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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凤凰芦花鸡 by 透明人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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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本来是圆柱体的原木此刻变成了四片,那形状、那断面,平整到了机械化的程度。

〃并不一定需要用很大的劲,木头本身有垂直的纹路,只要看准了看到了上面,就很轻松了。〃
叶暖说得很简单,做的也很容易。但是等到斧头回到了我的手中之後,却成了沈重异常的东西。
我努力的把斧头举高了,抬过头顶,可随後我就发现,举高之後的落下其实更加凶险。
第一下落下来砍到了树桩,第二下砍到了地上,第三下则是直接朝著自己的脚招呼了过来,若不是我闪的快,我就要跟我亲爱的左脚大脚趾SAY GOODBYE了。
吓出了一身冷汗的我战战兢兢地第四次举起斧头,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瞄准直到我的手支撑不住那重量在抗议的时候落下,这次总算是砍到了木头,却只是削掉了一个角。
看来,我在砍柴方面很没有天赋啊。但是既然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总得要做好。
我便抬一会儿斧头休息一会儿,一个上午过去,却只把一段木头给砍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

呼呼。。。。。。我坐在地上喘著粗气,那把斧头在我身旁插著,但我已经不再害怕它。
不就是一把斧头麽,老子总有一天会让你像一把菜刀,砍起柴来嚓嚓两下就跟切土豆一样麻利。
只是,日头好毒辣啊。。。。。。斧头便菜刀的时刻,何时才会来临。。。。。。

到了吃饭的时间,叶暖过来了,看到那一地的碎片,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什麽,只是招呼我过去吃饭。
也正因为他什麽都没有说,更让我心里觉得愧疚,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就那一盆青菜豆腐我也只是默默地扒饭,什麽多余的话都没说。
吃完饭,我到房间里休息了一下,避了下那日正当午的天,等树荫盖到那空地的时候,我又跑去同那斧头进行变身菜刀的伟大事业了。
经过一个下午的努力,终於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在不知道制造了多少小木屑之後,我终於砍出了可以称之为条状的木块了,虽然原先的一整块木头不是变成了四块而可能是六块八块甚至更多块,但我好歹是能把它们码起来了。
成就感啊,顿时就这麽油然而生了啊。
明天一定要再接再厉!

我激昂的心情同豪迈的宣言在坐到餐桌边的那一瞬间,就像被戳了洞的气球,一泻千里,再也找不回来了。
原因不是其他,就是因为桌子上还是同昨天晚上今天中午一模一样:两碗饭一盆青菜豆腐,我甚至怀疑那里面有几块豆腐也都没有变过。
这算什麽啊!就算是农民工一天至少也能吃上一顿肉啊,就算是那种白花花的让人看了想吐的大肥肉,但在此刻的我的眼中,也比那几块白花花到了闪眼地步的豆腐来的亲切。
我抬眼看了下叶暖,他还是那淡淡的表情,不紧不慢的吃著,那夹菜的姿势极其优雅,同那简陋的青菜豆腐一起,便产生了十分强烈的违和感。

〃你不吃麽?〃见我没有动筷,叶暖开口问道。
我摇了摇头,夹了一筷子青菜到自己碗里,和著那饭送进自己的嘴里。
我其实很饿很饿,早在之前劈柴的时候我就已经饿的眼发花了,现在大概已经是饿过头了。
〃那是菜不合你的胃口?〃叶暖又问。f
我还是摇了摇头,又夹了一块豆腐到自己碗里。人家自己也是吃的这样的东西,我怎麽好有另外的要求呢?
天将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恶其体肤。。。。。。
又向孟子老先生表达了一下我的敬意之後,我总算不再未如嚼蜡了。
但是权益这种事情,如果不争取的话,永远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的──这是我前面二十多年深刻的人生经验之一。
所以我很含蓄的说了一句:〃只有一个菜的话,总觉得单调了点。〃
叶暖听了,点点头,说:〃你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当天晚上,我也早早上床就寝,还是做著关於追逐的梦:这次前面的白衣人头顶上顶著一盘子的新疆大盘鸡,我几乎可以闻到了那个香味。
虽然我还是一直追啊追追啊追,总是追不到,但我是极其幸福的,这点从我早上起来发现枕头上一滩口水的痕迹便可知道。

要知道梦可是反的呀!
这是我从小到大就听到的理论。所以上午劈柴的时候我格外的卖力,想象著这些柴火被推进灶膛里,燃起熊熊烈火,而锅上,煮著光那香气就能让人垂涎三尺的大盘鸡。

中午吃饭的时候,果不其然我在桌上看到了两碗饭之外还有两个盘子,只是那内容物。。。。。。
〃这、这是。。。。。。〃
〃你昨天不是说一个菜单调了点麽,今天这样就两个菜了。我也突然觉得丰富了起来了。〃叶暖说著笑了笑,率先端起了自己的饭碗。
我则是握著筷子欲哭无泪。

一盘青菜豆腐变成了一盘炒青菜和一盘拌豆腐这有意义麽!

