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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爱(上)
李青?这麽普通的名字,怎麽配得上你呢?索英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李青并没有後退,他微仰起头,温柔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如果这就是命,那就来吧。
落在索英手里已经两天了,李青深知大势已去,面前的男人,便是这场较量的胜者,他所有的智慧与手段,在这个男人面前都像小孩子的小把戏,不堪一击,梦想,骄傲,心愿甚至生命,都可以结束了,属於他的会是什麽?他无法猜测──死亡,羞辱,折磨──都有可能,面前的男人是这座城的主人,是这里生杀大权的掌握者,而作为败者的自己,能做的便是听凭他的摆布。
黑暗的牢房里只有索英和李青两个人,索英沈默了一会儿,点起一根烟,轻吐著烟雾:李青,你这样的人,我其实一开始,就看得很透,你知道,我最喜欢摧毁的是什麽?我喜欢压弯最硬的树干,我喜欢看它在弯曲与折断之间挣扎,在生与死之间选择,中国人有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是,真正面临生死的时候,何为玉,何为瓦,便真得不容易分清了,这样的选择,你会怎麽办呢?
似乎问的是李青,但眼睛却看著远方,长长的头发掩住了半边脸,有一丝笑意掠过。
李青,没想到自己会输吧?所以,也没有失败者的觉悟,即使被关在这样黑暗的地方,你仍然笑得出来,就是这样的笑容,让我热血沸腾,我好想看看这样的自信与自尊是怎样被摧毁的,那样,一定美不胜收,怎样?跟我一起完成它吧!索英的眼中发射出逼人的光芒。
李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继续沈默著,面前的索英才是他熟悉的索英,热情、冲动、固执,如果是这样的索英,李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手到擒来,只是很可惜,在整个过程中,他面对的都是另一个索英,沈静,克制,果决,这样的敌手,虽败犹荣。
地牢的门打开了,有四个强壮的侍卫走了进来,索英站起身:李青,今天有一场专门为至尊会员表演的奴隶演出,我为你订制了一个角色,好好表演,这,也许是你最後的时间了,不要让我失望哦!说完转过身,向李青挥挥手,径自离开。
四个侍卫将李青从木笼中拉出来,把衣服脱光,进行了简单的灌肠後,将全身仔细的捆扎起来,熟练的将分身搓弄到勃起,套上鸟环并全部喷成黄|色,带好口球,拉出了地牢。
外面已经跪著四个奴隶,李青被押出来後,侍卫命令四个奴隶全部站起来,五个人一起排成一队,李青夹在中间,侍卫走上前来,将第二个奴隶的分身插进第一个奴隶的後||||穴,然後用钓鱼线扎住第一个奴隶的阴囊根部,系了一个活扣,又套住第二个奴隶的阴囊,这样五个人,一会儿就被串成了一串,由於全部是系的活扣,大家的步调稍不一致,就会拉紧鱼线,使其他的人痛不欲生。
这样系好後,在第一个人的分身上套上带有短铁链的贞操带,而在最後一个人的後||||穴里塞进去一根翠绿色的竹棍,棍子很长,一直顶在地上。
这样将五个人“妆扮”完毕,一个侍卫拉起第一个奴隶分身上的短链,手下一使劲,後边五人全部失声痛叫起来,最後的奴隶身後的长棍也被抓在一个侍卫手中,只见他将棍一顶,五个人全部贴在了一起,就这样一拉一顶,这一队人开始向大街走去。
李青忍住来自阴囊和後||||穴的巨痛,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以不连累前後的奴隶,这样的手段,曾经是性奴调教师的李青深深知道,就算是奴隶之间互相照顾,前後两名侍卫也不会让这些奴隶们舒服,何况这次的游街是索英亲自安排的,路上绝对不会轻松。
这样的游街一般只针对那些特别难调教且犯有过错的奴隶,因为这样子围著城的四条大道走一圈,下身不受损伤的,没有几个人,何况这次在即将走到街口时,索英特意又赶了过来,除了欣赏了一下李青的“丑态”外,还专门授意侍卫将一种粉红色的粉末洒在了李青和前後两个奴隶的下身部位,虽然李青现在没什麽感觉,但他知道一定是强力春药一类的能让他出丑的药物。
李青没有理会索英的嘲笑,只是在前後夹攻下努力的走著,反正现在想什麽都没用,这种折磨与羞辱是逃不掉的。
城交易大会已接近尾声,街上的人也并不是特别多,但五个以这样的姿势“紧密相连”的裸男出现,还是召来了大批的观众,城的人也都懂得规矩,知道这是惩罚有过错的奴隶,所以毫不留情,有的将手里的东西随手砸过来,有的用捡的小棍乱挑鱼线,还有的直接从侍卫手中接过竹棍,乱捅一气。
虽然各自的躲闪引得下身剧痛不已,但李青这时才感到了真正的危机──索英洒的药起作用了!
