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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在地上的是茶杯的碎片,陆奉天似乎把茶杯捏成几瓣,然後用这破片飞出去削了那女子的头发。
「把他们拎出去!死也好活也好,别再让本王看见他们!」
下完这个命令,也不管是不是在人前,一把扯住马夫的手臂,硬是拖著他走出大厅。後面小蛋儿看到爹娘跑了,连忙从椅子上一骨碌爬下来,撒起小脚丫就追。
留下在大厅裏哭得凄切的女孩、茫然的老父。还有等待处理後事的下人。
叹口气,蓝侍卫摸摸鼻子对女孩说了一句:「王爷这个人,除了他心头那块肉,其他人别说威胁他,就是真的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你这次算命大,王爷不想在那人面前杀人,否则……唉!」
女子扑到她爹怀裏号啕大哭。
「你别拖!你干啥呐你!喂喂!放我下来!小四子你听见没有!我让你放我下!」
一掌打在那人屁股上,「吵什么吵!再吵老子就在这儿上你!」
陆大老爷肩头扛着一个人仍旧箭步如飞,可怜后面小蛋儿早就看不到他爹娘的影子了。
「你!陆、奉、天!放我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等会儿到床上任你说个够!」
丝毫不在意一路下人侍卫们的眼光,一脚踹开卧室房门,再一脚带上,把人丢上床的同时自己也骑了上去。
「你!你他奶奶的,你就不能悠著点!」被攻得喘不过气的马夫断断绩续的骂道。
「你真的想让我悠著点?」
男人笑的恶毒。下半身更是加重力度,一下又一下,频率越来越快。
房裏瞬间响起马夫的哭喊声。
马夫哭喊的越厉害,那个男人也就越来劲,两个回合就把马夫整的身疲筋软,趴在被子上动都不能动。
半天缓过劲来後,马夫伸手给了他肚皮一巴掌。
「大夏天的,也只有你有这个劲,别摸了,再摸也没精神陪你……你这个混小子。」
男人只是笑,也不怕热,大腿架在那人身上,伸手在他汗腻腻的背上抚摸著。
「喂,小四子,刚才你是不是害羞来著?」
马夫从枕头上撇过脸,笑看身边人。
「害羞啥?跟你做了不知多少次,还有啥好害羞的?」男人答非所问,伸手帮他把黏在脖子上的发丝一根根拨开。
「那我刚才要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
「我不是让你说了嘛,是你自己没空说而已……哎哟!你拧哪儿呢。」
马夫伸手摘住那人胸前小豆豆,想怎么样去逼出这人的实话。
刚才那人绝对是在害羞!就凭他认识他十六七年,这点还是能看出来的。
「把你刚才在大厅说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马夫捏著他,眯眼威胁道。
「什么话?说了那么多我哪记得。」奉天眨眼。
「哼……你再说一遍,我帮你用……做。」马夫的手指开始转移阵地,伸出舌尖舔舔被那人咬肿的嘴唇,笑的那个淫荡啊。
陆奉天咽了口口水,心想这老男人别看他平日正经八百的,这个荡起来啊……还真是要人命!偏偏他就吃他这套……唉!
「你这个骚马夫,我说了你真的帮我做?不骗我?」
男人给他摸得恨不得直接抓着他头按下去……
马夫眼睛看着他,身子一点一点往下挪,轻笑一声含住他胸膛上的小豆豆。
陆奉天已经受不了这个折磨,「你给我听着!老子只说一遍!奶奶的,这世上敢用这种方式威胁老子说情话的,也只有你老小子了!」
「这哪是威胁,明明是诱惑嘛。」
马夫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你还好意思说?」
就在这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门外忠王府的小王爷正在大闹天宫。
「我要和阿爹睡!」
小蛋儿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这个……小王爷,你爹他现在很忙很忙,今晚和蓝叔一起睡好不好?」
「不好!」
蓝侍卫为难的抓抓脑袋,蹲下来平视小捣蛋。
「那我们玩游戏好不好?」
「不好!我要觉觉!」
小蛋儿觉得面前这个大块头比他还要贪玩,刚才都陪他玩了一个多钟头了,他怎么还想玩?真是……老不羞!人家蛋蛋现在不想玩,想要和爹爹一起睡觉觉啊!
