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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岁的老狐狸也望尘莫及。
钟离天的身影映在一对猫眼中,深邃的眸藏住淡淡的悲伤。除了本人,暖言是唯一可以自由进出钟离天私人空间的人。
帝空大厦的顶楼二十一层,单面透视的强化防弹玻璃围筑的半圆房间,夜空笼罩,星辰仿佛抬手就摘撷。
“下层清理门户的事,根本不必你出手。”钟离天坐在真皮转椅上,面无表情看着年轻的银发男子,眼中燃起了微妙的火焰。
暖言几分讥讽的笑,用细绳束起长发,“有更重要的事要我做吗?”他走过去,白皙的手隔着裤子覆上钟离天的欲望,抚摩勾画着突出的形状。
钟离天神色淡漠的扯开暖言的上衣,柔和的肩线,精巧的锁骨,招人啃噬的红色果实。
暖言跪了下去,像最乖巧的猫,用舌尖一点点舔着硕大火热的阳物。钟离天的手插进银色的发丝中,暖言用嘴包裹住前端,舌头在男人最敏感的极点挑逗,随后开始迅猛的让整根贯穿自己的嗓子,反复进出。
钟离天发出满足的叹息,“暖言,你的技术又进步了,怕连帝空旗下的首席男欢也不如你。”
暖言抬起头来,情Se的丝线还在他嘴角牵连不断,他突然吃吃笑道,“还是,比不上星情吧?”
钟离天的眼神变了,其中嗜血的狠色,仿佛一把刀,想将人全身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你不该——提这个人。”钟离天猛拉起暖言,把他推翻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粗暴的扯下他的裤子。
“恩——”暖言咬住下唇,尽可能放松身体,承受无处逃避的侵犯冲击。腿被分到最大抬高,粗大的异物在体内肆虐逞凶,看着笼罩一切的夜空,意识渐渐飘远——
“暖暖,跟我一起逃!”倔强不屈的少年向自己伸出手。
“星情,我……”
糜烂吵杂的酒吧,光线昏暗,七八个人围坐在角落的沙发里,萧拓然看见了赵宏——是个眉目清秀的十七八岁少年,只是打扮怪异,不伦不类。幼稚可笑的标新立异和寻求刺激,是堕落的开端,然后便是身不由己。
为首的男人猥亵的搂抱着他,手在他腿间肆虐,赵宏满面惊恐屈辱,却不敢反抗。
萧拓然走上前,对一干匪类视若无睹,冷冷看着赵宏,“跟我走,你妈妈让我找你回去。”
“啊,好……”赵宏绝地逢生般喜出望外,刚站起身就被身边的男人粗暴的拉回去。
“想走?你欠的钱怎么算!”
“强哥,我,我会想办法……”赵宏哀求着。
陈强的目光始终盯在萧拓然身上,摸着下巴笑道,“小哥,这小子是我们今晚的乐子,你想让他走也行,只要你留下替他——啊呀”
掷过来的啤酒杯正砸中陈强门面,萧拓然冷冷道,“替他教训你这个变态吗?”
陈强捂着脸嘶叫,“给我打!打死这个贱货!”
六七个人一涌而上,刀子齐刷刷亮出来,萧拓然轻哼一声,拳头紧握——今天,他正愁一肚子怒火没地方出!
“行了,走吧。”萧拓然踩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对躲在桌子下的赵宏说道。他伤得不轻,但比倒在地上叫痛呻吟的人还好得多。
赵宏战战兢兢爬出来,腿还直发抖站不起来。
“快点起来。”萧拓然不耐烦的去拉他,这么胆小的人还学人混什么黑社会!手臂上却猛得一痛,只见赵宏将针管中的液体迅速注射下去。
“你!”萧拓然用力甩开手臂,针管撞在墙上应声碎裂,揪起赵宏的衣领将他摁到在桌上举拳就要打。
请不要伤害他——那个母亲的满面忧愁,却在眼前晃动了一下。
拳头僵在空中几秒,放了下去,再不能举起来。萧拓然只觉得头重脚轻,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
“这种麻醉药发作得还真快”,陈强下流的声音忽近忽远,“小子,能打是不是?起来啊。这么躺下了想要人操你了?”
