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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雪……等将来我们手刃仇人后；我们就带着母亲去找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隐居……你说好不好？好不好嘛……雪……’
想着想着；一滴又一滴的泪珠慢慢地从飞雪的眼中滑落下来；就像星空中美丽而又绚烂的星子划落天际……
“凌……我答应你；我一定会亲手杀了我们的仇人；然后……我会带着你和母亲……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我会……永远陪着你们的……“
说着说着，飞雪缓缓地低下了头满心悲痛的他把脸帖在凌的棺木上，不断地来回摩挲着，更多更急的泪不断地涌出他的眼眶。
飞雪的悲戚和绝望，以及那些不断从红唇中吐出的言语……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寒雨的心隐隐作痛，被飞雪那浓重悲伤感染到的他也不禁红了眼。
因为担心飞雪，寒雨并未听从飞雪的话乖乖地出去，反而选择了偷偷躲在门后悄悄地观察飞雪的一举一动，就生怕飞雪在伤心之于会做出什么让人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就像寒雨担心的那样，飞雪真的伤心欲绝，他脸上的绝望让寒雨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过去那个温柔体贴的飞雪就要消失了，从今往后，飞雪只怕再也不会露出那亲切可人的笑容……
第二天晌午，怀着揣测不安心情的寒雨轻轻地敲响了飞雪的房门。
本以为守了一夜灵的飞雪现在一定还在休息，可是让寒雨颇感意外的是，几乎是立刻的的，门里便传来了飞雪的声音， “进来吧……”
略微感到惊讶的寒雨立刻就恢复过来，应声后便推门而入……
一进门，寒雨自然而然地在房间中寻找飞雪的身影，可是当他看清飞雪的装扮后，他却彻底傻了眼。
只见一身红衣的飞雪此时正端坐在镜前，镜中的他黑发如缎，红唇似火。经过精心打扮后的他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是飞雪的这份美艳却让寒雨一阵心惊肉跳。
“主、主人……您……”有些手足无措的寒雨飞奔到了飞雪的面前，他的脸上交织着担心和忧虑。
“寒雨，你来的正好，帮我看看还有什么地方没弄好吗？”
看到寒雨，飞雪给了他一个绝美的微笑。
“您、您很美……我的主人……”垂下眼，寒雨轻轻地回道。
“嗯……”在看了最后一眼镜中的自己后，飞雪这才满意地起身。
“主人……您这是……”喃喃低语的寒雨一脸困惑地看着飞雪，他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忧虑， “主人……您到底怎么了？”
“我吗？我很好啊。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好过。”嘴角含笑的飞雪看上去很是轻松，可是他的眼却是空洞无神的，冷漠的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主人，您这身打扮是准备出门吗？”
脸上挂着奇异笑容的飞雪让寒雨心中的不安感欲发强烈起来。
“寒雨，我想……我以后恐怕不能再照顾你了。这里有一些银两给你。只要你节俭一点，我想应该够你很一段时间开销了。你可要收好哦。”
说着，飞雪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包看上去沉甸甸的包裹并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眼前仿若在交代后事般的飞雪，寒雨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起来。
“主人，求求您，请您告诉我，您穿成这样到底想去干什么？”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的寒雨苦苦地询问着飞雪。他双眼中闪动着深深的祈盼，希望飞雪能告诉自己实话，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依然含笑的飞雪只是咬咬头， “我很好，我没事。雨，你就不用担心我了。我只是厌倦这浊浊红尘，想要找个安静而又美丽的地方去隐居罢了。 ”
“可是主人，既然您只是去隐居，那您又为何要遣走我呢？我依然可以像现在这样在您的身边照顾您，服侍您的。”寒雨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心意。
可是面对寒雨，飞雪却连连摇头。
“我看还是不必了，你今年才十三岁吧？像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和我去过不问世事的生活，我想我做不到，而且对你也不公平。你还年轻，还有美好的未来可以享受……”
