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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为什……”
“叫你闭嘴!”
——————————现在大家的思想可以不用那么纯洁了————————
狐狸的房间,狐狸的床上,狐狸和他的狗狗霉得很。
“狐狸,为什么我要跟你一起睡?”
“因为你需要人照顾”
“原来你为了想照顾我,才把我摔骨折的啊,我好感动,哼哼”
“……我又想摔你了”
“呃……还是找别人照顾我吧?”再被你照顾,我这一辈子就算预约了终生残疾了。
“为什么?”狐狸示威性地把我往怀里按,清淡的茉莉香把我包得紧紧的。
“呃……云雨馆那么多人谁都可以照顾我啊,而且我还有小厮喇叭……”
“既然谁都可以照顾,那为什么不能是我?霉!得!很!”狐狸的手越环越紧,我的心越跳越快。
“和你一起怪怪的……”虽然知道会被打,但是我永远都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为什么!”狐狸语气怪怪的。
“我也不知道啊,总之就是怪怪的,脸也会红,心跳也加快,还容易出冷汗——狐狸你是不是发烧传染给我了?”
呜呜,狐狸傻笑不说话,居然咬我!还舔了我一脸口水!
不过,心里没那么堵那么闷了,自从翱走后,好象我真的很需要湘竹说的拥抱,就象现在狐狸做的一样——如果没有那条继续在我脸上肆虐的舌头,一切都很完美!
“狐狸,谢谢你”
“小蘅,这是你第一次说出有良心的话!”
“……因为这是你第一次坚持那么久没打我!”
狐狸愣了一下,问:“你很讨厌我打你么?”
“……废话!老子我又不是变态!”
“那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真的么?”
“恩”
“那可以不可以顺便也不要再舔我了?潮潮的,好难受!”
“咚!”
“啊啊啊啊啊死狐狸,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搂着头上大包的我悲愤地看着狐狸,试图让他明白无产阶级的反抗,“我还以为你偶尔会有点人性呢!”
“没人性?”倒吸了一口气的狐狸盯着我,一把把我双手拉过头顶紧紧按住,翻身压到我身上,呵着热气的嘴唇离我的脸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笨蛋小蘅,看来你还不知道什么叫没人性吧!”
然后……
————————然后由于小蘅骨折处被重压,导致昏迷到第二天晨———————
第二天早上,还是狐狸的房间,狐狸的床,狐狸的狗狗霉得很和寒霓。
“小蘅,你是不是故意装傻?”
“寒霓,你是今天早上第十七个这么问我的人了”
“可你一个也没回答!~”
“你们不觉得探望一个全身六处骨折的病人应该说点别的么?”
“说什么?”
“比如祝早日康复什么的……”
“白痴,你不好好想想我们的问题,你这一辈子都别指望能康复了!”
“……没关系,我的骨头折啊折啊,说不定很快就能习惯了”
“……”
“谁叫你们都不肯说为什么觉得我装傻?难道你们眼里我真有那么高深莫测的智慧么?”试图用眼神表现出足够让寒霓崇拜得承认的睿智的我如是说。
“呃……算了,我还要出工,先走了”不给面子!扫兴=。=
“寒霓,你要常来看我哦”拉住寒霓衣袖的我眼神楚楚动人依依不舍。
“知道啦,小蘅你好好休息吧”低头宠溺地摸摸我脑袋的寒霓温柔的说。
“不来的话,也要送绿豆饺子来哦!味道真不错!”
“……”
呜呜,原来寒霓做山贼时候,用的那把九金大锤一直带在身边呐——好痛,呜呜……
————————————有分有割,断章不难————————————
狐狸最近一直怪怪的,经常想说些什么,然后眉头一皱就什么都不说了——象是得了便秘,所以很担心他的我一直给他冲蜂蜜水喝。(某钗:朋友,您便秘了么?您为此苦恼又不愿去医院小题大做么?请多喝蜂蜜水,纯天然食疗,效果好得不得了~~~)
然后我就被他用眼神殴打了,以后我再也不要主动关心这只死狐狸了!
每次忿忿不平的我向柔冉兰韵他们这么抱怨的时候,他们就又会问我那句要死不死的“小蘅你到底是不是在装傻?”——唉,这个是代沟,还是传说中的跳跃性思维?
