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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王朝系列番外] 情人节的灾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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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飒亚的爱,没有半分减少,对飒亚的渴望,不曾因此而消散,可是他若是一辈子持续这种状态下去,恐怕在死亡之前就先丧失神智、把自己逼狂了。 


他无法保护他,无法分担他的重担,更无法实践自己的诺言,给他什么幸福的未来。 

现下是飒亚为自己在打点着一切,连吃顿饭、要移动到书房、或是想喝杯水,他都不可能靠自己办到,如果没有飒亚为他煮饭、没有飒亚充当他的“移动工具”或是飒亚没为他从水井里汲水、装到小壶里--司珐尔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现在的他,连个刚出生的婴儿都不如,起码婴儿会有长大成|人的一天,但他却不知这加诸于自己身上的魔咒要持续到哪一年哪一日! 

苦涩的,司珐尔不得不承认,只要自己被困在这迷你身躯里一日,飒亚便不会有幸福的一天。 

不能这样下去…… 

司珐尔知道飒亚已经逐渐在接受“也许”,正努力适应这个“可能”,想在目前的情况下,假装什么变化都没有,他们可以找出新的相处之道--以这样荒谬的“型态”继续过往的生活。 


然而自己不愿也不能让飒亚这么做! 

万一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司珐尔必须负起责任,为飒亚找到一个更好的出路。 

是傲慢自大的他一手斩断飒亚的退路,绞尽脑汁,排除任何飒亚的后援,企图让飒亚永远都离不开他,造就了今日飒亚陷入孤立无援的处境。那时候的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会有这么一日,飒亚身边最大的绊脚石,不是别人而是他司珐尔,他不折不扣地成了扯飒亚后腿的包袱。 


或许,这就是自己今日会落得这种下场的主因。他目空一切的傲慢受到了最严苛的惩罚,冥冥中的力量在谴责他以一介凡人之躯,却擅为他人之命运做出摆布、策划、掌控的愚行。 


那可恨的神魔确实以最令他感到痛苦的方式惩罚了他。倘使是直接加诸于自己身上的,管他什么天打雷劈,都无法令司珐尔痛苦、畏惧、悔恨,但他却无法忍受因为自己的过失连累心爱的人吃苦、受难。 


目光飘到飒亚那伤痕累累的双手上,司珐尔的双瞳内疚地一黯。 

曾有段日子,自己也让飒亚吃了凡人所无法承受的苦,那时奴隶般的生活,也曾让飒亚憔悴、消瘦,十指枯槁。在解开误会后,司珐尔连比筷子重的东西,都不肯让飒亚拿,就为了弥补过去的那段日子,自?所犯下的罪业。 


若非自己无法容忍甜蜜生活被他人介入,坚持过着这与世隔绝的孤岛生活,飒亚就不必再次尝到这种事必躬亲(除了他也没别人能做)的苦日子了。 

即使这一回飒亚会笑着说他甘之如饴、不以为苦,司珐尔也看不下去。他不要飒亚为自己牺牲,不许飒亚为自己而双手长茧、暗夜啜泣!那些刺目的伤痕,一个个都在提醒司珐尔,自己对飒亚做了什么! 


必须让这些伤痕消失,必须让飒亚从这些磨难中解脱,司珐尔不惜任何代价,那怕是以自己的性命交换亦无妨,他只祈求飒亚能无忧无虑地…… 

喀啦--飒亚放下了刀叉,盘子里的食物还剩余大半。 

“不吃了、不吃了。你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地监视我吃饭,我实在食不下咽。你要谈,我们就来谈。究竟是什么事,你说吧?” 

被凝重的气氛打败,卡在喉咙的闷气让飒亚放弃做个缩头乌龟,开门见山地问着司珐尔。 

司珐尔站在桌子上,“把你的手伸过来,飒亚。” 

困惑的眨眨银眸,如蒲盖般的大手,移到小人儿的身前,每一根指节伸展开就可比司珐尔的骼臂还粗长。司珐尔伸手爱怜地抚摸着那指节上的小刀伤、烫疤,低头在他的指节上印下一个个亲吻。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飒亚。”低嗄地,仰起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飒亚揪紧眉心,“我并不觉得哪里有特别辛苦?” 

