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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帝妃·云雨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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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老板,柔冉爹做的错事为什么要可怜的柔冉母子承担?我咬你! 
  “告诉小蘅,我们家早就答应雇佣你娘,为什么你娘还在街头流浪五天?” 
  “……迷路了……” 
  ……迷路不行么!老板你还是混蛋! 
  “告诉小蘅,你娘卖身到我家是做什么的?” 
  “……奶娘……” 
  靠! 
  “柔冉,你说的出卖肉体不会是指做奶娘吧?”我忍我忍!“你不是说你娘被东家他霸占了么!!!!” 
  “你猪啊!那时候柔冉才刚出生,我能有多大?还没周岁的我怎么霸占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无数的暴栗子在我头上响起——呜,是柔冉说的你怎么不去打他?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柔冉居然真的放声大哭,“怎么没霸占!就是因为你!我娘就再没喂过我奶吃!你这只猪,怎么没被奶撑死?” 
  ……… 
  柔冉你太过分了……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老板这次是我的错……其实你也没那么卑鄙下流良知败坏劣根性…… 
  “小蘅” 
  “东家……”虽然你平时行为变态点做事下流点对员工苛刻点对我无耻了点,但是这次确实是我错怪你了。 
  “一百四十九两九钱九分!” 
  “啊?什么一百四十九两九钱九分?” 
  “当然是刚才抱柔冉的钱!别以为你是馆里的人就可以?夥驯放疲 ? 
  “……可是他也抱我了!” 
  “我不是把他抱你的那一分银子扣了么!” 
  可恶! 
  PS:云雨馆头牌柔冉公子出台费一百五十两/次,不包酒水。。。。。。。。。 

  虐帝妃【12】 
  唉,伤心岂是三言两语? 
  话说无良老板他意图把我这么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当成狗,我是宁死不从,千般委屈万种凄苦的我求援求到了柔冉那里,结果莫名其妙多了一百四十九两九钱九分银子的债务。 
  什么叫飞来横祸在劫难逃?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人穷又遇抢劫犯?老板落井下石,柔冉见死不救,我身无长物家无余粮两袖空空只有明月清风四壁徒然一片断瓦残垣,按那只死狐狸的意思,我连身子在法律意义上都是属于他的…… 
  我是心又悲,我心又痛,混蛋老板如豺狼饿虎,人家当我享尽美人恩,其实柔冉坏蛋,谁人知,谁人知……(请遵照唐伯虎点秋香内的曲调阅读本自然段,谢谢合作) 
  我点背不怪政府,命苦不怨社会,我就是英雄一世好汉一条没钱还债还能怎么办? 
  最终,彻底被政府和社会抛弃的我,为偿还一百四十九两九钱九分银子飞来横债的我,在那根老板用顺手舍不得丢的鸡毛掸子和“欠债还钱、没钱卖身,没身当狗”的威胁下,不得不把卖身为鸭的契约当场又改了…… 
  可是!走狗就走狗,他喵的混蛋老板居然连我在卖身契上签名都不许用笔了,直接让我按个爪印,怒! 
  拿着印有我爪印的契约,老板得意洋洋拽着那身白大褂走了,留下我和柔冉。 
  “呜哇哇哇哇~~~柔冉,你为什么不肯再借我一百四十九两九钱九分银子?呜呜,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因为我看小蘅你很喜欢帮老板说话嘛……” 
  昏,柔冉你不要说这么幼稚的怄气话好不好?奶娘这种职业虽然也是靠肉体挣钱,但是出卖肉体这个词真的很有歧义好不好? 
  呜,早知道你会为这个不肯帮我,我下次穿越来这里 

basara1999 Posted: Apr 17 2006; 08: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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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早知道你会为这个不肯帮我,我下次穿越来这里,一定提早个十七八年的,争取帮你在和老板的抢奶吃战役中取得个辉煌灿烂的胜利!从小就把那只狐狸饿死也是功德一件啊是不是? 
  “……而且,小蘅……” 
  “怎么了?” 
  “你哭起来的声音也确实好象小狗狗哦!” 
  呜汪汪!你不信知识分子也会咬人对不对! 
  卖身成走狗的我,因为一百两四十九两九钱九分银子卖身成走狗的我,因为一百两四十九两九钱九分银子卖身给那个混蛋老板当走狗的我,当天就被牵到老板住的院子里去住了。 
  去之前,云雨馆的那群禽兽居然还给我准备了场喜庆宴!要不是因为双手和嘴忙着吃玉郎哥哥做的菜,我一定狠狠教训那群幸灾乐祸的混蛋——可恶,干吗给我蒙红盖头,斗牛还是邪教啊?影响我嘴巴在桌子上的发挥了! 
