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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镇静!这个时机都能不放松警觉,露出一抹幽怨眼神:“你以为我是别有用心吗?我能图你什麽?”泪光隐隐,在灯光的照耀下美丽璀璨得令人炫目。
“女人是用来疼惜的,你这样太没绅士风度了。”看到她受委屈的样子,段阳的心都仿佛要融掉,只要握紧她的手来表达安慰之意。
徐康节苦笑,他并不认识自己的话有什麽过分的地方。不过美女自然有任性的权力!何况,她那麽美,让阅尽万水千山的他都忍不住心跳加快。
“好吧!” 徐康节示意绿衣服搬两张凳子过来,绿衣服极不情愿的去了。“有荣幸请你们坐过来吗?”
秦空低著头,似乎一朵脆弱娇豔的花儿,周围的人都把目光投过来,在心里赞叹。虽然要表示礼貌,但不时偷睨过来的眼神却表明了一切……不过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秦空嘴角露出的一抹得意的笑。
徐康节,任你多麽狐狸,也有偷不著鸡的时候……
背著我偷腥就罢了,还要找这些歪瓜裂枣来,分明就是羞辱我。这次不好好整你,我就不叫秦空!
欲望学园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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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徐康节对面,秦空装出一副对徐康节极为膜拜的天真小女生样子。
“我很仰慕徐大哥的文采,所以见到徐大哥就情不自禁的过来了。千万不要以为我有什麽企图。”
徐康节潇洒的耸耸肩,露出一个迷死人的微笑:“能令这样美丽的小姑娘有企图很多人倒是求之不得呢!”
秦空见他对文采绝口不提,回笑著说:“听说徐大哥的诗文也是一绝,南方大学很多女生便因此而拜倒在徐大哥的西装裤下,我最崇拜像徐大哥这种文采出众的人了。”徐康节数理化一流,但却极为讨厌风花雪月之类的东西,平生唯一用写情诗的手段追女生的结果是以女方的笑倒而告吹。不过,对这件事知晓的人甚少。
身边的数个女生眼睛一下子亮了,用钦慕的眼睛望著徐康节。
而男生们款款望著秦空柔情似水的眼神方向一变,就势变成小李飞刀射向徐康节。可是除了无奈还能有什麽办法呢,谁让他们既没有人家帅,也没有人家有文采呢!
徐康节似笑非笑,不动声色:“是吗?我可不敢当。”
秦空的眼神如同夜空中最炫目的星星,整个大厅仿佛一下子亮了:“徐大哥这麽谦虚,我一向敬佩。”
“一向?我们难道以前见过吗?我可不这麽认为。”徐康节敏锐的抓住他话中的漏洞,他有自信如果见过这种级数的美人一定不会忘,虽然有陌生的熟悉感,但他可以确定以前绝没有见过“她”。
“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我是你第三十二任女友的表妹啊,看到你给他写的情书,我忍不住,觉得徐大哥这麽有文采的人……”
“哇……”整个大厅中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徐康节旁边几个女生脸色变了,除了绿衣服认为这是他具有男性魅力的表现之外,其余的人都已经把他当成一个玩弄女性感情的小白脸了。至於事情的真实性,根本不用考虑。如果说如此动人纯洁美丽可爱的天使也会说假话,那麽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根本不用相信别人的话了。
徐康节面容沈静:“你似乎把女朋友和女性朋友的定义搞错了呢!我难道和你表姐上了床吗?没有吧!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已。至於那首诗,只是表达对一个出色朋友的孺慕之情罢了,你倒把事情想严重了呢!”那次由於该诗太具有轰动效应,所以使事情最後变成了他猎爱生涯中唯一一次失败的例子。也幸好如此……徐康节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是额间却冒出了点点细密的汗珠。
