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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安看了看一脸疑惑没有出声的夜诱问:“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
虽然看样子,她更像是哪个剧团的演员,当然也不排斥是某个神秘国家的公主这样的可能性,不过如果真的是夜诱的朋友,那麽至少他就能知道夜诱到底是什麽来历。
能找到夜诱的家人就更好了,这样夜诱就不必跟著他一起吃苦。
“朋友?夜诱只知道她的声音在哪里有听到过,不过夜诱并没有见过她哦。”
夜诱非常认真的思索著,可爱的眉毛难得的紧锁。
“这只猫,是你的吗?”
美美低头。
银之露娜正绕著穆子安的腿打转,喉咙间发出呼噜呼噜的撒娇声。
据说银之露娜这重猫只会认真正的富翁为主人,这也是亿万富翁们愿意出重金购买稀有的它们的另外一个原因,得到这种生物就像一种身份的象征。
如果他是银之露娜的主人,那麽所有的寒酸绝对有可能只是一种伪装。
毕竟,人不可貌相麽。
“是啊,她叫安妮,很可爱吧。”
穆子安一边回答一边转过身体继续开门。
这位小姐真的很可疑。
会出现在他家门口,这种鸟不拉屎的荒凉之处,打扮华丽诡异的美丽小姐,与其说她是公主,不如说她是骗子的可能性更大些。
特别是她对夜诱和安娜都显示出了极大的兴趣。
这种人话,不去理睬就好了吧。
有些生锈的门锁在转到快变形的钥匙的努力之下,终於应声开启。
“那个……,恕我冒昧,请问这位先生,我可以在这里借住几晚麽?”
啊咧?
被这样突然的请求吓到了的穆子安呆呆的转过了头。
“我家没有任何吃的东西可以招待你,延著这条路一直向前走两公里半,左拐,然後再走一公里,就能找到旅店了。”
穆子安不太确信自己这样冷漠的回答是否会伤害到这位小姐,但是,他家确实没有任何吃的东西,如果让一位漂亮的女士跟著自己一起挨饿,或者於几天之後亲眼看见一具饿死的男尸,他确信这些都是将是会比冷漠的拒绝更加失礼的事情。
“吃的东西?不用担心,我最擅长的就是做面了!”
“可是家里连生面都没有……”
“没关系,我去买。”
有时候越是有钱的人越是吝啬,美美理解的点头微笑。
“既然你这麽坚持,那就请进吧。”
呼呼,终於不用饿死了,如果每天都能有吃的,他不介意这个极有可能是骗子的女人多住几天。
“美美!美美!你是那个美美麽?”
低头沈思的夜诱似乎终於在记忆库中搜索到了美美这两个字,兴奋的喊了起来。
7
这一天是况美美顺利入住之後的第五天。
如果你每天要跟开半天才肯亮的日光灯,一拉把手就掉的微波炉,还有和室内温度保持平行的冰箱,呃,还有一台时不时来点雪花的古董电视机相处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保持愉快的心情。
“小诱你这是怎麽了?”
靠,什麽破电视机啊!
拍半天都不给她有反应。
况美美一边拍打著雪花严重的古董电视机,一边问坐在布艺沙发上耷拉著脑袋一声不吭的夜诱。
“美美,主人这几天都不肯和夜诱‘做’。”夜诱没精打采的抬起头,黑溜溜的眼中蓄满了将落未落的眼泪。“夜诱是不是做错了什麽?主人是不是不想要夜诱了?”
“安拉,夜诱这麽可爱,是人都会喜欢的。”
况美美向著怎麽也不肯出现清晰画面的电视踹出了非常暴力的一脚。
“可是,主人这几天看见夜诱都不会硬,也不会想要,还赶夜诱出房间。”
夜诱眨了眨眼,眼眶里的水珠继续打转,落下来的趋势更加明显。
“那他有没有什麽特殊爱好啊,好像按摩器啦,蜡烛啊,皮鞭什麽的?”
况美美对著横躺在地上散了架的古董电视机残骸无辜的笑了笑。
这可不是她的错,嗯,谁叫它老是不肯出清晰画面呢?
不过,这种可以进银河博物馆的超级古董,该不会很贵吧?
“夜诱有把这些从箱子里拿出来给主人用哦,可是,主人每次看到都会发火,都会对夜诱好大声的吼──‘出去!’”
夜诱有模有样的模仿起穆子安赶他出门时的语气,眼泪终於决堤而出。
况美美了然的点了点头,这种语气确实像那个又老实又纯情的大个子男。
“难道说?是你家主人‘不行’了?”
夜诱这样的尤物,可是打著灯笼也找不到的,那个纯情男再木讷也应该不会无动於衷啊。
看看他吃她带来的泡面时那副感动的样子,就知道他应该是性情中人啊──虽然她煮的泡面确实好吃到能叫人感动啦。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那方面“不行”了!