  不过看到他们胡闹后,老板的脸色似乎比我还难看,恩,郁闷到极致的我感觉似乎没那么郁闷了…… 
  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话谁说的?有道理! 

  虐帝妃【13】 
  从就业到退休,我可能创造了一个世界记录——半个月! 
  从陌路到钟情,我可能创造了物理学的一个奇迹——时间逆流…… 
  “好无聊呵……”仰面躺在床上的我,连房梁前生的那颗树的年轮都数清楚的我,已经开始很认真的考虑我自传的第四十六个版本,还有遗嘱第一百九十九次修改稿的文言英语现代汉语对照翻译细节问题了。 
  锦衣玉食逍遥度日,但是足不能出户的生活,一天两天是享受,一个月两个月就是难受,而两年对我来说已经是不能忍受了。 
  和以前惊心动魄的生活比起来,我感觉自己现在整个一退役的中情局特工。 
  难怪无期徒刑和死刑一样算极刑,冷宫盛产神经病,原来人是可以被闷死的…… 
  以后再看哪本书对坐牢生活随随便便就写个“两年过去了”或者几十年过去了,好象切豆腐抹果酱似的轻松简单,少爷我肯定……肯定霸王看文不回贴! 
  呃,此时距我被拐进老板院子里两年……(我没说两年过去了哦!) 
  这一切只因为四个字“我退休了” 
  话说自从老板把无辜的我绑来,就天天有事没事牵着我在那些达官显贵的客人面前晃悠来晃悠去,大逞芙蓉之威。 
  刚开始他还得意非凡,笑傲云雨馆,重拾第一美男的感觉——但是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客人来这里不是为了当选美裁判的! 
  人家是来花钱的,人家花钱也不是为了丢出来听响的,人家花?氖谴合豢搪端鲈怠? 
  厕所招苍蝇,美色引流氓~~~ 
  他是老板他有钱,人家是富豪黑枭走私贩子比他更有钱;他是状元他有权,人家是侍郎尚书将军大学士比他更有权;他是狐狸他言辞刻薄为人阴险,人家懒得理他直接连搂带抱亲亲摸摸往床上按…… 
  跟在他后面的我,心情开始暗爽的我,看着无数魔爪把他那身白衣服捏来蹭去搞得他和101只斑点狗一样的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热爱上了“当陪衬”这份特殊的工作,大有发誓为它流血流汗当劳模的雄心壮志。 
  我开始从被动消极地跟在他后面,迅速转变成主动揪着他满云雨馆跑,打算抢个第一位来看一幕“狐狸失身记”补偿补偿我被伤害的幼小心灵,谁知道不到两天,这只忍啊忍啊的死狐狸就忍不住气得爆发了。 
  从那天一蹄子踹翻某某大学士,并且在他下体要害上跳芭蕾舞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拳打三路,脚踢八方,就差把大堂那块“风月欢场”的匾换成“疯虐杀场”了。 
  狐狸解气了,云雨馆倒霉了。 
  白天,在半个月内被朝廷官府突击停业检查十四次(有一天没检查,是因为前一天的检查连续查了两天); 
  晚上,被不知道哪个被老板踩过的老大派来的黑衣人丢一地霹雳弹铁蒺藜夺魂镖暴雨梨花针(其实吧,我觉得他们一群穷鬼充什么黑社会呢?连个金钱镖紫玉针乾坤一掷都没的废铜烂铁只有他们才有心情丢,我们可没心情拣),所以气得吵架起码过专业八级的扫地大妈们骂街骂得再没人敢上门; 
  还有那些被老板践踏过的富豪员外们千般刁难,卖给我们馆一颗白菜比让种白菜的人全家来馆里上班还困难;只要没卖身契的下人奴仆全部都被他们挖墙角了,害得玉郎哥哥把一天三餐供应缩减成三天一餐,还不管饱…… 
  何必呢? 
  苦口婆心的我试图从物质是精神的基础,耻辱是道德的枷锁等等哲学角度劝说狐狸为了众人福利,不要再暴力殴打来宾,老实点去出台接客。 
  “别害羞,我会给你望风的!”诚恳体贴的我如是说。 
  呜呜,谁说哲学是人类社会亘古不变、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那死狐狸听了哲学后,翻个白眼,连我也一起殴打了。 
  被无故殴打的我, 被无故殴打却还想敬业守责的我,本来还想继续边吃花生米,边给发威的狐狸鼓掌拍手做观众的,但是还没等狐狸开口,饿绿?劬Φ脑朴旯葜谌顺迳嫌职盐遗勾蛄艘槐椤? 
