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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目穷 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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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样一来,更呛得他一阵咳嗽,薄瘦的身板弯得又是佝偻又是剧抖,狼狈不堪。 
      开阳见状也是慌了手脚,连忙斟茶递去。 
      好不容易喝下茶水,千里眼咳嗽渐止,但呛冲的赤辣未有稍减,不禁伸手摸了喉咙处,心中苦笑,自己果然是学不懂教训。 
      开阳急忙又将一碟切得细碎的青萝卜苗推到千里眼面前:“吃这个可缓咸辣。” 
      千里眼却不伸手,呛得沙哑的声音破得难听:“不必了。末将已近千年不曾用过烟火之食,星君不必费心了。” 
      “哦……”开阳闷闷不乐地坐回原位,刚才一阵折腾,把兴致都吹到九天云外去了,这会就算面前摆满人间美食,一经想到又是自己一个人吃,便什麽劲都没了。手中筷子左戳右挑,全无章法。 

      难得看到这倨傲的青年脸上露出落寞神色,仿佛被大人斥责後罚了蹲墙角的孩子,千里眼有些无奈地发现,面对武曲星君,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坐视不顾。 
      千里眼慢慢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一箸青翠颜色的青萝卜苗,送入口中,果然爽口清甜,缓去舌头赤辣异样。 
      开阳脸上顿露笑容:“好吃吧?” 
      千里眼点头道:“嗯。星君几次下凡,看来经验不浅了。” 
      开阳听他说起糗事,吐了吐舌头,笑道:“哪有什麽经验,每次都给你看到了,还来不及细细品尝就被抓回去了。” 
      “如此倒是末将的不是了。” 
      他这般一说,反让开阳一愣,平日里听千里眼说话总是刺耳,就像冰茬子般,碰上他这躁火个性自然是如火见冰,烧个滋滋作响。不想原来他其实也是会开玩笑,虽然还是冷得让人哆嗦,不过已算是几百年来难得一遭。 

      有这认知,开阳心里更欢,刚才散掉的兴致马上又回来了,拿起筷子甚是内行地为千里眼布菜,自己也吃个不亦乐乎。 
      看著面前那空碗渐渐堆积如山的盛况,千里眼哑然失笑,这位武曲星君,实在是天界得寸进尺的典范啊! 
       
      一顿饭下来,开阳吃得痛快,千里眼虽不习人间烟火,但被这气氛感染,也算是尝到了两人同桌而食的味道。 
      饭後的茶水也来得特别有滋味,开阳摸著鼓起的肚皮,眯著眼睛透过薄薄的茶水雾气看这对面的男人。 
      其实平心而论,千里眼那张脸也算五官端正,细长的双目却总有窥穿一切的锐利,或许便是这如芒在背的存在,漫天仙众亦未有一位愿与他相交。这亿万年来的孤独,无需回应,亦不见交流,让他那张脸缺乏情绪变化,以至偶尔流露的表情看上去亦非常僵硬。 

      薄而宽的嘴唇总是不识时务地说出别人不愿听的话,开阳有点意外地发现,其实他的声音低沈有力,倒是蛮好听。难怪帝君时常将他叫到身边,边听他禀告下界情况,边是打瞌睡。 

      千里眼,其实也满辛苦的。 
      被对方同情的眼光注视著,千里眼虽莫名其妙,但亦未细作计较,问:“武曲星君,饭已用过,可是要出发了?” 
      “哦!”开阳放下茶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便道,“对了,你我在下界为事,‘星君’之类的称呼甚是不便,何不直唤其名,行事也更方便些?” 
      他高兴起来,用手指指了自己:“你便唤我开阳吧!” 
      千里眼却是愣了,在天界时只听过帝君和天枢星君唤他名字,其他神仙畏他暴烈性情以及翻江手段岂敢乱叫,如今他许他直呼其名,始料不及之际,心底竟然生了欣喜。 

