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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无春 by 依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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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淮看了她一眼:“小姐宽心,老夫人的身体已大好,再将养月余就无大碍了。” 

梓宜得体地道了谢,又道:“梓宜听说,陛下自长陵事后,龙体不豫,妾心里一直不安,不知——” 

王淮放慢了脚步:“在下会竭尽全力调理陛下御体的,夏侯小姐不必挂心。倒是令弟——”他把声音压低:“昨夜有急报,令弟似乎困於巫郡。陛下虽已发兵去救,却不知——” 

梓宜心扑通一跳,望向王淮。 

王淮神情平静,已从容踏出府去,上了马车。 

梓宜在府前踌躇良久,让管家把吴叔请来。 


王淮刚入宫门,就见汤泉宫的一名内侍小步快奔过来:“王太医,福公公让您赶紧的!” 

王淮心一沈,撒腿就往汤泉宫跑。他年近五十,跑了一段就没力气,却也不敢停,粗喘著气,把外袍都甩开了。 

一口气到了汤泉宫,直入温室殿,竟空无一人。鼻端嗅得血腥气,低头一看,池中的白水有一片竟泛著微红。王淮昏眩了一下,就听见长福的哭声,忙循声进了宣室殿,拨开众人,看到了躺在榻上的皇帝。 

皇帝今晨初换的中衣,此时下身已叫血污浸染透。另一名太医郑青已将纨裤褪了下来,皇帝的臀被稍稍垫高,后|穴及腿根一片狼藉。好在看得出来,出血已经稳住。 

皇帝卧在枕上,手搭在腹上,随著肚腹的颤动而起伏,神色还算平静,只是分外苍白。长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皇帝慢慢睁开眼睛,看著王淮。 

王淮忙跪行著,靠近了榻头,将今日在夏侯府中的种种大致禀报了皇帝。 

皇帝点点头,又合上了眼。 

王淮让长福给皇帝清理下身体,自己与郑青退到殿门前:“怎麽回事?” 

郑青较王淮年长一些,资历也老,但对王淮还是必恭必敬:“回大人,大人离开不久,巫郡又来了封鸿翎急报。福公公不得已把陛下唤醒,哪知陛下看了竟让福公公把急报烧了。过了一阵,陛下说躺著难受,让人扶著走一走,谁知走了没三步,就捂著肚子软了下去,脸也青了。福公公要扶陛下回榻上去,陛下却不肯,执意要到池里去,结果刚入水,血就涌出来。” 

王淮知道皇帝并不是那麽任意妄为的人,显然那封急报有异。皇帝和夏侯桀之间的纠葛,他虽不全然明了,多少也能猜到一些。皇帝肚子里的,必定是夏侯桀的骨血。 

王淮与郑青又斟酌了方子,回到皇帝榻前。看长福跪著替皇帝擦拭完身体,上前道:“陛下,是不是侧著卧?”皇帝沈重的肚腹压在身上,时间稍久一些,就容易恶心呕吐。 

皇帝轻轻唔了一声。 

长福早驾轻就熟,在皇帝身侧垫了个软枕,再帮著王淮把皇帝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子,皇帝沈甸甸的肚子就枕在软垫上。 

长孙预任他们摆弄,末了问道:“赵子议走了麽?” 

长福愣了一下,赶紧回话:“是,赵大人昨个夜里就走了。这会都该到上阳了。” 

长孙预抚著隐隐作痛的大腹,良久无言。 

长福见皇帝倦意深深,轻轻垂下了帐幔。却隐约听到皇帝低低自语:“朕等著。”声音幽冷,满是痛楚。 



五日后。皇帝於宣室殿,召见夏侯梓宜。 

夏侯梓宜心下忐忑,吴叔走了这些日子,一点消息也没有。她到大将军府去打听,卫恒也一直称病不见。不想这会皇帝的旨意却到了,也不知是凶是吉。 

她虽出身望门,毕竟一介女流,从未进过皇宫。内侍引著她穿过一道道巍巍宫门,两旁是高耸的白石宫壁,镂刻著山川地理。走过极长的一段路,眼前豁然开朗,汤泉宫沐浴在春阳下,沈静而温煦。 
    
