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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守+番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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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背一阵潮热,古越裳的心被烫得又暖又疼,轻轻握住圈在腰间的手。少年的手瘦不露骨,柔软滑腻,掌心浮著一层细汗,指尖微微颤抖。
  “我……我……”我这麽卑微,这麽渺小,可是,可是……锦瑟把头埋在古越裳的腰线上,心中大悲大喜,“我知道我不配喜欢少爷,可是,可是……可是我想要……想要一辈子跟著少爷,想要……想要……”
  “是吗?”古越裳心里最後一道壁垒轰然倒塌,微笑不自禁地溢出了嘴角,手掌轻翻,转身把锦瑟拥入怀里,就势一滚,倒在床上。

长相守 17
  此夜大雨。
  夏雷阵阵,轰鸣不止。
  天刚亮,古越裳就冒雨去百里外的绿柳山庄向老爷子请安。
  锦瑟扒了几口饭,坐在小楼的门槛上,正捧著下巴望著珠帘一样的雨幕发呆,下巴忽然被人轻佻地勾了起来。锦瑟以为是古越裳回来了,惊喜抬头,被一张漂亮的脸蛋几乎要逼到他鼻子上来。锦瑟惊得往後猛仰,摔了个四脚朝天。
  “哈,你怎麽这麽笨啊?”棠哥儿笑著朝锦瑟伸出一只手。锦瑟不喜欢他,却不习惯拒绝人,便把手递到他手里,拉著他的手站起来。
  棠哥儿昂首挺胸检阅古越裳的书房,仿佛主人驾临,锦瑟只好亦步亦趋紧跟其後。走著,棠哥儿突然转身,揪住锦瑟的头发迫锦瑟仰脸,一只手扯开锦瑟的领口往里面张望,“古越裳上了你吧?咦,没有吻痕,一个红印印也没有?咦,奇怪啊!”一边说,把手伸进去,撑开衣领往下面张望。
  锦瑟什麽时候见过这阵仗,一张清秀小脸顿时胀得通红,慌忙捂住领口,把自己的身体从这小魔王的魔掌里抢回来。
  “他到底有没有上你啊?他为什麽不上你?他明明很想上你的嘛。”棠哥儿放开锦瑟,跳到书桌上抱著手臂坐,翘起二郎腿,一边摇腿一边笑:“你不愿意?你拒绝了他?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的,他没了兴致就不上你了。说话啊,他到底有没有上你啊?真的没有吗?”
  锦瑟的耳朵尖红了,脖子也红到了根。
  棠哥儿心中怦然一动──眼前仍然是刚才的清秀少年,刹那间,面色绯然,羞赫万端,风致动人,仿佛粉荷沐光,清新中一抹豔光,豔丽得欲杀人──原来,对方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无趣,原来,这个名叫锦瑟的少年还有这样的一面……毕竟,喜欢一个人不是毫无理由的……毕竟……
  他猛地收住心思,望著锦瑟微微一笑:“男人跟男人第一次做很疼,屁股像被刀割一样,不过只要男人疼你,做的时候温柔点,疼个十次二十次的就不疼了,再做个几十次,就会变得舒服。你不用怕,裳哥的功夫很好,对人嘛,还算温柔……做到後来啊,那滋味儿真叫销魂蚀骨,叫人一辈子也忘不了……”
  锦瑟垂著的头蓦地抬起,愕然地望著对面这放肆大胆的少年。他无法想象,世界上竟有这样的人,把那麽羞人的话挂在嘴边,毫不脸红,反而洋洋自得、陶然而醉。十次……二十次……再做个几十次……棠哥功夫很好……销魂蚀骨……突然之间,仿佛一把刀从头顶尖劈下,把他一劈两半,心碎神伤,恸不能言──昨夜枕边盟誓,说一生一世,说此情不渝,却已与别人……别人可以,为什麽他不可以?
  昨夜,少爷脱去他全身衣服,摸遍吻遍,不顾他的反对,连那最羞人的地方也拿手指碰了又碰,甚至还亲了一下,可最後却什麽也没有做。少爷中途似乎的确曾笑著说:“别这麽僵啊,别紧张啊,放松点啊……”难道真的因为自己像木头人一样呆呆的,所以少爷没了兴致,懒得再碰自己了,少爷……会不会不要自己?