      但话到嘴边,却怯情而止,只得点头先是应了。 
      开阳又问:“那你的名字呢?我只知你被封上天庭便号‘千里眼’,想来应不是你的真名吧?” 
      千里眼又是点头,抬指触了杯中茶水,在桌上写了“离娄”二字。 
      “这是你的名字?离娄!” 
      清脆刚硬的呼唤,明明普通得紧,却像刚才那块挂满红油的鱼肉一般热辣地窜进他的耳朵,烧得他头脑滚烫,脸皮居然也有些控制不住地抽动。 
      勉强算得上笑容的表情让旁桌的客人有些骇然地退开少许,毕竟这种表情除了抽搐还真不好说是其他。 
      倒是坐在他面前的英气青年不以为然,反而一副开心的模样,托了下巴不住地盯著桌上即将干去的字迹:“这名字不错嘛!平日可不曾听别人如此唤你!” 
      “……只有你与天帝知晓此名。” 
      话刚出口,对上开阳惊愕以及欣喜的热烈眼神,千里眼只觉懊恼自己的一时多嘴。 
       第八章 路遇故人欲相助,却遭阻挠拂袖去 
      二人出了饭馆,市集的人潮也散了不少,熙来攘往,但也不致如潮汹涌。 
      眼下正是午市休整,不少挑了担子走东闯西的货郎都蹲在自己的担子旁边,有的大概生意不错,从饼铺子买来填满牛肉的大饼嚼个痛快,有些兴许早市不甚满意,边抓著粗面馒头啃,边挑拣货物,把良作之物放到面上,好吸引路人。 

      买到货材的人早是离开,剩下些较是挑剔的商人仍蹲在货摊前翻选侃价,虽不及早上喧吵,但还算热闹。 
      千里眼已不需开阳前面开路,便慢步走过市集,擦肩而过的行人或是匆匆,或是嘻笑,百般神态,跃然眼前。 
      即便他能目视千里,却始终未曾试过如此接近凡人。自天顶而望,只能见凡世纷扰,又怎顾得细细辨认。更何况他眨目之间,流年逝水,美人如画,名将英雄,转眼间已化成枯骨。 

      徒生困,何必细观。 
      只是如今走近看了,凡人天命虽不过短短数十载,其实亦有其乐之所在。贪嗔痴怨,佛界之忌乃在世人眼中并非大过,或常有小恶,但数十年的率性,却比亿万年的平寂要丰富得多。 

      千里眼垂目看了看并肩而行的青年,并肩而行,对他而言也是鲜少之事,他在天界并无友人,若说顺风耳,亦不过点头之交,旁边走著的青年,身上传来暖暖的阳热之气,慢慢地,渗入心房,仿佛逐渐填满了什麽。 

      之前总是想不明白,现在倒是有些了然。难怪他如此喜欢私自下凡,大千世界,花团锦簇,自然更能迎合这位好闹的武曲星君。 
      开阳却不知对方心思,那双灵动的眸子左顾右盼,对市集上贩卖的各种南北杂货兴致极高。 
      虽说神仙法力高强,百里之外何物不能信手捻来?稍微差点的散仙,至少也懂个五鬼运财之法。但亦因为他们拥有超脱之身,位在天高,更需维护凡尘安稳,不可轻易施法破坏天道平衡,故可看而不可取。 

      仙家中当然亦有心痒者,但有天目在看,却亦只能隔靴搔痒,倒真没几个似开阳一般,不惧帝君天威,说下凡就下凡。 
      正在走著,突然开阳止步不前。 
      千里眼便觉奇怪,见他正看著墙角处一名衣衫褴褛的乞丐,眼中怜悯无可掩藏,就听开阳喃喃说道:“那张脸好是熟悉……我在哪里见过吗?” 
      千里眼看了一眼那乞丐,已是明了,本欲阻止,无奈开阳记性甚好,马上便想起来了:“对了!是长安李氏的後人!难怪这相貌跟那李氏颇是相像!” 
      说罢,便要过去。 
      却不料被千里眼拉住:“慢著。” 
      “怎麽了?”开阳错愕回头。 
      “此番下凡,为的是擒妖除魔,并非慈航普度。” 
      开阳闻言,皱眉道:“此人先祖与我有渊源,李氏後人也是因我缘故落得如此下场,我岂能坐视不理?” 
      他手臂一震,甩开千里眼便要过去,但手臂又是一紧。 
      “不可妄为!” 
      “为何不可?!” 
      “此人落魄为乞,自有其因缘际遇,非你我可以左右。” 
      开阳本就率性,认定之事便是撞了南墙亦不回头,他能在帝君面前请罪领受五百雷鞭,更别说是之前欠下的缘债,他有意助李氏後人脱离困境,好弥补之前孽帐,但见千里眼阻挠其行,亦不禁恼了:“你少管!我便是要助他,你能如何?!” 

