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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校的晚饭是四喜丸子,只是底菜给得太少。我和扬扬为了保持身材都不想吃太多的淀粉。但是肉和青菜还是要吃的,其实我们现在都没有停止长个呢。我一米六六,她比我还高两公分。
我们直接把晚饭打到宿舍里吃,我们有一个电视,是扬扬家给的,他们家有钱,本来还想给我们安空调,但是学校不允许,说必须学校统一安,家长如果支持可以捐款。扬扬家没有同意,就给我们买了两个电扇。这样至少我们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还一边看电视。
这时的法制节目里正在讲一起强奸案,里面被害者被强奸后都没有报案,解说员就说:真是悲哀。扬扬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说“要是我,我也不报。挨了肏不算,还要再放到电视里向全国人民播放,我就别活了我!打上马赛克也不行。”
我让姐姐的事弄得神魂不定,老是想着姐姐的叫声。就问她“被男人干就那么舒服吗?李老师干你的时候什么滋味?”我们有话就说,都不忌讳。
扬扬的眼睛一亮“真的好舒服诶”,她干脆挤到我的床上来了,抱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回忆的说:“他先折腾了半天,又是啃又是舔的,最后还用口红涂了小阴唇以后做唇纹印,说是要永久留念。”她很兴奋得说:“现在那上面的唇纹缝里(皮肤缝里)还有没洗掉的口红呢!你要不要看看?”
我赶快说:“你快算了吧,赶快自己试试能不能用大头针把口红从缝里挑出来,不能的话明天下午学校浴室开门,你趁没人的时候赶快进去找块没有脚气的搓脚石好好搓搓,省得以后被别人发现。”
我又问她:“他肏你的时候,你叫唤没有。”
“你是说叫床?”她瞪大了眼睛(那也没多大,不眯缝的丹凤眼而已)“能不叫吗!叫了,小声哼哼。不过是装出来的(她无所谓的说)。要不,不会叫床多寒碜。”
但是我想,姐姐的叫声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她既然知道我在那,她就一定不想让我听到她叫床的声音,看到她那个骚样;还那么大声,一定是忍不住才叫出来的。而且头一轮他一直憋着没有出声,直到第二轮开始她才“啊————~~~~~~”的一声,不但颤抖,还带拐弯,那才是绕梁三日呢。
“你那个乡下姐夫怎么样?”扬扬问。我们两个之间是没有秘密的(顺便说一下,即便是昨天那么重要的事情,我也许也会告诉她的,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而已),我喜欢姐夫她也知道,我早就告诉她了,但是她说那是因为我的社交圈子太小造成的。最奇怪的是她总是不忘姐夫是个乡下人。乡下人怎么了!
虽然我在农村只生活过几天,但是外公参军之前一直在农村长大,所以我们家一直保存着许多乡下人的习惯,承认“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就是其中一条。
姐姐告诉过我:如果不是姐夫老家也在我们那片,他们也不会那么快就搞到一起去了。姐夫小时候在村子里长大,也是先当兵,复员后当的警察。
姐夫讲给我好多村子里的事,他说:那些年,村里人口越来越多,柴火却越来越少,所以很多家冬天只烧一个大炕,一家人都挤在一个炕上,夜里小姑子偷看哥哥上嫂子,小叔子偷摸嫂子,甚至公公上儿媳妇,儿子上亲娘也不是没有。有时候孩子生下来都不知道是谁的!在村里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在班里经常互相说这些,所以功课没学多少,小孩子们却已经性成熟了。
当然同学们说得更多的是村里那些男女青年之间的事,比如昨天晚上哪两个钻玉米地了?谁和谁在稻草垛里脱了裤子乱摸让巡夜看场的抓住了什么的。按说这些都是合理合法的。所以同学们说到这些免不了还要帮助男女主角出主意。男的说“管她喊什么哪,硬上,插进去她就不敢喊了!”女的说“下次再出去谈带把剪子……”(其实她们哪想带剪子,带褥子还差不多)