  昏,关我什么事? 
  晚上,老板回院子,眼泪汪汪的我,满身全身青紫的我问:“他们为什么打我?” 
  死狐狸没吭声,只是眯着眼角微微上扬的桃花眼似怒似笑地盯了我半柱香时间,然后双手把我的脸用力地挤成一团后用力揉啊揉啊…… 
  就这样,本人因为优秀人才工作能力超强以至于半个月就把一辈子的工作量干完而提前退休了。 
  老板没把我赶出去,我还是和他住一个院子,他说是因为和我还有几夜情没了结,但是我觉得他可能是迷恋上天天拿块排骨逗我跳起来吃的感觉了…… 
  即使这样,刚开始一年半的米虫生活还是愉快之极的。 
  吃得好睡得好,牙齿换完了皮肤变白了,渐渐的,我站起来已经和一米八多的老板差不多高了,但我没能摆脱被他用骨头逗着跳高的厄运——因为他会轻功! 
  不过,欺负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里的习俗是男女都蓄长发,柔冉兰韵湘竹荷宁墨沁薇芜寒霓他们老说实在不习惯看到我的短发,感觉象是在看个裸奔的主,总之就是比看到尾行大师暴露狂还恶心,所以时不时拿些乌漆抹黑油腻黏稠恶臭熏天持久不散的生发膏往我头上倒,还说要效果好就要每次保持一整夜…… 
  到底对头发有没有效果真不好说,但是起码让我习惯用嘴巴呼吸了。 
  而象老板和喇叭这种没习惯嘴巴呼吸的,就得了偏头痛,嘿嘿。 
  现在的我也过腰长发飘飘荡荡,上段如冬夜最深最沉最神秘的黑,下段…呃,我看下,哦,今天是如同夏午最明最亮最绚烂的金…… 
  “不好意思,找不到抹布了~” 
  喇叭边说边揪着我的头发擦漏出来的南瓜粥。 
  “……没关系……” 
  八岁就得偏头痛而已嘛,死小孩太会记仇了,居然连续忘带半个月抹布,昨天吃西瓜还把我的头发弄成如秋枫最浓最美最哀艳的红,看来有必要和玉郎哥哥商量一下以后只吃黑木耳行不行了。 
  不过善恶是比较出来的,喇叭算善良了,因为老板他喜欢把我倒提起来当拖把。 
  本来,生活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啊,我已经感到满足了。 
  但是,几个月前,整个云雨馆的气氛开始变得很压抑很紧张起来,客人也少了,不时听到什么宫廷政变、争权夺势、改朝换代,还有什么什么王爷王子大臣后妃地死啊活的。 
  在我的卧室里都能听到外面大队人马踏过长街金戈铁甲的声音。 
  好奇的我问了好多别的小倌,可是大家都不太清楚,半知半解地从一般客人那知道发生大事了,又有宫内死伤,又有外国侵犯的,乱七八糟的头绪中,似乎每个王爷都在打另几个王爷杀另一个王子什么的然后又被谁杀了,总之就是一个字“乱”! 
  而那些权贵型的客人几乎没人来光顾了,所以也得不到什么准确点的消息。 
  这个时候,老板和柔冉居然不吭不哈地连张字条都没留地出了馆,不知道干吗去了。 
  该不是得到什么内幕消息潜逃了吧? 
  什么能让老板这种爱财如命的家伙放弃家当潜逃呢? 