司珐尔注视他片刻,眼里是疼惜、是歉意、是不舍所构筑起的强烈决心。“这几天我翻尽手边的古籍经典,没有任何进展,或许永远也不会有进展。我们不能不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飒亚。” 


“除了顺其自然……你我还能怎么做?”飒亚声音略微抖颤。 

“把宓勒找来商量,想法子能让你重回西琉。”淡淡地说出数日来的深思,所得到的结论。 

“你,是认真地吗?”变了脸色,飒亚怒瞪着。 

“虽然现在新西琉复国不过三、五年,朝政未达正轨,你回去重掌权位也不见得轻松,但起码不必在这座孤岛上一个人辛苦度日。有宓勒、有你兄弟在,还有一些前朝大臣的辅助,你不会独自面对那些挑战的。” 


收手握成拳头,飒亚咬牙说:“我几时是一个人了?我们不是两个人吗?我回去西琉要做什么?那儿已经没有我可回去的地方的,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大家都当我已经死了,我们俩都是‘早已作古’的人,应该埋在王城外的坟堆里!天底下有哪个作古的皇帝,又厚着脸皮从黄土堆爬出来,要人让位的!” 


“这点小问题容易解决,就说是当年战场上的误报也行。” 

“我不要。”飒亚赌气地抿嘴道。 

“那就把罪过推到我头上好了,就说你一直被我囚禁在某处,无法返乡。这样就不会觉得丢脸吧?” 

深吸一口气,飒亚掩不住失望地说:“我的‘不要’,是我不要听你的,司珐尔。重返西琉是容易或简单根本不是目前的问题,为什么你要我离开这儿,才是问题。难道在你眼中我是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男人?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你却叫我走--莫非你是瞧不起我、把我当成一见风向不对就会丢下自己伴侣,落荒而逃的混帐吗?” 


当然不是。司珐尔以眼神回答。 

“如果不是,就不要叫我离开,我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你?”放软了声音,飒亚心痛地说。 

“这么做可以让我们少点痛苦,也是为了你好。” 

“那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你不是我,怎能知道什么才是我要的‘好’。你曾想过吗?没有了你,我怎么‘好’得起来?”赧红着脸,鲜少直率说出心中对司珐尔依恋的飒亚,难掩羞彩。 


“……现在的‘我’不是我,没有资格留在你身边,也没自信能保护你,爱你。”既然飒亚这么诚实,司珐尔也不能再编织善意的谎言。“你所爱的那个‘司珐尔’已经不在了,飒亚。已经--无影无踪了。” 


“你胡说,他在、就在这儿、在我面前!”飒亚拍着桌子,朝着迷你情人嚷着:“你看着我,司珐尔。” 

固执的迷你情人摇着头,转过身。“结束这里的生活吧,飒亚,留在这儿会让我们彼此开始憎恨,何苦呢?” 

冒着触怒他的危险,飒亚动手把他捉起来,不给他掉头离开的机会。 

“把我放下,飒亚!”深幽的瞳底迸出两簇火花。 

“除非你让我把话说清楚。”飒亚向着掌心里的他说道:“--你总是抢走所有工作,不让我动一根手指。这是不对的,不是只有给予才是爱,懂得接受也是一种爱,你要学着让我分担一点你的烦恼、你的辛苦与你的悲伤,我也想做你的支柱,你懂吗?所谓的另一半,就是任何事都要共同承担,今天你的困境也是我的,如果你不要我在这儿,当初就不该带我来的!” 


司珐尔紧闭着嘴,不发一语。 

 


好吧,既然如此……飒亚咬咬牙,“我没告诉你,在那之后我也做了个和恋爱之神有关的梦。” 

“什么?!”司珐尔愕然地瞪大眼。 

“那究竟是真是幻我还分不清,但在梦中那自称恋爱之神的家伙给我一瓶解药……” 

“你--你竟然没告诉我?” 

“那瓶药不能喝!”飒亚不是想辩解,只是不想他误会,“那家伙说喝下去之后,有一半的可能会死!” 

“也就是说有一半的可能,我将会复原吧?”冷静地接下去,司珐尔嘲讽地笑着:“会对人随意施加这种咒语的恶魔,当然不会白白送给人解药,这点风险还威胁不了我。把药拿出来,飒亚。”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会考虑到我,要是你喝下去不能复原,你要让我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吗?司珐尔。” 

沉默片刻,“你多虑了,那是唬唬人用的,不要上了那家伙的当。” 

“换成今日你是我,你会想得这么容易、简单吗?你总是轻贱自己的性命,所以我没告诉你这件事。”放下司珐尔,飒亚站起身,“可是我用嘴巴说了再多次,要你多珍惜自己一点,你听不进去就是听不进去,那我只好以行动让你明白这点。” 


“飒亚,你要去哪里!” 

