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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我看到黄山张着嘴盯着天花板看。我顺着他的方向看上去,看了老半天屁也没有一个,感觉被愚弄了。一拍他的背说道:“喂!脑子浸水啦!嘴张这么大干嘛?天上有什么好东西?”
“不是浸水是流血啦!”黄山勉强地发出声音,“嘴张大是为了呼吸,看天上是怕鼻血流出来。你和班长两个人穿制服真的好帅噢!”
被他这么一夸我还真有点脸红了,想想也是,我也算半个文学小青年了,怎么可以天天穿个牛仔裤、T恤招摇过世呢?作家就要培养起作家的形像嘛!
我这人说风就是雨,想着想着,已经考虑是不是要去配一副眼镜改变一下我的形像了。
想归想,但有一个细节还是习惯性地进入我的大脑,于是我又问道:“那你说是水漾穿制服的样子帅还是我帅呀?”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啊?” 黄山试试低下头,确定不流鼻血了才正视我。
“屁话!”我骂道,最讨厌婆婆妈妈的人了。
“真话还是假话嘛!哪来什么屁话?”黄山挠挠头说。
算了算了,人家理解能力差也不能怪他嘛!我重新堆起满容说道:“当然是真话啦,黄山同学,老师没有教过我们,小朋友不能说假话么?”
“噢,这样啊!那我就说喽!”黄山几乎想也没想地说道“肯定是班长喽!他文文静静的,穿什么都好看。你就不一样了,穿了件西装虽然也蛮帅,可是感觉就像一只披了羊皮的狼。”
好好好!果然是好比喻!
我一抬手,又送黄山去观望天花板去了。偷偷地瞄了瞄前面那纤长的背影,他真的有这么好么?汗,不想了。马克思说过:嫉妒就如一条毒蛇无时不侵害着我们的内心。
可惜啊,从我在军训场上第一次见水漾起,就在心中养起了这条毒蛇。
其实他到底有什么好让我嫉妒的,我也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地气他。
一路瞪着他走向操场,我再往四周一看。哇噻!集体穿同一颜色一眼望去,绝对是视觉享受。只有俩字能形容:壮观!
统统都跟乐山大佛似的,灰突突一大片。
街舞我到是跳了好几年了,可这人民广播操的难度我到觉得比Hip hop很大,跟小丑似的蹦了几下,又上了楼。
照以前的话讲,绝对都是些没有集体荣誉感的人。现在这年头,谁还兴这个啊,没上去把那个领操的祸害给废了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回到了教室Panda怪我们做操跟打拳似的,丢尽了她的脸。因为大家打牌的打牌,闲侃的闲侃,最后Panda骂了句“你们父母怎么生得出你们这种小孩!”
说来也奇怪,本来她放的屁,大家是一句也没听到的。偏偏这句听的一清二楚。
其实我很想骂Panda,但顾于团支书的身份只能忍着。学生中顶撞老师出口率最高的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叫“你说我可以,不要扯到我父母身上”。
虽然是俗了点,但就是这理啊!
我浑身的血液还没沸腾完毕,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我爸妈还生得出来咧,你生得出来么?”
我一看是膀胱,好样的。忘了说Panda和男朋友未婚同居在我们班里已经爆光,俩人想生米煮成了熟饭,好奉子成婚。可不知是Panda的肚子不争气,还是她男朋友是一太监,就是养不出来。想想连我们英俊的孩子也都穿开档裤了呢。
Panda一听这话,像是被人踩中了痛处,气得让膀胱滚出去。虽然是这样,但大家还是以仰视的目光目送着膀胱走出教室。连董青好像也对他刮目相看了。
而膀胱呢,还很高兴似的。出去不久,到商店买了一根冰棒在窗户口吃给Panda看。那动作,好像这世上没有比这冰棒更好吃的东西了。气得Panda也像根冰棒似的杵着不动,就看着他吃。
到了放学在餐厅用餐时,水漾、膀胱和董青突然神秘兮兮地拿出一套包装精美的书给我。
“斌斌,知道你最近心情才有所好转。这是我们几个特地去作者那边签名签到的,送给你吧?”膀胱作为代表将书送到我手里。
“你们去签名现场,谁的啊?”我狐疑地问道。
“安妮宝贝啦!你们网络作者的楷模!”董青在一边说道。
“安妮宝贝?”我一下子跳起来,“你们去安妮宝贝的签售了?”
