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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调查内应
当然，这边的刘镇东和齐国梁考虑利用云天剑自杀的时间来敲打一下姚凯的事情还在进行的时候。姚军那边却在为了查清到底那个内部警务人员是内应的事情头疼。
从外表看了起来，这些人根本就看不出一点的差别，嘴巴都是长在自己身上的，加上云天剑已经死无对证，想要撬开那个内应的嘴巴却是是太难了，甚至是就连姚军这样的人物都看不出一点的毛病。
在得知姚军在这个问题犯了困难的时候，姚凯亲自出马了，凭借着自己浩然功达到了练精化神的境界。以及以前的那个测谎功，姚凯对自己的看穿一个人的能力还是很有把握的。虽然不一定能够完全侦测到对方的内心，可是，基本还是可以看到的。只要有波动，姚凯就不怕找不出问题。
很快，姚凯就来到了渝州市公安局的第二看守所，在姚军的带领下，一间院子中正站立着九个人，九个人在院子中站立着，从表情上看来，都是一副坦然的样子，看了起来，都是那副这件事情肯定和我无关的姿态，在院子中那些树木的遮盖下。那九个在云天剑关进看守所之后接触过云天剑的公安内部人员甚至都在小声的交谈了起来。
二看的所长在看到BOSS的领导之后，也有些激动起来，这次二看出了这么大的篓子，所长可是铁心了要表现好，否则，大老板一个不满意，自己的前途就完了。随即指着里面的九个人道：“市长，姚局，这就是事发之前和云天剑接触过的人。绝无遗漏。”
“姚市长，要不是进去？”姚军在姚凯的旁边说道，隔着院子，是二看守所办公大楼的过道，过道中不时又工作人员走来走去的，这也是姚军称呼姚凯的为姚市长的原因。在公众场合里，还是要注意形象和影响的。
“不用了，姚局长，我看我就在外面看看就可以了。”姚凯笑着说道，自己的浩然功发动了起来，从那九个人的气场的马上就可以看出不同。有的人是真的坦然，可有些人，却是有些心虚。表面看不出，可内心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隐瞒。
“左边第三个，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姚凯突然指着九个人里面的一个，转头对着姚军问道。
被姚凯指出的那个人，大概一米七五的身高，身材看了起来比较单薄，但是充满了爆炸力的感觉。眼睛不大。却给人一种笑眯眯的感觉。此刻正在和旁边两个干警小声的交谈着。可姚凯却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心虚的波动。
看见姚凯指出了这个人。姚军的心头突然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
那个人虽然只是看守所的普通工作人员，但是这个人的经历确实不简单，同姚军一样，这个叫做秦同的干警，也是侦察兵出身，本来是一个下面派出所的副所长，但是由于犯了重要的错误，按道理，是要被辞退的。可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的，最终只是被下放到了渝州市公安局的看守所中当了一名普通的警员。
侦察兵出身，又是在下面派出所干过的，这样的人对于侦查和反侦察肯定有一定的能力，其心理素质也过硬，这样人才除了在部队受过专业的训练之外，在下面担任派出所副所长的时候，也有实际上的操作经验，套句俗话，这样的人，就是云梦湖的老麻雀，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想让这样的人在审讯中露出马脚简直是太难了，加上这次的事情。一是公安系统内部的事情，对于自己的同志，也不可能作出过分的审讯举动。二是姚军的手续没有走正常渠道。这样就导致了姚军迟迟没有调查出来到底谁是云天剑的内应。
“好，既然确定了目标，下面的就好办的多了。”姚军也不废话，对于姚凯的能力，姚军绝对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就算姚凯的决定是错的，依照姚军的性格，也会跟着姚凯一直做到底的，当年要不是姚凯，恐怕姚军这个时候还在老家最底层在混着了，说不定也是背朝黄土面朝天，在琼湖修地球呢。根本不可能从一个退伍的军人干到现在的地位了。
确定了那个是内应之后，剩下的事情就是姚军的事情了，对于姚军来说，确定了目标之后，如何让那个人认罪就是姚军的事情了，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办不好的话，姚军这十几年的公安生活算是白活了。
就在将这个内应指出来了之后，一阵不好的感觉冲上了姚凯的脑海中，这种感觉表示着有什么事情将要对自己不利，这样的感觉，姚凯以前出现过几次，仓山镇出现过，在琼湖也出现过，在南山市也出现过，现在又出现了。正在姚凯还在思考着可能出现不利的情况时，高壮匆匆的走过来了。
“姚市长。接到电话，今天下午两点半要召开常委会。”
“知道了。”姚凯简单的回答道。
刘镇东这么急促的要召开常委会，根据浩然功的自动报警现象，姚凯想不出有什么自然灾害会对自己不好。看来，是浩然功突破了，可以预警人类了。这一次刘镇东召开常委会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很快姚凯就得出个结论，这次云天剑的突然死亡，刘镇东肯定会借助这个事情对自己不利了。
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姚凯心中想到，刘镇东这个老家伙要出什么招呢？
想到这里，姚凯的心中突然有种悲哀的感觉，想当初那个飞扬跋扈的刘家，于今在职的最高也就这个正省级，虽然说是中央委员，但是在这样的地方大员在中央上，要是没有自己的背景的话，中央委员也不过就是一种虚名而已。
“看吧，看你们刘家还能蹦上几天？”姚凯在心中暗暗的说道。
