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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萧痛不欲生的惨叫,“阴谋!这是阴谋!你们两个串通好了,一个吸引我的注意力,一个套我上圈!”
宁远安和我一边,笑的开心极了,“干得好!同志!革命就需要你们这样的足智多谋!”
陈默环着我身后,一手一手帮我重新理牌,我不爽,烦他打乱我原来的思路,他瞪我一眼,赌气的撒手,只管坐在我的床上听起音乐来,“……他生日早过了。”
“……你知道?”原之靖插嘴很快,深深看了我俩一下。
“秦瑞我的弟弟!”朱萧又开始恶心起来,“……我们不知道的事他居然知道,你让哥哥我情何以堪!!”
我笑着啐他,陈默又闲不住了,凑过来再度抽我的牌往桌面上扔,“……你丫会不会打!这不能让他过!拆牌也得拦!……他的事儿当然只有我知道!”还乐眯眯的拌过我的脸,笑的贼极了,“……对吧,瑞?”
“对……”我也笑的甜如春花,要肉麻大家一起来,“我生是你陈默的人,死是你陈默的鬼……”
快乐打破在阿南开口的时候,那晚他一直窝在隔壁不知做些什么,过来了也只是闷不吭声地看着,突然扔下一个炸弹。
“我……我明天就退学了。”
大伙全愣住了,茫茫然的只以为他开玩笑,房间静的吓人,我只听见陈默弯腰站在我背后吐呐的轻轻的气息。
阿南盘下那片酒吧是很早的事,那儿是我们放松的天堂,不知怎么会被学校发现,阿南的坚持和倔强让他终于要离开我们其余十几个人。
“别……你们以后还是可以随时来,我今天就是这句话,不管哪天,你们都是顶级贵宾,如果哪天生意好到没位子,我就是哄走祖宗也给你们最好的包房!”
宁远安听着,圆圆的眼睛都红了,扔下牌,走了过去扯住他的袖子叫阿南阿南。
阿南张了张口,又张了张口,终于什么也没说。我们看见他的行李,才知道他今晚就要走了,沉默半晌,我狠狠地扔下手里的牌,“……他妈的!我们去喝酒!”
大家一起涌出去,我不知被谁带了一下肩膀,往后趔趄,陈默还没挪步,见状赶紧撑着我,破天荒地没有痞子样的调笑,只是一下下地看着我,“……你哪天要走,记得第一个告诉我。”
我烦乱得很,没搭理,向前走了几步,看他傻在后头盯着我扔下的牌发呆,便急着回身扯起他往外,“……傻够了没?我锁门呢!”
他任由我拖着,我俩落在最后,半晌手里一抖,他的掌心挣开衣服,直接握住了我的,我诧异的回头看他,他没有表情,挣了几下,发现他力气很大,只好由着,反正没人看见。
一路上,手越来越热,我们俩的。
喝到很晚,送了阿南走,我们回到学校。
大伙都默不作声,陈默轻声地哼起光辉岁月,我听的心里难受,想揍他,但更想听他沙沙的声音,尤其在那样的晚上。
宁远安眼睛通红,他在席上半醉地缠着阿南说,阿南阿南,第一天是我在无理取闹,我还打算找个好机会给你道歉的,真的,你怎么就要走了呢?
阿南笨拙的揉了揉他头发,宁远安你别哭。
你孙子才哭呢!远安瞪着红红的眼。
等清洗之后,宁远安抱着枕头被子往隔壁走,我今晚要睡阿南的床上。
我们三个无声的点点头。看着桌上一满眼的纸牌,朱萧突然发怒地掀起了全往垃圾桶里塞。
铺好了被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往隔壁走去。
439今晚没上锁,就好像还有人尚未回家那样。我轻步进去,所有人都沉沉的睡了,宁远安在阿南的床上把身体缩成了一个虾米。
我站了会儿,不由自主地往另一个床铺的方向走。刚过去,就瞧见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发亮,清醒的看着我。
见我走进,他微笑一下,身体往里面挪,“……来了?”
我轻轻地坐在他床沿边,他知道我会来的事实让我有些快活和窝心,“……嗯……还没睡?”
他声音压的哑哑的,嬉皮笑脸地一咧嘴,“……在等你呢……”
我扯扯嘴角,手脚很重地捏住他的喉结,“……在等我?皮痒了?”
他眼睛黝深的一亮,拽住我的手塞进被窝往里面摞,“……这儿痒……”
“……靠!我说你是不是随时随地要犯禽兽?”
他摩擦着我,正要说什么,只听有人迷糊的问“……谁?”
