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花落春仍在(第二卷)洛都纷争+番外 by: 六丑-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直接说那人是帮你挡箭的替身? 

  依苏子鱼的秉性那还不得又跳起来。但他这么说,苏子鱼反应更大,只愣了一瞬,突然涌起熊熊怒火,脑袋里还没体会出什么滋味,手上先动了。一拳向司马兰廷轰去。 

  司马兰廷不惊反喜,不慌不忙大手一张,包住了迎面而来的拳头。包是包住了,手腕却一阵剧痛,勉强压下闷哼,看向苏子鱼的脸有些惊奇:“你功力精进了不少。” 

  苏子鱼二话不说,左手闪电般朝司马兰廷腰眼抓来。不敢再硬接,腰不旋膝不动,司马兰廷平移开两尺。他这一退,好嘛!四面八方都是拳头朝他飞来。 

  被逼得苦了,司马兰廷只得甩出鞭子左缠右扯,不敢用内力,也不敢不用内力。不用内力根本挡不住,威风凛凛的北海王啥时候这么委曲求全过。不过他这“委曲求全”玩得还挺惬意,眼睛里全是笑意。正想着是下重手制住小疯鱼,还是干脆让他打两拳算了,外面跌跌撞撞闯进来一人。 

  按理说,奉祥知道里面正闹腾,躲都躲不及本不会这么不识趣。这样闯进来肯定是有急事了。两个人也不好再打下去,讪讪收了手。 

  奉祥埋头请了罪,凑到司马兰廷耳边密语道:“奉喜死了。” 

  七十五 聚散无常 

  司马兰廷心里一沉,眼角瞟向苏子鱼,确定他并未听见,示意奉祥先出去等着。转头来对苏子鱼道:“封地那边出了点事儿,我先去处理了,回来再给你详说。”顿了一下又接道:“奉祥说你还没用午膳,我让人传上来,给我先把饭乖乖吃了。” 

  苏子鱼像个刺猬一样,蹲回榻上横眉怒眼。司马兰廷想上去抱抱他,又怕他再动手,叹道:“真是把你宠坏了,脾气越来越大。不过是个娈……”他想说不过是个娈童,你计较什么。话到嘴边一转,成了:“我看他挺可怜的,一时好心答应救他出来给他找个归处……” 他实在不习惯低声下气的,说成这样似乎已经是极致了。看苏子鱼不为所动,轻咳一下,接不下去了。 

  并且目前也没心思纠缠在这个上头,停了一停司马兰廷以极不经意的语气问道:“奉喜呢?怎么没跟在你身边?” 

  等了半晌,以为他不会回答时,苏子鱼才闷闷的说:“在河边帮祖七看马。” 

  司马兰廷还想问清楚点,又怕引起苏子鱼警觉,摸摸苏小弟的头说:“今天别出去了,等我回来。”语毕在手被拍掉之前撤退离屋。 

  外廊上,奉祥垂丧着脸,眼眶微红。 

  司马兰廷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边说边走。 

  “怎么回事?” 

  “奉毅的人发现了府里的空马,顺着马一找,就……找到了喜子的尸体。” 

  “那里发现的?” 

  “马在官道上,人在离洛河不远的丛林里。” 

  不再对话,两人疾步走向医舍。里面七七八八围着一圈人,看到司马兰廷过来都退往一旁。竹榻上覆盖着白绸,底下一具人形全无半点气息。 

  “王爷……” 

  奉明、奉勇、奉毅……一一看过去全是面目悲切,眼眶通红之人。最爱哭的奉勤从床边爬起来,站在一旁小声哽咽。司马兰廷踱到刚才奉勤伏恸的位置,轻轻牵开罩面的绸子。 

  奉喜原本有些逗人讨喜的脸,此时灰白含青,皮肤上全是瘀青紫胀,身上片布横七竖八大大小小的刀口剑痕,有的深及见骨。致命伤共有三处,肋下三寸刀口深入见骨,正面一剑穿腹、背后一指震心断脉。 

  “明叔验过了?”群殴……细看几眼,司马兰廷已经了然于胸。 

  “下手的人共有七人,四人用刀,两人用剑,另外一人善用重指法。喜子输得不耻辱。”奉明答得和司马兰廷所察不差分毫。 

  “饭粱含璧,衣三十厚敛入葬。” 

  司马兰廷将自己的一块随身璧玉解下,送如奉喜口中。给死者嘴里放进珠玉钱宝,称“饭含”。晋制,天子含实以珠,诸侯以玉,大夫为玑,士以贝、庶人以谷实,奉喜一介奴侍“饭梁含璧”是大大超过等级规定的。 

