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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猪哥颤颤巍巍地开口,口水都滴到衣襟上了。
别介啊!这不是在叫我吧?我快吐了……
我有些厌恶地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
“美人啊……”猪哥又凑过来。看他那一脸痴呆样,估计是全凭本能蹭上前来的。
“这位大哥,您没事就好。我先告辞了。”我皮笑肉不笑地越过他往前走。
“大胆!你撞了我们家老爷就想这么算了吗?”被猪哥不小心一脚踩到的仆人回了神,极度了解他们老爷的他马上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你想怎样?”我不耐烦地说道。
“留下来给我们老爷赔礼道歉!”狗仗人势。
“对对,赔礼道歉。”猪哥回过神来,连忙重复。
我#@%#……¥&
给点面子就蹬鼻子上脸啊!
“要不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我请你们吃饭做赔礼行吗?”我努力控制这面部肌肉,让它抽搐得不要太过狰狞。
主仆俩晕晕乎乎的被我带到了一家规模很大,但决不是福顺庄产业的酒楼。
一口气点了这家酒楼所有的招牌菜,摆得整张桌子满满当当的。
以优雅的仪态和不优雅的速度扫荡了我比较喜爱的食物,果然,心情郁闷的最好发泄方法就是——吃。
想好说辞,我坐正了身子,开了口。
第五十八章 打劫!
“这位大哥……”我开了个头,微微蹙眉,装作不知该从何说起的为难模样。
“小兄弟,你有什么难处,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猪哥一脸正气。估计也差不多习惯我的相貌了,说话也利落不少。
“我……”我踌躇了一下,“不瞒大哥,我是来朔京投奔表哥的,可是,表哥一家却不知何时搬走了,我正在为难去往何处。所以刚刚走在路上,想事情出了神,才不小心撞到了你。实在是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小兄弟要是不嫌弃,大可来我家住。”猪哥眼睛里色迷迷的神色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
我展了眉,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再度感慨一下我这祸害苍生的皮囊。猪哥又变痴呆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推辞道。开玩笑,你家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一看就是个暴发户,没兴趣。“再说了,瞧大哥这般光彩照人的模样,家里定有娇美妻妾。我去恐怕不太方便。”
“没……”
“还是这样吧!”我飞速打断他,脸上保持着纯真的笑容,“大哥先借我些许银钱,待我找到表哥他们再还你怎么样。”
“可……可以……”猪哥看着我流口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点头。他旁边的仆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是一根呆滞的木头。
墨言!你给我挑的好相貌!
虽然这种时候还是挺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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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我潇洒离去。
哼!我才不会还他!胆敢觊觎我的家伙,没给他一顿胖揍就是便宜他了!
找了一家绝对与福顺庄没有关系的客栈下榻。
虽然知道因为有那个该死的追踪咒在,墨言对我的举动可谓是了如指掌,但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把自己重重丢到床上,我长长叹口气。
明知道墨言那些费尽心力的举动多半是为了护我。明知道,他答应娶公主也是不得已……
翻个身,郁闷地把自己埋到被子里。
即使我来到人界之后,能力被削减到一个极其微弱的地步,为什么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安排好呢?
墨言。你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你自己?
当好不容易苦修得来的力量成了打破冥界平衡的罪魁祸首,甚至为此还不得不来到人界。力量成了负累,而不是保护你的工具。这样的状况,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我当时没有选择另一条路呢?
冥、冥……
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啊啊!我要抓狂了!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抱着头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把自己的头发搞得一塌糊涂后,我十分郁结地找梳子整理形象。
长头发就是麻烦!
(某人:小绯,烫卷发吧!烫卷发就不用梳头了……
墨绯斜眼冷笑:你想死吗?出门向南,SA六楼机房,去吧!→我们周末要考计算机的地方。
某人=A=||||||||)
我也不是那种会难为自己的人。想不通、理不顺的事就放一边好了。
至于那个什么清平公主,想抢我的人,还早了千八百年呢!
我会送你们一份‘惊喜’的!
(某人:这就斗志满满啦?
墨绯不耐烦:你今个怎么这么啰嗦啊!)
嗯……怎么出场比较好呢?
我靠在椅子背上,懒洋洋地没有一点形象。
华丽版的?仙人下凡就很好,可是会抢掉朱雀的风头,我可不想被他追杀。
阴森版的?总不好弄一堆鬼魂吧……毕竟是公主殿下的婚礼嘛!而且现在才去找鬼魂,有些迟了。(后面这才是重要原因吧?)
忧郁版的?在那么多人面前装哀怨不是我的特长啊!而且要抛弃也是我抛弃他!没有人敢甩掉我。
拉风版的?嗯……不错。
我摸摸下巴,笑弯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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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亲就像抢劫,也是需要技术含量的。
公主下嫁不是小事,即使是个私生女,排场肯定小不了,而且程序相当繁复。
具体程序我不太清楚,但是,未来驸马请着八抬大轿去皇宫门口迎亲,接到公主后再去夫家的地方拜堂,这两道程序是少不了的。
两次机会。
假设之一:唢呐喇叭滴滴答答地演奏着喜庆的乐曲,身穿喜服的英俊驸马爷骑着挺拔的青骢马,英气勃勃地走在前方,大队大队的仆从跟在他后面。四周有很多看热闹的平民百姓,官兵们负责维持秩序。
这时,一个白衣飘飘、面带白纱的年轻人拦住了驸马爷的去路。
只听一个清冷如月光的声音朗朗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驸马爷很轻易的认出这白衣人就是我,于是很配合地问道:“这位大哥,不知这买路财是怎样的一个价位?”
