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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抱花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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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长歌只觉喉头发甜,可是却顾不了许多,左手便一记杀招逼退枫木,右手直拍管狐而去。 
绛姜心里发慌,不假思索,飞身便将那只管狐抱在怀中,牢牢圈住它。 
即不能让他再继续伤害阮答馨,也不能让阮长歌杀了它。 
纵然管狐与他而言,好似人与鬼般的区别,可是绛姜却是无法在此时将它置之不理,牢牢将其护在怀中,顾不上此时背对的是赤蛇枫木。 
如此后背大开,定然会被枫木一击毙命。 
只闻一道闷击声,血腥四起。 
二十。 
缟枯的墨紫,狰狞颜色,沉沉地压在血雾之中,溃成一派鬼魅颜色,支离破碎。 
微风轻过,血腥味不散反浓。 
一天一地的腥红,触目惊心。 
管狐在绛姜怀中猛力挣扎,小狐狸不敢放手,一直牢牢压制住它,直至它最后力竭,蜷成一团,这才松开手。 
它自绛姜怀中跃出来,缓缓往前踱了几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阮答馨,顿住,终是滑回至阮答馨身旁,伏在他的颈间,衬着阮答馨一张小脸苍白,毫无生机。 
枫木的手指此时正插在阮长歌肩上,不过差上寸余便会伤及要害。扶虞受此伤所累,唇角渗出鲜血,靠在一旁喘气。绛姜这才明白,原来是他刚刚抱住管狐之时被枫木从背后偷袭,阮长歌在此情况下面,竟是将他推至一旁,替他拦了一招。 
管狐的身体终是渐渐消散,化为一缕轻烟,消失无踪。 
绛姜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谢。 
此时静寂一片,所有人都立在原地,屏息看向这里。 
赤蛇没有再进一步,可也没有收回手来。 
只因他颈上架了一口宝剑,是绛姜刚刚匆忙弃开的那把,绯红宝剑已经削开些许皮肉,血顺着剑身缓缓滴下,慢慢浸入衣领,陵衍绯站在他身后脸色冷峻,将剑锋又往内递进一寸,血气更浓。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如何能站在赤蛇枫木身后要胁他?他明明应该在昏睡之中才是。绛姜心中疑惑。 
现在持剑立在他面前,杀意弥漫的陵衍绯很陌生。 
“你想让我与他同归于尽?”枫木此时仍旧是笑。 
“你也配?”陵衍绯冷言叽笑。 
枫木面无表情,缓缓将手抽了出来。 
阮长歌的伤口随之血如泉涌,不过片刻功夫便脸色苍白,扶虞连忙过去扶住他。 
狴犴堂主取出药来替阮长歌包扎,狻猊堂主将自己外衣取下覆于阮答馨身上,不过是权宜之法,薄薄一件轻盖,愈发显得阮答馨身形瘦弱,不过还是少年。 
阮长歌回眸见躺在地上的阮答馨,眼中哀痛清晰可见,哀渐渐凝成浓雾遮住他的双眼,嘴角却是划开一抹惨笑,气虚力竭。 
“他还小……” 陵衍绯咬牙道。 
枫木淡淡一笑,丝毫不为眼前悲哀气氛所动,“人于我而言,不过如蜉蝣。少活上十几年,又有什么关系。” 
阮长歌一听怒极,扬手便要将赤蛇毙于掌下。 
手扬起,却是未落下。 
“衍绯!”阮长歌不敢相信他现在竟然会拦住自己。 
“你现在不能杀他。”陵衍绯道,“如今他是以人身现世,本尊却仍旧压在楼底为基。若是现在你要杀了他,观风听雨楼就毁了。” 
一边是杀弟之仇,一边却是楼主重责,阮长歌顿时两难,手悬在空中气极地颤抖,最后终于恨恨放下,手紧紧握起,直至掌心掐出血来。 
陵衍绯这才将手收回,在赤蛇枫木背、手、双臂之上画出几道符印,束住他的行动。尔后令两堂堂主与他一起押至地牢,又用千年玄铁牢牢将其拴在石墙上,确定赤蛇枫木不会再逃脱。 
步出地牢,阮长歌已然包扎好伤口,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地牢,一身杀气压抑不住。 
陵衍绯站定门口,与阮长歌对面而立。他亦是脸色冰冷,挂起寒霜,“事情发展至如此地步,该如何给其他人一个交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楼中激斗,天地变色,毁一池湖水,殒两名堂主,楼主亦受伤,这一次不可不谓是伤了元气。此事瞒不了,也不能瞒,可是该如何给人一个交代? 