就算他具有良好的控制能力,也已经禁不住挣动著双手,想去爱抚一下身下的欲火,最可怕的是,身前和身後的奴隶已经开始不管不顾的试探著抽送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这样过火的动作牵动了其他几个奴隶的下身,他们因为没有洒药,所以无法配合这两个奴隶的频率,只是被扯得惨叫连连,这样的声音和动作更加激怒了旁观的人群,人们一边骂著“贱货”、“畜牲”,一边将更多的东西砸过来。
当走完第一条大街时,李青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已经渐渐感觉不到阴囊的疼痛,只是渴盼著猛烈的插入,他试著挺动自己的分身,希望更深的插入,但紧紧扣住阴囊的鱼线一次次阻止著他,剧痛一次次唤醒他的意识,使他不得不面对身边观众的目光。
仅存的自尊让李青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因为他知道就在某处,索英在看著他,如果他在大街上忘情的发泄自己的欲望,那就正合了索英的意思。
他努力配合著前後奴隶的大幅摆动,一边小心的保护著身体不受伤害,一边勉强克制著自己的欲火,咬牙前行。
後面的奴隶已经控制不住,他疯狂的浪叫著,完全不再顾及鱼线的牵扯,猛力在李青的後||||穴里抽送著,巨大的冲击力让李青很难再往前走,他将上半身俯在前边奴隶的背上,双腿微分,希望能抵受住来自身後的冲撞,但前後两名侍卫并没有打算让队伍停下,他们利用手中的铁链和竹棍操纵著两个奴隶,逼迫他们继续走,这样的行为更增加了奴隶的痛苦,两个发情的奴隶身下已经流出了鲜血。李青也痛得咬破了嘴唇。
队伍在惨嚎中缓慢行进著,强烈的欲望使李青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每一次动作所牵扯出的疼痛都越来越弱,後面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感到极度的快感,灼热的目光让李青不能自已──就这样吧,其实,作为败者,本就不应有什麽尊严的……
索爱(中)
李青处在崩溃的边缘,人群猛得散去,一辆银灰的敞蓬“莲花”悄无声息的停在身边,索英侧头看著李青的窘状,唇边露出一丝笑意:喂,李青,怎麽这麽慢,表演的时间快到了!来,我带你过去!
说著,示意侍卫将李青从游街的队伍中解放出来。侍卫将神志有些模糊的李青交给索英,重新整队前进。
强烈的刺激让李青无法站直身体,他无力的靠在索英的身上,脸色涨红,急速的喘息著:索、英,杀了我……
索英的笑意更深了,他轻抚著李青结实的背肌:不会,我怎麽舍得杀你!你的表演,还没开始呢!观众,可全是至尊会员哦!
说著,索英从身上掏出两条长长的银链,将较长银链上的细钩挂在李青的鸟环上,较短的一条则缠住李青的脖子,然後把两条银链全部系在“莲花”的方向盘上。
推开李青,索英重新坐回车上,轻点油门,“莲花”缓慢启动:李青,这个速度的话,也许还赶得上表演,来吧,我们一起过去!
李青踉跄了几步,靠在车身上:索英,有种你杀了我!
宁折不弯的人吗?呵呵,我说过我喜欢欣赏过程的,李青,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所以,不要讲这种话,你明知我不会杀你!说完,索英再也不理会车边的人,顾自向城中央展示台驶去。
车子在缓慢的行驶著,李青一开始还是走著,随著车速的加快,他开始小跑,由於脖子上的链子稍短,他不得不保持著一种弓腰低头的姿势,由於双手紧紧的捆在背後,使他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只能歪歪斜斜的在大街上跑著。
车子一直维持著可以让李青小跑的速度,没过一会儿,李青已是满身大汗,不知是由於出汗的原因还是奔跑吸引了注意力,身下的欲火仿佛减弱了不少,李青的意识也在一点点恢复,求生的意志也越来越强,车上的男人紫色的长发随风飞舞,那是李青熟悉的背影,那样的长发曾经温柔的飘飞在他的胸前,是的,一切,他还不知道,他还不了解,我,怎麽可以死呢?怎麽可以让这样的真相,永远只属於我一个人呢?