飞雪的话未完，寒雨就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不！不是的，主人。不是这样的！我没关系的，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这一年来我看到过的，遇到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对这个人世间已经感到厌倦；也不需要再了解其他什么的，我只要能留在您的身边就足够了。所以……求求您，我的主人，就请您让我跟随在你饿身边，陪您到天涯海角的任何一个地方吧。我真的求求您，主人……”
寒雨诚恳的企求让飞雪的脸上闪过一道复杂的神情来，可是这种稍纵即逝的变化却没能让寒雨看见。寒雨依然跪在那里，头也不敢抬地继续乞求着。
飞雪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打量着寒雨，当他确定寒雨是极其认真的时候，他不由地长叹一声。
“寒雨，你不能跟我去！”
“为什么！”没想到自己这么求主人，可主人还是……禁不住地，寒雨大叫了起来。
“因为……我没有活着回来的自信！我要亲手杀了那个没有人性的东西！”一说到自己的仇人，飞雪的脸上就浮现出憎恶的神情来，一道充满杀机的眼神从他的眼中闪过。
“主人……就您一个人去？”
只要一想到飞雪独自出现在他仇人面前的样子时，寒雨就不寒而栗。惊恐使他的瞳孔在瞬间放大。
“我的家人和族人都被那个畜生夺去了生命，他甚至连他们的尸体也没能放过！”说到这，飞雪的脸上显现出咬牙切齿的神情来。
“雨…你知道吗？这几天只要我一闭上眼；就会看见我的亲人们跪在我的面前；要我帮他们复仇……所以……就算知道自己要死；我也一定会去的……”
“可是主人；像您这样独自前往；不就等于是去送死吗？”寒雨大骇； “我知道您是因为亲人被害而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可是我觉得就算您的亲人们再怎么想让您为他们报仇；可是他们一定也不愿意看见您为了他们而用生命去冒险。在他们的心里；一定希望您能好好的、开心的生活下去。所以主人；请您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小雨儿；你知道吗？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复仇；要是不能手刃仇人的话；那么我活在这个时间上也只不过是增加痛苦罢了；和一具行尸走肉没有区别……”
“主人……”默默地看着飞雪的寒雨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劝说些什么了；现在的他只能用满是哀愁的眼望着他；希望他能回心转意。当然；寒雨也非常清楚；要飞雪放弃他现在的想法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可是只要有一丝希望寒雨也不想放过！
就在这时；一个奇特的想法从寒雨的脑中闪过。
立刻地；寒雨的眼睛亮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出现在他的唇畔。这么好的点子他怎么就没能早点想起来啊；自己真是一个大傻瓜！
暗自责怪自己愚笨的寒雨急不可耐地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主人……你的计划是什么？看您的装扮……难道你是想……”
“嗯……我的仇人是一个极好男色的家伙。我想，以我的容貌一定能迷得他团团转，这样一来，我就可以趁机……杀了他！”说到最后，飞雪的全身被笼罩在阴冷的寒意中，让寒雨阵阵发抖。
“主人……我有一个想法……请您让我代替您去吧……毕竟……毕竟我也曾在花楼中呆过，对那些迷惑男人的方法也知道不少……我想或许我的成功率会比你高得多……所以，主人，请您让我去！”
“傻瓜，你知道我的仇人是谁吗？”觉得寒雨很不自量力的飞雪嗤笑起来。
寒雨摇摇头表示不知。
“他就是夜国的君主，这个国家的统·治·者！”
听了飞雪的话，寒雨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主、主人……您……您的仇人……他……他竟然……”
“是的。”飞雪点点头。
“可、可是……”
“你知道十五年前被毁的夏国吗？”
“嗯……我知道……”寒雨点头回应着，突然间，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抬头看着飞雪， “主人……难道说……您……”
“是的，我和凌就是夏国君主的遗腹子，我们的母亲，你口中的老夫人就是夏国国君最爱的王妃。当年身怀六甲的母亲在侍卫们的拼死保护下逃出了夏国。他们抱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想法而在这里定居下来。我和凌从一出生就得到了一个艰巨的任务，那就是亲手除去我们的仇人，那个泯灭人性的畜生！可是，就在我们什么都准备好了的时候，那个畜生竟然找到了母亲和弟弟……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那个残忍的混蛋……可恶……”
