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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此刻的敖肇俨然已经换了一个魂魄,他且微笑着望了一眼满是疑惑的君玉涵,言道:“我乃应龙,只是将自己灵魂中的一魄打入灵玉之中,等得便是有朝一日来见蚩尤。”
他道完回首望向蚩尤,那团黑雾却嗤之一笑,血盆大口张得更大,满怀仇恨道:“哼!你害我至此,还有何面目见我!”
敖肇如今应是应龙叹了一声气,和言道:“蚩尤,你就不能听我一言吗?如今你我都只剩下这一缕魂魄,还有什么好争的?”
蚩尤细细瞧着他的神情,心里却生了挣扎,但是一想起前尘往事,他又生了恨意,怒道:“你如今不过是为了我放过这个小白脸罢了!哼!休用花言巧语骗我!你骗我骗得还不够凄惨吗!”
话音未落,蚩尤又攻向君玉涵,应龙却生生接住那招。君玉涵感觉出如今的敖肇确实不同于前,就是法力也高于之前。
而蚩尤见应龙处处护着君玉涵,攻击更为密集,出招越狠,招招致命,就是应龙应付起来也颇为吃力,这倒让君玉涵心生疑惑,按敖肇先前的话语和蚩尤刚才所言,应是应龙将他的荒魄封印于此,然如今看来应龙之实力明显在蚩尤之下,莫非应龙是用计?而看他们过招之间又有丝丝暧昧,只怕关系不简单。
蚩尤原本还有些手下留情,只是时间拖延他怒火至盛,再也不顾及什么,使得一招昏天暗地,顿时天地间一片漆黑,乌云遮日,风如刀雨似剑,应龙身上有秋至水当日所给的神衣,这风刀剑雨还奈何不了他,只是君玉涵便不同了,他肉体凡身自是难以抵挡。应龙心中一急,上前想要拥住蚩尤,却是自蚩尤的那团黑影传了过去,他想起如今蚩尤已是没了实体,眼见君玉涵已快支撑不住,他不由一声大喊:“蚩尤,我当初害你,只是为了保住你我的骨肉!”
整团黑影猛然一震,他回头红眼望向应龙,久久方言:“什么叫我的骨肉?”
应龙低头望着地面,吞吐了一下道:“你当知道龙珠之秘密,你我云雨多次,我有了身孕也不足为奇……”
蚩尤回想起往事,天上乌云瞬间散去,他飘到应龙面前,颤抖着问:“那……那我们的孩子呢……”
应龙回道:“我如今所依附的这具肉身便是我们的后代……”
蚩尤细细打量了一番,他原当是应龙,只因先前他是依据气味来断,闻到了应龙的气味,也顾不得混杂了什么,如今再一细瞧这敖肇虽酷似应龙,却还是有些区别,这么说来是他和应龙的子孙了?
“你……你既然有了我的骨肉为何还要帮着轩辕来害我!还是说你当初根本就是心系轩辕,不过是拿我来做替身!即便有了我的骨肉还是帮着轩辕!”蚩尤心中又有了怒气。
这话听得应龙也心生怒意,愤然道:“你当我是什么?!”压抑住心中火气,他颓然道:“当初我苦心想要保你一命,只是你……你不听我劝……求胜心切,召唤出魔兽饕餮,以致招来杀身之祸!”
“我有什么错?”蚩尤狂然道,“他轩辕侵犯我的领土,残害我的子民,我凭什么要像那个不中用的神农一样乖乖向轩辕俯首称臣!”
应龙无奈地说道:“黄帝本是天定人皇,你又怎么能够逆天而行?”
