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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目穷 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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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呃──” 
      两人同时叫出声来,有疼痛,也有快感。 
      尽管那种被紧紧裹住的感觉如此的销魂,但男人还是连忙架住开阳肋下,想撤出来。开阳却死活不肯,咬紧牙:“你敢拔出来,以後就别想再碰我!!” 
      看到他在犹豫,开阳摸了摸那张极力压抑欲望的脸庞,笑道,“放心,这次没流血了。” 
      男人低下头,看到吞没了自己的|穴口确实没有流血,这才稍是安心。 
      开阳凑过来,抱住男人的头部,小声地说:“接下来要做什麽?” 
      “开阳……”男人叹息著,“你不需要做什麽了,我来吧……”他稍稍抬头,轻咬住开阳胸前的一颗|乳珠,吮吸著,绕著圈儿舔弄,然後听到了头顶惊呼般的喘息。 
      他动了起来,腰身向上顶弄,每一下,都仿佛要更深地进入。 
      比起手指,甬道被粗长的棒棒抽插,那快意是不能相比,每一次有力地突进,都仿佛要将开阳整个人破开。从刚开始的徐而不急,渐渐激烈起来,男人的欲望已彻底颠覆了他顽炼的神智,开阳只觉得自己像被海涛上的小船,难以自控地在浪颠上抛卷。 

      男人平寂的面孔,此刻浸满了情潮的急切,不再隐忍,失去了自制的他,让开阳莫名地觉得心暖。因为自己满足了他,才让他露出了平日不可能看到的表情。 
      渐渐的,开阳也被激起了欲望,硬起的棒棒压在男人腹上,摩擦起来。 
      剧烈的动作让两人贴合在一起,仿佛连心跳都同步了般,彼此间的感觉也同调如一,散乱的气息在交合中聚拢,在不知不觉间交融,互修。在他们身後的那棵桃树,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盛开了满树的桃花,殷红如夕日,夺目非常。 

      “啊、啊……开阳……啊!啊……”承受著情欲的冲袭,男人昂起头,微启的嘴唇吐出喘息,和呼唤。 
      开阳回应地低下头,擒住了对方的唇,在漩涡般的快感中,男人的律动更加迅猛,甚至近乎疯狂。 
      没顶的瞬间,他们同时攀上了情欲的顶峰,男人在瞬间紧绷了身体,热液射入了开阳体内,像被烫到了般,开阳也瞬间释放了自己欲望,再次弄湿了男人的腹部。 
      他们的嘴唇始终未曾离开彼此,从之前的深吻,渐渐变成轻啄的细密。情潮退却,留下了纵情的记忆。 
      开阳稍稍抬起头,摸过他那双情欲初褪的眼睛:“我先出去了,等回复了人身,呃,我们再……” 
      男人笑了。点头。 
      然後开阳满意地闭上眼睛,身体在男人的怀中渐渐消失。 
      男人赤裸著身体坐在雪岭上,一片鲜红的花瓣飘过来,他张开手掌,接下花瓣,然而下一刻,更多的花瓣落雪般从他身後飞散出来。 
      那棵怒放桃花的树身,竟在顷刻间枯败,化成朽木,而鲜红色的桃花,尽数溃落一地,在皑白的雪地上,犹如斑斑血点…… 
      第十八章天峰待有守株者,冰桃霜花应情劫 
      开阳睁开眼睛,发觉天已大亮。 
      他伸了个懒腰,随手收了外面的火障,元神多少有些疲累,但他更急切地想知道千里眼的眼睛到底恢复了没有。急急过去,扶起千里眼,唤道:“离娄,你醒醒!” 
      却不知为何,平日敏锐的人未有立即回应,待他唤了好几声,才见他睁开眼睛。 
      那双眼睛果然恢复了清明,开阳忍不住欢呼起来:“太好了!离娄,你看见我了吗?” 
      男人坐起身,露出笑意,点头道:“看到了。开阳,辛苦你了。” 
      一想到之前种种开阳不禁红了脸,虽说是以元神交合,但那激烈的情景,也叫他不好意思起来。他嚷嚷著跳下床去:“你知道就好!” 
      千里眼看著他活泼的模样,知道适才的元神离体对他并无伤害,遂放下心来。 
      开阳下床穿鞋,却忽然听到背後响起咳嗽声,连忙回头去看,见千里眼用手捂住嘴巴,咳嗽了几声。 
      “怎麽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开阳担心地问。 
      千里眼道:“喉咙有点痒,大概是著凉了。” 
      开阳马上想到自己临入冥想前给他盖了被子,大手大脚地也没看仔细有否掖好被角,千里眼本就有伤在身,自然受不得寒。当下内疚不已,又见他脸色惨白,便连忙将他按回床上,仔细掖好被子,道:“我去给你弄些药茶,你躺著别动!” 

