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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华院 by 俺是d-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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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身处青楼,发烧了也不会有人来看望,更不会送来什么探病的礼品。只是光躺在床上,不用动,就让君躏觉得很满足了。

    本不过是具行尸走肉,但也总有走累了的时候。可笑地说,许是被人上多了的关系,反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健康起来,不易生病。

    “听说你病了?”门很难得地被一个人推开了,然后很难得地听到了一句问候的话语,虽然那语气并不是怎么好。

    君躏处于礼仪,撑着身子想要起来问好,但动了一下,虚脱无力的身体又立刻倒了下去。

    “咳咳……咳……”

    “行了!”来人呵止了君躏的行为。

    “楚公子来为何事?”这在君躏的眼里绝不是什么探病,而是打扰。

    “来看看你到底是发了怎样的烧,让你几天卧床不起啊,该不是装病吧?”楚西晔道,末了又加了句,“如何,乞丐得滋味好受吧?”

    毕竟是那么肮脏的,连澡都微洗就做了,还让君躏舔了全身,因此会发烧也是情理之中。

    “嗯,吻技比楚公子好。”出于被打扰的不快,君躏竟难得地顶撞了一句。当然也真算不上什么顶撞,君躏只是随口说了一句罢了,谁他都没感觉。

    在他眼里,乞丐也好,富甲公子也罢,抑或知府王爷,都是一个样,毫无区别。

    “呵,是吗?”楚西晔一下走到君躏床前,“你这是生病都不忘勾引本公子来上你吗?淫货!”

    楚西晔作势要吻上去,让君躏明白到底是谁的吻挤好。

    君躏侧了下头,“抱恙在身,略感风寒,怕是服侍不好楚公子,还会传染给了公子。”

    “……”楚西晔站开,道:“那乞丐,本公子已命人砍了他的双腿,再好,也与你无缘了,哼!”

    “楚公子已是多日未来华院,今日就为与我讲此事?”君躏感到好笑。

    楚西晔皱了眉,扔下了锭金子,留下了句话,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给你好好养病!”

    楚西晔近几日倒也是真的事务缠身,忙得不可开交。几乎好几日都只周转在几个商户前,在书房也常常待到很晚。

    君躏拾起了被丢在床上的金子,两指转着看了起来。

    门没被关上,又走进来了个人。

    “给~这是我偷偷藏了留给你吃的果子。”木栖拿出一个果子塞到君躏手中,他听了君躏的话后好好反思了几天,也终于学聪明了。

    “……嗯,谢谢。”君躏接过果子。

    木栖说了句,“病要快快好起来啊。”便又连忙转身出去了。

    “等下。”君躏叫住正欲关门的木栖。

    “嗯,还有什么事吗?”

    “把这个给城北脚下的乞丐,就说是给他养伤的。”君躏又把金子扔了出去。

    “哦……好。”木栖捡过金子把门关上了。

    “呦,这不是季公子吗?稀客啊稀客。”

    “呵呵,姑娘别来无恙啊。”季俍彬彬有礼地下了马道。

    “季公子快快里边请,请问是想点名哪个姑娘相公吗?还是想找什么乐子玩玩?”

    “楚兄出远门了,我是来替他照顾照顾那位能让我们楚公子动气的佳人的。”

    “呵呵,季公子是说君躏吧?君躏过来这边,”君躏正好空着,姑娘便挥手把君躏招了过来,“这位是季公子,楚公子的同窗好友。”

    “见过季公子。”君躏欠身行礼。

    “果然是位俏佳人啊,”季俍挑起君躏的下巴道,“只是不知怎么就让楚兄神魂颠倒了呢?”

    当然这个“神魂颠倒”是季俍夸大其词了。

    “呵呵,楚公子慢慢玩,我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姑娘走开了,留给他们两个人空间。

    季俍在身边的酒桌前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子,示意君躏坐到自己身边来。

    君躏坐到了季俍身边,季俍望着台上的冰心,现在正是她演奏的时候。

    “你觉得她如何?”季俍望着冰心,无意地问道。

    君躏觉得稀奇,还是第一个叫他陪却谈论起其他人来的客人,“冰心姑娘冰雪聪明,冰清玉洁。”

    “哈哈哈,是吗?你也这么觉得?不过身为青楼女子,又何来的冰清玉洁呢?”