丢下一个谜样的眼神,飒亚消失在门口。 

司珐尔望着桌面与地面间有如悬崖的落差,束手无策地踱步着。 

希望飒亚不是动什么傻念头,别毁掉那瓶解药,毕竟这是目前司珐尔复原的最大希望。唉,自己这些日子也太不注意飒亚了,他竟不知道飒亚一直隐瞒着这么大的秘密…… 


焦急的等待着迟迟不现身的飒亚,司珐尔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直接飞到飒亚身边。 

像是等了一世纪那么久,在司珐尔几乎要冲动地跳下“悬崖”前,飒亚手上拿着一只小瓶子回到他的面前。 

那瓶子在飒亚的手上虽小,但整个瓶子也有目前司珐尔的一半那么高。 

“这,就是那恋爱之神说的解药。” 

“把它给我,飒亚!” 

摇着头,飒亚拔开了瓶子上的软木塞,“你可以‘轻贱’你自己的命,我干涉不了,但是我要让你知道我眼中你的性命有多重要……在我证明这瓶药不会喝死人之前,我不给你喝。” 


“别说傻话,你打算怎么证……”话声消失在醒悟的瞬间,司珐尔一颤,“你、你别喝!你不可以,飒亚!” 

没错,飒亚就是这么打算的。如果自己喝了没事,那么司珐尔就可以饮用它,至于万一不幸结果是令人遗憾的-- 

“刚刚我已经到鸽笼,做好了一只藤蓝挂在信鸽的脚边。如果我没办法再照顾你,你就到那儿去,利用鸽子到宓勒那边去吧,我想他会照顾你的。” 

脸色苍白,司珐尔浑身血液逆流。完全忘记刚才自己说得轻松,毫不畏惧那二分之一的可能性,岂料同样的风险由飒亚去赌注,司珐尔便恐惧到无法呼吸。 


“不、求你别这么做!” 

飒亚轻轻摇头拒绝,仰头将那瓶药灌入自己的喉咙里-- 

(五) 

“飒亚--!!” 

骗人的,这绝对不会是真的! 

望着缓缓倒下的恋人,僵立在原处的司珐尔,一双扑空的手,颓然无力地伸在半空中。在最需要力量来支撑与保护恋人的此时此刻,渺小的他连这点事都作不到,竟只能眼睁睁看着恋人咚一声--倒卧在地上。 


“飒亚!!” 

使出全力,他奔到恋人的身旁,颤抖地抚摸着恋人苍白的脸颊,不断祈祷着: 

神啊,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那怕要我向阎王下跪磕头都无所谓,我可以舍弃自尊、舍弃性命,就是别让我失去他! 

犹带余温的脸庞,仿佛睡着了般的安详。 

“飒亚,你醒醒……拜托……”笑着醒来告诉我,你在恶作剧,你在戏弄我,你在惩罚我的傲慢与愚昧! 

淌着一滴药汁的唇,那不知亲吻过千次百次的蔷瓣,现在却是一缕热呼呼的气都没有。不肯放弃丁点希望,移到笔挺的鼻梁下方--没有!!绝望地爬上恋人没有起伏的胸膛,将耳朵靠在他的心口上,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跟随着毫无声响的寂静,归于幻灭。 


这不该发生的。 

若是他没有触怒邪神、若是他没有缩小、若是他有力量能阻止…… 

“啊啊啊!!” 

撕裂胸口的悲伤,难以承受的震裂了灵魂 

发狂似地怒吼、哀鸣、喑呜,直到声嘶力竭,茫茫然地坐在那儿不知过了多久。如果现在他的力量足以执起一把剑,他将毫不迟疑地以它穿刺自己的咽喉,追着恋人直到冥府尽头。 


可笑的是自己这副“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个纸糊娃娃”的模样,连把能用的刀都没有。 

恍恍惚惚、飘飘荡荡的空洞眼神,不其然地落在地面上,看着那只曾装载着夺走恋人生命毒药的水晶瓶。是了,怎生地给它忘了呢?始作俑者的自己,才是该饮下这毒药的罪人,即使是一滴也行,只要瓶中还残留些微毒液,可以送他步上恋人的后尘,毒液登时也会成为妙药。 


司珐尔自飒亚的胸膛翻身跃下,蹒跚地走向那只半身大的瓶,凭着一股悲愤而生的蛮力,他将它高高执起,斜仰起脸,张口…… 

湍流而下的水液浇淋了他一身,同时也吞入苦涩亦甘美的最后一滴绝命水。 

--你等我,飒亚,我这就去找你了。 

先是流窜过四肢的麻痹,接续脚边泛起的冷雾,他知道自己就快失去意识了,但是在黑暗来袭前,他爬到了飒亚的身旁,以双手握住了飒亚的单指,在指尖上印下一吻。 


吾爱……别怪我,我不是找死。而是和你在一起,才叫做“活着”。没有你的世界和地狱有何分别呢?--想必你明白。 

安详地闭上双眼。 

☆☆☆☆☆ 

这里,是哪里? 

