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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神哭小斧+江南有晴+上青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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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男妓…”  「碰!」顾惜朝的房门被戚少商一脚踢开,戚少商怒气腾腾地闯入房中,双手紧握顾惜朝的左右双臂,“帮你找男妓!?你要男妓做什么?”  顾惜朝喃喃地自言自语,“我还不能死…我还不能死…”  只见顾惜朝双颊有不自然的嫣红一片,双眼中的清明蒙雾,双手触到的身子温度炙热,戚少商心中大惊,这副模样分明是中了…该死!  “你中毒了?中什么毒?”戚少商一手轻搂着顾惜朝,另一手探向顾惜朝的脉门,检测他的内息,顾惜朝无力地靠在戚少商的胸前,虚软地回答,“…承欢散…”  承欢散,江湖上不入流的毒,是青楼中专门给不听话卖身的脔童、小倌男宠下药用的,没有任何的解药,唯一的解毒方式就是「承欢」…承受欢宠,中毒未承欢者,将气血逆行、七孔流血、精尽人亡…  戚少商看着怀中的顾惜朝,低沉沙哑的声音问,“…我…我帮你解…”  “不!”顾惜朝猛力推开戚少商,跌靠椅子上,单手撑着额头,“帮我找个男妓!”  戚少商一副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惜朝,“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竟然要我去外面找个男人来…来帮你解毒!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惜朝死撑着已经快混成一团的意识,“找谁都可以,就是你戚少商不行!”顾惜朝猛力拍桌站起,又是一阵虚脱。  戚少商双拳握到快捏爆了,“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爱我…”顾惜朝抬头无力地看着戚少商,眼中有着一片哀凄,“我已经对不起晚晴这一生了…我不想…不想在感情上也亏欠她…”  戚少商闻言,一阵愕然…“…惜朝…”  “所以…我不会爱你…我也不能爱你…我不想再欠你的情了…”,顾惜朝如怨如泣。  戚少商上前一步,顾惜朝同时也后退一步,但仍是被戚少商双臂一环,从背后搂住顾惜朝,低头在顾惜朝耳边,轻轻地说,“没关系,你不用爱我,只要让我爱你就好…让我爱你就好。”  顾惜朝身体一颤,闭上眼睛,“戚少商…我是个男人…你真的有…真的可以…”  将怀中的人转过正面,戚少商看着顾惜朝艳如桃花的脸,灿烂一笑,露出那一深一浅的酒窝,“屋顶上的那一夜,你喝醉了…我,可没醉!”低头吻上顾惜朝的唇,不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     第一部:又见神哭小斧 21   21  痛…痛…头好痛…身体也好痛…  从全身的疼痛中惊醒,“唉呀…”顾惜朝想坐起身时,一扯动身体,一阵疼痛袭来,痛得他皱起眉头,彷佛全身都快散了;想稍稍抬起手看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紧紧抓住,微微转过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右手,被趴在床边沉沉入睡的戚少商握着死紧。  “…戚…少…商…”正打算开口叫醒他的时候,有人嘘了一声,示意顾惜朝别吵醒戚少商,熟悉的脸孔印入眼帘…无情。  无情微微含笑,眉宇有着明显的松一口气,轻轻越过戚少商,将顾惜朝微微撑坐起,“你昏了叁天,总算醒了。”  顾惜朝眉毛紧紧地蹙起,回想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对了,在傅宗书府邸跟黄金麟发生冲突之后,发现黄金麟一行人藏身在鱼池子中,他和戚少商便与六扇门联手,攻入鱼池子,来个瓮中捉蟹。  谁知,黄金麟他们竟然在鱼池子地牢中藏放了许多火药,准备偷袭皇城时使用。