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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天下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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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霏可就在旁边看他呢! 
如果真的输的见不了人,那自己这一个月以来,费尽心机建立起来英雄形象怎么办? 

越是这么想,脚步就越乱,心思更是无法集中。原本练得不错的几套剑法也都忘了,最后竟真的成了胡乱挥剑,真真是惨不忍睹,连慕容兴德都频频皱眉。 
这清尘的表现也未免也太失常了些。 
这竟连纪悟言、冷夕霏这样的外行人也看了几分出来。 

阵中混乱,他们本看不明白,可慕容涤尘混乱的步子,几次在剑下险象环生,他们两人还是看出来了。 
冷夕霏本来就水汪汪的眼睛里又开始波翻浪卷,眼看就要破堤而出。 
看他们如此,纪悟言又怎么会不着急? 
刚才看着慕容涤尘虽然担心,可在心底深处毕竟是相信他的,知道他的能力;慕容清尘却不是。 
经过几个月的接触,纪悟言也已经知他几分,又怎么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再加上他帮过自己很多,手里的小石子就不由自主了扔了出去。 

纪悟言出手之际并没有想那么多。 
是真的有些急了,连自己扔个石子管什么用都来不及想。 

可他一扔进去阵中形式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那块小石头真的撞上了一个人的剑,因为小孩子的力气不够,只是让他剑锋微微的偏了偏,却不知怎么的,朝着旁边人的破绽处去了;第二个人连忙躲闪,却没想到他唯一躲过去的方向,竟是对着第三人的破绽;而第三人又是刺向第四个的破绽…… 

如此下来,一圈循环,在慕容清尘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这剑阵已经破了。 
不仅他不清楚,行剑的人也是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无法致信。 
只有第一个人暗自咬牙,都是这该死的石子,怎么偏偏扔得这么巧? 

这石子的速度并不多快,自己是早就看到的,可却怎么也躲不开。明明想到要让过旁边去,可阵划到那里,却只能往那里走。左一分不行,右一分不行,快一分不行,慢一分也不行,真是左右快慢都恰恰到了好处,所以力道虽然不大,却有了百分之一万的效果,也才有了这莫名其妙的失败。 

慕容兴德和慕容涤尘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只有他们看明了石子的来源,这父子俩心中想的也是相似的内容。 
这石子的位置,打的正好是这剑阵难以让人察觉的死||||穴,而且时间方向也恰到好处……所以才看似轻易的破了阵。 
再看纪悟言,他自己也是茫然——那便不是有意了? 

是巧合还是直觉呢? 
若是巧合,那可真是万难逢一;如果是直觉,只怕……纪悟言便是天分极高的剑术奇才。 

在他们揣度之际,慕容清尘已经出了来,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破阵的,至少面子保住了。和表情奇怪的前辈们互礼后,慕容清尘就直接朝冷夕霏跑了过去。 
“夕霏夕霏看到了吧,怎么样,我厉害吧。”慕容清尘得意洋洋道。 
冷夕霏却是什么也不说的扑过去,眼泪已经成串的掉了下来,把慕容清尘弄了个手忙脚乱,也没顾及到旁边的纪悟言。 

此时的纪悟言心中也是怪异极了。 
那时候,自己明明是知道慕容老爷是绝不会伤害大少爷,可自己还是出手了。似乎不是光为了慕容清尘那么简单,而是自己的血液中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要自己扔出了那个石子。 

对于慕容涤尘来说,他现下的心情也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酸酸的,涩涩的,有什么东西冒着泡泡正在发酵。 
他没有帮我呢,却帮了大哥。 
难道……难道他更关心大哥吗?难道在他心里大哥比我重要?难道他更喜欢和大哥待在一起?难道他不喜欢我?难道他也要走了吗?…… 
无数个“难道”在慕容涤尘心中像野草一样的长起来,又如藤萝一样绞在一起,越想越离谱了。 

所幸的是,慕容兴德也被纪悟言的这个石子搅的乱了心神,就挥挥手说今天的课先到这儿吧,也叫纪悟言他们停了马步,明天再上。 

还没等慕容涤尘回过神来,一个人已经扑到了他身上四处摸索。 
“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磕了碰了?有哪里疼吗?”慕容涤尘站稳脚步,这才发现是纪悟言刚刚摸过了自己的手腕,正在低着身子检查自己的膝、踝关节。 
“没事没事。”慕容涤尘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可嘴角就是自己作主的弯起来。 
伸手把纪悟言拉起来,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感觉他也反手搂住自己,慕容二公子觉得身体暖洋洋的。 

