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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叫野男人笑得这么开心……呜……我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小朱著急担心得难过地看著我:「辜爷,我说真的耶……你为什么不相信?」
那个……「小朱,你相信我神算的能力,对吧?」
「嗯!当然,辜爷是鼎鼎有名的天纵神机,没出过差错的神算。我以身为辜爷的家仆为荣!」小朱一脸崇敬与骄傲。
「如果我告诉你,有一些命运很独特的男人一定得嫁八字很独特的男人才会有子嗣,你相信吗?」
小朱转成一脸怀疑,满脸写著「这怎么可能」,却又不好意思质疑我,还说:「……相信……」
「你看到的那个野……哈哈……野男人,就是我老婆。」
小朱脸上表情明显地转成惊讶不信:「辜爷娶的是……男人?!」
「嗯,男人。」所以小朱以后瞧见胡兴绝对不能叫他夫人,要是小朱被杀了,谁来伺候我啊?「你以后就叫他大爷行了,千万不能叫他夫人,懂了吗?」
小朱明显还在消化辜夫人是个大爷这个消息,愣愣地点个头说:「懂了。」
「那还有事吗?」
「没了。」他抓了抓脑袋,好像不得其解。
「那等我把粥煮好,你就把炉火收拾一下。」
「好的,辜爷。」
我转身翻开锅盖瞧瞧,拿了炒铲搅拌了一下,煮得刚刚好。我把砧板上切碎的小白菜铲进锅里,再搅一搅,拿来个深底的面碗,把粥盛进去。滴上两滴胡麻油,大功告成。
用小托盘端著粥,摆上个小碗、一根汤匙、一双筷子放好,就往卧房走去。
在房门口,胡翟跟我错身走过,说:「里头没茶水了,我去厨房拿。」
「你叫小朱帮你。」我说。
「哎……好。」胡翟往厨房去了。
这两兄弟待我这儿一天,倒真把这儿当自个儿家了。
把托盘放在八仙桌上,胡嘉跑哪儿去了?我对老婆说:「老……大爷,你要在床上吃,或是来坐在桌边吃?」
「我现在没力气,床上吃好了。」他闭著眼坐在床上没什么元气的样子。刚才醒来时还跟我呛狠话不是吗?
我拿了张凳子放在床边,把托盘搬了过来放到凳子上,坐上床缘,舀了一小碗粥,递给他。
「吃吧。先养养元气。你这几天睡得我们人心惶惶啊……现在总算醒了……五天没吃东西,现得润润肠胃先。」
胡兴张开眼睛直直地看著我。我也回看著他……他在想什么?难道在想杀我的方法???呜……谋杀亲夫啊!!!
手有点酸了。干麻还不把小碗接过去啊,看著我就会饱嘛?
他总算抬手,拿了碗,垂下眼帘,开始吃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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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边,看著他静静地吃著粥。
瞧他这样静静的,很难想象五天前他给我吃的排头,当然更难想象圆房那晚的甜头。
人帅就是不一样啊……你看他满脸胡渣、长发散乱的,看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减不了他一分英姿,却又多了几分粗懭的魅力。看他面相多好啊!连吃个粥都这般有味道,真不愧是我的老婆啊!哈!哈!哈!
