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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运了运气,无奈道:“堡主大人抬爱,小人死不了的。”继续揉搓那团纠结的衣服。
夜阑人静,两个男人,一个玉树临风站着,一个赤身裸体蹲着,这中间还流窜着粗制衣料被扭曲后的“吱吱”声音。
说不清楚的诡秘。
又来一阵寒风。他终是恢复了嘴脸:“看看你这个东西!同样是恩善居调教出来的,怎么与天心差这么多?!”
啊!本尊该是这样才对。刚才的他,想必也是被什么千年猪妖附了身的。要不然怎么会关心起我这个下人死活来?难不成刚才的寒风正是附身的猪妖又离开的佐证。
“他是主子,我是下人。”硬下头皮答道。
“下人?会有你这样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下人?”
这是做什么?两个人竟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开了?!蓦地发觉眼下不和时宜的情况,我甩甩手上的水,决定结束这无聊至极的攀谈。
谦卑我也会的:“堡主大人,小人该死!今夜若是不能晾出去明天该是没有衣服穿了。”
他有些窘迫了。
我就这么正大光明赤着身子站在他面前,理直气壮地说话。毕竟也是光洁如玉肤白纤细的身子,他却是一瞬间怔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他的相思,该是柔弱娇盈才学横溢。他却是不希望我这样长相粗糙讨人嫌的下人来破坏其梦中情人形象。至少是天心那个档次才入得了他的眼。因此,红豆放心大胆地在人面前卖弄自己的身体,毫不避嫌。
他的视线着实黯了下去。
第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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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在考虑要不要H,如果要就是下章~如果不要,就不知猴年马月鸟~
第六章(上)
他终于舍得仔细看我了。认真地,用眼黑看我的──全身。
“你们这里物资匮缺得很?”
“唉?”大晚上难道会出太阳?这个人会施舍同情。我瞅了瞅漆黑的天幕,只有惨淡的月光。装模作样叹口气,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新人受气,该贴的家用,该有的待遇就是大人您所看到的。”
其实我更怀疑是那些个发饷的自己吞了财,那些添置家用的自己占了物。以至于凉风瑟瑟下我和天心只有两床旧锦被,还有一室破落物。
“明日让堡下绸庄送些布匹来。”
“替公子谢过堡主。”微微笑着,虔诚感谢。
他思忖了片刻,突然像发觉什么新奇的东西,视线聚焦在地上不动了。
“噗欶……”随风滚动的是纸团两个,一前一后像在追逐又似盘旋。只是那个后面的似乎团得紧了,怎么滚都是追不上前面那个。那个人的视线也被这种杂碎给吸引了,信手捻来一个纸团──我丢出的墨宝。
“是你的字?”这不是废话,难道哪个人闲来无事写“梦红豆”三个大俗的字解闷?
“是小人的拙迹。”将手中的衣服绞干拧紧。
“八分相似,五分相思。”目光又游移到我的身板上,一阵莫名的哆嗦。“十分冷亦寒”,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见我装傻充愣他不语。今夜梦红豆已经是撞了大运,与堡主攀谈了许久。不知道天心在暖床之时有没有与之谈上些许时辰。
“这几年却是无数人将他仿得惟妙惟肖。样貌,气韵,笔迹还有吹笛。”说着移开视线,对着无辜的宣纸瞪视,终是再揉作一团,丢弃。
嗯,终是还知道自己找的都是替代啊!不过,他说的这些我若尽心也够达到,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对我也……偷偷瞥去一眼,似乎不太可能的样子。毕竟天心比我更加受赫连碎尘器重,这就是命数不同。
“没有一个人是他!没有!”对月感慨的这个人怎么突然发起疯来?看样子该是与天心咪了些小酒,头脑开始不清醒。身子往后缩缩,就怕他再来一脚什么的让这个身子骨散架。
“咳咳,小人……小人没有刻意。只是随手写写。”暗自想着,冷相思的真人该是什么样的美男子?让一个人痴迷至此,这样的情……竟是有些扭曲过分。
“够了!”突然而至的愤慨该算暗夜的压轴,那人闭了眼,眼珠在眼皮下滚动不止。不知为何,总觉得背脊的寒毛一根根倒立。手中透开的衣物又在我失神的时候掉落进水里。
呆呆看着他,总觉得这一次的出现就是有些怪异,现下对峙无语更是……说不清道不明。啐!还是走了。身子骨倒是被他的话语冻得生寒,自讨没趣。
正当这一切看似要结束,正当红豆倒去污水,准备偷偷在他面前潜进屋里。右手捏着绞成麻花的湿衣,左手拎着铜盆,相当猥琐的情状。
拔腿便跑的瞬间,手被扯着了。
“呃?!”他与天心已经一番云雨,抓我作甚。不对,天心身子孱弱经不住连番折腾,难不成他还没有尽兴?乖乖,我怎的也会摊上这趟晦气了。这不是撞在枪口。搞垮了天心又顺便扯个我?