今天的阳光似乎格外温暖。 

而此时纪悟言想的,也全都是慕容涤尘。 
怎么让他快乐,怎么让他高兴,怎么让他开心——其实从过去到现在,到将来,到不可知的一生一世,他想的也永远是这么一个问题。 
他怎么会不知道慕容涤尘的心结在哪里,所以心中一直放不下的是慕容夫妇对慕容涤尘的看法。 

那么今天应该是个好日子吧,二少爷的表现很好呢。 
于是纪悟言做了一个决定。 

松开和慕容涤尘相拥的手,纪悟言看到慕容涤尘脸上淡淡的红霞——其实现在大家已经都走了,没什么好害羞的。 
纪悟言对慕容涤尘说了一生中的第一个谎,他说现在要去厨房那边看看午饭准备得如何了。 
因为自己的食宿一直都是纪悟言操心,所以慕容涤尘也就没怀疑,加上刚刚表现的有些失常,心里正不好意思,也就没多说,直接转身回了偏院。 

第四章 
在几百年后的武林,有许多学究的武林史学家常常分析一个问题——如果那次纪悟言没有跟在慕容兴德后面,没有恰好听到他和卫流霜的那段对话,是不是武林的历史就会改写,是不是这许多的曲折,许多的误会就能避免? 
一争之下,又分成了两派。 
一派主张,空鉴大师的预言从来没有出过错误,就算没有这段波折,也会有那段波折,就算没有这段崎岖,也会有那段崎岖,总之将来是早就注定好的,怎么会有改变? 
另一派则对这个观点大力的批驳。他们的看法是,这段对话对纪悟言的影响之大可想而知,而当时的他还小,选择处理的方法也不成熟,所以才会韬光养晦,才会选择隐藏自己非凡的实力,进而使慕容夫妇觉得预言发生了偏差,这才有了慕容涤尘和纪悟言的分离,也才有了…… 

咳咳……讲多了,这段到后面了再说。 
不过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两派也都没有反对的声音,那就是——这段对话对纪悟言的影响实在是重大,足可以作为他一生的第二个转折点(如果把他和慕容涤尘的相遇作为第一个的话)。 
可如果那时的纪悟言听了他们的分析,一定也只会是笑笑,然后当笑话说给慕容涤尘听。 
而慕容涤尘,则会阴着脸握住自己的剑,然后那些成天研究这些“如果”的文人们,大概会寝食难安了吧。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我们现在的问题是——慕容兴德到底说了什么。 
呵呵~~~我当然会说—— 

——我也不知道。 
或者 
——我不告诉你。 
或者 
——你自己猜吧。 

表打表打,我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那位兄台,你也表拔剑,不然把我吓破了胆,我可就真的忘了。 

其实那天慕容兴德说的并不是什么新鲜的问题。 
他不过是把他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卫流霜,并且再次确定了空鉴大师的预言;而卫流霜,也轻轻的叹气,默认了丈夫的说法。 
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人不信。 

依眼前的一切看来,慕容涤尘和纪悟言都是百年难遇的奇才,无论是从文到武,从武到文,从才智到相貌,再从相貌到才智,放眼整个武林的后辈,真的是挑不出遇他们匹敌的人。 
要知道,从得到预言的那日起,慕容家就在紧密的监视着整个武林的动向,一时一刻也从未放松过。 
当然这也只是白道的武林,以拾月宫为首的黑道并不在慕容家控制的范围内。 
而且,“孽”或者“赎”也有可能出现在黑道。 
而且空鉴大师的预言传遍江湖,恐怕拾月宫也在暗中活动着,到时候悟言和涤尘间的是非说不定就会是他们挑起的,因为“孽”“赎”相生相克,这其中也有对立的意思。 
一旦悟言拥有了和涤尘对等的力量,那么他们反目被人利用的机会就会大大曾加,所以慕容家的防守要再加强些才好。 

这便是慕容夫妇的对话。 
在我们这些后人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地方。 
但是请注意——我们是后人。 
作为当事人的纪悟言听来自然是另外的一番光景,他可从来不知道什么预言的事情,什么“孽”“赎”的东西他大概听了七成,似懂非懂的。 
可有一件却是明白了。 
那就是——如果有了和慕容涤尘对等的力量,他们就有分开的可能。 

说到这里,可能有一些听得仔细的大侠们要问了——慕容夫妇的武功这么高,他们怎么没发现纪悟言在外面偷听呢? 

