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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店的小师傅----julylian-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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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卡特琳皇後的一个私人厨师,为了给这位皇後换口味,发明了一种半固体状的冰淇淋,他把奶油、牛奶、香料掺进去再刻上花纹,使冰淇淋更加色泽鲜豔、美味可口。以後冰淇淋的种类越来越多,成为大家所喜欢的一种食品。


      日子一天天迈进,每个人都各自工作生活,似乎,没有什麽变化。
      王舒照常工作,水清照常做蛋糕,偶尔约会吃饭聊天看电影,品尝水清新创作的蛋糕品种,没有什麽变化,却又似乎有什麽变化。
      比如,水清会在和王舒一起时问到王畅,他在做什麽?他和谁在一起云云。王舒怎麽会知道。虽然是兄弟但自从大学以後就没有再一起住了,平时下班之後也是各有各的生活圈,偶尔才会聚在一起,他也没有要研究王畅日常行程的习惯,现在水清问这些问题,当然是无功而返。
      第一次问的时候,王舒答不清楚,水清拿出新做的蛋糕,疑问就抛到九霄云外了。第二次也是如此,到第三次的时候,再粗心的王舒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水清为什麽那麽关心自己的兄弟?不会是……
      他把水清摁坐在身前,严肃的问,“你喜欢王畅吗?”
      水清听了一愣,又随即笑了出来,“你怎麽会那麽想?”
      “你不是一直问他的事情吗?你对他这麽感兴趣干嘛?”
      “他不是你的弟弟吗?再说……”水清忽然停住,嘴角的笑也渐渐敛去,似乎想到了什麽。王舒轻轻推了下他的肩膀,追问,“再说什麽?”
      水清回过神,淡淡一笑,忽然问他,“你觉得我姐如何?”
      “你姐?”王舒想到那个没见过几面,却令人印象深刻的小女人,娇弱的身形,却配有一副很嘹亮的嗓音,总是很灿烂的笑著,显得生机勃勃。
      王舒摇头道,“不知道如何形容,为什麽这麽问?”
      “没什麽,只是想知道你对我姐的看法,你不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吗?”
      王舒点头,“嗯,确实是一个很热情的女人。”想起每次见到水静她看著自己和水清时暧昧的表情,便有些心里发毛。
      “你喜欢她吗?”水清打断王舒的胡思乱想问。
      王舒抬头,不知道为什麽水清问这样的问题。“喜欢,因为她是你的姐姐,所以喜欢。他盯紧水清的眼神,清晰的回答。
      看到水清的眼底有淡淡的温柔荡漾开来,自己的心就不由得发甜,王舒轻舒了口气,把水清搂到怀里,静静的相拥而坐,就像拥有整个世界。
      “和我说说你的父母,好吗?”王舒淡淡开口,落地灯斜斜的射出柔软的光波,拥在怀中的身体那样放松的倚靠著自己,想要知道他的一切的愿望自然而然的流泻出来。
      安静了好一会儿,水清终於开口,“他们出游去了,我和姐姐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们。”
      “出游?”王舒淡淡的重复了一句,像是自然的呓语,语气仍然是轻柔的,这夜的温柔依然维持。
      “什麽时候的事情?”
      “好几年了,自从我成年,我父亲知道我不打算继续求学,就和我母亲一起周游世界去了。他只是一周给我们打个电话或发个EMAIL,有时候会寄些东西回来。我做蛋糕的很多食谱就是他们给寄来的。”
      “他们可真有兴致,就这样让你们姐弟独自生活,他们放心吗?”
      水清沈默了一会儿,然後回答,“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无论他们在哪里,我和姐姐都会因为有他们这样的父母而自豪。”
      王舒不再说话,好半晌,水清问,“你的父母呢?”
      “他们?在家乡,快退休了,我和王畅都忙,不常去看他们。”
      “改天你回家,带个我做的蛋糕回去吧。”水清道。王舒手一紧,把水清更紧的抱进怀里,口中喃喃,“水清,水清……”
      水清抬头,淡淡的笑挂在诱人的嘴角,王舒一低头,就把那两片唇掬入自己的嘴里,品尝甜美的味道。
      王舒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火热的温度,手挑开衣服探入那滑腻的肌肤,自己的血液就沸腾起来,冲下去凝结到身体的一点,渴望爆发。
      他抬首看向水清微眯的显得迷醉的眼,轻声问,“小清,可以吗?”
