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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失神的双眼没有目的地转向他,张开嘴,却只能发出一串没有意义,但相当诱人的呻吟声。
“我不会让你久等的。”罗蒙宣称,盯着急剧地开合的||||穴口,伸手抓着路易的双腿,调整到一个最舒服,最适合的位置,猛地把自己的分身给插了进去。
这次的进入没有第一次那么痛苦了,刚才的前戏,已经把路易的欲望给调动了起来,菊||||穴充分地舒张过后也能比较容易地接受罗蒙的荫茎进入,更何况,此时带给路易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更深的快感。
“不……不要……啊!嗯,不……嗯啊!嗯……不要了……住手……求你,嗯……啊!不要!”路易摇着头,金发散乱地摇晃着,身体随着罗蒙的动作时而剧烈,时而缓和地前后摇动着,发出平时决不会发出的近乎娇声的呻吟:“啊……求——嗯,求求你……不要了……啊!啊!啊嗯……我,我要……死了……啊!我……嗯……嗯啊!不要!不要啊!饶了我吧……求你……求,啊!求你啊!……嗯,啊嗯……”
“连叫床都会吗?”罗蒙加快了冲刺的频率,“男人听见你的叫床声都能泄出来了!天生的骚货!”
路易根本不管他在说什么,现在只要能满足他的欲望就什么都好,他使劲拉拽着捆住双手的绳子,并不是为了逃脱,而是为了挣脱之后可以使自己和罗蒙之间更加接近,从而得到更大的快感。
终于罗蒙深深地来了个插入,抖动着荫茎把自己的热流洒入了路易温暖的径道中,他倒在路易身上的一刹那,顺手扯下了绑在路易下身的手帕,几乎是立刻,路易尖叫着释放出了自己的Jing液。
罗蒙微喘着气倒在路易胸前,感受着他身体的柔韧紧绷,望着路易被汗水打湿,还带着情欲红晕的俊美脸庞,邪气地笑了:“我还意犹未尽呢,宝贝,再来一次如何?”说着,一只手轻佻地摸上了他的脸,在他唇上滑动着,另一只手悄悄地伸了下去,在他们身体的结合处摸索不已。
路易从释放情欲的眩晕中逐渐地清醒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差点后悔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真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吗?那个臣服于男人身体之下,还很享受地发出诱人呻吟的人是自己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屈服了?!
罗蒙的身体还和他的紧贴在一起,而且他的分身虽然软了,却还插在自己的体内没有离开,再加上他的双手挑逗地在他全身游动着挑起他残存的欲火,所有的这一切,都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怎么了?害羞了?”罗蒙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上,然后就开始啃咬着他胸前的果实,“不是晚了点了吗?刚才你可是很享受呢,真没想到你的天分这么高,稍微一挑逗就浪了起来,为什么不去拍三级片呢?保证你会很快走红的,或者你可以去接客啊,我想,一定会有人乐意为你这样的尤物付一大笔钱买你的一夜……”
他说着挖苦的话,俯首在路易胸前啃咬着,直到把他的两颗||||乳蕾都咬得充血挺立,感觉到路易身体又开始有所反应,笑了:“我说什么啊,贱货!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其实只要稍微一碰就软了,我成全你,再来一次好了!”
路易惊恐地挣扎着,两人身体的摩擦只是更增加了罗蒙的欲火,他一手抓住了路易试图逃开的腰肢,邪邪地笑:“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来吧。”
他插在路易身体内的肉刃开始急速地膨大,正当他架起路易的双腿准备进行下一轮攻击的时候,金属门向两边滑开了!
“真是一点都不能放松啊。”盖恩德王子的声音里听不出有多少高兴的成分,“幸亏我没有耽误多少时间,不过看样子你已经得手了,我亲爱的哥哥。”
罗蒙王子丝毫不以为仵,反而笑了:“还是你下手快啊,但是这么美丽的玩具你一个人享受不是太不公平了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想和你分享他。”
“不行!”盖恩德王子大步走到床边,粗暴地扯住他的手臂想把他从路易身上拉开,“他是我的,你休想沾染他一根手指!从小就是这样!什么好玩的东西只要被你看上,我就别想玩了!你给我下来!”
