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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胡傲天身上只穿着内衣,薄如蝉翼的衣服透出里面坚实的肌肉,还挺感的。
“傅青书向属下打听主公今晚是否需要人侍寝。”
“哦,”胡傲天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那你怎么回答他?”
“属下没有回答。不过傅青书又问属下,主公喜欢什么样的人侍寝。”
“你又没有回答?”胡傲天似乎对我的答案很感兴趣。
“属下想,如果属下答不出这个问题,那岂不是让傅青书怀疑我的身份?所以属下就指了指傅青书本人。”
胡傲天眼神一凛:“你指了傅青书本人?”
“是的,”我看了胡傲天一眼,见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没有显出不高兴的样子就接着道,“所以属下想,傅青书可能今晚会来找主公你。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扫雪,”胡傲天一脸认真的道,“不如傅青书来了我让他陪你?”
“啊?”这个回答太出乎意料了,我顿时目瞪口呆。
“哈哈哈哈,”胡傲天大笑道,“扫雪,你还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我眨眨眼,见胡傲天渐渐收了笑意,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哀伤。
“仰天他小时候也很喜欢捉弄人,而且非常聪明。我记得有一次他还故意作了把假断了的金刀,害我以为自己把金刀弄断了。后来爹的宠下毒想毒杀我们两个,我因为中毒的量少,没什么事,但仰天中毒甚深,虽然救回来了,但言行举止总是与常人不同。仰天他对你还是与其他人有些不同的,尽管我不觉得你有多好,但既然仰天喜欢,你以后就呆在胡家堡吧。只要你老老实实,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见今天再不解释,以后胡傲天肯定会把我和胡仰天弄作堆的,以前我就知道胡仰天脑子有点问题,如今更证实他是个精神病,我就更要和他划清界线了!
于是我也一本正经的说道:“主公,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和二爷他只认识了一天,谈不上感情深厚、更不可能一见钟情。二爷他只是对我一时迷恋,过段日子他恐怕就不记得我了。小人福薄缘浅,不敢高攀二爷,只望能做主公的小厮,找口饭吃,望主公成全!〃”
胡傲天足足盯了我一刻钟,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抗不住时,他终于冷笑一声:“好一个不敢高攀,只怕是你觉得仰天配不上你吧?”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杀气,慌忙跪在地上:“小人不敢。”
“扫雪,你很聪明,希望你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胡傲天的语气冷得能冻死人,“你想当小厮颈吧,只是一天没有我的许可,你就不准婚嫁、更不准与人苟且,若被我知道杀无赦!”
“属下知道。”我呼了口气,虽然条件苛刻,但总算不用和胡仰天拉郎配了。
第三类人
我小心翼翼的从胡傲天的房间里退出去,没走多远就看见傅青书笑吟吟地走过来。
“小兄弟,”傅青书望着我笑容可掬,“胡堡主就寝了吗?”
“傅总管好。”我先向他躬身行礼,心中暗笑:你还真的来了,看我不整死你!
“主公他现在房间里面等您呢。我这就带您过去。”这个机会真是千载难逢,一定得跟着过去看热闹呀!
“那有劳小兄弟了。”傅青书笑容不改,跟在我后面。
我带着他来到胡傲天房间面前,桥道:“主公,傅主管来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胡傲天冷着脸站在我面前,我低着头心想:胡大,这到嘴的肥肉你不可能不要吧?傅青书虽然在我心目中是一个外星人,但在外人看来,傅青书眉清目秀、肌肤白腻、身材苗条,还是个人中的人的。
果然,胡傲天虽然皱着眉,但还是侧过身子道:“傅总管请。”
“谢胡堡主。”傅青书笑着轻轻盈盈地走了进房间,我正想跟着进去,被胡傲天冷冷的一句:“你在外面侍侯”给挡在外面,
然后“砰”的一声,门就被胡傲天关上。
“嗤——小气鬼!”
不过,不让我看真人表演,我听现场直播还不行?
于是我竖起耳朵,仔细一听。
只听见里面传历傲天冷冰冰的声音:“时间不早了,就寝吧。”
“好。”
傅青书轻轻道:“是。”
然后是嘶嘶吁吁脱衣服的声音,接着是……
没有声音???