大家最津津乐道的还是有一次乡长到村里来检查,因为要发救济款了所以村里人都崩着劲,杀鸡宰猪不说,看着乡长的眼睛老往搞计划生育的二鳗身上瞟,心里面就已经把二鳗卖给了人家了。
二鳗是嫁到村里的外乡人,即便让乡长糟蹋了,娘家不知道就不给娘家人丢脸。她人很利落、能干,大眼睛、水蛇腰,人见人爱,所以刚生了娃就让她管计划生育,其他村管计生的都是老太太,乡长不看上她才怪。
吃完中饭,先找个借口把喝的一步三摇晃的二鳗她男人支到县城去,然后再接着检查。查到二鳗家地窖的时候,乡长和二鳗下去以后大伙就都不下去了,坐在上面吸烟(检查计划生育下哪门子地窖呀?)。听着里面就乒乒乓乓的折腾开了,二鳗在下面就叫,喊“救命”,但是远处的人都听到了,坐在地窖口的几个村干部硬是听不见,在那闷头抽烟。他们堵在地窖口别人自然没法下去救人。
折腾了好半天二鳗才算被制住了,一开始二鳗不从,乡长就威胁要给她看瓜(就是把她的裤腰带解开,把她的头按到裤裆里,再用绳扎上,那样外面的人都可以下来干她),这她才老实下来。
接着乡长就把二鳗按在那,把她的裤子、小袄全给扒下来了,浑身光溜溜的跟肉蛋似的(这段的说法向来有不同的版本,姐姐和姐夫听到的就不一样)。有人说:那次是从二鳗后面进去的,一进去二鳗就不敢再动了,挺着个大屁眼子自己就往后坐(我们村里人都喜欢大屁眼子的女人,说这样的能生儿子),结果乡长没几下就出来了。
所以完事后乡长记恨二鳗不“老实”,看到她趴在那里不敢动,屁股撅得老高,后面的阴门就像一个大黑洞,跟小孩嘴似的还不停的往外流黄汤,就顺手把她制住,在她阴里塞了老大一个土山药蛋,还不让抠出来,逼着她直接穿裤子回家去。
这事全村很快就传开了,二鳗家男人刚回村就知道了,这才明白村里没事找事派他进镇的目的。晚上关上门先把二鳗扒个精光,然后按在炕上噼里啪啦的拣肉厚的地方打了一顿破鞋底子(这叫除煞,老婆要是跟人家乱搞,这一顿鞋底就可以除除搞破鞋带来的煞气,不然妨男人,休妻是绝对不敢的,乡下人娶媳妇太贵)。二鳗就杀猪一样的叫,搞得全村都听到了;人人都捂着嘴笑。
接着就开始那事,一边干一边问二鳗谁强。那谁敢说真话呀,当然是他了,又粗,又大,时间又长,老好呢!实际上,乡长至少让二鳗高潮了两次,在地窖里肏到最后二鳗腿都软了,站不起来;那些老娘们碰到新的刺激都会这样。
后来那个山药值钱了,都说可以治阳萎、早泄;跟鲁迅的血馒头功效差不多,最后二鳗她男人把那个山药蛋切成八十几块小碎丁,两块钱一块,分掉才算满足了大家的要求。他也因此大赚了一笔。对乡长搞他媳妇也不那么记恨了。
二鳗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那个山药蛋塞进去之前没洗,招整的二鳗屄里全是泥,端盆水抠哧了一下午还没抠哧干净。(晚上她男人气急了再捅,拔出来的时候还有沙子,把阴道皮都磨破了,出来连脓带血,跟第一次破处差不多,不过这是后来的事。)
这些事情有些是姐姐告诉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知道的,有些是姐夫说的。
姐姐还说:乡下人干那种事的时候不像城里人那么有情趣,还要舔呀,看呀,摸呀,品呀,前戏呀,后戏呀;骑上去就是一通乱砸。现在完事用卫生纸塞,早先用骑马布擦。骑马布就是像现在T形裤那样的一条布带,穿的时候从下面把裆兜上,两头穿上一根绳系在腰间。骑马布一般都是在月经期间用的,用的时候还要垫点棉花。
平常的日子乡下女人不穿裤衩,屁股外面直接套长裤。因为人们都认为月经很脏,牵连无辜,所以大家也认为骑马布很脏,就有人说“四大脏”是“秃疮头,连疮腿,骑马布,洗屄水”。两个是男人的,两个是女人的。
没有电视的那些年月乡下人黑灯瞎火的时候还有什么玩儿的,白天下地,夜里肏屄。自己家的烦了就出去找乐子,只要能管饭,很多女的都干,乱得很。这种事有的人家管,有的人家睁一眼闭一眼,把没过门的小姨子的肚子搞大了的都有。只不过这些年生活好了,过日子都用床了,睡觉也分屋了,这样的事也就少多了。
还有一次是村里一对年轻人结婚,结果一帮坏小子把村广播站的麦克风偷偷安到了新房的床下面。晚上闹完洞房之后,祝贺的人不回家,全都跑到村头大槐树上广播喇叭的下面,等着听广播。
