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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上 by 鼓手k99-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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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人将死,其言也善,鸟将死,其鸣也悲。但他现在,只恨。恨那两个人。恨姓王的狼心狗肺,把自己折磨得一点想头都不剩。恨姓席的无情无义,给自己最残忍的安慰。他也曾动过心,为一个人,他也曾揪过心,为一个人。
乔风呼出最後一口气,缓缓,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从顶上好不容易泄进来的一丝月光,也被他那双恐怖的眼睛给吓断了,适才的虫鸣鸟叫也噤声了。只剩浓重的黑暗挤兑著他的身体。他突然感到恐惧。生命一点一点从他身上剖离的恐惧。
更可怕的是,春药又发作了。本来上次已经泄四十八股浊精,最後一股却被席冲掐住,窒息在马眼里。恨又从心里升了起来,散发著阴戾的气味。但它很快就散了,待聚在一起已经变为对肉欲糜烂的渴望的臭气。
难道连生命里最後的时刻,也要受它的折磨?在乱坟岗上也要不停地扭动屁股?乔风感到无尽的悲哀在心中扩散,但无法哭出来,他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可笑的是身体竟然还想著摇摆,想著求欢。
哈哈哈哈。他在心里大笑出来,笑得眼睛鼻子都抖掉了。这一生他究竟为什麽而存在,他对著自己唏嘘著,恨不得掐断那半天都落不下来的最後一口气,好早早闭了眼,不再对欲望难耐地五腑投地。
就在这时,丛林深处,闪出一抹光。那抹惨淡的光源,向自己靠近。乔风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舌头紧紧缩在一起。那东西越来越近,慢慢显出原型,竟然是个光生生的婴儿,他一边慢慢爬著,一边咧开嘴,冲他阴森森地笑,笑得妖魔鬼怪。
更恐怖的是,它的身下爬著一群黑压压的蚂蚁,那些蚂蚁的个头和臭虫有得比,爬起来还发出吱吱的聒噪的声音。它们似乎受婴儿的指使,相互重著快速爬过来,掠过乔风快瞪出眼眶的眼睛,涌进他的菊|穴里。那一刹那,乔风快疯了,但是他什麽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接受它们如同蝗虫般的侵袭。
蚂蚁团结一致,促成一把利剑,刺透了被血糊住的菊口,蜂拥而入,踏上甜蜜的黑土。呃,乔风张开嘴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蚂蚁并没为难它,只是叼住里面的死肉烂肉往外拖,帮他清理伤口,当然乔风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那里真他妈的麻痒。
婴儿也爬了过来,伏在他身上,口里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听得乔风收紧了寒毛。那东西趴在自己身上,触感格外的冰冷,恶心的滑腻,刺激得皮肤层层叠起。又一阵咯咯咯咯的怪笑声,一群螳螂飞了出来,贴在他腿上,他能够感到它们的大腿上的锯齿一下一下的磨动,他们的目标依然是洞口,爬过去後,小小的嘴巴沿著|穴口一圈,细细啃食,很快就把污垢清理干净,满足地舔了舔前肢,抖了抖身子飞走。
最令他惧怕的是,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巨熊,一双绿色的眼睛,发出‘吼吼’的喉咙,被舔食著的掌中的马蜂窝。只见它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著了魔般,把整个蜂窝一下塞进了乔风的後庭。