踏上台阶後,另有一名内侍上来,引著她进了宣室殿。龙涎香尊贵的气息淡淡弥漫,浅柳色的帘幕垂地,掩去了其後的一切。 

夏侯梓宜行到锦团前,长跪顿首。 

听得皇帝的声音淡淡地:“你们都下去,退到汤泉宫外。” 

几名内侍依言退出。王淮最後走出来,目光冰冷地看了夏侯梓宜一眼,退到殿外,合上了殿门。 

宣室殿陡然黯淡了一些。原本铺洒而入的阳光从细密的窗格里透进来,班驳地落在帘幕低垂处。夏侯梓宜看著那些亮斑,不敢抬头。 

皇帝的声音平缓,但有些幽微低弱:“夏侯桀怂恿著博山王反了,你知道麽?” 

夏侯梓宜猛地抬头,无法置信。 

“他还敢连遣鸿翎急报,向朕要兵。” 

夏侯梓宜终於回过神来:“陛下,贱弟自幼跟随父亲征讨平乱,决不会做出此等背叛朝廷之举!” 

幕後沈默许久。 

长孙预抚著坠胀难安的肚腹,心下叹息:他并非要背叛朝廷,他只是要报复朕。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有所感应,动了一动,让长孙预疼出了一头的汗。“朕不会拿夏侯府的声誉作儿戏,更不会拿江山作儿戏。你夏侯家不是有近千的家兵突围去救夏侯桀了麽?有回报麽?”他急促喘息,才勉强撑下去:“朕会派兵送你去巫郡,把朕的话带给他,只要他肯弃暗投明,朕可以赦免他及夏侯府上下,既往不咎。若他一意孤行,朕的十万精兵将布列巫江,严阵以待,决不姑息!” 

夏侯梓宜这才知道自己的举动都落在皇帝眼里。她还来不及多想,又皇帝道:“你去告诉他,不要逼朕把老夫人送上断头台!把老将军从长陵里拖出来曝尸!” 

夏侯梓宜对皇帝所知有限,在过去的见面里,皇帝一直显得温和亲切。她从未听到皇帝如此言疾声厉,雷霆凶狠。她震惧之下,不由顿首:“诺。” 

幕後静默良久,最後才听到皇帝低低道:“不要声张,去吧。” 

夏侯梓宜茫然地往外走。她仍不相信弟弟会谋反,但是皇帝也不会无端说这些话。只有──只有见了弟弟,当面问他了── 
王淮等人守在宫外,见她出了殿,俱往宣室奔去。她忽然回过神,一把抓住了长福:“福公公!是真的麽?是真的麽?” 

长福一把摔开她,理也不理,直入宣室。 

夏侯梓宜扑倒在地,泪如雨下。 

世代忠勇圣眷隆重的夏侯府,犯了谋逆之罪九族连坐,竟不过是转眼的事。 

王淮特意选了一只从未用过的,通体澄澈,柔晕流离,末端琢成垂鞭菊状,巧夺天工。王淮握著,手心里都是汗。吸了口气,伏下身子,将玉势顶入皇帝的菊|穴,菊|穴猛地收紧,含住了玉势。 