罗蒙王子被他扯动的时候,也牵扯了还留在路易体内的分身,因为还处在勃起的状态,所以不能很顺利地拔出,反而引动了路易的呻吟声。
“你看,”罗蒙无奈地笑着,指给他看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是我不想走,你的玩具的宝贝还舍不得我离开,紧紧地吸着我不放呢。”
他故意夸张地做出陶醉的表情:“真是绝佳的享受,又紧又热,包着我的下身都好象要融化了一样地舒服,最妙的是,他的里面还会蠕动着吸吮,象一张小嘴一样,这样的尤物真的会把男人榨干的。”
“不用你来描述!”盖恩德气坏了,“要不是你是我哥哥,我现在就揍你了!”
他充满占有欲的话就象在抢夺自己的玩具,路易悲哀地想,努力地不去想自己现在的处境。
终于,罗蒙王子的荫茎离开了路易的菊||||穴,拔出时发出淫荡的‘扑哧’声,上面还带着透明的黏液,盖恩德嫌恶地丢给他衣服:“穿上!马上给我离开!”
“何必呢?”罗蒙王子仍然不放弃,“你那种玩法直到把他玩死也还是那样的,难道你不想把他变成一个驯服的性奴隶,在床上主动地服侍你吗?这样的男人,得经过开发之后才会变成性的淫兽,到时候你才能真正享受他呢。”
他走到床边,抚摩着路易雪白的肉体诱惑地说:“你难道不想让他主动地摇着屁股迎合你吗?或者是低下他美丽的金发头颅,用这张美妙的嘴为你Kou交?你真的不想看他渴求地索取你的宝贝?你真该听听他刚才的叫床声音,那么悦耳,在床上不是只为了把他插得昏过去,还有更多的东西可以享受呢。”
路易真想向他怒吼,但是他的声音仿佛哽在了喉咙里:“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盖恩德明显地动摇了,犹豫不决地看着路易,又看看罗蒙,迟疑地说:“真的吗?”
“当然!”罗蒙不失时机地把手指灵活地顺着路易的脖颈滑了下去,在他平坦的胸膛上划着圈子,然后,捏住了一颗红艳的||||乳蕾开始玩弄起来,不出他所料的,路易急促地呼吸着,开始扭动着身体,明显是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看!被我一碰就会有反应的身体,具有淫荡的天赋,如果我们不能很好地利用他,那实在是太可惜了。”罗蒙王子秀丽的脸上又浮现出狡猾的笑容:“或者,我去告诉大哥,他向来以公正出名,希望这次也给我一个公正。”
“别!”盖恩德脸上透着紧张,“别去告诉他!那我就完了!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让你加入,不过你要记住,他是我的!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你只是参加进来了!”
“好的好的。”罗蒙胜利地做着让步,“他是你的,我只是在枯燥的航行中拿他排解一下寂寞而已,到了帝都,我就把他完整地让给你,好了吧?”
路易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象在交易什么东西一样就这么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又气又恼,愤愤地扯着手上的束缚。
“宝贝,别急啊。”罗蒙心情很好地对他笑,“等得不耐烦了吗?我们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不过首先,”他搓了搓手,“我们得先清洗一下你了。”
筋疲力竭的路易被松开了手上的束缚,盖恩德警告地抓住他蠢蠢欲动的手:“我说最后一遍,你要是再反抗的话,我不能保证不弄伤你。”
罗蒙草草穿上衣服,对他笑了笑:“对啊,如果你伤害了我们,那就是企图谋害王家成员,死路一条,不过也许我们的大哥会格外开恩,把你分发到什么地方去充当军妓,让成千个男人骑在你身上没日没夜地XXXX,尝足男人的滋味再死,也不冤枉了。”
路易努力地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只是生在王家,我们是生来平等的!在神面前,谁都一样!在最后的审判到来时,我们都要站在神面前的!”
“神吗?啊,那是只有弱者才相信的东西,何必要等什么最后的审判呢,现在不就好了?如果有报应,请它现在就来吧。”罗蒙嘲笑地说,捏了捏他的屁股,感受着它的弹性,“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个禁欲的清教徒吗?好啊,我非常想看看你被撕下伪装的时候是怎么一个淫荡的样子,你是屈从于你的欲望,还是你的神呢?”