      言罢转身急著推门出房,正要关上房门,却听里面千里眼唤道:“开阳!”言中大有不舍之意。 
      开阳只道他舍不得跟自己分开,心里高兴著,也没细想,问:“怎麽了?” 
      里面的人藏在床铺的阴影中,看不到表情,似乎犹豫了片刻,方才说道:“可否在药中加些蜜枣?当可顺喉……” 
      开阳笑应:“好!” 
      “淳安的金丝蜜枣听说不错。” 
      “哦!行!没问题!”对於这个总是随遇而安的男人提出的要求,实在难能可贵,既非难办之事,开阳又怎会不应,“你且等我回来!” 
      关上房门,开阳便驾云直往人间飞去。 
      他这前脚刚是离开,房间里突然暴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连绵难断…… 
      = 
      目下并非枣儿成熟的季节,开阳腾云驾雾飞离妖域,匆匆来到杭州淳安县,市集上上好的金丝琥珀蜜枣早教眼尖的客商购去,开阳只得去寻农户,可惜走访多家均未有所获。最後还是一家农户见他衣著光鲜,想是富户家的公子馋了蜜枣自己跑出来买,便将家中藏著自用的蜜枣儿卖给了他。 

      开阳心头大喜,也不问价钱,丢了一块大银锭,转身便走。 
      他急著赶回去为千里眼熬药,一来一回,加上寻枣时的折腾,饶是他快马加鞭地急赶,还是浪费了半日时间,虽是奔波劳累,但看到怀里揣著的蜜枣儿,个个圆润个大,色泽如同琥珀,形似金丝缠裹,若千里眼见了,必是喜欢。 

      傻傻地笑著在妖宫降下云头,正巧遇了天璇跟离契。 
      妖帝天璇见他匆忙回来,便问:“开阳,你去哪里了?” 
      “我去人间替千里眼买蜜枣。”他想起千里眼受了风寒,便与天璇道,“天璇,千里眼不小心著凉了,你给看看开个药方,我好去熬!” 
      “著凉?”天璇皱眉,“千里眼乃是天上神将,岂有著凉之说?” 
      “啊?”开阳错愕当场,他只顾著照顾人,却怎忘了千里眼并非如他一般身附肉身,乃以真身下凡,焉有病体之说?! 
      可他,明明说了…… 
      开阳心中一凛,顿时转身跑向偏殿。 
      天璇跟离契互视一眼,连忙跟了过去。 
      开阳猛地推开房门,床铺上空无一人,曾经安分躺在上面的人显然离开很久了。 
      “离娄?去哪里了?!” 
      开阳走进房内,极是困惑,明明说好了让他等他回来,为何如今踪影全无?! 
      此时从後赶来的离契迈入房中,空气中微弱的腥气刺激到他敏锐的嗅觉,他越过开阳,走到床铺上,拉起被缛一翻,掀出缛上大片血迹,触目惊心。黑狼妖皱起眉头,弯身用手触过腥血,凑到鼻下闻了闻,回头与天璇说道:“是他的血。不过已经凉了,大概有五六个时辰。” 

      “啪嗒……”一声,琥珀般珍美的金丝蜜枣掉在地上,散了一房。 
      开阳却已顾不得这些,慌乱间想起千里眼身上有他留下的魂精,连忙祭起法术,探求所在。只觉得微弱得近乎消失的感觉在遥远的西南方,开阳连话都不及交代,卷身飞纵上天,急往西南飞去。 

      天璇却未动作,双指捻诀,身侧虚空中破出一只赤色大鹞,展翅追开阳而去。 
      然後回身看向离契:“准备一下,出妖域。” 
      且说千里眼支开开阳後,强自忍压的咳嗽即刻喷出喉咙,每一声咳嗽,仿佛牵扯了全身的神经,撕裂般的疼痛。眼前一阵发黑,喉头猛是一甜,连抑止的反应都未及做便喷得一床鲜血。 

      不仅如此,喉咙就像开闸泻水般,一口接一口地呕出红中带黑的血来。 
      好不容易缓过气,千里眼费力地爬起身,扯过被子掩盖在浓腥的血浆上。然後下了床铺,叹息一声,几乎每一个动作,都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会失去知觉。 