头发该是竖了竖,仿佛是脖子生了锈,转过去都困难。隐约听到那人低声淫笑了。
过于自信就等于自掘坟墓。
“砰!啪嗒!”落地的重物倒是比我还要受冤,急着呻吟。这时隐约看到他贴了上来,猛地施力。就像棒槌打到衣服,就像烂面贴上了砧板……被严严实实捂在地上,身子挨着身子,肉体触碰肉体。
一手拽过我的下巴揉捏着作弄,慢慢游走在每一块梦红豆的肌肤上。或掐或捏只当是亵玩着面人。这时的自己好似被雷劈到,回了魂。双腿乱蹬着,只想把身上的附着踢开。见他双腿弯曲,紧紧压迫着小腿,整个人就这样被压制得紧,貌似……快开膛的猪。他低头,一手捏着我乱甩的两个手腕,一手急迫地拉扯着自己的亵裤,只露出那个骇人的浊物。
天心在睡?还是昏了?为什么要让我来作什么替代?!瞪大眼睛看着面前邪肆情动的脸,嘴角牵扯,喉咙里咕哝着:“咳咳,你,你不是不屑宠幸我这样的人么?”
蓦地一愣,亦是扬着浅笑:“这是你主动献身,哪来所谓宠幸……”凑上耳边细细笑出声,湿热的气息在我耳廓喷薄。倏地全身僵直,那人的舌肆意在我耳际逗弄。此时所想,却是希望自己能变成刺猬。
咬,踢,还是揍?这是眼下能做的所有。结果,嘿嘿……或是被囚或是被杀,亦或是先奸后杀……我要活。眼神有些迷离,也不知道何时松弛了紧绷的全身,任其享用。微弱的光下,能看到那个男人作孽的物事,一阵心悸。总是后庭不保,就当是被胡萝卜插了屁眼,索性咬牙切齿等着。
天心都能承受的苦,有什么不能忍!耳边的鼻息却是愈发粗重,两腿被慢慢托至那人腰际,火热的刺痛毫无预兆地袭来。从尾椎一直贯穿后脑的钝痛,让全身发冷。不自觉地倒抽凉气,头上冷汗直流。真的很疼啊!该是比胡萝卜粗多了……
“好紧……”那人也皱紧眉头强忍着什么痛苦难受,“放松啊!”
老子,老子第一回,怎么才能放松!撕裂的伤痛直让自己大口大口喘气,明明是勉强的突入,他还在持之以恒。索性将我的腿举至肩头,往前施力。
“唔……”奶奶的,一定流血了,微微有些湿滑的不适。死死啃着自己的手骨,不让痛呼出声。两人都苦的事还要继续,不是在造孽么?!
他却是兴致高涨,双手摩挲着我胸口的肌肤,一路滑至小腹。不要再啃了,胸口的樱花快要谢了……勉强翕开眼缝,看他面色微红,双目炯炯。逃不掉了。
“嗯……不……”也不知道摸着腰眼还是哪里,浑身发怵。身子酥麻,无力感袭来。难道这就是天心时常所说的“每个人的弱点”?原来是腰,拧一下眉头。
“还有闲暇神游?”低低呢喃,却不像他。难道又被附身了?
“停……停下!”身子弓起,禁不住抖动。男人的致命薄弱只有一处。被他肆意捻玩着,宛如我把玩的狗尾巴草。浑身血气找到了出路,往那一出涌去,极为汹涌。却似不可置信的感觉,有一刹那我竟然低哼出声。浑身瘫软后,他蓦地进入全部。
“……”缓慢的进退突然像急于宣泄不满的前锋,深深地在我炙热灼烧的甬道中放任肆虐。除了火辣的刺痛,另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感受。焦灼的热流攒动在体内各处。
嘴巴又是最先缴械,哼吟的声音是那样细弱无助。这个身子倒是淫荡,跟着那人的撩拨愈发奉迎起来。娼馆的杂役也是娼,终是会屈从在男人身下承欢。入得囚笼,就要使出浑身解数。为了那莫名的任务,为了换到卑贱的命。
“啊──”最后的抽搐只是湮没在嚣叫中,身体随他节奏起伏。异样的滚烫冲入身体,自己的污秽化作白芒跳跃着喷薄。什么糜烂的游戏,什么无边的享受,一身汗液粘湿,后庭更是痛得离谱。所谓的一瞬畅快也是还没有体味就在他的狂风暴雨中泯灭。
眼睛湿漉漉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睨着身边颓倒的男人,终于由兽换回人。两人就这样喘息不止,突然想及我才战一回,他却是不知几回,这一回合竟然我输?