我再仔细听了又听,真的完全冷场,怎么回事?
终于听见胡傲天说了一个“你……”字,
然后傅青书笑道:“胡堡主是否要继续?”
“我、有点不适,今天你先回吧。”
“是。”然后又是嘶嘶吁吁穿衣服的声音,接着门打开了,穿得整整齐齐的傅青书微笑着走出来。
我听得一头雾水,胡傲天不会年纪轻轻就阳痿吧?到手的鸭子都飞了。
“小兄弟,辛苦你了。”
“傅总管客气了,请慢走。”
傅青书笑了笑又轻轻盈盈的走了。
我走进房间,见胡傲天衣衫不整地坐在上,神情十分古怪,我不解道,“堡主就这么让傅总管走了?”
胡傲天看了我一眼,神情更是尴尬:“傅青书他……他……”
“他怎么了?”我也顾不上自己身份,直接问道。
“他是个太监。”
……
我感觉自己好像生吞了个臭鸡蛋,估计我现在脸上的表情比胡傲天更要古怪十倍、尴尬十倍。
傅青书是个太监!他是个太监!太监!
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如此古怪。
作为古代韧最扭曲的产物,既不是男人、又不是人……
唉,对他要求还不能太高,考虑到他的身份,他能成今天这样都算是正常了。
我又不后怕起来,幸亏傅公公还有点良知,万一他捡我回来当他的接班人,那我怎么办?
我感慨万千的离开胡傲天的房间,看他也是一副被雷到的样子。
原来我对傅青书还是很不了解、非常厌恶的,但我现在已经可以谅解他了,并且对傅公公的遭遇深表同情。
想想当年他捡我回来的时候才多大啊?7岁?8岁?可能还更小!但那时候,傅青书已经是个小公公了,想想看,我再怎么落魄,下面还是保住了,上天对我还未赶尽杀绝,若混到傅青书那份上,我干脆死了算了。
祸从口出
对照傅青书悲惨的遭遇,我自怜自叹的沉重心情似乎轻松一点了,干脆哼一曲当年我最爱的《大长今》韩语板,慢悠悠的向房间走去。
虽说当年我最讨厌看电视剧,但却抖大长今》情有独钟,并曾发出:“娶当娶大长今”的豪言壮语。后来大长今没娶到,却碰到那个有着李英爱般空灵眼神的他……
我正“唉啊呀、呓啊哟”的哼着,突然一阵劲风扑面,我暗叫不好,还阑及反抗,人已经被抓住。
我一看来人,顿时三魂不见了七魄,来人正是冷亦寒!
“你刚才在唱什么?”冷亦寒神情甚是古怪,简直与知道傅青书是太监的胡傲天有得一拼。
“我、我……”情急之下,我脑子一转,道:“我在唱我家乡的歌。”
“你家乡在哪里?”冷亦寒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我脱口而出。
“胡说!怎么可能不知道?”冷亦寒的脸很是难看。
“小人是一名孤儿,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记得小时候好像听妈妈哼过这样的一首歌。”
冷亦寒慢慢放开我,转过身去不知在想什么。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在想:冷亦寒怎么对一首《大长今》这么敏感啊?难道他也是穿过来的?或者他还记得住前世的事情?
于是我试探地问了一句:“Howdoyoudo?”
冷亦寒回过头:“你说什么?”
果然,冷亦寒不是是穿过来的,他也早忘记前世的事情了。
我沮丧的说:“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冷亦寒像发现新大陆的打量我:“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扫雪。”
“你是哪里的下人?”
“小人是胡家的小厮。”冷亦寒想干吗?一副对我很感兴趣的样子。
冷亦寒想了想,问道:“你想不想留在冷宫做我的属下?”
“冷宫主怎么突然对我的小厮这么感兴趣?”关键时刻,胡傲天出场了,唉,胡傲天我真是爱死你了!
冷亦寒抱了抱拳,算是对胡傲天打了声招呼:“在下很喜欢扫雪唱的歌,想让他留在冷宫天天唱给我听。不知胡堡主能否割爱?”
割你个头!老租么辛苦才摆脱你,别指望我会吃你这回头草!