      可以吗?在心底问了无数次,可以吗?给我机会,给我时间,给我勇气,给我力量。
      “可以吗?”王舒再问,执著的仿佛一定要寻获一个答案才能罢休。这是他的坚持,对所有他喜欢的人的坚持,对自己所爱的人,更甚。
      水清,点头。
      王舒低头,火烫的呼吸熨贴著水清的胸口,让水清也跟著沸腾起来。
      迅速的拨开了互相的衣服,皮肤与皮肤相触的直接的火烫的触感迅速流窜全身,心里的任何一丝皱纹都在瞬间被抚平驯服。
      吻,游转在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那麽急切的奉献,那麽急切的付出,渴望用自己的热情,焚烧一切犹豫、徘徊和不安,建立一个全新的开始。
      “可以吗?”王舒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颤抖,水清荧白的身体就在自己的眼前,手里沾著爱人欲望的证明,看到他呼吸急促的躺在自己的身下,全身毫无保留的在自己的面前展开,一种自满以及自满带来的些微的不安矛盾的在心里冲撞。
      想要狠狠的占有恋人满足自己的欲望,同时又渴望被爱恋的眼光笼罩给恋人最体贴的关怀,王舒犹豫著把手指探入水清的菊口,然後在接触到火热内部的一瞬间,理智崩塌。
      “我要你!”他微吼,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欲望顶在水清身上,抱歉的看向水清有些微微发白的脸,然後,把自己的欲望和著温暖的体液,深深的埋入到水清火热的身体里。



      13
      沙架蛋糕起源於1832年,一位王子的家厨Franz。Sacher研发出一种甜美无比的朱古力馅,受到皇室的喜爱。後来,在当时贵族经常出入的沙架饭店Sache 
      Ho…te也以沙架蛋糕为招牌点心。然而,它独家的秘方究竟是什麽,至今仍是一场争论不休的甜点官司,一家糕饼铺Demel号称以重金购买到沙架家族成员所提供的原版食谱,沙架饭店则坚持只有他们的蛋糕才是尊重创始者的传统口味。尽管官司未解,但是沙架蛋糕独特的朱古力馅与杏桃的美味组合早已传遍全世界,被数以万计的点心主厨不断繁衍创作,成为代表奥地利的国宝级点心。


      水清的身体温暖而柔软,让王舒无法自己的紧紧拥住和贴近。占有的快感混合内心的满足让王舒的精神和肉体都获得无法言语的满足,所以当缓过劲来发现水清几乎快要咬出血来的唇时,大吃了一惊。
      无论我们想的多麽缜密周全,一旦激动起来,就多半随著本能行事了。王舒急忙起身,把水清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到自己房间的床上,在一边半跪下,轻抚水清汗淋淋的脸,心里是说不出的心疼和懊恼。水清这个时候却睁开眼睛来,对王舒微微笑笑,抬起手抓住王舒,想要安抚王舒的懊恼。
      “我没事,别担心我。”他的声音低哑,显得虚弱而楚楚可怜。虽然早就见过水清甜蜜诱人的样子,但此时的水清却又别有一番异样的韵味。这种韵味是男女不拘的,是一种被爱人洗礼过後的性感,是一种为爱付出之後的纯美。这样的他,让王舒从心里无法自己的涌起一种怜爱的情感。
      “痛不痛?”王舒轻声问。
      水清微笑著点头,“痛,但我觉得快乐!”
      “是我不好!”
      “不,看到你快乐,我就已经满足。”
      “是我不好!我本可以做的更好些。”王舒举手轻抚水清的脸,神情温柔,动作轻缓。
      “不,这样很好,你知道,我不是女人,如果你对我太好,我会有错觉,仿佛你是和一个女人在Zuo爱,而不是我。”
      王舒笑,“也许是因为知道你不是女人,我才那麽粗鲁的放任自己,你还是不要纵容我,养成这个习惯可不好!”
      水清半眯著眼,忽然开口道,“王舒,你现在看我的样子让我感觉有些害怕。”
      “为什麽?”