可能因为狐狸发觉了我每次借口给他冲蜂蜜水的时候,总会偷吃百分之九十的蜂蜜,所以连我的个人房间都剥夺了。
现在的我只好天天和狐狸一起睡,每天早上拖着沉痛病体的我想溜回房间,总会被他抓回来。
痛失房间的我?苍裘萍埠簦骸傲礁龃竽腥嗽谝黄鹚训滥悴痪醯锰妨嗣矗 薄啥瘢比徊痪醯茫∶看味及盐已钩梢煌虐丛诨忱铮∩杂蟹纯咕吞蛭乙涣晨谒?
在第十二次早上被他揪回来后,恶劣的狐狸甚至拿了一根云雨馆专用的带铃铛的情趣银链把我锁在他床上了!
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无良狐狸居然把这根系在楚楚可怜小受手腕脚腕的链子系在我的脖子上!上面还专门打了一块写有“梅德蘅,雄性纯种人,主人胡卿”的牌子!
本来就没多少的尊严再次被践踏了——这种时候,郁闷到极点的我只有靠拼命回忆翱的言谈笑貌才能稍微舒缓一下心情。
不过,这样锁了我十五天的狐狸突然天天不回云雨馆了,而且美女婶婶和柔冉还把云雨馆给关门了,低等小倌和仆从丫鬟都被打发走了,整个馆里就剩下二十位公子美女婶婶玉郎哥哥还有看门的帅叔。
“是不是狐狸破产跑路了?”没人回答我。
气氛变得又沉闷又压抑,以前兵痞子跑来也没紧张过的公子们脸上也开始带有惶惶的神色,就连帅叔出去买菜也是戴个低檐毡帽趁大清早人最少的时候悄悄出去。
有些事情如果问了也不会有人回答的话,那就只好保持沉默了。
但是到底怎么了?
虐帝妃【33】
三十七天零四个时辰二刻了,翱还没来接我。
不过也好,现在的我肋骨断了那么多,还被某些恶趣味的人包扎得象婴儿尿不湿广告时候突出的重点部分,实在不适合当新娘——呜呜,翱你直接摸黑把我从墙头带回家,其实我也不介意的嘛!
风风光光的婚礼,我和翱风风光光的婚礼,我和翱风风光光拜天地入洞房的婚礼!
嘿嘿傻笑出声的我抱住枕头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可恶,天性浪漫唯美的我还没来得及想象到银婚纪念日请不请狐狸这只猪来参加的时候,就被喇叭一脚踢了出门。
“霉得很,不许发出那种丢人的声音!都十七天了,你还没腻味么!”
……
——————————下面终于有反派男猪出场乐————————————
无辜被自己小厮驱逐出自己房间的我,黑咕隆咚大晚上的一个人溜达来溜达去,没有那只无赖狐狸做对手的人生,原来还真是寂寞啊!
最后还是决定去找柔冉玩——他那里的小点心最多最好吃。
兴冲冲的跑到柔冉门口,似乎里面有什么声音,但是一向和公子们之间没敲门习惯的我根本没注意,直接推门进去——
“柔冉,我来找你玩……啊?”话没说完的我抬头看到房间里的景象彻底呆住,浑身象被戳过|穴道一样僵了——
一地凌乱的衣服,被半扯下的床帐,将尽的烛火发出昏暗不明的摇曳黄光,空气里混合着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
斑斑血迹的床单上,更多斑斑血迹的柔冉,纤细白嫩的身体带着无数触目惊心的青紫被折成一个夸张的弯度,手腕和脖子上被小牛皮绳勒得滴血,嘴角挂着暧昧不明的白色黏液,赤裸的身子在寒冷的初冬夜风中不住的轻轻颤抖,脸上却还挂着讨好的笑。
床边一个身穿蓝锦袍的高挑男子正饶有兴致地把一根粗粗大大已经沾染了不少鲜血和白色黏液的东西向柔冉私|处塞去,还稍有点稚气的英俊脸上既没有野兽的残忍也没有情欲的疯狂,似乎只是在做一件好玩有趣的事情——最让我血往头上冒的是这个禽兽看着被他折磨成这样的柔冉,眼里居然还带着深深的鄙夷和嘲弄!
床上的两人这时已经看到我,可那个禽兽居然还是继续把那个东西塞了进去!