“嘿嘿。”莫名地讪笑,在夜色下有些惊悚,他像看着怪物一般望着我。
“堡主大人,您这一回失态了。”
“……”那人面色严肃,死死瞪着,缓缓爬起身,穿上衣物。
“没有唤‘相思’的名字,您该不会是忘记了吧?”满眼戏谑,躺在地上朝上望着。心里终有些优越感,也不知道为什么。
“啪!”脸上热痛,又被责罚了。摸着面颊,不再吱声,只是嗤之以鼻。看他提起外衫,使些轻功去了。留下的那句十分真切:你这个男娼不许提他名字!
瘪瘪嘴,爬将起身体,尽是污浊。不知道明日他会像待天心那般送药给我么?该是不会。
冷亦寒,这可是我免费的初夜,你赚到了!
“看到了?”抓着一地散落的湿衣,浑身污秽。倏地发现天心站在一边,也不知瞧见了多少。啐!竟是被人参观了也不知,幸得是天心,若是旁人岂不是亏大了!
“痛不痛?”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声音却是哽的,我停住脚步,看着他。
“你第一次痛不痛?”
他没有作答,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见我行远,身后的他追了上来,扯住我的肩膀,道:“我第一次是与个读书人,很笨,虽然痛可是他很温柔。”
“哦。”闷闷地回应一声。随着走动,撕裂的地方也开始喧叫,那地方却是今日触碰不得了。没有料到与胡萝卜较劲竟然是这么惨烈的事。
“想哭么?”原本透着担忧的眸子这下更是蕴了雾气,好似受伤的成了他。呃,他也是受伤的,只不过在我之前。
“哭?做什么哭?”我顿住步子,扭头看他,这下两人半斤对八两了。扯着嘴笑笑,“是为这伤痛哭呢,还是为这不值钱的贞操哭?原本就是妓院的,还需得这娘娘腔似的一套么?况且……哭了也没有人理会。”
“豆儿,你……”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也只有咱们自己为自己悲哀了。摇摇头,继续前行直到井边,打水擦拭。
见他还在原地踌躇,我呼喊一声:“没事的,天心莫要担心这个了。为了活下去,这个身体的所谓清白就罢了吧。”再半个月后没有进展,莫说这个身体,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逃不开的。”他依旧喃喃。
“……”兀自回了屋子。拾掇了周遭,拾掇了思绪。这残破的身体,残破的心,就是破落木偶最后的悲剧。
“咦?那厮当真没有骗人啊!”我不禁暗暗呢咕着。
“什么?”天心歪着头望我。
“没没。”忙着摇头表示什么都没说。
“好多种类的布匹,堡主怎么突然想要给我们添置衣裳了?”那人纯真的眼神总是让人自惭形秽,天心这个人总是那么惹人怜惜,与我相差太多。怎么偏偏我们两个相伴到一起了?有时候真是想不通。
“恐怕是良心发现了吧。”瞪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布料,也像是掉入花花世界一般的乡下孩子一脸兴奋。不要说,这个冷亦寒手下还真是得力,一早就拿来如此多的东西。还真是上等的绸缎。
“不要胡说。”天心嘴上斥责,脸却是笑得开花。看来这些好料子也入了他的眼。莫说我们挑剔,但说恩善居的上等倌人都是非江南苏家的锦缎不上眼的,如今看他满意的笑厣,就知道这里的绸缎也是极品。
“啊!哥哥!”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那个小子。
“你爹准许你来?”抬头问他,他的眼睛却盯着天心的脸左右端详着。哦,对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天心呢。看来又是用了什么好法子偷溜出来的吧。
“唉,这个哥哥是我的主子。”解释给那个满眼好奇的小子,他一脸惊起。
“豆儿,他是谁?”天心这才回过神,捏着一卷布帛,侧头探问。
“哦?哥哥原来叫豆儿啊?你和这个哥哥还真是有些相似。”
试问这个堡里哪个人不长得像那个“相思”,只是你还没有见过。看着少年一脸新奇,我无奈的摇摇头,真是没见过市面的孩子。
叹口气,指着两个人,生硬地撅着嘴道:“这个是梦天心,是我的主子。这个是冷扬羽,堡主的儿子。”
“儿子?”天心一连错愕。手中的布说时迟那时快,“噗!”一声坠了地。啊呀!上好的锦缎啊!赶紧奔过去捡起东西,拍着上面的脏污。
“不需这么奇怪啊!”附着脸色骇人的天心耳边轻轻说道,“指不定是收养的好不好,你说这么大儿子他那时的年纪能生么?纵使能生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吧?”