“凭什么不可以!我们人间的事自有我们人间的人来做主,轮不到你们这些所谓的天神来掺和!要不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神仙捣乱,我又何必召出饕餮,甚至与它合为一体!”蚩尤冷哼着。
应龙凝望着即便只剩三魂七魄中的最后一魄依旧不服输的蚩尤,忍不住长叹,只是当初自己也正是因此而为之倾倒。
6
当年他本是天上神龙,奉天帝之命下凡间来帮助人皇黄帝一统中原,也与黄帝最大的对手蚩尤不期而遇意外相恋,他本想极力劝服蚩尤归降,然蚩尤却不听他所劝,更是知他是天帝派来助黄帝一力的神龙后,愤然召出凶残的魔兽饕餮,还与饕餮合为一体,那时他已有了蚩尤的骨肉。天帝怒而下令杀蚩尤,还派了九天玄女下凡要让蚩尤魂飞魄散,永世不得复生,只是魔化后的蚩尤却连天上神女也难以抗衡。天帝不知从何而知他有了蚩尤的骨肉,便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以他和孩子威胁于蚩尤,要么让他去杀了蚩尤,只是他若选择前者到时候自是要他胎死腹中!他思前顾后,知道无论如何天帝定要杀蚩尤,为保他们的骨肉一命,他选了后者,忍着撕心裂肺地痛割下了蚩尤的头颅,又瞒天过海地将他的一魄封于头颅之内带到雷公山,名为封印实则是为了保住他这一魄。
而后他怕天帝不守承诺而要杀了他腹中骨肉,自动上天对天帝言,只要天帝肯放过他和蚩尤的孩子,他愿一命换一命,待到孩子诞生日便是他应龙魂灭之时,只要这孩子不知自己身世,长大之后还是天帝的忠心下属。天帝允了他,不久之后他便诞下了孩子,他自灭肉身之时将自己一部分魂魄打入古玉之中,一来为了保护孩子二来就是为了等到有朝一日能见到蚩尤的魂魄。
蚩尤听完应龙对当年之事的描述,真是又恨又恼又怜,他恨得是天帝之狠毒,恼得是自己自命不凡却连所爱和骨肉都保护不了,怜得是应龙为自己受了这般苦。
应龙见蚩尤神色犹豫,抓准时机,暗施法力,竟将蚩尤的魂魄向君玉涵一推,君玉涵只觉身体一阵难受,身体已不受自己的控制!
“应龙,你做什么!你想将我封于这人类体内吗?原来你刚刚所说皆是骗我!”蚩尤没料到应龙来此一招,他若被封印在这人类体内,自是力量大减,难不成他又被应龙骗了?!心中又惊又恨!
应龙苦笑连连,这蚩尤枉费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始终不曾信过自己!
上前抱住君玉涵的身体,现今主宰着这身躯的却是蚩尤,他哀然道:“自始至终,你都不曾信过我……”
“我……”蚩尤被他眉宇间的哀伤所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应龙凄然一笑道:“我自是不会害你,如今你我皆是一缕孤魂,不容于天地,倒不如你我魂魄融为一体注入我如今这具身体内的龙珠里,从此世上再无蚩尤应龙,但我们却是永不分离……也好救我们这个子孙……”此法并非他想出来的,而是那叫秋至水的道士竟能用意念告知他的魂魄,那秋至水还果真不是寻常人物!
蚩尤瞧着应龙,突然叹气,事过境迁已是千年,若非自己固执,也不会害应龙到这般田地,他本该是天上!翔的神龙是人人敬畏的神物,只因自己……伸手细细抚摸过他刚毅的面颊,自责道:“应龙,我对不起你……”
应龙见蚩尤面露悔色,欣慰他虽对自己有所猜疑心中倒还始终有自己,用手捂住他的嘴,深情道:“不必言对不起……抱我……”
蚩尤痴迷地望着他,忆起当年他们也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翻云覆雨于天地之间,心头一热,将应龙压倒在地,解开他的衣襟,袒露出麦色肌肤,精炼的肌理令他爱不释手,时光倒转,他们恍若又回到了过去……
手脚利落地脱去应龙的裤子,想要脱去他的外衣,却被他制止了。“蚩尤别把外衣给脱了,这是隐身衣可避开神界的缉捕……”
蚩尤见此刻的应龙下身已经裸露,上身衣襟大开,长袍却还挂在身上,明明是那般阳刚之躯,却有道不出的媚色,顿时令他身上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7
蚩尤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应龙的胯下,一把抓住了他傲人的阳物,那阳物此时虽是在沈眠之中,握在手中却还是能感其充实,蚩尤不由得手上一轻一重地捏动和搓揉起来,令阳物在手里迅速地膨胀壮大。
“嗯……”望向应龙神情,已是沉浸到情欲之中,他索性俯身而下,双手抓住应龙已完全立起的棒棒轻轻地搓拿起来,头颅微微一低,不时用嘴含住殷红的前端,轻轻地吸吮和挤压着,如获奇珍异宝。
“嗯……”情欲催促之下,应龙动了动身子,将双腿完全地伸展开来,若隐若现着他嫩色的密|穴,这具身体的主人敖肇虽性淫,但是后|穴却不曾被人破处,故而此处还保持着粉红色泽,看起来十分的可爱诱人。
蚩尤看得眸色深沉,底下欲火更盛,便伸出一只手在应龙的密|穴处捏揉起来,应龙吃痛地哼了一声,埋怨道:“轻点,你还是这般粗鲁!”