当六扇门一行人攻入鱼池子,黄金麟已走投无路时,黄金鳞竟点燃火药,准备与众人同归於尽。  虽然他与戚少商联手格杀了黄金麟,但却来不及阻止火药的爆炸,在火药爆炮、火光四射、烟雾弥漫的那一刹那,他只记得戚少商的身子覆在他身上…  顾惜朝回想事情的发生,瞬间就想检查戚少商的伤势,却被无情递过去水杯的手阻止,“他没事,皮外伤而已。他比你早两天清醒,一醒过来就非要来看你的状况。带他来看了,看你还在昏迷,他也不肯回去休息,执意要守在你身边,谁也拉不动。”无情无奈地一笑,“这两天来,他就一直看着你,都没有休息,应该是到极限了,这才躺下,你就让他多休息会儿吧!”  顾惜朝看着戚少商的睡脸,又看看自己被他紧握着的手,不免感动戚少商对他的用情,又不禁恼火这人是懂不懂分寸啊!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戳了戳戚少商的脸颊做为小惩,熟睡中的戚少商不知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已醒,正在恼火自己,只是眉头深锁,依然熟睡。  顾惜朝叹了一口气,抬头迎向眼中含笑的无情,突然想到最重要的…“叁宝葫芦!你们有找到叁宝葫芦吗?”  无情眼中有着淡淡的遗憾,摇摇头,“我们翻遍了整个现场,没找到叁宝葫芦…”  顾惜朝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他还记得黄金麟死前,猛力地将手上的叁宝葫芦丢向火药堆…  本还存着一丝的寄望,恐怕叁宝葫芦已被烧成灰烬了…突然,顾惜朝觉得好累、好累…  无情见顾惜朝一脸绝望的样子,知道他是因戚少商身上的阎王索命伤心,“事情还没到最后,或许会有转机!”  顾惜朝看着无情,“还有转机吗?已经没有时间了…”  顾惜朝靠在床头,闭上眼,那绝望的神情让人心疼,无情也不知再说什么适合,静静地离开房间,给他们两人独处的空间。  戚少商幽幽转醒时,一抬头,就见到原本昏睡中的顾惜朝,倚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醒啦?”  戚少商兴喜地跳起来,两个圆珠子直视着顾惜朝,“惜朝!?你醒了!没事吧?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有…”顾惜朝蹙起眉头来。  “那里?我去找无情来帮你看看!”戚少商急急忙忙地问,转身就要去找无情。  顾惜朝拉住他,甩甩自己被戚少商紧握好几天的手,恶狠狠地抱怨,“手!我的手被你握到疼得很!”  戚少商听到顾惜朝这有点像撒娇的抱怨,倒是安下一颗心,这张嘴…不管什么时候,都利得很;戚少商坐上了床边,让顾惜朝靠着他,从背后握住顾惜朝的手,在耳边低语着,“这手,我抓到了,可就没打算再放开。”  听到戚少商的话,顾惜朝勾起一抹笑,黑瞳中有着清晰的戏谑,“想不到九现神龙竟然是个土匪头子,蛮横的很!”  将顾惜朝整个人从背后拥住,戚少商也不恼火,“是啊、是啊,我是土匪窝的大当家的,所以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未了还故做凶恶的威胁状,清亮及温厚的两个低笑声同时扬起。  两人额头互抵,顾惜朝的低笑声渐渐隐去,再开口却是乾涩的声音,“少商,如果…如果你毒发的时候,千万别在我眼前…也别让任何人告诉我,你的死讯…就让我当成你去远行…”  戚少商心中又疼又怨,疼惜顾惜朝,又要再承受一次死别的痛苦;怨那老天爷,他们好不容易走在一起,为什么不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呢?艰辛地开口,却是低哑,“好…”  两人依偎着,一起望着窗外的彩霞满天,享受这难得的温馨。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阎王索命的那条锁链,那爬至戚少商的肩头前了…     第一部:又见神哭小斧 22(完)   22  惜晴小居前,仅着额黄中衣的顾惜朝,有耐心地一瓢一瓢地,为屋子前的一片杜鹃细细地浇水,一道黑色劲装的身影,立在小屋前,手上拿着一个的牌位,以及一壶白磁瓮。  终於浇完一片杜鹃的顾惜朝,放下手上的水勺,拂了拂自己身上的灰尘,转身走向惜晴小居前。  