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番外 东帝江山-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许这个时候他的武功不如我,可是我知道,这层纸已经捅开,即使我一招不教,用不了多久他也会超过我,超过师傅,甚至超过这世上每一个人。 
即便如此我也高兴,无论如何,是我把他导入了高深武学的汪洋大海,这一点任何人都比不了。 
那时的他英武俊朗,豪爽侠气,喜欢结交朋友,皇亲权贵、三教九流在他眼里没有分别,合则结交,不合则视而不见。我的迷恋愈发难以遏制地泛滥成灾。 
许是太过自信,许是自作多情,经过这段时间,我以为他对我终究是不同的,可是不久之后就认识到一个危机,一个比三皇兄更大的危机。 
那天他用自创的招式破解了我的掌法,我惊讶之余,认识到再也教不了他,他已经超出我的范畴,独辟蹊径,自成一派了。 
我诚恳地说出这一看法,他拉着我的手大笑道:“瑞,谢谢你。” 
他第一次主动拉我,他的笑容直让夏日烈阳失色,我兴奋,几乎想不顾一切说出心里的话,却硬生生咽了回去,一是时机未到,二是因为他后面的话。 
“这下肯定能赢过宗熙了。” 
他看着南方悠然神往,在他脸上,我看到了思念、跃跃欲试和踌躇满志,他的眼里迸发如夺目的光芒,光芒的中心是个叫宗熙的人,不是我,甚至他的眼里根本没有我,虽然我就站在他面前,触手可及。 
我又从兴奋的巅峰落到谷底,此后的很长时间就呆在那里。 
没的可教,他找我的次数明显减少,他和大皇兄、二皇兄也混得很熟了。 
父皇的赏识,他的能力,让他成为众人拉拢的对象,而他聪明地利用了这一点,更加深父皇的赏识,彰显他的能力,使自己站得更稳,走得更远,没有人能动摇,也没有人能追赶。 
几位皇子都默契地和他保持友好关系,继续勾心斗角,他看得清楚却从不参与,从他偶尔流露的神情,我知道他其实是厌烦甚至鄙夷的。 
那时候我就想要是他肯辞官退隐,我必定跟着他游历江湖,哪怕做一个小跟班。 
秋天是围猎的季节,一次我邀他去围场打猎,他满口答应,却没有来。他从不食言的,我担心有什么事,急匆匆赶去,他不在家,据说是和父皇告假出远门了。 
我失魂落魄了一天,很久以后才得知,他其实是和南越宗熙一同闯荡江湖去了,他们逍遥快活了半年,乐不思蜀,直到两国君主下旨召回。 
我终于知道连小跟班他也不愿带我。 
他的眼睛只看能和他并驾齐驱的人,就像南越宗熙,不够强是无法让他用心的。那时起,我争权夺利的目标不再是保全自己,而是上位。 




第二章 



“下去吧,朕要睡一会儿。” 
“是。” 
太监宫女轻手轻脚地鱼贯而出。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我一人,我推开成堆的奏章,气闷地支额。 
太傅范承文、司空张岱和宗正卿徐士炜,没想到这三人这样有人缘,早朝时每个人都为他们求情,今天的奏章也全是这一内容。 
父皇临终前遗诏是单独交给我的,我以为毁了就万事大吉,没想到这三人知道,显然父皇曾和他们商议过,甚至可能给了他们某些牵制我的东西。那几个老东西也并非冒失之辈,敢这样上殿参本,恐怕是有恃无恐。 
看来这一次不能大意,要有一个让人无可辩驳的理由才行。杨衍之就会弄出什么谋反、犯上、欺君之类的罪名,显然不能服众,可是不用这些罪名,又不足以永绝后患。 
如何是好? 
“叶将军,皇上批了一上午奏章,刚要午睡,您看——” 
“清,”我立刻起身:“快进来。” 
自从释出兵权,他已经好久没踏入这座宫殿了,我振奋地迎上去,为他解下披风。 
“用午膳了吗?我叫他们准备。” 
“不用。” 
“对了,龟兹国新进贡了一种美酒,酸甜可口,想不想尝尝?”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我刮着他的脸,笑道:“保证不把你灌醉。” 
清的酒量不是很好,自从被我设计了一次,他就很少再喝酒。 
“瑞,”他皱了皱眉,拉住我的手:“我有话说。” 
我的清即使是皱眉也那么好看,我用手指舒展开他的眉头,叹气:“你不是也要为他们求情吧?” 
