? 

  全…他定是被他那番行为伤透了心,才会不顾他的立场将严清郎救走,他真是个傻子!当时真不该不发一语的离开,应该好好安抚全一番才是啊!他这个愚蠢的笨蛋! 

  蔺舆风拿起一旁的酒壶,懊悔不已地仰头直接将酒全灌入自己口中,才满足的抛开酒壶,拿起一旁的面具戴上。 

  得去找回全才行…要和他说清楚,他并没有抱了严清郎,他只爱他…只会爱他,这辈子也只会拥有他一个人而已!必须…去找他说清楚… 

  … 

  19 

  郊外,满是杂草丛长,地上布满形状各不一的碎石子,道路崎岖,一路上,驴车就这么颠簸地缓缓走在这条小道上 

  “严兄,吃点东西吧。”公孙全从怀中拿出一包油纸装着的薄饼,凑至出神的严清郎面前轻声说道。 

  严清郎怔了下,才从油纸包内取过一片薄饼,低声问说∶“你不吃吗?” 

  “适才天未亮时我就吃过了,严兄快吃吧。”公孙全温和地朝严清郎笑了下,回过头看向前方的弯道。 

  严清郎拿起手中的薄饼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吃起手中的薄饼,或许是真饿了吧!他没几口便把有脸盘儿这般大的饼给吃个精光。 

  一旁的公孙全见了,不由得笑的更温柔,索性将怀中的油纸包塞入严清郎的怀里,再拿起腰际的水袋递给他。 

  严清郎也发现自己饿急吃像丑态百出的模样,一张俊脸不禁微微烧红,欲掩饰似的将油纸包塞还给公孙全,顺势接过他手中的水袋喝了几口。 

  公孙全忍不住地轻笑出声,桃花似的眸子也跟着笑弯了,“我一直以为严兄除了面无表情外,就不会再有任何神情了,料不到…严兄竟也会脸红呢!” 

  严清郎匆匆地别开涨红的俊脸,不发一语的看着车下的石子路,似是不想有所响应。 

  见状,公孙全不禁感慨地叹了声,“严兄看起来实在不像是舆风所说的那种人,是有什么原因让你不得不这么做吗?” 

  “与你无关。”严清郎一听闻蔺舆风的名字,神情瞬间转冷,语气也充满了冷意地淡说道。 

  公孙全立即明了自己问了不该不的事,只得沉默的望回前方,轻甩着鞭子赶驴。 

  一路上,两人不再交谈,甚至连眼神交会都不曾有过,仅是各自看着眼前的景物思虑。 

  良久,公孙全才又开口道∶“前方有家驿站,我们先到那儿歇息一会儿,顺便想办法解开你手上的铐锁。” 

  “嗯。”严清郎淡淡然地应了声,便又看回身侧慢慢划过的景象。 

  驴车停下后,两人便一同走入简陋的驿站内,里头,有三名灰衣装扮的粗汉,桌上各搁放了一把大刀,看他们衣后绣着的字样,大概是江湖上某组织的部下或是卖命的死士吧! 

  三人一见到他俩走入驿站内,警备似地直起高壮的身躯,每个人不约而同地抚上刀柄。 

  直至见了两人一身粗布料又灰头土脸的模样,随即收回手,安心地继续与同伴喝茶啃馒头。 

  严清郎尾随于公孙全身后,坐在角落处靠窗的位置,径自盛了杯茶水喝。 

  “严兄待在这儿等候片刻,我去寻个东西很快就回来。”公孙全坐没一会儿,又立即站起身地朝严清郎说道。 

  严清郎轻颔首,见公孙全走出驿站了,便不再动作地静坐在那儿,半阖着的眼眸,看起来就像是快睡着般,却又像是在闭目养神。 

  半晌,公孙全又走回来地轻按住严清郎的手腕,“把手抬起来吧!” 

  严清郎先是睁开眼看了下公孙全身后那三名粗汉,确定他们应该看不见这儿的情况时,才遵循他的意思将手抬起来,露出那银色的铐链。 

  只见公孙全拿出不知从那儿找来的刀勾,在严清郎右手腕上的银铐孔勾弄了好一会儿,孔处才发出一声轻响,银铐也跟着应声打开。 

  严清郎见了,不禁想开口问公孙全是怎么会开这副铐锁的,却又想起他是蔺舆风的爱人,会知晓如何开锁自是应该,他又何必多问呢? 

  他自嘲的笑了下,由着公孙全拉起他的左手,照着方才的方法解开他另一手的银铐。 

  公孙全收起刀勾,正欲收起银铐链,竟有人从后拍了他一下,惊得他手一松,铐锁竟掉落地面地发出一声巨响。 

  本想询问这两位公子需要些什么的店小二,岂料却见到公孙全掉在地上的铐锁,惊得他连连大喊∶“你、你们究竟是谁?不会是从哪儿逃出来的囚犯吧?” 

  严清郎立即站起身,拉着公孙全推开店小二就往外跑。 

  “驴车…”公孙全也知道现在得赶紧逃,可是驴车上放有他们这几日来所需要的干粮和水,如果没了那些东西,他们怎么可能撑得回冷叶山庄呢? 

