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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那两个猥亵的肌肉男就上来脱我的衣服了。
糟了,如果连鞋子都被脱掉的话……
还好这两人候急得还没有完全脱掉我的衣服就开始进入主题!
一人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宝贝掏出来,直接在它的前端插进一根细管。
“哇啊啊啊……混蛋,你干什麽?”
痛四我了!可这样还不算什麽,另一个人拿起一根有婴儿手臂粗细的假棒棒在我後门摩挲著,打算直接冲进来。
“啊!啊啊啊!住手!你想搞出人命吗?”
痛!痛!简直痛死人了!
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巨大的痛楚和屈辱了。
前面的人用手挤弄著我塞著细管的阳物,可已经激不起我一丝一毫的反映,感觉完全被深厚撕裂的具痛夺走了。粘腻的暖液顺著大腿往下流,是鲜血!
可仅仅这样还不够,後面那千刀杀的还拿著假棒棒前後抽插,牵动我受伤的肌肉,在我还没从前一阵的剧痛反应过来时,後面还有更大的痛楚陆续传来!
嘴唇被牙齿咬破了,我已经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这家夥还真歪种,这样就受不了吗?还早呢,这还是前戏而已。看看车字上的物体,它们都还等著机会会出场呢!”
杀千刀的嗤笑著说。
“你们俩也得小心点,这麽快就弄坏他就不好玩了。”龙四好整以暇地欣赏著,转过头对身後的世宁说,“你平时是怎麽调教这小子的,怎麽这麽弱?”
世宁默不作声,不看我,也不打算救我。
不看也好,要不然的话,我可能在身体跨掉前就要咬舌自尽了!
可我还不能跨,我必须坚持到机会来了的时候,带著世宁一起逃跑!
可我不明白,都看见我被这样对待了,他怎麽还能无动於衷?即使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一只动物在眼前受虐,有点恻隐之心的都不该这样漠视以对吧,何况被虐待的还是他朝夕相处的人?
如果我还有空仔细观察的话,或许就会察觉到他这种惊人的冷静绝对不是正常的了。
10
“世宁,你好无情喔,他可是为了救你才弄成这样字的,你怎麽一点表示都没有呢 ?”
龙四把他的脏手伸进世宁的裤裆里,肆意乱抓乱摸,并把他压倒在地上,剥掉裤子直接用手指插进他的後庭!
“你……给我住手!……”我要杀了他!要不是现在这惨况的话我一定跟他拼命!
“呵呵,看看,你养的狗还真是忠心得没话可说。比起他自己,他还更担心你呢!可惜他到现在还没搞得请状况……”龙四掏出他又黑又脏的恶心棒棒,捏住世宁的嘴硬塞进去,“世宁,让我们用行动来教育教育他吧,叫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恩……”
可恶,结果还是免不了让世宁遭毒手!
我不忍心看,可是被两个恶汉架持住,面朝著他俩,只得一边承受身後的攻击,一边看著世宁受辱的全过程。
“你***给我用心一点!”龙四讹斥道。
“……急什麽呀?”世宁扶著他的棒棒,漫漫用嘴前後抽送。
“呼……好爽!”
到了一定程度,龙四把他的臭棒棒抽出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让棒棒朝天,命令世宁道:“面对著你的忠心奴仆坐下来!”
世宁转过身,面对著我魅惑地挺起下体,用底下的洞||||穴对准龙四的肉槌,压坐下去。
“呼呼……真棒!还是世宁最好!”
龙四一边享受著世宁的服务,一边观察我的反应。
我还能怎麽样呢?尽管有生以来从没有那麽愤恨过,尽管怒火快把我自己的肺都烧死了……
“恩啊……不行了……”
“这麽快?”
“唔,你自己也动一动嘛!”世宁转过头向龙四撒娇著索吻,不住地挺腰抬臀扭动著。
龙四一边伸出舌头来和他唇舌相濡,一边副著他的腰身上下挺起了自己的腰:“好吧,你这骚货!”
“啊!啊啊……这样才够痛快!……来吧……快点……哦啊!”