再也克制不住的我喉间发出一声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的低吼就对那个禽兽扑了过去——“小蘅!出去!”却被柔冉喝住。
那个严厉到冰冷的眼神是柔冉么?
“不要看!”
从来没见过柔冉那种眼神的我麻木地抽身退了出去,把门紧紧关好,眼泪就忍不住流了出来——为什么柔冉让那只猪欺负他?云雨馆的公子们向来都是被千娇万贵宠着的!凭什么那只猪……
这时候,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耳朵,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还有几只手把我拖走,是兰韵墨沁他们。
被拉到拐弯处的我才被放了下来,止不住眼泪扑簌扑簌向下掉的我蹲在地上呜咽着说:“柔、柔冉被一只猪欺负……”还没说完就被恶狠狠地踢了一脚。
“你才是猪!没事乱跑什么?”七八只脚踢到我身上了。
“这里、里是内院啊”(PS:接客的规矩是住宿在外院,点灯的房间就是有客人留宿,内院不对客人开放,相当于住宿区。)
“说你是猪,你还真猪!客大欺店,哪里点灯哪里才是外院!”
“可是、可是柔冉流了好多血……” 七八只脚把我踹翻在地上。
“你以为小倌是做什么的?”
“可是以前……”被七八只脚踩在地上的我还是止不住眼泪哗哗往下流。
“以前个头,以前是有东家在撑腰!”
“狐狸到哪里去了?”被七八只脚踩在地上碾来碾去的我哽咽着问——算一下,狐狸十多天没露面了。死狐狸在的话,柔冉就不会被欺负了吧!
但是还没等踩在我身上的那几只脚的主人回答,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你们干吗呢?”音质清悦年轻,颇为好听。
哭得眼睛模糊一片的我抬起头,只看到一个高挑的蓝色身影——靠,是那只禽兽!脸上居然还带着让我想扑上去狠狠咬一口的贱笑!
可兰韵他们踩在我身上的脚愈发紧了,动不了的我只好用泪水还没干的眼睛鞭打那只禽兽。
“好一个美得滴水的小仙女啊”那只禽兽居然一副惊艳的表情盯着老子我,还伸出那只狗爪子捏老子的脸!我咬!
“啪”禽兽手指缩得好快,反手就是一记耳光,“怎么?咬人?被打成这样都不反抗,摸摸你就毛了?难不成小美人你喜欢这调调?”
“调你妈的……”
“啪”又是一记耳光,不过这次是兰韵抽的,“混蛋,敢对十王爷无礼?”兰韵的眼睛里也有一种从来没见过的严厉。
紧紧咬住嘴唇的我满心都是委屈,但是条件反射的我却老老实实按照兰韵的话闭嘴,任那只恶心的爪子又摸上了我的脸,“小美人,委屈了是不是?让本王帮你出气”
谈笑间,那个什么十王爷居然正反手连抽了兰韵好几个耳光。
“住手!住手!”看着兰韵本来如鲜花般娇艳的脸颊上清晰的淤紫,眼泪就是克制不住流下的我拼命想撞开那只可恶的禽兽。
谁知道,本来聪慧清高的兰韵居然在挨了那个混蛋的耳光后,还带着灿灿笑意,盈盈下拜,媚声道:“谢王爷教训,兰韵知道错了”。
本来还要张嘴的我,感到小腿上不知道被哪位公子用力一掐,只好闭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们云雨馆还说只有男人?哼哼,居然藏着个这么好的货色不拿出来呀”那只恶心的爪子在我的脸上滑来滑去——我脸上的鸡皮疙瘩精确的记录了他爪子在我脸上的游移路线,“告诉你们多少次老子我只喜欢女人,居然还塞来那个什么柔什么冉来讨没趣!”
所有公子都没有反驳,只是低头匍匐在那只禽兽的蹄子下,听他那突然变得很讨厌很贱的声音聒噪着,“这个小娘们比以前那个太子妃蓝夙兮也差不了多少嘛……不错不错,收拾一下,本王带走了”
“禀告王爷,小蘅他也是男人……”
“什么?”那个十王爷的手居然就那么下流的摸向我私|处,还用力一捏!