 
长相守 18
  “别哭啊,你别哭!”棠哥儿笑著跳下桌子,过来揽住锦瑟的肩亲热地说,“你要是怕裳哥不疼你,我教你点讨好男人的办法,你配合点,迎合著点,裳哥再小心温柔点,也不是疼得受不了。以後你我二人共事一夫,就算是哥们儿了,我会提点著你的。我今年十六,比你小,以後就叫你小锦哥哥,来,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锦瑟猛地一挣,後退一步,羞愤地看著棠哥儿。他也并不傻,知道对方是来炫耀的,知道对方是来示威的。
  心痛若死,若寂灭,若成灰。
  少爷昨夜说喜欢他,他应该高兴,应该知足。
  可原来人心的欲望是无限的,他以前只希望少爷能回头看他一眼,现在却发现,他想要少爷身边只有他一个。
  他和少爷,两个人,长情相守,一生一世。
  容不得第三人插足,容不得一丝杂质,这份情柔软若睛目,一粒沙子便成地狱,一根小刺即成血泪。心里千回百转,眼里憋出了泪,最後却没能说出来一个字,只得落荒而逃。
  裳哥儿笑眯眯地看锦瑟跑开,一个人在大大的书房里转了几圈,从画筒中抽出一幅纸卷,打开,画中一盆海棠,海棠花下,清秀少年伏在自己雪白的手臂上沉睡。他怔了怔,又抽一幅纸卷,一幅又一幅,十幅中倒有六七幅都是那清秀少年,或坐或立,或垂首或凝目,或浅笑或出神,笔致风流,生动传神。
  棠哥儿看得烦躁,双手一错就要撕,想了想又放下,把抛在地上的画拾起来,一幅幅卷好插回画筒里去。
  戏子比娼妓更下贱,卖笑卖肉,风月场中来来去去。论手段,十个锦瑟也不是他的对手,可他遇到的是古越裳,不是别人;他遇到的是一段至真至深的爱情,也不是从前看过的欢场逢迎——遇到古越裳之前,他没有爱过人,遇到古越裳之前,他也没有见过别人如何爱人,但他在戏文中唱过演过,戏文中有各种各样的人,所以他隐约有些明白,这世间有一种人,聪明绝伦,智冠群伦,无人可把他们玩弄於掌股之间,这世间有一种情,坚如金石,缠绵悱恻,无人可以撼动其根。
  老天爷是看他日子太安逸,所以送个古越裳来消遣他吗?看得到,吃不著,送上门给人吃,人家也不吃。
  憋屈无人知啊。
  话说回来,欺负小锦瑟,是不是有点胜之不武呢?
  算了,不管,心里郁闷总要拿个人消遣消遣,谁让老天要拿自己消遣呢?自己当然也要找个人来消遣。
  古越裳一去三日。
  锦瑟一头乌发几乎愁成白。他想念少爷,又怕回来一个冷落他的少爷;他这一刻回想与少爷的点点滴滴,觉得这一份情深切悠远,是可以有所期待的,下一刻把自己的呆板木讷与棠哥儿的风流妖娆做比较,站在第三者的立场左看右看,觉得自己差了棠哥儿一万八千里,连一丝值得爱的地方也没有。
  他每天都过得烦恼无比,精神也变得恍惚。
  古越裳是悄悄回来的,一到家,直奔小楼——这里发生过太多事,有著他和锦瑟太多的回忆。一起受罚,被敲掌心、罚跪、罚饿,饿到半夜,荣哥奉老太太的命令,瞒著先生和老爷子来送吃的,两人头抵著头狼吞虎咽,冬夜寒冷,锦瑟替古越裳暖热了被窝,自己去睡冷被窝,被古越裳拉住,并肩而眠,锦瑟偷偷豔羡过古越裳修长健壮的武者身材,古越裳则光明正大地为锦瑟缎子般的肌肤赞叹过,高兴时还要摸一把。
  不像主仆,不像兄弟,不像朋友,也不是情人,就是这样四不像的亲密关系,相互牵挂、守护了十二年,终於掀开了盖子。十二年在黑暗中发酵沉潜,一朝启封,甘醇醉人,如果不是老爷子生了病,自己又远游归来,古越裳恨不得插了翅膀回来。
  捱了三日,一腔柔情地回来,却看到走时依依不舍、羞赫喜悦的情人变得憔悴忧郁、神情恍惚。

长相守 19
  古越裳悄步过去。
  锦瑟正在整理书架,看到一本《论语》,愣了下,抽出来,翻到末页。内封上以焦笔画了段漆黑的木柴,旁边是龙飞凤舞的行草题字:“焦尾名琴天下传,清音妙律世无双,我家亦有呆木头,刀斧斫後可成音?”
