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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著了。”
水清皱眉,睡著?姐姐水静和他一样,都不是容易入眠的人,何况刚才有过那样一个电话。
他严厉的盯著秦放,想要知道真相。秦放又一笑,笑容里有自嘲和悲哀。
“一点镇静剂。”他补充。
水清的眼里射出愤怒的火花,他向前一步,拳头握紧,“到底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秦放重复了一遍,这个午夜他似乎有些迟钝,但水清还是微微的闻到酒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秦放接下去说,眼睛看向他对面的墙壁,似乎自言自语。“我有点醉了,王畅也醉了,我把他带到这里来,看到水静和老头子在对峙。老头子看到我就很生气,说是我害了你,呵呵,”他低声笑,然後又大声起来,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一般,“他说是我害了你,说是我该得的,我该为一切负责,我该纠正一切的错误。”他忽然顿住,然後慢慢转头看向水清,“他说我该纠正一切的错误,所以,我必须和你姐成婚。”
他很安静的看著水清,眼神如此温柔,仿佛回到十年前的那个春天,他在绿荫下递给暗自哭泣的水清一方干净的手帕。
水清转过头不看秦放,客厅的灯光显得刺眼,太过明亮的让一切都显得赤裸裸般难堪。
“你姐当然不同意,老头就逼她,威胁要把你们的小蛋糕店搞垮让你们没饭吃,你姐很生气想要离开,老头就给了她一针。”秦放像是背书般冷冰冰的描述,甚至还笑了一下。
“老头知道你会来,交代我在这里等你。所以,我在这里等你。”秦放冷冷的说完就不再开口,像是录音机放完录音,接下来是持续的沈默。
水清沈重的走近几步,却忽然一惊,这才发现刚被秦放身体挡住,在秦放所坐的沙发上,横躺著一个人影,竟是王畅。
他似乎沈沈的睡著了,秦放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动著他的头发,两人这样子,感觉十分亲密和暧昧。
秦放似乎看到了他的吃惊,轻笑出声,但笑意却只是凝固在脸上,像张面具。
“小清,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对男人也有感觉,你会怎麽看我?看我这个深深伤害过你,欺骗过你,背叛过你的,虚伪的,卑劣的,无耻的男人?”
他看向水清,但眼光却没有焦距的穿过他,游荡在遥远的没有方向的时间洪流里。
“你还会原谅我吗?”他低声问,却似乎不需要答案。
10
甜密的问候──维也纳巧克力杏仁蛋糕
Hotel Imperial开幕於公元1873年,曾经是权贵的集中地方。从帝国时期的“k。u。k Hof…imperial”到後来“Hotel
lmperial”一直都是奥地利最好的旅馆。1994年更被评选为世界最好的饭店之一。据说当年为了庆祝饭店的开幕并彰显皇帝Franz…joseph的荣耀,一糕饼师傅Xaver
Loibner所烘焙出来的特殊口感的蛋糕,不仅得到皇帝的喜爱,更将之命名为“Imperial
Torte”,且被视为“甜密的问候”。细细地品尝,首先,您会尝到蛋糕外层的可口的牛奶巧克力伴随著甜美的杏仁味在舌尖缓缓融化,接著蛋糕中的碎杏仁充满您的味觉,并随著丝丝可可亚的香味释出,完美而细腻的留住在口中。
王畅发出微微的鼾声,在这安静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空气中,倒显得像是缓冲剂般,安抚了两人都有些不安和沈重的心情。
忽然他在沙发上一个转身,差点掉下沙发,秦放和水清的注意力都刻意的集中在他身上,被他的动作惊了惊,水清半站起了身,秦放则双手一伸,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掉下去。
王畅没有掉下沙发,倒是被秦放的手劲弄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看到秦放低头放大的脸,眼睛眯著似梦非醒,好半天才清醒过来。
“你是秦放。”他开口,说话。
秦放一笑,点头。水清坐下来,看著这两人,感觉有些怪异。什麽时候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那麽──不同一般。
王畅甩了甩头,慢慢坐直身子,这才看到坐在对面的水清,一愣之下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
“这是哪里?”王畅有些困惑的问。
“我家。”秦放回答,他一心一意的看著王畅,故意不去理会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是你什麽人?”王畅一指水清,又问。
秦放沈默,这时水清却回答,“兄弟。”
王畅感觉秦放的身体微微的僵硬,看向自己的眼睛下垂,嘴角挂上一个缥缈的微笑。在客厅强烈的灯光下,王畅却感觉身边的人有种半透明感,明明秦放是那种给人强烈的存在感的人,此时的他却似乎全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愁雾里,隐隐约约的看不清楚,像要消失。
“你们是兄弟,真看不出来。”王畅伸手抓住一旁秦放置於沙发上的手,一边笑著说,“你们两个看上去一点都不像。”
“嗯,虽然不像,但我心里永远把他当作我最好的哥哥,”水清微笑,眼神清爽透彻,“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他站起身看向秦放,“我明天来接我姐,你照顾好她,我先回去了。”
秦放抬眼看他,“你何必回去,这是你的家,你该住在这里不是吗?”