07

就这样,无论是青菜豆腐还是青菜、豆腐,在那青白两色的菜色中,我觉得我整个人大概也变成了青青白白的脸了。
这个地方没有镜子,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知道非洲难民同我比起来,那黑黑的脸也比不得我现在这样子让人感慨这个世界上原来还真的有人是饿死的。
我曾经想过要离开,但毕竟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况且我大概连安全下山的本事都没有,虽然说死在山里那个角落里会比较有尊严但我正巧是个信奉好死不如赖活著的人。
青菜豆腐就青菜豆腐吧,今天青菜豆腐,明天豆腐青菜,中午烧在一块儿,晚上分开了烧,习惯了就好了。不是有句话说的麽,人生就是建立在那习惯的基础上的。

之前叶暖说过,是因为师兄弟们不在才会一切从简,我本来一直都在期盼著那不知云游到何方的师兄弟们回来,但当等待也已经成为一种习惯,那也就没什麽等待的含义了。
所以当那群师兄弟们真的回来了的时候,我反倒是一下子反映不过过来了。

那天,我还是在那片空地上劈柴火。彼时的我,已经在斧头变菜刀的技艺上迈开了一大步,基本上已经可以算走在了康庄大道上了。
就在那个我在空地上尽情挥洒著青春与汗水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比那阳光更加刺眼的东西──我不是指RMB,现在RMB对於我来说还不如橘子皮,橘子皮至少还能泡茶。
如果说一件白衣指引著我来到这里,那麽一片白衣纷至,又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麽变化?
这一次,我没有揉眼睛或是摇头,因为那柄斧头正被我高高举起,不适合做那些危险的动作。
我同那群白衣正面对上,我知道他们一定在看我,因为我也在看著他们。过了许久,双方都没有动静,就在我的手臂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的时候,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那堆白衣中传来。

〃壮士。。。。。。〃
这一声壮士听得我不由自主手一抖,斧头落下,只听啪的一声,然後我劈柴至今最为规整与美人叶暖手下的柴火规格最接近的一块木柴就此诞生。
我走上前,把斧头在树桩上搁好,然後去看那两块柴,心里比较郁闷:我敢打赌,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其实并不是件能让人乐开怀的事情。
我放下了柴火,看向了来人。只见一人从人群中走出,抱拳向我致意。

〃壮士,真是好柴功啊。〃
听了这话,我嘴角有些抽搐。这人的块头真的是大到了很对不起他身上那显然是统一规格的门服的白衣,如果他是一头阿拉斯加灰熊的体格的话,我这身板顶多就是个小浣熊。你说被这样一个人称为壮士,还莫名其妙被赞了句好柴功这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功夫,怎麽能叫人不郁闷呢。
我也学著他拱了拱手,说:〃过奖过奖。〃我这倒不是谦虚,我很真心实意的叫他不要这麽夸我。
可那头大熊还在继续说著:〃不知壮士姓甚名谁,师出何门,来自何方?余某生平最喜结交各路英雄豪杰,看壮士这一手柴功叫人惊豔,不知余某是否有此荣幸与壮士结为至交好友,从此。。。。。。〃
我一直以为块头长得大的人看上去很傻,但我现在知道我错了,比如眼前这个,不仅仅是看上去傻,根本就是傻。嘴巴了一口一个壮士,把我捧到了天上,还说要与我结交,那些话就活脱脱只有在狗血连续剧里面才能听到,我可不认为其实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通用语。
而更加让人感到可怕的是,说这样的话他一点都不觉得别扭,天经地义。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
我两个眼睛朝天看,期盼著手拿大刀踩著惊天响雷而来的屠熊勇士出现,你要说现在熊是保护动物屠不得,找个人让他闭嘴也行。
然後,那个人真的出现了,快得让我以为其实方才在我不知道的天空中有流星划过。
不过叶暖没有扛著大刀,也没有踩著惊雷,他轻轻的来,然後只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你们回来了啊。〃
柔柔的嗓音,淡淡的调子,并不高昂的声音,却让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内朝他行了注目礼。
我麽,总是美人比大熊好看,可其他的人可不这麽想。
〃大师兄好!〃
在场的白衣们齐齐行礼,喊著口号,整齐划一到了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特训过的地步。大熊大概是因为离得最远,所以喊得格外卖力,但那嗓门在我耳边震天响起来的滋味可真的不好受。
在场,但没有行礼喊口号的除了叶美人之外,就是我了。
我傻傻地站在那边,不知道该做何反映。
大师兄?我没有听错吧。