爹爹说多睡觉,蛋蛋才能长得跟娘一样好看高大。他怎么不明白呢?怪不得他长得没有娘好看。小蛋儿歪著小脑袋,瞅了蓝向侍卫好一会儿,点点头认为自己的论断是正确的。
「可是你爹他现在真的很忙……他要陪你娘觉觉。」
蓝侍卫在说那两个「觉觉」时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蛋蛋也要!」
「可是、可是……你娘会生气,会打你小屁屁!」
蓝侍卫做出一副很凶很凶的脸想要吓住小捣蛋。
「不怕!爹不让!」
蓝儿很得意,他才不怕阿娘呢。在他小小心眼里,所有人都怕他阿娘,但他阿娘怕他爹,而他爹又把他当心肝儿,所以他最大!
「小王爷……」
蓝侍卫快没辙了,刚才被这小祖宗折腾了一个多钟头,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可以吸引小东西注意力的了。
为什么每次都轮到我做这难缠小鬼的保母?可怜蓝侍卫问天天不应。
房里,陆大老爷正在享受成仙的感觉时,马夫忽然抬起了头。
「你听见没有?小蛋儿好像在哭?」
「……没,我什么都没听见。别管他了,有蓝向看著他没事的!」
男人伸手去摸马夫的脸。
马夫刚要低下头,「不对,真的是小蛋儿的哭声,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阿夫!」
陆奉天气得伸手拉住他,瞪了他半天。
为难的看看门口,又看看被他晾在那裏的大男人,想想这样吊著也确实难受,先让他舒爽出来好了。安抚的摸摸男人的小腹,马夫低头继续他末完的大业。
奉天满意的闭上眼睛。
「哇啊——阿爹——」
门口传来小蛋儿的嚎哭声。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哭法,其实只是蓝侍卫挡著门不让他进来而已。
「阿爹——呜呜呜!我要爹爹,蛋蛋要爹爹,呜呜……」
马夫抬起头,对睁开眼睛一脸怒火的陆奉天,勉强做出个笑脸,「蛋儿还小,以前都是我陪著他睡,等他再大一点……呵呵……
「蛋儿,爹就来了,你等爹给你开门。」马夫坐起上半身对门外喊道。
「马夫——你刚才是怎么答应我的?」
「好了,你又不是小孩子,」马夫拍拍男人的手臂,「去,把门打开,我一时下不了床。」
……怒!「不去!」
「你!好吧,你不去我去。」马夫挣扎著想要下床。
「不准!我不去你也不准去!今天晚上非要让那小混蛋一个人睡不可!」陆奉天手一伸,按住马夫的身体不让他动。
「你命令谁呢你!你不准我去我就不去?我可就小蛋儿这么一个心肝宝贝,你不疼他我还舍不得呢!」
「你有啥好舍不得的?又不是你生的!我儿子我都不在意了,你这么巴著他干啥?到底谁是你男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马夫火了。
「什么意思?字面的意思!你要想那小子侍候你,还得再等十五年呢!」
「陆奉天!你!你他奶奶的混蛋!你!你!」马夫给气得浑身发抖!
陆奉天好像也知道这话说得有点太不经大脑了,但一时又拉不下脸面道歉,虎著个脸,就是不肯去开门。
马夫见挣扎不开,冷笑著指著陆奉天的鼻子骂道:「怎么,现在觉得我这个老男人宝贝了?以前送上门你不是也不要吗!你以前看我求你时,是不是也跟看今天这个女子一样,觉得我贱得慌?」
「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我说我现在才晓得你小子肚子裏一片黑漆抹乌!天知道老子在舔你XX时,你心裏是怎么想老子的!哼,我就想你小子怎么会发善心救人,我看你该不会就是看上人家大姑娘了吧?年方十六年轻又漂亮,水嫩嫩的一个大姑娘你会不喜欢?」
「好了,别在老平面前装样了,你想追现在还来得及!」
「马夫!你再胡说我要生气了!」
「我胡说?到底是哪个混蛋在胡说!」
「阿爹?阿爹?」门外传来小蛋儿哭兮兮的担心声
「蛋儿别怕,爹就来。」马夫连忙转头安慰儿子。
「蓝向!你给我把那小子带走!今晚别让我看见他!」陆奉天抬头对外面吼。
「站住!蓝向,你别走,我现在就来开门!」马夫想要挣脱陆的手。
「马夫!我警告你,今晚你要是敢定出这房间一步!以後、以後……」
「以後怎样?以後就不准进来是不是?哼!去你的吧!」
「好!好!你有种!我看你能往哪裏去!」
「你要干什么!蓝向!蓝侍卫!」
「蓝向!你还不带那小子给我滚——」
听见裏面传来的争吵打骂声,也不晓得相同的内容已经吵过几次,他们不厌,府中下人听得都能背下来了。
蓝侍卫叹了今天第二十口气,一把抱起地上假哭的小蛋儿。
「好了,你高兴了?看你爹又为你和王爷吵成一团。你啊,真不愧是王爷的亲生儿子!天生的小魔头!」
小蛋儿不服的抬起小脑袋,抹抹眼泪,鼓起小嘴,「蛋蛋才不是魔头!」
「那你是什么?」
「魔王!」
蓝侍卫脚下一个踉舱。
第二天吃中午饭时,陆忠王陆大老爷站在门口,看着饭厅里笑咪咪吃饭的爷儿俩,咬牙切齿的对站在他身后的蓝侍卫道:「明天你就给我把这小子送到少林寺去!」
「呃,王爷……您是说真的?」偷偷瞄着王爷耳朵上明显的牙印,蓝向侍卫小心翼翼的问道。
陆奉天回头瞪了他一眼,直到他冷着脸跨进饭厅,硬是挤进那爷儿俩中间,也终究没有给出蓝侍卫一个确定答案。
现在你们明白那夫夫俩都在吵些什么了吧?