三人见我这么激动,顿时连忙点头。
“谁说我喜欢安妮宝贝了,有没搞错?”我一屁股又坐了下来。
汗,记得不久前去X维的签售,我算是被挤扁了,他看到了我便让我到休息室去等他。好久才等到他来,我说:“维啊,你够红的。我写的文八辈子和你打不到一起,人家都说我抄你呢!”
X维给我的感觉一直是清清淡淡,不知道是不是外界的压力让他更消瘦。我不去管他个人的事,但比起X概念比赛时的他我发现他越来越沉闷。
我不知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立即改口道:“你现在不写网文,别当我日子好怪。谁不想签约皇冠啊!一辈子就不用愁吃穿了!”
后面糊里糊涂地说了什么,我也记不清了。但是我知道作者在微笑着签售时,心里或许并不是这么高兴的。
无可无不可地拆开那包他们送我的书,瞬间我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眼前一亮。
“《凤于九天》?”我惊叫道,仔细一看,天呢!神仙姐姐的签名。旁边还画了一只猫不像猫,狗不像狗的小动物。为什么越看越怪呢。
我盯着那三个嫌疑人问道:“这是神仙姐姐签的名么?还有这旁边是谁画的?”
“我们去广州买回来的,还有假?”水漾在一边说道。
我再瞅了瞅这书,又说:“不像!这字到有点像膀胱写的。这画也好像是董青画脸谱时画的那种。”
“天呢!你偶像就是这样签的好不好?”董青在一边叫屈。
“真的?”我放远了又放近了看看,突然发现这字,有点楷书加行书的味道。而那画呢,好像是集中了比加索的抽像派风格的最高精华。
汗,我这个人一向对人不对事。经过一番斗争终于确信这是神仙姐姐签的了。我一拍台子:“要死啊你们,去广州不带我去!”
我记得董青是有一晚彻夜未归,本来我是不会相信有学生能在一天内往返两个城市的。但在这所学校例外。
上次有个同学考前复习失踪了,第二天回来时大家问他去哪了,他说他早就计划过在考前去东京拜佛了。就此一天,金钱与科技有时是可以让人们瞠目结舌。
三个白痴看我真来劲了,才吞吞吐吐地说出只是邮寄来的,并不是真去广州买的,这才让我平衡下来。
回到公寓后,我用扫描仪将神仙姐姐的签名和那只“小狗兼小猫”放到了打印出来。那字真是越看越美,我把它贴在电脑台前。而那幅画呢,后来进我公寓的同学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像”,因为大家最终还是没有看出那幅抽像画画的是什么,像传说中的“四不像”,所以取名“小像”。
第十五章
这两天真是忒霉了点,英俊不在也没啥刺激事儿可寻。打了个电话给我爸,老爷子准是还记着我上次发他的脾气呢。跟狗似地冲我吼:“开会呢,没事儿丫个孙子打什么电话。”
我啥时候成你孙子了,想升级,没门,小心我挂一电话给爷儿,让他老人家出山收拾你。
瞅着电话发愣,想打一给我妈,问问茜茜那女妖死是没死?可一接通,我妈一听是我就挂断了。嘿,你说我又是哪招这老太太了,又跟我玩失踪。
得儿,此处不理爷,自在理爷处。这不,电话又响了。
是当年《少年报》的编辑,邀我给全国的小屁孩们在“六一”写篇文呢!那编辑可对我有知遇之恩,当年我那“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的Chu女破文章还是在少年报上登的呢。
而且还俩语言,一中文,一拼音,多威风啊!
我那编辑同志也算是一手把我在《少年报》拉塌成|人的,一晃这么多年了。我还对她真有点感情。人问了:“斌啊,多久没看你投稿了,写什么呢,有空也投来《少年报》,给咱广大青少年朋友做做榜样啊!”
拉倒吧!不是我说我现儿写的文不好,秉着对广大青少年朋友负责的精神。我可不想投去窝害人民了。
随便侃了两句,我说我现在读书呢,写文纯属玩票。挂了电话,觉得实在闷得慌,董青那厮又开个破嗓子练唱呢!