只是他的埋怨在蚩尤听来却似撒娇,他呵呵一笑,另一只手续而在应龙的阳物和底下的两个圆球上不停地搓动着。
“嗯、嗯……”应龙很快便不觉疼痛,身子跟随蚩尤的动作不时地扭动起来,偶尔发出一两声的轻吟。
蚩尤见应龙渐入佳境,于是两手用力把应龙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又将头趴在应龙的大腿根部,再用双手将应龙紧实圆滚的臀瓣向两边拔开,完完全全露出那青涩的|穴口,此时的幽|穴还在因刚刚的刺激而不停地蠕动收缩,似含羞草轻轻一碰便剧烈瑟缩。
被这密|穴所惑,蚩尤当下便伸出舌头,顶在菊|穴之上,用力地舔动起来,还用舌尖用力地向着不曾被人问津的幽深之地探去,蚩尤的舌头刚刚探了一点进去,因强烈的刺激洞|穴内部的肉轮不由自主地紧紧一缩,竟然一时之间将蚩尤的舌头生生给夹住了,蚩尤只觉得舌头一阵发麻,不由笑了出来,还真是一块好地!舌头用力搅动了几下,么指在|穴口的周遭轻抚刺激,趁应龙肌肉稍微放松将舌头退了出来,而很快的,他又将舌头探入其中,不断地舔舐着内部媚肉,刺激得应龙呻吟声越来越大,而|穴内亦开始分泌出晶莹剔透的津液。
蚩尤感觉应龙已经差不多,而自己也再不能忍受,抓起自己早已胀大发痛的阳物只是在|穴口一个停顿就全部插入其中。
“嗯……啊……蚩尤……”应龙只觉得身子阵阵发热,已是不能自己,那狡猾的舌头在门口不断挑逗着,害得不得安抚的深处更为饥渴,只盼着有热物来填充温暖,忽然一个巨大坚硬之热物取代了舌头在|穴口只是示意地一敲便冲了进来。
“啊──出去!”应龙一惊,第一次进入的疼痛竟令自己的控力减弱,令敖肇的意识跑了出来,敖肇如梦中惊醒,发觉此刻占着君玉涵身子的蚩尤竟将阳物塞入了自己的体内,他是又惊又怒,挣扎着便要起身。蚩尤也发觉了不对劲,慌忙帮着应龙再控制住了敖肇的身体,埋入应龙体内的硕大亦不敢轻举妄动,汗水直自他的额头迸出。
“嗯……蚩尤……可以动了……”应龙感到这具身体渐渐适应了疼痛,而一种久违的快感自体内滋生,便扭动着身体让蚩尤抽撤起来。
得到允许,蚩尤自是当仁不让地跳跃起来,应龙只觉得体内快感随着蚩尤慢慢抽动变得是越来越强烈,用力地加紧了臀部,这幽|穴本就从未被开采过,如此一来内部更是紧密,紧紧压迫着蚩尤的阳物,每一次进出都被应龙的甬道内的肉轮摩擦得快感连连,他的意识也渐渐稀薄,可以感觉到君玉涵的魂魄亦可控制回自己的肉体,但那幽|穴的湿热同时也刺激着君玉涵,他本是修道之人不曾破过精关,如今这样的艳色刺激在眼前他哪里还控制得了,才想退出应龙的体内,被应龙的内壁一夹便又将主权让与了蚩尤。
“啊……啊、蚩尤……”此时的应龙正在浪尖之上,没想到忽然间蚩尤竟将阳物退到了入口的边缘,感觉整个身体被悬在了空中,不上不下难受得紧,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催促着蚩尤再次进入。
“啊……蚩尤、快……”应龙的两腿缠到蚩尤的腰上,上身抬起两手抓住蚩尤,自个往前一挺,竟把蚩尤的硕大又整个重新吃进了自己的洞|穴之中!
蚩尤也好君玉涵也罢被刺激得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两手紧紧地扣住应龙的双肩,便开始猛烈地驰骋起来。
“啊啊啊……蚩尤、快!快与我一道进入龙珠之内!”意识到两具身体都已快到极限,应龙忽地一叫,竟将意识还给了敖肇。
“应龙!”蚩尤一声怒吼,也将身体还与君玉涵,两缕孤魄缠绕在一起一道飞入了敖肇的腹内。
虽敖肇和君玉涵都已恢复本尊,但是情欲当前哪里还止得住,君玉涵抱住敖肇连续几个猛烈地冲刺之后,便趴在敖肇的身上抽搐起来,多股精元直奔到敖肇幽|穴深处。敖肇感到无以伦比的爽快,棒棒猛然一紧亦将浊液洒了君玉涵一身。
君玉涵初破精关一时缓不过气来,趴在敖肇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枕着他的胸膛,听着敖肇不比自己慢的心跳,竟生了就这般抱着敖肇不想离去的欲念。
8
此刻的敖肇已是恢复意识,而刚刚的那场巫山云雨他虽被控了意志,却是亲身体验,其中滋味尝了个透透彻彻,虽刚进入时有些疼痛,只是后来……后来……
君玉涵覆在他身上,微微动了动,令敖肇意识到他的棒棒尚埋在自己体内,一阵恼羞,怒道:“还不滚!”