待顾惜朝来到眼前,铁手开口问,“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顾惜朝柔情地接过铁手手上的牌位,轻轻抚上牌位上的名字,晚晴…“嗯…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将她交给你。”  铁手看看手上的白磁瓮,许久,摇了摇头,“不…你是她丈夫,只有你能决定要怎么处理。而且…我想晚晴一定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说完铁手便将那白瓷瓮交给顾惜朝,顾惜朝将手上牌位交给铁手,接过白磁瓮,轻轻地抚着,彷佛抚着晚晴一般。  缓缓走向一片杜鹃花丛,轻轻打开那白磁瓮的盖子,任风吹去瓮中满满他的牵挂。  晚情,你安心的去吧!惜朝再也不让你牵心挂肚了…以前是我放不开,硬是让你沾了一身的尘埃、蒙上了哀伤,现在,你可以放开心了,我会好好活着!惜取今朝。  白瓷瓮终被一阵一阵的风拂成空瓶,顾惜朝望着前方的一片杜鹃,“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末了扬起一抹自嘲似的轻笑。  顾惜朝语气一转,声声铿锵有力,“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一曲吟尽,顾惜朝潇洒转身,将手上的白瓷瓮交给铁手,“惜晴小居就麻烦大哥费心了。”语毕,背起随身的小布兜。  “真要离开?”铁手关心地问。  顾惜朝一笑,没有开口回答,转身、随手挥别,人已步出惜晴小居。  铁手见顾惜朝已打定主意,也不再开口慰留,诚心一句,“保重!”送君上路。  顾惜朝缓缓走出惜晴小居,只见路旁一辆马车,一身白衣轻装的戚少商正倚在马车上等人,见到顾惜朝的身影从惜晴小居内出来,戚少商开怀一笑,一深一浅酒窝浮现,灵巧地跳下马车,往顾惜朝走去。  顾惜朝见那笑得开心的戚少商,不免失笑,这九现神龙还真是九命怪猫,老天爷不要他,连阎罗王都不收他!也不知追命去那揪出毒手一门的人,带回了六扇门帮戚少商解毒。  只是…这阎王索命果真是毒手药王何问天的独家配方,毒手一门也无法解毒,不过终究是同门,仍是压住了戚少商身上的毒,争取了更多的时间;但是,半年内若找不到何问天解毒,阎王索命必索戚少商一命。  半年,够了,顾惜朝当下决定,亲自去寻那何问天,既然老天给了戚少商一个转机,他顾惜朝势必跟阎王抢戚少商这条命抢到底!  顾惜朝一决定去寻何问天,戚少商硬是要跟,知他是怕这是最后的半年,众人也不拦阻,金风细雨楼事务由杨无邪暂代,他总楼主则外出去巡视各分部。  “事情办完啦?”戚少商关心地问。  顾惜朝微点头,“嗯…”  “你真。。。放得开?”戚少商小心地问,顺手将手上的青色外袍交给顾惜朝。  顾惜朝接过外袍,一个回身、漫天青彩,瞬间已披上青衣外袍。  “回忆,是记在脑子里的;情,是放在心上的。”顾惜朝一挑眉,意气飞扬地对着戚少商笑。  戚少商牵过顾惜朝的手,拉着他一同上了马车,“那我们走吧!”  马车上,戚少商执缰,缓缓前进,顾惜朝靠在一旁、半闭星眸,享受清风拂面。  “往那走?”戚少商看着那好不悠闲的人。  顾惜朝仍是一副慵懒,“何问天好茶,寻天下珍贵百茶品味,要找他,不如找奇茶,总是能寻得一个开头…”  戚少商挑眉看着思考中的顾惜朝,不语,等着他的答案。  顾惜朝举起一根白玉指,眼神如炬,一指…  “向南!江南出名茶,何问天寻茶应该在南方一带。”  “好!”戚少商缰绳一挥,“那我们就去江南!”  马车快驰,往江南奔去。  (本篇完)    第二部:江南有晴 00 楔子   00  雨,落在水中,落在江南春色中,  轻轻的,柔柔的,悄悄地落下,  那么的就怕打散了满园的娇花。  雨中的江南,彷佛是披上了轻纱,  洒上了一层柔光,没有了确实的焦距,只有一片朦胧…  江南烟雨,真得很美,美得很梦幻,美得很不真实…  让人就迷失了在江南烟雨中…  叁月的江南,虽是春色最艳的季节,也是多雨时节,  今日,又是一片绵绵细雨…  路上,行人不多,大多的人都避雨去了,  只有少数的人,撑着油伞,在雨中匆匆来去。  虽说烟雨,仍是层层细雨,  在街上走一遭,不打伞必是一身湿;  叁月虽是春暖花开季节,但春风仍是微凉,  也是最易染上风寒的节气。  偏偏,就是有人不打伞,  在一片细雨中,从容地漫步前进。  一身白衣简装,双手负於背后在雨中信步走来,  彷佛这绵绵细雨,不过是漫天飞落的落花,  从发稍、鬓角、下巴滑落的雨滴,  依然掩不去来人的风采,遮不住眼中的明亮,  步,踏的轻盈,走的自在。  