“不是,”他摇头:“我想问你为何对付他们?” 
我拉他坐下,靠进他怀里:“他们结党。” 
“却不营私。” 
还是要为他们求情,我挑眉:“他们要挟我。” 
居然用遗诏逼我杀了清,哼,老匹夫,就算几十年为官清正,为人正直,就算真的忠心耿耿,也不容他们纠结官员,打着忠君爱国的旗号,妄图左右我的意志。 
“哦?”他笑着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还有人能要挟你?我倒要听听是怎么回事。” 
我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颈侧,怎能告诉他一直器重赏识他的先帝立下遗诏诛杀他?所以这些人非死不可,说不得还要株连亲族,决不能让遗诏的事被别人知道。 
“瑞,怎么回事,那三人让你如此伤脑筋吗?” 
“别问了好吗?” 
我更埋进他怀里,深深汲取他的气息。 
他沉默下来,下巴轻轻蹭着我的额头,良久才道:“范承文历经三朝,门生遍天下,论资格,论学识,本朝无人能及?当年他本已告老还乡,是你效仿刘皇叔三顾茅庐,才把他请出来,拜为老师。他虽然迂腐了些,却是好老师,好臣子。你杀兄弟,除佞臣,消灭家族势力,手段虽然狠些,也还有道理,若你杀了没有过错的恩师,会令天下人心寒,你——” 
“清——”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我苦笑着掩住他的嘴,摇头:“我意已决,不要劝我。” 
他拉下我的手,紧紧握住:“所以,瑞,给我一个理由我才能帮你。” 
我猛地抬眼,对上他坚毅的眸子,清,他要帮我? 
欣喜和感动不足已形容我的心情,似有一股无形的强大动力注入四肢百骸,我一下子觉得浑身充满力量,就是遍地荆棘也能一马平川。 
“理由,理由就是——”我抿了抿唇,反问:“清,如果有人让你杀我,你会如何?” 
星眸一眯,他微微冷笑:“他们以何罪参我?” 
呵呵,他生气了,我的清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啊,他向来只为关心的人让步,幸好——能让他放在心里的人不多。 
我轻笑:“人家列出你十大罪状,罄竹难书,株连九族都不够呢。” 
我声情并茂、言语夸张,甚至有的地方改头换面,把范承文所书的十大罪状一一列出,听完他大笑起来:“没想到我英明睿智的陛下也有说书的天分。” 
最喜欢他开怀大笑的样子,这个时候,阳光没有他的眼睛明耀,天地没有他的眉宇开阔。 
可是——我的心一痛,好久没见到这样的笑容了,自从赋闲在家,他的表情一直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我动情地抚上他的嘴角的笑纹,还是让他受委屈了。 
他抓住我的手,含笑摇头:“比不上你为我受的。” 
他读懂了我未出口的话,刹那间有一股酸热的感觉直冲眼底,我紧紧抱住他,用力眨掉那层雾气。不是没有怨啊,那些被忽视冷落的日子,但是有这一句,什么都无所谓了。 
“既然涉及我,这件事我原该避嫌,”他的声音稳稳传来,含着揶揄的笑意:“但是鉴于你一遇到我的事就会昏头的惨痛教训,还是交给我吧。” 
“那不是昏头,只是——”我抬头,哭笑不得地反驳,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 
“只是难免感情用事对不对?” 
这一点我承认,我的冷静自持永远无法用在他身上,但是这件事却不能交给他。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的清如此迷人,看到你我就忍不住……” 
他不满地皱眉,还是最讨厌别人夸他的外貌,我低笑着亲吻他,他却推开我。 
“好了,瑞,正事要紧,不管你要罢黜还是充军还是死罪,我都有办法做到,如何?” 