吃完那碗后,他把碗递给我。
「还要。」他说。
我又给他盛了一碗。
「这粥你做的?」
「哎……我做的……」
「好吃。」
……老婆夸我吗?……我有没有听错?掏掏耳朵。不过心里真有点儿乐得冒泡啊……
「听胡嘉、小三说,我睡死了,你很担心?」
啊……什么?嗯,是有些担心啊,不过我比较担心被他知道我使过那些想让他醒来的手段。胡嘉和小三会不会早就跟他乱说啦?「……,嗯……」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又静静地把那碗粥吃完。
把碗放到托盘上,他说:「我吃完了。你等会儿给我准备修面的剃刀。」
要干麻?难道他真知道了,想用剃刀送我上路???呜……
「请问准备剃刀要干麻?」我不怕死地问了。才怪,我好怕啊……
听到我的发问,他受不了地发怒,吼著:「你到底是天才还是白痴啊?准备剃刀还能干麻?我要修面!」
「是是,要修面。」我真是白痴!要剃刀当然是修面……哎……
他似乎按下了怒气,有点心烦地说:「等会儿顺来发的二当家和大掌柜会来,我有事交代他们。你拿件衣服给我。」
「喔……」
我从厨柜里拿了从里到外的装束搁在床边。这些是我的衣服,他跟我体型相当,又比我瘦一些,应该能穿吧。成亲那天来的礼队,其中并没有他的衣著,他就只能穿我的衣服。
「你还杵在那儿干嘛?」
「我……我看你有些虚,我帮你啊……」虽然不是大夫,但我也看人面相,所以会观人五行。我觉得他的脸色不错,只是气力弱了些。他五天没吃东西了,会缺乏体力也是当然吧。我等著扶他一把,万一用得上的话……
他脸蓦地红了起来,反而拉起本来只盖到肚子的被褥,往上盖著坦露的胸膛。有些别扭地说:「我自己穿就行了。」
……大爷在害臊?我脸上忍不住拉开了个微笑,心里甜滋滋的。
哎唷!老婆!有什么好害臊的?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我们连洞房都做过啦,早就一清二楚了,还害臊个什么劲儿啊?傻老婆……
只是我觉得啊还是要帮老婆顾全颜面的嘛!
「好……我出去就是,我去帮你准备梳洗用具……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一声啊。」
「快去!快去!」
弯身端起托盘,走出房门。
小三坐在房前廊上的躺椅。
「被赶出来啦?」他说。
「哪有?我要去帮你大哥准备脸盆毛巾修面梳洗。」绕过他,看到他脚边的烧水壶,才想到一个问题,他不是去拿茶水的?
转身问他:「你刚才干麻不进去?」
「我看你们气氛不错,就不进去破坏啦!」
什么气氛不错?我狐疑。
「等大哥仪容整理好,我再进去。大哥他……很保守的。」
「小三!」房里传出老婆的轻叱声。
胡翟吐了下舌头,给我比了个赶人的手势。
好嘛!走就走!
哼!老婆真小气,我也想多知道你一些事啊,就不能让我多认识你一些吗?小气小气小气!
原来老婆刚才真的害羞耶!呵呵!我老婆虽凶,却也很可爱的……呵呵!
我把托盘端到厨房,厨房里早就收拾干净,小朱也不见人影,哪儿去了这是?本想叫他把这些碗盘洗洗的……
我离开厨房,顺著廊道走向卧房左侧的盥洗房,去帮我老婆准备梳洗用的梳子脸盆剃刀拭巾,准备好端著就走出盥洗房,接著走进卧房。老婆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桌边。小三也在里面了,正在帮老婆倒茶。
平常我起床时,天色都还早,小朱还没来,我都先去卧房隔壁的盥洗房自己打水梳理。这种小事,自己来就成了。可到了冬天,冰冷刺骨啊,小朱也还没来,这就成了一种折磨!我思索著,以后要让老婆自己上盥洗房梳洗呢?或者是仍然自己来给他打点啊?
把脸盆这些个东西放到八仙桌上。
他马上动作,拿起梳子,手却停顿住,东张西望不知道在找什么。
「镜子呢?」小三问。
喔……原来要镜子,果然是兄弟啊,默契真好。
我从厨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镜台,给立在桌上。
然后就开始看著他梳头发。他舒顺了,草草拢了鬓边的头发往后用一手固定著,左右看看,又拉出镜台附著的小抽屉,看了一眼,抽出一条青色发带,用发带绑了早拢在脑后的头发。
我看著看著,怎么就觉得这人连系个头发都自然从容得飘雅俊逸,这当真是我老婆吗???
「看够了吗?」他突然问我这问题,害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里又跳出一个念头:老公看老婆天经地义!我干嘛不好意思啊?
而且说真的,如果要回答他的问题,而说出真心话:好像永远都看不够啊……不知道他会如何反应啊?!那我装傻总可以吧!