他不是在受刑,而是在享受著。
他的表情更平时和我Zuo爱时是一样的。
他忘形得甚至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我的一腔怒火已经被伤心代替。
他也许根本不需要有人救,那麽我自投罗网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什麽?
随著斗志的流失,我的身体也渐渐撑不住了。
昏倒在地上时,模糊中听见他们的对话。
“看,他竟就这样就倒了,真没劲!”
“给他打点THPR吧!”
“行不行啊,他现在这死相,会不会承受不了 ?万一把他给弄死了对我们也挺麻烦的。”
“他不死才是大麻烦!他知道了我们太多东西了!”
随著针管扎在手臂上的刺痛,我有性来了。
真的很厉害!
这药才刚打下去,我便立刻感觉到全身更痛了,渐渐强烈到连呼吸一下都感觉到鼻子阵痛!全身痛觉神经都在肆虐著,叫嚣著。
可是随著药力渐强,痛觉的加剧,我身上原来被下的麻药竟然抵消了不少!
当然这写他们一定不会料到。
“这次换个玩意儿,就试试那见束缚衣吧!”
恶汉要来脱我的衣服了,眼见时机也渐渐成熟了。
就在他脱到我的鞋子的时候,我卯足了劲,使出全身力气朝他的脸一脚踹过去!
趁他捂住脸的一刹那间,我拿出藏在袜子里的医生嘱托我的秘密武器……
“你没刀没枪,身手又不是了得过人,就这样闯进去不仅救不了人,只怕连自己都陪上了!”
於是他给了我一瓶超侬缩迷|药粉。
总算有机会用了!
我快速把瓶子狠狠往地上一摔,顿时迷雾四漫,谁也无处可逃。因为这房间密封,因此效果更明显!
“咳咳……这是什麽?”
“不好了!闭气,别呼吸,有毒!”
“来不及了!”
几分锺後,室内能勉强活动的只剩下之前就服用了抗药剂的我。
可我的状况糟糕得很,全身象被千百只虫子在咬著一样疼痛,每挪动一步身体都仿佛会散架!
可尽管如此,我还是要……
我艰难地拖起昏迷的龙四到门前,用他的狗抓对著门,门就自动开了。
我搀扶起世宁,蹒跚著走出门口。
好不容易才从那房间里逃出来,可我却再也没有力气走一步路了。
“世宁,小清!”
是蓝叔叔,他来救我们了~
我最後还是昏迷过去。
当我醒来时,全身好象没那麽痛了。昨天所发生的一切救好象是一场噩梦。
如果真的是噩梦就好了。
“小清,你终於醒来了!”是蓝叔叔的声音,我的头还是很眩晕,眼睛酸得睁不开。
“别动,你受的伤没好,而且现在还在发烧。好好躺著啊。”
好象真的是发烧了,不过全身麻药没退,发烧跟没发也没啥两样。
“这都死不了,算你命硬,早知道就在那时取掉你的後庭花算了。”这是那混蛋医生的声音,正常情况下他说的话没一句不讨厌,可惜我真的没有力气跟他斗嘴。
“……你……你是我的……”
“主诊医生。”
天哪……这回可真的亏大了!
“世宁……他怎麽样了?”
“他没什麽事。”
是吗?他没事就好。
可是,既然他没事,为什麽不来看看我?蓝叔叔来看我,说明现在公司已经下班了吧?
“他接受警方审讯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
这回龙四该完蛋了吧?买卖春、非法交易、现场缴获的违禁药……加上我身上的伤,够他吃十几年的牢饭了吧?
“多亏叔叔你那时报警了……龙四被起诉了吧?”
“……你最好别太指望警方了,龙四以前犯下的罪加起来早就够他死十次了,可他到现在都还没死,为什麽呢?”蓝叔叔当头泼了我一盆冷水,“因为就算是警察里面,还是有不少人指望龙四给补贴家用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世界有时还真让人搞不懂。警察与贼,不是应该永远是对立著的吗?
“那家夥的势力范围实在是太惊人了,想告弄跨他可不是一件易事。如果告他不成被反咬一口的话,後果不堪设想啊!”