——真的是狗都不吃的内容!
尤其是在别人为他们争吵烦心时,他们二人已经窝在一起,商量秋游去什么地方了。
——《马夫》番外之二《呷醋》完
《马夫》番外之三——陆大老爷的烦恼
话说马夫身体在忠王的大补小补天天补的百年计画下,终於在来到九江郡三四年後,有了大大的起色,当然这也要归功於忠王的高压政策严格监督钢铁管制,否则哪有人愿意天天吃补药?
哎呀,不管怎么说,马夫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可以跑上跑下踢腿打拳了,如果他把这个精神气用到侍候忠王的床笫上,咳,相信我们陆大爷也不会有事没事就把他辖下的大小官员们,叫来宣传「当宫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的大亚皇朝爱民思想。
嘛,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一个月来上七八次,七八年下来再坏的宫儿也给他洗脑了。
可问题是,八年以後,忠王突然发现他找不到可以用来念经解闷的坏官儿了!
於是在王府裏听戏听了一天也睡了一天的陆大老爷,在得知那人终於从武场回来後——那是马大哥某日忽然抱怨说他生活无聊,强烈要求申请展开第二人生,得陆王爷批准,在王府附近开了一家免费教孩子们武术的武场。
自从这个武场建好以後,得不到充分滋润快被晒乾的陆大老爷,不知有多少次暗中把它列为一级违章建筑,明示暗示属下找理由拆了它。
但不知怎的,每回都给那人事先得到消息,可耻的用肉体行贿他,让他晕陶陶,下错把一级违章建筑敲上了一级保护区域的大章。呜呼,哀哉!
「咳,回来了。」
陆大老爷敲敲门柱希望引起房内人的注意。
「啊,回来了,管家说你在听戏,我就没去打扰你了。」
马大哥见门外站的是他,停下的手又继续去解衣带。
「吃过了没?」
「吃过了。几个孩子晚上没回去,就在那做了饭带蛋儿一起吃了。」马大哥笑著回答。
嗯,找人把那的厨房烧了吧。陆大老爷第十九次的想到。
「你干啥呢!」
「帮你脱阿。」依过来抱住爱人的腰,顺便捏捏看长肉了没
「别闹了,我好累,那些调皮鬼快把我给折腾死了!」
「那你有多久没让我折腾了?」
「啥?你饶了我吧你!我这么一把年纪哪经得起你折腾,好啦,快去吃饭,吃完饭回来我给你撸出来好了,真是的,每天每天你也不怕肾亏!」马大哥嫌烦的把人一掌推开。当然推不开就是。
「我不饿,下午听戏吃了好多点心。」陆某人继续努力。
「阿夫,我的好人,今晚你就从了哥哥我吧。」
陆奉天张嘴咬住马夫的耳朵,舌尖轻轻扫著他的耳廓,口中还不忘说些淫词秽语。
「噗哧!」马夫忍不住笑了出来,推推他,「你今天都听啥戏了?」
「十八摸。」
「哈!胡扯!对了对了,我想起要跟你说件事,今天武场来了个孩子,是从外地来……你干啥啊,我在跟你说话呢!」
「你说你的,我听著。」
陆奉天踢掉鞋子,胳膊一用力把几乎半裸的爱人抱上了床。
虽然很想立刻挥鞭上马,但这两年也学会和马夫调调情的男人,决定今晚做一个温柔的爱人,所以他也只是脱光衣服,把同样赤裸的马夫抱在怀裏,慢慢的用手指试图去挑起那人的情欲。
马夫舒服的枕在他怀裏,眯著眼睛说:「那孩子看起来可倔,蓝家将的小儿子差点和他打起来。那时候他就站在武场外面,一脸狠厉,虽然衣衫破烂,可站在小篮子他们的面前,一点都没有自卑的感觉,你知道我看到他头一眼心裏想的是谁?」
「我?」
「呵呵,对。就是你!那小子啊,将来也绝对不是个省事的主。」
「哦,是吗,他父母呢?」
老小子你把腿夹那么紧干什么!