      “因为,你太温柔了!”
      “太温柔?温柔不好吗?”
      “太温柔了,就会像网,”他的手在王舒的指尖滑过,让王舒的心又不禁颤抖起来,“温柔有时候也会产生破坏力,让人软弱,让人失去力量。我是个男人,需要力量,你也是。”
      王舒一笑,“你不知道吗,温柔同时也是一种力量,让我有自信可以把你留在我身边。”他直起身在水清身边躺下,“你不喜欢我的温柔吗?”
      “不,不是不喜欢,而是……有太多事情不能确定了。”水清淡淡一笑,却有种苦涩的味道。
      “为什麽这样想,我会一直陪著你的。”王舒低头亲吻水清的额头。
      水清只是淡淡的笑。
      “小清,和我一起住吧。”王舒压上水清,一边亲他一边问。
      水清静静的看著他,墨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的,沈静如水,让王舒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王舒不禁有些焦急起来,对於这个男人,他心里总有些不确定的感觉,不能像对待女人一样用一纸婚约把他绑住,他不知道用什麽方法才能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
      “小清,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吗?”王舒不知道自己怎麽会问出这样一个缺乏自信的问题,但是此时,看著水清淡定的样子却脱口而出了。
      水清举手轻抚王舒的脸,轻轻叹了口气,然後开口,“王舒,我喜欢你。”
      “我也是!小清,我想我爱你!”王舒低头,以虔诚的姿势,温柔的吻上水清。
      爱是什麽?人们可以很轻易的说喜欢,但却不能简单的说爱。对这个字慎重的人是懂得责任的含义的人,如果这个字能够脱口而出,那麽它是否珍贵也不得不让人产生疑问。
      王舒知道自己说过很多次喜欢,但爱,是第一次。当说出这个字的一瞬间,他便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内心。有时候,连自己都需要一些提示才能明了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王舒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深切的感受到这种名为“爱”的情感在内心所激起的波浪,那种内心汹涌的渴望和似乎无穷的力量,以及,因为爱的美好而产生的担心失去而隐隐的不安。
      当得到,我们就开始害怕失去。
      当拥有,我们就开始渴望更多。
      “水清,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像普通的男女一样和你结婚,你知道,我是很慎重的在对待这份感情。”
      “我知道,你现在待我,就像夺走女人初夜的男人一样,我虽然不是女人,但我很感动。”
      “我不需要你的感动,你知道的,我需要什麽!”
      水清清亮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王舒,然後微微叹了口气,“王舒,你知道我……”
      王舒忽然开口打断水清,“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把你当作女人看,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扮演女人的角色,那就由我来做你的‘女人’吧。你也算是拿走了我的初夜,所以,你也该负起你的责任来吧。”王舒笑嘻嘻的道。
      水清噗哧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王舒厚厚的胸膛就在自己的耳边,这样趴在他胸口,既温暖,又舒服。他忍不住又叹一口气,然後轻声说,“王舒,给我点时间,等我解决了身边的事情,我就陪你,直到你不需要我陪的那一天。”
      王舒不说话,只是更紧的拥住了水清。


      14
      蛋糕一词出自英语;其原意是扁圆的面包。同时也意味著 “快乐幸福”。
      自马利.安东尼.卡汉姆(Marie…Antonin Careme;1783…1833)开始; 法国的糕点面包以其独特的 “建筑蛋糕” 
      形式受到世人的喜爱; 而象征幸福的婚礼蛋糕据传最早是出现在古罗马时代。
      婚礼蛋糕要由新郎和新娘共同切分; 这代表了新婚夫妇共同完成的第一件事。 同时; 还要将切下的第一片蛋糕拿给对方品尝; 
      象征著给予对方的承诺及未来共同承担的责任。 为来宾分发蛋糕; 则表示新郎新娘来宾与他们共同分享生活的甜蜜。


      水清很忙。
      王舒觉得水清近来很忙。他在蛋糕店下班之後不再像以前那样多半与自己一起度过,而是──“有事!”