“什么正事,现在才是最大的正事。” 
我执拗地亲吻他,翻涌的情潮再也压不住,手指尽量不落痕迹地摸上他的前襟,心中苦笑,我并非重欲纵情之人,却一看到他就想抱想亲想做尽一切亲密乃至肉麻之事。 
他猛地站起身,半靠在他身上的我被震开两步,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我愣住。 
他没有伸手相扶,只是用深沉复杂的目光看着我:“陛下国事繁忙,荐清既无力分忧,不敢打扰。” 
扔下硬邦邦的一句,他转身便走。 
总是说走就走,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永远狠心绝情。许多年来,他留给我多少这样的背影?而他永远不知道我是如何在黑暗中咀嚼着苦涩入眠。 
眼前的一幕在突然恍惚了,重叠在久远的记忆里。 
大脑还没发出指令,我的手已经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紧紧地抓住,紧到手臂微微颤抖。 
“最恨你这样,有什么不满你说,不要如此对我。” 
他回头,反手扣住我的脉门,我的手无力地松开,他淡漠地回身又走。 
我再一次抓住他,急切地道:“清,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很不痛快,我知道你想做点事,可是,这件事真的不能交给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会还你个公道。” 
他抿紧唇没有说话,我伸臂抱住他,半是埋怨半是恳求地道:“你都好久没到宫里来了,今晚留下来吧,我特意为你准备了……” 
“陛下想让他们在荐清的罪名里再加上一个惑主吗?”他打断我的话,淡淡道:“也许荐清的才能仅限如此,那些人确是多虑了。” 
“你——” 
他居然如此说!我愤而抬掌,又放下,都忘了,他不高兴时说出的话能气死人。 
顿了一下,我用玩笑的口吻道:“我的清赌气的样子也这么美,怎么得了?这天底下就只有你一人能迷惑我,谁说这不是最大的才能?” 
他的眼微微眯起,于平静之下暗藏汹涌。 
糟,这是动了真怒,我忙放软口气:“你啊,一点玩笑都开不起,还老说我小心眼,好了,为那些人伤神多不值得。” 
“伤神。”他扯了扯嘴角,目光越过我,放到不知名的远处,轻轻笑了:“拖陛下洪福,荐清已经没有什么可伤神了。” 
“清……” 
心一紧,我想辩解却无从说起。 
他收回目光,犀利地盯着我问:“你当初为何想废掉我的武功?” 
我一惊,笑道:“还以为你的心胸比大海还宽,原来不只我会翻陈年旧帐,不只我会记恨。” 
他不理我的调侃,又是一记闷棍当头而下:“在你心里真的对我没有丝毫猜忌和防范?” 
他这是猜疑我防范我?翻涌而上的烦躁让我无力故作轻松,皱眉道:“你这是何意?难道这么多年,你仍然看不到我的心?” 
他缓缓摇头:“我不傻也不瞎,该看到的终究能看到,只是你,总有很多东西不愿让我看。” 
坚强骄傲的他何曾露出如此失望而沉痛的目光,这目光也同样刺痛了我。 
个性自私的我从来不是付出不求回报的人。担心满腔痴情终落成一场空,曾有过无数丑陋的想法;怕他携惊世才能成为我的敌人,也曾做过无数卑劣的安排。这些想法和安排,有的付诸实际,有的胎死腹中,有的悬崖勒马,但是不可否认,他们一方面困扰了我,一方面也成为我的希望和依托。 
他不了解,而我也不能让他了解。 
他说:“兔死狗烹你也许不会,但是鸟尽弓藏呢?很多情形都昭示这个事实,我却不愿相信,可是今天,你的行为再一次证明,我不得不怀疑。” 
说完这句他不再看我,一抬手,床前衣架上的披风隔空而起,他抓住,旋身披上,银色披风在他身后展开,呼啦拉如招展的旗帜,方才丰神俊秀如儒雅书生的青年顷刻之间变得威风凛凛、气宇轩昂。 
陛下喂虎豹以草食,他岂能无怨? 