“不行?”
“对,就是不管怎样都硬不起来!”
况美美坐到夜诱身边,捧住夜诱的脸,用大麽指擦拭著从不断眼角渗出并在细嫩的小脸上蜿蜒著的泪水。
“可是,夜诱有看到主人看这个的时候有硬哦。”
夜诱举起被细白的手一直紧紧拽著放在身侧的一本彩页画册。
“《制服美少女写真》?”况美美眉头紧皱的念了出来。“他当著你的面看?”
夜诱用力的点了点头,眼泪流的更凶了。
况美美安慰的轻拍著夜诱的背,目露凶光。
这个该死的穆子安!
娃娃对主人的感情是那麽的专注与执著,那种全世界都是由主人的需求主人的情感所构建而且成的单纯而唯一的思想,是每个娃娃被制造出的时候在脑海中所必须植入的。
而那个人,那个被夜诱深爱著的单纯的男人一定不知道娃娃是什麽样的生物吧,所以才会为了那种古板而守旧的道德观念,不断推拒著。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原因也不能原谅!
她可是看著夜诱在培养皿中一点一点长大的,从心境上来说,他们三个就像是她和於勉的孩子一样,所以於勉知道送错以後才会这麽焦急,所以她才会亲自追了上来(好吧,研究经费也是一大目的)。
她的孩子,谁都不准欺负!
夜诱感觉到拍抚著脊背的掌心所传递来的温暖,同时也感觉到了她的愤怒。
他其实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个有著温暖和暴戾两种矛盾气质的女人,但是他知道她,他听过研究所的教授唱“於勉爱美美,就像老鼠爱大米”这样的歌,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他出了箱子以後就希望他能满足主人的一切,让自己也成为主人的“大米”。
可主人更本不需要他,主人需要的是画册上那样的人。
“这不是主人的错,一定是夜诱哪里做的不能让主人满意。”
仿佛看穿了美美的怒气,以及她急欲找现行犯发泄怒气的想法,夜诱死死的拽住况美美的蕾丝花边睡衣,不让她离开。
况美美不满的哼了一声,今天算楼上的臭小子走运,如果不是担心夜诱,管他是不是什麽超级富豪,把敢把她况美美的小孩惹哭的臭男人,一定照扁无误!
不过,坐以待毙可不是她的风格,一定要让夜诱的脸上再次出现灿烂的笑容。
“小诱,我有办法让穆子安一看到你就硬哦,也绝对不会再把你赶出来。”
夜诱停止了哭泣,好奇的歪过脑袋,哭泣过的格外清澈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况美美。
美美笑得好Se情好诡异啊。
到底是什麽办法呢?
8
今晚的月亮并不圆,却很亮,亮的有些异样的刺眼,刺眼的月亮在坏了几个窗帘环的窗帘布露出的空隙间,映入了穆子安的眼帘。
他睡不著,他更不想闭上眼睛。
因为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就会出现夜诱那张伤心的脸──中午自己过分举动一定深深的伤害了夜诱吧。
苦涩的勾起丰厚的唇,即使不断深深的自责,深深的懊悔,也不能改变什麽了吧。
中午,他正翻阅著家里唯一一本捡来的Se情画册。
之所以会做这种事情,是因为这几天哪怕只是远远的看著夜诱,他都会产生不正常的性冲动,呃,他想通过翻阅以往只是瞄一眼都会很有感觉的Se情画册来缓解这种生理上的异常。
夜诱可是男的啊。
虽然那张脸长的比少女还要精致漂亮,可他毕竟还是一个男的,从生理特征来看,确切的说夜诱只是一个还未成年的男孩儿。
不管是为了夜诱还是他自己。
他都绝对不能让现在这种不正常的情况继续下去!
坚定了信念,穆子安全神贯注的翻开了画册。
夜诱!夜诱!夜诱!全部都是夜诱!
裸体美女的画面全部都变成了微笑著把他扑到在地上的可爱的夜诱,娇喘呻吟著“主人好厉害!”的妖媚的夜诱,打开细白的双腿露出粉嫩小|穴的要人命的夜诱。
穆子安无法遏制脑海中所有有关夜诱的画面,那些画面在脑海深处不断的翻腾,一股熟悉的热流直直冲向下腹。
双手无奈的探向已然有了感觉的热胀的下半身。
正在这时。
“主人!”
甜美的声音在老旧的木门後响起,仿佛在飘忽在云端的诱惑。
穆子安喉头蓦然一紧,手上套弄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加快。
好想立刻就冲进去,冲入夜诱湿热紧窒销魂的体内!
天啊!这是不对的!