      有事!於是王舒便见不到他,电话里也只是潦潦几语便匆匆挂断,好似他身边有随时等他去完成的事情,相比之下,自己倒显得过於空闲,竟然每日想著与他相见,不务正业的样子。
      王舒本以为跨过肉体关系的那一步之後两人应该更加亲密的,现在的情况却是相反,两人之间反倒疏远了很多。那日的肌肤相贴火热撞击仿若南柯一梦,在水清紧张匆忙的语气里,王舒感觉不到爱情甜蜜的余韵。
      这样的情况,让王舒感到紧张和焦躁。公司的事务上轨道之後便一直按计划进行著,没有特别让自己操心的事情。也不知为何这段时间公事的处理都特别顺利,让王舒多出很多时间来,就免不了想些有的没的,明知道是自寻烦恼,却不能控制。
      又一日下班,本想著做一顿爱心大餐与水清一起度过,但水清却说晚上必须回“家”,於是只有作罢。水清没空,便失了自己做饭的兴致,想起有一段时间没和自己的亲亲弟弟一起吃饭,便打了电话约他。
      王畅在电话那头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後便答应了。两人虽然在同一公司做事,有很多时间见面,但各自都有自己的事务,真要说说贴心的话,却也得这样约个时间找个地方坐下来才能好好的谈话。
      “哥,你和水清怎麽样了?”王畅问。吃完了饭聊完了家常,等茶一上桌,便是提出心里疑问的时候了。
      王舒微一摇头,想起那个电话里匆匆挂断的声音,很难不产生懊恼的情绪。
      “你呢,似乎和那个叫秦放的走的很近,到底和他是什麽样的关系?”他反问。
      “我们?”王畅一挑眉,“哥,你知道我不是同性恋的,我对男人没兴趣。”
      “以前我也这样想,但现在,看我自己的例子,我恐怕没有办法确定了。你和他走的那麽近,没有特殊的原因吗?”
      “要说特殊的原因……”王畅握著茶杯思忖了半晌,然後抬起头来看向王舒,“哥,水清和你谈过他家里的事情吗?”
      王舒摇头,“我们很少谈及那方面的事情,现在我也只是知道他有个关系很好的姐姐,关系很不好的外公,父母则出游了,如此而已。他和那个秦放似乎是兄弟,不是吗?”
      “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也可以,他们两人的关系,还真是难说。”王畅摇头,“你还是人家男朋友呢,竟然连他的底细也不了解清楚,你们两个人平时在一起都说些什麽啊。”
      “也没什麽。”王舒皱眉,想起自己和水清相处的情形,总是沈迷於与他相伴的气氛,总觉得语言有些多余,这样看来,自己对水清真是了解的太少。“如果他想告诉我,他会开口的吧。”王舒有些不确定的回答。
      王畅叹气,重重喝了一口茶水,为自己这个哥哥近来的反常而产生无力的感觉。那边的王舒却又闷声问,“和我说说秦放吧。”
      秦放,王畅在脑海中浮现那人浓重的五官,心里有些淡淡的怜惜闪过,按说秦放虽然长的妖豔,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力量和线条王畅是看到过的,这种怜惜的感觉让王畅自己都觉得有些不自然和想不通。
      “他这个人,其实,是个很可怜的人吧。”王畅放下杯子,“我不知道水清有没有和你说过,反正据我所知,秦放是那个秦老头收养的孩子。若干年前,那个老头收养了秦放作为他名义上的孙子,并且告诉他他一生的使命就是照顾老头的两个外孙,也就是水清和水静两姐弟。”
      王舒抬起头,认真的看著王畅听他讲。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反正老头唯一的女儿也就是水清和水静的妈妈不肯回家,老头就派了秦放去就近保护,後来似乎水清喜欢上了秦放,老头知道了,就生气的把他整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现在这个模样?这是什麽意思?”王舒问。
      “秦放原来不是现在这个模样的,你肯定也发现了,秦放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雕琢过一样,五官太完美太不像是真的了。其实他被老头送去整过容,他原来的样子我看到过照片,其实很帅气,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人感觉不男不女,老头用这种方式惩罚他让自己的外孙变成了同性恋,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怜?”
      王舒完全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故事,不能言语,好半晌,才回神。“你怎麽会知道这些?”
      “他喝醉的时候断断续续说的。我不知道他还经历过什麽。但看著他那张脸,我就觉得陪他喝醉是我能为他做的太小不过的事情。他何其无辜,一个孤儿,本以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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