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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抱花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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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有几人觉出异常,齐齐看过来,陵衍绯似是用毅力撑住笔直背脊,绛姜知道他是不愿在众人眼前露怯,连忙不着痕迹的扶住他,正好这时扶虞看了过来,绛姜与他视线相交,扶虞马上明了,在阮长歌耳旁轻语,只见他微微点头,不动声地的说是有事宣布令得众人看向他,绛姜见机,马上将陵衍绯扶出正堂,刚刚到了僻静的地方,陵衍绯身子一软,扶在他身上,一口鲜血雾般的喷出来。 
“快走……”陵衍绯勉力说道,身子一阵一阵发颤。 
若不是他刚刚强行压下来胸中的气血翻涌,大概现在也不会发作的这么厉害,陵衍绯咳着弓起腰,似有千斤压在他的背上,血随着咳嗽点点地散开,手背衣前,几乎与那天的情形一般。 
绛姜忙将自己的灵力输入他的体内,护住陵衍绯的心脉,却是感觉到他体内所钉的定魂针竟然已经开始松动。 
“不是说定魂针至少有七天的功效么!”绛姜大惊道,这才不过四天而已。 
“本应该是这样。” 
“定魂针除了自行失效外,便只有施针人能拔除,……”绛姜说了一半,被自己这句话惊到,倒抽口冷气,一股寒气渐渐弥漫而起,“我说的……,对吗?” 
陵衍绯抿紧嘴唇不说话,绛姜不可置信道,“不会的!若是阮长歌真想让你死,为什么先下定魂针,后又要费那么大力气请龙君来,只要不去管你不就好么,何必要做这些事情?” 
“……,”陵衍绯苦笑片刻,“因为那个时候,我是在观风楼里。” 
绛姜顿时呆在那里,原来阮长歌所作所为不过是要将自己摘出去罢了,对于他来说,陵衍绯死哪都行,就是不能死在他身旁。 
“姜子,你现在就走。”听雨楼的门被推开,陵衍绯靠在门上喘息着说道,小狐狸一愣,只见他极认真道,“我马上让福姬替你引路,再迟恐怕就走不了了。” 
绛姜顿时明白过来,阮长歌留陵衍绯到今日,不过是为了初五之聚,让众人,特别是听雨楼的人看到陵衍绯与平日无异后,恐怕就暗中开始拔除定魂针。阮长歌与陵衍绯自小便是一同长大,料定了以陵衍绯之傲气必不会当众倒下,绛姜肯定会扶他一同离开,而且不会有旁人,就连阮答馨也因为前两日受过斥责也不会跟上来。 
其结果便是陵衍绯难逃一死,小狐狸便是准备好的替罪羊。 
绛姜冷冷一笑,寒心道,亏自己还那么信任阮长歌,结果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差点让他们都陷了进去。果真是的看错了人! 
满腔怒意令得绛姜双瞳流转成火焰颜色,小狐狸已经怒极,“我不走!他该死!”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 
陵衍绯紧紧抓住他的手,力气大至绛姜疼得皱眉,“姜子!” 
绛姜斩钉截铁道,“我不会走的!” 
“姜子,……,那我就求你一件事情。” 
绛姜愣住,他竟然会用这个字? 
“看他这几天有准备东西,必定还是有什么事情他想去做。”陵衍绯眉头紧锁。 
绛姜恨恨道,“反正他是不会真正去请龙君的。” 
“那倒也好,如若要请龙神,必定是要活人祭天。”陵衍绯擦拭着嘴角的血痕,笑着道,“这未免不值得。” 
在生死这个问题上,陵衍绯似是一直都放的极开,每每都是如此调笑般的腔调,好像这本是世界上最不重要的事情一般。 
绛姜垂下头,忽的涌起一腔委屈,“你就没有想过我会伤心?” 
陵衍绯愣住,伸手摸小狐狸的头,按他靠在自己胸前,想了想又低下头,额头抵住小狐狸的额头,“不好看,别皱眉头。” 
这不是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么,一字都不差。小狐狸破啼为笑。 
十七。 
陵衍绯笑开,小狐狸一撇嘴,陵衍绯又去摸他的头。 
小狐狸眼色黯然些许,他看自己到底不像是自己看他一般。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你要我去做什么?” 
陵衍绯开口道,“姜子,你觉得观风听雨楼如此厉害却又带有三分邪气的阵势是以什么为基?” 
小狐狸摇头,满心疑惑,“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绛姜听着一愣,陵衍绯缓缓道,“因为,这楼下面压的是什么,只有楼主才知道。” 
“你是怕阮长歌会动这样东西?” 
陵衍绯缓缓点头,他已经开始觉得精神溃散,却是强撑着继续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要放出来什么,可是如若真的这么做,必定后患无穷,所以你一定要阻止阮长歌这么做,好吗?” 
