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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爸爸，我恨你！”
我呆了呆，心往下沉着，拖着脚步出了门，还顺手将门关上了，悔意再一次充满了我的胸腔。
我和小丹的关系就这样瞒着秋芬，小丹的话常围绕在我的耳边，是啊，如果小丹怀上了我的孩子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毁了她吗？这问题让我彻夜难眠，也提心吊胆。
不知道秋芬认为小丹近来的脸色不好还是怎么地，秋芬买了一些补品给小丹吃，这些东西可是连她自己当时受伤时都不舍得买来吃的。
我从小丹看秋芬的眼神看出，小丹看着妈妈时有一种愧疚，那是因为她虽然受到父亲的强暴，可是在她看来，她心里有着和妈妈抢男人的那种愧疚。
只不过过了一个星期，我又想小丹了。我白天时偷偷摸摸地到商店买了盒避孕套藏在内衣里，晚上趁着秋芬加班又摸进了小丹的房里。
小丹正躺在床上看书，看见我进来也不说话，眼睛冷冷地盯着我。我将她手中的书放在一边，搂着她就在她脸上吻了起来。小丹木头似地任我在她身上揉捏着，在她脸上胡乱亲着。
因为不知道妻子什么时候回来，脱光了衣服后我急急地取出避孕套套上肉棒，翻身便将肉棒挺入小丹体内。女儿开始时像木头似地任我非为，渐渐地呼吸变得沉重，喉咙里也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我享受着她的变化，那变化让我弄得更加地有力，就似乎我有这个责任让女儿获得性爱的高潮。
我在小丹的扭动中爆发，两父女紧紧地搂着享受着身体的舒畅。然后又是小丹将我从身上推下来，从床头取了纸巾清理身上的狼藉。我将避孕套拔了随手丢在地上，也从小丹手上取了纸擦了擦软了的肉棒，穿好衣服打开门就要出去。
这时小丹说道：“等等，你把地上那东西带走。”
我这才想起地上的避孕套，连忙捡起来出了去。又是顺便把门关上了。心里的惭愧真是无加以复。
又隔了几天，我又想找小丹结合，刚走进房就听小丹冷冷地说道：“我那个来了，你不怕脏就折腾吧。”
我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夺路而逃。
好不容易等到小丹过了不方便的日子，却又碰到了秋芬的工厂没事做，秋芬整天都呆在家里，根本没有给我半点机会去找小丹。
这天晚上，我实在是憋不住了，等睡到了凌晨二点，细看秋芬睡熟了，我蹑着手脚偷偷爬下了床向小丹房里摸去。小丹房里见不着一丝亮光，我摸着黑摸到了床头，顺着小丹熟睡的呼吸声，我轻轻地在她唇上吻了吻。
我唇上的胡须把小丹刮醒了，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问道：“谁？”
我连忙轻声说道：“是我，爸想你了。”
小丹立刻全醒了，惊道：“你疯了，妈妈呢？”
“妈妈睡熟了，她不会知道的。”我一边贪婪地吻着小丹，一边将手伸进小丹睡衣里游动着。
小丹揣着我的手，求道：“爸，我求你了，等会妈醒来了怎么办？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做这样的事，那就完了呀。等妈不在的时候，我再给你好吗？爸！”
我一边解着小丹的衣服，一边说：“我不管了，爸想死你了，爸弄快点，不会很久的。”
解除了衣服，我急急地压了上去，这时小丹推着我说道：“你没戴那东西呢。”
我醒悟过来，连忙又从她身上下来，摸黑从口袋里找到避孕套，黑暗中套了两次才把套套好。又压了上去，对准地方便挺了进去。小木床在寂静的夜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格外地刺耳。
小丹急了，连连地摇着我的肩膀说道：“你弄轻点，轻点，别太大声了。”
我只好放轻动作，尽量使用磨和暗力。我寻找到小丹的嘴吻着，舌头穿过她的牙齿在她口中寻找着她的丁香。在我的舌头撩动下，她怯生生地将舌头吐了些许，我大喜，连忙将她的舌头吸入口中缠绵。
这个吻使小丹全身都酥软，她的手指把我的背都抠痛了。而且，肉棒在她体内的磨动使她更为动情，她刚开始时还能压抑着喉部的呻吟，到了后来呻吟声越来越忍不住，将头埋在我的肩膀上低低地呜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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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根针都听到声音的房里，两人下体发出的水响和肌肤摩擦的声音，配着男人粗重的气喘声，还有女人压抑着的呻吟声，那样的情景，就算是斩断七情六欲的出家人，也会为此而动情、而心动。