    “她冰清的是气,玉洁的质,冰清玉洁的是心。”君躏没有感情地讲着夸赞他人的话。

    “我也当着是觉得这地儿埋没了她啊,可怜无力女子,沉沦红尘。”

    “季公子是喜欢她?”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换人来陪吧。君躏大烧未好几日,一好就是陪客,现又喝了不少酒,难免又有些不适起来。

    “不,只是听楚兄时常谈论起她,我见她,倒也实在惊艳惊才。若是换成了大户人家的小姐,该是多么出色的一女子啊。”

    冰心完了曲,望见季俍正难得地在,便对季俍笑了下。季俍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也过来坐。

    “季公子今日怎如此好雅兴?”

    “来听你的曲呀。”

    “呵呵,”冰心听了巧笑起来,“季公子真爱开玩笑。”

    “坐吧。”

    “嗯,最近为何总不见楚郎来?”都快有个把月了吧?当然中间楚西晔来过一次,就是来看君躏病的那次,只是冰心并未见着。

    “怎么想他了?”季俍调侃道,“人家可不像我不务正业啊,最近真是忙得焦头烂额呢。”

    “季公子又说笑了,”还从未见过季俍一人来此地方,很少来,要来也都是陪着楚西晔来的,“楚郎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麻烦算不上,只是笔大生意,难免要多注意仔细些。”

    “嗯,那是的,正事要紧。”

    “不过昨日他就出远门去了,要些时日才会回来。”

    “出远门?”

    
“说了小姐可别生气啊,”季俍笑了下,“楚兄是去迎娶北方大商户的千金去了。怎么说,楚兄也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前几日的忙,多多少少自然和这事也有些关系了。楚府上下都忙着筹备起来了呢。”

    “啊哈……哈,呵呵,是吗?哪会……”

    季俍和冰心两人交谈着,君躏反被晾在了一边,不过君躏倒也觉得落个轻松。

    但风娘见了,有哪会做没效率的生意,台上正无人奏唱,便又把没事做的君躏叫了去奏钟。
 


后庭华院 正文 同友兽师·下
章节字数:6662 更新时间:08…07…19 09:56
    季俍和冰心正聊天着,却闻见空气中突然荡漾开了另一种宛如仙境般的氛围,叮叮当当声音在耳边奏响。

    季俍转过了头去看君躏,“哦?这就是被楚兄夸赞的乐声吗?”

    冰心在心里默默哼了一声,又是这样。

    却毫无对冰心那样的感慨,不觉得是埋没了他,不觉得是沉沦了他。眼前敲奏编钟的人,是一只染满污黑的仙灵,没有人能拯救他,再也洗濯不了。

    季俍听了会儿,风娘便凑坐了过来,问道:“楚公子特意交待季公子来好好照顾这两位佳人的?呵呵,楚公子真是难得有心,连出远门都不忘小地啊。”

    “差不多吧,他未提冰心姑娘,也不知这‘照顾’是何含义了。”楚公子礼貌地转过头来看着风娘回答她的话。

    “原来如此啊,哈哈哈。”

    “过几日有个楚家的世交要来,楚兄这点上倒是有关注过我。”

    “楚家的世家……你是说那位?”风娘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呵呵,正是那位。且是慕名而来的哦。”

    “君躏,君躏,今天给你放假一天,随便你要去哪逛都成。”

    “嗯?”

    “嗯什么啊,总之别待在这里就行!”风娘拉着君躏就把他往门外推。

    君躏回头望了眼风娘,虽然不明其意,但还是走了出去。

    可就是说给自己放假一天,也不知是去哪好啊。本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本没有特别想做的事。

    所以君躏就没目的地的随便走着,等走到晚上就能回去了吧。

    君躏走到街市一处,望见前方正围着一群人,不知在做什么。也无意去多留意,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却突然被一个声音呵止住了。

    “那位少年郎,可否帮在下个忙?”