原来这便是刚刚他说要“求”自己的那件事情。绛姜抬眼看着陵衍绯,“不……” 
“什么?” 
“就像你说的,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可若是阮长歌如此处心积虑要放出来的,一定也是有极高灵力的东西,如此一来,保不准便可以救你。”反正现在去找龙君也已经是晚了,何不赌一把呢。 
陵衍绯手紧握成拳,“姜子,你知道这可能要付出多大代价么?” 
“我不知道!” 
“你明明知道!此灵力邪气居多,一个不好,观风听雨楼定会一片腥风血雨!” 
“那又如何?!”绛姜急道,“只要能救你,无论是谁,要负出什么样的代价,这些我都不在乎!”即便只不过是溺水时的一枚浮草,他也要抓住!没机会了,陵衍绯已经没机会了! 
“那都是人命!”陵衍绯怒道。 
绛姜胸口郁结,“我知道!” 
陵衍绯知道小狐狸心里委屈,叹口气道,“你修习的是正道,要讲究积德行善,现在你所做的岂不是在毁自己。”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知不知道你活不了几天了!”小狐狸眼中浮起淡淡水雾,“你能不能不要再管别人了?管管你自己好不好?” 
“姜子!没有人有必要为我而承受些什么,你别这么任性。” 
“我任性?”绛姜怒道。 
陵衍绯自知失言,抿唇不做声,绛姜紧紧咬牙,“既然你觉得是我任性,那我就任性到底一次。”不想再继续与他白白争执,绛姜捂住他的唇,心中暗暗施了个昏睡的咒语,让他沉沉昏睡过去。 
待绛姜转回正堂时,叙事已然完毕,不见阮长歌,只有扶虞等在那里带他出门,七弯八折了许久,才到一处极僻静的地方。绛姜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由一呆,他知道观风听雨楼极大,却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在楼中还有一池碧色湖水,一池绯色花海。 
兰紫靡红的墨紫层层铺散开,绕湖而生,映衬在水中,如在镜中摇曳般,妩媚异常,挑起来的风情,偏又四散不去,怒放到国色变成妖色。 
阮长歌与四堂堂主已经立在那里,见他过来,阮长歌看他一眼,眼神似是在问陵衍绯如何,绛姜心中恨极他,心道你装的倒是好,只是现在却又不能对他如何,只得狠狠瞪他一眼便靠在一旁,冷眼旁观。 
阮长歌也不再看他,转而向四名堂主,四人心中了然,于既定的位置站好,手中的戒指发出淡淡光华,湖蓝,淡绿,绛紫,天青,月黄交错而起,泾渭分明,但见五彩的光华愈来愈浓烈,如莲华盛开,在湖的正中央仿若一只眼睛,缓缓扩开。 
随着那愈来愈盛的光华,原本是如镜湖水先好像是被煮沸般,泛出滚滚水泡,愈滚愈多,最后涌起一道水柱,喷起十丈有余,四散的水珠砸落在人身,花上,叶间,竟是滚烫生疼。 
绛姜没有料到会如此,躲逃不及,正好被水砸中,一身绯衣淋淋漓漓的贴在身上,连头发亦是贴在脸颊。小狐狸恼水,忿忿的看向阮长歌,他不过是比绛姜略强,一身衣服自肩而湿,只是他并未曾注意自己,而是凝神于湖间。 
水柱四散后,湖面便恢复成平静,若不是花上,叶间水珠未消,好像刚刚那一切都不曾发生一般,嘲风堂主疑惑,咦了一声。 
本是碧空如洗的蓝天,不知何时之时被浸染成黄昏般的色彩,浓紫,火红,仿佛被粘稠在一起般,搅不散的紫醉金迷,压得空气沉沉,天都要倒了般,让人透不过气。 
忽的天空之间劈过一道闪电,破开鬼魅般的浓重云层,一树惊鸟,扑散而去。 

十八。 
这时水面猛然分开,成漏斗型,中间生生退开,而岸边的水猛涨,幸而刚刚吃到教训,小狐狸马上施了悬空之术,匆匆浮至半空,正好令他看到一个身影静立于水中。 
只见一袭黑衣,阳光水色倒映之中泛着如鳞片般的光彩,袖口滚着灿金色火纹,红发垂至腰间,亦没有束起,随风而张狂飞舞,湖水自他身边若旋涡般翻滚汹涌,却好似被什么生生的拦住,中间生生空出一丈有余来。 
那个人缓缓张开眼。 
金黄|色的眼睛,蛇一般,细长的瞳孔似月般,满是狷狂。 
他环顾四周之后,唇角挑起笑意。 
嘲风堂主心直口快,见此情景,笑道,“这便是龙君?” 