十分锺过後,我坐在那吃饭的小屋里,身边挤满了人,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後第一次看到这麽多的人,竟然让我像第一次上商场看到很多人那样惶惶起来。
而我的面前,放著一碗看著闻著都像大麦茶的东西,我喝了一口,嗯,果然是大麦茶啊──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後,第一次喝到了除了清水和青菜汤以外的东西。
难道说,要变天了麽?

〃小余,情况如何?〃
叶暖没有坐下,而是在屋中间站著,又是轻轻一开口,我身边的大熊连忙放下了正在喝著的茶,他的动作很大以至於茶水都溅到了坐在他身边的我的身上──不是我想坐在他身边的,是他一进来就拉著我在他身边坐下的。
〃报告大师兄,所有师兄弟均已圆满完成任务。〃
〃嗯,很好。〃叶暖点了点头,我注意到这个时候的他脸上一点都不笑,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严。
难道说,这就是做人大师兄的麽?这个就是之前那个笑得如同圣母一样和蔼美丽的叶暖?
其实是双胞胎是另外一个人吧。
其实我还是不太能够接受他突然就变成了大师兄,人家电视里演的大师兄不都是顶天立地型的麽?

就在我还在挣扎於梦想与现实之间的时候,只听得叶暖又说话了,这次说的同我有关。
〃那一位,是新来的。〃说著他手指了指我,好几道目光便跟著他的纤纤玉指齐刷刷朝我射了过来。
拜托不要这麽看我,我怕羞!
我终於知道为什麽每次有新人上台时候都是畏缩著的样子了,根本就是被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给吓的嘛!
不过新人只要能够迈过这道坎就好说了,想当年我刚进律所的时候。。。。。。

〃大师兄,他是新来的砍柴工麽?〃大熊兴奋的声音传来,同时我感觉到一双熊掌揽上了我的肩膀。
喂喂,不要跟人装哥们还诋毁人家的尊严好不好!说我是砍柴工真的是侮辱我的人格啊!
〃为什麽余师兄你会认为他是个砍柴工呢?〃一个天真无邪的声音从我左边传来,我回头一看,一个不会超过16岁的少年托著下巴在发问。
真是小天使啊!
〃那还用问麽,你看这块木头。〃只见那大熊从怀里摸出了一块木头,我一看,那不就是我方才砍的那一块麽,〃砍得多麽完美啊,一刀落下,完全契合那原木的纹理,多麽洗练的斧工啊。。。。。。〃
溢美之词源源不断从大熊口中说出来,搞得我都差点要认为我那块木头其实是件艺术品回头一定要抢过来供起来了。
然後,大熊就要讲到高潮的时候被人打断了。
〃他不是砍柴工。〃这次是一个很冷淡的声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情绪都不带,完全就是一潭死水的感觉,而那个坐在我右边的右边的右边的人,看上去也没什麽表情。
〃为什麽不是呢,连师兄?〃问话的还是小天使。
〃因为我们没钱请砍柴工。〃
我倒!这麽说的我好像免费的劳动力一样啊!我好歹是享受包吃包住待遇的劳动力好不好!
我的人格,在短短五分锺之内,被侮辱了两次。

〃好了,别争了。他是新来的师弟。〃
叶暖最後出声再次给我做了介绍,顺便把我的身份定了下位。

〃师弟?〃
〃师弟。〃
〃师弟!〃
所有的人都在重复这两个字,语气各有不同。
我身边那头大熊自然是感到难以置信,壮士一下子变师弟难道就这麽不能让人接受麽?
那个冷脸冷语的连师兄还是那样重复简单事实的语调也没有什麽特别好说的。
倒是之前那个小天使的语气不知道为什麽充满了兴奋。

〃好了。大家把茶喝完了就回自己房里收拾下东西吧。晚饭之前我会去检查各位任务的完成情况。〃
叶暖一说完,大家都做了鸟兽散,各自离开,而且很自发自动的带走了自己的碗。
我一个人端著碗站在原地发呆,总觉得像漏掉了什麽似的。

而直到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後,我才想了起来。
叶暖前後介绍了我两次,却都没有把我的名字说出来。这还算是介绍麽!