「没有。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只有他自己。我问他从哪裏来他也不肯说,让他跟我回来他也不愿意,小蛋儿又……有点讨厌他,呵呵……」
马夫抓住男人的手,不让他继续探索。
「你不会又把人放武场了吧?现在那裏面到底住了几个无家可归的小鬼?」陆大老爷拧拧男人的屁股,不满的说道。
「你当我忠王府在放粮是不是!」
「哎呀,那几个小鬼很好养,又不花钱。总比你养一大堆花钱又伤神的小老婆好吧?对不对?」马夫抬头笑嘻嘻的看着他,顺口在他腮帮子上啃了一口。
「哼哼,可惜大老婆不务正业,尽惹他男人生气!」
「哟,我什么时候升成大老婆了?」
「我大老婆不是给你赶跑了?」
「赶跑了就换我当了?那要是以後有人赶我,是不是就换她当?」
马夫的手伸到了男人的胸膛上,准备随时随地一掌打下去。
「来一个杀一个!」陆王爷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强烈杀意。
马夫眉眼笑开了花,笑的嘴角边的括弧深又深,要打人的铁掌也改为轻轻摸了上去,摸一摸,揉一揉,拧住那颗逐渐发硬的小肉粒,挑逗的拨来拨去,原来并拢的双腿,也反过来夹住男人的大腿。
干旱多天的男人哪经得起这样故意的挑逗,「你故意的是不是?嗯?!你个荡马夫!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就在陆大老爷气息咻咻乱亲乱咬一气,拉弓拨弦就待冲锋陷阵时——
「嘶……」
「阿夫?马夫?!」
「思……对不住,今个儿实在太累了,你做你的,我眯会儿……」
把人的情欲挑上来的人因为白天过於劳累,强打的精神也到此为止,头一歪,趴在爱人的胸膛上嘶呀嘶呀的睡著了。睡你就睡吧,蹭啥蹭呢?
「马夫!我和你有仇么,你竟然这样对我!好!你有种,我让你睡!」
可是……可是……可是如今知道疼人的陆奉天,怎么忍心去侵犯累得趴在他怀裏睡吾的爱人,何况那人身体也还没有全好。
结果……陆大老爷一个人怒气冲冲的,瞪著爱人赤裸的身体瞪到天亮……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该享受的陆王爷还是享受了,只是一个人演独角戏比较无聊,而且不能打连番战罢了。
所以呢,Zuo爱做一半爱人就被睡魔拐走这事,就成了陆大老爷的第一个烦恼。
有了第一个烦恼就会有第二个,说起来陆大老爷这个烦恼还有点难以启齿。不管怎么样,忠王陆奉天这段时间很烦恼就是。
烦恼的原因不是因为管辖内县城父母官的愚蠢,也不是因为九江郡税收不够上缴,更不是九江老百姓都希望他下台,相反,愚蠢及过於贪婪的官员,在这五六年内已经给他换的换、处理的处理。
虽不敢说现在在台上的都足能人,但也不至於事事都要他这个忠王出马。
上面安生下面自然也老实,九江郡的老百姓们该干啥就干啥,没事喝喝老酒赌赌钱,要不就回家抱老婆疼孩子,惹事生非的少之又少,百姓安居乐业,税收自然也下成问题,何况除了皇朝定的赋税以外,他没多收百姓一分一毫,百姓又怎舍得让他下台?
那么他的烦恼到底是什么?这个嘛……
按常理说,一家之主回家的时候,他的妻子出来迎接他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情吧?可是!可是他陆奉天回王府的时候,除了仆人加侍卫,根本别想看见那人的影子!
他陆奉天也是正常人啊,他也想公事办完以後回家抱老婆疼孩子啊!就算孩子疼不疼无所谓,反正那小子心裏只有他「爹」没他这个「娘」,但老婆你也不让他抱著,你说他有多郁闷?
那老小子这两年是越来越下把他放眼裏了!人说到手了就不珍惜,不知道那老小子是不是也这样?还是他笃定他下半身已经被他管死,所以不怕他出外寻花问柳?
想当年我陆奉天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老小子当年是怎么求我的你都忘了?把老子的人老子的心骗到手以後,你就开始牛了是不是?我看你是皮痒!不给你点厉害瞧瞧,我看你八成忘了到底谁在上面!
「回来了啊,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男人扔掉外套,拿起仆妇备好的布巾擦擦脸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