  这是少年时的玩笑。那天先生讲《论语》,古越裳不爱听,一旁的锦瑟却正襟危坐,恭谨地听课,古越裳把手伸到锦瑟身上乱摸,打扰锦瑟听课,锦瑟不敢反击,只好死死拉住古越裳的手,但怎麽拉得住,只得置之不理,脸上还不能露出一丝表情。
  古越裳闹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悄悄画了这幅图给锦瑟看,旁边的题字是取笑锦瑟像一块呆木头。焦尾桐木制成琴,音色优美,而锦瑟这样的木头质地不佳,就算用斧头砍了做成琴,恐怕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从前一笑了之,如今心境不同,看著这首题诗,便想起棠哥儿的风流妖娆,自己的呆板木讷。触动心事,锦瑟心中酸楚难忍,泪珠纷纷滚进眼眶,顿时泪落如雨。
  古越裳吃了一惊,默默凝立在锦瑟身後,许久,才低声唤道:“小锦。”
  锦瑟吓了一跳,连忙擦脸上的眼泪,不料越擦越多。
  “你後悔了?”古越裳低声问。
  锦瑟一怔,慌忙回身,惊惶地望向古越裳。
  “你要是不愿意……”古越裳漆黑的眉微微蹙著,神色荒凉,“我不是以权势逼人的人,你只要说一声不愿意,我就不再碰你。回到过去也可以,你如果不想在我身边,放你走也可以……”
  锦瑟听得呆住。
  古越裳洒然一笑,伸手轻轻碰触锦瑟的左眉。秀丽的眉中藏著一道伤痕,这道伤痕从少年时便埋在了古越裳心中,隔著漫长的时光,竟然更觉新鲜刺痛。也就是那一次,眼睁睁看著锦瑟被老爷子随手抓的砚台砸中而救之不及,锦瑟脸上鲜血横流,双眼紧闭,他平生第一次觉得後怕。那夜,流霜满天,他在窗前迎风枯坐一夜,第二天便感染风寒,大病一场,病中丢了四书五经研读佛经道书,把老太太吓得痛哭,和老爷子大闹了一场。
  那之後,老爷子放宽了管辖,他却也转了性,按照老爷子的要求去读书。他不喜欢读那些书,可他再也不想锦瑟为他受苦。
  抚著锦瑟的眉,古越裳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不懂拒绝人,吃了亏,也不知道闹,什麽都放在心里,什麽都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小锦,你这样,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叫我怎麽能放心?”
  锦瑟知道他生了误会,可自己的心事怎麽好开口?又急又忧,眼中泪水越聚越多。
  古越裳笑著帮他擦拭眼泪,“又不是女孩子,哪来这麽多眼泪。难道你上辈子欠了我的,来还泪的?可我怎麽觉得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呢?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却还是不高兴,背著我一个人哭……小锦,你心里究竟委屈什麽,明明白白说出来不行吗?我不希望逼你,更不希望你忍著委屈呆在我身旁。”

长相守 20
  “我没有委屈。”锦瑟终於挤出一句话,下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古越裳忍不住觉得烦躁:“那你哭什麽?”
  锦瑟垂下头,许久才低声说:“我没有委屈……”
  古越裳气结,上下打量锦瑟,恨不能按在腿上痛打一顿。对峙了一会儿,古越裳突然转身就走。锦瑟一惊,脱口叫道:“少爷!”
  古越裳背对著他站住。
  “少爷,”锦瑟反复抠著自己的手掌心,痛楚鲜明,才有勇气说下去,“少爷,我要是一辈子都不能像棠哥儿那样活泼有趣,可怎麽办呢?一个人天生成什麽样子,想要变不是容易的……我要是一辈子都这麽笨,都这麽木头,少爷,那可要怎麽办?”
  古越裳一愣,回头。
  锦瑟不敢看古越裳,把头垂得更低,“少爷,你教我好吗?我会好好学……变得像棠哥一样讨人喜欢……我是笨了点,可我,可我……”
  古越裳奔回去,心痛地一把抱住锦瑟,“你这脑袋是什麽做的啊,怎麽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做你自己便好,为什麽要变成棠哥,与其把你变得像棠哥儿一样,我干脆喜欢他就得了,何必你?”
  宛若尖刀刺在心口上,锦瑟闭上眼睛,“我知道我是个傻瓜,我……”
  嘴唇突然被封住,灼热的吻夺去了锦瑟的呼吸。绵绵长吻结束,古越裳把锦瑟紧紧抱在怀里,“就是烦恼这个吗?可我就是喜欢木头,就是喜欢傻瓜,这可怎麽办呢?小锦,你告诉我,要是一个人喜欢了块木头,木头却不想做木头了,这可怎麽办?”