长孙预僵著身子,任他们施为。这些,王淮之前也与他说过,也是不得已之举。除却疼痛,他的心神仍陷在确知桀的叛变的震痛里,无暇他顾。 

|穴口本已打开约莫一指,因此王淮缓慢将玉势推进甬道中,并没有太费力。皇帝的神情上也没有出现不可忍受的痛苦。 

末端的垂鞭菊,花瓣柔和地向下微卷,恰恰天衣无缝地锁住后庭。得到血的滋润,麈艳软玉渐渐转为轻红,妖冶不可方物。 

王淮观望片刻,确定胎水无法流出,这才让内侍将皇帝抱托起,挪下榻来。此时皇帝手足皆无力,只得长福在皇帝身侧,代他搂著垂坠的隆腹,饶是如此,站立之后,皇帝的肚腹仍重重往下坠去,长福明显感觉到皇帝腹底一阵阵地痉挛抽搐。 

自移居汤泉宫以来,长孙预已阵痛了八日余,但后庭不开,胎水不破,一直没有真正发动。直到今日凌晨,御史大夫赵子议的急奏传来,长孙预看了,面沈如铁,连连道了三声好,突然仰面倒下。王淮等人急忙扶住,却见长孙预身下淌出粘稠微膻的清浊胎水来。本以为临盆在顷俄之间,哪料皇帝痛了半宿,天明时,胎水又止住了。直到夏侯梓宜入宫,皇帝大动肝火勃然震怒,才终於发动。 

皇帝绵软地挂在内侍臂上,双足拖在地上。发髻也已散乱,乌黑散发贴在汗津津的脸上,尤显得荏弱凄凉。长福十三岁上到皇帝身边侍奉,那时的皇帝还是太子,在诸多皇子中秀逸超拔,先皇称赞这第七子风仪与秋月齐明,襟怀比春云等润。他几时见过这样的皇帝,不由又害怕又惋痛,禁不住泪水涟涟。 

几人架著皇帝走了两圈,王淮再摸摸皇帝的肚子,觉著果然下来了一些,股间也无胎水流出,心下稍安,便让内侍再走两圈。 

这一回,刚走过一圈,皇帝不对劲了。 

长孙预是个颇有毅力的人,也极善自制,一直以来,再大的痛楚,他也从不连声惨叫,只是隐忍呻吟。他的神智也仍很清楚,因此当后|穴处瘙痒起来的时候,他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 

他故去的父皇不仅爱少年,也爱秘药!他没有料到先皇竟会将药抹在这玉势上! 

药力发作得很快,不容他说什麽,他的眼前已是一片眩晕迷乱的桃红。热浪从后|穴直冲而上,渗透入血脉之中,令他身不由己的抽搐扭动起来。 

王淮快步到了皇帝身边,只见皇帝原先苍白的脸如今飞著一抹妖红,见他望过来,皇帝凤目微含,秋波潋滟,魅冶至极。他略一思索,明白了其中缘故,悔恨得连连跺脚。 

皇帝原本已经无力,受药物一催,竟生出一股劲来,挣开了几人,也不顾那垂垂大腹,竟挺肚翘臀,扭摆起来。 

众人目瞪口呆。王淮先回过神来,喝道:“赶紧把陛下扶到榻上去。”  

内侍七手八脚把皇帝送回长榻上,王淮撩开皇帝宽袍,只见皇帝身下的阳物也早充血挺硬,几滴玉露沁在顶端,闪著明光,正抵在大腹下。后|穴处的玉势已呈嫣红色,瑰丽璀璨。 

王淮一边让郑青去下方,煎碗温和的泄火药来,一边轻扣著那垂鞭菊,轻轻往外拉,原本一指粗细的玉势已胀大到三指有余。 

他这极轻微的一拉,却引得皇帝一声吟哦,浑身剧烈颤抖,一滩白浊射在腹上。然那药劲刚猛,皇帝只瘫软了片刻,又开始提臀扭腰,左右颠动,软垂下去的男根也迅即傲挺起来。 

王淮跪在榻前,叩首告罪毕,爬起来,狠了狠心,扣著菊瓣,将玉势整个扯了出来。皇帝的身子也无法遏制跟著挺起来,负著沈隆的肚子凌空抽搐颤抖。 

内侍看得害怕,哪里敢去碰皇帝,任得皇帝癫狂了一阵,泄了精气,重重跌回榻上。胎水混杂著鲜血从后庭处汹涌而出。 

腹部坠裂的疼痛在这间隙里唤回了长孙预的神智,在药劲再次摧毁他之前,他将手按在高隆的腹上,挺起上身,用尽全身的力道往下推去。 

“啊——” 