漫无边界的纯白,淹没了一切。伸出了手,却不见自己的双手;跨出去的脚,也没有移动的感触;张开的双唇,听不到任何的声响。死了?活着?没有差别的是一个“我”的意识,仍在徘徊游荡。转动着虚无的颈项,寻找的一丝能握住的真实! 


一件重要的事被遗忘了。 

是什么呢?那是什么?非要找到不可的,寻寻觅觅千百度……那是…… 

飒亚! 

陡地下坠,伴随着这名字而来的汹涌回忆,将他吸入强大的漩涡,天旋地转、抗拒不能地掉落至奇硬无比的“地方”。全身断裂为千百段似的激痛,迫得他喘息不能,晕头转向。 


“怎么,又掉下了一个来呀。” 

抬起头,浑身黑袍的“人”站在不远处。此人的五官、脸孔像被黑暗吞噬的洞||||穴般,不管怎样地瞧、怎样的看,就是看不见他的长相。唯独那穿透脑浆的低沉“声音”清晰地敲在耳膜上。 


“今晚上还真忙。喂,新来的,你给我安分地呆在这儿排队等着,我处理完这边就会轮到你了。可别到处乱跑,小心掉进永世不得轮回的坑里。” 

不找到飒亚,他哪里也不去! 

“啥?你以为到了这儿,你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你以为在这儿由得你区区一条游魂作主的吗?” 

飒亚在哪儿?他没有时间在这儿听什么鬼扯淡,他不快点去找飒亚,谁知道飒亚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 

“哎哎,你这魂真够不听使唤的。不行、不行,你不许动,再想逃,我根据地界规章得判你一条逃魂现行犯之罪,当场处理掉你!” 

那是飒亚吗?那个小小的光芒,是飒亚吧! 

放手!不要拦阻!闪开! 

“叫我闪我就闪,我堂堂守门将神的尊严放哪儿啊?你再要不合作,休怪我不客气了!急急如律令,天--” 

“慢!” 

一道红光闯入他与黑衣“人”之间,横阻在他前方。 

“手下留魂,守门老哥!” 

“喂喂,你这家伙不安分地在上头管你的男欢女爱,跑下来这不属于活人的地方,凑什么热闹?” 

“嘻嘻嘻,抱歉、抱歉,事情出了点差错。你手中的那个家伙,我要带走。诺,你瞧仔细了,这家伙根本没断气,是活魂不是死魂。” 

“……啧,怪不得这么棘手。,别把你那些拉拉杂杂的事牵拖到我们的工作行不行,这样我们很难作耶!下回再要这样,我就禀报上头,要他们给你减薪!” 


“是、是、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 

红光中伸出一条手臂,控制住他的颈子。 

“来吧,小司司,你得跟我走。” 

没找到飒亚之前,他哪里也不去。可恶的混帐,不要再拉扯了! 

“你又不听我的啦?受了那些多教训,你还不懂,听从本神的话,才不会自找苦吃吗?亏得你的苦命情人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好不容易你们能脱离苦海了,你又要用你的傲慢,来搞砸一切?” 


他一愣。 

这口气怎么很像某个他非常想痛扁的…… 

“走了啦!” 

一不注意,被对方拉着往上飞。 

唔……恶……比先前掉下来更加恶心的冲击,搅得五脏六腑逆转,他短暂地失去知觉,意识全白。 

但在经历过那一刻后,一种破茧而出的快感唤醒了他,那阵作呕宛如退潮的浪花,登时消退于无形。这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睁开眼睛瞧瞧啊! 

疑惑地,他慢慢地睁开双眼-- 

刺眼的强光照得他好不舒服,他眨动着眼皮,适应那道光线,眼前景象的轮廓逐渐由模糊而到清晰。他不必问这里是哪里,他怎么会认不出自己与飒亚的爱窝,硬要说有哪里不同,那就是他没有“挂”在半空中观看这间小窝过。 


--飒亚! 

马上他便找着了躺在地上,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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