水清静静看了秦放一会儿,然後微微一笑,却是对王畅。
“你哥哥还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
“我哥吗?那我回去吧。”王畅站起身,手上重重抓了秦放一下,“今天喝的很痛快,改天我们继续。”
秦放微笑,“好,改天继续。”
王畅随著水清出门,果然看到在路边树下阴影里的王舒的车,王畅不禁微笑,“看吧,我就说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麽难,怎麽样,”他搭上水清的肩膀,“你吃了我哥没有?”
水清笑,王畅看过去纤细,但内里却粗放的很,他和王舒,真是名不副实的两个兄弟。
正想回答他,却见王舒推开车门下了车,直直向两人走来,他便直接对王畅说,“你去问他吧。”
王畅抬头正要笑话自己的哥哥,王舒却直冲过来,一把拉开了王畅搭在水清肩膀上的手臂,这狠狠的一拉,让措手不及的王畅差点摔倒。
王舒一把拉过水清,收紧在自己的臂弯里,冲著一边模糊的身影喊,“他是谁?”盯著那人,却是问向水清。
水清挣脱他,忙去扶有些歪歪扭扭的王畅,“你没事吧,”他著急的问。
一旁的王舒又上前一抓,不让水清接近到那个男人。水清忙回头大声道,“是王畅,是你弟王畅啦,你这是干嘛。”
王舒一愣,这才慢吞吞扶住王畅,却还是拉开水清扶著王畅的手,“是他也不该对你搂搂抱抱。
王畅却在一边抱著肚子大笑起来,“拜托,他是男人,我又不是你,对男人有兴趣,哈哈,大哥,我从来没看到你那麽紧张一个人,你这次真的完了,哈哈。”
“不用你提醒我,”王舒又一手敲了王畅一记,把他塞进车子,然後回头看向水清在月色下似笑非笑的脸。
“小清,晚上……”
“晚上你先照顾他吧,他喝了酒,我看他的酒还没怎麽醒,你只要送我回去就行了。”
王舒点头,“你姐找到了吗?没事吧?”
水清脸上的笑微微收敛起来,却还是挂上笑对他点头,“没事,不会有什麽事情,我能处理好。”
王舒蹙眉,对水清的强颜欢笑有些不满,“晚上还是去我那里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水清在月色下静静看他,眼神温柔的像如水月光,然後,忽然笑开来,像明月忽然冲破黯淡的云层,光彩异常。
他抬头举手交握在王舒脑後,然後在他嘴角快速的一吻,轻轻抚摸著他脑後硬硬的短发,又微微的叹息起来。
“我喜欢你!”他轻轻的说,让王舒的眼睛刷的亮起来,以为他同意了自己的提议,正要伸手抱住水清,却见他一推,拉开两人的距离,大声道,“拜托,你真的以为我是女人吗?我能照顾好自己。”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忽又近身抵住王舒的额头,温柔低语,“知道你会支持我在我身边陪我,我还有什麽好怕的呢?”
有你的爱在我身边,我还有什麽好担心的呢?你知道吗,只有爱,只有爱才能让人充满勇气啊!