秦空他谈笑之间,挥洒自如,女生们似乎更加仰慕他的魅力了,气得心中生烟。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你对我表姐的孺慕之情还真是令人倾倒呢!那首诗也成了我心中永远的记忆。”虽然他没有那见鬼的表姐,但幸好诗的内容还算记得,当时听赵毅说得时候笑得前俯後仰。想到赵毅,心中一黯,如果不是徐康节的努力挑拨,赵毅哪里会与赵霞那麽亲热……
绿衣裳终於忍不住了,好奇的问道:“什麽诗?”一首诗能赢得一个大美人的心,这是何等的文采!虽然她是女人没错,但是在这种时刻她也不介意表现一下她的心胸──以得闻心爱男子生平的得意之作。
吃东西的人忘了咀嚼;谈话的人耳朵调整方向探过来;站在附近的女生们一脸热切;男生们则是一脸愤恨:为什麽自己写不出那麽出色的情诗。
连段阳也好奇的挑挑眉,表示他万分的兴趣。
徐康节的脸色变了,自己和她有仇吗?干嘛步步针对自己,那首诗除了最亲密的几个好朋友,没有人知道,心中一动,难道……
虽然绿衣裳又肥又胖,脸上的颜色赛过雨後虹霓、三棱镜下日光或者!紫嫣红的花园,令人看了生厌,但秦空此时却暗暗感激她的问题。
喝了一口桌子上不知什麽的饮料,秦空缓缓道:“啊!我最最怀念的亲爱女人,你那样的把我呼唤,把我呼唤。莫非那真的是你的呼声?那就让我瞧瞧你。就像那时我走近你的班级,你站在那里等候我。是啊,就像那时我熟知的你,让我再次细细把你端详。如果发是丝,铁丝就生在你的头上;如果雪算白,你的胸膛就一味暗褐。我注视著你在地上举步──同时我承认没有见到女神在行进。”
秦空的声音声情并茂,虽然不若女生的娇媚,也不若男生粗犷,但就是说不出的好听。
学生活动中心一片寂静,然後一下子都爆笑起来,喝茶的都把茶喷到对方脸上,吃零食的嘴由於张得太大再关不住口中的食物,更夸张的是几个女生由於太过惊异,一下子从椅子上掉到地上,整个大厅一片混乱。
平心而论,这首诗写得并不算差。也算是原文翻译哈代与莎士比亚的名诗《呼唤声》和《我的爱人的眼睛绝不像太阳》。只是他却不知道西文书函的平常呼唤在中文里就刺眼肉麻,比如“我的亲爱的秦空”、“你的极虔诚的徐康节”。徐康节国文不好,但英文却不错。想借著外国情诗来谈恋爱,以取得洋为中用的优势。虽然看过後自己也觉得不妥,但却想这两位外国大文豪自然是不错的,於是发扬“拿来主义”精神翻译过来稍作改动,便投递出去。
段阳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容,从心底真心赞扬他的情敌:“果真是好诗。”
秦空微笑著点点头:“哈代的原文是‘我最最怀念的亲爱女人,你那样的把我呼唤,把我呼唤。’徐大哥将‘深深’改为‘最最’,也算是不小的进步。”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更是不屑。如今这盗窃别人的文章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对於这种行为的讨厌,恰如上帝看到魔鬼,社会主义者看到小布尔乔亚,除了憎恶之外还有不屑。
徐康节耸耸肩,整好以暇的笑道:“没想到我十一岁那年翻译的一篇英文倒被你记忆得这样深刻,真是很荣幸呢!”
男生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打击徐康节的理由来滋养自己的自尊心,却被他三言二语化过,心中干急,但却无法可想。这十一次是真是假却是死无对证,只盼著秦空为他们揭开这天大的谎言。瞪著徐康节,如同一头头会喷火的牛。女生们的芳心恰如风中的一盏盏灯笼,飘过来摆过去,拿不定主意。
徐康节忽然如同发现新大陆般极为高兴的笑了起来,极为绅士风度的站起身,将秦空面前的牛奶递到“她”身前,温柔的说:“口渴吗?喝一点牛奶,渴著你我可会心疼呢!”瞧他一脸柔情似水的样子,众人面面相觑,尽皆愕然。难道有人的神经居然能迟钝到如此地步?无怪乎其在情场春风得意,自己却是远远不如了。
秦空狠狠瞪了他一眼,愤愤喝了一口,用任性的语气说:“这牛奶不新鲜。”
徐康节再次露出一个迷死人的微笑,旁边的众女俱是心荡神移。
吹了吹衣服上的灰,用全世界最温柔的语气说:“这瓶牛奶可是刚送到这里来的。你对新鲜牛奶这样认真,我有机会带你去见与我相熟的一位秦先生,他家有个好大一个牛奶场,他也很喜欢喝‘牛奶’。有机会我会请他允许你到他家做客,每天凑著母牛的奶喝个饱。当然,你如果想让我请我也是极为乐意为你提供的。”这牛奶两字加上特别的重音,说完後用捉狭的语气对秦空眨眨眼。
秦空知道她终於发现自己真实的身份,还要这样戏弄自己。但一时之间也无法可想,只得勉强说了声谢谢!