乔风非常害怕,虽然那并非十分疼痛,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所有应有的知觉,王世祖的手段一向极端,不知轻重。
後|穴硬梆梆地,毫无弹性,因此蜂窝没有塞得进去,掉在地上,打翻了。一群豆大的马蜂嗡嗡地窜了出来,遮天蔽日的好不壮观,从那片叫嚷嚷的乌云里,分出两群,一群袭往乔风的荫茎,另一群朝蜜|穴开去。
粗粗的刺一下一下扎在颓废的棒棒上,疼痛难当,阴囊也被照顾得好,一会就被扎得肿得鼓起来,恢复了原貌,凹陷的马眼也被刺挑出来,冷冷发笑。失去生气的Rou棒立刻有了刺尖上的青光,不再死气沈沈了。甬道也被扎得膨胀,开始往日的一弹一跳,活泼得像小孩子样。而那些马蜂,献出了生命,落在土里,化作肥料。
乔风简直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但耳边那咯咯没完没了的怪诞的笑声如此清晰,就好像自己发出来的。
那婴儿正坐在他的身上,仔细地舔毛丛中的男根,棒棒慢慢被舔得柔顺,马眼也渐渐缩小。伤口瞬间愈合,连点痕迹也没有了。
只是从婴儿嘴里的舌头把乔风吓得半死。那竟然是一头鲜豔的蛇,高吐著信子。它至那深邃的口腔里延伸出来,将荫茎一圈一圈地缠住,猛然用力,Gui头上的马眼被挤压得再度开启,接著那根细而长的信子灵巧地钻了进去,疏通了闭塞著的泄精的关口,并来回抽插著。
“啊……”乔风偏著头,躲开那玩意的七色彩瞳,重重地喘息著。
在他品味著从未品味过的妖娆极乐时,一只公狮大腹便便地走出来,趴在他双腿间。它的脸上有浓重的倦怠,似乎长途跋涉过来,它的鼻子十分宽厚,不留一点缝隙地抵在|穴口间,深深一吸,便让乔风轻轻挺起身子,那鼻子凑进菊|穴里,每寸都挨著吸,吸去了所有的腐气,它的舌头也是非常有份量的,舔起肉来最是沈迷,淫|穴几乎贴著大舌头,跟著来回走动。一会,菊口就不那麽僵硬了,甚至湿起来,知道如何呼吸了,也学会怎样和别人亲吻了。
乔风难以自控地用双腿夹住狮子的头,臀部往前送。狮子王并未恼怒,反而越发地温顺了,把舌头卷起,探入甬道深处,再向前放送,‘啪嗒’一下躺在其中,伸伸缩缩,搞得乔风暗自抽搐。
咯咯咯咯,疏离的怪笑唤回了乔风的神智,他睁开眼睛,发现婴儿已经转移阵地,匍匐在淫|穴前,小脸上尽是贪婪的表情。它和寻常婴儿一样,嘴边滴著口水,不过那口水竟是微微泛绿,说不出的诡异,“我要你学会孔雀开屏。”嘴里蹦出一窜怪音,伴著吃吃的笑声,欲点石成金。然後把口水滴进那惊恐的小孔里,像一阵风过把菊肉疏散开来,|穴口里的肉一下子叠成一种艺术的褶皱,好似一只翅膀从甬道里腾了出来,光彩夺目,灼灼生辉,并来回夹动。
婴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乔风终於看清了掉在他裆上的棒棒。那竟然像一只有力的船桨,Gui头是一片扁平。一串马眼陷在扁平上,十分稀奇。那东西笔直地扬起来, ‘啪’地一下像拍苍蝇般,扇在菊花上,菊花满脸委屈,嘴巴粉嫩地嘟起,自主地吸上去,将船桨包裹住,接著媚肉跳起放浪的草群舞,寻著巧地按摩。乔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那里竟然这般可恶,但同时带来了双重快感,比他被动地享受要强上许多。很快,他就趋之若鹜。
“咯咯咯咯,”婴儿继而怪笑一通,小眼眨动,结结巴巴地说:“以後……没人……能逃脱……你……的蛊惑……你……大仇……将报了……”接著|穴里的船桨自己唱起渔歌号子,有节奏地摆动,带得整个甬道轰然大动,Yin水浮了上来,翻著白色泡沫,一股一股地流泻出来,竟然像牛奶般香甜滑腻,好似融化了珍珠,美得不可说。
最後,那|穴口被调教成能松能紧,能大能小,自我调控的地步。了解所有荫茎的脾性,能够做出相当精彩的按摩,懂得如何抓住外来者,让它们有进无出。并且产生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力,那股吸力竟然把婴儿的棒棒吸了进去,然後是胯部,腿和手,婴儿只是笑著,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慢慢消失在|穴口。
乔风完全看呆了。他大叫一声,捂住脸放声痛哭。
谁能告诉他这是一场梦,一场极恶的恶梦。