本来想要快速地结束，却没想到这一次反而是我和小丹发生关系以来，做爱时间最久的一次。厅里的闹钟响起了三声，我和小丹却仍然还沉醉在性爱之中。
最终，小丹在我身体下面扭动着身体，嘴里喃喃地叫唤着，“爸爸！爸爸！”的时候，我又在女儿的高潮中获得了一个无以伦比的高潮，憋了好久的精液分了几次喷出，女儿蠕动的小穴使我的高潮一直延续了近一分钟。
为了不发出声，我将头也埋在女儿的肩膀上，将身体用力地挤着女儿，似乎要将她融化在我的身体内。黑暗一下沉静起来，除了一长一短的呼吸外再也没有别的声响，外面的昆虫叫翻了天，便气氛变得很孤独，屋里的人似乎只有紧抱着对方才能将那孤独驱赶。
当小丹回过神，她又习惯地就要把我推下她的身体，但这一次我不想那么快下来，我挡开了她推我的手，吻着小丹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小丹，爸爸做了这对不起你的事，可爸不后悔，爸真的不后悔。就算今晚上爸爸让雷给霹了，爸也值得。”
小丹没再推我，但也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你和妈妈都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我这一生都要好好爱着你们。”
小丹冷冷地说道：“你心里还有妈妈吗？你不是对不起我，你对不起妈妈，我也对不起妈妈。”说到最后一句，小丹轻轻地哭泣。
我吻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不会让妈妈知道的，只要你不说，妈妈是不会知道的。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妈妈的。”
小丹哭了一会，又冷冷地说道：“下来，你难道想在我肚子上面过夜吗？”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道：“平时的神色要注意点，别让妈妈担心你了，知道吗？”
“下来！”小丹的语气带着厌恶。我叹了口气，从小丹的身上爬了下来，没找着纸巾，我把避孕套拔了就穿上了裤子。走之前模糊地看到小丹并没有起来清理，往内翻了个身就睡着，连衣服都没穿。
我和小丹的关系就这么维持着，两人也形成了默契，小丹甚至能感觉到我什么时候会去找她。完事后她就会让我把清理狼藉用的纸巾和避孕套带走。而我对她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有时候甚至在一天中两次找她结合。而每次小丹高潮时的模样都让我愧疚的心稍稍地得到安慰。
秋芬还是常常地买些补品给小丹吃。就算是小丹求她不要买了，她也不管。
这天吃饭时小丹突然对我们说她要搬到学校里住，说什么是时候为高考做努力了。我明白她是要躲着我，我虽然满心地不愿意却不敢说什么。反而是秋芬表示了绝对地反对。
她们母女两个从来没有闹过矛盾，而这一次这了这件事，两母女有了口上的摩擦争吵，秋芬努力地为留住小丹做着努力，但这一次小丹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无论秋芬怎么说她都决意要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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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僵着，我不敢发表任何的意见，坐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秋芬却叫我出去一下，说有事要和小丹谈谈，让我过二个钟头以后再回来。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好听她的话到外面乱钻了一通。
回到家时，看到两母女的眼睛都是红的，明显曾经哭过，而且还哭得挺厉害。秋芬见我回来，强颜说道：“小丹答应我不去学校住了，这下没事了。”
我不知道秋芬用了什么方法留住了小丹，无论如何我是非常高兴的，忙帮小丹的行李搬回她屋里去。