  往常侍卫死了,府里至多制备齐厚棺寿衣,现在这样少不得是因为奉喜是苏子鱼近侍的关系。奉明心里虽然感激,但该说的还是得说:“王爷,这……似乎不大和规矩。” 

  司马兰廷摆摆手:“无妨,奉喜四岁入府,忠心耿耿。这点殊荣不算什么。”说罢站起来,冷冰冰的眼睛扫视一周,再开口说出的话再无一丝人情,斩钉截铁不容质疑:“传我令:第一,奉喜之死我定会让真凶一个个血债血偿死无全尸,但任何人不得私自寻仇生事;第二,此事不准向二爷透露半个字,有违我令者立即处死;第三,速请祖七少爷来府里。” 

  祖越名刚刚回到他伯父的柱国府,就被北海王府的侍卫请到王府里。踏进门就问: 

  “可是子鱼出了什么事?” 

  司马兰廷端坐正厅“何出此言?” 

  祖越名看他姿容肃正,先行了礼,再回到:“这……今日他在船上和贾长渊闹得不大愉快……” 

  司马兰廷掩住探查之意,听祖越名将上午之事详细述说了一遍,不犹得心里苦笑,前因后果也就猜出个七七八八。 

  “……我怕他回来发脾气,他没事就好。”如果苏子鱼有什么事,估计司马兰廷没这么好耐心听他叙说这翻话了。 

  “只是府里一个侍卫死了。”并无什么悲愤,司马兰廷平稳的声音只在陈述一个事实。 

  祖越名一惊:“可是早晨与我们同出的那名侍卫?” 

  “正是。” 

  祖越名剑眉一蹙,埋首不语。 

  “七公子知道是谁下的手么?”司马兰廷循循善诱,虽然谁下的手他现下一清二楚。 

  “这……”祖七,无声一叹,长身而起,坦然道:“我不知道谁下的手。子鱼离去后,长渊令人将船逆水而上,上岸前打发家人为我取回的马,我并未见到那名小侍从。但是……子鱼摔了长渊三个杯子,长渊的脾气,想必王爷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没想到他会杀人泄愤,祖七顿了一下,浮起有一丝担心,以苏子鱼的脾气,恐怕会去一刀跺了贾谧。 

  “子鱼现在如何?” 

  “还瞒着他。我请越名前来,除了想问个清楚外,另一点就是请你不要向子鱼透露半句。” 

  “只怕瞒不了多久。” 

  司马兰廷沉默一阵,断然道:“正想跟七公子说,我会找个借口让子鱼明日就离开洛阳,你明天来送他吧。” 

  祖越名张口结舌,竟然要做到如此地步么?苦笑道:“看来我是跟子鱼没啥缘分,每次皆是相聚一日便得分开。这次如果不是我邀他喝酒,也出不了这许多事……”一拱手道:“对不住了,王爷。” 

  司马兰廷下了决定之后,表面上仍是风平浪静,和祖越名客气两句,仪态周全地送走了他。转过脸来还是露出一丝心里的黯然,原以为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想到转眼间分别在即。 

  七十六 请君入瓮 

  为什么送苏子鱼走? 

  奉喜是一个理由。 

  苏小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凡是接触过他的人都看得出来。奉喜平时和他打打闹闹,没上没下很对了他的脾气,这份感情把先跟着苏子鱼的奉勤都比了下去。如果得知因自己的冲动和命令,把奉喜推到了泄愤被杀的地步,他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司马兰廷想想都头痛。不希望他为此自责伤心,也不希望他再添乱。 

  如果说这实际是个可妥协的理由,那几坛七尹可能会引发苏子鱼身世之谜的连串反应,就是司马兰廷不得不咬牙送人的主因。 

  造成和贾南风之间的猜忌、一旦身世曝露会给子鱼来的隐藏危险、甚至这个节骨眼烙上杨家印记对苏子鱼今后发展的影响,都是司马兰廷忌惮的关节。 

  几坛酒意外牵扯出贾谧的攻击,先手已失,目前他只能通过超前的算计,反守为攻。 

  “灰狼。” 

  很久没有现身过的人,突兀地出现在大厅后方,沉静安稳像恒久不变的磐石。 

  “拿‘定魂’去给苏秋吃,顺便提醒一下他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一双秀若春葱,修长白皙,玉琢般的手将一颗火红的药丸递到灰狼面前。 