前两天我跟他吵了一架,具体啥事也记不清了,应该也是为了不让他整天开嗓子装鬼吓人。那天我算是知道了,董青是一上海人,骂起人来,叽啦呱啦,一开口就招呼我妈。
我爸也是江南那边的,但他很少说这种话。到是我妈骂起来狠。
可这骂人也有南北两派之分,北方人骂你,就跟下场暴雨似的,过了就算,爽快。可南方人呢,他们还配合表情,动作,实在不能不让人有抽人的冲动。
当董青第二次准备招呼到我妈时,我上前就把他的假发撕了,硬塞进他嘴里。他准是被吓傻了,整一人就像一垂死的烈士似地怒目圆睁地瞪着我,却要又叫出来。
瞧他那榜样,嘴里咬一长长的假发,拖着跟胡子似的,真有点像那包公。让他照照镜子,或许会考虑转行唱黑脸。
吵虽吵,当晚董青哭了一夜。我算是得不偿失了,本来他每天神精发到10点也该歇了,可被我这一闹好了,早上10点还没好,哭着不肯去上课。
课休时间我堵着膀胱不让他去公寓找董青,要让他看了,非得跟我反目。虽然他的武功不及我,但谁也受不了亡命之徒啊!
我算是领教了他的狠,没办法,花钱消灾。给了他500元精神损失费总算是把这事结了。
从房间里出来时,他正练着热呢!一瞅我,一扭小腰还来个高调,简直就是听给我听的。眼不见为净,我决定出去走走。
到了学校围栏的地方, 看见一卖碟片大姑隔着栅栏跟我招手:“哎!小孩,要碟版么?”
咱学校经常有搞这种非法传销,反正也无聊,我走一前去一看。乖乖!这不都顶级A片么?光看封面,就让我弹眼落睛了。
刚想转身走人,人大姑说了:“怪可怜,大好的孩子就被子关这一全是小子的鬼地方,这是谁管的天下啊?能不出事儿么?我看你也是一空虚的孩子,来,你要两张去吧!也算解解愁!”
我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我像是一空虚到要有A片来解愁的人么?转过身搬出党来极其认真地说:“大姑你这么祸害祖国花朵就不对了,毕竟我今后也是一党的新鲜血液啊!你再不认相点跑远喽,我可唤黑猫来喽!”
还能等我做出一副喊保安的样子,那大姑以拿出琼斯身手,“咻”的一声跑了。
我被这事儿搞得心情郁闷,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看到一根掏粪干子倒在地上,我想刚刚自己也借了党的名声出了口恶气,可不能一翻脸就不认人啊。总得为人民做点实事吧。再说这里的感应灯不算亮,我只是把它捡起来放放好,应该没人会看见。
就为了要不要把这掏粪干捡起来放放好的事儿,我足足斗争了2分钟。最后正义还是战胜了自私。我弯下腰,把它捡起来放到了墙边。
刚一放好,就有俩人从我面前走过。一人说道:“妈的,我还当这儿什么好学校呢!厕所堵了这么晚才派人来通。”
另一人在旁边应着:“是啊是啊!”
听了他们的话,我心里那叫堵啊!他们一走我就跑到小便池前照,我像是一掏粪工么?像我这么英俊怎么说也像一管掏粪工的?
想到这里,自己也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
什么呀!明明是那俩神童,眼神不好,我跟着吓起哄什么?他们走的时候,我发挥了我惊人的视力看到他们身上的校牌号码。
一路摸索到车棚,找到俩漂亮的山地车。我把它们气门芯拔了。顺便有一块小石头彻底将它改造成一辆无包装、纯自然山地车。
想到餐厅吃夜消,我还真有点不敢进去。万一里面又有人拍着我的背说:“哎!小弟,我的饭怎么还回好,去厨房催一催!”之类的话,我铁定要砍他全家。
我吃饭情愿用泡沫白盒也不要用铁盒。不是咱不爱护环境,只从上次膀胱感冒,把擤过鼻涕的纸巾扔在桌上,来收饭盒的阿姨把它们一起放进铁盒一块收走后,我就再也不敢用铁盒吃饭了。谁知道上面有谁的鼻涕啊。
总算是平安无事地吃了顿夜消,回去时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膀胱也就是水漾那公寓。水漾正在玩DJ机呢,他最近在什么Hip hop大赛上拿了个奖。
我那时正答应给班里仨出高价写入团志愿书的人赶稿子,没空去参加比赛,让他拿了奖。我若出马,谁与争锋啊?
我过去假谦虚地问他:“我说小样儿,我也跳舞这么多年了,怎么就不见红呢?”