被自己无耻的想法骇了一跳的穆子安,骤然停止了手中自蔚的动作。
不能,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夜诱应该跟知道他详细身世的那位小姐回去,而不是跟著他这个穷鬼过日子。
做出了重大决定的穆子安,调整紊乱的呼吸。
“进来吧。”
刻意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漠疏离。
“主人,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做了呢,夜诱想要了哦!”
夜诱小兔子一样的蹦了进来,微笑著热情的扑向僵直了身体的穆子安。
“请你不要再叫我主人了,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一直这样叫会让我很困扰。再说,我对你这种身材平板的男人一点都不敢兴趣,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再想跟你做的。”穆子安详装不耐的对著夜诱举了举手里的画册,指了指画里的裸体美女,不停的说著能刺的人心脏都发痛的无情的话语:“我穆子安是个正常的男人,只喜欢画里这样的MM,只有这样的丰满的胸部,才能让我硬。”
“骗人,主人一定是在和夜诱开玩笑的吧!”
夜诱微笑著摇了摇头,一点也没有要相信穆子安所说的话的意思,他一把夺过穆子安手里的画册,爬上床,一边解著穆子安的皮带扣,一边叉开了睡衣下未著寸缕的细白大腿。
穆子安瞄到了眼前让人热血沸腾,血脉贲张的画面之後,克制的咽了口唾沫。
糟糕!
再这样下去,自己兴奋的状态一定会被夜诱察觉,。
最危险的是弄到後来他一定会忍耐不住的进入夜诱媚人的身体。
绝对,绝对不能让这种错误的事情继续发生下去了!
穆子安闭上眼,强力的克制住压倒夜诱的冲动,猛的把正在自己上制造出甜蜜痛楚的小东西推了下去。
“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和男人做!”
慌乱中的穆子安根本不知道自己喊出了多麽让人伤心难过的混帐话。
“主……主人……”
半裸了身体,跌倒在地上的夜诱张大了乌黑的大眼,茫然的看著勃然大怒的主人,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明明前几天,主人还温柔的搂住他说过“我再也不会碰夜诱以外的其他人了”这样的温暖的话,怎麽今天会突然对他这样表情凶恶的大吼大叫。
难道,主人真的喜欢上了画里的人?
“夜诱,知道了,主人不需要,不需要夜诱。”
夜诱一边低喃,一边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手里紧紧的拽著画册。
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觉袭击著神经,好难过,好难过。
心脏为什麽会产生出这种近乎麻痹的痛感?身体又为什麽会突然觉得好冷好冷?双手紧紧的环住自己,却不能感觉到一丝温暖。
如果,主人不需要他了,他该怎麽办?
空气静默,就像有无形的抽气垒不断的将之抽到真空的地步,压得人心口一阵难过,穆子安终於仍不住睁开了褐眼,眼角的余光只留下了夜诱离开时那抹受到了深刻伤害的纤弱背影。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生物,任何有生命的东西这样大声的严厉的吼过,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麽残忍,残忍到对那麽单纯美好的人作出这种举动。
可是,不这麽做的话,夜诱要是不肯离开他的话,对他们两个都不好吧。
那位小姐看著夜诱的眼神很温暖,是一种带著母性光辉的温暖,虽然她没有提出要带走夜诱,可是让夜诱跟她走,应该是最好的吧,最少她不会让夜诱饿死。
可为什麽?除了内疚之外,心脏的部位开始产生惊人的抽痛。
痛苦的回忆沈思间,老旧的木门被巨大的带著怒气的力量猛然踹开,吱呀作响。
一抹粉红色的身影急窜至穆子安床头。
“穆子安,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敢把我们家夜诱弄哭!”
耳边震万非常不爽的怒吼後,银闪闪的充满邪恶意味的手铐干脆利落的铐上了呆愣著的穆子安的手。
“你,你,你想干嘛?”
手铐?她该不会是想对他做那种事情吧?
可看她咬牙切齿气势汹汹的样子更有可能是想把他活刮了。
想到这里。
穆子安深深的打了个寒颤,不管是哪种可能他都不想啊。
“我想干嘛?你马上就知道了!”
况美美居高临下的递上了一个比母老虎还老虎,比小太妹还太妹,比老巫婆还巫婆的邪恶笑容。
“小诱,进来吧。”
说话间,况美美的手里又闪出了一副亮闪闪的银白手铐,一头铐上了铐著穆子安双手的手铐中间,一头铐上了木床栏。
夜诱也来了?
穆子安闻言把头转向门口的方向。
纯黑色的真丝睡衣微敞著,月色下衬得夜诱牛奶一样白嫩的肌肤泛出诱人的光泽,浅粉色的小小嫩嫩的|乳头在黑色布料的边缝中若隐若现,引人遐思,最让人鼻血狂喷的那双细白修长的腿被黑色吊带网纹丝袜紧紧包裹,每走一步都能让人隐约看见秘处的美好风光。
啊啊啊,夜诱怎麽会穿这样?
不会是那个看起来很“母性”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