「呵呵……」
永远都看不够啊……咦?我刚才真这么觉得吗?才怀疑了下自己,心坎里突然打响了一声雷,轰像四肢百脉,我整个头皮都麻了,全身毛细孔倏张!
惊异地看著已经与我结发的胡兴,心里喃喃地问著自己:就是他吗?难道就是他吗?!
望著他,心中越是汹涌澎湃……
从没想过,我能遇上……因为百算千算,我的姻缘……非千年难得,可遇而不可求……
……我的命定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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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定之人吗?
瞧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想到他的凶悍……呃……可不可以不要啊?!我情愿永远等不到……哎……
小三莫名所以地看我一眼,对他大哥说:「哥找孟庾他们来干嘛?你不是跟行里交代过要远行一个月?」
胡兴看了我一眼,说:「我现在也许得托病一年,我想先把事情都交代下去,让他们扛下顺来发的担子。」
胡兴开始修面。
我开始担心。
托病一年?胡兴生病了?不然人好好的,干嘛要休息一年,还要把顺来发的事托给下面的人?生什么病?要养一年?可是前天大夫来看他,不是说他很健康,哪有病?
小三干嘛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哥?一年?」问他哥问完,还瞪我!
呐!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也瞪回去!
切!瞪我干嘛?
「嗯……我还不确定,没道理一次就有了吧?只是这次久睡的状况,让我有些怀疑罢了……」胡兴说完,又撇了我一眼。
干嘛?好像他久睡都是我害的似的……(作者桃:本来就是你害的!)
等等……他说的,是我脑袋里面所想的吗?
一次就有了???!!!怀孕吗?!?!?!
骗—————人!
虽说我非常确定我的推算绝对无误,但这也准得太离谱了吧?!男人有孕?!谁信!连我自己都没往那上面去想了……呜……我还以为两个人的小孩会从石头里、或者棉被中、要不然就哪朵花里蹦出来、再不然就是天上掉下个小孩来,结果竟然是要从老婆的肚子里生出来吗?啊———我没办法相信啊!!
此时有个声音打断我的思虑。
「辜爷!」小朱站在房门外喊我。
什么事?我看老婆已经修完面,也把脸擦拭干净了,他正放下手边的拭巾,看著小朱。嗯……先不管什么事,让老婆先认识小朱吧。
「小朱,你进来。见过大爷。大爷姓胡,以后他也是主人。」
小朱走了进来,也许是我老婆长得太好了,小朱看呆了。说到这,为夫的我心中就不禁升起一股骄傲啊!可是小朱你呆了没关系,可别忘了见礼啊!便催促著小朱:「还不叫人?」
「大爷!」
胡兴朗朗一笑,说:「认真做事,以后亏待不了你!」
「谢谢大爷!」小朱满心欢喜的一笑,拜弯了腰。
我看小朱的模样分明就是对这个俊朗的人钦服不已。
以不相干人的眼光来看胡兴,胡兴确实是个人物!胡兴身边站著的胡翟一样丰神俊秀,只是脸上多了一层不争于世的神态,显得潇洒不羁。身为金玉楼楼主,他也是个人物!
