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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又何必对他百般体贴?
他猛地将轩辕泓云推倒再地,身体接着便强压了上去,开始用力撕扯他身上的衣物。布帛应声而裂,轩辕泓云的身躯很快赤条条的裸露在他眼前,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纵横的伤痕,甚至还有铁烙的伤处。
可是轩辕泓风刚硬的心肠却丝毫没有变软,他狞笑着:“好,既然我说的话你不相信,那我就先收报酬,收了报酬,我自然卖力给你做事。”说着,他将轩辕泓云修长的双腿大大扯开,推倒胸前,单手解开裤子,早已亢奋不已的欲望跳了出来,抵在轩辕泓云紧闭的后|穴上,弓腰一挺,硕大的欲望便硬生生的捅了进去。
好痛!轩辕泓云浑身颤抖着,强压下脱口欲出的痛呼。意识在撕裂的剧痛中渐渐朦胧了,却又在轩辕泓风下一秒激烈的攻击下被迫清晰了起来。几天来反复受刑早已让他的身体虚弱不堪,哪里还禁得住轩辕泓风此刻的肆虐?大颗的冷汗顺着额头滴了下来,他紧咬着下唇,硬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轩辕泓风在他体内泻了三四次,才稍稍缓解了积淤已久的欲望。恋恋不舍的从那紧窒温热的小|穴退了出来,这才发现轩辕泓云早就昏死了过去,身上的伤口几乎都被撕裂了,处处血迹斑斑,被他蹂躏过的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他拍拍轩辕泓云的脸颊,触手处一片冰凉,居然毫无反应。轩辕泓风这才慌了起来,大声叫道:“来人,快来人,去传太医啊!”
第八章
太医还是第一次被叫到宗人府这种地方来看诊,心里想着,反正这里的犯人终究难逃一死,又何必费这种周折?可是听说是新太子传唤,还是忙不迭的跑了来。
一进牢中,看到轩辕泓云奄奄一息的样子,刘太医吓了一跳,三皇子刚回京的时候,一身戎装,那是何等的威严,光彩照人。才进来几天光景,竟然就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眼神下垂,一看到那流满鲜血和男人欲液的下身,更是一惊。他在宫里行医已久,一看就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偷眼看看一直紧紧把轩辕泓云抱在怀里的太子,不敢多问,忙打开医箱看诊。
他还没搭完脉,轩辕泓风已经忙不迭的询问:“他怎么样了?不会有事吧?”
刘太医曾经到轩辕泓风府上出过诊,印象中这位新太子爷冷冰冰的,总是带着点藐视嘲笑的眼神,何曾这么着急失态过。他不敢怠慢,忙恭身回话道:“三皇子伤势虽重,却于性命无碍。不过要好生静养些时日,否则日后会落下病根。小人这就给他疗伤。”
说着,他伸手要去触碰病人的身体,被轩辕泓风竖目一横,手又缩了回来。这可难办了,看样子太子爷是不让人碰三皇子,可是他医术再高,也没办法给病人凌空上药啊。正左右为难时,只听轩辕泓风冷冷道:“你把医箱放下,我自己来。”
刘太医听了,如获重释,行了礼,一溜烟便跑了。
轩辕泓云醒过来时已是三天之后,狱卒早给他换了间宽敞干净的囚室,室内各式家具一应俱全,布置的犹如家里一般。屋角一个书架上摆满了书,轩辕泓云叫人拿过来看时,居然都是他平时常看的兵书。被轩辕泓风派来服侍他的太监小宝讨好道:“这都是太子爷亲自给您挑的,说是怕您闲着无聊,随便解解闷也好。”
他的这番苦心轩辕泓云又何尝不知,可是他宁可像刚进来那样煎熬度日,也不愿被亲弟弟当禁脔养在这金丝笼里行乱仑苟且之事。六弟对他那种执著疯狂的感情他不是一无所感,从前他只是尽量躲避,盼着六弟能自己醒悟,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一不作二不休,索性把他弄来纳为私有。但一想到那锝氏一族的性命都捏在轩辕泓风手上,他心中虽郁闷,却也无法可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他心中隐隐觉得,六弟若是没能救下那锝氏一族也好,自己没了牵挂,索性也就一了百了了。
这样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仗着他多年习武,身体强健,伤势也渐愈。不久,外面传来消息,谋反案皇上已经定了案,那锝氏与本案无涉,首谋四皇子,五皇子赐死,随从官员有的凌迟,有的砍头,只有轩辕泓云逃过一死,被终身监禁宗人府。小宝听了,不住恭喜轩辕泓云,他却心中更加烦恼,如此一来,何时才是了时?难道自己就在这四方囚室里给别人做一辈子的男宠吗?