  内乱引起外侵,我越想越怕,因为这种时候在我所学不多的历史中可以找到的名词只有——“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南京大屠杀”…… 

  虐帝妃【14】 
  曾经我以为这个体现英雄主义的机会是留给我的……但是被另一群兵痞子给抢了…… 
  混乱的时局下,我觉得馆里的人都应该和我一样人心惶惶了。 
  在某天夜里,云雨馆营业时间。 
  一群显然不素本国人打扮的士兵居然明目张胆,提枪握刀地闯了进来。 
  本来就没几个客人,也立马抱头鼠窜了出去。 
  美女婶婶那八十乘二的娇躯不再轻盈,磨磨蹭蹭上前颤抖地问道:“你们…你们…要……要……要做啥?进门每位十两茶水赏……” 
  为首的戴顶小花帽子的兵叽里咕噜了几句,后面的兵听了就起哄般一起哈哈大笑。 
  推开美女婶婶,根本没注意到美女婶婶眼中的同情的他们肆无忌惮地冲上来一人抓住一个小倌就地撕衣服,边撕边发出所有不同语言色狼共同的声音—— 
  “忽忽,哇啦嘎嘎呜……” 
  “‘哈哈,小美人你就从了我吧……’应该是这个意思吧?”湘竹歪过脑袋问寒霓。 
  “我觉得‘忽忽’不该是笑声吧?而且他们这么粗鲁,应该是‘乖乖,这些小美人真够嫩的’,以前我做山贼的时候,兄弟们都喜欢这么说。”寒霓边说边配合着撕他衣服的那个兵痞做出娇羞状。 
  “别的无所谓,但为什么一定是‘小美人’啊?柔冉又不在,起码也该叫我们大美人吧?”最豪迈的墨沁不满地看着湘竹和寒霓,然后非常非常不满地看着那个半天还没撕光他衣服的最瘦小的兵痞,“为什么我的这个动作这么慢?” 
  “他们大概是新兵,看上去没什么经验,帮帮他们好了……”一直稳坐第二把交椅的兰韵抬手一挥,“衣服应该这么撕!” 
  话音未落,兰韵楚腰一转,翻身反骑在撕他衣服的那个兵痞身上,双手训练有素地从他衣领下四十五角一掀一提然后用力一撕——就这么一下,那个兵痞立时身无寸缕,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干净利索,表情恬静自然说不出的优雅从容。 
  最后再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那个已经快口吐白沫的家伙说:“你个白痴会了没?” 
  所有云雨馆的人都立刻腾出手来鼓掌。 
  带头的那个戴小花帽子的兵恐惧地望着兰韵手里那被轻易撕得粉碎的铁甲,嘴唇哆哆嗦嗦,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兰韵:“哇叽咕里……” 
  不过他没机会说完,就被已经被他撕了一半衣服的薇芜反按倒在地上,遭受了在兰韵身下那个兵痞的命运…… 
  这时的大厅,依旧一片色狼得意的声音——只不过这次是汉语的…… 
  “哎哟,我的少爷们哇,你们可别太过火了啊,虽然老板说想来吃霸王豆腐随你们处置,但是这些个是兵呐,指不定招惹什么祸事来……”美女婶婶在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含含糊糊地念叨着,然后小声地对荷宁说:“这个家伙你给我往死里虐,回头给你三天假,这混蛋他奶奶的敢推老娘我!” 
  “尼们素男人!?” 
  “我的这个会说话耶!”沐晋公子惊叫了一声,然后好奇地拿根小筷子戳戳他踩着的那个兵痞被打出黑眼圈的脸,“再说句话,给你糖吃……” 
  公子们一人拖了一条死狗状的前兵痞把沐晋的那个兵痞围住,“你会说人话?” 
  “尼们素男人!?”那个半死不活的兵痞又问了。 
  “废话!” 
  那个兵痞听了号啕大哭,唧里咕噜地和他同伴说了几句话,然后所有兵痞都边说着唧里咕噜边哭了。 
  “你们刚才说的什么哦?”沐晋毫不放弃地继续用那根小筷子戳他,不过戳筷子的人多了十几个。 
  “呜,无对他们说尼们原来素男人,无们大家说‘早知道尼们素男人,前面被压的时候就反抗了……’” 
  “……” 
  ——————————偶素一条代表着爱与正义的分割线——————————— 
  这个时候的我,本来正在床上潜心研究着剪脚指甲应该左手剪右脚然后右手剪左脚好,还是右手剪右脚左手剪左脚好。 
  小葫芦(又一位云雨馆的传奇人物,十四岁就纵横了青楼茶壶界四年,十二岁就当上了同行中翘楚的大茶?┘奔泵γΦ嘏芰私矗啪秃埃骸袄习迥锊缓昧耍 ? 
  “啊?”我很无辜地看着小葫芦,“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么叫我?我和那死狐狸之间比门口那对石狮子还清白……” 
  “呜,那该怎么叫你嘛……既不是公子也不是小厮,老板又不肯让我们喊你德蘅小蘅阿蘅蘅蘅……你自己还不肯让我们叫你全名……” 
  呜,混蛋,还不就是因为他想听你们喊我‘霉得很’嘛…… 
  “那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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