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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以为我只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看见男人只会张大双腿的性玩具或者是个肉体发泄器。可惜他也犯下了一个和我同样的错误太轻视对手了。
现在的他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浪潮里,完全忘记了现在跪在湖水里伺候着他的男根的人是个多么危险的家伙。
我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即使喉咙因为窒息而难过却仍不愿放松。直到沙威尔怒吼着在一阵颤抖中将他的欲望完全倾洒在我的嘴里。
这个时候只要是男人都会松懈,而我的双手也已经不再被牵制。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作践自己的原因也只有一个,我要他看不起我,我要他以为我只是个下贱的性玩具,我要他不再防备我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下一秒中,我的双手一震将一片水花击向沙威尔的眼睛。如愿的湖水飞溅进毫无防备还沉浸在快感中的沙威尔眼中。
如果是原来的我自然不需要如此浪费时间,只要一拳就能解决问题。但是替人Kou交绝不是什么能让人感觉轻松的活。也正因为这样沙威尔才会放松警惕。
在沙威尔的眼睛里都是水看不清楚的一刹那,我一拳重重的砸在他的后脑上。'三'
人原本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沙威尔摇晃了几下倒在了湖水里。
有的时候即使什么东西也没有照样可以杀人。
一缕暗红色的血顺着沙威尔的嘴角流出。
原本还向再补上几拳的我,却因为实在担心一直浩而决定先去看看浩。
我冷然的爬上了岸,这次的洗澡经历实在糟糕。
我找到浩,沙威尔说的没错。浩只是昏迷而已。
我转过头去看原本已经被我拖上岸的沙威尔。岸上只是残留着一摊血,而那具‘尸体’则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被他跑了,我暗骂自己的大意。
不过总会见面的,在奥而良。
我替自己套上带来的干净衣服,带上声音辅助器。沙威尔有一点上和我看法相同,至少我们都厌恶半截舌头的人说话。
而林浩也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统帅,刚才?”林浩目瞪口呆的望着我裤子上新沾上的血迹。
是沙威尔用环磨破的表皮,因为衣物的摩擦而又破了。看来这次我也伤得不轻。
“这湖里有水蛭。”我面不改色的说。
水蛭不会吧?这么清澈的湖水里也会有水蛭,林浩狐疑地看着我。
我不再理他,转身奔向大本营。
沙威尔连我演讲的句子都知道看来联盟里一定有内鬼。不过这也难怪,一帮乌合之众里难免会有几个靠出卖情报拿钱的人。
不过这样一来所有的作战计划都将不会是秘密。
“浩,告诉微准备攻城。”
既然没有了秘密,那么速战速决是最好的办法。
“攻城?统帅,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就在今天。”
我不相信这个对我来说也是即兴发挥的攻城计划,皇家自卫队会未卜先知。
胜败在此一博,一旦夺取了奥而良。那么粮草问题也就自然解决了。可是一旦失败,后果也不堪设想。
我坐在指挥营里观看着地图,奥而良之战将是一场苦战吗?
“安听说你下令攻城了?”
我挑着眉毛看着冲进来的微,什么时候他也这么激动了?
“不是下令,微现在已经开始攻城了。”我望着有着绿色眼睛的微微笑道。
“老天你疯了,我们一点准备也没有。”
“那么你认为他们又会准备多少呢?”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一帮散兵游勇需要什么准备,倒是皇家自卫队只怕更希望能有时间做准备吧?
“可是,你这样是在赌博。拿人命赌博。”微的神情如此严肃,难道上次不是他说的再过三天他们就得挖树皮果腹了。
我冷哼了一声,在这种位置上太仁慈就是一种懦弱:“既然选择了联盟那么他们本身就是在赌博。再说难道你要我们等到开始挖树皮果腹的时候才开始攻城吗?”我特意在挖树皮果腹加重了语气。
微脸色发白,站立在我的面前。他或许是很聪明,但他还是缺少一些领袖所特有的东西,比如我和沙克都有的残忍。
“不如我们一起坐下来看看这次的到底要花掉多少赌注才能赢得奥而良。”我嘴角含笑示意微坐在我的旁边。
或许要让微来接替我,还需要更多的磨练吧?