盖恩德不耐烦地说;“少废话了,快点吧,四个小时后我还得去控制室报到一次,大哥可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路易的双腿哆嗦着无法撑起自己,被他一把抱起来进了浴室,不愧是王子的座舰,连浴室都大得惊人,可以和炽天使号上的休息室相比了,里面一整套豪华的白色大理石浴具,连水龙头都是镀金的。
他被放在浴缸里,花洒的水开到最大没头没脑地冲下来,无情地冲刷着他的身体,盖恩德冷眼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样子。
去而复返的罗蒙拿着什么东西走进了浴室,已经很快地换了一件浴袍,不赞同地看着他们:“小弟,可以请你脱下衣服,换件方便点的吗?你怎么和大哥在一起没几天,就变得这么古板了呢?现在不是要你去参加国宴,而是要你放松点去拿他娱乐自己,这么严肃干什么呢?这是一场盛宴,要慢慢品尝的。”
他蹲下身看着路易,雪白的皮肤在热水的浸润下变成了柔和的粉红色,配着他恍惚的眼神,微张的红唇,显得特别诱人的样子。
“真是个宝贝。”他赞叹地说,“这是第一次,我就替你做了,记住,以后要随时做好清洁工作,因为我们可能随时随地会上你,如果我们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就不知会惩罚你的身体到什么样子,为了你好,就记住一个性奴的本分吧。”
他熟练地曲起路易的双腿,让他的菊||||穴充分暴露在眼前,路易惊慌地挣扎着,被盖恩德从上方抓住了手臂固定在浴缸上。
罗蒙拿出润滑过的一个金属器械,试探着慢慢伸入路易的后方,路易感觉到金属的冰冷,痛苦地叫了起来,未知的恐惧让他浑身发抖。
“只是一个妇科用的窥阴器,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罗蒙把鸭嘴器伸到了最深,开始旋转着打开,路易感觉到自己的后方被慢慢地打开了,凉凉的空气涌了进来,他绝望地抬头看着盖恩德。发出不成声的呜咽。
“真不会弄伤他吗?”盖恩德发出疑问。
“放心啦,他又不是Chu女,怎么会弄伤,何况都已经被我们玩过的地方了。”罗蒙固定住器械,拿起一旁的细水管,向里面插了进去!
向来只是用于排泄的地方忽然被冲入了强大的水流,而且还是相当温暖的,路易惊恐地踢着双腿,发出慌乱的叫声:“不!不要!求你!求求你!不要!你们把我杀了吧……杀了我吧……”
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再受这样的罪了!
盖恩德按捺不住地说;“二哥,住手吧。”
“不要紧,里面不清洗干净,受罪的还是他自己,”罗蒙调侃地说,“杀你?我们怎么舍得呢?不过等会儿在床上的时候,我们要把你干死个好几次呢。”
浑浊的体液顺着水流冲了出来,||||穴口娇嫩的粉红色黏膜被水一洗,更显得娇艳欲滴,罗蒙欣赏着:“真是天生尤物,看他这个地方这么新鲜,的确不象是被男人玩过的样子,可是如果是处男的话,又不可能不受伤,难道他是天生的特异体质,这个地方可以任意地伸缩?那样真是上天的赏赐!每一次我们都可以享受到处男的滋味了,又没有处男那么麻烦。”
冲洗得差不多了,他收拢窥阴器,拔了出来:“今天就这样简单冲洗一下,明天我会把器械准备好给你灌肠。”
路易恐惧地看着他,罗蒙微笑了:“我是个唯美主义者,不会让服侍我宝贝的地方那么脏的,你要尽快地学会给自己清洁,否则,有你好瞧的。”
他示意盖恩德把路易抱出来:“好了,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还有下一步吗?”盖恩德急躁地说。
“我亲爱的弟弟,等待能使果实更为甜美,你就等着吧。”罗蒙自信地说。
盖恩德苦恼地说:“可是我现在就想上他了。”
果然,从他浴袍的外面都可以看出他下身男性的变化,罗蒙轻轻吹了声口哨。
路易近乎哀求地看着他:真的是有无穷的欲望要发泄吗?已经两次了啊!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这样下去,他哪有办法保持体力好逃出去?!
