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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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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欺负我!?只在心里想想,我可不敢随意把话说出来,敷衍的话还没出口,他把我拖到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住!
我一阵胸闷,闻书又不是女子,为何几次三番戏弄于我!
强自挣脱不开,口鼻之间如先前一般绝了气息,手足越发用不上力——即使用得上,又哪里扭得过人高腿长的昼锦。
见我没了反抗,他翘开唇齿,硬将紫檀香味贯入我胸臆,与那奇异的香气一起进入的,还有他赤蛟样的舌,一股滚烫水流沿抬高的颈项流入咽喉,迫得我不得已咽下……
不似先前那般轻易放开,直到我脑中轰轰作响,他才将我放开。
说是放开,也只是嘴上而已,随着他后仰,一股银丝挂在他与我的唇间,一瞬即断,却让我羞愤得红了脸,突然发力推他。
他身形纹丝不动,一手扣紧我腰后,任我再狠劲的推攮,连自己也动不了分毫了。
“登徒子,快放开我!”气息尚未调匀,喘息中说话难免底气不足,听自己说完,还不如说前来得有气焰,我挫败无力。
“登徒子?”昼锦的脸近在眼前,那模样仿佛我冤枉了他,“是你自己生得那么俊俏,怎么能怪我?”
“……什么歪理!倒成我的不是了!?”那女子生得漂亮遭人轻薄也便是女子的过错了?哪里的官府会这样判?要真判了岂不变成全天下的笑话。
昼锦理直气壮的道:“我说的就是正理。”神态倨傲,只不过那可恶的嘴角不合时宜的翘着,泄露出他此刻真正的想法。
我气结,“凭什么你说的就是正理?我生的什么样子那是我的事,何曾勾引你来着?”
他不急着抢白,倒注目在我唇角,直看得我全身僵硬才伸出指头一擦,那指尖亮晶晶的……
我急急偏开脸,脸颊上火烫一片!
昼锦又笑起来,我发现但凡他高兴,我就一定被气得不轻,简直是条恶棍!
“子含……”他附在我耳边轻声说:“你不曾勾引我吗?那为何不留在人流熙攘的街上,满身风尘不急着投店歇脚偏往人迹稀少的地方去?又为何在落英无数的梨树林里脱去斗篷,一身素白仙姿险些让我误以为梨花仙子下凡……你不曾吗?”
语声温软,好似在同我商议,但吐出口的话却要气死人!
外间有脚步声传来,达尔罕的大嗓门唤着小二过来,昼锦从容不迫的放开我坐回他自己位置上,达尔罕来得也快,竹帘被挑开,小二抬着满盘的吃食进来,他才放下竹帘入内。
“子含怎么了?身体可有不适?”满脸坦诚的关切之情。
想是我的脸色还未平复,人也拘谨的离座站着让他起了疑心,我忙笑一下,说着“不妨事”坐下。
达尔罕又看了看我的脸色,见我伸出捧茶壶的手稳稳的,才放下心来,“我点的全是些清淡小菜,子含一路劳顿,看模样又是南方人,这样可会稍合胃口?”
昼锦嗤笑一声,见我们望他,他盯着小二说:“上菜倒快!”
本应是赞语,奈何配上那声嘲讽倒像是责怪,小二匆匆布了菜,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这样怪脾气的人,谁敢惹他啊!
我暗自打定主意,张昼锦不是闻书惹得起的人,只求他别纠缠于我,可千万别做刚才那般挑衅的事了。
有达尔罕在座,心也略略静了下来。
他们要给我斟酒,我直说不会给免了,他们左一杯右一杯的,我只捡了爱吃的青笋在一边细嚼慢咽,听他们说话倒似都心不在焉的。

他们壶里的酒还没喝完,我已经吃了个大饱放下双箸,这一来,又为他们找到了下酒的谈资。
“子含吃得那么少,难怪单薄至此。”达尔罕仍是关注着我的气色,似是怕我体弱。
“你看他那小模样,跟猫儿似的,吃饱了就一脸的得意满足。”
昼锦开口果然没有好话,我愤愤瞪他一眼,却换来他们二人放声大笑……
“不止个子,看年岁也比我们小个四、五载不止,孩子气都还未去尽。”
他们在互相说着,没人问,我当然不会说出自己多大,就他们的样子也不过二十左右,什么四、五载,我都虚岁十八了!
是要小上一载两载,可没他们说得那么严重,四岁便让爹爹送学,论起笔下文章我可不会输了谁去,等科考叫你们知道我的本事!
