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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守+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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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越裳呻吟一声,低头咬住锦瑟的嘴唇,叹息:“小锦,我快要疯了……”
  腰间盘旋著妙不可言的快感,心中燃烧著深沈炽热的爱恋,紧室的内壁被涂满冰凉药膏的手指充满,锦瑟觉得自己也快要疯了。
  “少爷……”他伸出手臂,求救似的探索著。
  古越裳握住锦瑟的手,用强有力的力量回应他的呼唤。

长相守 22
  十指交缠,被握得有些发痛,却因此,得到了心安。锦瑟把头窝在古越裳颈间,默默感受少爷的手指抽离,默默忍受冰凉玉势的入侵。他很不喜欢这东西……想要的是少爷呀,就算受伤也无妨……那麽渴望,可是没有办法说出口……没关系,只要忍著,等那里不那麽紧,就可以和少爷……想象进入自己身体的不是玉势,而是少爷,锦瑟觉得血液要烧起来了,要把他的身体烧成灰了。
  古越裳轻轻咦了一声,握住锦瑟前面翘起的一小根东西。
  “啊!”锦瑟猛喘了一声,蓦地抓住古越裳的头发。
  “有感觉了吗?”古越裳微有些意外,抓住玉势轻轻抽动了几下。锦瑟被顶得难受,不由夹紧了腿,推挡古越裳的手,低喊:“不……少爷……不要……”
  “什麽感觉?”
  “……”
  “舒服还是不舒服?是舒服吧?”古越裳吻住锦瑟,握著玉势继续抽动。即使最小号的玉势,也够锦瑟受的了。冰冷的硬物在狭窄的甬道里冲撞,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深处被撑开了,但那硬物还在深入……锦瑟心里突然升起莫名的哀伤,鼻中一酸,眼睛里一片潮热。他握住自己的嘴,紧咬牙关──不能哭,不能败了少爷的兴致。
  颤抖的身体出卖了锦瑟的坚持。
  古越裳发现锦瑟在哭,吃了一惊,立刻抽出玉势,紧紧抱住锦瑟,“你不喜欢吗?那不做了,不做了还不行吗?别哭啊,很痛吗?痛你告诉我啊……”
  锦瑟拼命摇头。
  “我看你刚才很有感觉的样子,以为……好了,我们不做了,别伤心了。”古越裳把锦瑟抱到怀里,哄婴儿似的轻轻拍打他的背,“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喜欢什麽样,不喜欢什麽样,都要跟我说……”
  古越裳托起锦瑟的脸。
  清秀的脸上泪痕交错,眼中一片迷离。
  四目相接,一个深情无奈,一个意迷神失,一个不知要拿另一个怎样办好,另一个不知要拿自己怎麽办好。锦瑟缓缓闭上眼睛,缓缓凑过身去,缓缓吻住古越裳的唇,舌头像害羞的小兔子悄悄地潜进古越裳的嘴里。
  古越裳一动也不敢动,怕一个惊忧就吓走这胆怯的小兔子、“少爷,我……要你……不……不要……不要那东西……”艰难地说出心中的祈求,细汗已刷遍锦瑟全身每一片肌肤,天下之大,再无处可容这无耻之心无耻之人,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当下。
  古越裳一怔──天雷地火,热火烹油,或可形容这一刻的心境。
  理智刹那间被烧成灰烬。
  古越裳把锦瑟的身体狠狠翻过去,分开两条修长的腿,把硬得发疼的性器用力顶进去。锦瑟猛地张大了嘴,却把痛呼封锁在咽喉中,後仰的脖颈如要折断,却又伏下,死死咬住垂落颈旁的一络头发。
  被锦瑟紧室灼热的身体包裹住,仿佛整个人、整个生命都被包裹融化了一般。
  大欢喜,喜极似悲。