他的生命里不断地遭遇无限极限的东西,这些东西从不曾变为往事。

它们如附骨之蛆,接踵转至,从来不松懈不仁慈对他的意志的挑畔和摧残。

它们熄灭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又再度点燃他生命的火花。

一切变得越来越可怕。

恨,恨得惹是生非。连仇,也仇得一惊一乍。

他还能够,对他们的爱恨情仇追究下去吗?

BT篇完了,生子篇让我们开始吧。

秋天到了,就快接近冬至了。
风渐渐凉了,夹著一两片枯黄的叶子,吹来吹去。
王府还是一样的繁花似锦。连仆人的衣物也焕然一新。
因为主子就要同皇帝的九公主结婚了。
但王世祖一点都没有当驸马爷的自觉,仍旧在深府里装疯卖傻,寻欢作乐。
“啊,亲爱的,你那里夹得我好紧。”现在他正压在一具健壮的男体上,来回耕作。
“呃……混蛋……”下面的人咬碎了一口银牙,把头埋在枕头里,一边颤抖一边呻吟著。
王世祖用舌头舔著他紧紧绷著的脊梁,一只手揉捏著质感上好的窄臀,另一只摆弄著紧缚著他双手的绳子,下巴蹭著那汗淋淋的耳朵:“主子我捅得你很爽吧,瞧,你夹著我的地方都湿透了……”
“啊……”被狠狠一记顶到敏感点,张冰愤愤地扬起头,甩得高高的发丝被姓王的顺手抓住,扯到鼻尖细细闻著:“知道吗,她就快来了。九公主大驾光临之时,就是你的死期,如果想我免你一死,你得为我做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张冰急促地呼吸著,目光一半涣散一半凌厉,胸膛警戒地微微挺起。
王世祖不说,非要卖他个关子。抓住男人胸前的一颗果实,在指尖轻轻蹂躏,语气里带著些神秘的醉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冰大略算了算,自己到王府差不多快半年了,大多时间都被绑著,并非自己一味反抗,而是姓王的就喜欢这种强迫的调调。自己也懒得争辩,也就随他去了,不知道为什麽,就这麽不明不白地跟了他,最开始还想著如何让他见识下自己的厉害,到後来,慢慢也就不再计较那人的强迫了,跟他一起转入极乐之道,成天在床榻上厮磨。
萧竹座下弟子,就属张冰最要强,一心想要变得三头六臂,好逞尽男人的狠。其实连张冰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放弃执念,去迎合一个同性的需要,并且越来越心甘情愿。
有时候,想到这些,他的眸子会掠过燕子般轻盈的忧伤。但没有人会看到。王世祖更不会,因为自己在他面前只会表现得倔强,所以时常可以听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赞叹道:“我插你,就相当於在插萧竹了。”每逢此时,他的心里会相当抑郁,那人却盯著他一张怒颜冷冷发笑。
席冲从议事堂里走出来,终於松了口气。
在外面候了一天的贴身侍从小青,赶忙迎了上来,给他披上厚实的大氅。少年眉间掩饰不住的心疼,更胜於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暖意。
席冲在夜风中抬起头,环顾四周,惊诧倏忽间,眼前竟然一片银装素裹。
这天,也该下雪了。
“主子,你可要注意身子啊。”小青的脸上是厚厚的担忧,比那压在枝条上的积雪更胜一筹。他的担忧并非没有由来,主子最近朝出晚归,几乎天天都和六大派的头子耗在议事堂里,茶不思饭不想,不知道在忙活什麽。每天晚上,议事堂里都是人影绰绰,打得热火朝天,可是对於主子来说,与一片冰天雪地差不多。
在少年心目中,自己的主子淡泊名利,平易近人,最好不过。能够伺候这样一个在举手投足之间,亲和力十足的男人,是他最大的快乐。像他这样出身下贱,相貌平平的人,能得到一个英雄无微不至的看顾,说‘豔福不浅’也丝毫不过。
席冲往前走了几步,停下来,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柔声说:“天色不早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小青连忙垂下了脑袋,脸红做一团,对主子的温柔异常的敏感,注定是一场万劫不复的不可救药。其实他完全放心不下主子现在的状态,却又不想他为难,在世俗里沈浮,那种没轻没重的感觉,纵然毫无痛苦,身心也会空乏了,惟有把根留住。
待那人扭扭咧咧地退下後,席冲的脸色才陡然变了。和暗中泛白的黑暗融成一块。想起白天的事情心里就乱成一片。要不是魔教死灰复燃,他哪里会忙得连睡眠的时间都极为有限。而那些所谓的‘盟友’个个都自命清高,事事都要争个你长我短,独行专断,置他武林盟主於何地了?他席冲最恨别人对他能力的质疑,权威的挑畔。
本以为这盟主之位要麽坐得轻松活血,要麽坐得嬉笑怒骂,为所欲为,震慑天下。没想到,才继位几个月,就有麻烦事找上门来了,坐得他天天便血。哼,那些衣架饭囊,一天只知道班门弄斧,装腔作势,待事成之後,便过河拆桥,鸟尽弓藏,他们这些小伎俩,他还不知道?自己却又必须和那些混账东西一个鼻孔出气,别提多恶心了。
