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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一定的?”眼前的男人阴沉,贪婪却全身散发着男人的魅力。
我趴在男人的怀里媚眼如此,仿佛小猫一般添砥着男人的食指。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我管不着,我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我的最爱。即使自己也是个男人,即使自己也喜欢做强势的那一方。但是在这样的男人面前我愿意臣服。
我的舌头仔细地品尝着男人手上的淡淡薄荷烟的味道。喜欢,或许还要更多。
“就好象你现在可以为我去死,可是一旦发生了某些事情你却会恨不得杀了我。”男人眯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殷勤,但字字句句却冷酷无情。
我猛得一抬头,仿佛被人说到痛处一样直视着眼前的男人——华贵,优雅,残酷。我艰难地用自己的半截舌头断断续续得回答道:“爱——里(你)——四(是)——永远——的。”我的还有半截舌头现在还应该如花瓣一样被存放在那个男人的无氧罩内吧?
“连舌头都丢了还这么顽固,真是不可爱。不过自从你的舌头被我割了一半以后,每次进到你的嘴里都特别舒服。因为能一直伸到你的喉咙里。”男人的手指惩罚似地直入我的喉咙。看着我无助的神情以及逸出的口水,他那不对任何东西感兴趣的眼睛却来了光彩。
紧接着被他按倒在了床上,沾满了口水的手指直插我的后|穴。而我的脸却深深地埋在床单间。
“大名鼎鼎的安。反政府的头目却在这里伺候一个皇室男人的无耻肮脏的欲望。你说你的那些同志,会怎么想?说你为国捐躯,还是奋不顾身。”嘲弄的语言仿佛刺刀一样伤害人的自尊。
我的脸埋得更深,自己做的选择又如何能做悔改。即使别人弃之如垃圾。
“怎么不反驳我说的话?我记得以前你可是每次都要说些让人不愉快的话。哦,对了现在你的舌头已经被我割掉了。为了不让你再说哪些蛊惑人心的谣言。”他的手指在我的后|穴里扯插,伸展着。决裂的声音从手指穿插的地方发出,又裂了。
而我却除了咬牙切齿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我讨厌用自己的半截舌头发出那些可笑的音节,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决不会多说半个字。
“不过你应该感谢我还给你留了半截舌头,专门用来给你叫单个的字音的。比如:要、不、啊,哦,恩……”戏弄的语言里,男人猛得一挺身将自己的勃起毫不留情得进入了我的身体。
毫无准备的我苍白着面孔接受着他的折磨。
一记又一记的撞击麻痹着已经流血的直肠,和已经麻木的心灵。
这样的男人还爱吗?
而呻吟声即使咬破了嘴唇也再所难免。
他如愿以偿得听到了他说的那些单音节词语。
“说啊,安。你想要的人是谁?你要的人谁?”他要的不仅是肉体上的占领,更是精神上的屈服。
我咬着牙不去理他。
却感受到了他恶意的戏弄:“你不说他可是不会动的哦,或许你喜欢自己动。”
他居然停止了抽插,而我的后面却仿佛被火烧找了一样的需要更大的疼痛来熄灭他。
我哀求的眼神望向他,却得不到半点希望。
他要的,就必须给。
“沙克,沙克……”我的半截舌头发出连自己也听了害怕的叫春声音。被他改造的一无是处的身体。
“很好,是沙克·里索·奥里德二世。你永远的主人。”仿佛宣判了自己的所有权一样,沙克在一阵冲刺后将欲望撒在了我破败不堪的身体里。
我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汗水、血水、Jing液混杂在我的身体里。
小心得在我的欲望上重新扣上那个印有皇家徽章的金属环,沙克傲慢的声音再次响起:“忘记告诉你了,因为找不到你了自由同盟又解散了。现在新大陆的一半已经被皇家自卫队掌管了。从新大陆清理出了将近1万名亲联盟的叛逆呢。都被帝国处以了火刑。还有一部分不死心的人则在到处找你,据说还有人找到了这里来了。真是笨蛋。”
原本捏得死紧的手,却在听到最后的一句话的时候抖得厉害。
他们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我不能连累他们。我抬眼恨恨地望着沙克。