关于这个问题—— 

——呵呵,我不知道~~ 

唉唉,这位少侠,你表又拔剑。 
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 

历史本来就是充满了迷雾的嘛,否则哪里会来那么多《武林演义》、《武林小传》、《武林野史》……《武林艳史》,也才有了我这样的说书的给你们讲这样的八卦。 
也许是那天慕容夫妇因为自己二儿子的事神经有些恍惚,也许是纪悟言格外小心,也许是那天是黄道吉日,也许是那天阳光特别灿烂,反正,总之,纪悟言神不知鬼不觉的又退了出去。 

而从那天起,在大家都没注意到的时候,纪悟言慢慢的变了。 
等到慕容兴德发觉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后了。 
那时的纪悟言,似乎小时候的灵性都一点点的从骨子里褪去了。仍然是温柔的面孔,仍然是一样的用功。可程度始终和清尘泠然差不多,再也没有可以和慕容涤尘一比的架势。 
不过他自己似乎没怎么觉得,依旧把慕容二少爷照顾得仔仔细细的,做事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对于这些慕容涤尘到没有发觉,他毕竟还是小孩子,所以有太多可以谅解的地方,即使他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正在默默的为他放弃了很多很多。 

就这样,所有的孩子们平静的长大了。 
就在我的嘴皮子微微一动的功夫,十年过去了。 

纪悟言十七岁,慕容涤尘十七岁,慕容清尘二十一岁,冷夕霏和慕容泠然十六岁。 
正都是飘着清香,诱人犯罪的年纪。 

这年的武林,从一开始似乎就夹杂着几分怪异,几分不平静。 
先是年初一场声势浩大的雪。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连绵不绝,纷纷扬扬,下了大约三尺多厚;然后江湖上陆陆续续的消息传来——雪在烧。 

其实烧的并不是雪,烧毁的是一座建在北方的武林世家的庭院。 

金刀丽家的名声在武林并不算小,毕竟掌门人——九环金刀丽天良,是武林盟主慕容兴德的拜把兄弟。而且他为人正气凛然,当年的黑白大战他也立过不小的功劳,就凭这个,丽家也是有名有姓的大家了。更何况,丽家和慕容世家又是世交。 
金刀丽家的主母,也就是丽天良的妻子,性喜白色。所以丽天良特别为她建了一座白色的庭院,唤名“雪原”。而这座美丽的雪原燃烧起来的样子,也正像燃烧的雪,透着几分妖冶,几分凄凉。 
当然,还有鲜血。 
在雪地上铺呈着,透明的红和透明的白,流出来的却是死亡的讯息。 

雪原中的人,没有一个活着。 
这是慕容兴德得到的消息。 
全庄一百二十七人,一百二十七条人命,没有一个留下活口。全部都被极细的丝线勒紧了脖子,割断了喉管。 

而所有的消息都指着一个方向——拾月宫。 
白道中人又开始惶惶不安,因为这样的死法他们曾经见过。 

只有勾魂筝的银弦,才能让人死得如此仔细,只留颈间一条淡淡的血痕。 

当然,这也都是猜测而已,没有谁有确切的证据。 
没有见过“六音夺魂”的人,无从想象那是怎样的光景;见过的人,却不管别人怎么逼问都不愿意再提,仿佛那是自己心底深处的梦魇。 

不过这些和我们的主人公们都没有直接的关系,他们仍然还在慕容家中安心的念着书习着武,直到一个人的到来。 
他的名字叫丽雪灼,是丽天良的独子,也是丽家上下唯一幸存的人。丽雪灼没有死,只是因为他当时不在雪原中。因为他的身体一直不好,所以当时正在丽家的别院中修养,也就奇妙的逃过了这场灭门的祸事。 

而第一个发觉丽雪灼还幸存着的人,却是纪悟言。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命中注定,一个早春的清晨,纪悟言在慕容家的后门墙角发现了昏倒在地上的少年。 
苍白的脸色,发青的嘴唇,在梦中依然紧蹙的双眉,纪悟言想起了那个同样在梦里也皱着眉头的人。由于不明他的身份,纪悟言没有告诉其他的人,只悄悄的把丽雪灼带回了偏院,安置在自己房中,取来退烧的药,煎好喂他服下去,又在房中守了他半日。 
那时慕容涤尘还在上书房,整个偏院静悄悄的,累了好一会的纪悟言。也就不自觉的伏在床边假寐,没有注意到床上的少年慢慢睁开的眼睛。 