房间里的沉默,很快就被人打破了。
“报告,自卫队已经后撤了10米。我们的损失”
我打断了通信员的汇报:“这样的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告诉前方在今天晚上之前我们必须进城。”
我不需要知道我们的损失是多少,损失是必然的,与其在这里悼念死者还不如考虑如何扩大战果。
攻城的过程居然是如此的简单,除了在最初偶尔遇到一些零星的抵抗外联盟军几乎可以说是长驱直入。甚至与联盟军还没有开始攻城,奥而良的民众们已经自发的占领了奥而良市长大厅,并为联盟军打开了城门。
我坐在市长沙发上陷入了沉思:“林浩,去打听打听奥而良人现在都在说些什么?”
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人不可思议。
虽然我这次出奇制胜,但却也不应该如此不费吹灰之力。
这根本就是皇家自卫队自己拱手送出了一座城。整个攻城战斗里我都没有看到沙威尔的影子。难道皇家自卫队的精锐部队已经先行撤离了。
这和我所估计的苦战实在相差太远,难道一开始沙克的意思不是奥而良之战见会陷入泥泞。难道这次奥而良之战是个陷阱。
几分钟以后林浩跑了回来:“他们都在等着联盟军发放粮食呢?”
“粮食?奥而良的粮仓里不是堆满了粮食吗?”
“那些粮食都被皇家自卫队在一个星期前都带走了。现在奥而良是座空城。不知道哪里来的谣言说联盟军来了就会带来粮食,所以饥饿的市民才会暴动。”
有意思,看来我们是陷入了一个夹着干奶酪的陷阱里去了。沙克故意让出了一座空城,他不需要花费一兵一卒。只要那些饥饿的市民知道联盟军也没有粮食了,只怕到时候联盟军会死的连半点肉也不剩。
现在出城只会让人耻笑,但是留在城里又哪里来的粮食填满这么多的人胃。
虽然攻下了一座城,却反而让自由联盟陷入了更深的被动里。
沙克不亏是我唯一的主人。
我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第二章 联盟
绿色的沙漠里,游荡着的是寂寞的欢笑声。战争中不可缺少的慰问团。
“喂你张得不错,与其在这里被饿死,还不如和我们走。”
已经饿得恹恹一息的人,抬起头来望着坐在骆驼上的人。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歌舞表演团的。听说自卫队就在这里,你也知道那么多男的在一起一定很无聊的。所以我们打算到那里去碰碰运气。”骆驼上的人一跃而下,浓烈的彩妆几乎将真实的面目遮盖。
“现在很流行和男人搞,所以你要来的话也不会让你吃白饭的。”
说白了,他们干的绝不只是歌舞表演这么简单。他们是游荡在军营里的豪放女。而且既然她们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那么与其做野兽嘴里的美食还不如卖身。
饥饿的人疑惑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
“很好,你可以叫我春桃。啊彩,给他拿点干粮来。”
“我叫——安。”
皎洁的月光又露了出来。
“安,你又想单独行动了。”浩愤怒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好了,难道你要我们都守着一所空城吗?总得有人出去碰碰运气。”我神情自若的说。
“可是离这里最近的有人居住的地方。即使骑马也要两个星期的路程。”浩一个人小声嘀咕着。
我的擅自行动,注定要被我的小副官一票否决。
两个星期,两个星期,等我找到粮食带回来的话,只怕这城里也只剩下死尸了。可是等等,这里好象有什么问题。
浩说离这里最近的村庄骑着马也要花两个星期才能走到。
“浩,你刚才说自卫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猛得拉住浩的领口。但愿我没有记错,但愿如我所愿。
“一个星期前啊,最高统帅。”
“我们有救了。因为你。看来我们得在奥而良立座林浩的雕像了。”我兴奋的不能自己。
“什么?因为我,得救了?你不会是想让我成为所有人的粮食吧?”浩被我搞得糊涂了。
“其实很简单。浩你想想看,离这里最近的村庄要花两个星期的路程。而自卫队是一个星期前走的那么,也就是说自卫队极有可能还在这附近。当然他们是害怕会有什么漏网之鱼,准备在联盟最虚弱的时候一网打尽所以才隐藏在附近。但是另外一点那批粮食也只可能在他们那里。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们还没办法转移那么多的粮食。”
“所以只要找到了自卫队也就等于找到了粮食。”林浩接过我的话继续说。
我就说,林浩其实并不是很笨。他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好了那么就这么说定了。”我正想混水摸鱼,一走了之。却被林浩一把抓住。
“可是您去太危险 了,为什么不让别的人去呢?”