“真是好眼神,真怀念啊。已经多久没看见了?那个来找你的人好象叫浩是个可爱的男孩。”
是浩,浩来找我了。
只有他知道我会在这里,因为我的过错他被抓了。
我脸色惨白。
沙克说得没错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一定的,就像现在。因为沙克的两句话而改变的东西,绝对是我一开始所没想到的。
我的腰几乎像要断了一样的没力气,可惜的是如果这样的我就没有办法逃出去,那么我也就不是自由联盟的安了。
就在沙克下一秒走近我的时候,原本盖在我身上的毯子已经缠到了沙克的脖子上去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安全物质和危险物质,有些人手上不管拿着什么都可以杀人。
“终于又想回去了。”沙克的眼神里是了然。
要逃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我冷漠的点头,一旦决定了就不在更改。只是不知道这次逃走,是否还能相见。
“很好,不过记得下次回来可不止割掉舌头那么简单了。”沙克的声音还是一样的从容不迫。
时年公元2055年 地球日2957823日
叛军安重新组织自由联盟。自由联盟的势力一直达到旧欧洲的北部,直指帝国的繁荣心脏。
皇室内部发生动乱,皇帝陛下、太子殿下等皇室直系糟暗杀。沙克·里索·奥里德二世亲王接任摄政王,辅佐幼主维护帝国的昌盛。
第一章 夺城
火焰烧灼着整个战场,跟随着我的只有自由的意志。
“大家听我说,虽然我的舌头已经被他们割掉了,但是声音辅助器里永远只会发出一个声音—自由!!!对面的旧奥而良的贵族和老爷们在等待着的是我们最后的愤怒一击。在我们现在的这片土地上曾经有过古老的文明,我们的祖先站在白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畅谈自己对于这个国家的建议。现在是时候恢复过去的文明了。伙计们,让我们拿起自己的武器捍卫自己的权利。我不能用自己真正的声音告诉你们这一切,我的意志却告诉我,惟有自由才能让我们每个人发出自己真正的声音。”
随着富有鼓动性的发言结束,台下的人群一片沸腾。
我站在台上望着已经忍耐不住的人群,乌合之众。被三言两语就煽动起来的人,往往也就是那些最先动摇的人。不过也正是有了这帮家伙,攻城的时候才不至于会损失太多。
而面对那帮训练有速的皇家自卫队,最可怕的不是损失。游击队的损失是永远不可能比驻守部队多的。最可怕的是在长时间的消耗中,一旦食物匮乏而造成|人心的动荡。
粮食并不多了啊,我挤开人群走进草草搭建的帐篷。不过幸好注意到粮食问题的人还没有几个。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公众的注意力,激发公众的愤怒。或许奥而良的那些大房子里还存有粮食呢。一旦攻城成功,所有的问题也就不再称为问题了。
我面对1984年版的旧欧洲地图馅入了沉思。
“即使被人割掉了舌头,即使借助声音辅助器,你还是不愧为联盟最有鼓惑性的宣传机。看看外面的人,多么兴奋。难道他们就没注意到再过三天他们就得挖树皮果腹了。”讥讽的口气,实在是看不出半点的忧国忧民的情绪。这种调调与其说是联盟里所特有的玩世不恭,倒不如说像极了贵族的做派。
我转过身去:“微,注意你的口气。你说话的方式太像个贵族了。”
碧绿的眼睛上两道眉毛嘲弄似的挑起:“俱我所知,我本来就是个贵族。”
他再这样说下去,只怕马上就会被外面的人群拖出去烧死。我冷眼看他如何收场。
“不过那个狗娘养的到现在都还是不肯承认我是他在半夜里和厨娘的产物。”年轻的脸上,即没有遗憾也没有痛楚。仿佛说得并不是自己的事情,这样的人或许才是联盟需要的能与帝国对抗的人才。
我拍了拍微的肩膀:“好好干。或许有一天你会超过我。”
而一旦有人能超过我了,那么我对联盟来说也就是不需要的。到那个时候,即使如空气一般的消失也不会有人在意。
“下次要想再回来,可就不止割掉舌头那么简单了。”
一想到另外的一个有着绿色眼睛的人说的话,我就四肢发冷。
回去是必须的,之所以要逃出来只是害怕以前的所有努力全部没有了。但是我要的结局又是什么呢?一旦真的共和成立,那么皇室势必将都被送上绞架。那个男人也再所难免。到那个时候我又该何去何从呢?只怕现在的这种胶着状态才是我唯一希望的。
“既然回来这么痛苦,为什么还回来?”微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