狴犴堂主与狻猊堂主对视一眼,狴犴堂主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那人,狻猊堂主却是皱紧眉头不说话,阮答馨更是睁大眼睛,好奇的将那人由上至下看个够,尔后又转回头去看阮长歌表情,询问他的意思。 
阮长歌定定的看着此人,只觉得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正气,反倒是邪气四溢,完全不似管欣童手札上所书的龙神。心中虽吃不准,却又不敢随意开口,便敛容道,“请问……” 
“这片湖水真是看的刺眼至极。”那人也不理人,喃喃的道了句。径自扬起手来,一股炙热如火潮般席卷而来,烤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不由后退。 
等到众人睁开眼睛之时,如碧湖水已然蒸发不见,只余下狰狞的大土坑,尽是焦土灰烬,干枯萎败的墨紫被狂风吹散,一天一地,如黑蝶飞舞,一派靡色。 
那人仰头,嘴角的笑意愈盛。 
“你什么意思?!”心直口快的嘲风堂主见此番情景,恼道。 
阮长歌阻止不及,那人回过头来看着他们,金眸不见喜怒,平抬起手来,一道银光闪过,血气弥漫,嘲风堂主已经身首异处。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得众人惊骇,顿立当场。 
那人却好像被那刺鼻的血气刺激到,眼中露出异光,朗声长笑。 
“刚刚,就是你在把我和那群家伙相提并论么……”前刻仍旧笑意盈盈的表情,转瞬之间面孔狰狞,从脸后隐隐透出鳞片,一闪即过,“他们配么!我赤蛇枫木行不改名,坐不改性!” 
赤蛇枫木?! 
那个因其残虐暴行,食人无数,又灵力高强到最后只能一场天雷山火围山七天,这才能收伏赤蛇枫木?! 
绛姜不由惊住,他千算万算,却是没有料想到观风听雨楼下面竟然压的是这么一个棘手的人物。而且,赤蛇当年竟然逃过了天遣?一个连天遣都可以逃脱的妖,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拿他有办法。 
许臾之间竟然发生如此大变故,阮长歌面上表情虽是没有太大变化,仔细看却是发白。他手指攥紧,冷冷道,“不管你是谁,必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枫木狂笑,“就凭你?你们?”他越过嘲风堂主的尸体,缓缓踱至他们面前,走一步,灸热的气息便扑进一步,“区区几个凡人?” 
阮答馨与狴犴、狻猊堂主心中即是悲愤却又泛起寒气,不由后退,阮长歌立在他面前,“凡人又如何,你侥幸逃过天遣却仍旧不知悔改,杀孽如此深重,人人得而诛之。” 
枫木侧头看他,瞳孔渐渐变大,瞬间又缩成一道细缝,笑道,“难道我不是你放过出来的么?” 
阮长歌脸色顿时铁青,枫木从眼角扫向众人,“作为答谢,我帮你杀了他们吧。”顿了顿,复又一笑,“你不是嫌他们碍事么。” 
这句话说的有些奇怪,绛姜心中更是疑惑,难道阮长歌不仅是要杀陵衍绯而已?可是绛姜却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若说要排除异已,用这种方法未免太冒险了些。 
阮答馨猛然张大眼睛看向阮长歌,惊诧之情一闪而过,狴犴堂主沉下脸色,眼神在阮长歌与枫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狻猊堂主却是瞬也不瞬的盯着枫木,神情怒极。 
阮长歌冷极的眼色在阮答馨与狴犴堂主脸上扫过,令他们不禁瑟缩。 
十九。 
只听阮长歌一声怒吼,“扶虞!”扶虞腾空而起,化身为黑鹰,矫健如闪电。 
枫木冷冷一眼,虽然鹰乃是蛇类天敌,相生相克,可是对枫木而言,即便扶虞灵力于妖之中算高,两相比较,实力仍旧相距太远,眼见两人相斗之间险象环生,阮答馨也顾不了许多,扬手放出一褐一白两道身影,行动如飞,几乎是滑至枫木身旁,趁其不备,专捡痛处去打,一时之间将局面僵持住。 
绛姜一看,却是心头怒起。 
阮答馨竟然是御狐使,而且是御的管狐。 
所谓管狐,是将狐狸除头外埋入土坑,尔后活活饿死,利用其死后怨气的方式。狐狸死时怨气愈大能力便愈强。如此一来,便有人会在狐狸临死之前加上诸多折磨,其手法之狠,常常让人不忍睹卒。绛姜身为狐族,莫怪他此时心头火起,怒气外溢,几乎咬碎一口牙齿。 
枫木挑起嘴角鄙夷道,“你们还是都上吧,否则,这个游戏未免太无趣了。” 
毕竟还是年纪小,一番话涨的阮答馨小脸通红。 
阮长歌却是冷笑,瞥向两名堂主,“既然赤蛇相邀,何不同乐?” 