长相守 23
  古越裳摆动腰杆,律动由慢转急。
  锦瑟努力放松身体,承接古越裳的进入。那火热贲张的硬物大的似乎不能承接,而自己,整个人仿佛变成容器,只为这承接而存在。被充实,被扩张,被深入……一切空虚被填满,一切彷徨被击碎,一切患得患失被消解,只剩下生命被充满的喜悦。
  锦瑟摆动一头如瀑黑发,在狭窄的床第间碾转。
  这灵魂发了疯,不由自主地迎合著,这身体发了狂,只想被更深地进入。
  不要一丝一毫的间隙,身体,灵魂,每一寸肌肤都焦渴著,想要更多,想要这火焰烧遍每一寸荒凉身体。
  十年相守,十年爱恋,已经不能再等一弹指,一刹那。
  撕裂般的痛楚中,微妙的酥麻被点燃,锦瑟紧闭的咽喉里放出第一声柔媚的呻吟。古越裳纸上谈兵多日,总算寻到军事要地,立刻使尽浑身尽数,变换著方向与力度顶撞摩擦这柔媚的一点。激烈如电击般的快感刷过,锦瑟尖叫著,身体猛地往後弓去,两只手臂朝茫然空虚中抓去,只伸到半空就被一双手给抓住了。
  古越裳暂停了冲撞,倾身过去,吻住锦瑟的唇。
  唇齿交缠,热烈得几乎要把对方咬伤,却又拼命刻制,生怕把对方咬伤。这发疯的灵魂已不能等,这发狂的身体已不能等,需要更激烈更深沈的安慰,需要致命的一击,需要火中死亡火中涅磐火中重获新生。
  如此急迫,如此渴望,身体和灵魂都在焦灼都在痛楚!
  锦瑟眼中不自主地流下热泪,身体凭著自己的意志寻找古越裳的身体,“少爷……少爷……少爷……少爷……”
  “叫我的字……叫我云舒……”
  “云舒……”锦瑟叹息著在古越裳颈间摩擦碾转,主动索取的细吻缠绵悱恻,是古越裳平生接到的最生动的邀请。暂停的冲撞毫无预兆地发动,两具身体俯仰、耸动、纠缠,把灵魂推向越涌越高的峰口浪尖。
  轻若无物,电光石火直入九天。
  万里云端,青穹缥缈,天地万物不复存。
  ──


长相守 24
时间一天天过去,古府众人见古越裳并没和棠哥儿缠在一起,反倒像平日一样由锦瑟陪伴著住在小楼读书习剑,对棠哥儿的猜疑渐渐化去,都把担忧的心收了起来,却不知小楼中春色浓春情盛,成了一双有情人的乐巢。
  
  暑天过去,古老爷子和老太太回到府中,知道了棠哥儿的存在。老爷子见惯大世面,见古越裳并不迷恋这戏子,只当一般小厮养著,想著这臭小子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尝个新鲜,也没闯什麽大祸,干脆来个装聋作哑不理不问。
  
  然而不久,一桩麻烦事便到了手。
  
  古越裳年幼时,古家与当时的江南总兵梅泷望交好,定下姻亲。如今古越裳长到二十一岁,梅小姐也已有十六岁芳龄,正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不久前,现已升为兵部侍郎的梅泷望遣使者造访,又提起当年的婚约。
  
  古老爷子和古越裳说起这件事时,锦瑟就站在旁边。言由耳入脑,直如五雷轰顶,锦瑟失三魂荡六魄,脸色刹时灰白,只觉没日来临,寸寸相思爱恋都成灰。好在老爷子的精神全在古越裳身上,没注意到他的反常。
  
  古越裳沈默片刻,抬头笑道:“我另有心上人,不愿意娶梅小姐。”
  
  古老爷子有些意外,“哦?是哪家闺秀?”
  
  古越裳道:“他出身蓬门,自幼父母双亡,但温柔体贴,对我情深意重,我也很喜欢他,这一生只想与他相伴。”
  
  古老爷子沈吟片刻道:“我们古家不是攀门附势的人家,不在乎女孩儿家的背景。但梅家的姻亲是早就定下的,若是悔婚,一来梅家面子不好看,二来坏了梅家女孩儿的名声,三来梅古两家几十年的世交之情就要一刀两断。你小时候和梅家小姐见过面,性格模样都不错,女大十八变,现在想必更加好了。梅泷望这个月奉旨南下查办江浙军中事务,梅小姐随父南来,会在府上住段日子。你们先见上一面,若你还是忘不了你说的那女孩儿,就把那女孩子娶来做妾便是。”
  
  古越裳道:“我不愿意委屈他。梅小姐能不能做妾?”
  
  古老爷子大怒,吹胡子瞪眼拍桌子:“胡扯八道!你要一个出身蓬门的丫头做妻,要兵部侍郎的小姐做妾!?”
  
  古越裳淡淡一笑,“祖父也替梅小姐委屈吗?在祖父心目中,梅小姐自是高贵,不可做妾。在我心目中,我喜欢的那个人才是最可贵的,别说不能委屈他做妾,就算梅小姐愿意以他为正,梅小姐自己来做妾,我也不能要。弱水三千,我只愿取一瓢饮之。梅家的婚事,请祖父为我退了吧。”
  
  知子莫若父,古老爷子虽然隔了一辈,是古越裳的祖父,但多年江湖打滚,练就一双锐利鹰眼,知道自家这孙子心野气高,能被他如此迷恋定然不是非凡之辈,更知道自家这孙子狷狂不羁,不是拿根鞭子举个蜜糖就能威胁利诱的,要按这头牛强喝水,难於上青天。但,梅家在庙堂,古家在江湖,外人看来各成一体,其实却根系交缠,枝叶相接,千丝万缕的利害关系勾连胶结,一枯俱枯,一荣俱荣,怎麽能凭著古越裳一句“不喜欢”就分道扬镳,阳关道与独木桥从此分开走?