“唔!”实在忍不住痛哼半声的我,被兰韵他们低垂目光里的严厉逼得吞回了所有呻吟。
那个十王爷一把把我提溜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连摸带看,一脸迟疑未定的样子,“这么漂亮张脸居然也是男的?”
靠,你个死变态,老子我是你爷爷!是男的还不把老子放下来滚远点?
“可惜可惜……”
可惜就不要再惋惜,你的狗爪子在老子那地方摸什么摸!
“算了”
呼,听了这话,我心里莫名其妙一松。
总算做了决定的十王爷又一把把我丢到地上,踢踢兰韵道:“算了,男人本王也要了,这么俊的一张脸……收拾一下今晚就送王府里来”
“记得告诉他点规矩,要是不识相的话,哼……等着给胡状元收尸吧!”自说自话完,一摆衣襟,那只禽兽居然摇着把不知道哪掏出来的扇子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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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那个混蛋走得看不见了,兰韵他们才让我起来。
“你痛不痛?”看着兰韵脸上那清晰得吓人的掌印,我的眼泪又簌簌掉个不停,轻轻伸手去摸,又不敢碰。
“白痴,你自己嘴角滴的都是血”兰韵揉揉我脑袋,“笨蛋小蘅,我们也打你了,你这个脑袋怎么就是不记仇呢?还每次都笑得象个傻瓜”
哇的一声抱住兰韵的我抽噎着说:“我记仇的话,你们是不是就可以不打我了?”
“做梦!”
“既然记?患浅穑忝嵌家颍俏椅裁匆浅穑俊?
“……”
(某钗:……你就不能说点感人肺腑友情内涵的话么?)
(小蘅:呃……他们打我打得好友情、好内涵、好感人肺腑哦!)
“啊”突然想起柔冉的我放开兰韵直冲过去——那血淋淋地牛皮绳、那根粗粗大大沾满血还有柔冉都是伤的身体让我心底一阵一阵痛到极点。
虐帝妃【34】
变态是个渐变的过程,还是个顿变的结果?
—————————偶素条恒态分割线,在这只是打工的——————————
洗漱后的柔冉披着一件宽大柔软的薄袍,遮掩住所有伤痕,斜斜靠在床上,脸色微有苍白,但又是一派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笑容。
兰韵墨沁寒霓他们坐在桌子上。
我,蹲在他们中间双手抱头扯住自己耳朵,聆听他们的教训,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点头承认错误——不管我怎么点头承认错误,总要再被深入教训一顿。
总算等他们允许我开口了,忍住往外冒的眼泪的我扑到柔冉旁边,“痛么?”
“笨蛋小蘅哭什么,小场面而已,不痛~”柔冉笑得很温柔。
听了柔冉的话,再也忍不住眼泪的我扑在柔冉身上拼命的哭。
“小蘅,”柔冉笑得有点无奈了,拍拍我肩膀说,“现在,我被你弄痛了!”
“嘭”地一声被重新踢回地面蹲好的我,收回踢我那脚的墨沁很认真的说:“小蘅,你不觉得你现在该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么?”
“吓?”
“……白痴!马上你就要被送到十王爷的府里去了”
“为什么?”
“……刚才你不是在场么?十王爷叫你今晚就到他府里去!”
“没空不去,可以么?”
“……”
————————偶代表懒惰某钗省略的那一顿拳打脚踢——————
“死小蘅,你怎么那么没良心?”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我无辜地看着打我的那几个凶手一副肝肠寸断梨花带雨的表情,如果不是身上还在痛,我倒真要思忖一下到底谁是受害者了,“呃……为什么说我没良心?”
“你不去,那个混蛋真会杀了东家的”
“什么!那混蛋要杀狐狸?”
“……”兰韵一脸快昏迷的表情提起我的耳朵,“当时你什么都没听到?”
“呜呜,我光顾用眼神诅咒他了,对不起嘛,呜呜,下次我一定注意听”耳朵快裂开的我很委屈地看着兰韵,“不过那个混蛋凭什么能杀狐狸?”
“东家都被他抓到自己的私牢去了,什么人都不许见!要杀要剐都是他一句话,你懂了没?”
“可见都没见到,你确定狐狸真的在他大牢里?说不定是他来我们这里赖帐的手段……”
“……”
————————偶也代表一段被懒惰某钗省略的暴力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