      然而他清楚知道,此事不能牵扯到开阳身上,否则後果,只怕难以想象。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已变得枯黄起皱,仿佛老树枯皮,但他并未有半分诧异,其实早在离开紫竹林的那日起,他的身体,逐渐从深处开始往外枯朽,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时刻随之而来针刺般的疼痛。 

      直至现在,或许是开阳注入的力量激化了,也或许是时辰已到的缘故,连表象都开始枯槁。 
      他知道,再也拖不下去了。他必须回去,那个人,其实一直在守株待兔。 
      千里眼终於疲惫地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辞,身体现出微弱的金光,却在最盛的光芒中,渐渐隐去形体,最终,一室尽空,徒遗尚眷余温的床寝。 
       
      昨夜或有一场大雪,天峰上积了厚厚雪霜,便连那棵孤独的桃树,亦挂满了冰晶,一朵朵曾经绽放的红桃花,受冰极所封,仍挂在桃树枝头,与那干枯缺乏生气的树身全不相称,异样得突兀。 

      突然树身闪过一阵金光,随即一个人影骤然从树中跌出来,扑倒在皑雪上,雪霜飞散,落在他的发鬓上,但他居然连拨去的力量亦没有,趴在雪地上仿佛昏去。 
      在离桃树不远处的巨岩上,坐了一人。 
      一身赤色道袍,山顶劲风竟然未能吹动他半片衣袖。 
      後面树下的声响没能让他回头,此人不紧不慢,仍旧看著天峰下的群山,忽然吟道:“小小岱宗,焉能担起‘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傲。杜少陵实不过井底之蛙,若有缘登上此峰,必先愧煞当场。”言罢,他转过身来,看著跌倒在雪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笑了,“神将在这里待了万年,却不知这天峰上有什麽可看的,非凌不过是坐了月余,便已大觉无聊。” 

      此人面相儒雅,神采飞扬,正是那仙家道人越非凌! 
      他跃下岩石,踱步到那高瘦的男人身旁,却未动手去扶,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便越过男人走到桃树下,伸手摸了摸粗糙的树身。 
      枯败的枝干上树皮已起卷剥离,凹凸不平扎手得很,越非凌的手似乎被剥离的树皮刮伤指腹,眼神一眯,“嘶啦──”的一声,竟就此撕下一片干枯的树皮。 
      “呃!──咳咳……”地上趴著的男人随即一声闷哼,仿佛被扒皮的是他一般,痛得浑身一抖,又听他咳嗽两声,一缕鲜血从他嘴角淌落。 
      痛楚让男人恢复了神智,他挣扎著爬起身,费力地坐直腰杆,看向越非凌。 
      墨黑的眸子如今映影了天地颜色,显然是恢复了目力。 
      越非凌虽仍带著笑容,但面色已是一沈:“看来,武曲星君已为神将行了双修之法。非凌倒要恭喜神将,重获光明!” 
      千里眼倦怠地坐在雪地上,施用法术回到本体,再重塑身躯,已彻底耗尽了他本来就浅薄的法力,然而他只是不卑不亢地问道:“越道长,你到底意欲何为?” 
      “难道神将当真不知麽?紫竹林里一年时间,非凌好礼相待,几番暗示,都教神将刻意避了,本想假以时日,能感动天人。不想武曲星君一到,神将便毫不留情,弃非凌而去,无奈之下,非凌只好另辟他径,寻到神将真身,朝夕相伴,寥以作慰……”手指抚过一朵结成冻霜的桃花,神情失落,更隐隐有绵绵情意。 

      然而千里眼只是冷眼视之,未见半分动容。 
      越非凌在他锐利的目光注视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俊儒的面上绽露狂意,他走到千里眼面前,弯身凑近:“诚如非凌所想,只要你重得光明,世上,便没有什麽,能瞒得过这双上窥天下悉地的眼睛。” 

      千里眼道:“道长无非是想取我性命,何不快些动手?” 
      越非凌古怪地笑著,拿起千里眼无力的手臂,细细抚摸上面粗糙的皱纹:“取你性命?那有何难……可惜非凌不能亲自动手,若犯下杀劫,天理难容,更何况你是一介仙人,如此做法,天上至尊帝君焉能容我?”他回头看了看枯槁的桃树,“其实只需要刨了树根,烧毁树身,你便会灰飞烟灭,元神尽灭。但若是要做得不知不觉,却艰难得很。即使我在树中种入虫蛊毒,你居然还能撑了一月有余,实在难得。” 