飞雪的眉紧皱在了一起，他的指甲更是深深地插入了自己的手心中，鲜红的血沿着破碎的伤口缓缓地流了下来，看得寒雨好不心痛。
想也不想的，寒雨冲到飞雪的身边，用力扳开了飞雪紧握的手。
“主人，请您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
“小雨儿，你还是快找个地方去躲起来吧，不然你一定会被我牵连的。”飞雪的大手轻抚着寒雨发际，一脸温柔的他微笑着劝说道。
“不！我不走！我是绝对不会抛弃主人独自偷生的。主人，从您救了我的那刻起，我的生命就是属于您的了。为了您，我就算死也心甘情愿。”
“我不要你的心甘情愿，更不要你死，我只想你好好地活下去！”飞雪用手握住寒雨的双肩，语重心长地说道。
“主人！”满脸布满泪痕的寒雨再次跪在飞雪的面前， “主人，求求您，请您让我代替您去吧。就像您所说的那样，你是夏国皇族的最后一点血脉，要是您死了的话，夏国就真的没有了！为了您的国家和您的子民，请您一定要保重自己。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没有过去的花楼小官，我死不足惜啊……”
神情激动的寒雨凄声高喊道，而他的话也让飞雪浑身一阵。他的眼神一下子就飘到了老远，寒雨可以看出，他的心已经动摇了。
怀着再接再厉的想法，寒雨不断地游说着飞雪。
默不作声的飞雪抿紧唇想了好久后，才苦笑着拉起了寒雨， “你真是一个大傻瓜！”
“为了主人，我宁愿做傻瓜！”知道飞雪同意自己的说法了，寒雨不禁高兴地笑了起来。
“可是……要成为那畜生看得中的人，以你现在的样子是远远不行的。好于此道的他有着超人一等的跳人眼光，更何况，你还必须做到把他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地步才行。”
“那……主人……您有什么好不法吗？”
飞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是有一个办法，可是……我怕你……”飞雪有些犹豫不绝。
“您说吧，无论是什么办法，我都会想法完成的！”寒雨自信的笑容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们……我们可以对你的身体进行开发。我相信，只要调教得当，你一定可以成为最好的魅惑者。”
“是的，主人。为了您，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可是，我想有一点你必须明白，当我开始对你进行调教后，你我之间这种温和的关系就会消失。我会成为最严厉的主人，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成功的完成任务……”
“我知道，主人。对我来说，您的幸福和快乐就是我最大的满足，无论您将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无怨无悔，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跪在飞雪身边的寒雨露出了忠诚的表情，而飞雪的唇边则拉出一道冷冷笑意……
07
“寒雨……”
“是的，主人……”
“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你很想看看凌长什么样，对不对？”说着，飞雪的唇角露出隐隐笑意。
“是、是的，主人。我的确说过这样的话。”不知道飞雪在打什么主意的寒雨揣测不安地回答道。
“嗯……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吧。”
说完后，飞雪缓步走回镜前。
看着镜中美艳的自己，飞雪脸上的神情更冷了。
不再开口的他只是伸出手一点点地抹去脸上刚才打点好的装扮。
飞雪的动作很快，没两下功夫，他的脸就恢复了素净。
紧接着，飞雪又从一旁的小柜中拿出一盒东西。
在寒雨的凝视下，飞雪把盒中的瓶瓶罐罐一一打开。很快地，整个房间中充满了一种奇特的香味。
站在一旁的寒雨傻愣愣地看飞雪把罐子中的东西往自己的脸上抹去，而让他更觉不可思议的是，在涂涂抹抹中，飞雪那张惊艳绝伦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另一张完全不同的面容。
“主、主人……您……您这是……”被吓了一大跳的寒雨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是指这个吗？这是我母亲教我的。我母亲来自于一个遥远的国度，那里的风土人情和发展都是我们闻所未闻的，也是我们望尘莫及的。我母亲懂得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而这个只是其中小小的一部分罢了。”