可怕的疼痛让他的神智得以维持短暂清醒。长孙预将春药所激出来的气力全用在手上,再一次向下推压腹部。剧烈的痛楚里,他能感觉得到胎儿在自己身体里一分一分的移动。 
 
 
 
王淮从未如此感激过上苍,让皇帝在这个时候竟恢复了清醒。郑青捧著汤药过来时,他斟酌了一瞬,决定不让皇帝服药。他很清楚,经历了八天阵痛折磨,之前又伤心损身的皇帝,若非借这霸道的药力,根本不可能有气力分娩。 

后|穴很快已开到了六指,皇帝的呻吟受了春药的影响,一声一声,凄惨中透著情欲。 

王淮揉了揉皇帝的肚子,胎儿已经开始降入甬道。 

可惜好景不长,开到七指的时候,胎儿不再下移,皇帝的体力终是告罄,软在榻上,偶尔细微动弹一下。惟独胯下阳物仍随著一波波的药力,吐著白浊。 

王淮与郑青换著手帮皇帝推腹,但少了皇帝本身产力的支持,收效极微。 

华灯初上,皇帝睁开眼,把长福叫过来:“罢了,去传旨,速召李臻、张释之、卫恒、晋阳王。” 

这显然是托孤的意思了。 

长福伏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 

皇帝的手本垂在榻沿,这会苏醒过来,似乎添了点气力,慢慢挪过来。王淮侯在一旁,明白他的意思,将他手轻轻搁在腹上。 

胎水已流失泰半,长孙预手上用力,已约略能摸出胎儿的身体轮廓。他生来尊贵,风华之年登基为帝,胸中满是坐看风云起、袖手山河易的豪情,却没料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 

王淮跪在一旁,看皇帝神色凄渺,终於横了横心:“陛下,微臣、微臣还有一个法子,就是请陛下再服一贴秘药。” 

长孙预望了他一眼。 

王淮叩首。 

长孙预按著腹底,挣扎了六个多时辰,胎儿仍然充满活力,不时动一动,给疲惫不堪的他带来一阵阵的痛楚。他喘息了一会:“姑且试试吧。长福,传李臻他们在宫外侯旨。” 

王淮之前受了玉势的启发,早让人从撷幽宫取了药来,此刻兑著吊命提神的参汤给皇帝喂了几口。 

药力行开,皇帝果然又有了气力。此回,他先有了准备,王淮的药下得也不很重,因此神智仍勉强有些清楚,听著王淮的声音,往下一阵阵发力。 

王淮跪在皇帝劈分的双腿间,一边为皇帝按摩下腹,一边仔细观察著后|穴。在胎儿一次次的撞击之下,后|穴渐渐开到了九指。这个尺寸已能让寻常妇人安然产子了。 

王淮已能隐约瞄到甬道里的胎头,随著皇帝腹部剧烈的收缩,往下艰难地移动,少量的胎水污血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长孙预也能感觉到胎儿降入了甬道,那种硬物撑开甬道的撕裂与滞涩令他连气都喘不过来,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起来。 

王淮让内侍把皇帝的上身再架高,手上加紧推压皇帝的下腹。 

“呃——呃——唔——啊——” 

汤泉宫外,年仅五岁的晋阳王拉了拉张释之的袖子:“老师,父皇在哭呢。” 