“强哥,你刚才答应的,欠的钱就这样一笔勾销。”
周围声音离萧拓然远去,一股怪异的似曾相识却浮上水面,越发清晰——高中那天的太阳,很刺眼,自己中暑……不,不对,不是中暑,是喝了篮球队里的人递给他的水以后——
有人半抱半拖着他走了一段路,放他在床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然后……然后是谁在脱他的衣服,谁在摸他,谁在舔他?恶心死了!到底是谁?
“真他妈漂亮,比女人还滑溜。多久没这种货色了。”
“别管顾着看,相机,相机好了没有?”
“学长你快上啊,我还等着——”
“急什么?有了他的裸照,队里谁想玩他都可以……”
萧拓然厌恶得想挣扎,手脚却千斤重,丝毫动弹不得。这到底是场什么样的噩梦!不,不是梦,是自己一直不愿意记起的东西。
“又在玩这套把戏?你们不无聊吗?”
“你管什么闲事?当年让你逃了也就算了,现在你还想跟球队所有人作对?”
“你们设计我倒无所谓,好好商量给你们上也行,但是——”不正经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你们不该动他!”
不断有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你等着瞧!方昊!”
方昊!萧拓然心里一紧——
有人拉好他的衣服,轻轻戏谑着刮过他的脸,“笨蛋,这么没防备。”
头突然撞在硬物上,疼痛让萧拓然的神志清明了一点,微睁开眼,就看见陈强那张满是淫欲的嘴脸:
“美人,不小心让你撞着床头了,疼吗?”他正迫不及待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开始解萧拓然的腰带。
“去死吧!”萧拓然用力踢腿,却被陈强轻松挡下来。
“别白费力气了,宝贝,麻醉药效力没那么快过。我们就好好享受一下吧。”陈强压到萧拓然身上。
“你做梦!”萧拓然使出浑身的气力,猛将陈强推跌下去,他挣扎着起身,跟药力顽强的抵抗着。
“妈的!你该死的欠教训!”陈强抄起一旁的花瓶,碰得砸在萧拓然头上。
眼前直发黑,萧拓然却不允许自己这时候晕过去任这个下流痞子凌辱。
陈强终究是将不断反抗的萧拓然摁倒在床上,用撕碎的衣服绑住手脚。他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该死……的贱货,呼呼,看我今晚……怎么折腾你。”
敲门声这时候响起。
“干什么!没事快滚。”陈强暴躁的叫道,好容易将人放平了,他可不想这时候再出什么事。
“情人旅店的特别服务”,优雅悦耳的男声,“请问需要虐恋的情趣工具吗?”
陈强愣了一下,看了看床上仍在扭动身躯的萧拓然,恶毒的笑了。
“种类多吗?”陈强拉开门,不由一时看呆了,真是漂亮的男人,头发向后扎着,几缕留在额前,一对狭长的狐狸眼,俊挺的鼻梁,性感的唇,脸颊上一道疤痕,却不知怎的更添他的诱人。
“应有尽有,包您满意。”男人轻轻笑起来,“我可以进去为你讲解具体的使用方法吗?”
(5)
模糊的视野,方昊饶有兴趣打量他的神色却格外清晰刺眼。
一时间说不清心里涌动的酸楚感觉,是屈辱,是无奈,还是庆幸?
方昊说话了,却是对陈强说:“你对他下的什么药?”
“啊,呃——是麻醉剂。”陈强盯着方昊的嘴唇,下身开始强烈的冲动。
“唉,你真不上道”,方昊叹惋的摇头,“麻醉剂会降低身体的敏感度,下春药不是更好吗?”
萧拓然要是还有一丝气力,绝对会跳起来掐死这个该死的男人。
“那——你有吗?”陈强咽着口水问道。
“当然。”方昊一笑,闪电般将暗藏在指间的针扎进他脖颈动脉里,“而且所需剂量小,发作快。”
“你——!” 陈强挥拳打过来,方昊轻松闪过,顺势将陈强撞向墙上。
“乖乖等着,不会让你对这个夜晚失望的。”方昊眼中的冷刹,足以冻结一头大象,却在走向萧拓然的几步路中,又恢复成和风温暖。
他俯身看着用拼命维持最后一点意识的萧拓然,轻笑的刮过他的脸:“笨蛋,还是这么不小心。”
安心释然的感觉,如暖流遍布萧拓然的身体,终于沉入昏睡,虽然带着几分不甘——这个男人,明明最不值得信任……
另外让萧拓然的睡眠不太愉悦的是,总隐约听到一个男人的喘息和惨叫。
再睁眼,已在自己的床上,方昊侧身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看着他。
“醒了?”方昊的语气让人琢磨不透,“醒了我们就来算算账。为什么自作主张?”