就听见广播里面,开始的时候女的一个劲的浪笑;男的猴急,配牲口一样的大喘气;女的虽然不好意思,手上可能推了两下,但是却一直暗中帮助,一会说“扣子不在那。”一会又说“你捅歪了,不是那里,下边点。”结果成了女的一个人演的广播剧。新媳妇第二天听到自己的录音,脸一下变得通红,臊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当时差点自杀。不过以后就变得非常随便,经常让人家摸。
当然尽管这样,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还是避开姐姐的,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我知道:假如有一天姐夫一定要摸我那里,甚至要干那种事,我也不会反抗到底的。想到这些,我的脸就发烫,心里嗵嗵的。如果姐夫来摸我,吻我,装模做样的推一推也许我还会,但是别的可能就不行了。
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总是要狠狠地捏一把。(他的手很大,如果不是我们家人屁股都大,他一巴掌能盖住我的半个屁股。)要是姐姐听不见我就会“哎呦,哎呦”的叫两声,然后追过去在他厚厚的肩膀上狠锥两下。我是很喜欢姐夫这样的人的,大个,有力,诙谐。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外生殖器,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就会随之而来,如果做得好就会有一个高潮,先是身体里面跳两下,接着就全身松软下来,然后里面的东西就会流出来,有时候还很多。
(原创)天南警校,6,被奸
(原创)天南警校,6,被奸
转眼到了第二天班会时间。到了开会的时候照例又是小奶妈和王阿锁没有到。其实班会没有什么正经事,宣读一下学校的批评或表扬啦,登记宿舍有没有要修理的什么的,如果讨论发放补助还行,别的没人喜欢来。即便来了如果小王老师不在,大家也都不讨论正经的,说些什么“谁跟谁好;商场来了什么新货;晚上到那玩,去那个大排挡”之类的话题,从来没人说到学习。我要是管他们,他们就说我是“小王老师的贵宾狗”。除了扬扬和几个男生,没人支持我。
我为什么要他们支持呢,如果一个男生突然和你话多,肯定是他想入非非;当他瞪着你发呆的时候,那是他在用眼睛剥你的衣服;这时他心里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念头。而且这种时候瘦瘦的李校长有时会下班抽查的,他有时会要求点名。这是如果谁没有来就倒霉了。
但是既然班会由班长负责,我就逃脱不了干系,这次也一样,只能对小王老师说:“我去宿舍找他们。”这是姐夫教的,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要有一个好朋友或有责任心的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去哪。一旦有事可以更快得救。
学生宿舍就在学校院内,很近,只有一栋宿舍楼;男生住一到三层,三层到二十层都是女生。王阿锁和小奶妈住一间宿舍,他们平时经常一起活动。没想到他们的宿舍锁着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出来问开水房的王大爷才知道,他们到王阿锁家去了。
王阿锁的家就在护校的后面不远,是一个破旧的小平房,周围的的人都搬迁了,只有他们几家钉子户还缠着政府要高价,赖着不走。以前和小王老师家访的时候去过。我想干脆去把他叫来吧。尽管空手回去小王老师也不会说什么,可是我是她钦定的班长啊,不能让她失望。
谁知道那片拆迁地区现在变得更加破烂,政府把那里的水电都停了,由于不认识路,就问路上碰到的一个要饭的。大家都认识他,他常常偷东西,因为长得黑,个子又大,还专门晚上出来转,所以护校的学生都叫他黑狼。
这天我穿的是太阳裙,也许裙子太短,他又斜躺在地上,我看他眼睛总往我的裙子里面钻,就给他一块钱让他赶快走,他不干,没办法又给了4块,黑狼就一直把我领到小奶马家。他突然对我说:“你不要进去!”