狻猊堂主早已取出随身武器,此时不出一口恶气更待何时。狴犴堂主却是迟疑片刻,灵符在手中却是迟迟没有下手。见此行为,枫木哈哈大笑,甩出一道火焰,尴尴击中扶虞羽翼,饶是他闪的快也是令得自己飞行速度受到影响,只得落下地化为人身,近身而战。 
时间一久,扶虞等人已显疲态,汗流浃背。 
不论是扶虞抑或是管狐,胜在速度而非力量,是以持久力不长,而枫木应对之间仍旧轻松自在,此消彼长,一个不备,扶虞眼见避开不及枫木攻击,阮答馨情急之下令白色管狐拦在扶虞身前,只闻一声尖锐嘶叫,白狐被火焰燃着,翻滚在地,被烧成火团却是不能动弹。 
绛姜亦是狐族,被那凄苦尖鸣痛击心恻,指尖掐入身旁玩石,手下用力,坚硬的石头顿时被捏得灰飞涅灭。 
脚上金铃感知他怒火,震响如波涛汹涌。 
绛姜紧紧咬牙,虽然此时已是对阮答馨起了杀心,衡量片刻,却是仍旧决定去助阮长歌等人。毕竟阮答馨此事是后话,经历这么许久禁锢的枫木戾气不仅未消且是更盛,若是赤蛇枫木当真跑了出去,现世之后必会招来更大一场杀戮。 
唤来宝剑,扬手青锋锋芒毕露,秋水般,映出艳红,笔直指向赤蛇枫木。 
彼时,枫木一招荡开扶虞,耳旁响过铃声,身形猛然一滞,往后跃起,避开绛姜手中锋利宝剑。 
“你是谁。”他问。 
“你没有必要知道。” 
枫木皱眉,环视其他人,表情颇疑惑,“多出来的一个人……”复又一笑,眼露杀机,手指间击出一道火光直袭向绛姜,“那就一起死吧。”火焰直击而来,灵蛇出洞般,直击向绛姜面部。 
绛姜仗剑而立,硬生生的抵住了枫木所袭的火焰,虽是后退几步,胸中心血翻腾,却尚显得还有余手,未到气竭之时。小狐狸不由一笑,果然是如自己所料。 
枫木一愣,“你是火狐。”两人同是性属火,如此一来,性相同的法术相是相击,不过只有五分成效。这样对于枫木而言便是颇有些棘手。 
阮答馨见赤蛇走神,也顾不上什么偷袭这样的话,反正他们已经以多压少了。管狐受其心念驱使,悄无声息接近枫木,直扑向赤蛇要害,枫木警醒,回头看到飞扑而来的管狐,心中大怒,手指间却是捏出个奇怪的手势来,一道红火弹射到管狐身上。 
管狐被击到翻滚在地,滚动几圈,哀哀倒地。 
阮答馨见状,急忙想奔过去,忽闻管狐一声尖锐嘶叫,立起身来,身形爆长数倍有余,身上鬼气更重,眼冒出血光来,转头看向阮答馨,竟是化为一道利刃直扑向阮答馨。 
“答馨!”阮长歌脸色急变,绛姜亦倒抽口气,没有想到赤蛇枫木竟然可以解开管狐与宿主之间的盟约。 
眼见管狐要反噬阮答馨,阮长歌欲拦在阮答馨身前,情急之间却是发现右手被枫木缠住,他同时牵住其他两名堂主,一时之间竟然都让他们摆脱不得。 
“很有意思吧。”枫木笑道,眼底嗜血光芒愈盛,“被自己所饲养的管狐撕成碎片,这便叫自作孽。” 
管狐因怨气而生,如剑之双刃,平时可以被主人所驱使全赖它临死之时被人强行订下的盟约,但若是盟约解除抑或是主人力衰气竭之时,管狐便会反噬,累积的怨气一口气爆发,将主人撕成碎片,怨气消散之后便会灰飞烟灭,连魂魄都无法留下。 
绛姜见状举起手中的剑,却是刺不下手。 
它本没有错。它本应是与那些人两不相干的。 
不过是片刻迟疑,管狐从阮答馨胸前穿过。 
血雾迸发,一色淡绿染成暗紫,宛若血莲在胸前静然盛开,旋旎成一抹妖色,耗尽气血,终成斑驳绛紫。 
“答馨!”阮长歌嘶声。 
管狐复又折回来,看似怨气未息,如此一来,定然是阮答馨尚未气绝。阮长歌心中急怒,枫木冷笑,趁他分神之际,一掌看轻实重,狠狠拍在阮长歌肩上。 
阮长歌只觉喉头发甜,可是却顾不了许多,左手便一记杀招逼退枫木,右手直拍管狐而去。 
绛姜心里发慌,不假思索,飞身便将那只管狐抱在怀中,牢牢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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