“……可是,现在都有这麽多证据了……”
“那些证据其实也是漏洞百出的。警方到达时,那写人全都昏迷了,现场的违禁品他们完全可以否认是自己的;你身上的伤本来是最具有说服力的,可伤害你的却非龙四本人,而是他的手下所为,那麽只需牺牲那两个手下他就完全可以脱身了。”
“……只要和他硬拼到底,不会输给他的,那娱乐城里发生了这种事,他是负责人,怎麽可能脱得了身?”
“……不行啊,他在黑道、官僚、商界甚至警方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袒护他的人多的是,我们要对付他,必定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妈的!这是什麽见鬼的论调?这种人都不用坐牢的话,警察用来来干吗?司法机关设来干吗?牢房又建来干吗?
我的伤口现在还痛如刀割,在诉说著想忘也忘不了的屈辱。
“可世宁正把这些天来收集到的证据都整理并收藏起来,作为与龙四抗衡的筹码,龙四怕是在也不敢惹我们的麻烦了。”
是吗,可这样也太被动了吧?
而且世宁是实在不堪其扰才这样做的吧,说到底也是为了他自己而已。
在当时的情况,他即使想救也救不了我,但他却完全没有救我的表示,连一句话也没为我说。
也许我受虐後留下的医学证明,可以为他对付龙四增添一块重量筹码吧?
付出了,就不要要求回报,这我知道。
对他而言,我始终只是一个下仆,一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奴才而已!
“你们都出去,我想静一下……”
“……那麽,好好休息。”
如果说,我付出了至深无悔、甚至可以舍弃生命的爱情,得到的是他与他同床共枕的权利,那究竟有什麽意义?只要有利益关系,谁都可以做他的枕边人不是吗?
第二天,世宁终於来了。
“好了没有?”
我看著他,眼眶有点模糊了。我以前有这麽弱吗?明明前两天二人还在床上打著滚,到现在已经仿如隔世了。
“我死不了。”
“……我知道委屈你了。”
是吗,为什麽你到现在才这麽说?
“那些事,你就别再想著了。你养好病後,可以要求放假。”
“龙四怎麽样?”
“不是说要你别管那些事了吗?”
“……不管那些事?我为什麽不能管那些事,你以为我是因什麽而躺在这里的?”
愤怒从心底掀起激浪,我的口气开始变得恶劣。
“你为什麽不告他,你完全有能力打跨他,叫他把牢底坐穿的不是吗?”
“是的,可是……”
“可是什麽,你怕他,怕跟他作对,也怕他身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什麽裙带关系,是吗?就因为如此,你就可以隐瞒事实真相,混淆是非黑白?” 难道在这些人眼里,什麽法律、道德、善恶、真假都是狗屁,一文钱都不值?
“世宁,你究竟是哪一种人?”
我愤怒,我不甘。他的冷漠或冷静都让我心寒。
这是我应得的下场吗,我愿意以生命保护的人,就是如此而已吗?
“……那麽,你认为我是哪种人?”世宁面对我的咆吼,依然脸不改色。他的气魄向来都是我望尘莫及的,他冷静的时候更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迫感。
“你是不是想说,我是烂人、伪君子、不择手段?很对,我就是这种人,是你自己实现没看清楚真相而已,纯洁无垢的王子!”
我尖刻,他比我还尖刻。
“我不认识什麽狗屁的仁义道德,只知道有用和没用。龙四目前对我还有一点用,所以我放过他。
如果我的思想跟你一样的话,别说蓝氏不会有今天,连我自己都可能早就跳楼自杀了!”
可是我毕竟不能跳楼,我死了的话,好有谁能负担起蓝氏这个重担?”
曾经有一个人,他的思想跟你差不多,率性执著、意气用事,在业界一事无成也不自觉。到了四十多岁还来个第二春天,跟一个女人远走高飞了,过著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他活得够潇洒、够天真了吧?可他哪知道在他幸福的背後都有些什麽灾难?他身後的恶果就是我今天的下场!”
终於看到他激动,看见他掏心挖肺地诉说著自己的往事了。
“我错了吗,何清?如果我是错了的话,那你告诉我,我要怎麽样才能不错,怎麽样才能两全其美?”