是啊,他统领三军战无不胜,他高谈雄辩四座皆惊,他吟诗作赋文采出众,他弹剑吹箫狂傲不羁。这样的人如何能屈居人下?如何能让人不猜忌防范?尤其他从不掩饰和南越宗熙的交情。 
生死之交,第一次听他说这四个字,宗熙就成了我心中的一根毒刺。那时我就知道宗熙在他的心里占据了至为重要的一席,是我永远无法触及的。 
不说当初,就是如今赋闲在家,他唯一没有搁下的就是武功,论武功,我已经差他太多,他早就没有了和我过招的兴趣。那么他如此苦练,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他和宗熙,总想超越对方,最后的结果是他们超越了所有人,包括我,彼此却依然并驾齐驱、旗鼓相当。 
哈哈,鸟尽弓藏,说得好,天知道我有多想把他的美藏起来,把他的光芒收起来,只有我一个人欣赏,只有我一个。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华丽的宫殿突然间变得又空又冷。 
我咬牙,范承文,此番休怪我无情。 



范承文是祖父敬宗时的进士,起初并不得志,在工部任从六品郎中,六年未得升迁。 
那一年淮河暴涨,水淹六州十八郡上百个县,无数百姓流离失所,紧接着瘟疫传播,淮河两岸哀鸿遍野,民不聊生。为赈济灾民,几乎掏空了国库,形势却依然严峻。 
有人趁机放出谣言,说此乃天谴,预示国之将亡,一时之间人心浮动,不断有百姓闹事甚至造反,局面越发难以控制。 
满朝文武一筹莫展,于是敬宗广开言路,求贤纳谏。 
范承文一篇言辞恳切的陈情表,引起祖父注意,连夜召见于他,促膝长谈。祖上行医的范承文连献三策,治瘟疫,筹钱粮,定民心。 
数月之后,事态平息,范承文出任工部侍郎,次年升至尚书,两年之后拜为宰相,总领百官,直至敬宗驾塴。 
父皇登基后,封范承文为太傅,朝野之事多仰仗于他。 
天丰十七年,父皇恩准其告老还乡,但是也有人说他是因为得罪“影妃”而获罪离京,两年后,“影妃”薨,父皇彷徨孤寂之余念及老臣,曾数次提起他的名字。 
在我看来,范承文为相二十几年,只勉强算得上克己奉公罢了。 
近几十年,四方崛起,我朝衰落,若算在他头上未免冤枉,但是除了当初的三策,他确实也没有什么大的功勋,不过此人有一项了不起的本事,那便是经营人脉。 
而这正是我急需的,我一个半途归来的皇子,不应天时,不占地利,唯有求得人和。 
据说范承文辞官前比较倾向于大皇兄,大皇兄已派人与之接触,四皇兄和五皇兄也有所动作,我料大皇兄坐镇京师,齐澜断然不会离开,于是力劝他以太子之尊亲自前往,以示尊重。 
果然,他命我代他前去,当然也派人监视于我。 
范承文言语之间虽然很客气,却着实未将我放在眼里,谈了三天没有结果,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我急速返回。 
东昌、西煌联姻,不想送亲队伍途经北项时惨遭劫杀,公主身亡,王子殉命,两国同时出兵进攻北项,北项遣史向我朝求援。 
大皇兄主战,谓之东昌、西煌近年来蠢蠢欲动,此举更是司马昭之心,何况北项是我朝牵制两国的重要所在,此番决不能坐视。 
三皇兄提出我朝刚经历一场大战,国力有所损耗,此时不宜出兵。 
四皇兄和五皇兄言也道出兵怕给南越可乘之机,,还是先派人调停为好。 
而齐澜独树一帜,劝父皇出兵攻打北项,灭北项后再联合东昌一举拿下西煌,从此北线无战事,可以集中精力对付日渐崛起的南越。 
出不出兵似乎都不妥,父皇犹豫不决之下,终于注意到一直沉默的我。 
他询问我的意见。 
我道:“出不出兵,南越的态度是关键,就儿臣所知南越储君就在我国,且与我朝某位将军相交颇深,父皇何不从他入手?” 
父皇点头,下旨召回清。 
打不打仗我并不关心,只想见他而已,却没想到会给他带来祸事。 



毕竟朝廷正值用人之际,何况还有三皇兄,以他对清显而易见的关切,断然不会坐视不理,他开口,父皇几乎没有可能不应允。 
最主要还有南越宗熙啊,我不相信这个清引以为毕生知己的人会放他回来涉险。 
有这三重保证,我放心大胆地等他回来,不无讥讽地看着父皇因他枉顾“携南越储君一同还朝”的秘旨而震怒,看着群臣为该治他何罪而争论不休。 
事情也按我想的一步步发展,只除了他带给我的另一个惊诧。一直以为他刚直豁达,不善言辞,那天朝会才见识到他的绝佳口才,才知道很多时候他的沉默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群臣被他辨得哑口无言,甚至不必三皇兄开口,父皇已然动摇,正自举棋不定,南越国书到。南越之君亲笔书信愿与我朝互结秦晋之好,并特意感谢我朝“某位将军”对其子的陪伴和规劝,请求父皇给予封赏。 
南越的求好让出兵北地再无后顾之忧,这样的意外之喜父皇怎能拒绝?于是处罚理所当然变成封赏。 
就像一场荒诞的闹剧,轰轰烈烈开场,莫名其妙结束,有人面面相觑,有人如释重负,有人愤愤不已,有人暗自叹息……看着此间各异的众生相,我的心中突然泛起凉意。 
想出兵都要看别人的脸色,老了,这个号称为“天”的朝廷,这些高高在上的皇亲贵族、王公大臣,比之四方诸国,已是老态龙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