“乐师每人千两,仆从每人五百。”我解开面纱,笑容灿烂地看着他,“至于堂堂驸马爷,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
估计周围那些来拉我走的官兵都呆掉了吧?我可是很清楚冥为我挑的这幅好相貌。
“哦?”驸马爷颇有兴趣地挑眉,不理会那个一直在他耳边叽叽咕咕着“误了吉时”什么的可怜小侍从。
我脚一点地,轻松的上马、落到他身后。用手臂圈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吹口气,轻佻的说道:“至于驸马爷您嘛!当然是要劫色喽!”
问题是,墨言不配合我的概率是百分之二百。所以我只能在心里YY一下……
而且,这样不具有足够的震慑力。毕竟促成这桩婚事的,不是平民百姓,而是那些要参加婚宴的官爷们。
看我不把那些主谋们一个一个找出来剥皮抽筋!敢动我的人、敢给我找麻烦的!都活的不耐烦了是不?!
虽然最大的主谋是墨言就是那个家伙。
没有他的默许,谁都不能逼他做他不喜欢的事情,欠人情啊什么的,只是说服我的理由而已。
我咋就跟了这么一个烂性格的家伙呢!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第五十九章 抢亲
一口饮尽酒坛子里的果汁——不能喝酒的体质真是麻烦!
把酒坛子顺手甩到一边,我站在皇帝赐给驸马爷的华贵府院里最高的一棵树上。
远远的听到代表了欢庆的敲锣打鼓声,身穿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的墨言已经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了。
嗯?这家伙打扮地挺帅嘛……
心里有些酸酸的。刚才的什锦果汁里好像没加柠檬汁吧?
唔……
这可真是糟糕了呢!
墨言啊。我突然有种想把你藏起来一个人欣赏,顺道杀光觊觎你的那些家伙们的想法……
真糟糕。这可是人界呢!
(某人:冥界你就这么干了吗?
墨绯冷笑:冥界有哪个有胆子的敢动我的人?该说不知者无谓么……)
新郎官风度翩翩又一表人才,单单下马这一个简单动作就被他演绎的干脆利落又不失风度。
他有礼的微笑着,对着那些来贺喜的官员们一一点头致意,缓缓走到那个专门为今天婚礼准备的、简单却精致的祭台上,等着侍女将他一生的妻子搀扶上来。
我遥远地看着,眼睛里却是冷冷的。
红色呢……
舔掉手心因为过度用力而涌出的鲜红液体,我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情不自禁的失控了。
墨言,你害我受伤了。你要怎么赔我?
头上蒙着红色喜帕,身穿鲜红凤服的新娘在侍女的引导与搀扶下一步一步走上祭台。
看着她几乎抬不起来的头,我恶意的在心里想,让那凤冠重死你小样的,最后压断了你那娇嫩的小脖子……哇咔咔咔咔咔咔……
看到新娘的头猛地一低,我赶忙反省自己。
这样想是不厚道地。不自觉的用精神力这样做更是不对地……
呃哈哈,该加强对力量的控制了,这样下去可不妙啊!
胡思乱想着,直到祭天地开始。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允许墨言拜天拜地?
即使神格不完全,墨言依旧是冥界的至高啊!
那个性格恶劣的家伙!
(某人说明:小绯指的是白色神格那位哈!黑色神格的冥可是很冰山的……)
******
依旧是白衣,却没有戴任何能遮挡我容貌的物件。
我正规正矩地从大门外走进来,周围一米之内被我用咒术形成的气场隔开,阻挡住那些试图拦截我的侍卫们。
随同那些官员们前来的咒术师开始念咒,却不能撼动分毫。
开玩笑,我的咒术要是让区区人类给破了的话,我就自杀算了。
我在祭台下站定,仰头望着那个我一生中的主宰者、我唯一的王啊!
他对我微笑。
“你来了。”
“是啊!来送贺礼的。”两手空空的我冲他咧咧嘴,示意自己的一穷二白。
“哦?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观摩一下你的贺礼呢?”
“诶……这可不太好办。毕竟我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唔……”我思考片刻,问道,“你喜不喜欢红色?”
“绯儿。”他出声唤我。
我等着他的答话。
“不要惹怒朱雀。”墨言笑笑,算是默许了我的任性。
被我杀掉的人,会直接魂飞魄散。数量过多的话,专管‘生’的朱雀肯定会抓狂。
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敢动我的人,就要有承担我的怒火的心理准备。
定魂——混淆!