“那你的意思 是我应该贴张布告昭告所有人整座城里的粮食连三天也不能维持了。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不是我们肚子里什么也没有,而会是别人的肚子里装着我们。”
“可是一旦有人问起来怎么办?”他居然像个老太婆一样罗罗嗦嗦的。
“告诉他们最高统帅得了麻疹不能见人。还有告诉微粮食一定要支持一个星期,哪怕是烧汤也得继续。”
“可是只有三天的粮食啊。”浩抗议道。
“如果不能坚持就让管粮食的人自己成为别人的粮食吧。”我甩了甩手。
吃人肉?没错,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只要能够获胜吃点人肉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消失在夜色里。
“大姐头,大姐头。前面的人已经找到营地了,还联系上了那里的营长。他们已经说了欢迎东猸歌舞团去那里呢。”
“知道了,真罗嗦。我说有那个男人不喜欢这道道啊。不过新来的你还真麻烦,只不过给你上个妆你干吗动得这么厉害?”春桃用她的红指甲戳了戳我的脸。
真是天大的冤枉,我现在巴不得在脸上涂满颜色。毕竟 沙威尔曾经见过我的脸。只是有谁听说过坐在骆驼上还能一动不动的人?
我恶狠狠的瞪了眼春桃,这个女人一副老江湖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讨厌。不过老实说她还挺漂亮的,有胸有腰的。(你就这么评价人?)
“哎呀,我忘记把你的声音辅助器拿掉了。虽然你的声音很好听,可是等会那帮老爷要是在床上看到你的辅助器。一定会倒胃口的。”春桃右手一勾手上居然多了别人怎么解也解不开的我特制的声音辅助器。
她什么时候解开的,我怎么不知道。我神色一沉,难道是我低估了她。我本能的伸手去拿我的声音辅助器。却被她轻易躲开。
我们两个人在骆驼上一抓一闪看似轻巧,可是一匹骆驼要坐两个人已经不容易了。这么小的地方想做什么动作本来就不容易,偏偏春桃却还能躲过我的试探。
明明已经要被我拿到,可下一秒春桃的行动却更出人意料。
春桃将我的声音辅助器,扔给了下面的啊彩。然后解开自己的衣服,拉扯着两块海绵。“讨厌拉。我的假胸都被你拉的易位了。”
春桃居然是男的,我几乎晕倒。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春桃平整的胸,除了沙克我还没得人耍得这么厉害过。
“没看到过男人垫海绵的啊。我们歌舞团是亚洲有名的易装歌舞团。要不然我也不会看上你啊。”春桃回瞪了我一眼。
难道是我多疑了,不管是自卫队的人,还是别的什么组织都不会如此自甘堕落吧?
“呆会遇见客人可要勤快点。多要点小费。能被人少摸两下,就少摸两下。如果客人一定要和你干,你就乘他干完后睡觉的时候,拿光他的钱。我们可是干一票就走的人啊。”临下骆驼,春桃还不忘提醒我。
皇家自卫队果然就扎营在这附近,不知道是该说我运气太好还是太差,在离开奥而良的第四天我就找到了自卫队。
只是我好象也馅进了一个大麻烦里了。
“各位长官,春桃将个各位带来一个让你满意的夜晚。这里的姑娘都是原装货。”
我躲在角落里,尽量不让人看到。
不是害怕有人认出我是自由联盟的人,而是现在浓妆艳抹穿着格子裙的样子实在太丢脸了。
“小安,这次你可是遇到大老板了。自卫队的指挥管看上你了。快跟这位兵大哥走。”
指挥官?哪怕是再大的大老板,我也见过。
不过奥而良的指挥观不就是沙威尔吗?