原来按在微肩上的手,在一震间摔落。他知道了多少,难道他知道我和沙克的事情。如果他知道了那么他就必须死。因为一旦联盟知道他们的最高指挥是王室的宠物,禁脔。势必将影响整个共和计划。可是应该不可能啊,这个世界上知道我们有关系的人几乎都快死光了。我直视着微含笑的眼睛,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顶多只是从我的言语里,还有我那神秘失踪得几个月里猜到了些什么。
这样的心机只怕比我更甚。或许不要许久微就可以超过我。
“或许还有未尽的责任吧?”我原本暴涨的杀心,现在已经消退不少。
在这样的地方不能不防备。
“最高统帅的责任就是对所有人负责。”微的回答中规中矩,实在不像是知道了什么的人。'三'
对所有人负责,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的牵制,才让我如此被动。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促使我逃了回来。
我懊恼地想着在我们的势力不能波及的地方的那个人,现在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在为联盟的挺进而头痛。只怕这次回去要讨好他是难上加难了。那什么来讨好他,上次是舌头,难道这次要我的那个吗?我好笑得往下面一望。
不知道是否是沙克的有意为之,即使在我逃跑的时候沙克也没有给我解开套在我男性器官上的金属环。这让我在很多方面都十分的不方便。
“不知道属下是否能荣幸的和最高统帅一起洗澡?”说麻烦麻烦还就真来了。
看着微认真的模样,实在让我有苦说不出。在军队里同志间的关系本就平常,但是和下属一起洗澡却决不是其中的一项。洗澡只能被看作是一种政治手段,在坦诚相见的环境中和幕僚们一起在水中商谈战略是联盟里一项不成文的习惯。这样的好处有很多,一没有衣物的间隔,一些平时碍于情面的话有的时候却会说出来,二没有了藏放枪械的地方,暗杀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
如果现在回绝了微实在与情理不合,但是我这样的身体无论被谁看到了都将是麻烦。
正在我犹豫不绝的时候。一个清脆的童声夹了进来:“西线代表红色旅有消息传了过来了,希望统帅亲自处理一下。”
红色旅,这个一直徘徊在共和和帝国间的游记组织。在我数度联系失败后,居然在现在来了消息。实在是太好了。
还没等我使眼色,微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浩消息呢?”我转够头去想林浩要红色旅的消息。
却看到林浩闪烁的眼神。根本没有什么消息,林浩只是知道了我的尴尬而救了我一把。
当初把他从沙克哪里救出来看来是正确的,这个小鬼虽然小了点却也绝对是个人才。
我一把抓起几件干净的衣服,就拽着林浩往外面走:“走我们去和‘红色旅的人’谈谈。”
现在的我需要好好的洗干净自己身上的沙土,我需要冷水来冷静一下自己发热的脑子,让自己有足够的精力来对付一切。
我和浩走出了大本营,转了几个圈甩掉了几个跟在后面的跟班。要甩那两个傻保镖,还是挺容易的。
就来到了一个小湖旁边。
“替我管好衣服。”我一件件的除下自己的衣物,对于浩我无须隐瞒。
“还有提醒你有没有人来。”林浩熟练的接过我的衣物接话道。
他的忠心实在无人能敌,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他会到沙克那里找我的原因。
我笑着点头。
对他无须防范。
林浩在接过我的衣物和我的声音辅助器后就从消失在了湖边的草丛里。
有他在这里,我大可以放心大胆的洗了。
我的身体布满红红紫紫的可怕淤青,下身上还套着一个可怕的印有皇家徽章的金属环。这样的身体放在普通人身上都显得可怕。
像极了Xing爱玩具。
冰凉的湖水滑过我的身体,温柔的仿佛情人的手,只是沙克从来不懂温柔。
我沉静在回忆里,手也不自觉的扶上在金属环下半立的分身。
“呵呵,虽然我的舌头已经被他们割掉了,但是声音辅助器里永远只会发出一个声音—自由!!!真是精彩的演讲,怎么你没告诉他们就连你的男性特征也已经在皇室的控制之下了吗?”这样嘲讽的声音,冰冷不带半点温度像级了沙克。
我警觉的睁开水蒙蒙的眼睛,居然有人。
浩呢?浩去哪里了?