君玉涵也是羞涩,心惊自己竟贪恋起敖肇的身子来,顿时有些慌乱,忙着便要将棒棒抽出,没料到摩擦过敖肇才刚刚被疼爱过的壁肉,立刻便引起了那里的悲鸣,似舍不得棒棒离开一般,紧紧地箍住君玉涵的阳物,令君玉涵心中一热,尚在敖肇体内的阳物立刻又充血了起来。
敖肇自是能感受得到体内之物不断壮大,偏偏自个儿的身子随着那该死的东西的不断肿大敏感地也起了反应,这令他更为羞怒,虽说龙性好色,但是此刻自己是被人生生给拿去做了女子的替代品,竟还有这等反应实是不该,亦实在有损他龙王之威!
他心中又恼又怒,狠狠将君玉涵推了出去,君玉涵离开地太急,他底下的那小|穴还来不及合拢,一阵空气自小|穴灌入体内令他瑟缩了一下,心中又多了几分惆怅。
君玉涵被推得有些狼狈,趴在地上便看到敖肇那来不及合住的|穴口里鲜红地带着几滴白液,有着说不出的媚色,叫他心底的欲念又多了几分,慌忙起身转身整理好衣服。
敖肇见他转身不看自己,心中又是一怒,吃亏的是自己,他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他心中一阵气恼,急着起身,双腿竟软了下来,只“砰”地一声跌倒在地。
君玉涵听到声响慌忙转身,见敖肇无力地倒在地上,连连上前扶起他,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这家伙!敖肇心下怒得无言可说,狠狠甩开君玉涵的手,哑着声音道:“滚!”
君玉涵只觉自己好心没好报,当下也没了好气,只是刚刚虽不是出于自己意志,到底也是自己的身体轻薄了他,怎么说也是自己不对,只是他们也必须经历刚刚的事吧?他又有什么好气的?不过这汾河龙王到底也是男子,被男人强了去有气也是正常,他只能瑟瑟地道:“刚刚并非出自我意愿,但也实是对不起汾河龙王你……”
敖肇听他道歉,心中又觉怪异,转身不再理他,冲忙穿上衣物,沉默了半日方回头对君玉涵道:“那蚩尤荒魂已经消失,你且下了山将这消息告诉那些苗民吧。”
“等等!”君玉涵见敖肇转身要离去,慌忙拉住他道,“那个……你……孩子……”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来,经历了刚才的事,他已是知道何为注入精元,也知道秋至水所言何意,虽说敖肇为男子要孕子到底是件奇事,但是秋至水甚是了得,如今想起当初敖肇半推半就,一路上对自己恶言相向,原是这等事,让他一个男子怀孕生子虽是为了救命到底委屈,然他们如今都走到这一步了,岂能让辛苦白费?反正……反正他们也有了关系了!想到那层关系,君玉涵的身子又有了几分热度,心中暗自惊慌,连连低头不敢看向敖肇。
敖肇愣了一下,脸上竟泛起了微红,刚刚那场鱼水之欢也不知道有没有怀上,又想起自己不曾吃下秋至水给自己的神丹,秋至水曾吩咐到了雷公山要吃了丹药再行欢,难道自己还要再在这野外和这个瘦道士媾和不成?
龙族虽男女皆可授孕,然男子怀孕终究要比女子怀孕辛苦得多,不但孕期时对孕者自身的损耗巨大,还要不断地吸收另一位父亲的精元才能稳胎,也就是说即便他有了身孕,还要不断地和君玉涵行鱼水之欢,这方是他最不甘情愿的!
9
敖肇摸出怀中的丹药,瞧了半日,又转眼瞧向君玉涵,又再低头望向自己的腹部,又思及自己所犯下的死罪……
罢了罢了!横竖自己已被那瘦道士上过一次,那道士也是为了救自己,且当被只狗多咬了几口吧!
他一咬牙便将神丹吞了下去,顿时只觉腹部一股热气沸腾,整个身子跟着燥热了起来,他面颊绯红地瞧向君玉涵恼羞道:“还不过来!”
君玉涵见他略偏黑色的皮肤之上夹杂着朝霞般的红晕,明明是阳刚男子却又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