我也不知我如何能那么肯定不会和他们断交,还会保持到半年后的科考时。
“子含……”
喊我?我愕然,想得太出神了。
“傻得可爱,达尔罕,你看你看!”
我哪还按奈得住,几乎跳起身吼:“张昼锦!”
“子含莫气!”达尔罕满脸笑容的劝我,“昼锦就是这个脾气,你要这样跟他呕着,能把你气死。”
昼锦马上还击:“我何曾把你气死过了?”
“我鄂族人还魂有术,每每被你气死,第二天又活回来了,怎么你不知吗?”明明是胡吹出来的,偏偏被达尔罕说得跟真有这么回事一样。
昼锦火道:“妖!妖精才会还魂!你果然是个妖孽!”
“哼!”回答他的是达尔罕的冷笑,“凡间最大的妖可是你,我想抢也抢不来!”
“阵……”
昼锦怎么老说奇怪的话?我不解的望着他,达尔罕伸手戳着他的胸膛说:“阵什么阵,你就是气得震晕了头我说的也是事实!”
是这个意思吗?
昼锦看了看我,突然好似气虚一般矮了半头,两人争执得站起来,此时他讪讪的坐了下去。
我失笑,“昼锦真是个最大的妖么?”
“我才不是!”
“本来就是!”
“哈……”听着两个声音回答我,我一下子没忍住笑声,漏了一声忙双手遮住,可不要再惹张昼锦了!
还好达尔罕想起另一件事,“子含,刚刚就要问你,你在京城可有亲友要去投靠的?”
我摇了摇头,引来昼锦问话,“那你来邯州做什么的?”
“参加科考。”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他更加好奇了,“还有半年,参考的一般夏末才会来京,你怎么来如此早?”
我总不能直说无家可归又无钱上学才靠人资助前来吧!只得说:“早些来,免得赶路病倒或是被水土不服耽误了,再说早些安顿下来,在此精心读书也是一样的。”
他们二人点头称是,达尔罕才接着问:“那就是要寻店家住下了?”
见我点头他才说:“那可不好,住店花费极大,我住了个小院,内里四、五间房,只住了我和一个杂役,还空着几间,你若不嫌,可否到我那里住下?”
简直飞来的好事,可也不能唐突,我忙摇手说:“怎好叨扰。”
昼锦有些不悦的看向达尔罕,然后将目光落到我包袱上,便也跟着他一起劝我:“达尔罕那里很清静,院子里植着几丛翠竹,又在小巷之中,外面的车马喧嚣是听不到的,只要他不来吵你,倒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如此……”答应吗?我还是有些犹豫,看昼锦的样子,我倒有些奇怪他不邀我住他家中。
看他言行便知他出身富贵,或是家中不方便吧?
我真是娇纵坏了,这两个月还没吃够苦头吗?尽想往有仆役使唤的地方去,却早已不是当初的富家子弟了。
达尔罕听了他的话连连点头,“你要科考我自然不会吵你,你只管读书就是了,连一日三餐也有人备好,岂不省心。”
说得也是,本来初相识不该打扰人家到此地步,但看达尔罕召来小二付帐,只是这一顿饭付的银钱便超过我计算的许多,要真是住店,恐怕也只有柴房可住几日。
都城地方,竟是比乡里那小地方花销用度要厉害得多。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暗自思量,达尔罕好说话,到时抽闲替人写写书信什么的,多少还是要给他一些,可不要占了便宜不自觉。
饭毕,他们二人带着我一路进了城,达尔罕那小院离内城已不远,内城的城墙上点点灯火比外面高上许多,已是晚间,看不见何等面貌,白日里还不知有多少巍峨气象。
达尔罕在前推了院门进去,我等着昼锦先进,哪知他负手回头看我,“子含住这里的话,也免得我担心你遭人欺负了去。”
我是男子谁还欺我不成!我顶他一句:“除了你,谁要欺负我。”
不意说出来好像小女儿般对情郎发嗔,心底郁闷非常。
昼锦又听了出来,凑近我,我还以为他又要轻薄我,哪知他语重心长道:“这是邯州,商贾贵人遍地都是,那些乡里地方上的淳朴是找不到的,子含还是听劝小心些吧!我若是不在,可不要独个儿出门,就是非要出门了,也叫上达尔罕,他打架厉害,有他在,别人欺不了你的。”
说完就朝门里去了,我在门外愣了一愣,听达尔罕在里边叫了才进去。