“这个恐怕在下不能做主。”胡傲天微微一笑,“扫雪本是我二弟捡回来的,二弟对他很是亲近,只因他要上武当山学艺,这才将扫雪交给我照料,现在二弟下山了,我也准备物归原主了。还请宫主见谅。”
冷亦寒明知胡傲天说的纯粹托词也无可奈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胡傲天将我领回去。
胡傲天将我带进房后,一双鹰眼尽是凶光:“管好你的嘴巴!不要我一不留意就给我惹是生非!”
“我也不知道冷亦寒发什么神经啊!”我也是一肚子委屈。
谁知道冷亦寒是不是吃错药了,抖大长今》这么敏感,难道说冷亦寒是朝鲜人,所以对韩语这么敏感?
杀机
我还想继续猜下去,看见胡傲天的眼神越来越冰,立刻端正态度,摆出一副狗腿样:“属下错了,请主公责罚。”
“算了,这次你也是无意的,以后少唱些词荡语。”唉,我这老少咸宜的大长今居然变成词荡语了……
“我叫你回来是有件事要叮嘱你。”冷亦寒顿了顿,“你要小心傅青书。”
“主公,你是说傅青书被我们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所以会……”
“不错,此人心机极深而且喜怒不形于,但以你多年与他相处都不知道他是太监的情形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身份还是非常介意的。这次我们无意中逼他表露身份,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现在倒不敢动我,但你却是非常危险,而且你现在还不能表露武功。”
我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以我对傅青书的了解,十之他不会放过我。
“那我该怎么办?”
“今晚你就老老实实我睡在一起,明天一早动手,在离开冷宫势力范围之前,最好都不要走远。”
今晚和胡傲天睡在一起?我吞了吞口水,好像更危险……
“你以为我被傅青书这么一吓,还能对你动心思吗?”胡傲天不耐烦的说。
也对,我只是听都觉得恐怖,胡傲天估计是看到了,呵呵。
于是我走向躺椅,准备在那睡。想想,还是很有礼貌的对胡傲天道晚安:
“主公,没什么事我先睡了。”
见胡傲天没有搭话,我竟在躺椅上睡了,也不知道是这张躺椅太窄还是我睡觉不老实,才睡到半,我只觉得听到“咚”一声,头一疼,人就已经从躺椅上摔了下来。
我还迷迷糊糊的摸着脑袋搞不清状况,一脸哭笑不得的胡傲天已经站在我面前。
“都多大的人了,睡觉还掉下来。”胡傲天抬起我的脸,帮我揉了揉额头。
我哭丧着脸问:“是不是流血了?”
“还好,只是吃了易容丹炕出是不是瘀了。”在月光下,胡傲天的嘴角弯了起来,挂着一丝笑意,那冰冷的鹰眼中似乎透出一丝温柔。
我呆呆的看着他,突然想:其实,胡傲天这人还不错嘛……
胡傲天停下手:“你也别睡这里了,反正挺大的,一起睡吧。”
“好。”
这次我对胡傲天倒是没有犹豫,爽快的跟着他上睡觉去了。
果然够大,而且还很舒服,我自觉的在边占了一小块地,对胡傲天笑道:“谢谢主公。”然后就心安理得的睡了。
一无梦,睡得甚是安稳。
醒来时见自己居然一人躺在的正中央,胡傲天已经不在上了,我坐起来,见胡傲天只披着外衣、站在窗前不知看什么。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照在他身上,他的背影显得是那样的俊秀、挺拔,少了平时的锐利与杀气,衬着柔柔的阳光,多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听见我下的声音,他转过身对我轻轻一笑:“你醒了。”
耶那,我感觉自己的心似乎少跳了一拍。
“我……”
“你还知道醒啊?”胡傲天脸一寒,“现在是什么时候啊?倒像你才是主子,我才是小厮!”
我吓得连滚带爬从上翻下来:“主公恕罪、属下该死!”
“快点起来收拾!”