隔三差五的,轩辕泓风常来牢里看他,开始碍着轩辕泓云身体未复,他还不敢再动手动脚,多半时间只是陪着他闲聊。等到轩辕泓云身体稍好,他又开始求欢。轩辕泓云当初曾经亲口许过他,一来他为人从不食言,更重要的还是顾虑那锝氏和大哥的安危,只能强压下不愿,尽量顺从。轩辕泓风见他百依百顺,也不再那般粗暴。可是他心中厌恶,有时自然而然的便带到了脸上。一旦被轩辕泓风察觉,又立刻火冒三丈,把他压在床上往死里整。待轩辕泓风走了,小宝总是一边小心翼翼的给他清理伤口,一边哭着劝道:“三爷这是何苦呢,太子爷对您那真是刻骨铭心,爱恋入骨,海誓山盟,鸳鸯双飞……”
轩辕泓云听他越说越是不伦不类,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左右是无可奈何,也只好一笑置之。
如此度日如年的又过了数月,便到了寒冬将至的时节。这日轩辕泓云正在屋中闲坐看书,突然见轩辕泓风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的喜气。轩辕泓云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直觉他今日心情非比寻常的好。
果然轩辕泓风一进来便绕到椅子后面,不由分说的伸臂紧紧抱住了他,把头靠在他肩上蹭来蹭去。轩辕泓云不明就里,才刚一动便听轩辕泓风低声喝道:“不许动,就这么坐着。”
等轩辕泓云坐回原位,他又继续说道:“从前我住在你府里的时候,你不肯让我亲近你,每次我只能趁着你读书时,悄悄溜到你后面,隔着椅子这么搂住你。三哥,这些你还记得吗?”
轩辕泓云轻轻点头,神色缓和。往日他忍气吞声心怀厌恶的心情轩辕泓风如何不知,今日见提到往事,三哥果然心软,他心中一喜,拉着轩辕泓云的手并肩坐到床边,柔声继续回忆起往昔的事情。
轩辕泓云心中却另有计较,难得今天六弟心情如此之好,又谈到昔日兄弟情谊,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劝说他一番,若能让他幡然悔悟,从此放下这段不正常的感情岂不是好?
等到轩辕泓风话声稍停,他便语重心长道:“六弟,你既然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自然也该记得那时我教诲过你的话。人生在世,一言一行须当光明磊落,忠君爱国,遵从圣人教化。所谓礼不可废,你我既为兄弟,即当行兄弟之礼,切不可逾越。你年轻犯错倒也罢了,但不能一错再错,应当迷途知返,闻过而改之。”
轩辕泓风猛地甩开他的手,脸色顿时狰狞了起来,一手颤抖着指着轩辕泓云的鼻子,咬着牙连说了几个“你”字,又疾风似的绕着屋子连转了好几圈,终于停在轩辕泓云面前,两眼血红的喝问道:“好,那我问你,众礼之中何为先?”