长相守 25
  话不投机半句多,祖孙二人不欢而散。
  
  从老爷子房里出来,锦瑟便开始一个劲儿失神。向来小心的人居然踩了花苗,还几次往柱子上撞。
  
  古越裳二话不说,直接拖锦瑟回小楼。
  
  进了小楼,第一件事就是把锦瑟抱进太师椅里圈在怀里。锦瑟这回连木头也不是,却变成了没生气的麻袋,比活人也就多一口气了。
  
  古越裳盯著锦瑟的眼睛问:“小锦,要是老爷子非逼我娶妻,你怎麽办?”
  
  锦瑟眼睛里浮上浓重的悲哀,咬著嘴唇不吭声。
  
  古越裳道:“这样吧,我也替你娶一个漂亮的娘子,这样咱俩都有夫人,谁也不吃亏,你看怎麽样?”
  
  “我不要……”锦瑟一愣,别开脸。
  
  “那你要什麽?”古越裳追问。
  
  锦瑟又中一愣,悲哀地望向古越裳──此身已许,此心已许,立下盟誓重重,万万想不到古越裳会说出那种提议,更料不到古越裳会追问他要什麽。娶妻生子,是天经地义,对方是刑部侍郎家的小姐,又与古越裳早有婚约,他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小跟班,有什麽资格说话?至於他要什麽,难道古越裳真的不知?如刀剜心,血溅满胸,锦瑟猛地从古越裳膝上挣下去,颤声道:“我什麽也不要……”
  
  “连我也不要?”古越裳步步紧逼。
  
  锦瑟惊痛交逼,站立不稳,颤声哀求:“少爷……”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我不要?”
  
  锦瑟嘴唇颤抖,眼睛里已染上水气。他想要,一千个要,一万个要,可是他要不起。他这样卑微的一个人,有什麽资格?
  
  古越裳望著锦瑟,露出极浅极淡的笑容。
  
  锦瑟看得心惊,若人有七胆,他必七胆俱破。
  
  古越裳站起来,走近锦瑟,吻了吻锦瑟的唇,笑容里七分叹息三分失望,“你听到老爷子提起婚约,难道没听见我拒亲?你心里害怕担忧怀疑,为何偏偏没有半分对我的信任?我问你要不要我,你也犹豫──是我不值得你要?还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小锦,我可以毫不迟疑地告诉你,我要你,只要你,谁也别妄想从我手中夺走你。可你呢?你说你也喜欢我,可你的喜欢究竟有几分?只要有人抢,你就要放弃我,这样吗?”
  
  锦瑟张口结舌。他原就不擅长说话,被少爷滔滔不绝地讨伐,更失了应对。
  
  “小锦,小锦,”古越裳无奈地注视著锦瑟,“我也想被重视,也想你为我紧张吃醋,哪怕发脾气也好,可是不要这样。不要表现得不在乎,不要让我觉得我是可以随意被放弃的。我不想听你说:”我什麽也不要‘,我想要你紧紧抱著我说你要我,想要你揪著我的耳朵警告如果我敢娶别的女人,就一刀杀了我。“
  
  正满怀冰雪冻寒,突然间仿佛被塞进一个火炉,冰雪都化成水,冲进锦瑟眼睛里。心中千言万语,反而不知从何说起。
  
  古越裳叹息一声,推门而出。
  
  锦瑟大惊,追出门,叫道:“少爷!”
  
  被伤了心的人没有回头,决绝地离开。锦瑟又悔又怕又恨自己,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捂著自己的嘴滑坐在地上,眼睁睁看著古越裳的声音消失在垂花道尽头,忍不住吞声哽咽。
  
  如果他是和少爷同样身份的人,也许,他会像少爷说的那样做。
  
  可惜,他不是。
  
  他只是灰尘一样的人。
  
  如此渺小,且卑微。
  
  谁来告诉他,如果一粒灰尘爱上天上的明月朗星,要怎麽样去爱,才是正确的方式,才能爱得更长久?
  