水漾摘下耳曼说:“因为你还没名气。”
我知道他在放屁,再纠缠下去问题肯定会复杂到“鸡生蛋,蛋生鸡”上。不过也是,哪个领域红起来不要点名气啊。
再去看看膀胱,丫最近特红,在RO上。我是没心思再打网络游戏了,英俊也可能已被押到阿富汗去了。“哆啦”军团少了A梦和C梦,现在只有B梦一人撑着。
听膀胱说他要让“哆啦”军团好好的,一直撑到英俊回来。多感人呀!人家骗他装配就差没请律师打官司了。
为了撑住整个军团,膀胱一人挑上大梁,放弃他心爱的服事。改做了火力强大的魔法师。砍起来特狠。
这不,网上一边砍身体还一边向前顶,快把电脑桌也顶飞了。桌里还呦喝:“啊……丫敢砍我,我用火箭术射你……再砍?再射!……啊……没血了,我得加血……啊……你还砍……不要脸的坯子……”
我上去想跟丫说话,丫还忙不过来,像个老板似地说:“啊呀,忙不过来,忙不不过来,有事留言!”
我对他脑袋上就一下:“别给点面子又找不着北了。”
英俊消失以后,我就有倒不完的霉,而发现膀胱也堕落了。为了他承诺的那个誓言,他现在每晚也很少去找董青。只有在课间里吃吃豆腐。一回公寓就为梦想拼搏。
我本来还以为是件好事,可现在一瞅这厮总是龇牙咧嘴的在电脑前面打游戏。还发展到下午逃课的地步。水漾说他一回来。膀胱就喊 “饭、饭”。
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在电脑前面坐了一整天没吃东西。为了寝室不死人,水漾只能给他去买饭。
其实撂以前这事铁是我做,膀胱这人最不知死活了,以前迷上个《圣斗士星矢》,非要跟我说今天他练过小宇宙了,连走起路来也不一样。还说谁要欺负我了,跟他说,一记天马流星拳不把他轰飞了。
结果呢,他要是跟人打架,总是我出面摆平。
我对膀胱说:“膀胱,你也该去看看董青了,书也该看看了,别弄得跟职业玩家一样,不知死活啊!”
膀胱说完噢,接着跟人对砍,嘴里对骂,屏幕上烟花对放。
我瞅着这厮对英俊的感情到比我深,他大概也知道现在英俊是凶多吉少了吧。为将逝的战友能做出一点是一点。
这么一想,膀胱在转椅上跳动着的背影突然高大起来。
我也想帮英俊,可又从何帮起呢?简直一团混水。只要他那孩子不叫我爹,怎么着都成!至少他也该露个面,让咱知道一下他是死了还活着吧。
为了表达我焦急的心情,我特别写下一首诗:《英俊同学,你在哪里?》(仿自《周总理,你在哪里?》)
英俊同学,我们的哥们,
你在哪里呵,你在哪里?
你可知道,我们想念你,
…你的哥们想念你!
我们对着高山喊:
英俊呐…
山谷回音: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人生路途千万里, 他大步前进不停息。"
我们对着大地喊:
英俊呐…
大地轰鸣:"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你不见那脏兮兮的操场上, 还闪着他辛勤的汗滴……"
我们对着森林喊:
英俊呐…
松涛阵阵: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满街满路的姑娘呵, 正在回忆他亲切的笑语。"
我们对着大海喊:
英俊呐…
海浪声声:"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你不见那海底的沉船里, 正见证着他与爱人跨年龄的誓言……"
我们找遍整个世界,
呵,英俊,
你在你家事业需要的每一个地方,
辽阔大地 到处是你深深的足迹。
英俊呵,我们的好英俊!
你就在这里呵,就在这里。
…在这里,在这里,
你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 在一起……
你永远居住在咱哥们的心里。
我们子孙也会想念你,世世代代想念你!
想念你呵, 想念你。
想… 念… 你……
当我写完这首诗后,发现实在有损周总理,于是将它一团扔进了纸篓。汗啊,还不如膀胱为他多打点游戏呢!
我要全力发展京片子了,每章字数会有所减少,质量提高,大家支持着点。
第十六章
说到这MSN我可真得夸两句,那忒神奇了,收信自个儿跳出来,上线也自个儿蹦出来。连QQ的新版功能也是仿它呢。
最主要的是它聊天方便,想群聊用“邀请”。哪像别的地方还有建群那么麻烦。
这关系网四通八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