绛姜站在陵衍绯身旁,看着余下的两名堂主面露犹色,此时已无异于阮长歌与陵衍绯撕破脸面,直接对上。他们是哪边也不好站,明哲保身之下便垂眼不言。 
阮长歌面色铁青,扶虞急道,“若不是为了你,楼主他也不会如此。” 
“你是说这全是在下的责任?”陵衍绯怒极反笑。 
扶虞说是也不能,说不是也不行,又是被陵衍绯气势所压,顿时张口不能言语。 
“既然你不好说,那您说呢,楼主?” 
阮长歌心里一沉,他当初是怕听雨楼那边闹起来便把这件事情瞒了个彻底,如今却是令得陵衍绯将矛头全直指向他,若真说是,便显得是将他拉出来替罪。于是避重就轻道,“请龙神之法,此乃前任管欣童楼主手札上所书之法。” 
“那怎会出如此大的纰露?” 
“这件事情我也感到非常奇怪。” 
“喔……”陵衍绯微微一笑,“那可烦请楼主将手札一阅?自见分晓。” 
阮长歌心中郁结,冷冷一哼,吩咐扶虞去盈架小筑取来手札之后,翻到开至所书那页,阮长歌凝眸至秀美娟丽的柳体上,突然之间脸色极白,啪的将书合上。 
陵衍绯手悬在空中,挑眉,“怎么了?” 
“够了……”阮长歌深吸口气,“长歌甘愿领罚。” 
“楼主!”扶虞惊呼。 
阮长歌脸色僵硬,陵衍绯却是笑,侧身在阮长歌的身侧,从眼尾看向他,好像看的见他一般,从他的额间扫下,落在唇边,“楼主,你不觉得仅仅是这样,还是少了给大家的一个交待么。”他抬眸直视前方,瞬间出手,阮长歌受伤不便,顿时被他将手中书札抢去,陵衍绯冷笑,将书札抛给两位堂主,“我是看不见,其他两位堂主可是看明白了。” 
狴犴堂主与狻猊堂主互视一眼,此事重大,便接过来仔细察看。定晴一看,脸色蓦变,这里所书哪里是如何请来龙君,分明是如何私放赤蛇枫木,尔后将其内丹取出夺其灵力的法子!只是如今,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罢了。 
扶虞急道,“这不可能!一定是有什么弄错了!上面明明所书的是……” 
“那你说,你可曾有在今天之前见过手札所书?”陵衍绯诘问道。 
扶虞脸色急白,“我……” 
“有还是没有?”陵衍绯语气极戾,阮长歌拦在扶虞身前,“众人皆知盈架小筑的书只有楼主可以看,你何必为难他。” 
“为难两个字衍绯不敢当,不过,这件事情难道不应该弄个清楚明白么?两条人命,谁背得起?” 
阮长歌不言,眼神在陵衍绯脸上徘徊许久。 
“我说过了,长歌甘愿受罚。” 
“狴犴堂主,你兼刑堂堂主,应该知道擅放如此罪孽深重的妖,会有如何的责罚。”陵衍绯敛容道。 
“按楼规为死罪。”狴犴堂主言简意骇。 
扶虞脸色苍白,为阮长歌求饶道,“二楼主!这件事情有蹊跷,楼主是不会做出不利观风听雨楼的事情的!” 
陵衍绯苦笑,“如今赤蛇枫木现世,确实为阮长歌所为,此罪若不罚,难以伏众,不过阮长歌毕竟是一楼之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请楼主至断思崖面壁一生,如何?” 
一席话情理并重,众人默认,气氛却是压抑至几近不能呼吸。 
“能让我说一句话么。”一直只是静静看着的阮长歌忽的开口道,陵衍绯微垂眼眸,浓长的睫毛落下重重阴影划在眼眸之上,抖了几抖,点头道,“请。” 
“这件事情是长歌一人所为,与扶虞无关,让他走吧。” 
按理而言,扶虞当同阮长歌一同被关至断思崖内,融兽与主人分离的情况从未曾发生过。陵衍绯沉默片刻,缓缓道,“好吧。” 
“我不走!”少年忙道,眼中几近崩溃。 
阮长歌淡淡道,“傻瓜,何必呢,去吧。” 
“楼主……” 
“你要我说几遍!”阮长歌口气猛然变厉,扶虞看他眼中决然,胸口剧烈起伏,几近将牙咬碎,终是后退几步,化身为黑鹰破空而去。 
阮长歌看着渐渐消失的黑点,收回眼来,眼眸凝在陵衍绯脸上,久了,才叹了口气。 
两人仍是对面而立,此一时彼一时,陵衍绯脸色微沉,露出丝哀色,“还是让我送你上断思崖吧。” 
断思崖在观风听雨楼腹内,实则是一处山洞,上有悬龙石为天然屏障。两人一路无言,阮长歌缓缓走入断思崖内,回眸一眼,“你终是要回了观风听雨楼。” 
陵衍绯微微一笑,眼底的那枚红痣露出与他清秀儒雅的面庞截然不同的妖气,手按在石制的机关上,泛出如玉般的光泽。 
“很没意思。” 
“什么?” 