“是是是。”我的头像鸡啄米一样点着,边帮胡傲天穿着打扮整齐,最后自己才胡乱收拾一下。
变故(上)
胡傲天神严峻,我无意中见他将一封好像密报的东西用内力震碎,然后吩咐我道:“你先出去准备准备,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我见他神神秘秘也不敢多问,领命好后赶紧出去吩咐胡傲天的其余手下收拾好东西、将马匹等准备好,正想回去找胡傲天复命,一个小侍婢匆匆忙忙走过,不小心撞在我身上,我刚想说两句,小姑娘说了声“对不起。”就溜了。
我心里起疑,摸了摸怀里,果然多了一样东西,但这里耳目众多、我不敢即时拿出来看。只好回去,远远看见傅青书、翠墨等人已站在门口欢送。
“宫主因急着回京城向太子殿下禀告婚事一事,已经离开行宫了。宫主特命属下人等在此恭送堡主。”傅青书道。
冷亦寒急着回京是假,对胡傲天不感冒才真吧?
“宫主客气。请傅总管转告宫主:在下在胡家堡静候东宫佳音。就此别过。”说罢,胡傲天转身大踏步离去。
我及胡家堡一众人等跟在他身后,上马扬长而去。
胡傲天似乎赶着去见什么人,一路上也不休息,策马狂奔,赶了十几里路,终于停在一个小市集的客栈里。
虽然很累,但我不敢像其他人一样休息,而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胡傲天进了厢房。
刚坐下不久,就见一帮人风尘仆颇走了进来——
“属下胡四、胡八、胡九、胡十、胡十三参见主公。”
四、八、九、十、十三?四爷党和八爷党吗?呵呵。
我在心里笑,以前就听说胡家收养了不少孤儿,也像傅青书那样进行魔鬼训练,最后能长大成年者均以数字命名,其中又有几名出类拔菽,为十三鹰之一,但没想到居然那么巧合、偏偏就叫四、八、九、十、十三,又见那自称是胡四的带头男子是一满脸病容的落魄中年男子,哪有半分传说中冷面王的风采?不更加好笑了。
“起来吧。”胡傲天眉头紧锁,“李碧呢?”
“接到云裳的飞鸽传书,已经赶回胡家堡了。”胡四道。
我心中打了个愣,赶回胡家堡?胡家堡发生什么事了?
胡傲天沉默了半刻,手中习惯地把玩着金钥匙,良久才道:“你们已经将比武招亲的请贴私各门各派了吗?”
“是。”
“可知唐家与冼家派谁前来?”胡傲天问道。
“冼祭计是派冼家荣前来。”那个长得甚是粗壮的胡八答道。
“冼家荣?那个纨绔子。可惜来的不是冼家树。”胡傲天叹道,似乎对冼家树甚是赏识。
“唐家那边刚发生变故,目前人选还未定下来。”那个丑得让人不敢久看的胡九答道。
“怎么回事?”
“唐家年轻一辈中,唐清本来与表冼家欣有婚约,但不知为何又与另一个表唐泠纠缠不清,冼家欣一气之下要与唐清解除了婚约。唐清父亲唐朴也气得紧,已经变相将唐泠赶走,并责令唐清去冼家负荆请罪,与冼家欣重修旧好。”胡九答道。
胡傲天笑了笑:“看唐清这点作为,估计也成不了什么大器。”
变故(下)
胡九立刻很狗腿道:“主公高见。唐家可谓流年不利,还有更倒霉的事情。”
“哦?”胡傲天越听越有兴趣。
胡九见胡傲天听得兴致勃勃,自然讲导飞舞:“‘唐门四秀’中的唐枫更是麻烦不断。据说唐枫的未婚谢如月在送亲的路上遇袭身死,其兄谢如风、谢如华心腹梅无梦还为此事大闹唐家,结果谢如风被唐枫、唐钰联手困在铁牢中,生死不明;梅无梦中了唐门之毒容颜尽毁。现在唐家与谢家几近反目,谢如华已赶赴四川准备迎救亲弟,顺便与唐家算算这笔帐。唐家上下如临大敌啊!”
我在一旁听得心惊胆跳,谢如风被困唐家我是知道的,当时谢如风的手下就跑来向胡仰天求救,结果被胡仰天一掌打死。后来梅无梦联合唐钰下毒来捉我,结果我从扑满毒砂的瓦面逃出,莫非当时毒砂掉下来伤了梅无梦?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