蓦然,雨中的脚步慢了下来,  眼中闪过一丝流光波动,  瞬间,人,消失在江南叁月烟雨中。  悠悠运河道,青青柳树依,  卷香风十里珠帘,画船儿天边至,  酒旗儿风外刮,爱杀江南…  一支莹白、剔透、修长、指节分明的白玉手,  正慵懒地斜卧在茶楼的精致雕窗上,  伸手承接着窗外的丝丝银线,点点雨珠。  斜卧在靠窗长椅上,  眼中映着是如烟如雾的烟雨美景,  另一手上的白瓷杯内,是淡绿的碧螺春。  茶楼中,顾客不多,  二楼的雅房,只有青衣白面书生一人。  人,饮的是茶,心,却醉了…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如斯如画的江南烟雨中,最易沉醉…  一杯茶饮毕,星眸微闭,  清亮的声音,带着一丝多情,喃喃地吟着,  “倚枕江南烟雨,渺渺没孤鸿…”  语音未落,身后一道清亮声音朗朗接上,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睁开眼,白影入眼,  雨后斜阳出。   第二部:江南有晴 01    01  两个月前,江南除了一江烟水照晴岚的美景,以及香风十里珠帘的美人及美酒之外,多了一样名扬天下的新标的。  是一栋楼,一栋衬着运河柳树依依的楼,一座名为「南嘉楼」的茶楼。  豪士侠客好酒,公孙才子好茶,江南,有好酒,更有好茶,西湖龙井茶、洞庭碧螺春都是名满天下的名茶,所以,江南的酒楼多,茶楼也多,其中不乏名家百年茶楼。  不过,「南嘉楼」却在短短的两个月中,从无到江南第一茶楼,自然轰动天下。  南嘉楼只卖茶,而且只有五样茶,蒙顶甘露茶、茶王大红袍、齐山顶上茶、金镶玉君山贡尖,以及茶中上品的信阳毛尖,五样茶,皆是好茶者梦寐以求的珍品。  只是,不是人人都能饮上这几道茶,即使有钱也不一定到南嘉楼内一坐品说,南嘉楼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掘起,除了它本身卖的珍茶之外,更让天下好茶者津津乐道的是,它卖茶的规矩。  「要入南嘉楼,先道名源由」,进入南嘉楼前,要先报自己的名字、及命名来源,更要说出「南嘉楼」的命名由来,说不出者,连南嘉楼大门都进不了。  此题其实不难,只要好茶者皆知,「茶经」开宗明义:茶者,南方之嘉木也。  南嘉楼之名由来,自是取「南方嘉木」,茶者一义,来者只要报上自己姓名,小二也不会多加刁难,入南嘉楼,并不难。  入了楼,点茶还有规矩,五道茶、五道题,分别是茶礼、茶器、茶煮、茶事、茶境。  每道主题下分为上中下叁道子题,过下者,以扬子江南零水,入上品茶叶;过中者,以无锡县惠山寺石泉水,佐上品顶茶;过上者,则以天下第一泉镇江中泠泉,伴上品尖茶。  有最好茶叶,也要搭配最好泉水,方能品说天下第一好茶,南嘉楼不仅卖的是最好的珍品贡茶,卖的更是天下第一好茶,自然在短短的两个月,成为天下第一茶楼。  不过,开设南嘉楼的幕后老板极其神秘,只知是两位青年才俊从京城到江南开,众人皆难以见其真面目,南嘉楼大小事通常都由楼中掌柜主事,只知道掌柜对其称呼,一位是戚楼主、另一位为顾公子。  两位幕后老板的神秘低调,更增添了南嘉楼的一份超然个性,在众人口中传成传奇。  南嘉楼叁楼独立雅致的房内,桌案上一叠一叠书籍杂放,一位青衣书生正埋首振笔疾书,不时地蹙起长眉、抵额思考,又随手翻阅一旁的书卷,随及又在一张地图上圈圈写写,尽是满满一片。  蓦然,房门轻敲两声,案上正书写的人还未抬头应声,来人已自动推门进房。  一身白衣轻装简服的戚少商,手上拿着一盘饭菜进来,完全不顾桌案前顾惜朝不悦的挑眉怒视,自顾自地拂去桌上书籍,挣得一角的空间,放下手上的饭菜,抬头,那两潭深深的酒窝,让顾惜朝看了更加有气。  “惜朝,用膳了。”戚少商完全无视顾惜朝的不悦,热情地招呼眼前人。  “不想吃!你挡了我做事,撤走!”顾惜朝有着极度的不耐,一抬手就想拂去桌上的饭菜。  戚少商快手快脚地救起一盘的饭菜,避了这些佳馐扫了地的危险。“不行!都过了正午了,你今天一天还没吃过东西!”戚少商可不管顾惜朝的脾气不佳,说什么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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