11
慕斯蛋糕
慕斯蛋糕最早出现在美食之都─巴黎。 大师们在奶油中加入起稳定作用和能够改善结构、口感和风味的各种辅料; 使之在外型、色泽、结构和口味上变化丰富;
更加自然纯正; 冷冻後食用回味无穷; 成为蛋糕中的极品。
它的出现符合了人们追求精致、时尚; 崇尚自然健康的生活理念; 满足了人们不断对蛋糕制作提出的新要求。
慕斯蛋糕也给了大师们一个更大的空间。 大师们通过慕斯蛋糕的制作展示出他们内心的生活感悟和艺术灵感。 在西点世界杯上;
制作慕斯蛋糕的比赛历来都十分激烈; 其水准也反映出了大师们的真正功底和世界蛋糕发展的趋势。
水清知道姐姐不喜欢待在那里。
那个地方确实亮堂而华丽,但是,却冷冰冰的,没有人气。比起自己那个虽小但处处充满蛋糕香气的家,在那里,连呼吸都会比较困难。
水清一大早到那里的时候,果然看到姐姐已经严阵以待。客厅里三足鼎立般站了三个人,她,秦放,以及,那个人。
水静一看到他就冲过来挽住他的手,得意洋洋的冲那人一抬头,“现在我要回家了,你最好别耍花样,不然的话,我和小清就想爹娘一样走的无影无踪,看你能把我们怎麽样?”
“哼,别忘了,我是你们的外公,你们父母不在,我是你们的监护人!”
“哈,别可笑了,我们已经成年很久了,你还监护什麽啊。外公?我还有爷爷呢,爷爷在天上叫我们去陪他,我们就该乖乖上天了吗,真是笑话!”
那人狠狠的一顿手中的拐杖,“我叫你们留下,你们就得留下,两个都不许走,别忘了还有那家蛋糕店,你们不听话,我就叫他们完蛋。”
“你个莫名其妙的老头!”水静激动的往前一步,双手握拳,脸上是愤怒的表情,“你别以为我们真怕了你,要不是可怜你,要不是爹临走前叫我和小清对你好点,才懒得理你。现在看来,你真是连一点同情都不值得施舍!”
水清上前拉住水静的手,从没见她如此激动愤怒的样子,看样子昨晚的事情对她的刺激很大。而对面的老人却似乎毫无悔改的样子。
水清心里暗暗叹气,说是外公,但却一点也感受不到母亲身上那种温暖和煦的感觉,现在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真担心上了年纪的老人出什麽事情。
他向默立一旁的秦放眼神示意,却见他只是低著头,似乎事不关己的局外人的样子。
“姐,我们先回去吧,他身体不好,别让他太激动了。”他低声劝。
“哼,你还关心他,你不知道昨晚他对我做了什麽?这是法制社会,他竟然敢那样做,他以为他是皇帝啊。”水静一脸忿忿不平的表情。
“我们先回去吧。”水清眼见这两人没有歇下来的趋势,赶紧拖著水静往外走。那人又狠狠一顿手上的拐杖,冲著一旁的秦放喊,“你还不快去给我拦住他们!”
秦放慢慢抬起头,然後慢慢往两人离开的方向跟去。走到门口,他对两个正等车的人微微点头,然後就开了停在门口的车过来。
“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水清看看周围不见有出租车的样子,推了不情不愿的水静上车,对开车的秦放点了点头,轻道了一声谢谢。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水静轻语,一脸的不以为然。
“姐!”水清轻扯了水静的手臂,叫她少说两句。却引来水静的侧目。
“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把我们当猴耍,亏我们的娘还对他那麽好,他是怎麽回报我们的,欺骗,背叛,还伤害了你!”水静大声道,“不可原谅!”
“姐,别说了。”水清阻止她,瞧向前面,秦放只是默不作声的开车。
车厢里的沈默蔓延开来,一到自己家楼下,水静就马上跳下车,直接往楼上走去。
水清尴尬的冲秦放笑笑,正要下车,秦放却开口了。
“他其实还是挺关心你们的,他只是不知道用什麽方式表现。”
水清怔了下,回答,“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也关心我们。”
秦放低头自嘲般一笑,却不说话。水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你和王畅?……”
秦放抬眼看了他一眼,阳光从车厢前面的玻璃斜射进来,让水清看不到他的眼睛。
“王畅好像并不是……你知道吗?”