“自然是忠君爱国。”
“很好,你给朕听清楚了,先皇昨夜已经病逝,奉先帝遗昭,从今天起,朕已经是这个庆皇朝的第四代皇帝了,朕的命令就是圣旨,朕要你怎样,你就只能怎样!”
轩辕泓云大吃一惊,他在这囚室之中与世隔绝,小宝也只能在此随侍,不能出宗人府,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就连父皇驾崩,新皇即位这等大事都不知道。他对父皇虽然心中有所恼恨,可是自幼便受教当以君为天,纵然自己有所委屈,也不能不忠于皇上。他与父皇有四年多的时间都未曾见上一面,如今居然乍闻父皇去了,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眼泪接着便夺框而出。
轩辕泓风冷笑一声,甩袖便走。
轩辕泓云想到父皇对六弟可谓百般宠爱,如今父皇御驾归西,他却毫无悲伤之色,竟是如此薄情。对他更添了几分不满。突然又想到从今天起轩辕泓风为君他为臣,又如何能对皇上有愤懑之情?
轩辕泓风这生气一走,居然连着一个多月都未曾再来。小宝整日急的团团转,皇上若真把三皇子抛到脑后,扔在这里不闻不问,自己岂不也没有回宫之日?他不住劝说:“三爷,您就给皇上写个折子,要不写封信也好,就服个软吧。如今太子爷当了皇上,说不定一高兴就把您放出去了,您这么硬顶着有什么好处,难道在这呆一辈子吗?”
轩辕泓云心中雪亮,小宝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要他低三下四的放下自尊求人,他却办不到。如今轩辕泓风不来,他刚好得偿所愿,哪里还会给他写什么信件?
如此僵持了快两个月,这天大牢里突然来了客人,却是上官如是。轩辕泓云见她身着皇后服色,立刻恭身行礼:“罪臣参见皇后娘娘。”心中却在想,若梅妹妹不知如何了?
上官如是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若梅妹妹封了淑妃,位列东宫,你放心,她很好。”
小宝赶忙端来了座椅,上官如是挥挥手,他便遵命退了出去。上官如是看了一眼摊放在桌子上的书册,浅浅一笑:“三皇子过的好悠闲啊。”
“不敢。”轩辕泓云恭恭敬敬的站于一旁。
“你可知道,皇上苦等你来请罪,你却毫无表示,害得他日夜焦躁不安,又恼又怒,无心朝政。”
轩辕泓云心知她是当代才女,又从小在父皇身边长大,深谙政事,自然不会如同寻常妇人来此吃醋泄恨。听她的口气,十之八九是想劝自己向皇上认错,以安圣心。可是自己明明没错,又为什么要认错?当下只是故作不懂。
上官如是也不忙着直说,语气一转,问道:“关于你母后和郑贵妃的真正死因,我想皇上还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吧?”
轩辕泓云心中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低头称是。
“我想也是如此,皇上是个不肯低头让步的人,你也是这幅性格,想来他是不会主动对你说的。其实,这两个女人都是先皇所杀的。”
“什么?”轩辕泓云神色大变,语声颤抖。
上官如是用她一贯的平静的口吻继续说道:“当年郑贵妃一心让自己的儿子当上太子,后来终于给她发现了皇后的一个秘密,可以借此废掉皇后。但是当初布杰亲王在你身边,她怕即使废掉皇后,还有西旻国作那锝氏的后盾,所以决定在先下蛊除掉布杰。她自幼生长在西南,不知从什么苗人那里习来此法,不过布杰的耳目还是发现了此事,他自己不愿出面,便派人送信给你。”
“不错,确有此事,然后我立刻禀报父皇,带兵前去阻拦,使得正在施术的郑贵妃因而被反弹的蛊虫活活烧死。可是,事后布杰又说,我明明早已知道此事,却偏偏迟报,直等到郑贵妃施术才去阻拦,意图借机害死她。此事我一直不明为何?”