      千里眼却不让步:“末将不能如何,只能奉劝星君,天道循环,自有其理,轻率而行,纵有善德,难逃恶果。” 
      开阳瞪著那张僵冷的脸,始终无法从上看到一丝情绪波动,不禁咬牙切齿:“你难道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吗?!”他盯著牢牢拽住他的手,声音低沈带了震慑之意:“放手。” 

      千里眼却不答应,仍是一昧坚持:“请星君莫要冲动坏事。” 
      开阳脸色更是难看,青後变黑,眼中怒火已烧炽如雄,如今天界,除了帝君和天枢,谁敢制他行动,这千里眼,当真是不自量力! 
      袍袖劲风一展,千里眼的手顿时像被烈火燎烧般炽热疼痛,但他仍是不肯松开,长目半垂,敛去痛意。 
      “天道不可违,为何星君一再明知故犯?难道长安李氏後族的下场,尚不能警示星君?!” 
      开阳闻言一震,对了,眼前那乞丐本就是因几百年前他出手救助李氏而得落魄成乞,若再施襄助,难保他日後因果如何。 
      但,他助人亦是错吗? 
      不禁顿感无力,明明身负非凡法力,却连一个乞丐都不能相帮,竟连善心丢下一枚铜钱的过往路人都不如! 
      心中怒火越烧越旺,无处发泄之下,便直接灌到总是阻挠他做事的千里眼头上去了。 
      开阳火热仙气一收,不再施法伤人,却腾出右手劈开千里眼手腕。一双清冽的眸子卷著滔天的怒意:“我还以为你不过是面冷,尚算有心,原来却是错了。你这家夥中空如竹,便连庙里的泥雕菩萨都不如!!”言罢,突一转身,身影猛是隐去无踪。 

      千里眼握著麻痹的手腕,环观四周,幸好附近的人都不曾注意此处异像,否则定会引来恐慌。 
      心中苦笑,武曲星君当真是火烈性子。 
      虽然不知他到哪里去了,但所幸要寻他并非难事,千里眼抬目,正要四寻,突然却赫然而止。 
      只见青砖街道的另一头,站了一名高大的男人。那男人五官深刻,长发在肩,一身华贵绸缎尽展魁梧身形,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之中背手而立,嘴角含笑,直视千里眼。 
      其实千里眼身材亦高,两人视线跨越黑压压的平民头顶,相碰胶著。 
      千里眼不禁暗自叹息。 
      男人外表看来不过是个凡人,无法忽略的,是那双淡金色的眼瞳。凡人又岂会有如此妖魅的眼睛。如今在夔州的大妖,偏亦只有那只金翅大鹏…… 
      遍寻不获,却在开阳离开的时候现身,当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千里眼心里掂量了一下,自己不过有视物千里之能,其余法术,也只修了个腾云驾雾,要逃的话……还是算了,想那金翅大鹏,展翼一拍便去九万里,他这蹩足的驾云术要逃掉实在是痴人说梦。 

      正是想著,那华衣男人已穿过人墙,全不在意对方是否会逃遁,施然走近。 
      “千里眼,好久不见了。” 
      金翅鹏妖笑得好是自然,仿佛是遇到了许久不见的朋友一般。 
      只是淡金的眼眸全无笑意,让人看得心底发寒。 
      千里眼知是逃不过,脸上也无露出惊恐神色,只点头道:“是有两千年了。” 
      “是啊,自从朝歌一别,也有段日子了!想不到你被封上天庭,成了天界神将,本座还未及恭喜你!” 
      他话是热情,但千里眼却记得自己与这鹏妖的交情不过相识。 
      当日金翅大鹏号佛教护法羽翼仙,领三十二路商兵讨伐西岐,而自己,不过是在梅山七怪白猿精袁洪旗下当差,一面之缘,他尚记得金翅鹏妖眼中不屑。 
      “不敢当。战事结束,羽翼仙应已返回佛界,何以千年之间三次重入凡世,扰乱人间?” 
      金翅鹏妖脸色一变,却很快又再展笑颜:“神将倒知得甚是详细。呵呵……”他上下打量了千里眼,眼瞳淡金渐渐转深,“本座记起了,神将有目视千里的异能,想必……本座所行,也是你给上禀天帝的吧?难怪每次本座不及施展,便有天兵来擒。呵呵……” 

      他笑意阴森,突然长臂一伸,擒住千里眼脖子,五指一紧,利甲竟就此扎入肉中,脖子顿时咕噜冒血,浸湿藏青领襟。 
      若是凡人,只怕必死无疑。神人虽不致死,痛却难免,但千里眼面容僵硬,居然没有半分动容。 
      正在集市买卖的人一看到如此骇人情景,顿时吓得尖叫大起,四散奔逃。金翅鹏妖似乎不耐耳边嘈杂,浓眉轻皱,已是不悦。子阳城乃是军事要地,一队官兵旋即闻讯赶来,将那鹏妖以及千里眼团团围住。 