“你就这样输了,很没意思。”陵衍绯轻笑道,“你以为管欣童的那本手札,真的是她所写吗?” 
机关被启动,悬在断思崖上方的石门缓缓落下。 
阮长歌愣住。 
“你一直以为管欣童写了一手好柳书,却为什么从不奇怪一个塞北来的女子,会写得了那么好的汉书么。”陵衍绯眼中露出一丝杀意,“你从不曾知道,我右手练颜体,左手却是习的柳书,管欣童当年绝大多数文书信件都是出自我的笔下。” 
石门关至大半,阮长歌只觉得胸口似有千斤重量,“那手札竟然是你所写?” 
“应该是说,管欣童从未曾写过一本手札。”陵衍绯嘴角微抬,“当年你进观风听雨楼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不要抢我的东西。” 
阮长歌心如刀绞,肩口的伤血止不住,透过绵衣,身上所纹墨紫被血所浸,竟是鲜艳至几欲怒放。阮长歌闭眼,缓缓问了一句,“你的身体,确无大碍么?” 
断思岸上所悬的石门轰然落下,永不再开。 
陵衍绯愣住,言犹在耳。 
手指滑至石门之上,觉不出到底那石头是否刺骨寒心,陵衍绯忽地笑开,身边洒落一地槐花。 
陵衍绯决然转身,锦衣划出波光遴遴,一片苍白,也似槐花。 
二十一。 
断思崖下,一袭红衣静立,陵衍绯走过去,绛姜朝他轻笑,“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阮长歌会说,你是属蜘蛛的!”陵衍绯也不见恼,微微蹙眉,伸手抚了抚绛姜的脸,手指冰凉。绛姜没有躲开,眼中却是被怒气渲得绯红,“薇娜死是假,你受伤也是假,骗阮长歌不得不去查找方法救你,然后掉入这个圈套,逼他放弃楼主之位才是真。” 
“我没逼他救我。”陵衍绯语调冷淡。 
“那是因为你已经算计好了,他不会不救你!” 
“我本就是要拿回来属于我的东西!” 
“所以你便如此利用他?不过是喜欢你,就合该被你放在脚下踩么?!” 
“姜子!”陵衍绯提高音调,嘴角划出一丝冷笑,“我知道阮长歌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心思,可是我该稀罕么?那是他硬要塞给我的东西!是他当年不惜毁了我的眼睛也要塞给我的东西,如何是你,你会怎么做?抛下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走了之?或是忍气吞声为其跑腿卖命?还是千恩万谢原来有人愿意喜欢你?难道我就该需要别人的施舍么?如今,不过是阮长歌当年如何上位,我今日便如何拉他下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绛姜顿时目瞪口呆,他的眼睛竟然是被阮长歌害的?!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是阮长歌可恶还是陵衍绯心狠?绛姜心中泛起苦意,他与阮长歌之间的事情,自己到底是外人。 
“所以,你骗我。很有意思吧……” 
陵衍绯抿唇,脸上划过一丝歉色,“抱歉,姜子,我不得不这么做。” 
绛姜冷冷一笑,他利用阮长歌对他的心意,步步为营,将其逼下楼主之位。而现在自己却宁愿陵衍绯说,我没有骗过你。而不是这么干干脆脆的承认,承认一只名叫绛姜的小狐狸同样是他整个骗局的一部分。 
从他们见面开始,便已经开始。 
“对,你何必相信一个什么都不是,莫明其妙冒出来的家伙。”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一个人,他却不信自己,在一旁,看自己哭,看自己笑,看自己为他着急,为他伤心。绛姜苦笑,转身欲走,陵衍绯急忙伸手将他拉住,“姜子!” 
绛姜来不及思索,狠狠一巴掌打向他。 
陵衍绯往后退开,正好闪过巴掌。“于我来说,你并不是莫明其妙冒出来的。” 
绛姜睁大眼睛看他,觉得一直飘着心竟然莫名安定了许多,心中暗暗叹气,好在他闪的快,否则那一巴掌真的就要甩在他脸上了。可是转念一想,仍是觉得五味杂陈,一时无言。 
陵衍绯黯然,“你难道真的要为阮长歌与我翻脸?” 
绛姜不答,他缓缓笑了笑,“姜子,薇娜的死,不是假的。” 
绛姜愣在当场,回过神来时气到发抖,“你怎么这么不择手段!”怒极,心中更是狠狠抽痛。他竟然不惜先伤已再伤人,如此一来,陵衍绯先前诸多痛苦并非做戏,而是真的受伤所累。 
“算是我赔给他的,两不相欠。”陵衍绯只是笑,一层细细的无奈在他眼底划开,“姜子,别和我闹了,我总归是要死在你前面的。” 
成精火狐常常可活逾千年时光,而人,不过短短百年。自己与他,相处的时光本就不多,而如今,他恐怕是连百年时间都不会有。绛姜气苦到说不出来话,他们俩,过今生,来世是什么样子,除了冥界转轮王,有谁会知? 