自此便在达尔罕的小院里安顿下来,也是我的运道。

昼锦并不常来,这是那天夜里昼锦走后达尔罕告诉我的,我胆小,就选了紧靠着达尔罕房间的一间住下。
他虽然说有个杂役和他一起,头一天夜里我只见了他一个人。
那个杂役本该是住这里的,达尔罕说这几年胆子大了,只是每天过来造饭打理内外,天色一晚就跑得没影,既然该做的做了,他也就没往心里去。
开头几日昼锦果然没有来,我每日推开了窗听着竹叶的沙沙声读书,达尔罕是个坐不住的人,起得倒是早,也不知做些什么,在院里院外晃来晃去,我有时读着书,却是斜眼看着他的动作。
他常拿一支竹棍煞有架势的劈砍,我也看得有趣,渐渐放下书,托腮专注于他的比划。
这么大个人了,独个儿玩起来居然比幼童还要痴迷,动作间不像戏班子里武生的花俏那么多,每一下倒似真的对着个凶神恶煞的恶鬼,多一点圈子也不绕,废半分力气也嫌多。
就是看起来太奇怪,棍子不是他这个使法。
看得入神,与他眼光相撞,心内莫名的震了一震,忙掩口一笑看回书上去。
这样的时候也不少,每次他都很高兴的冲到窗外来,俯身从窗口探入,取了我的茶解渴。
他直率坦诚十分可爱,我也不好拿书生的礼训来呵斥他,只好学着在同一个杯子里饮茶,换过一边就是了,他这里也不缺杯子,不过备了给他他也不用。
那天他玩着玩着把竹棍骑到身下,诺大的个子颠儿颠儿的跑起来,把我吓个半死。
他绕着竹子转了几圈,突然朝我看过来,我正憋红了脸闷笑,也闹了他一个大红脸,他仗着皮厚甩了竹棍跑来,把身子探进窗内问我:“子含,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达尔罕,难道我还不认识吗?”我还是拿书遮了脸笑,越是近看他的脸越是忍不住。
眉目英挺身材魁梧,还会骑竹马玩……
达尔罕拿掉我的书,无奈看我又拿手遮住了,“我是鄂族王子,就是关外的鄂尔林族大单于的三子。”
“嗯?”我生在南方,对这些一点也不了解,连听也没听过。
他耐心解释:“鄂尔林族一直被你们魏朝人称作蛮人,住在雁州以北的草原上,七年前鄂族大军攻打雁州,被魏朝打回了草原,我就被大单于送来邯州做人质求和,按你们的说法,那时我刚及第。”
他说的这些可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我讶异的问:“你父亲送你来做人质?”
他点了点头,翻过身靠在窗楞上,仰望着蓝天说:“我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可惜来了邯州以后再也没有机会骑马。”
原来如此,我没有去过草原,但也知道那是一望无际的开阔地方,他整日闷在巴掌大的院子里,犹如苍鹰被困囚笼,能够心胸开阔已是难能可贵。
“我是婢女生下的儿子,虽然排在第三,实际比最小的兄弟还轻微,大单于从来看不起我,我就是拿了摔跤第一他也不会正眼看我,”达尔罕的声音在笑,我却笑不出来了。
“子含,如果我能回去关外,你可否愿意陪我一起?”
那个大单于不知有多少儿子,他怕是一辈子都要在邯州做人质了,这里该是拨给他的馆驿,却没一个人看守,朝廷也和他父亲一样漠视了他。
无法回故乡已教人伤心,又何苦和他争这一句话两句话,我点头答应了。
他很高兴,又趴回窗口笑道:“我带你去骑马,免得你笑话我在这骑竹马,劲跑马背之上,看你还敢不敢笑话我!”
我急忙狡辩:“我没有笑话你。”想着先前又笑起来。
他盯着我上翘的唇角抱怨:“还说没有,又在笑!”手指按过来,想要把我的唇角按下去。
指腹触到我唇上,一时间我们两人都呆住了。
在我避开之前,他的手指似乎轻轻的摩挲了两下。
那天以后倒是再没对我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达尔罕不像张昼锦,性情上便稳重得多,与他住在一处我倒是更放心了。
一直到两个多月以后才见到昼锦,一来脸色就不好,我猜他家里长辈必不好相处,果然他一坐下灌了两杯茶就怒道:“那个疯妇,明知我不好美女,偏要弄一堆来,还每天叫过去选,烦也烦死我了!”