“真是拿你没办法了。”罗蒙叹了口气,“好吧,你就在浴室里做一次吧,相信这也算是调情的手法之一。”
根本不用他再说什么,盖恩德几乎是凶猛地一把把路易从浴缸里拉出来,象对待一个娃娃一样,猛然把他推到墙边,在路易还没有站稳的时候(事实上他也站不稳了),强健的手臂搂住他的腰,用脚踢开他的双腿,路易惨叫一声,感受着一根灼热的肉刃劈开自己的身体冲了进来!
他的前面紧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墙面,后面被温暖的男性躯体所覆盖,温度的强烈反差使他无法适应,身体又被猛烈地撞击着,根本站不稳,要不是盖恩德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腰,他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盖恩德巨大的欲望一鼓作气地插入到底,路易感觉内脏都好象被搅动了起来,难受得有一种呕吐的欲望,可是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进食了,哪里还呕得出来。
“真是个只顾自己发泄的傻小子啊,”罗蒙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样他哪能得到什么快感,冻都被你冻死了,我所要的,是看着这个男人屈服在快感之下,变成美丽淫兽的样子,不过,还是帮帮你吧。”
他动手抓住路易的脚踝,慢慢地,把他的一条腿举了起来,使他的身体完全打开了,路易恐惧地看着他的动作,在盖恩德凶猛的侵犯中摇着头叫喊:“不!不要!停下来!住手!”
“这样你才会享受呢。”罗蒙抓住他的右脚,举到自己眼前欣赏着雪白粉嫩的脚趾,“多么柔软的身体,一点也不象是个超过二十岁的人了,真遗憾我们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你,可以从青涩的少年就把你培养成天生的男妓,我们可以多享受个起码八年。”
路易完全站不住了,另一条腿也在盖恩德的攻击下摇晃着悬空,他放弃了抵抗,无力地向后靠在盖恩德的身上,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双手无目的地挥舞着,好几次都情不自禁地攀上了盖恩德的身体寻求支持。
罗蒙观察着他的举动,讥诮地笑了:“你还敢说你没有感觉吗?再来个一两次你就会抱着他舍不得放开了,现在已经得到快乐了啊。”
他的手指摸上路易的脸,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想叫就大声地叫嘛。何必忍的那么辛苦呢?听见你淫荡的叫声,男人会更来劲,更好地疼你的。”
路易拼命控制,还是从喉咙里吐出了一声:“啊……嗯,”声音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挑逗,说不出的甜美沙哑。
他的确有感觉了,体内的某一点被盖恩德的肉刃摩擦着,产生的快感象电火花一样冲击着全身,要不是前面被大理石墙面产生的冰冷抑制住了,他可能会当场勃起。
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他的菊||||穴着迷地吸吮着盖恩德的肉刃,内襞也在淫荡地收缩着,不让它离开,盖恩德喘了一口气,惊讶地看着他:“天啊!这真棒!”说完就更凶猛地冲击着。
“我不是早说过他有淫荡的天赋吗?”罗蒙的呼吸也变粗了,目不转睛地看着路易脸上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的表情,“他是天生就该在床上服侍男人的贱货!”
盖恩德终于泄出了自己的欲望,他松开手,筋疲力竭的路易倒在浴室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喘息着,愤恨的向上看着两人。
“如果你确定,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罗蒙遗憾地说,“没办法,还得再进行一次冲洗。”
十分钟后,再次经受了一次冲洗痛苦的路易被带回房间,倒在地毯上,粗糙的毛毡磨着他的皮肤,寒冷使他不自觉地绻起身子躲避。
“冷吗?啊,不要紧,作为性奴你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这样我们想什么时候上你就可以什么时候上你,如果你冷,更不用担心了,男人的身体会让你浑身发热的,”罗蒙把一份看上去象是合同的纸放在他面前:“在上面签字吧。”
路易疑惑地看了一眼,不明白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份奴隶契约,在帝都有一段时间非常流行,不过这一份就不同了,它已经经过最高法院认可,并盖上了王子的印章,当然,我大哥也盖上了,”罗蒙狡猾地笑了,“我想他不明白这是什么,上面写的是你,路易,维克里希,自愿成为我们的性奴隶,从此以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