我想张口叫浩,却被一张大手捂住了嘴巴。
“别吵,那个小鬼只是在睡觉而已。我可不像某些人喜欢听半截舌头的人在那里说话。”嘲笑的言语,炙热的气息,除了沙克还能是谁。可他为什么不承认。
我脚软的立不住。
大手扶上了我的分身,半立着的被钳制的分身。拉扯,挤捏,弹弄:“这么想他?看来沙克又驯服了一匹劣马。”
他不是沙克,沙克不会如此温柔。我的神志立刻清醒。
一个手轴锤在对方的腰际。
迅速的转身,冷眼看着现在痛苦蜷缩在水中的人。
“我是沙威尔·里索·奥里德。是沙克的唐弟,也是倒霉的驻守奥而良的守备指挥。”望着我黑洞洞的枪口,沙威尔苦笑。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连洗澡的时候都带着枪吧?不带枪洗澡是所有的军队里不成文的规定,只是从一开始我就不是守规则的人。规则是什么?规则是让人来打破的。
“不要这样瞪着我,虽然我张得很像沙克,但我可没他那么厉害。我不会反抗的。再说我是来传口信的。沙克给你的口信。”沙威尔说得没错虽然他很像沙克,但他们有本质的区别。
我示意沙威儿继续。
“奥而良战役将是沙克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你逃走的一个月的纪念品。”
我一阵恶寒,纪念品?难道奥而良之站将陷入泥泞。可是一旦战争陷入僵持,那么脆弱的联盟也将风雨飘渺。
就在我恍惚间,我的枪被沙威儿一个手刀砍下。
“沙克喜欢的,我也喜欢。这次沙克可是同意的哦。听说你的味道不错。”
太轻视他了,沙威儿或许不如沙克。但也不是我想象中那么不济。
只是这次输大了。
太轻视他了,沙威儿或许不如沙克。但也不是我想象中那么不济。
只是这次输大了。
我的嘴巴发干,枪掉在了湖底要想再出奇制胜已经不可能了。
“有这个环,一定很麻烦吧?”沙威尔的手又一次扶上了我的男性器官。一只手开始不老实的转动着卡在上面的金属环。
我咬着牙不说话,拼命抗拒着身下的异样。已经牢牢咬住皮肤的环,因为沙威儿恣意的转动而磨破了表皮。一丝丝的血仿佛水蛇一样蜿蜒在湖水里。
他的恶魔天性并不逊于沙克。
“这么脆弱,要是感染了那可就糟了。”沙威尔看见血丝转动的更是厉害。
他喜欢看见别人的血,而沙克却决不会表现出对血的热中。
“要是感染了那你就不光是被皇室割掉舌头,说不定沙克连这个也要——”
沙威尔作了个切除的手势,我涨红了脸转过了头。
现在必须的快点脱身,不然等到那些笨蛋找到了这里可就糟糕了。我不能因为他酷似沙克,而真的陷了进去。
“呵呵还真是倔强,居然连半句话都没说。听说你的半截舌头叫床还挺好听的。不如我们也来试试看。”沙威尔的手指重重的在我磨破皮的地方一抹就转向了我的后面。
沙威尔的手指犹如灵蛇一样在内壁里反转扭动,感觉居然如此熟悉。我的眼睛开始湿润,嘴唇也不停得颤抖着,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眼神除了无助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词语解释。
银白色体液和暗红的血丝纠缠在一起,整个身体就像被催眠了的眼镜蛇一样条件反射的淫荡的扭捏着。
“看来你也不过是个被调教的不错的玩具而已。”沙威尔反抱着我头枕在我的肩上低笑着。
我的手欲拒还迎的拉扯开夹持在我腰上的一双大手,沙威尔自然不会放松警惕手仍然钳制着我的手。可是下一秒我的动作却绝对出乎他的意料。我半跪下身子,在湖水中含入了沙威尔的昂扬。
沙克说过我的舌技还不错。隐忍下厌恶的情绪,我开始专心的吞吐起沙威尔含有腥臊味道的器官。
“已经下贱到了这种地步?被男人一碰就这么饥渴。不过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沙克还给你留了半截舌头了。“沙威尔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防范之心,现在他那居高临下的口气就好象在和一个路边娼妓说话一样。原本钳制住我的双手转向了我的头发。毫不怜惜的拉扯着我的头发加快吞吐的速度。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看见男人只会张大双腿的性玩具或者是个肉体发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