天那,这回麻烦大了。
才转入营帐我就知道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沙威尔头上缠着纱布,倒卧在床上。
“听说来了个歌舞团。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有没有我的老熟人,安。”
我的脸色煞白。
交接的目光里有试探和不信任。
我的脸色煞白。
交接的目光里有试探和不信任。
难道我被他发现了?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微笑着望着沙威尔。
“没了舌头,还叫安。你说不是你还能是谁呢?我亲爱的小奴隶。奥而良没粮食了吧?”沙威尔朝我走来。
现在这种时候,任何人都会承认了。不过我却仍然直立在原地,只是用惶恐无助的眼神望着沙威尔。
“这样的演技不去做演员太可惜了。对了,你本来就是个最会演戏的人。在沙克面前是听话的性玩具,在其他人面前却冷血到了极点。沙克难道没有发现你只是一棵会腐蚀皇室的毒瘤吗?”沙威尔的神色越来越恐怖:“不过你装得再像也没有用。虽然你可以说世界上少舌头的会有很多。不过亲爱的安我敢保证在下面带环的人却决不会多。”
说着沙威尔的大手居然要伸向我的分身。
一旦被沙威尔发现了环,那么我也就势必成为扑火的飞蛾。毫无希望。
我站在原地人却抖个不停。
这种时候,这种场面又有谁不会颤抖呢?
沙威尔的手一把掳上了我的分身。
一个环明显得束缚着我的分身。
下一秒遮盖着我的私密的连衣裙被撕裂。
小巧苍白的分身若人怜爱的搭拉着脑袋,而那个罪魁祸首则高傲的展示着自己的灰色光芒。
可是这一刻沙威尔的脸色却变的更加难看:“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沙威尔气急败坏到了极点。
而我则仍旧很无辜得站在原地。
不错我的分身上是有个环,只是这个环既不是白金的,也没有皇室徽章。这是一个黑铁环,上面还刻着几个大字——东猸歌舞团042号!
沙威尔知道大名鼎鼎的自由联盟的安身上是有个白金皇室徽章的环,可是这个安只是个可怜的小小的易装歌舞表演团里的一个小角色他的环是铁的上面还有序号。
沙威尔最相信的环却大大的开了他一个玩笑。
下一秒沙威尔的神情又恢复了正常:“我是想那个安可没这么老实听话。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不过既然你是歌舞团里的安,我想你一定知道怎么让男人快乐。”
沙威尔又坐回到了床上,而他说的话意思很明白。如果我不去小心伺候那个男人,那么我也不是什么歌舞团里的安。只要我在整个过程里有一点点的不服从,那么也就证明了我不是那个每天都靠允吸男人的Jing液为生的下贱配子了。
只是沙威尔到现在还是没有明白一点,既然我天生就是个表演家。那么在他面前表演一回性机器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面无表情得解下自己的衣物,全身上下仿佛初生婴儿一般的干净赤裸。下一秒,我跪倒在了地上,爬到了沙威尔脚下。
我的脸埋向了沙威尔的脚,极恭敬的用嘴唇膜拜着。
可是下一秒就被沙威尔的大脚揣倒在地:“蠢东西,快吸我的Rou棒。”
我滚倒在地上,沙威尔的这一脚力气极大几乎让我承接不下。
我抬起头来,却看见沙威尔的眼睛直直得盯着我看。想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一丝破绽。
只可惜我现在的脸上除了病态的潮红什么也没有。
我小声呻吟着,用牙齿解开了沙威尔的拉链。
粗壮的欲望立刻从里面跳了出来。
仿佛是得到什么赏赐一样,我跪立在沙威尔的两腿间小心的用脸颊摩擦着他的欲望。然后才开始伸出半截舌头轻舔着,因为只有半截舌头,所以几乎是将正张脸都要贴到了上面去了。慢慢地将那已经开始滴出白色液体的欲望含入,用力地吞吐着。
“没想到少半截舌头的人伺候起来更舒服,一想到因为你少半截舌头为了吸允就势必要把我的分身含得更深,我就兴奋啊。”随着沙威尔的话语一股白色的液体射出,我全部吞下。不敢,流下半滴。
沙威尔意由未尽的将我满是Jing液的脸抬起。
四目交接,惟有强者胜沙威尔先避开了我的眼睛:“没想到你这么会伺候人。不过我个人不喜欢太过听话的充气娃娃。我还是喜欢驯野马。不过看你的样子还没过足瘾。不如来个有意思的节目吧。”
只听一声招呼,几个高大的侍从走进了帐篷。
他该不会是想要看NP的表演吧?
我心里产生一股不安的念头。
补给线,粮食,战争……
如果你有能力的话就证明给我们看吧。
我的大脑里如果还有所谓的智慧与理智的话,那么我就不应该如此疯狂的单枪匹马的只身赴险。我只是想证明一些,那个人看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