……我终於真正有点了解这个人了。
通常在矛盾对立的背後,也许藏著比什麽都要统一的真相。
不,你没错,至少站在你的立场上没错。我跟你的际遇完全不同,我没资格责怪你。
年纪轻轻就身负重担,我可以想象得到你一路走来吃了多少苦,遭受到怎麽样的折磨。
为什麽我会不理解你,竟然还这样中伤你呢?
“……世宁,过来一下好吗?”
他走过来,我捧著他的脸,轻轻抚摸著,欲借此抚平他的沧桑。
“我错怪了你,我现在理解了。”D8F8:)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也许他的确狡猾世故,可在尔讹我诈的环境中,他不这样就无法立足啊。他的心肠过早地被打磨成如岩石般坚硬了。
“何清……”也许因为刚才的激动,他的眼眶也湿润了。“你不怪我了吗?”
“不怪了,可我再也不想遇到这种事了。”
“恩……”
11
“来,嘴巴张开,啊……”
“啊……T…T”
“干吗哭丧著脸,本大爷都舒尊降贵反过来侍侯你了,还亲自下厨房为你搞了个满汉全席,你还有啥不满?”
“问题就在这满汉全席啊~~~~”真不知道他的味觉是不是有问题,这桌上的菜怎麽看怎麽闻都不是人吃得下的吧!
“哼,算了,不吃拉倒!”蓝总不满地自己夹起一块红烧牛肉(其实已经是“黑烧”了……)放进嘴里,象模象样地咀嚼一番,可惜不到两秒锺就吐了出来!
“嘿嘿嘿,这回知道自己的技术如何了吧?还有本大爷的厉害!”
“哼……你不在的日子,我还不是要照样吃?”
“呃……”
今天早上刚出院时他就承诺了,明天就开始放我的假。
想想我也有半年多没回过家了。虽然平时没怎麽想过家,可每当说到回家时,心里还是很期待啊!
“你别这样好不好……害我都不想回去了。”
“我有没有不准你回去!”
“我会很快就回来的。”我搂住他的脖子,轻轻一吻他的脸庞说。他回抱我,闭上眼睛把嘴唇凑近,跟我两唇相贴,相濡以沫。
“恩……唔……”
“啊……”
好甜美的味道!没尝过这麽久了,比记忆中的更好!
这些天来在医院的无聊日子快把我逼疯了,哪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我立即把握机会,把他推倒在地上,忘情得拥吻著!
“啊……不行,你等等……”
“不等!”
“猪啊你!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好没完全愈合,万一再感染就麻烦了,快先给我进去洗澡!”
“唔……”很不愿意在这时候打断,可也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好灰溜溜地进浴室,还拉了他做伴。
“说来我们好象还没试过在浴室里做呢!”
一个大号浴缸同时挤了两个成年男子显然有些窄,可我俩的肌肤正因此也得以更好地亲密接触。
“伤不痛了吗?”脱掉衣服的时候,他轻轻摸著我身上残留的伤疤说。
“不痛,即使是痛也值得。”
我嘴里说著正经八百的话,手却耍宝地将两人的宝贝扭在一起,象扭麻花辫一样。
“真後悔问你……”他叹了口气,任我为所欲为。
在我的扭缠、挤压、逗弄下,很快两根都硬了。可我还是嫌不够刺激,干脆抬起他的腿,让柱子露出水面,张口就含住它。
“呵……噢……”一受到刺激,他那里马上就起反应了,硬硬地竖了起来。自己挺著腰从我嘴里不断进出抽插。
这举动刺激了我的口腔,唾液不住地流出,随著运动而啧啧作响。四周的水花也在相互呼应,不断地拍打著彼此的肌肤,增添了淫糜的气氛。
清澈的水面上只竖立起一根桃红色的柱体,顶处涨得没一丝皱,小孔里分泌著黏液……
这是何等淫糜诱惑的景象?
我不觉捋得更快,吸得更狠了。
“哦哦……不行了……”
这时我哪会听他的?继续挤弄、吸纳,用舌尖划过顶端的小孔。腥檀的味道徘徊在舌头上。
“啊啊……快……快射了……”
岂能这麽快就让他射?我故意在这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