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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灾乐祸 by 雾容-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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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问的是莫名。”

  “苏瑛!”嫣鸠见不得他无赖的表现,差点没扑过去狂扁他一顿。

  莫名失笑:“你想怎么样?不怕变成地上的青蛙标本吗?”

  此言一出,嫣鸠愣住,看着莫名的笑脸,突然就挫败地靠着窗台坐落到地上,捂着额头半天不说话。莫名见他竟然一言不发,等了
一会仍是没反应,便过去探看:“别闹别扭,起来吧,地上凉。”

  “……就你怕这点点凉气。”嫣鸠恨声说罢,却躲过伸到跟前的手,双臂缠上莫名的肩膀:“接受我吧,快点接受我。”

  “……你这是催眠吗?你还得学学。”莫名轻笑着随意地回话,他扯开嫣鸠的手,独自走回桌案旁边。

  “催眠是什么?是你对付单于大将军的那种妖术吗?”嫣鸠好奇,连忙凑上去。

  对于莫名所做之事,他是充满好奇心的,毕竟他曾经目睹了神奇的功效。

  见他兴致勃勃,莫名便泼冷水:“妖术?也可以这么说,但此术可不容易,只能建立在互相信任或者对方松懈的情况下,所以就是
你学会了,也不一定能对我使用。”

  “……”嫣鸠睐了他一眼,摸出怀中香包:“这个,你就用这个医治我的?”

  女儿红的醇香在空中扩散,莫名忍不住深吸口气,脸上有一丝丝陶醉:“是很久没有与你畅饮了。”

  你都只顾着想顾君初,怎么可能记得与我喝酒?嫣鸠腹悱,未把怨言出口,顺势便说:“要不现在喝?”

  “嗯?”

  “我去取。”嫣鸠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回身便出了门,嚷着叫小二拿酒。

  莫名听见隔壁都有了动静,正确地说就是整个客栈都有了动静,低咒声更没少,不觉失笑。如此大动作行为,莫名怎好拒绝他的邀
请,因此待他回来,便真的一起喝酒,但地点是屋顶上。

  嫣鸠是无所谓,但他关心莫名:“到这里行吗?夜风有点凉。”

  听他关心自己,莫名拍拍酒坛子:“有酒,酒能暖人。”

  说罢,哈哈地笑着,拍开封口,真的喝了。

  过去莫名在王府中总会克制自己,因为顾君初不同意他喝烈酒,然而此时竟然如此的豪爽,嫣鸠不禁心存侥幸……是以为离开了堇
萝,说不定一切都有可能改变,包括莫名一直坚持的反对态度。

  “喝。”莫名比比酒坛子,示意嫣鸠一起。

  嫣鸠细细的眉衬上笑弯的双目,顺从地靠着莫名坐下,喝了口酒。液体辛辣却奇香,让人回味无穷的口感。

  “是不是比起温和的甜酒,这个要好多了?”

  听见得意的问话,还像是他家酿的,那般自夸。莫名失笑:“好酒,但身边人不怎么地好。”

  身边人?嫣鸠眯起狭长的凤目,恨不得咬莫名一口。但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想自讨没趣,也不想错过此次机会。

  他不说话,莫名也不继续,静静地对月饮酒,没有白玉壶也没有夜光杯,只有丑丑的两只酒坛子,却是喝得畅快。

  酒意熏得二人脸上现了红晕,眼神也渐渐迷离。

  就等这时候,嫣鸠觉得酒到这份上,胆子壮了,人也糊涂了,什么话都能说了,什么事都能顺势了。

  想罢,他把酒坛子扔出去。深棕色的瓦器坠落后发出刺耳声响,惊动远处狗只吠叫,却惊动不了喝酒的人。

  嫣鸠回身一扑,这一回真的把人扑倒了,另一只酒坛子也骨碌碌地滚落屋檐。

  双眸对上,只觉对方处在朦胧中,显得迷离飘渺。嫣鸠缓缓伏在莫名胸前,合上眼睛,话语声轻慢却清晰:“好喜欢你,真的好喜
欢,喜欢得不想放手。你也喜欢我吧,分我一点喜欢,不能平分也给我一点,只要一点点……接受我,不接受全部,也接受一点点。”

  话音落后,远处狗吠声渐息,风过声也停息了,除了瓦片下的蟋蟀鸣叫不止,便没有别的声音。

  嫣鸠没得到应答,听着耳边心跳声没有任何变改,他不禁困惑地抬首,哪知道见着了一张安稳的睡脸。

  竟然……在此时睡着了?