“这也简单,那传信的人被皇上扣在了皇宫,直到傍晚郑贵妃施术,才被放去通知你。”
“什么?父皇不是一向宠爱郑贵妃吗,为什么又要害她?难道……”轩辕泓云低头略一沉思,“是为了她知道的那个秘密,而父皇却不能让她揭开吗?”
上官如是略略点头,却不再继续解释,话题一转道:“对,这个秘密不但关系皇后的生死,那锝氏的荣辱,更关乎了皇家的体面。为了这个秘密,其实先皇也早存杀皇后之心,只是未有适当的机会。后来当今圣上,当年的六皇子回宫,他买通内侍在皇后饮食中下了慢性毒药,使得皇后病重,太医们却诊断不出,束手无策。”
轩辕泓云咬牙道:“此事我已全部知晓。”
“你的确知道,却不是全部知晓。当初皇上给你看的大内密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上官如是摇头,“皇上当年此举,为的是牵制你,所以他下的药量并不足以致命,你母后真正的死因,是被先皇秘密赐死,而后对外宣告病逝的。”
轩辕泓云身体一晃,脑中一片空白。
上官如是清朗的声音难得的低沉了下来,似乎激起了心中某种难以抑制的情感:“我现在要说的,就是你母后的那个秘密,也是害死了她和郑贵妃两人的秘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她作下的一桩天大的错事。这件事,如今世上只有皇上与我知晓,而你是第三个人。”
轩辕泓云握紧了拳,只觉手心中满是冷汗。
“你母后入宫前有一个情投意合的恋人,后来你舅舅为了那锝氏的利益,强行拆散了她二人,送她进了宫。她虽贵为皇后,却始终不能忘记往日的恋人,后来借着一次回家省亲,她居然与那个人暗结珠胎,生下了一个女孩。先皇知道后震怒,本要将她二人连同那女婴一同处死,没想到那个出生的女孩却救了他们一命,因为她的腕上,带着这串证明‘神之子’身份的琉璃珠。”上官如是高高举起了左臂,那串传说中的神饰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轩辕泓云噌噌倒退几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是说,你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上官如是流动的眼波中闪过悲伤的色彩,美丽的脸庞却依然庄重严肃:“我告诉你这些,一来是想解开你和皇上的杀母之恨,不想你对皇上再有误会,二来也是为了我自己能叫你一声哥哥。哥,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叫你,也是我第一次求你。离开这里,到皇上身边去吧。你知道吗,第一次看到他时,我就已经察觉,他有作一代贤帝的气魄和韬略,这些年来我一直暗中助他,好容易看他登上了皇位,可是……他却变了。他变得暴躁任性,任意而行,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谏。你应该知道,他会如此全都是因为你,少了你,他的灵魂就不完整,他心中坚冰无人能够溶化,他暴躁的火焰无人能够熄灭,他任性的棱角无人能够磨平。没有你,他不可能也不想要作一个好皇帝,到他身边去吧,这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天下百姓的福祉。何况你一身才学,若真的埋没于此四方囚室,不能为百姓作事,朝廷出力,岂不可惜?”
轩辕泓云沉默了好久,终于问道:“你真的要我这么做吗?难道……你就不爱他吗?”
上官如是笑了,那平和温婉的笑容很像很像轩辕泓云,却多了份了然一切的醒悟:“没错,我是一个爱他的女人,但我也是庆皇朝的皇后,是被所有百姓期待的‘神之子’。我所作的决定,要为我爱的人着想,要为百姓着想,而排在最后的那个人,才是我自己。”
良久,轩辕泓云终于叹道:“我明白了,我随你走。”
“不,你该随他走。”上官如是站起身,一直躲在暗处的轩辕泓风走了出来。他向着轩辕泓云伸出了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轩辕泓云走了过来,却没有抓住那只手,那是一只帝王的手,而他,只是一个应该忠君的臣子,在他的脸上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恭谨,接着便深深的跪了下去:
“臣轩辕泓云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