刚醒过来的丽雪灼的有些茫然。 
自从接到灭门的消息,便再没有地方愿意收留他,所有人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嘴脸,毕竟没有什么能惹得起拾月宫。于是丽家唯一的公子不得已上了没骑过几次的马背,在哭泣告别了奶娘,去了他唯一可以去的地方。 

如果武林中只有一个地方敢于和拾月宫对抗,那么毫无疑问应该是慕容世家。也只有这个地方可以接纳他帮助丽雪灼。于是三天三夜,没一刻闭上眼睛的在马背上奔驰,在终于到达慕容家门口的时候,丽雪灼神经一松,摔下了马,从此不省人事。 
而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没想到看到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美,哪怕是被称作“天下第一美人”的母亲。 
就是在画中,也没有见过这般美若天仙的人。 
丽雪灼只觉得心口一松——他一定不会害自己的。 
于是睡意袭来,只来得及对刚刚醒过来的纪悟言说“我找慕容叔叔”,便又重新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仍然是在原来的睡的地方,可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 
朦朦胧胧的看过去,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大约四十上下的方面男人,眉宇间一片肃然之气;他旁边是一个与其年岁差不多的中年美妇。两人神色甚笃,一见便知感情极好。 
两人后面是两男一女。 
其中看来年岁最长的青年,满脸灿烂的笑容,长相是极英俊的,可就是有些不正经的感觉;他正牵着一个娇小少年的手,乘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揉来揉去,直把那个少年弄得满面通红。 
另一个是身材颀长的少年,修眉凤目,单看面貌是极清秀极漂亮的,可他目光似电,似有冥光夹着冰刀,直刺得人睁不开眼,哪里还有人敢看他面相如何,只觉得他浑身上下罩着千年寒冰,时不时的放着冷气,冻得人直打哆嗦;他身后站着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人,正是方才自己看到的那个绝色美人。他此时正低眉敛目,沉静柔顺,可站在那个冰冷的人身边,也不觉得丝毫突兀,更有一种奇妙的和谐感。 
唯一的少女,身材柔若细柳,可目光坚定,看来是外柔内刚之人。 

一见丽雪灼醒过来,所有的人一起围了上来。 
慕容兴德也急忙叫过大夫再为他诊脉,直到确定无事后才松了一口气。却又想到自己已经死去的好兄弟,当年也曾有指点江山、合斩群魔的快意,又不免有些伤感。正在伤怀,却觉得自己已经被人紧紧扶住,回头一看,正是夫人卫流霜,两人对视良久,自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心中渐渐释然。 

再诊的结果是丽雪灼并无大碍,只要休息一阵便可大安,慕容兴德夫妇这也才稍感安慰,又细细嘱咐了几句,正要退出去,却听丽雪灼一句“我要他陪我!”,把众人吓得转了回来。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闲杂人等自动退开,迅速变得空旷的屋子中心,慕容涤尘突兀的矗立着。 
所有人的下巴都几乎要掉了下来,一齐又把眼光转向了还坐在床上,看起来柔弱苍白、声音却并不小的丽家公子——不会吧,他真的好有勇气,居然要能把人冻出病来的慕容二少陪耶! 

慕容涤尘微微挑眉,并不见什么表示。 
谁知丽雪灼却已经撇着嘴叫道,“当然不是他啦,是他后面的那个……” 
看着慕容二少眯紧极漂亮的凤眼,有一瞬间,大家同时觉得有一团乌云从他头顶掠过,气氛顿时沉重起来,良久无人出声。 
就在这几乎大气都不敢出的时刻,慕容涤尘却侧过了身子,露出了自始至终站在他身后的人——纪悟言。 
扫过众人的表情,纪悟言习惯性的重新低了头,唇角挂上有些无奈的笑容。 

看看好兄弟的遗孤,再看看自己的二儿子,连慕容兴德也觉得为难极了。 
这些年下来,他们自然明白涤尘身边是怎么也缺不了纪悟言的;可是,丽雪灼的第一个要求又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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