      金翅鹏妖却对他们不屑一顾,只对那千里眼问道:“此次天帝派你下凡来擒本座,却不知你有何本事,能让本座束手就擒?” 
      千里眼心里虽是著急,却无奈受制於他,动弹不得,只有道:“末将自知无能,但请羽翼仙迷途知返,重归佛心。” 
      “哈哈哈……”鹏妖仰天长笑,身上华衣袍子鼓风而动,“凭你这般浅弱功夫,居然想劝本座降服?!哈哈……看来天庭已无人可用!本座大可上天一趟,吞了天帝,接掌天庭!哈哈哈!……” 

      他狂语放纵,千里眼亦不辩驳。旁边的官兵却按耐不住了,为首的军官大喝一声:“大胆狂徒!竟敢在闹市逞凶!快快束手就擒!!否则莫怪兵刃无情!!” 
      金翅鹏妖赫止笑声,侧目看向那军官,妖异的煞气竟教那凡人双腿一软跌坐在地。鹏妖并未放开千里眼,掌力一紧,利爪又扎入更深,从千里眼脖子上流出的鲜血已湿至肩膀胸膛。 

      轻藐的视线扫过在场众兵:“本座……最恶别人说‘束手就擒’这四个字。”轻轻慢慢的语气骤然而止,突然暴风如漩涡席卷,剑锋般锐利的风刀烈烈激窜,一时间飞砂走石,吓得远处偷偷围观的平民争相躲避,有几个大胆地透过窗隙窥看,却见那风卷黑尘,根本看不清楚里面发生何事。 

      过了一拄香的时间,风渐渐平息过去。 
      一名躲在破篷车後面的汉子慢慢冒出头,忽然有个东西咕噜噜地滚到他脚边,刚才被沙尘迷了眼睛有些看不真切,壮汉揉了揉眼,待看清楚了那物事,两眼一翻白,咕咚倒地。躲在他旁边的另一名汉子见他昏倒,不禁笑他胆小,岂料更快地,笑容凝固在脸上,极尽扭曲。 

      在那昏倒的壮汉脚边,一颗人头滴溜溜地转著,但那张脸已被割得七零八落,後脑也露出红白浆水。而人头滚过的血道尽头,是惨不忍睹的地狱。 
      华衣男人以及他钳制的高瘦男子已不知所踪,留在那里的,只有一具具被切成碎段的官兵尸块,鲜血受狂风吹卷,飞溅在附近墙壁地面,触目皆是,仿如炼狱一般! 
       第九章 崖洞乾坤金銮殿,欲借天目捕金乌 
      其实在闪身消失的那刹那,开阳已经有些後悔了。 
      事实上,他也知道,千里眼所说的皆在情理。那乞丐本可享尽荣华,却因为数百年前一场际遇,让他命数有改,需承受祖先之孽。若他再是出手相帮,本渐修正的天道又被破坏,实在不能想象後果如何。 

      但既然闹了脾气出走,不过半刻锺便灰溜溜地回去,实在太过丢脸,故此他现下坐在距子阳城五百里远的高岗下,一座偏僻的茶寮里,好不烦恼。 
      是故那位茶寮的老板──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提了一壶热茶过来,又送来两份粗饼子,放到这位脸色不大好看的青年面前,道:“客官,看你一脸火气,还是喝口茶顺顺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开阳也不好迁怒他人,便应道:“多谢老丈!” 
      老人拉下肩膀上耷拉的抹布擦了擦桌子,许是这茶寮太过冷清,只有开阳一席客人,便起了谈兴。 
      “年轻人,怎麽回事?愁眉不展的,是有什麽烦心事吧?讲来给老头子听听,说不定能给你出个主意!” 
      开阳撇了撇嘴,捡了个饼塞进嘴里,又冷又硬又粗糙的饼子,感觉就像那个不识时务的家夥,忍不住“嘎吱嘎吱”地用力嚼起来,权当是在啃千里眼的肉。 
      那老人脾气甚好,也不计较他的态度,只呵呵笑道:“年轻人就是火气大啊!其实有些事情无需太作计较,过了便过了!你在此处斤斤计较,说不定对方早就忘掉了!” 

      嘴里的饼子实在太过粗硬,嚼得他嘴干舌躁,便拿起茶碗灌了杯水,岂知这清水入喉,跟饼子混在一起,居然生出甘甜酥软的滋味。 
      “咦?” 
      老人似乎早便习惯客人的诧异,又提他斟上一碗粗茶:“看事待人,莫止於表面。小小饼子,其实也有乾坤啊!呵呵……” 
      开阳瞪著手上那半片粗饼子,似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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