“也许这就是上天对我惩罚,”他听到融在阳光的视线里的秦放回答,“十年前你喜欢上对同性不感兴趣的我,十年後我喜欢上对同性不感兴趣的王畅,风水轮流转,这样的结果,才公平,不是吗?”
水清不知道该说什麽。他推开门下车,走了几步,然後走回来,朝车窗里一直注视著他的秦放说,“我不恨你,也请你从过去走出来,好吗?我一直喜欢你,你是我名义上的哥哥也好,你是普通的邻居大哥也好,那段过去一直是我心里美好的回忆。我希望我喜欢的人幸福,你能理解吗?”
秦放看了他半晌,然後,微微的点头。
水清一笑,然後转身上楼。姐姐坐在沙发里气乎乎的等著,进门就先瞪他一眼。
“对那种人,有什麽好说的。”
“他又不是坏人,他也没有做错什麽,你也别迁怒啦。”
“哼,谁叫他是那人的走狗。”
“姐,”水清在她身边坐下,“别那样说他,他一个人照顾那人也不容易,还要应付他变化无常的脾气,他也很辛苦啦。”
“你干嘛说他好话,不要告诉我你还喜欢他。”水静直起身盯住他的眼睛,一手指著他的鼻子,“你别忘了你痴情的蛋糕情人,这样三心两意可不好哦。”
水清笑著打掉她的手指,“别胡说,你自己那个时候也喜欢过他的,你忘了吗?”
“拜托,那只是少女思春好不好,谁叫他长成那样,是个正常的女孩都会幻想一下的啦。”水静又笑,“如果是现在的我,那就比较看好你现在那位啦,这麽痴情的蛋糕王子,要是那样来追我,我肯定乖乖束手就擒。”
水清收敛了笑意,看著姐姐横躺在沙发上畅快肆意的样子,不禁问,“姐,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水静随便瞄了水清一眼,然後才发现不对劲,水清似乎很严肃的样子,“拜托,开玩笑的啦,你不会是当真了吧,而且,感情要两情相悦的吧,他喜欢的又不是我。”
水清低头,无意识的看著地板,“可是,他以前是喜欢女人的,也许,他和你比较适合也说不定。”
水静狠狠一拍水清的脑袋,“小清什麽时候这麽没自信了?他喜欢的是你,你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行了,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喜欢他,好好的把握手中的幸福,知道吗?!”
这样就可以了吗?水清抬起头,眼睛里还是有些微的迷茫。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是因为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才会有的心情吧。
水静在那边自言自语,“你有了蛋糕王子就走不了了,不然,就真的一走了之,气死那个老头……”
窗外秋风吹起,凉爽的感觉渐渐渗透到空气中,收获的季节快到了呢。
12
冰淇淋的起源
最早冰制冷饮起源於中国,那时帝王们为了消暑,让奴隶们在冬天把冰取来,贮存在地窖里,到了夏天再拿出来享用。大约到了唐朝末期,人们在生产火药时开采出大量硝石,发现硝石溶於水时会吸收大量的热,可使水降温到结冰,从此人们可以在夏天制冰了。以後逐渐出现了做买卖的人,他们把糖加到冰里吸引顾客。到了宋代,市场上冷食的花样就多起来了,商人们还在里面加上水果或果汁。元代的商人甚至在冰中加上果浆和牛奶,这和现代的冰淇淋已是十分相似了。
制造冰淇淋的方法直到13世纪才被意大利的旅行家马可.波罗带到意大利。後来意大利有一个叫夏尔信的人,在马可.波罗带回的配方中加入了桔子汁、柠檬汁等,被称为“夏尔信”饮料。
1553年,法国的国王亨利二世结婚的时候,从意大利请来了一个会做冰淇淋的厨师,他花样翻新的奶油冰淇淋使法国人大开眼界。後来,一个有胆量的意大利人把冰淇淋的配方传到了法国。1560年,法国卡特琳皇後的一个私人厨师,为了给这位皇後换口味,发明了一种半固体状的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