※※※※※※※※※※※※※ 

夜深人静,幽深长廊中缓缓走过一道身影,银色锦衣在如水月色之中滑动灿色。 
陵衍绯不用福姬引路,径自来到当日暂押赤蛇枫木的地牢。 
牢中未点燃油灯,浓墨泼中般的房间里了无人气,甫推开门便令人觉得冰凉气息扑面而来。 
陵衍绯冷冷一笑,闲停信步般,踱至一旁的木椅上坐下,燃起灯来,缓缓地挑起灯花。 
许久,才听到一声轻笑,愈来愈大。 
陵衍绯嘴角漾开一个弧度,似是在笑他终是忍不住,将烛火微微往前推了些许,烛光下,四肢被固定在墙上的赤蛇枫木,关节处千年玄铁泛着冰凉光芒,颈上剑痕犹在,已然结痂。 
陵衍绯靠近枫木,微侧头,抬手在他颈间轻抚,指尖在痂上缓缓划过。本是温文如玉的脸孔滑过一丝戾气,最后还是收回手来。“何必再装。”他淡淡道。 
枫木哈哈一笑,本是牢牢固定在墙上的双手双脚轻抬,千年玄铁便如枯枝般断开,哗啦落了一地。他伸手在颈间摸了摸,“你的手倒是下的重。” 
“我是真的想杀了你。” 
“如果真要是杀,又何必费这么大的心思。”枫木揉揉手腕。 
“少废话。” 
枫木眼中杀意闪过,流星般消失无踪,手抬起来时,手中多出一样东西。 
陵衍绯接过,手轻触,嘴角划开一丝笑意。 
一枚深黛色的羽毛在他手掌之中,黑者愈黑,白者愈白,在灯下折射,仍旧隐隐地染有些许绯色,血腥未散。 
“事情现在完全解决了。”枫木幸灾乐祸道,“这一手险招,也只有你才敢用。若不是你只同薇娜融血八年,未到阮长歌与扶虞那般深厚程度,现下,绝不会只是折了十几年寿命那么简单了。” 
“我原就不需用融兽。阮长歌竟然想到用这手来制擎于我,本就是在打相同的心思。” 
枫木嗤道,“论起翻脸的功夫,陵大楼主若论了第二,当真没有人敢认第一。” 
陵衍绯对其冷嘲热讽视若无睹,携手坐下。 
“不过,你也真下的去手。” 
“当年阮长歌一时心软,未将我斩草除根,便已经是我的前车之鉴。”陵衍绯冷笑,靠在灯旁,眼底下的泪痣混不似普通人那般,悲天悯人,倒是妖异的异常。就手点燃了那根黑羽,手放开,一层黑灰沉沉落地。“有些时候,狠狠心,事情就过了。” 
枫木冷道,“那你为什么要跳出来?那时我若是杀了阮长歌,岂不更干净。” 
陵衍绯回眸,不答话。 
“怎么,说不出来了?”枫木缓缓靠近他,不过毫厘之隔,“你不就是舍不得那只小狐狸么。” 
陵衍绯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左手微握,渐渐攥紧成拳,枫木脸色随之苍白,跌跌撞撞退开两步,用手捂住胸口,满额冷汗。只是他性极傲,虽是受的好比剜骨剐心之疼,却只是狠狠咬紧牙,一声不吭。 
陵衍绯默然以对,将手轻搁在桌上,一盏残灯之下,仍旧是那般温雅。 
血渐渐从唇角溢出,枫木终是忍受不住,扑通一声,单膝跪地,一双蛇眸透出冰凉恨意,几乎想将眼前的那人撕成碎片! 
陵衍绯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左手松开,“下次,你再用这种口气同我说话试试。” 
枫木缓过口气来,不住的咳嗽,血沫混杂其间。 
“别忘了,你的内丹还在我手里。”陵衍绯推门而去,视枫木一腔怒气如无物。 
“我什么时候才能走?!”趁门未锁上的最后一刻,枫木抹干唇边血迹,厉声发问。 
陵衍绯头也未回,“什么时候唯观风听雨楼为尊,你就什么时候走。” 
二十二。 
这一场动荡变故之后,陵衍绯顺理成章成为观风听雨楼新一任楼主,虽是人心浮动,但是在他的手腕之下,未曾翻起大风浪。趁此契机,陵衍绯亦将原本观风听雨楼百年来四堂并立,几近平分楼主权力的规矩一并改过,收回所有权力。 
七月,占春风阁与观风听雨楼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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