想著,李青加快了脚步。索英仿佛也发现了李青的变化,又加了加油门:李青,跑得很带劲嘛!这个速度你试试?
李青丝毫不预理会,只是注意保持与“莲花”的距离,以防不小心被车所伤,他知道,只要是活著的,就还有机会,屈辱、伤痛、苦难他都经历过,所以,他比其他人更骄傲,更顽强,他不会在清醒的情况下随意选择死亡,也同样有不可妥协的原则──不管是弯还是折,他都不打算选择,因为他的生命,本就不属於他。
由於今天观众的特殊,中央展台四周围起了长长的布幔,布幔中间竖起了巨大的充气拱门,在拱门两边,分别竖起了二十组手臂粗的木桩,每根木桩都有一米多高,尖尖的顶端让人不寒而栗。
驶近布幔,索英将车停了下来,他解开方向盘上的银链,拉著李青来到充气大门前:李青,你跑得还真快,咱们整整早来了半个多小时,来参加表演的奴隶还没来呢!怎麽办?
索英拧紧眉头,似乎真得在深思。想了一会儿,索英无奈的摇摇头,算了,没别的事好做,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吧,我还有点别的事。
说著,索英将李青拉到最高的一根木桩旁,他抱住李青的身子,将他轻轻举起,然後将李青的後||||穴对准尖桩,按了下去──尖端很顺利的直插入去,直刺到最深的所在,纵使李青明白索英想做什麽,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随著一声惨叫,鲜血顺著尖桩流了下来。
索英毫不在意的看了看表:还要半个多小时,没事吧?你先在这儿等我,我安排完了,就来接你!说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青知道,每年城交易会的後期,都会举行一场特殊的奴隶运动会,其实主要是奴隶的表演赛,上一期是由红区主办,这一届轮到了黄区,其中的一部分比赛项目,就是李青在出事前亲自拟定的,现在想来,李青冷汗直冒,而布置在外面的尖桩,就是在运动会期间违规的奴隶受惩戒的地方。
李青身高179公分,尖桩的高度将近150公分,李青这样被插在上面,脚基本上碰不到地面,他不敢挣扎,因为越挣扎,尖桩就会刺得越深,再加上自身的重力,让他苦不堪言,饶是有经验的李青,也阻止不了重力的自然作用──他的身体在缓慢的下沈,尖桩一点点刺入体内,他拼命的收缩著後面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止这种痛苦的插入,但没有用,不能保持平衡的身体更加剧了李青的痛苦,分身也因为身後的疼痛而逐渐软缩。
下身的血开始凝固,四周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虽然没有明显的攻击行为,但人们的目光已经让李青再次勃起。
身体持续沈降著,李青的脚趾已经可以触到地面了,但後||||穴强烈的便意让他非常难受,这时,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只听一个阴沈的声音说:这个,不是以前的一个调教师嘛!还真是敏感呢!看的人一多,就兴奋成这样儿,不知道用了这东西,会怎麽样?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轻笑道:问我做什麽?我又没玩过他,想知道,自己上去试试嘛!
说得也是,不过,到底用多少量我还真不知道,也不知道用法儿,不会试出问题吗?
在这儿“站桩”的,都是离“死”不远的,让他兴奋死,总比这样痛死要强,说起来,你也算做了一桩善事呢!尖细的声音笑得更厉害了。
围观的人也纷纷向那边看去。
李青心中暗暗叫苦,事到如今,痛苦、淫辱甚至死亡,都不是他怕的,他最怕的就是被这些乱七八糟的药物夺去意识,成为这些无耻小人的玩物,他宁可清醒的体味索英加与他的痛,也不愿意在这些猥琐小人的调笑中失去自我。
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分开人群走了出来,手中握著精致的小瓷瓶,故意向李青摇晃著,他慢慢靠近李青,眼中喷射著欲火──面前正在受刑的身体,散发著炫目的光芒,这是胖子从来没见过的美丽,而现在,这样的身体可以被任何人随意凌辱,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在胖子眼中,岂非一大乐事?!