小丹在我身后跟了进来，一进来就把门关了，我吃了一惊，忙低声道：“你怎么把门关了？你妈在外面呢。”
小丹走到床边，示意我在旁边坐下。我怀着不安的心坐在小丹身边，预感着有什么事不太妙。
小丹望着地板望了许久，突然说道：“妈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像装了弹簧似地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说我们的事你妈知道了？”
小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她一早就知道了，就在你第一次和我做了那事，她就怀疑了，后来你半夜来的那次，她甚至就在门口。”
我瘫坐在地上，想起秋芬为小丹买的补品，那一定是秋芬怕小丹初经人事后身体虚弱而买给她吃的。我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知道了后为什么不揭发我，为什么不找我理论？”
“妈刚才跟我说，爸为了这头家劳累着，妈妈身子又残了，没能尽到做妻子的责任。她说爸爸太不容易了，现在虽然爸爸做错了事，可是我们到底还是一家人，事情没做也做了，难道去报公安把爸爸抓进去？这样对我不好，对家里也不好。而且，这是我们自己家里的事，只要……只要我自己……自己愿意，我们就还像一家人这么过，还像以前那么亲，甚至……甚至比以前还亲……”
小丹说到后面越说越小声，但我还是听明白了，喉咙像顶着什么，感动的泪水在我眼中旋着。多好的妻子啊，这样的情况还能让我说什么呢。
我努力地稳定了激动的心情，问道：“那你呢？你怎么说？”
小丹低下了头，悬在床边的腿挥动着，低声说道：“我说，爸爸对我做了这事，我怕妈妈知道了不开心，所以心里难受，可是如果妈妈同意爸爸对我做这事，我是爸妈的女儿，我……我也就认了……”
我大喜，颤着声道：“你不恨爸爸吗？”
小丹抬起头看着我，脸上的红潮还未退，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恨你，你是我爸爸呀，是我最亲的人。可是你对不起妈妈，我就恨你，现在妈妈都不怪你了，我还能说什么？家是最重要的，只要家里能和和睦睦的，如果让我代替妈妈做些事情，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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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激动了，站了起来向外走去，秋芬坐在轮椅上对着门口正往外看。我上前将她推进房里，又把门关上后，“扑通”一声跪在秋芬面前，呜咽着说道：“秋芬，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呀……”
秋芬的眼泪也落了下来，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道：“什么对不起的，要说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你呀，没能做到妻子的责任。说真的，刚开始我心里也难受着，可想想我们是一家人，就为这事儿把我们家给弄散了真的太不值了。再说我看得出小丹心里有着你的，只是心里那度关过不去，只要把这关过了，我们一家三口还像以前那样亲，不，是比以前还要亲，那不是很好吗？”
我除了感动，实在说不出什么来表达我的心情。站起来紧紧地搂着秋芬，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泪。
秋芬推了推我，笑道：“好了好了，别让小丹看着笑话。”
我转头一看，小丹正微笑着望着我们，一时间我心里充满着温暖和高兴，大叫一声道：“我这就去买些好菜，我们家今天要加菜，好好吃一顿。”
晚餐一家人吃得是充满温馨，我和秋芬拿着小丹小时候的趣事说了个没完，而小丹听到自己小时的愚事，抗议不已，一时间笑声不断，之前的提心吊胆和各种担心一扫而空。
吃完饭后小丹回屋学习去了，我和秋芬看完了电视，我推着她进了屋，抱她上床睡好，自己脱了衣服正想上床。
秋芬说道：“去陪小丹吧，以后我让小丹在这儿睡，让她的房间让给我。好久没一个人睡了，怪想念的。”
我拉住她的手拍了拍道：“胡说，你永远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这张主人床只有你才有资格睡。别净说些傻话。”