我急了,他竖起手指向我示意一下,喊,“没事儿,我起夜。”然后拍着我被窝下的手,浮浮的笑,“瑞主子,快别这么热烈了……否则我可真起夜了……”
我用力掀起他的被子,他一个哆嗦,胡乱扯起外套披上,拽起我出去。
两人在风口里站了会儿,他突然问,“秦瑞,要是哪天我也退学了,你会不会像宁远安那样的跑来谁我床上?”
我皱眉,他的类比让我极度不舒服,“……不会,”我斩钉截铁,“就我两那么一小点交情,哪比得上他们!”
他一愣,然后贼笑,“……我说你还真是……”
“……你够烦的,我冷死了。”我抢白着,伸手就去拉门。
他从背后一把笼住我,先我一步搭上门把,另一手随后跟上,包住我来不及撤开的手掌。“……你能有我冷?掀了被子,我二话不说地出来,你还有脸跟我说你冷?”
“……”我不禁心虚。
“秦瑞……”他在我身后嘀咕,滚烫的气息让我压根没瞧出他有个屁冷,“……哪天你如果退学,我就拆了你的床铺,扔光你所有用过的东西。”
“你有病?狠成这样!”我惊疑回头。
我俩一般高,他开心的揉着双手,“……看了心烦,索性扔光。”
'4 楼' From:Unkown | Posted:2007…04…07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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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哪天你如果离开,我就拆了你的床铺,扔光你所有用过的东西。
你丫有病?我跟你有仇?
……看了心烦,索性扔光。
*****
温柔的月色会让人变成疯子,在那一刻,我终于体会到这句话他妈的多么有道理。
最起码我是疯了,吃吃的狂笑起来。
我的笑容肯定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发晕,因为我的眼神里开始漫出一些像水一样的东西,而他盯着我的表情越来越狂乱,他的唇烙的我发疼,越疼我笑得越放肆。
“……干的时候很爽吧?”我怀疑他刚才不是抽烟而是喝了烈酒,要不混在我口腔里的他的口水怎么会让我疯得像个醉鬼?“……你操了多少个?还是被操了……?”
“……”他瞪起眼,看着我的样子很是凶狠,把我推得靠在墙边,膝盖万分下流地在我双腿间往上顶,表情阴霾,“……你丫疯了!……谁他妈的跟男人干过!你哪只狗眼瞧见老子上男人了!”
“……我没狗眼,但有张狗嘴在发情狂吠!”我不要输给他,气势汹汹得拦他话头。
“啐!”他看起来恼火级了,拉紧我的衣领,附下头蹭咬我的胸膛,我怪叫着身体颤栗的往上跳,实在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多招数,次次招的我浑身发热。“……你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看过猪跑啊!……毛片!毛片你小屁孩懂不懂!”
没人吼过我小屁孩,我踢着他骂滚,“……毛片?你演的吧!”
“……我跟你演的!”他焦躁地回踢过来,我们俩又啃又咬,顶级Se情暴力片都没这么火辣。“……你再说信不信我抡你!我丫又不是变态,干吗上男人?!”
我一口冰冷的怒气激岔上来,险些可笑的打咯,不停的踢他,狠的要命,“……你不是变态?你不是变态难道我是?……你不上男人?你不上男人现在压着我放什么屁!你这王八蛋把我当什么?”我的眼神和口气都流露出强烈的怒气,“……女人?”
他被我吼懵了,傻不愣瞪的模样看上去居然见鬼的无辜,笨拙的像个犯错的孩子,“……我……我……我……”嗫嚅了几声,他突然恼怒又不堪地倔吼起来,“……靠!我哼beyond干你屁事了!我抽烟干你屁事了!谁让你眼珠子漫水地在边上傻听!谁让你多管闲事来烦我!”他越说越来劲,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罪大恶极,“……谁让你他妈的冲着我那个样子笑!”
我在那样的月色下本已接近疯狂,被他那一窜热气都吼到脸上唇上的话更是折腾到浑身发软,丝毫不能坚持或抵抗什么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是两头野兽,狂乱的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发情,绕过宿舍楼后边没人会走的碎石子路,他拖着我的腰,挑逗的捏,我燥热地向后拱起背,脖子靠在他的下巴。他那里有些胡茬,硬硬的,触得我哼哼笑,故意捣蛋的弯着脚步不往前走。
他只能硬拽着我拖,我疯玩的厉害,还一边瞎笑,他狼狈不堪。
缠在一起的身躯火热滚烫,谁离开就会冻死,要踏入宿舍时,陈默扒下他的长袖外套,一把拉过我,在两人头上一盖,拖着我的腰蒙起脑袋就往里冲。
宿管大爷听见动静,伸出张望,只看见我们闷头冲的鬼影子,糊里糊涂的“……咦?”了一声。
等扭扯到二楼拐角时,只听见老头对着底楼的房间,中气十足的喊,“下雨了!下雨了!大家快收衣服!”