在场的官员大多混乱起来,除了少数几个我要特别去收拾的‘主谋’。
估计这段时间,这些可怜的孩子们都要受尽噩梦之苦了。
略施小惩而已,虽然有些人是完全的无妄之灾。但在我看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们都是帮凶。我们的自己人今天都没来,也不用担心误伤。
不过如此大面积的咒术,几乎抽空了我体内的灵力,让我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因为公主殿下的‘私生女’头衔,一向宠爱清平的皇帝陛下并没有亲来——还要我特地去找他麻烦,真是不识趣的家伙!
我走到护国侯郁千钧——也就是清平公主的亲生父亲、当今皇帝的弟弟面前,情绪不明地盯着他看了一会。
“你就是那个拿着信物的人?”
“……”硬朗的脸上满载杀气。看得出是战场上下来的。
“清平公主的父亲。”我肯定的说道,“你现在最重视的就是你女儿了吧?”
“你想把平儿怎么样?”
嗯?还真是个好父亲呢!只是有些地方犯了点小错误。不可原谅的小错误。
“墨言答应保她,我当然不会和他对着干。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起了把女儿嫁给他的念头。”我阴沉着脸,异色瞳孔显得尤为诡异。
“所以,我不会动公主,但我可以轻易的把你变成白痴。”我自顾自说下去,声音冷漠,仿佛一切事不关己。“那么,告诉我你的选择吧!是放弃这桩亲事,还是放弃自己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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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足够聪明,省去了我动用精神力的麻烦。
而那些可怜的官员们现在正陷于无边无尽的黑暗之中,自身难保的他们根本无暇反对这场荒唐婚娶的作废。
侍卫和侍女们是无辜的,所以我没有怎么为难他们,只是将他们的行动暂且封住——在对那些共犯们施术的同时。
我一步一步踏上通往祭台的阶梯,这样的循序渐进,让我想起了以前一段很艰苦的时光。从最底层,慢慢的往上爬。
清平公主强作镇定,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她的颤抖。
“为什么……”婉转如莺啼的声音,带上了因为恐惧和无措而产生的哭腔,“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夫君?”
我用沉默回应她的质问。
可怜的女人,居然会真的喜欢上墨言。
“为什么!!”清平公主想向我扑来,却被墨言拦下,只得在墨言的扶持下小声啜泣。
“不,你错了。试图抢走墨言的人,从一开始就是你。”我不去看那个娇弱的、极易引发男人怜惜之心的女子。
想从我身边抢走他的人,通通罪不可赦!
“墨言,你还不动手吗?!”我的音调极高,尖锐地提醒那个一直带着苦笑的男人。
墨言长长叹了一口气,掀开公主的喜帕,注视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娇颜。
咒术——遗忘。
第六十章
不记得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认为不曾发生过?
想不明白,为何那时会选择亲手将自己的记忆封印。
发生了什么呢?
现在居然有些好奇。
不过,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我从睡梦中醒来,仍是有些疲倦。
睁开眼睛看着床上的精美雕花,手指不自觉地去碰触,沿着雕刻的痕迹慢慢下滑。
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再加上昨天施展的大面积咒术,体力有些透支了。
“醒了?”
啊,是墨言。
心里还有些堵塞,心情不爽,懒得理会他,于是默不作声。
“绯儿?身体不舒服吗?”墨言微凉的手指抚上我的额头。
我无声的偏过头,躲开他的关爱。翻个身,背对他。
“生气了?嗯?”墨言褪掉外衣,掀开被子躺进来,伸手环上我的腰。
我动了动,挣不开,也就随他了。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的语气带上了疲惫。
“然后放你一个人钻牛角尖?这样好吗?小家伙。”
怒火没来由地冒了起来,我迅速转身推开他,一脚把他踹下床。
他愣了,我也愣了。
“小家伙?”墨言试探性地唤了我一声。
“不要叫我小家伙……”我颓然倒回床上,慢慢蜷起身子。刚才踹开他的那一串动作,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料到的。
为什么呢?
“绯儿,你怎么了?”墨言乖乖的换了称呼。
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的很不爽……
我冲墨言勾勾手指,墨言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再度爬上床来。
“借我压一下……”我用力,把墨言压在身下,脑袋搁在他胸口上。
墨言的手臂很不自觉地攀上了我的腰。
“墨言……”我咬牙切齿地叫他,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什么?”墨言冷汗冒出来了。
“不上你一次,难解我心头之狠啊!”我恶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了口。
墨言石化。
“你当真的?”好半天,墨言才缓过劲来。
“唔。”我堵住他的唇,啃了个够,“我很民主的。”
“啊?”
“所以给你两个选择。”伸出两个手指头在他眼前晃晃,“一,你乖乖让我上。二,你可以反抗。”
墨言疑似松了一口气。
“反抗的话,我可就不会那么温柔了……”我补上没说完的话。“正好前段时间在郁洐那里很无聊,做了不少好东西,想必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墨言再度僵硬。
“选吧!”我催促道。
“这还用选吗?”墨言苦笑。
“你也知道是你理亏啊?”我冲他翻了白眼。
“是是。是我对不起你。”墨言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模样,松开了环在我腰上的手臂,闭眼躺在床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