李臻等人对望良久,只闻遥遥有城门更鼓声,在寂静的夜里闷闷地响著。 

子夜时分,挣扎了一日一夜后,皇帝的苦难终於结束。 

半个时辰后,皇帝召见了李臻等人。 

央国六十四年三月初九,册立晋阳王为储君的诏命与朝阳之光一同照彻国之山河。



秋日的上林,桦染金枫飘醉,山峦卧高阳,清风荡平原。 

央国的秋狩在此如例举行。 

卧病数月的皇帝并未如外间猜测的那样,仍抱恙参加了秋狩。帝王的銮驾碾过御街大道时,虎丘营卫士的马蹄声踏破帝都静谧的秋晨。 

长孙预坐在车内,搂著晋阳王长孙止认那奏简上的字。 

长孙止虽幼,却极聪慧,听皇帝讲解完,便问:“父皇,大将军是要您宽恕郸山王叔麽?” 

郸山王长孙颀是先皇次子,封於虞州。此番博山王谋反,通敌乌桓,长孙颀也参与其中,为博山王提供财帛军械。事泄后,皇帝五万精兵陈於巫江,车骑将军夏侯桀突出乌桓重围,挥师南下三百里,与王师首尾夹击,大败博山王。博山王自刎,郸山王入狱候审。 

卫恒的侄女是郸山王妃,卫恒的上奏也在长孙预意料之中。 

长孙预点点头,袖手支案:“止儿说的不错。那止儿觉得父皇该不该宽恕你郸山王叔呢?” 

长孙止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己的父皇,想了想,响亮地回答:“不该!” 

“为什麽呢?” 

长孙止眨眨眼睛:“君为臣纲,王叔虽然是父皇的兄长,可也是父皇的子臣。谋逆犯上,论罪当诛。” 

长孙预未料到一个五岁的孩子竟有如此明白见地:“可你郸山王叔只是出钱,并没有出兵啊。父皇大军一到,他就自缚请罪,其情可悯。” 

长孙止歪著脑袋反驳:“古有云:绵绵不绝,蔓蔓奈何?毫厘不伐,将用斧柯。王叔对父皇心存异志,将来必成大患。” 

长孙预招呼他靠近些,摸了摸他的脑袋:“这都是少傅教的?” 

“是。” 

长孙预大袖一扬,将儿子整个抱进怀里:“止儿用功,父皇很高兴。今日如猎到野兔,就养在德化殿。” 

长孙止兴奋地扑在皇帝怀里,笑声清脆。 

长孙预眼底却掠过沈痛之色。 


皇帝虽来了上林,却未真正参加狩猎,而是卧在临时搭建的竹篷下,远远观望。 

夏侯桀与几位年轻将领纵马平原,看见皇帝的王旗插在缓坡上,迎风招展。 

一名将领遥望著,叹道:“陛下圣体不安,这秋狩也少了许多热闹。” 

皇帝虽然风姿温雅,却也年轻。往年的秋狩,皇帝总是率著年轻臣子追逐猎物,快意山林。今年皇帝不豫,众人难免有些约束,放不开手脚。 

另一将领也道:“听说上月里本已大安了,只这几日,似乎又不好了。” 

众人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夏侯桀无名火起,抽了个空鞭:“今日是来秋狩,不是来议论陛下!太医院那麽些太医,难道是吃干饭的麽?!” 

他出身夏侯府,在年轻一辈中本就出众。如今又平定博山王之乱,皇帝亲自嘉奖,更受尊崇。他这麽一怒,大夥立时静了下来。 

夏侯桀瞪著那竹篷,扭头掩去眼底恨色,控马扬鞭,高声道:“走!打野食去!” 

众人闻言,也赶紧纵马跟上。 

这一幕落在远远观望的皇帝的眼里,夏侯桀意气风发的身姿如篷中漏下的阳光,浓烈而灼烫。 

长福在一旁察言观色,跪行上前:“这儿太简陋,陛下是否移驾上林宫,那边的景致绝佳,又有歌舞助兴。” 

“不必了,”长孙预从席上略坐起一些,随意拂了拂袖上草叶:“朕是来狩猎,不是来听歌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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