      天峰上的云团渐渐堆积,云中生起霹雳光影,异像渐生。 
      越非凌神色一凝,随即展颜笑道:“时候不早了,还请神将自行兵解了断,免得多受折磨。” 
      千里眼瞥了他一眼,啐出一口血痰,冷道:“越道长大限已到,眼力也差了许多吧?末将稍是提醒道长一下,地府牛头马面早执枷锁在後,等著道长了。” 
      越非凌心中一栗,不禁回头去看,他天眼早开,妖魔鬼怪逃不过他一双法眼,但身後哪里有什麽牛头马面,不过是风卷雪飞,空无一人。 
      却闻千里眼道:“道长不是常说万物自然麽?生关死劫,人世轮回,道长自诩修炼千年,原道终未堪透。” 
      越非凌被戳中弱处,顿时恼羞成怒,突然一拂袍袖,一股劲风破空而疾,竟将那千里眼吹起直撞在桃树身上。 
      “啪!!──” 
      桃树被撞得摇了摇,脆弱的冰桃花被晃落枝头,落在千里眼头上、肩膀上。千里眼如今已是衰弱不堪,哪里受得了这般折磨,只闷哼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越非凌却又露出怜惜之意,慢慢走过去,蹲下身来,伸手为千里眼擦去嘴角血渍,叹道:“你又何必出言激我?我对你倘若无情,又岂会牵动情劫……非凌修道千年,法力早比天上仙众,未能飞升,便因始终未能遇到一个能令非凌动心的人。不想在黑龙王府遇到你,命盘之中,你我当应此劫。天意昭昭,原是早有定数……”凤目中精光一现,“只要应劫之人身死,情劫自渡。飞升九天,非凌当不会忘了你的好。” 

      他温柔地撩开散乱在千里眼颊上的碎鬓,“……何不成全了我?” 
      “咳咳!……”千里眼抬起头,却不去看越非凌,只仰头看向寥空,“你可曾想过,若能轻易舍弃,这情,却是虚假得很……” 
      越非凌脸色一凝,轻揉著发鬓的手突然成爪扼住千里眼咽喉。 
      “再拖延时辰,莫怪非凌不念往日情份!” 
      千里眼只是看著天峰顶上聚拢的乌云,渐渐沈重,仿佛要压下来那般。 
      “末将与道长,似乎也未有过半点情分。” 
      越非凌凤目中骤见阴桀,冷哼一声:“如此倒要看看,神将能忍至何时!!” 
      只见他伸手在桃树上使劲一拗,掰下一根桃枝,千里眼猛如遭断臂之痛,浑身一震,连痛都不及哼出,那越非凌一把将他左手抓起按在树身上,“喀嚓!”一声竟以断枝插入他手掌之中,将他左手生生钉在桃树上。 

      “!!────” 
      非人的凄鸣,只有树木精怪能够发出的刺耳波动在天峰上回荡,可惜峰顶只在凡间,却又离尘太远,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这叫人神魂尽惊的声音。 
      第十九章赤雷破顶肉掌撑,堇衣有仙骑狮来 
      风急如骤,只见天边一卷红云破空而来,那云上站著的,正是开阳武曲星君。 
      他心中焦急,一路上只感觉到远处的魂精渐渐式微,这魂精注入千里眼体内,便与他生息相牵,魂精虚弱,那代表千里眼正遭大险。 
      眼见高兀穿透云顶的天峰便渐渐出现眼前,这峰顶压了一团乌云,云间时有电破雷鸣,开阳却是认得,这正是修道之人大限将至,终劫之异象。 
      开阳虽是暗自生奇,但脚下未有半点停滞,疾飞向峰顶之处。 
      却未靠近,已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血气味。 
      只见远远雪峰,那棵桃树下,皑皑白雪,竟染上了大片刺目殷红!! 
      可怜那桃树像遭暴风摧残,枝断花落,而那树身下,颓靡地靠著一个男人,他的手掌、四肢、肩膀,都被断折的桃花枝插入,牢牢钉在树干上,乃有十数之多,鲜血早已濡湿了衣衫,从伤口不断滴落,蔓延开来。 

      晶莹洁白的雪地上,点点绛红,是残落在地被碾碎的桃花,还有与晶雪交融的滴滴鲜血。 
      一瞬间,开阳竟有窒息的感觉,那个高瘦的男人他怎会认不出来?!明明暗自立誓,要保护这个法力微弱的男人,然而此时,他在自己眼前惨遭酷刑,雪地上分明的颜色,让他咆哮大吼:“离娄!!” 

      却见千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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