    随着声音,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了君躏身上。

    君躏望去,人群中已让开了一条道,而被人群包围的原来是一个约摸三十左右的人,和一头凶猛的豹。

    街头卖艺耍猴技什么的多,但很少见人是耍豹的,所以今次这里才会围着这么多人观看。

    没有等君躏拒绝,司犄就从人道中走了出来,拽起君躏的手就往人圈中走。

    总是这样不由分说地被每个人都强迫着做什么说什么,君躏也永远不会反抗。

    “现在就请这位少年郎替我拿着食物,”司犄把食物交到了君躏手上让他握着,然后开始命令那头凶猛地豹,“黑子,跳过来吃!”

    豹跃过司犄设下的重重障碍一下子向君躏扑了过来,所有围观的人都在瞬间倒吸了一口气。

    咔哒!

    君躏连眼也没眨的看着豹从自己的手上把整块食物都夺,走,手臂上只感到黏黏湿湿被舌头卷过的感觉。

    大家看了都鼓起了掌,觉得这驯兽师真是训练有素,能把一头猛豹训练成这般。

    司犄便摘了帽子,俯身去接围观人的钱。

    有几个人毫不犹豫地把钱扔了进去,但围观的人一多,难免就有爱找事的客人在。

    
“你们看那少年,连眼都没眨一下,这摆明了是早就商量好的嘛!竟然还有脸来要钱?鬼都知道畜生是不会咬主人的,那少年根本不是路人!走走走,一个个都是只会夸大其词作假的人。”

    人群中有人煽动起来,人云亦云的市民自然被煽动了会儿后就跟着散开了,没人爱白掏钱的。

    司犄看着原本围得满满的客观都散光了,叹了口气,把帽子里接到的为数不多的钱倒进了一个箱子里。

    “你看你,把我的客人都赶跑了!你要怎么赔偿我?”

    君躏觉得好笑,好像从头到尾自己除了按他说的做外就什么都没做过了把?不想理这种不讲理的人,君躏也走了。

    “站住。”司犄一把拉住君躏,“你是后庭华院的那个任君躏吧?”

    原来他早就认出自己?所以他是故意叫自己来帮他忙的?

    “嗯。”君躏也不否认。

    “你不在那,在街上晃悠做什么?”

    “放假。”

    “放假?……哈哈哈,是吗?”司犄笑了起来,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坐上来,我带你回去。我找你们的老鸨说说理,你砸了我的生意,这可到底是该如何赔偿呢?”

    一把提起君躏把君躏放到了豹的背上。

    “黑子,走。”拿鞭子再豹身上抽了下,豹便很听话地跟在司犄背后走了起来。

    风娘正在大堂里招呼着客人,突然见到一个客人站在自己面前,正欲惯性地说客套话,但一看到人来是谁,立刻被口水呛住了,什么客套话都说不出来了。

    “司,司公子……呵,呵呵,你怎么来了?”

    “你不知道我要来?”

    “知道知道,是位那个小倌吧,可惜啊,今天让他出去买东西了,不知是迷路了还是倒哪贪玩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唉,小丽,快去替我找找……”

    
风娘话未说完,司犄就让开了身,后面跟着的豹便走了上来,把风娘吓得这次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其实好多客人都已经跟风娘一样吓得鸦雀无声了,风娘却因急着辩解,没注意到这变安静的气氛。

    “呵呵,是吗?那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啊,我替你把他找回来了。他还说他是被放假了,原来是个撒谎的孩子啊,这我可要替你好好教导教导他才是呢。”

    “……”风娘无言了好一会儿,又不敢靠近一步,才对君躏使眼色小声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当然君躏并无听见。

    “他还砸了我的声音,你说,这该怎么赔偿我的损失啊。”

    “司公子……何时缺这点钱了?”

    “钱我不缺,但靠自己双手得来的,总是分外有意义不是?”

    “……”

    司犄家在他所处的故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富豪,但他从小就爱驯兽,不顾家业,就爱到底驯兽游玩。这豹也是他才得到没几天的猛兽,很快就被他驯得服服帖帖了。

    “黑子,上楼吧。”司犄命令道,豹便聪明听话地像二楼走去了,所过之处,没有人不退避三里的。

    “我会替你好好驯驯他的,我很在行这个,看在也不是第一次来的份上,就不收你费用啦,反当是对我的赔偿好了。好啦,不用感激得痛哭流涕啦。”司犄跟着上楼去了。

    风娘立在原地,挥着手帕抹着眼泪,哭得可谓是肝肠寸断,但一直没敢出声,待司犄进了房,风娘才终于不支倒地,嚎啕起来。

    “啊啊啊~~~~我的摇钱树啊,你怎这般命苦啊,呜呜~~~老娘我也好命苦啊,摇钱树总是得不长久的吗?”