  “再不走等会儿就走不了了。”严清郎一把扯过绑在柱子上的马匹,捉着公孙全一同跃上马,便夹紧马腹奔驰而去。 

  “严兄!这是别人的马呀!”公孙全见驿站内的三名粗汉追了过来,惊的急喊道。 

  “等我们逃到安全处,再放了这匹马,他自然会回去寻它的主人。”严清郎仍是一贯冷然地说道。并不在意这匹马是否为谁所有,对他而言,能逃出生天才重要。 

  闻言,公孙全只能望着后方追不上的他俩的三名粗汉叹息,却没说什么地回过身低垂下头。 

  严清郎驾着马匹跑入一片林子,立即拉紧缰绳,神情冷森地看着前方的。 

  感觉到严清郎停下马的公孙全,不由得挺起身问道∶“怎么了吗?” 

  “他追上来了。”严清郎索性翻身下马,让公孙全自己看清楚骑着马阻挡再前方的人是谁。 

  公孙全怔愣地看着前方的人低喃道∶“舆风?”怎么会?他们明明就这么小心,更何况一路上都不曾碰到过舆风,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道还有别条通路吗? 

  亲眼见着两人亲腻的骑着一匹马匹的蔺舆风,不禁抓握紧缰绳,平静且冷酷地看向公孙全道∶“这就是你对我的保证吗?说什么只爱我一个,那么你此刻又在做什么?带着我的敌人一起逃出千风楼就是你对我的爱?” 

  “不是的舆风!”公孙全匆匆忙地跳下马匹,跑上前拉住蔺舆风的手欲解释,却被他无情的挥开。 

  “严清郎!今日我非杀了你不可!”蔺舆风倏地放开疆绳,拔出腰际的长剑纵身跃下马匹,直将剑尖刺往不远处的严清郎。 

  严清郎惊险地闪身一躲,右方的衣袖立刻被剑气划开一口子,手臂也因此流下鲜血。 

  “不要啊舆风!”公孙全急忙跑上前拉住盛怒中的蔺舆风。 

  蔺舆风见公孙全这般袒护严清郎,内心更是气愤了,下手更是不留情地推开公孙全,招招直逼要害地刺向严清郎。 

  不知不觉间,两人竟一躲一攻的进了林子口,严清郎已是退无可退的靠上树干,纵然此刻自己显得狼狈不已,他却仍然不肯服输地冷视着蔺舆风。 

  蔺舆风似是被惹恼的朝严清郎的肩胛拍了一掌,“别用那双眼看着我!”他怒道。 

  “够了舆风!求求你赶快恢复冷静吧!别再这样了…”公孙全使尽全力的拉开蔺舆风,挡在呕出一口血的严清郎身前喊道。 

  “给我滚开!”蔺舆风却不领情的一把将公孙全推到一旁,提剑便往严清郎的心窝刺去。 

  20 

  鲜血沿着剑身缓缓滴落至地面,震惊了蔺舆风与严清郎,谁也没料到,公孙全竟会忽然冲过来推开本该死在剑下的严清郎,转而替他受了这致命的一剑。 

  “舆…风…”公孙全儒雅的容颜瞬间苍白如纸,颤抖着唇吐出两个字后,便颓然地垂下双手,整个人无力的挂在被蔺舆风刺入心窝的剑身上。 

  “全…全?”蔺舆风恐惧似的松开手,将公孙全逐渐冰冷的身躯紧紧抱入怀中,不敢相信怀中的人已了无气息。 

  更加不敢相信的,是跌至一旁的严清郎,他不明白为何公孙全要救他,是因为出自一时的反应,还是他希望能藉此阻止蔺舆风发了疯似的举动? 

  “为什么?为什么!!”蔺舆风不断抚着公孙全的脸庞痛苦的喊问,可惜怀中的人儿无法回答他的问话,有如睡了般地静躺在他怀中动也不动。 

  严清郎知道自己不该在此时离去,可是倘若蔺舆风回过神了,见他还站在一旁看着他俩,难保他不会拿自己泄气,就让他抱着公孙全在这儿冷静冷静吧! 

  思及此,他旋即小心地越过搂抱着公孙全尸首不放的蔺舆风,拉过还站在原处的马匹跃身坐上,一夹马腹地飞奔离去,留下恸痛不已的蔺舆风在林间悲泣。 

  ◆            ◆            ◆ 

  骑着蔺舆风骏马的严清郎,途中曾有几次欲策马回头,再怎么说,他也不该将蔺舆风留在荒山野岭中,却又怕他一失去理智终将迁怒于他,只得反复的走走停停好几回,终才决意不回头。 

  连续奔驰了两天三夜,方来到一座农家村庄,他拿马匹与一户人家换取一些干粮与少许的盘缠后,便跟着一队恰巧路经村庄的商队离开。 

  严清郎一路上便替商队搬搬货物,清点马匹,以作为跟随商队的代价,有时候会向他们打听关于这个国家的事情,与此国外的国度。 

  这才知道此国的国名乃崇安,当今皇帝的姓氏乃长孙,只可惜皇帝不久前驾崩了,现在则由二王爷晏王即位。 

  至于其它国家的事情,商队内的人似乎毫不知情,只略略听闻他人谈及过,所以严清郎也只能打消要去其它国家的打算,索性随着商队一同上京,打算了解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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