“咳咳。”身边的丽人脸色缓缓转的平常,反问道,“你们……怎么会认识?”
“哈哈哈!是爬狗洞的时候认识的。”扯着脸皮干笑,顺势瞥着少年,他也是红了红脸。
“你们这是要做新衣裳吗?”小家伙倒是会转移话茬,适时打断了天心的疑窦。
“呃,是啊。快些挑拣,一会子还要让人请师父来做。”天心回身,朝我说着,“你爹还真是周全,还有心为我们主仆俩添置衣裳。”
“是呵,好生奇怪。”点头附和。昨夜,他也只知道我和那人一出苟且,却不知之前的插曲。庆幸没有看到我光屁股洗衣的样子,不然又要被取笑够本了。呃,不对!被那个劳什子堡主看见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管他的!总之现在真是有些好待遇,十分受宠若惊呢。
“啊,这匹白绸十分漂亮呢。”扬羽扯出一卷,啧啧称赞。呔!这么个屁孩,也有鉴赏的能力?不过,说不定的,人家却是个少爷出身。
“天心你试试!”抓着就往天心身上比。
“我厌了那个颜色,在那里穿得多了,不如留给豆儿你用?”
“对呀,对呀,总见你灰不溜秋的的打扮,你披在身上试试。”小孩子来个什么劲?!我虎虎瞪去一眼,那孩子终于闭嘴。
“那个……唉。”终是拗不过他们,满足了两人的好奇,扯开几尺老布披在身上。装模作样走了几步,却见天心拧着眉。公子啊,您就不要挑剔了,我本来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还想如何绝尘出仙啊?这辈子难咯!
主动摊开双手摆摆:“难看?那就算了,一个下人怎么能穿这种颜色。“
“有些不对劲呢。”天心在说什么呢?
“不对劲?”红豆还是红豆啊。
“对了!”他自顾自伸手,一把扯过了我头上束发的布带,一袭青丝落于肩下。这个披头散发的样子不会像个鬼?
“好像是有点像了。”扬羽好似小大人一般,点头说道。
“像什么?”心中一怵,难不成这样我就会成为文弱美公子?果然人要衣装。
“像个蚕蛹。”那小子说出两个字,没让我被那拖至地面的缠脚东西给绊个狗啃泥。
“呵呵呵……”两人笑得开怀,却不顾将他们的欢乐建立在我受伤的心上。
“果然又来这里!”一声雷霆万钧,三人都吃了一惊。该是想到的,扬羽出现到哪里,那个老子就会像影子似的尾随至此。
“堡主!”天心弯腰,我只是默默低头。
“你们……”话还未完,颓然打断,就这样走到我的面前。又开始心跳加速了,我的妈,难道又触到他的忌讳了?只听见耳边炸雷,“你又在干什么?”
该是看不惯我这样装模作样的行头吧。
“试衣料。”你又没瞎,这都看不出来?走近那人身边,谄媚一笑,“堡主,大家都说我十分衬这白色的。”
“红豆!”天心使个颜色,示意我不要再添油加醋地多舌。可是我心里就是痒痒,不知道穿着这破布又怎地了?!连忙学着曾经学过的莲部,飘摇了一圈,笑笑。
“像吗?”隐隐记得,画中人该是穿着白衣的吧?难不成这也是那人的喜好。
“什么?”刹那间的眼中失神,他的拳头握出骨骼的响动。大家也都呆呆站着,呼吸之气也开始凝重。
“冷相思公子,就喜欢这样的白衣吧?”看他的脸色难看至极,不由碎碎念道着。
“啪!”又是一记清脆落在脸上。该是能猜到的,可是嘴巴却是不受控制喜欢挑衅,有什么办法?嘴巴惹祸身体来受苦呗!
第七章
“脱下来。”平静地说话,平静地收回那整整一卷白色的锦缎。脸色却是沉重,让一旁的人都有些心悸。再看一眼冷家狗腿,这才发觉他原是站在边上的,只是我没有注意到罢了。那人的表情也是颇为尴尬。总想是他触了冷亦寒的大忌了吧。
“傲天,是年岁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