他狠狠的噎了噎口水,故作潇洒的将瓷瓶抛起:喂!小子,爷爷这儿的秘药可以能让你爽翻天的!还不先谢谢爷爷!……
但奇怪的是,瓷瓶抛上去後,再也没有下来,胖子自以为得意的台词说到一半,也发现了不对,抬头时,已被索英高大的身形笼罩──
索英从空中接住瓷瓶,抬脚将胖子踢出了人群,冷冷的扫视了一眼人群:全都滚!
人群在悄无声息中迅速退去,索英转身望定李青:李青,是不是还有些事,我不知道?
李青早已恢复了原来慵懒的笑容,他依然不置可否的笑望著索英,不说一句话。
索爱(下)
索英将李青从尖桩上解下来,抬起他的脸,定定的看著:李青,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为什麽,你总让我想起那个人?他也跟你一样,不管我做什麽,他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也喜欢这样笑,笑得你心里发毛,好像你所做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好像你所有的行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李青的眼中有了些许的感情,身体依然在颤抖,但心中重新燃起火焰──只有这样的索英,是他可以对付的,是在他掌握之中的索英,热烈、冲动、固执──还有身上的气息,是很干净的味道,清新,自然,不掺杂一点尘世的痕迹──他贪婪的吮吸著这味道,想就此沈溺其中,再也不要生还。
大哥!索枫的一声招呼将索英拉回到现实,他才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拥著李青!
大哥!你这是做什麽?他怎麽会在这儿?索枫奇怪的看著索英。
哦,没什麽,我给李老板安排了点助兴小节目,正在跟他讲……说著,索英毫不留情的推开李青,扯住他的头发,一边与索枫说话,一边拉著李青进入会场。
两人刚刚进入会场,就有几名侍卫迎过来,带他们到包厢就坐,索英将李青推给身边的侍卫:把他拴在我座位旁边,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动他!
两名侍卫将李青拉到索英的包厢里,将他按跪在地上,由於李青现在不是奴隶,还没有项圈,所以侍卫只好临时找了一截锁链,套住他的颈项,紧紧拴在椅子腿上。
索英在包厢外与城的老熟人们熟络的打著招呼,直到离开赛只有两分锺时,他才抽身回到包厢。
这是城交易大会结束前的一场奴隶竞技赛,去年主办区为红区,主要比赛奴隶的力气,技巧和工作的知识,而这次主办区为黄区,主要的比赛项目为奴隶的性能力及性忍耐力,出赛的奴隶除了城仍在出售的奴隶外,到场观战的奴隶主也可以派出自己的奴隶参加竞赛,由於竞赛的同时奴隶主也可以进行博彩,所以很多奴隶主都愿意将自己带来的奴隶投入到竞赛中,为自己赚取巨额的彩头。
索英将包厢的门关好,看了看匍匐在地的李青,走过去将铁链放松了一下,让他能够抬起头来:李青,今天我会在几个高难度的比赛项目上让你出场,你可不要辜负我哦!
李青轻轻应了一声:是。便再不作声。
第一个比赛项目开始了,是提重比赛,一共有五名奴隶参赛,他们各自被捆在一个粗木桩上,勃起的分身被细链捆扎成奇怪的形状,五名侍卫各自拿著一套秤砣走了上来,他们熟练的将手中的挂勾勾在奴隶分身的细链上,然後在挂勾下方添加铁块,当铁块添加到三斤时,有两个奴隶的下身再也无法动弹,只好放弃,四斤时,又有一名奴隶放弃,最後的角逐在二号和五号奴隶间展开,侍卫也将一次增加的500克铁块减成了一次增加10克的重量,以增加竞争的紧张度。
两个奴隶的脸部涨得通红,分身也被拉扯得不成样子,但他们憋著劲坚持著,他们的主人则在包厢里拼命为他们加油,因为按现场的赔率,赢者一次可以进账3…5亿!
索英气定神闲的看著台上的激烈竞争,伸手握住李青的分身:李青,从刚才在外面时,你就蛮兴奋的,好几天没爽了吧?我帮你?──一边说著,一边缓缓揉捏著李青的分身。
一股热流直冲上来,让李青立时有了反应──有多久了,没有被这麽温柔的对待过,现在想来,仍然那样令人怀念啊!那细长有力的手指,那只属於索英的特殊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