萧拓然冷哼一声,扭头不去看他,有资格说自己?他还不是一直没说出高中事情的原委?
方昊生硬的抓住他的脸扳回来,脸上已掩饰不住怒气,“你最好发誓不会再干那种蠢事,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中,还是——你很喜欢让男人品尝你的身体?”
“对!我就是喜欢,喜欢得要命!”萧拓然被彻底的激怒了,根本理解不了自己话中的意思,“谁叫你管我的事?高中时候这样,现在还这样?你算我什么人?实话告诉你我全是故意被他们弄上床,你……你他妈的坏我的好事!”
“我坏你的好事?”方昊缓缓重复他的话,“看来我该好好补偿你。”
抓住萧拓然上臂拉他坐起来,向后一推抵在床头板上,没有丝毫温柔的啃咬他的锁骨,手轻易的找到他腰侧的敏感带抚摸挑逗。
“你这个该死的变态……”萧拓然四肢仍无力,根本不能反抗,“卑鄙!趁人之危!”
方昊的动作热情如火,看他的眼神却冷淡带着嘲讽:“对你——我需要趁人之危吗?还说喜欢吗?”
萧拓然咬咬牙,突然狂笑起来,“我当然喜欢!你最好把我搞彻底,弄死我,不然我不会满足!你来,你来啊!”说着萧拓然自己把腿张开,他的身体克制不住颤抖,泪水也溢出眼角,却倔强的自己把身体靠向方昊。
方昊停下了侵犯的动作,眸中闪过浓重的悲伤,“然然,别哭,我不闹你了。”
“妈的谁哭了?我要你干我!你还等什么?嫌我的动作摆得不够好看?”
“拓然……”
“你给我快点,把你那根该死的东西插进来——”
清脆的一声,方昊狠狠打了萧拓然一巴掌,又把他紧紧抱住。
“拓然,拓然……我不会再做这种事,我保证。只有你,我不管怎样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你这个混蛋!变态!”萧拓然失声哭出来,突然发觉,他竟如此渴望方昊这样紧紧抱住他,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他为什么会这么依赖这个男人?
可惜他现在太混乱,没有办法细想,更没注意方昊的那句话——只有你,我不管怎样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高中的事不跟我解释?”萧拓然喝着方昊为他煮的牛奶问道。
方昊散漫的笑笑,“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就对我全没有半点信任,你真以为我没有一点脾气的?何况即使我解释,你是否相信还是未知之数吧。”
萧拓然逃避的低头猛灌牛奶。
夕阳映在方昊受伤的半边脸上,他的神情有些悠远,“那时我是有些反应过度了,让所有人都不敢接近你,我不想你再有危险的可能……”
“方昊,你——”萧拓然有些讶然,方昊虽然总嘴上说喜欢自己,却都是戏谑玩笑,根本没有认真的时候,可这次——
“因为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方昊突然站起身,不正经的笑了。他觉察自己说得太多,有意打断了萧拓然的话,却不着边际,“差点忘了,我跟西区的漂亮小子还有约会,他提供的消息向来有用处。”
方昊刚出门,萧拓然愤愤自语,“有趣?我——我是你的玩具吗?”