比如那个峨眉师太,成天一副妓女样,硬拉著自己夫唱妻和,做那一丘之貉。一旦两人独处,就杨柳依依,温言暖语,非要调那无辜的情。而少林寺主持,好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华而不实,佛口蛇心,最爱故作高深,旁敲侧击,以示慧根。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待众人吵得一团糟,才哦弥陀佛地慷慨解囊。
武当派的则顾盼自雄,盛气凌人得很。几人中就他嗓门最大,嚣张得不得了,莫说魔教,就是其他的五大派也巴不得一并铲除了。通常好为人师,大模大样,把在座教训一通,半路带著弟子扬长而去了。崆峒派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典型的一棵墙头草,朝三暮四随风倒。华山掌门最爱强词夺理,无病呻吟,绕来绕去也说不到点子上,大半时间就是被他给腰斩了。席冲夹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气得直冒泡。
哪一天下来,不是搞得他心烦意乱,今天特别烦闷,走向内府的途中,心思一动,就往那酒窖去了。取了一坛酒出来,天已经开始下著小雪了,零零落落,斑白了他一身沧桑。
狠狠地呷了一口,顿觉身心灼烧,不由得记起一张刚毅的脸庞。却被自己亲手毁灭了。他现在能说什麽,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岂不是讽刺死了。恐怕,那个人还活著的话,一辈子都不想见自己了吧。
心头郁郁的,他闭上眼,仰起脖子,又喝了一口,真他个舒爽,怪不得古时,有人颓然又抗争地‘呼儿将出换美酒’,但又有谁与他同销万古愁?
又连灌几口,不知是不是有些醉了,竟然瞥见眼缝中,有抹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席冲心里一激动,手一伸,就把它拉进怀中,肉体撞在胸口上的触感如此真实,恍如昨日,郁郁葱葱的前尘往事。
席冲知道不可能是他,但那副瘦削的身体,让他忍不住自圆其说。他狠狠地抱著他,让他无法挣扎,胸脯向前一挺,就把那人撞在墙上压住。
席冲疯狂地在男人的头皮上印著自己的唇,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寒冷,让他渴望一种人性的取暖。又或许是这几天过於操劳,禁欲过度引起的,欲火一烧就旺,哪怕勾引他的是一丁点可怜的虚妄。
一边蛮横地抛弃心中的弱点,一边在强悍里杯弓蛇影,是他最残忍的作风,最狂乱的超度。他已经失去太多,最後就剩光秃秃的野性了。
被他死死压住的人一声不吭,只是身体簌簌发抖,也许是感觉到那抵在股间叫嚣的欲望,有些不知所措。恐怕他也不会想到,一个路过庭院的奴仆,会被一只‘吊眼大虎’莫名其妙地给扑住。席冲自嘲地想著,心中因为猜测别人心中惶惑的程度,而奇妙地惊颤起来。
“不要说话,听见没有!”故意恶狠狠地警告,手滑向男人骨感的腰,十指大动,腰带松开,裤子滑落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里如此清脆迷乱。席冲早就按耐不住,双手大力握著那两只结实的屁股,摩挲著上面陆续蹦出的鸡皮疙瘩,那窄臀因为寒冷轻颤著,缩得更为坚挺了。
席冲觉得自己快要燃起来了,胯下的男根坚如磐石,叮咚作响,唱出悦耳至极的欲渴。他摸到那片温暖的沟壑,食指狠狠插进静若处子的漩涡当中,实在憋不住了,便直接过渡到三根指头,来回穿刺中,有种蓄势待发的美好冲动。
男人果然乖巧得很,紧闭嘴唇,连点喘息都不泄露,让席冲产生一种被人轻蔑的幻觉。他的确饥不择食,但是现在已经到了兵临城下的地步,也想不了这麽多,他只是妄想收回,那日放他离去的悔恨罢了。
把男根狠狠挤进去的时候,那人身体猛地跳了一下,就一直发硬中。没有润滑,只进去了个Gui头。头部被卡在其中,最是惹人痛苦,席冲向前挺了几下,仍是收效不大,便怒从心起,狠狠拍打他的屁股。
没想到越是这样男人越是紧张,席冲打了不下十下,那屁股才因为吃不住痛而慢慢松开了,他见缝插针,Gui头马首是瞻,一下窜入其中。
“啊……”一声惊唤,席冲大叫可恶。原来那里面并没自己想像的那麽温软,男根就像插进了岩石的缝隙中,割得他生疼,一股腥味从入口处透了出来,他只好将Rou棒拔出,发现受伤的不是男人,而是自己的时候,差点跳脚。
真他妈的怪事。席冲暗付,他不服输地再度闯入,适才地狱般的秘境,竟然软得令人发悚。还真奇了,两次的感觉迥然不同。但焚身的欲火瞬间剿灭了他心中的疑惑,冲锋陷阵猛然抽插起来了。但越动越不对劲,那地方越来越软,越来越软,由泥变水,由水变空气了,竟然摩擦不到一物。只是一股邪妄的气流烘托著男根的飞扬跋扈。席冲正要追究,发现周围的肉壁不知何时又回来了,男根遭受突如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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