我又替他倒上一杯,他接杯子乘机握住我的手捏了几下,对达尔罕说:“你倒好!成天对着子含,饭量都大了几倍罢!我看着又壮实了……”
达尔罕截断他的话笑道:“我头上没犄角,你不用硬指我为牛。”
他们说得好笑,我也恼不起来,跟着哄笑不休,昼锦说的疯妇一定是他母亲,他的年纪早该婚娶了,家里高堂会急也是自然。
我当初还有订下的亲事,家中变故一来,对方取消了也无可厚非,难得的是还赠了我些银钱。
只不过这家伙也忒张狂无礼了,老母都叫成了疯妇,当真离经叛道!
昼锦嚷嚷着出城玩,达尔罕也说我闷头看书别看呆了去,于是三个人结伴出游。
护城河连着的河道叫做邯渠,初次遇到他们的那片山峦叫做悠梨山,山下遍植梨树,清明已过,虽没有梨花可赏,高低葱茏的树林也够叫人赏心悦目的了。
他们买了些吃食,借了店家的食盒带着,走得累了就地端出来用,也只有我一个人额上见汗。
达尔罕的汗巾,昼锦抢了给我擦拭,坐在草地上躲也没处躲,只好乖乖的让他擦了。
他却不把汗巾还达尔罕,只往自己怀里一收。
达尔罕笑他痴人,他昂着头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我含着指尖沾的糖汁一笑,两人都瞪住我不言不语了。
我忙拿了食盒的盖子挡住,听达尔罕说:“那条汗巾我有好几个月未洗了……”
等我放下盒盖,谁也没功夫看我了,两个人抱做一团在地上扑打起来!
……就是杂耍艺人养的皮猴打架也没那么好看。

此时已是仲夏,夏蝉声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忽然又有一声从头顶的梨树上落下,比别处的叫得还要大些,大有比较之意。
浓密的树叶挡住了烈日,树荫下不时有风从邯渠那边吹来,比在城里不知凉爽了多少倍,要是……
“要是可以在此建庄造府,必是人生一大乐事。”
昼锦甩脱开达尔罕,问我:“建府?”
“是啊!”我神往道:“悠梨山,由早至晚悠然于梨林中,饥则摘梨以食,乏则眠于树下,多好!”
只见过这里的春夏,想来到得秋冬又有不同的动人景致,不过我爱梨花至深,还数寒食前后为最爱。
那纷扬的晴空春雪,美得教人叹息。
想起那时不禁又想起昼锦笑闹对上的诗句,其实全不讲究平仄,连工整也谈不上,只不过内里意思倒耐人寻味。
寂寂梨花……他竟这样形容我,想到这句脸上又有发烧的先兆。
笑闹一阵,他们也饿了,坐下吃用还不忘继续调侃。
有这两个友人相伴,即使身处异乡也快乐非常,以往发生的事情已渐渐淡出我的记忆。
过了半月皇宫里发榜,新帝大婚在即,昼锦怕是皇亲国戚,只在这半月间频繁的找来玩了数次,而后就不见了踪影。
皇帝大婚,内城皇宫传出的礼乐震天,外城散放“喜食”,处处都扎上红绸,很多大户人家请了戏班子吹拉弹唱,好不热闹,我哪还坐得住,又记着昼锦的嘱咐央告达尔罕与我一起去逛逛。
他也在兴头上,比我还急,拉了我小跑着离开了居住的小巷。
我也不知为何会听进了昼锦的劝告,也许是把他叮嘱时那般严肃的神情记得太清楚了吧!
街上许多人都拿着涂着吉色的喜食,倒不是想吃,只为为了凑热闹我们也去散布的地方拿了两个馒头,达尔罕用他的汗巾包着,再三向我保证这是昨天才洗干净的。
我走在他一侧,不时拿眼睛瞄他捧在手上的馒头,还是没法相信他的说辞。
街上车水马龙和往日里一样,除了到处扎的彩旗透出喜色,热闹都在宫里头,与百姓无关。
转了几圈,我们两人都觉得好没意思,于是又折转回去,达尔罕见我望着河对岸的内城,问我:“子含可是想进去?”
我笑道:“那是天子居所,大魏心府,怎是我这样的布衣小民得进的。”也不必指望他能带我进去,他早已沦落得和邯州的市井小民一般地位了。
他摇头说:“子含不知道皇宫里的事吧?要是知道,怎么也不愿进去的。”
“哦?何以见得?”他的话让我好奇不已。
他眺望着烟柳垂绦之间隐现的飞檐斗拱,神色间竟有些凝重,弄得我只好收拾起笑闹的心,等到他把话说完,白日青天艳阳当空的,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先帝驾崩前,也就是去年秋末,因“无能”而于宫门处处死御医数百人,不过半月宫里就开始盛传冤魂扣门的传言,为了找出蛊惑人心的人,一宫一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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