  不安定的人,早就应该让他定一定魂。灰狼领药退身,和突兀的出现一样无声无息。 

  回书房布置好相关事宜,司马兰廷去见了郑方圆,把今天出的事和他将做的处理简述了一遍。请他担任押送兼看护的职责。 

  最后一步,轮到苏二爷。 

  苏二爷什么都大大咧咧,就一点“记仇”。他这记仇跟别人还不同,不熟悉不喜欢的人,他还懒得记,跟你记仇了才说明把你当自己人了。人家是内松外严,他是对外人不计较,专跟自己人较真。就跟小孩子一样,其他人看着不哭不闹,对着父母能把天任性个对穿。越熟越较真。 

  下午的事还没解决清楚呢,现在想把他打包送出去可不容易。司马兰廷打定主意,请将不如激将。 

  一脚踏进外屋,司马兰廷便听见室内“嗑哧、嗑哧”的声音。拉门一看,苏小弟蹲矮榻上正剥杏仁吃,小几上已经满满一堆壳,空气间飘荡着若有似无的杏仁香甜。 

  司马兰廷笑如微风拂过柔花几乎滴出水来,平时冰雪覆盖的俊颜上全是温柔缱绻。可苏小弟只瞅了一眼,就不言不语地转个方向继续剥他的炒杏仁。 

  嗑哧、嗑哧…… 

  司马兰廷走过去挨着他身后坐下,打开手臂捞住小鱼腰。平坦结实,精瘦有力,伏首的颈项间入鼻尽是青草的气息。 

  “晚膳用过了么?” 声音清越而磁性,语气温柔而独具耐心。 

  嗑哧、嗑哧…… 

  “你总不能因为外面几句闲言碎语跟我呕气吧?” 

  嗑哧、嗑哧…… 

  “我走了你可好几个月见不着我,现在还是要跟我呕气?” 

  嗑……哧、嗑…… 

  眼见飞快剥着壳的手渐渐慢下来,司马兰廷赶快收掉脸上的笑意,等苏小弟转过头来正对上他肃穆端正的脸。 

  苏小哥皱了皱眉,转回头继续剥壳大业,动作却显得有些迟疑。想问什么又开不了口,就是这种表现。 

  “许昌出了些要紧事,我明天就得动身赶过去。” 

  “明天!?”没几句话,苏小弟开始上套儿了。 

  “嗯,如果不是放心不下你,今晚就走了。”北海王特别强调时效紧迫。 

  杏仁失去吸引力了,苏小哥两手摊在小几上,无意识的拨弄碎壳。分到左边,又划回右边。一阵一阵的不舍,像潮水一样涌到心头。 

  “矜持”半天还是问出来:“出了什么事?” 

  “境内不知那里冒出一帮山贼。起初只是打劫沿途商旅,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村镇遭袭,害命伤财,越闹越猖獗,秋收时期再不管,我今年的税收损失就大了。” 

  “怎么能只顾着税收?百姓才是重点。”苏小弟大义凛然。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司马兰廷嘴上却表现得很受教:“是!是!” 

  在继续呕气和放弃呕气间,苏小弟困难的选择。终于,暂时放下“仇怨”不耻下问:“要去多久?” 

  司马兰廷深深地看进对方闪亮的大眼睛,漂亮的红唇说出的话语带着一丝残酷的冰冷:“我会尽快清理赶紧赶回来的。” 

  苏子鱼皱着眉头,心里因司马兰廷的狠决有些不忍,夏天受灾的地方这么多,也许那些山贼也是流离失所的难民落草为寇的。可司马兰廷已经直接判了他们死刑……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司马兰廷徉作失笑:“你还是乖乖守着家里吧,有什么也好帮我决策一下,拿个主意。朝廷动向不明,你以为我很想跑这躺腹背受敌么?” 

  苏小弟心头一动,正式入瓮:“那……不如我替你去看看吧,你这里的事情我管着头痛,对付些毛贼肯定没问题。” 

  端丽的朱唇轻启,发出一阵低笑声:“你怎么对付?给他们讲佛经,讲回头是岸?还是把他们都剃了头做和尚?” 