心中骂了千百骂,但口中却要称谢,秦空又是愤怒又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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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康节太狡猾,可怜的小空就像狐狸碰上了猎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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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学园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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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康节笑著说:“这谢谢可就免了,那位朋友热情好客,与你倒有几分相同。能为他引荐一位朋友反倒引他感激也说不准──何况,母牛身体里的奶要越喝才会越多,这与人类养育小婴儿是一个道理,一旦断了奶,便无奶可挤。所以反而是我要代我那位朋友感激你了。”
听他说得恶心,喉舌截不住已到胃里的牛奶,反而胃里的东西给这口牛奶激得要上来,好比已塞的抽水马桶又经人抽一下的景色。恨恨搁下杯子。再看那牛奶,仿佛已经变成了《儒林外史》里范进给胡屠户打了耳光的脸,猪油泛滥。咬紧牙齿,用坚强的意志压住这阵泛滥。
秦空从脸上生硬地挤出一个吃人的动人笑容来:“想不到徐大哥对各种奶竟是这麽有研究,果然是见多识广。”
徐康节回笑著说:“见多倒是,识广未必。什麽时间能和你多多交流一下,自然会越识越广。”
这交流两字又加上了重音,秦空自然能听出话里的隐喻,可是在大庭广众也无法揭穿他的奸谋。何况,即使揭穿,也未必有人相信。这人如果一条滑溜溜鱼,左捉便往这边溜;右捉便往那边溜。虽然恨得牙痒痒,却毫无办法。
绿衣裳的笑容如同春天一般洋溢得到处都是,甚至连桌子上秦空喝过的牛奶也不能幸免:“徐大哥还称不上识广,我简直想不到还有谁当得上这个称呼。”
徐康节谦和的笑道:“哪里哪里……”得意中隐藏了胜利者的矜持与大度。这客套话如同玻璃般虚得脆薄,假得明亮。虽然明知只能那麽薄薄一层,偏偏不能去打破;非但不能打破,甚至还要去欣赏玻璃外世界的美好来。
红衣裳见绿衣裳得了徐康节笑容的回报,不甘示弱,斜睨了一眼秦空:“徐大哥就是可怕,连人家心里的自由都剥夺了,现在人家有什麽心事可不敢胡想。”脸如同西班牙斗牛的勇士所用的红布,一面红得招摇,一面胜利的矜持著。
如今的时代流行知性美女,而她红衣裳便可作得其中的代表;虽然秦空美丽,但绝不若她内在外在加起来的综合得分高。
徐康节再用谦和的声音对红衣裳说:“多谢蜜斯牛谬赞,我可不敢乱想女孩儿们的心思。其实我这人又蠢又笨,人家开个玩笑我便当假;我开个玩笑,人家却是当真,而且简直是不依不饶了。”说完用暧昧的眼神望著秦空。又转向绿衣裳:“你真的很有才学。”
说起女人的才学,那不过是中药里的沈淀渣滓。就仿佛赞美一朵花,说它在天平上称起来有红薯萝卜的重量。这个典故,别人听不出来,秦空自然听得出来,这话有也向秦空示好的意思。
绿衣裳听到赞赏为徐康节抱不平更有中气,声音颤抖得如同被狂风刮掉全身毛只剩光秃秃皮肤的猫儿:“谁──那麽──狠心?”本来便摇摇欲坠的气氛马上被她尖利的声音扯得肢离破碎。
秦空见他们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瞪圆眼睛,气得浑身乱颤。虽然也有向自己调侃绿衣裳的涵义,但远远不够解气……徐康节的脸皮已经厚得炉火纯青,无论自己怎麽用言语逗拔,只如雨点打在厚实的隔油纸上,只能使其稍稍颤栗一下,终究是落不到实处。
“多谢徐先生的指导,如今承蒙指教,如同醍醐灌顶令愚笨的我顿开茅塞,只盼以後能时时聆听你的不同的声音,没什麽事我们倒不好意思作电灯泡。”这“不同的声音”加上了重音,不知道这可恶的家夥Zuo爱的时候还是不是一样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