「小朱,这是三爷,是大爷的兄弟。」
「三爷!」小朱面对小三一躬身。起身后,在我身后蚊鸣似的嘀咕著:「刚才在厨房就见过啦……」
喔……这样喔……
「辜爷!有人投拜帖找您。现在人正在大听候著呢!」小朱把拜帖递给我。
我打开拜帖一看,是当今国译馆上大夫程田亲来。
我便对胡兴说:「有客人找我,我先去前厅了。你等会儿若要议事,就去书房吧!小三应该知道书房在哪,我让小朱给你送茶水过去。」
老婆欲言又止地回我:「……也好。」
出了卧房,我往前厅走去,告诉跟在我身后的小朱说:「你去帮大爷准备茶水,送到书房,在书房伺候著就好。」
「好的,辜爷。」小朱转身走了。
一入大厅,就看见客座的太师椅上端坐著中年的程田与其伺站一旁的仆人。
我拱手:「是程大人嘛?在下辜英。」
程田急急站起拱手,一揖到地:「下官程田。求先生救我!」
扶正程田上身,我说:「大人别急,有事慢慢说!」
他说,月前他儿子上街,被一个江湖术士拦下,那人直断他儿子近日内有大劫,要为他儿子一算,期望能帮他儿子大劫化小、小劫化无。无奈他儿子不以为意,以为那人只是想赚些银两,才尽说些危言耸听的说辞绊住他,便给了那人十两银子,口头称谢后离去。十日前,他儿子同朋友搭乘画舫游湖饮酒作乐,竟酒醉失足落水,人虽救回来了,却连著几日梦呓不醒,求医无用,求救无门。要不是去左相府中议事时心不在焉,被左相问出了原由,左相才给他介绍了我,让他来问我有解法否。
「这……我得到府上看看令公子,还必须合算他的八字……程大人,我的收费不便宜唷。」
「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救犬子,就算要我卖掉祖产,我也愿意!」
「也不至于那么多啦……」
「那么救人如救火,辜先生是否能立刻随下官前往敝宅?」
程田才说完,门口就进来了三个人,带头的胡嘉、一个高高瘦瘦皮肤很白看起来很英俊的中年帅哥、一个福福泰泰脸圆唇上有八字胡笑容可掬的叔叔。
「啊……辜英,你有客人。」胡嘉对程大人点头微笑示意。
「这是国译馆上大夫程田,这是满记粮铺大当家胡嘉。」我为他两人引见。
两人彼此久仰了一番,不管官场商场,同样适用的礼仪。
然后程大人有些心急地看著我。
好啦好啦!等我告知胡嘉一下嘛……
「胡嘉,你……去书房,他们都在那儿,替我告诉老……大爷,说我要出门去程田大人家看一下,晚些就回来。还有,你们晚上都在这儿吃吗?如果都在,那我回来时得多买些菜……」
「嗯,都在都在,你买些菜回来吧!」胡嘉马上决定。
「你们进去吧,我出门了。」
说完,我就对程大人说:「程大人请!」
出了家门,上了程大人的家用马车,开始我婚后第一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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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处理完了程田儿子的事,从程府回来,就看到小三在厅上招待客人,客人不是跟著胡嘉一起来的那两人。我对坐著的客人点个头。
「辜英,这位冯先生是来找你的。」小三对我说。
那么是小三在帮我招待客人啰?小朱呢?还在书房吗?
「冯先生来舍下,请问有何贵事?」冯先生一脸富贵之相,看起来温文儒雅,却少了商人身上特有的钱味,定又是哪个高官吧……
冯先生站起,对我拱手微笑道:「辜先生,我乃凤栖殿主簿冯绍,奉 皇上口谕而来,请辜先生进宫一叙。」
皇宫中有名的两座寝宫大殿,龙蟠殿是皇上寝宫,凤栖殿是皇后寝宫,只要是我朝人民都晓得的。皇上还没立后,凤栖殿主簿却来找我,敢情皇上想要我算什么?我一个市井小民,说实在的,很不想管皇家的事啊!可是,是天下最大的人物叫我去耶,我能不去吗?
……真想不去啊!我手里提著菜,我饿了呢!想我老婆下午才吃两小碗粥,现在也饿了吧?我要去煮饭哪……真不想进宫去!
「那个……冯大人……我改天有空再去行不行啊?」我苦笑。
「辜先生今儿个有难处?」冯绍刺探著问。
「有!有难处!他老婆重病在床,他得照应著!」小三抢著说,脸上神情无比激动。他看出我不想去吗?
我瞪了小三一眼。干嘛呀你小三?咯我老婆病重?!他还是你大哥呢!说话没轻没重的?!笨小三!
这下干脆配合小三的说辞好了,我面露难色。说道:
「冯大人,今儿个确实不行,过些日子等草民得了空,皇上也能等草民到那时,再同大人前往皇宫。草民若猜得不错,皇上也许是希望草民为皇上一算。如若皇上等不及,南都有位与我齐名的风神子步益先生,此人既与我齐名,其本事应该与我相当,甚或胜我一筹,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