  眼见男人掀动的嘴角,似笑非笑的双眸,苏小哥又愤怒了,冷哼一声转过头继续拿杏仁撒气。 

  “你去吧。”磁性慵懒的语气伏在背后响起。苏小弟微侧了下头,看见他哥充满鼓励和宠溺的眼神。 

  “你需要磨练。”司马兰廷清浅的笑着,像一个乐于满足弟弟争强好胜的哥哥。嘴边淡淡绽放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迷人味道。 

  不用怀疑,这是为人狠辣不留情的北海王在色诱某人。 

  苏小弟脸热起来,机械地咬着手里刚剥出来的杏仁,嘟囔着:“得意什么……”想起什么理直气壮起来:“下午的事还没说清楚,哼。” 

  闻言司马兰廷眼神暧昧起来,整个人慢慢逼近,鼻尖抵着脸庞,唇有意无意的拂出气息,尖尖的手指沿着那张还嚼着杏仁的唇线轻轻画着。 

  觉得口干舌燥的苏小鱼,听他哥有些低哑醇厚的声音在耳边说道:“一个外人而已,我都忘了,你还一直记着么?” 

  七十七 

  “外人……自己人……”苏子鱼跟着他哥勾起的唇角,咧开嘴傻笑。 

  又猛一警醒,不对!他怎么像个二傻子一句话就给糊弄过去了?赶紧调整表情,两手“啪”一声,合住司马兰廷靠过来的脸,竖起眉毛问道:“那你有没有跟周小玉乱淫过?”  

  司马兰廷两眼凝视着他弟弟,眼神里有些隐忍的责怪和心痛,随后轻轻一叹:“你怎么会这么想?”似乎苏子鱼让他受了天大的冤枉。 

  没见过司马兰廷这副样子的苏小弟几乎被唬住了,理直气壮在对视那双幽潭般的黑眸时变得越来越气虚:“真的没……”蓦地,他想起那天晚上在玉荷院司马兰廷吃了五石散爬在自己身上叫“小玉”的情形。那时候他以为司马兰廷叫的是自己,还小小的奇怪了一下,现在想来司马兰廷叫的根本就是周小玉啊!的db8e1a 

  “真的没有?”苏子鱼的脸皱在一起,带着强烈的疑惑和不信任,上下审视对面那张花容月貌的脸。 

  司马兰廷目光如水,显而易见的温柔荡漾其间,看着他闹别扭的弟弟没有说话。 

  是谁说过,王爷看二爷的眼光都是不同的?奉祥以前说过。虽然现在不敢说了,可秋水总在苏子鱼耳边提起:对着二爷的王爷和对着其他人的王爷好像两个人。这样温柔的目光,确实没有对着其他人出现过。冒出这般心思的苏子鱼,突然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了。 

  如此追问,想得到的,究竟是怎样的答案? 

  那答案,他哥不是已经说了么?一个外人而已,并不重要。 

  心里一松疏,司马兰廷已经趁机吻上来,轻轻吸着唇瓣辗转。 

  入鼻是熟悉的兰花清香,那些混沌不明的心思渐渐化开去,原先令他心烦恼怒的那种陌生感情,在长时间的冷静后渐渐消散开。就像黑暗中兀地注入了一柱光亮,苏二爷的脑袋里一丝念头清晰起来。 

  司马兰廷就是他眼中的司马兰廷。 

  不论别人如何奚落,言谈举止间泄漏出来的情义,是毋庸置疑的。这么想着的苏子鱼开始用带着杏仁甜苦的唇瓣轻轻回吸唇上辗转的柔软,然后放行让司马兰廷的舌头闯了进来,两人绞缠良久,当苏小哥混沌的头脑稍微转过神来时,已经被他哥压在了软榻上。 

  “像红玉一样,她们都是可怜的人……”两唇分开的当儿,苏子鱼的声音像呻吟般低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下了决定般断然接到,理直气壮:“而且,你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么?听到你有侍妾我觉得心里不舒服。” 

  两人相对,只隔着一个指头的距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喷到自己脸上的呼吸,热热的。司马兰廷抿着嘴轻笑出来:“你这是吃醋了,我很高兴……”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他弟弟濡湿红润的唇,在唇舌吸吮间泄漏出轻轻的保证:“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有吃醋的机会了。”他这个宝贝弟弟吃起醋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要换个人,今天中午怕非得被打残废了不可。 

  “吃醋?” 

  秋天,身上还是薄薄的两层绸衣,身体在磨蹭间袍带早已散开,凌乱的绫白外袍半开半落,司马兰廷一头青丝散开在肩头,白衣黑泽映衬下只能形容为“美艳不可方物。”况且他对苏子鱼的用心用情确实独一无二。为这样的人,已是半个和尚的苏小弟动了色,闹了心也是不亏的。即便他还不大识得情滋味。 

  司马兰廷慢条斯理的散开苏小弟的发,挑开苏小弟的衣,指尖戳着苏小弟袒露的心脏:“就是这里酸酸的难过。” 

  苏子鱼觉得全身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