  嫣鸠惊讶过后,恨得牙齿痒痒,隐忍了半晌才没把拳头招呼到那张脸上。恨过后,心里忿忿,产生了没有鱼,虾也好的心理。

  “懂得顾及莫惑的感受,怎么就不懂顾及我的?不公平,好吧,索偿。”念叨着,他埋首便要覆上莫名的唇。

  不想才亲近,横在跟前的却是一手,嫣鸠的吻落在那手背上,底下一双眼睛睁开,哪见着半丝醉意,清醒着呢。

  “你!好样的,竟然给我装?既然要装,怎么不继续?”

  眼前一张恼羞成怒的脸,莫名看着却无语。他不能说什么,拒绝的话一次就够了,接下来的他不能回应。

  他竟然不回应,嫣鸠越看越恼,他也不是非得在此自取其辱。他一翻身自屋顶跃落地面,往暗巷深处走去。

  莫名坐起来,缓缓看一眼自己的手背,苦恼地喃喃着:“分?本来就一点,哪能分?”

  念叨着,他也不放心让嫣鸠独自夜行,系紧身上狐裘带子,足下轻点,便飞走于握檐上,尾随嫣鸠而去。

  而负气的嫣鸠也不是非要去哪里,注意到远远跟在后头的莫名,他的怒火也渐消,他本就知道不会容易得手,何必真的生气,只是
当时焦急,便怨两句罢了。

  一边走着,他便思索该如何将莫名骗下来,唠叨两句便言归于好。

  装作扭到脚了?不,太弱了。装哭?不,太恶心了。装作摔倒?不,太痛了。装作被蛇咬?哪来的想法……

  恰恰所有心思放这上头,他就没注意到脚下,一脚踏在软绵绵的东西上头,嫣鸠吓了一跳,以为真的踩到蛇了。正待远离危险,脚
踝上却被握紧了,他跳不开。

  低头一看,竟然有一只手握在他足踝上呢!草从中有微光,仿佛两只晶亮的眼眸子,直吓得嫣鸠寒毛直竖。

  “什么东西!”嫣鸠猛地一踢脚,然那只手却依然握紧,他只觉被压迫着的足踝隐隐作痛,这人的手劲很强。

  莫名在上头也注意到不妥,这便下来察看。

  “怎么了?”

  “有人。”嫣鸠一手拨开草众,果然看到掩盖其下的人体。

  很惨的模样,不但衣着褛褴,裸 露的部位更是伤痕累累。

  “是乞丐。”嫣鸠厌恶地扯着他的手,想拔开。

  莫名见他挣不开,便准备点这人的麻|穴,帮助嫣鸠脱困。哪知道他才动手,原本趴着的人突然一翻身,身姿动作快如猎豹,等莫名
看清楚,那人已经远离,还把嫣鸠也抱走了。

  “你!”莫名不敢小觑这对手,暗地里蓄势:“放开他。”

  嫣鸠也想不到会有如此结果,不愿意被胁持,猛地就要挣扎。只是那人单手楼着他,也只单手就能应付他,可见其果真非泛泛之辈


  对手不好应付,如今又是夜半三更,莫名真怕这来历不明的人会带走嫣鸠,让他无处可寻。他不被动了,猛一个俯冲便攻向对手,
动作不显中午那种悠闲自在,而是处处致敌手重伤的狠招。

  那人还要顾着嫣鸠,虽然是捉襟见肘,却仍能应付着。

  莫名无法辨别对方的门派,毕竟这种武功他未曾见识过,而且容貌也不能从那蓬乱长发中识别出来。长此下去,久战对他不利。

  然而莫名知道利蔽,却无法主导战斗。

  “你是谁?”莫名根本想不到武林中还有谁能有这等身手,即使肖云鲛也不行,而他并非顾君初。

  那人仍是不答,却也对咄咄迫人的莫名产生了杀意,手下招式也是凌厉无比。

  嫣鸠眼见苦战将至,若要继续,莫名肯定少不了受伤。他心中着急,一边扰乱这怪人出招,一边吼:“住手!”

  然而他的一声吼叫,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那人突然止住动作,收招站正。莫名见有异,也没敢上前,立在不远处观察。

  “是的,娘。”那人应着。

  娘?

  嫣鸠和莫名同时环顾四周,黑漆漆的四周哪有什么人影?难道是鬼怪不成?

  他们二人都是不怕鬼神的,当下挑眉,互觑一眼,互递信息,考虑该如何解决这问题。

  莫名摇着扇子,看看那边二人,突然灵光一闪,便喊:“嫣鸠,你叫他放手。”

  “啊?”嫣鸠愣住了:“叫他放手?”