    “哎~哎~妈妈节哀。”好多姑娘相公甚是同情地围了过来,安慰风娘。

    司犄上一次来的时候,便被他玩死了一名红牌,自杀了一名红牌。

    这些都是不争的血的事实,风娘没有忘记,也不敢怒言。

    君躏明智地知道接下来绝非有什么好事等着自己,但也没有多大情绪上起伏。就像一头豹扑过来时他没有眨眼那般,怎弄要求一具行尸走肉有这些感情呢?未免过分。

    一进房间,司犄便立转严厉神色,豹也一下将君躏扑压在了床上固定住他的身体。

    “放心~我不会做得太过分的,毕竟楚兄只是叫我驯服驯服你,特意交待了叫我别弄死你了。呵呵,楚兄对你可谓真是用心良苦啊。”

    “……”这样的自己,还需要驯服吗?

    “黑子。”司犄叫唤了声。

    
压着君躏的豹便一下露出了凶残的獠牙,开始撕咬君躏的衣服,毕竟是凶禽猛兽,淌下了狠不得立马把身下的猎物撕咬吞吃了的口水,獠牙也有意无意地在君躏身上划出一道道细长的伤口,然后就会露出贪婪地表情去吸食。

    “唬~!”豹控制不了兽性地张开了血盆大口,但被司犄拍了下脑袋,便又立马安分了下去。

    “看样子黑子对你很满意啊,恨不得立马吃了你呢,黑子可是很挑食的。”司犄在一边拗着鞭子,“你越是不露出害怕的眼神,越是激起我想要驯服你的欲望。”

    “啊~呀……”君躏便顺意地故意眯紧了眼侧开了头,装出逼真的害怕神情。

    “你的演技真好,不过我可不喜欢别人不发自内心的屈服于我。”司犄在君躏身上抽了一鞭子。

    君躏恢复到了之前的表情,眼前的男人眼神很凛利,骗不过他,那也就不再徒劳了。

    等着豹把君躏身上的衣服都撕尽了,只剩下身下枕着的那些已不成衣的衣。

    君躏睁着眼望着床顶,也不顾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黑子,你可以先细细地品尝一番哦。”

    豹像听得懂人话般的开始伸长了禽兽特有的长舌,品尝般地把君躏湿漉漉地舔了一遍,最后长舌意犹未尽地缠绕在了君躏暴露无遗的青芽上玩弄了起来。

    “哈……”君躏吐出一个喘息,青芽被豹柔软的长舌缠卷滑舔着,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这个男人,是想让豹来上自己?……君躏扯了下唇角,算了,反正其他人也一样都是禽兽,与豹又有何异?

    司犄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根极细却很长的蔓草,朝君躏青芽的小口上转着插了进去,这种蔓草的韧性好,不易断裂触感丝滑。

    被这样的对待……倒是第一次。

    生生的刺痛,却再越来越深入时转变成了莫名若隐若现的快感。司犄配合着豹长舌的缠卷滑舔转动着蔓草,不时还会抽插几下。

    “嗯……”君躏的手不自觉地挣扎了起来,想要去抓住床杆来减缓这种莫名的感觉,但两只手还是被豹的爪子抵得死死的,这种挣扎便更是勾起了豹的兽欲。

    豹发出了几声沉沉的咆哮,像是在询问司犄。司犄点了下头,用手中的鞭子将君躏的手绑缚了起来,然后离开床,不知是去找什么了。

    
豹的两前爪一松开了君躏的手便立刻抓住了君躏的腿,把君躏的身体半提了起来,露出后|穴能让自己看到为止,豹拿爪子狠狠地在君躏细白的大腿上抓了一下,留下了三道长痕,血因大腿被提起而顺势留了下来,留到了君躏后|穴处。

    “唔……”君躏咬着唇忍着疼痛。

    豹的行为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豹将自己的长物缓缓地插入了君躏的后|穴,但许是禽兽也知道怕痛,并未直接插入肉刃,而是先插入了尾巴去试探。

    找到了东西回来的司犄道:“忘了告诉你,这头公豹正在发情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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