一男生瓮声瓮气的,“下雨?不可能吧!大爷你大话西游呢?”
“瞎捏!”老头自尊受挫,急了,脚板跺得吭吭响,“……刚才那孩子盖着衣服就向里冲,我看的真真的,这不是下雨是什么!……搭花西柚?哼!这种进口水果就你们年青人吃!贵的造反,一点味儿都没有!我们以前都只吃老南瓜!哼!那多实在!”老头想着新旧社会两重天,怒了。
我裹在满是他的味道的衣服下面,呼哧呼哧地笑起来,手撩拨他的大腿根部,“……是快下雨了……”
他索性摒紧膝盖,把我困住,恶声恶气地低咒,“……不是下雨,是他妈的逮到一只妖精。”
我俩运气很好,一路晃上四楼,居然没撞上半个鬼影,像两个瞎子,在混沌的世界里,只有身边那人。
走到438前面,门是虚掩的,隐约有声音,我在神志丧失中,还是心虚地张望了一下。
陈默对准我的小腿就是一脚,趁我惊痛时把我推进对面的房间,“……看什么看!”他推扯的动作很粗鲁,外套从我俩的头上落在地板,一片漆黑,他的眼睛是唯一的光源,“……你今晚别想回去。”
“滚!”我有些不习惯黑暗。
他恶哼一声,用力把推我摔倒在他的床上。
钢丝床“嘎吱嘎吱”的响,我仰面躺着,眼睛里全是他的特写。
我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更知道那愿意承受自尊上屈辱和肉体上重创的自己代表了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嘴角有嗜血的红,我的心里叫嚣起来,只有你了,只因为是你了。换了谁我都宁可一把火烧死自己也不会躺在别人身下充当一个情欲的工具。
他扯开我的衣服时,我被冰冷的空气刺激的浑身发抖,然后是他滚烫的嘴唇,“……妈的,你怎么滑成这样!”
我羞耻而难堪,只能疯狂地扯着他的裤子,很快我两已经赤裸相对,他定定的看我,我燥热的踢他,“……发什么呆,不会就说!”
“……操!”他一下子抓住我的那家伙,我翁的一声,头都快炸了,他手指打滑的抚摸着,“……你小子居然连这地方都这么滑!”
我踢他,他浑身上下地吻我的身体,又说,“……你怎么妖成这个样子!”
我痛恨他的用词,闭着眼睛咬,然后骂,“……你怎么什么恶心的话都说的出口!你是不是人?”
他讪笑,搂着我的肩膀,气喘吁吁,“……妈的,我真快被你整得不成|人了!”
他插进来时,我痛的简直要崩溃,那一瞬间我恨得想咬死他。
被蛮力硬撑开的地方有液体流出,我不知道除了他的Jing液以外,是否还有我的血。
他一直抚摸着我的腰,说这样我能放松,可是我除了痛还是痛,我不想哭,但是明显眼睛里的他有些模糊了。
精疲力尽摊倒的时候,我听到朱萧在走道上嘀咕,“……这秦瑞究竟死哪儿去了?也去阿南屋了?好歹留个话啊!”接着吼起来,“……宁远安,瞧瞧我们有没有衣服晾外边!我刚回来时听见底楼一哥们儿说今晚要下雨!”
我想笑,却没有力气,朱萧你现在还是别看见我的好。
一晚上,我俩挤在他的床上,比起上次,我们终于是紧紧拥抱着沉睡过去。
他的睡脸有种白天没有的单纯,我想吻他,又想咬他。
第二天醒来时,陈默已经穿戴整齐,拿着书准备开门,瞧见我睁眼,就笑着过来,“……你醒啦?要不要我等你?”
我哀哀地,说动不了。
他倒也潇洒的很,说翘吧翘吧,便不管我死活的说走就走。
我茫然瞪着他的背影,他突然转过头,“……没事儿,第一次都这样,以后我们配合好了就没这么痛了。”
我发誓如果还有丁点力气,一定砸他,但我只能疲倦的阖上眼睛,他接着的话,让我根本动弹不得,“……秦瑞,你小子别他妈的急着找女朋友,我俩这么耍着,比女人舒服方便多了。”
“……你还不滚,食堂要没早饭了……”听着他离去的动静,我发誓我没有哭。
我早知道他的想法,他要的是他那种激|情的欲望的发泄,他要我的身体,和其它一概无关。
我早就知道,真的,我早就知道。
我以前没哭,当然今天也不会。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被撕扯过的地方渐渐有些麻木,不那么痛的鲜明了,醒一会儿睡一会儿,宿舍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