  “对!试试。”莫名坚持。

  见他一再要求,嫣鸠虽然不安,但仍抬头看着那张毛绒绒的脸,说:“放开我。”

  “是的,娘。”

  嫣鸠脱困了,不敢置信地跨开一步,又提防背后袭击,这样一步两步至五六步以后,他终于飞快地跑回莫名身边。

  而那人却也跟了过来,乖乖地跟在嫣鸠背后。

  二人均吓了一跳,不明白这人是在干什么。

  “看来是脑子有问题。”莫名喃喃着,而那人似乎没听见,不为所动。

  “脑子有问题?”嫣鸠挑眉,坏心起了:“坐下,手来。”

  “是的,娘。”一贯的回答加上一贯的听话,竟然真的把动作做全了。

  嫣鸠失笑:“有趣。”

  看他玩,莫名只觉得可笑,他以为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疯子,肯定是不知练什么心法的时候乱了气血,逆了经脉,血充上脑导致走
火入魔的。他也不是什么大善人,要是被这样一个疯子跟着,日后会行动不便。

  “是时候离开了,你让他蹲在原地吧。”莫名边说着,边掏出仅有的一点碎银,准备放给这人用。不是他吝啬,而是他的大额银票
恐怕会为这疯子带来不幸。

  嫣鸠也同意,他可不想有个人整天在喊他娘,还是这么一个叫花子。

  正准备丢下他离开,莫名在转身的一瞬间瞄到一丝微光,心中异样感飙升,他回身便扒开对方的衣襟一看。

  那是一块玉,润泽剔透的一块玉。一块玉不怎么样,但这块温玉与自己所佩戴的一模一样,每一个细节都吻合。

  当初那人送他暖玉的时候便说了,世上只有两块,他们俩一人一块……他们从不离身的物品。

  “为什么你会有这个!从哪里得到的?”

  莫名冷声问,即使拼命,也要从这人口中问出……顾君初的下落。

  第六十章 蛊

  “你的任务是杀死徐离莫惑。”

  “杀死……徐离莫惑。”

  *

  夜色凄迷,夜半三更时分,莫名房间里却是众人同聚,灯火通明。

  莫名把路上捡到的疯子乞丐带回客栈了,因为这是个疯子,所以即使他有多认真,也无法从疯子身上得到正确答案。

  见到莫名竟然带回来这样一个人,肖云鲛是直接拿‘你疯了’的眼神看莫名,连一向对莫名马首是瞻、言听计从的菜刀都困惑了。

  毕竟因为一个扯着别人衣角的大个子乞丐,又哪儿值得他此般劳师动众?

  “理由。”肖云鲛的声音犹如寒冬积雪,让人听着打耳底处开始发冷。

  即使他如此不耐,莫名比他更着急:“给他诊断,看能不能将他的脑子治好。”

  “乞丐?”洛山二师兄从来就不具备救死扶伤的医德,这下子见到乞丐,要他拿来试毒还有点兴趣,医治?免了。

  “不。”

  未待莫名压住怒火说明,打从一开始就安静立于一旁的莫惑却把一切看在眼里,于是问:“这人,是与寻找顾君初的线索有关吗?


  他话落,了解的人,瞪他的人都有,但他只在意那边松一口气,面露感激的人。

  “既然有关,那还请肖大夫尽力而为。”莫惑对肖云鲛微微欠身,客气地请道。

  有此层原因,根本无需多说,更见他如此有礼,肖云鲛也不拖拉,这就过去要为那人把脉。不想他才挨近,对方就反抗,而且身手
不凡。

  “咦……”肖云鲛退开来,眼睛紧紧盯着眼前污秽的乞丐,他手中已经捏着银针,准备随时攻击对手。

  菜刀拔了菜刀,莫名也悄悄护着莫惑。

  乞丐又变得杀气腾腾的,一时间房间里是一片张弓拔弩的紧张气氛。

  嫣鸠就是万般不愿,此时此刻,他还是一脸不耐地张嘴:“安静,坐下来让大夫看。”

  随着他的喊话,聚集了所有人的视线,然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乞丐是一句话一个动作,原原本本,乖乖顺顺地照单全办了,
而且还说……

  “是的,娘。”

  娘?谁?