门外的方昊涩然一笑,无声的说,“或许,但没人规定玩具不能是最珍爱的东西。”
其实方昊没有去找西区的男孩,他只是步行穿过两条街,在角落的烟店里,柜台前有把破椅子,是方昊的专座。
柜台里是个年近七旬的老妪,面无表情,一包烟送到方昊面前,钱拿走。
方昊要么不抽烟,要么不把一包抽光不停下,淡淡的烟雾里,方昊对老妪低缓开口:
“很久没心惊肉跳的感觉了……幸好及时找去,其实对他最危险的人还是我吧。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没有人光顾这破旧的政府济贫烟店,老妪——靠聋哑残疾的那份救济金足够过活。
萧拓然百无聊赖换着电视频道,新闻:
“今发现一名二十七岁男子,因遭受严重性虐待导致精神失常,身份仍未确定,请知情人——”
这种事怎么这么多?这是什么世道。萧拓然心情不爽的转了台,迟一秒,他就会看见陈强神情呆滞的脸。
白色的身影,银发微动,猫一般的瞳孔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星情,还是这样,让人上天堂还是下地狱,都在你一念间。”
'题外话之二,关于人物设定的问题:'
今天我老大看我的文,提出严重批评,人物外形交代不清,我赔笑说留个大好的想像空间不好吗?老大的血杀千重刀当场劈得我四分五裂,说:想像个头,他累。我就不得不多嘴多舌说两句。
到现在主要的四个人物都出场了,首先说方昊,觉得他应该不是很高(高了我怎么虐?),176CM左右吧,偏瘦,脸长得比较邪气,就是向上挑的那种狐狸眼,笑得时候最有魅力,典型的美色杀人型。
萧拓然,套上楼大人的一句话,笨蛋一个。外表清秀干净,比方昊还稍微高点,181CM左右,习惯性的冷酷和下意识的排斥周围,对同性恋有偏见,但其实他自己——唉,听说同志是遗传的。
暖言,我的最爱,不高,170CM,纤细,人如其名,总是暖暖的,喜欢隐藏心事,虽然是杀手,其实很善良。
钟离天,强势攻,酷酷酷还是酷,最大的特点是床上掌握绝对的主控权(?这叫外形描写吗?)外表,参照南条晃司殿下吧。(被扁死)
纯属自娱自乐了……有个小问题希望大家回答一下:感觉方昊和萧拓然的攻受关系是怎么样的?我还在犹豫不定。
(6)
寻常的一天,萧拓然八点准时起床,生物钟比劳力士金表还准,开始整理手头案卷资料。
方昊当然还在睡,萧拓然几分无聊的看着窗外出了神,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一天内差点被两个男人强暴的后遗症竟是经常无意识的发呆,但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这次萧拓然神游回魂时,方昊恰好推门出来,打着哈欠睡眼朦胧,“拓然,我饿,早饭。”
“现在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了”,萧拓然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方昊,“还有,你就准备穿着那条内裤逛到什么时候?”
“哦,那我脱掉好了。”方昊很顺理成章的应道。
“住手!万一有顾客上门你——”萧拓然的眼睛一瞥,门口竟真的站着一个人,他还真是乌鸦嘴,好事不准坏事准。
那人最抢眼的是一头银发,白衣相称下显得超然脱俗,眼眸闪亮仿佛要勾人魂魄。
“快去穿衣服啊!”萧拓然叫道,方昊却毫无反应,直直望着眼前的男人。
“没这个必要。”银发男子轻巧的移动步伐,越过萧拓然到方昊面前,“他的身体,我了若指掌。”
“暖暖——”方昊的声音消失在银发男子的唇齿间,他抬头便吻住他,动作流畅好象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萧拓然难以置信看着眼前火辣的场面,微妙的啪嗒声响自唇间泄露,这个深吻持续了一分钟,方昊动作温和的拉开,丝线反射阳光,刺痛了萧拓然的眼睛。
“喂,不要忽略他人存在——”萧拓然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你们,你们——”
“是问我们什么关系吗?”暖言转身对着萧拓然,却理所当然倚在方昊怀里,像只撒娇的小猫,眯起眼睛,“简单的说,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暖言若无其事的话语,像轰炸机闪电扫射过萧拓然的头脑,让他一时无法思考,随口敷衍着,“哦,很好,那很好,恭喜你们重逢,慢慢聊。我不打扰了。”
“拓然,你留下,我们出去就好。”方昊淡淡说道,我们两字,刺得萧拓然耳膜发疼。
“很好,我知道一家新店,有你最喜欢的卡诺蓝酒——”暖言柔和的声音渐行渐远。
透过窗户,看着白色的敞蓬跑车飞驰而去。萧拓然又开始不知所谓的发呆——心里,好象开了一个看不见底的窟窿。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星情。”暖言缓缓说道,双手贴在方昊的脸颊,轻轻抚摩那道伤疤。
“忘记谁也不可能忘记你,暖暖……”方昊触摸暖言银色的发稍,“那时候,肺炎差点要了我的命,医生都说我必死无疑,你却固执的守侯照顾我,头发一夜变白,好象是将生命分给我让我活下来。”
“你爱上那只小羊了?”暖言戏谑问道。
方昊笑,“你见过会咬人的羊?他是匹小狼,孤独,倔强。”
“像当年的你……”
“我并不爱他,只是多少觉得有趣。”
“星情,从来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