  锦瑟愣住。
  抬头。
  古越裳眼中似喜似嗔,又似取笑。
  锦瑟脸上渐渐泛起红潮,豔光逼人,清景无限。
  古越裳温柔地吻住锦瑟,感觉锦瑟用潮热的舌头笨拙地回应自己,感受一双手臂颤抖著抱住了他的腰。古越裳心头一阵狂喜,把锦瑟扛起来,大步走到梨花木大书桌上放下,按倒一通狂吻。
  衣裳尽解,锦瑟的身体暴露在光线下。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羞得泛起粉色,两条光溜溜的修长的腿紧紧并在一起,回应著,却又不由自主地羞涩地抗拒著。古越裳的吻从上而下,来到神秘羞涩的後庭入口,吻了又吻,拿手指在後庭上徘徊,却总下不了决心进去。
  “少爷……”锦瑟颤抖著抓住古越裳的肩膀。
  声音媚惑蚀骨,古越裳情难自禁,顶入半个指尖。锦瑟身体陡然变僵,脖子後仰,眼神迷离,不自觉地摆出献祭般的姿势。
  古越裳向棠哥请教过这种事,但纸上谈兵和真刀实枪怎会相同?只不过塞了半根手指进去,就觉得紧窒无比,手指被紧紧包裹著,怎麽看也容纳不了另一根手指。古越裳明知第一次都要忍受痛楚,也知道这种事情是迟早要经历的,但眼前是最疼惜的人,看著那双湿润的眼睛里浮起泪光,古越裳心中激烈交锋数遍,最终还是退了出来,把锦瑟紧紧搂在怀里。
  “少爷……少爷……”锦瑟轻声呼唤,如梦如幻,充满不自知的诱惑。
  “别急,慢慢来,你这里这麽窄,很容易弄伤。”古越裳柔声说。
  锦瑟的身体已经被点燃,不是古越裳说停就能停的。古越裳把锦瑟搂在怀里,悄悄握住锦瑟的性器。

长相守 21
  第一次被人碰触这麽隐秘的所在。
  如洪荒大地第一次出现火苗。
  星星之火,烧遍荒野。
  烈火熊熊,快感的巅峰,如经历死亡。
  在锦瑟泻精的一瞬,古越裳低吼一声,也泻了出来。锦瑟後仰的头软软垂下。情事後,锦瑟白皙的脸上一片绯色,嘴唇鲜豔柔嫩,耳朵如红色软玉,晶莹诱人。古越裳忍不住倾身过去吻他。
  这一下午,锦瑟抱著古越裳的腰不肯放手。
  他第一次这麽熨帖在身边,古越裳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怎麽舍得推开,於是,一个下午就这麽懒洋洋地抱在一起过去了。
  有了开端,就收不住闸了。
  花前月下,枕边桌畔,执手喁喁低语,好像有一辈子也说不完的话。
  情动时,便忍不住纠缠在一起,可吻出了火来,却没有地方消火。
  锦瑟那里紧得要命,成了使古越裳头痛的大麻烦,总不能一直用手解决啊。
  几天後的一个下午,古越裳神秘地对锦瑟招招手,坐在梨花桌前,把锦瑟抱到漆上,神秘地说:“有一样好东西给你看。”
  锦瑟好奇地看著他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排性器形状的玉石。
  锦瑟第一次见玉势,但也大概猜得出是往哪里用的,脸顿时胀得通红,起身就逃,被古越裳一把抓回来。
  古越裳搂住锦瑟低声诱哄:“小锦,我想要你……完整地要你……”他把手指滑进锦瑟衣襟里,轻轻抚摸玉般光滑的肌肤,灼热的呼吸喷过去,把锦瑟的脖子、耳朵染成红的,“我问过别人,这样是最不吃苦的……慢慢习惯,才不会受伤……”
  锦瑟羞得把脸埋进古越裳怀里,怎麽也不肯抬头。
  古越裳放柔声音:“我们用最小号的……等你习惯了再换……”突然被锦瑟掩住口,底下的话音便消了。
  “行吗?”古越裳轻轻吻锦瑟的掌心。
  锦瑟不答,安静地伏在古越裳怀中,一动不动。
  这样便算是默认了。
  古越裳便要解锦瑟的裤子,锦瑟忽的勾住古越裳的脖子,在古越裳耳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不要……少爷……不要在这里……”
  古越裳会意,取过玉势,抱起锦瑟进入光线幽暗的内室。
  关上窗子,拉上帐子,光就更弱了。
  古越裳的手指和嘴唇在锦瑟身上燃起一簇簇的火苗,等锦瑟身子变得火热,这才把锦瑟的腿分开。
  少年修长的腿在微光中莹洁如玉,雪白的臀瓣中藏著粉色的通向神秘仙境的入口。
  古越裳取过早已准备好的膏子,涂满手指缓缓顶进去,窒热柔软的内壁吸附著手指,是最魅惑的无言邀请。
  古越裳呻吟一声,低头咬住锦瑟的嘴唇,叹息:“小锦,我快要疯了……”
  腰间盘旋著妙不可言的快感,心中燃烧著深沈炽热的爱恋,紧室的内壁被涂满冰凉药膏的手指充满,锦瑟觉得自己也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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