08

已经无心砍柴的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里,躺在床上看著屋顶下方那根大大的横梁。我又不需要接受什麽检查,所以显得无所事事起来。
终於熬到了差不多吃碗饭的时间,以前依旧是煎熬的那段时间如今因为师兄弟们的回归而显得有诸多可期待利益。
我兴匆匆地跑到饭厅,却一个人都没有看到,空空荡荡的屋子里甚至连碗筷都还没有摆好。灶间的大门紧闭著,虽然有烟从烟囱里冒出来,可我实在是没有那个胆子去看究竟是在煮什麽。
一个人呆在这里等吃实在是太傻了,所以我去外面树丛里晃了两圈再回来,那平日里显得很无聊的风景此刻突然变得优美了起来。
等我再次回到饭厅的时候,却发现一堆人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塞满了那个空间,只有那个大熊旁边还有一个座位。

〃壮士,这里这里!〃
大熊朝我热心地招手,我则还是不死心的搜寻著是否还有其他的空位,但是这次显然神没有站在我这一边。
我无奈,只好走到大熊身旁坐下。就算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侮辱了人格,但饭还是要吃的。
大熊拉我坐下之後,便很热情的凑上来要跟我交流劈柴心得,我那纯粹是戏猫碰上死老鼠的一斧头,哪有什麽经验可说,我只低著头,半垂著眼,是不是嗯一下哦一声,企图蒙混过关。
所幸没过一会儿,叶暖就来了。大师兄只要往那边那麽一站,大家就都噤了声。

我看著叶暖的凤眼朝我这个方向一扫,就算很无意的样子,却不知道为什麽让我背上一凉。
〃刚才忘了件事情,大家向新来的师弟自我介绍一下吧。〃
他话音一落,就看著各个人一一站起来报了名字就坐下,一圈下来两分锺都不到。
我没有过耳不忘的本事,所以只勉强记住了三个人,还就是之前同我有过交集的三个人。
那个大熊叫余雄,还真的是人如其名。
那个冷脸说没钱请砍柴工的叫连平,我差点听成了脸平,心里感慨了一下这是人如其名的二次方。
而那个小天使叫叶天,不知道同叶暖是不是有什麽亲戚关系。
这些人,我都要叫他们师兄。

叶暖大概是看我一脸呆滞的样子,好心说了句:〃以後慢慢就会熟悉了。〃
我点了点头,然後就听到他宣布开饭。
我的精神顿时振奋了起来,原本耷拉著的眼皮一下就睁开了,接过余师兄,就是大熊,传过来的碗筷就牢牢的攥在手里,尽我所能的伸长了脖子,心情随著门口渐渐清晰的人影而越提越高。。。。。。

〃好了,大家可以吃了。〃
叶暖一声令下,所有的师兄第们都如狼似虎地朝离自己最近的菜盘子扑过去,只有我。。。。。。
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脏从喉咙口一下子掉下来的声音,万念俱灰之下,就这麽两眼一翻,手一撒,身子朝後倒去。

〃啊啊,壮士你怎麽晕过去了啊!〃
朦胧中我听到大熊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原来我是晕过去了啊。。。。。。可是为什麽要在晕倒之前还让我被那头熊侮辱第三次呢。。。。。。
还有,我恨你,我真的恨你!
青菜豆腐!
□□□自□由□自□在□□□
我幽幽醒来,觉得脑子在嗡嗡嗡嗡地响,莫非是我晕过去的时候撞到了头?
呵呵,我还记得自己晕过去的事情啊,那说明我没有撞到头。
可是为什麽会那麽吵。。。。。。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一根似曾相识的房梁,脖子朝左转去,看到一面墙壁,似曾相识的一面墙壁。脖子又向右转,看到了那橱,还有那桌子,原来这里是我的房间啊,我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只是,为什麽桌子前面围了三个人?不正是余雄、连平和叶天?

〃咳。。。。。。〃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咳嗽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
不过显然我并没有因此变得舒服,而那三个人依旧围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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