秋芬甜甜地笑了笑，回手抚摸我的脸，笑道：“得了得了，知道你疼老婆了。只要你不嫌女儿的床小，你爱挤就去挤去，快去吧，别管我了。”
我还想说什么，秋芬却向我连连挥手让我快去。我只好在她脸上吻了吻，向小丹房间而去。
小丹刚做好功课，正在收拾东西。见我进来嘟着嘴不高兴地说道：“跑我这来干嘛呢？快陪妈妈去。”
我从后面搂着她，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你妈把我赶出来了，今晚没地方睡，只好到你这来混一晚了。”
小丹用肩顶了我一下，嗔道：“不要脸的，睡厅去。”不等她说完，我的手已经伸进她衣服里探索着，只一会儿，小丹就瘫软在我的怀里。
我连忙搂着她到了床边，三两下除去了自己的武装，等内裤让我丢在地上后，看到小丹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动也没动，不由笑道：“怎么，还要老爸帮你脱啊？也好，反正脱惯了，就让我再为你服务吧。”
小丹小脸一红，拍了下我伸去的手说道：“爸，你还是去妈那儿吧，我惦记着妈妈，心里不舒服。”
我挺着肉棒，欲火正旺，真想马上和小丹做第一次完全两情相悦的爱，可听小丹这么一说，不得不为她着想了。
马上，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腾起，脸上微笑着，拉起小丹的手放在肉棒上说道：“爸爸和你好了这么久，你还没真正地摸过爸爸这里呢。”
小丹的脸立刻红了，握着我的肉棒轻轻套了套，眼睛仔细打量着肉棒，我的肉棒受到她的抚摸立刻变得更加神气。
小丹皱着眉说道：“爸，你这个真大，真的是你的这个进入我里面的呀？这么粗，这怎么进得去？怪不得前几次把我痛死了。”
这问题不容易一下说清楚，我也不想回答，笑着对小丹说道：“小丹，你想去陪妈妈吗？我们一起去和妈妈睡好不好？”
小丹脸更红了：“说什么呀你，爸爸，你这样妈妈会生气的。”
我横腰将小丹抱了起来，笑道：“妈妈生气的话我再把你抱回来，包你不用走一步路。”
两人吵吵闹闹地走进主人室，秋芬奇怪地望着我们父女，问道：“你们怎么了？”
我笑道：“小丹说想和妈妈一起睡，我就把她抱过来了。”
小丹一听急了：“胡说，是爸爸的主意，不关我的事。”
秋芬笑道：“好好好，床够大，那就睡三个人吧。”三人躺在了床上，我睡在中间一手一个搂着她们，幸福的滋味把我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小丹见我的肉棒直挺挺地不雅观，抓起一边的被单盖在我的下体，说道：“也不注意点形象。你睡这边来，我要和妈睡在一起。”小丹说完硬是从我身上翻过去睡在中间，把我挤在了一旁。
秋芬搂过小丹说道：“是啊，好久没跟小丹一起睡了呢，让妈妈搂着你睡吧。”
秋芬是个对性事较为冷感的人，以前身体好的时候是这样，腿伤了后就更别说了，我甚至连口交都没敢让她尝试。见她娘俩搂着聊着天，我挺着肉棒真叫个难受。
还好晚上的天气有点儿凉，秋芬身上已经有了张被单，于是我的被单张开将我和小丹盖住。被单刚一盖上，我的手便不老实了，在小丹的身上胡乱搜索着。先解开了她的胸罩，然后又将她的裤子蹭到了床尾，手在小凡下体游走着。
小丹侧着身体和秋芬聊着，身体给我侵犯着却不敢出声，她在妈妈面前和爸爸亲热感到害羞。我的手指从后面插入她的体内轻轻地抽动，这使她感到不自在，下体不停地扭动着，偏又不敢动得太厉害。
我的肉棒已经涨得受不了了，贴身上去，从后面对准了地方轻轻往前一送。小丹受到突然袭击“嗯”地发出声音，羞得连耳朵都红了，搂住秋芬的头笑道：“爸爸对我使坏，妈妈你说说他。”
秋芬含怨地望了我一眼，嘴里却说道：“都是爸爸的人了，还怕什么？别顾及着妈妈，你们玩得开心点，啊！”
小丹羞道：“妈！你也坏！”
我笑着说道：“我们都睡吧，小丹别吵着妈妈了。”说完我顺手将台灯关了，月色从窗口射入，屋子里铺上一层白色的光晕，主人房不比小丹的房间，窗口正对着外面，路灯和月光的射入，使屋里的东西在熄灯后也看得格外清晰。
我搂着小丹，将刚才为了关灯而抽出的肉棒挺在小丹臀部胡乱地顶着，手则在她胸前游动。
我和小丹就这么搂了许久，听着秋芬的呼吸渐渐地沉重，似乎已经睡着了。我忙将小丹翻了过来，半个身子压了上去，寻着她的嘴亲吻。
小丹有些紧张，凑着我耳朵压低着音调说：“妈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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