说话间，只见飞雪停下手中动作，站起身来走到寒雨的面前。
“寒雨，这就是我弟弟——欧阳飞凌的样子，他是不是很英俊？”飞雪柔声细语地在寒雨耳边轻问道。
寒雨怯怯地抬起头，映入他眼帘的的确是一张非常俊美的脸，不过和飞雪不同的是，这张脸英气逼人，很有男子味，不像飞雪偏向阴柔。
“嗯……果然和主人不太相像呢……”
“对了，我还忘了一件事……”喃喃自语中，飞雪跑回镜前重又在脸上涂抹起来。
随着飞雪的动作，一道扭曲变形的红色疤痕出现在了他的脸上，这疤痕把原来俊美的容貌破坏待尽，独留下一片丑陋。
仿佛很满意自己的样子，飞雪起身再次走向寒雨， “这张脸是不是很丑？”
“呃？怎、怎么会？我……我觉得……不、不是很丑啊……”
被飞雪这模样吓到的寒雨心中充满了怯意，本想低头的他恰好碰上飞雪冰冷无情的眼，为此，略敢害怕的他只能吞吞吐吐地说出违心之论。
“寒雨……”听了寒雨的话，飞雪的眼更暗更冷了， “我想你很清楚，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对我说谎，而你说出来的谎话只会让我更生气！”
“对不起，主人！”眼角含泪的寒雨立刻跪了下来， “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欺骗您的，我、我只是不想……不想您更伤心。我知道，您现在的样子就是凌少爷被找到时的样子，要是我说真话的话……您心里一定会很难过的……所以、所以我才会……对不起，主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我的主人……”
“寒雨……你知道吗？有的时候，善意的谎言比说真话更伤别人的心……”转身看着窗外的飞雪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幽长而深远，就好像在对他自己说似的。
“是的，主人，我现在知道了。请您原谅我这个无知的笨蛋吧。”伤心不已的寒雨连连道歉。
“念在你是初犯，所以这次我饶了你。可是，飞雪，我要你记住，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要是你再敢欺骗我的话，你就自己离开吧……”
“谢谢您，主人……我再也不会对您说半句假话了……谢谢主人……”
面露欣喜的寒雨连连道谢。
“你下去吧。”头也不回的飞雪淡淡地吩咐道。
“是的，主人。”在对飞雪恭敬地磕了一个头后，寒雨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这里。
见寒雨离开了，飞雪又一次来到镜前。
看着镜中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飞雪的眼飘到了遥远的地方。
过了很久之后，飞雪才伸出手。他用手轻抚着倒映在镜中的脸，“凌……在我手刃仇人前，我会一直以你的样子出现的，因为我要你亲眼看着我们的仇人是如何在痛苦中挣扎、哀求的，我要你透过我重回这个世界……凌……我最亲爱的弟弟……这是我这做哥哥的，唯一能为你做的……而这道疤就是一个印记，是我对你所下承诺的印记……”
当晚，飞雪就把寒雨叫到了他的房间，开始了第一天的调教。
看着身无寸缕的寒雨，一脸惧意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时，飞雪的眼闪了闪。
“寒雨，你很害怕吗？”飞雪的手指边在寒雨的肌肤上游移，边问道。
寒雨连忙摇头， “没、没有，我没有害怕……”
“真的吗？”寒雨的答案让飞雪皱紧眉， “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当、当然是真的。”嘴上这么说着的寒雨却低下头避开了飞雪的眼光。
飞雪的眼转了转，决定不在计较。
“那……我们开始吧。你先转过身去。”
“是的，主人……”
因为不必看着飞雪，寒雨着实送了一口气，他乖乖地按照飞雪的话转了个身，用背部对飞雪。
“今天是第一天，所以我们就来简单一点的吧。”
说着，飞雪把手中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小玉棒放置在寒雨的面前。
“这个东西很漂亮吧？”
看着眼前约有1指长的玉棒，寒雨点点头。
“你知道这东西等一下要进入你身体的哪一部分吗？”飞雪有意无意地试探着寒雨，想已此知道他到底在花楼中接触到了哪些东西。
当飞雪看见寒雨眼中闪动着的疑惑和不解时，他不禁微笑起来。
“看来花楼的老鸨真的很疼爱你啊，竟然连这些也没让你知道。”
“主人……我不懂你的意思……”咬着下唇的寒雨显得很是迷茫。
“不用多问了，你马上就会懂的。”收起笑容后的飞雪在寒雨雪白的臀部轻击几下。当手掌碰触到细腻的肌肤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寒雨雪白的股臀上更是留下了几个淡红色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