  几双眼睛转了一圈,大概就全落在嫌疑最大,也长得最柔美的嫣鸠身上……原来,是女的啊。

  菜刀哦了一声:“原来是女扮男装。”

  嫣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想开口的,如今被人当作异类看,他差点没扒衣服表明性别,但他还是深吸口气,把冲动咽下去了。

  虽然如此,嘴里没有气话,却有损话。他冷哼一声,就身高优势睥睨菜刀。:“果不愧为小儿,集呆傻蠢笨疯于一身,思考方式就
是跟那乞丐一般……哼,童言无忌。”

  菜刀被他的高傲和毒舌给刺伤了,狠狠地瞪着这位不讨好的大哥,准备操刀上前去砍杀。

  奈何嫣鸠懂得利用身边乞丐,菜刀根本不可能伤着他,反而被打飞出去了。早有准备的肖云鲛接住飞出来的菜刀,与莫名对看一眼
,恰恰见到莫名点头。

  这乞丐的确不简单,身手仿佛跟顾君初有得拼,而且苏瑛似乎有什么线索……肖云鲛这般想着,便上前:“让他安静。”

  嫣鸠也未刁难,命令乞丐安静,让肖云鲛诊断。

  得到许可,肖云鲛在那脏兮兮的乞丐身上检查一番,眉头却渐渐紧锁,看得一旁的人好不焦急,奈何以这人性子是催不得的,只能
耐心等待。

  终于过一段落,他又沉吟半晌才扔下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怪,真气杂沓,内息混乱,然却能动武……怪!”

  不懂武的便罢了,懂的人都蒙了。

  莫名皱眉:“不可能,他分明能使用内力。”

  “是怪。”肖云鲛依旧那话,又把人看了一遍:“或许乱动中的,另有异物……怪!洗干净。”

  知道肖云鲛要认真了,这人洗干净,接下来才是详细的检查。

  于是又是一阵风风火火,把仆从,把店小二等全部闹醒了,张罗着给这臭乞丐洗澡。看着净水一桶一桶地进入木屏风后,污水又一
桶一桶地被送出来,洗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把这个周身藏污立垢不知几多重的乞丐给洗干净。

  衣服是扔银两给店小二张罗的,给了几锭碎银,得来的却是个铜板能换来的粗布麻衣。

  又听屏风后一阵穿衣声,数道目光全聚集到那边,终于听见脚步声,先出来的是负责刷洗的深红和三子,而后是才是作普通市井小
民打扮的乞丐。

  刚才那个野人经过处理,还真是人模人样的。虽说一屋子里的各人都是仪表不凡,却仍暗暗赞赏此人的气势。即使穿着平凡,却不
掩一身凌厉桀骜气质,此人生来就具备的王者气势,让人望而起敬,不敢低看。

  “给他……仔细看看。”莫名压住狂乱的心跳,轻声提醒肖云鲛。

  而那边早就蠢蠢欲试了,医者对于疑难杂症的考据之血醒觉,贯彻怪医的统一思想,人可以不救,病必须研究。

  又一番的折腾,那人的上衣被折腾没了,活像尾死鱼一样任由摆弄,银针刺了一身,烛光下银晃晃的映着冷芒。这边的人却以为过
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又过了半晌,这时候天空黑如墨汁,是黎明前的黑暗。烛影摇曳下,检查终于完毕,肖云鲛退回来,拿着干净帕子清洁双手。难得
的是一向木着一张死人脸的他,唇角竟然尽是兴味的笑弧。

  “怎么?”旁边的人焦急,可见不着他拖拉。

  “是蛊。”说罢,他又稍稍解释蛊这种虫儿。

  听见说是能害人的虫子,众人稍加想象,自然是一阵恶寒感冒起。

  “他中蛊了?”莫名皱眉:“能解?”

  “解?无需解。依我所见,其利用自身养蛊,而此蛊似乎有疗伤之用,或许也能增进内力。”肖云鲛喃喃着,对此人更感兴趣了。

  莫名听罢,却不满意:“那他何时能恢复正常?”

  一个疯子对他没用,他要知道顾君初的下落。

  “假以时日,颅内伤患也被治愈之时。”

  假以时日?多么含糊的答案,莫名恼得捶了桌面一记,惹来侧目。

  嫣鸠见莫名挣扎恼恨的神态,心中不舒爽,便骂:“苏大侠,你寻找一辈子的决心就这么一点?一切才刚开始……或许你准备半途
而废。”

  听见这变相的激励,莫名眨眨眼睛,只觉眼前开始聚集,一直显得蒙胧的事物也开始清晰,他觉得头脑清醒不少。

  刚才他做了什么?竟然失去冷静?莫名自嘲一笑,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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