我心里十分好笑,就凭你也想教训我?但是他毕竟是为我好,所以临进去的时候我还特意问他:“你不能找点正经事干吗?”
王阿锁家的门开了,一个小巧清秀女孩开的门,王阿锁在里面问:“姐,谁来了?”原来是王阿锁的姐姐。
我当时特别傻的说:“王阿锁同学,学校开班会,你们怎么不去?”
他姐姐就说:“是你们班长,你们下午不是没有活动吗?”
我说:“王阿锁,全班都等你们开会呢”说这就走进屋里。刚一关门就看见穿得破破烂烂,一身馊味,一脸小痞子样,看着就让人恶心的小奶妈也在那。
小奶妈正在玩一把刀,很大的猎刀,一面是刀刃,另一面是锯的那种,银光闪大概很锋利。看起来他很喜欢那把刀,我进来他连头都没有抬,只是用刀在削一个木头。好像没有费劲,白白的木屑就纷纷飞了下来,我心中不禁一紧,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早知道他在这,说什么我也不会进去的,还有那把大刀。我好像明白黑狼的意思了。
大家都察觉到了我的这个突然的举动,所以房间里一下静了下来。我心中又是一紧,心想:坏了,这下反倒提醒他们了!误过我不表现出害怕的神色他也许还想不到这些,但是现在情形全变了
我故作镇静,色厉内荏的说:“你们马上回学校去,大家都等你们开会呢?我先回去等你们了”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了不刺激他们,我连名字都没敢喊,接着就转身准备离开。只要我跨出这个房门,他就不敢怎么样了。况且他也没我跑得快。
但是小奶妈没有上当,他突然向前蹿了一步,没等我山神逃跑,一下先堵住门,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没想到我们第一次面对面的站着竟是这种情景。他比我矮了半头还多。
我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但是仍然强硬的说:“胡金你不要乱来,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倒你家来了,出了事你要负法律责任的!”其实我说的很没有底气,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还磕磕巴巴的。
他一边用刀对着我,一边用另一只手撩我的裙子,我想都没想“啪”的一下就把他的手打掉了。他又用手去抓我的奶头,我想再次打掉,但是这次他抓得特别结实,把我奶头抻得很疼,没有打掉。
不妙的是这些话对小奶妈没有起作用,后来我总结出来:像他这样没有理智的人,讲道理是没有作用的,更何况当时他已经疯狂之极了!他突然把刀插到太阳裙的吊带的底下,一股寒气顿时传遍我的身体,整个身子不由得往一起抽。
那把刀子很快,小奶妈一划,就把我的太阳服和乳罩的带子一起被划断了。半个乳房立刻露了出来。我们家人的乳房都很大,平时要用胸罩勒着,现在松开,就一下蹦出来了,颤了几下才停。旁边看着的王阿锁的姐姐不由得“啊!”了一声,不知道是害怕刀子的锋利,还是惊讶我的乳房的尺寸,或者是兼而有之?
小奶妈继续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伸手狠狠地拉我的乳头,一下拉出好远,我只能弯腰跟着他走了几步。这样我的乳头开始变硬,粉色的乳头上面爆出几个更浅色的斑点,好疼。平时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放肆,如果他敢动我肯定要赏他一个大耳光。但是现在冰冷的刀就在我的面前,就是反过来他打我一个耳光,我又能怎么样?我连出声都没敢出就被他拽着向里间走了好几步。
“进去”小奶妈恶狠狠的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里间拽。我护疼只能低下头弯着腰跟他走。我一下被他带进了一间卧室。他还想抓住我的手,剥掉我的衣服,但是我伸出双手阻挡他,扭动着身体不让他得逞。他一只手毕竟不好做事。无奈中他对外屋里王阿锁的姐姐喊道:“你进来,帮把这个骚屄的衣服扒下来。”
我想挣扎,但是冰凉的猎刀让我不敢大动,那个女孩过来把我单挂的太阳裙摘到脚下,又把我的三角内裤往下捋,一直捋到后脚跟。然后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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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奶妈把刀递给王阿锁的姐姐说“枝子,对着她的脸,动就划一道子”说着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拉下褪到脚跟的内裤,让刀子重新对准我的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