长相守 26
  出了小楼,古越裳信步走到棠哥儿住的地方。
  
  暑天的燥热还没有退尽,棠哥儿正光著身子在荷塘里摸鱼。
  
  古越裳往荷塘边的躺椅上一靠,闭目养神。忽然一尾滑不溜手的东西砸到身上,却又蹦著跳开。古越裳信手抓住,掂了掂,笑道:“好一条肥鱼。”
  
  棠哥儿游到岸边,趴在水边石台上笑:“哟,春风得意的古大少爷,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怒了您荡漾的春心,让您这麽烦恼啊?”
  
  古越裳睁眼瞧向他,微微一笑,不答。
  
  棠哥儿翻身上来,只穿一条裤衩,光溜溜湿淋淋地爬进古越裳怀里,“火气还挺大……要是那只小木头满足不了你,花容月貌体贴温柔的我来给你消消火?”
  
  古越裳苦笑一声,按住泥鳅一般不规矩的手,“别闹。”
  
  “我没闹啊,”棠哥儿无辜地笑,“我这不是仰慕古大少爷的天人之姿,心里一片火热春情,情热如火,唉哟,煎熬死我了……好人儿,好少爷,英俊豪迈天下无双的古大少爷你就做回观音菩萨,救救我这欲火中烧的小美人儿吧!”
  
  豔红娇嫩的嘴唇凑过来,端端正正摆在古越裳唇边。
  
  古越裳哈哈大笑,把手里的鱼嘴正对著棠哥儿的嘴戳过去,“好啊,满足你。”
  
  棠哥儿唧的一声笑,打开鱼嘴,用胳膊抹去嘴上的水,嚷道:“腥死了腥死了!古越裳,说谎天打雷劈的,你今儿说要满足我,这话可要算数!”抱住古越裳的脖子非亲不可。古越裳身手灵巧,左躲又闪,一边忍不住哈哈大笑。正笑得开心,眼角瞥见一条纤瘦的人影立在角门处,心里一个激灵,把棠哥儿推下躺椅。
  
  棠哥儿不提防,後背撞在假山的石头上,硌得眉头深皱。
  
  古越裳算准了锦瑟会主动来找他,却没有想到这麽快。望著脸色苍白额上直冒冷汗的锦瑟,古越裳心想这才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再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也没做什麽,何必像被抓了奸情的奸夫一样吓成这样。
  
  “小锦来了啊!”棠哥儿灿烂地微笑,把嫩白的小手举起来挥,“两个人玩儿没意思,小锦,来来来,咱们三个一起玩儿。裳哥心情正不痛快,咱们做老婆的当然要好好服侍,逗咱家少爷开心……”
  
  “棠哥儿!”古越裳厉喝一声,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成肉饼。
  
  棠哥儿吐了下舌头,扮个鬼脸,抓起衣服一溜烟儿地跑了,笑道:“嫌我不会说话啊,得,明儿个就把我嘴巴缝起来啊。好少爷,你可要记得亲自动手,别人手粗,会弄疼了我的细皮嫩肉!”
  
  古越裳哭笑不得,偷看锦瑟一眼,觉得这场面还是比较适合哭。
  
  锦瑟远远站著,像个漂浮不定的幻影。
  
  古越裳心想,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一边欢喜一边担惊受怕,喜欢一个人就是为了那个人把一颗心折腾得一会儿死去一会儿又活来,喜欢一个人就是承受了这一切却又无怨无悔地甘之如饴。
  
  锦瑟慢慢朝古越裳走过来。
  
  一步步都踩在古越裳心上,战鼓一般隆隆响。
  
  古越裳如临大敌。接下来短兵相接,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找出最有效的解决误会的办法,如果不能一刀把锦瑟心里的怀疑斩落,必留後患。先运刀,再疗伤,温柔体贴一样都不能少。可惜……可惜刚刚在锦瑟身上下了一帖猛药,打算把他畏畏缩缩的毛病除了,逼出他的勇气来,这才多大又一会儿,又得放低身段安慰。
  
  古越裳叹息自己心太软。
  
  可锦瑟已挨了重重一击,怎麽忍心再往他心上插刀?
  
  “少爷……”锦瑟在躺椅前站住,凝视古越裳的眼睛。
  
  古越裳酝酿完毕,打算出手,却有人比他更先出手──锦瑟解开自己衣衫的带子,一口气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扔在了地上。

长相守 27
  古越裳瞠目结舌。
  
  锦瑟害羞,在床第间极被动,怕被光线照到,怕被他看羞涩的入口,连脱衣服都觉得不好意思,被挑拨到极处忘我时才会发出低低的呻吟,神智稍微回复就羞得蜷起来,千呼万唤也不肯伸头出来。
  
  阳光照在少年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耀眼生花。
  
  古越裳只觉轰的一下,全身的血都冲到了下半身。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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