“凯弟，召开常委会如果对我不利的话，你就不要硬扛着。我这边，以我的身份，估计也要顶到上面去。你要是硬扛了。对你的前途不好。”在一边的姚军听见刘镇东马上要召开常委会，联系到云天剑的死，马上也大概的猜的出来，这一声很低的凯弟也没有人听的见，叫了出来，姚凯突然觉得自己心头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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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自己，姚凯明白了血浓于水的意思了，姚军刚才的话语之间，根本就没有说维护自己的意思，完全就是那种很真诚的，要是因为这件事情。你就放弃我，保全你自己算了。这样明显袒护姚凯的意思，姚凯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军哥你放心，他刘镇东想要动你的话，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渝州的天，也不是他刘镇东一个人说了算的。”姚凯很是坚决的说道。
两点半开会，就在姚凯两点二十进入会场的时候，发现刘镇东，齐国梁一帮子的人竟然都提前到了，那种声势很明显的就像是在集体示威了一般。
看见姚凯的到来，齐国梁的眼中明显的露出一丝兴奋的色彩，虽然这种色彩一闪而过，但是在姚凯那种锐利的眼神中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姚市长，你来了，赶紧坐下吧，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倒是刘镇东很是平淡的说道，脸上，眼神中完全看不出来一丝的异样。
刘镇东的表现倒是让姚凯有些不错的感觉，能够在渝州这样的直辖市把持住这么多年，除了刘家在上面的运作之外，刘镇东的个人能力也是非常不错的，就刚才的表现来说，刘镇东就比齐国梁高明的多。
很快，随着最后的一个常委到来，常委会马上就召开了，会议一开始，刘镇东并没有提出云天剑的那件事情，反而是就着渝州纺织集团的事情说开了。
“首先，我对渝州纺织集团重组的事情表示非常的满意，姚市长的运作方式非常值得我们去学习和研究，一直以来，传闻姚市长搞经济是一把好手，这一次终于让我大开眼界啊，十三家基本都处于亏损甚至是已经破产的企业，不但完全焕发出来的新春，而且在重组的过程中，不但没有为政府增加一点麻烦。反而让那些处于市中心的土地资源得到了更好的利用！”
那些纺织厂本来都是建厂几十年的老厂，虽然说一直经济效益不怎么样，在渝州市不断发展的过程中，这些厂所在的地方已经完全成为渝州市中的黄金地段了，渝州纺织集团搬迁到西川之后，那些厂址自然就闲置了下来，政府完全可以拿来用作其他的用途。
就渝州市的地价来说，就算是将那些地皮直接拍卖给开发商，也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听见刘镇东这样委婉的到来，卓振辉的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卓振辉怎么也想不到，刘镇东竟然表扬起姚凯的业绩起来了，这在卓振辉的眼中看来就像是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样。
刘镇东这样的人的性格对卓振辉来说是十分了解的，从刘镇东将整个渝州市把持的就像是铁通一般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个的掌控欲望是非常强的，一般这样的人很少会夸奖人，特别还是姚凯这样对自己位置有危险的人！有阴谋，一定有阴谋啊。可是，这次会议太突然了。自己和姚凯根本就来不及做准备。
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卓振辉看向了姚凯，却看见姚凯一副满不在意微笑的样子，卓振辉也平静下来了自己的心情。
很快，在刘镇东的一番官话之中，齐国梁突然开口了。
第482章 常委交锋
“最近，在我们干部中出现了一些不好现象啊。有的干部利用自己的职权，竟然滥用私刑，导致嫌疑人死亡。甚至是私下里违规操作，没有经办正规手续，把一个本该暂时羁押的嫌疑人送进看守所。这样的事情我要在常委会上提了出来，说了起来，那位干部还是我们政法系统内的干部，渝州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兼任党组副书记姚军同志，在这里我要做出自我检讨，没有管理教育好自己的下属，导致现在市委十分的被动。所以我提请常委会对姚军同志的错位问题进行处分！”还是按照老习惯，齐国梁咳嗽了一下说了出来。
齐国梁的这番话说了出来也是很有水平的，说了起来，姚军是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作为渝州市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局长的齐国梁自然是姚军的顶头上司，将姚军说成是自己的下属是没有错的，但是这些常委谁不知道，事实上姚军是姚凯的人！将姚军纳入自己下属，有了这样一个名分之后，再提请常委会进行处分。这样一来，在表面上来看，还以为齐国梁来个大义灭亲，正气凛然！
听到齐国梁的这番话，卓振辉，左岩等人的目光马上投向了姚凯这边，大家都不是傻子。这也不是乡镇上的党委会。到了这个位子，大家都已经可以和政客二字摸到边了。很明显，提请处罚姚军的事情才是刘镇东这次召开常委会的真正目的！
看着那些看向自己的眼神，对于自己这边人姚凯都做出了让他们稍安勿躁的神色，至于看向姚凯的市委秘书长李岩他们的眼神，那种幸灾乐祸，看好戏的表情。姚凯根本就理懒得理。
“齐书记真是言重了。”还没等一旁的姚凯把话说完。
市委秘书长李岩显得有些义愤填膺的道：“姚军只是一个外地新来的干部，我想姚军所做的一切，应该代表不了齐书记吧，我们渝州出现这样恶劣的事情，齐书记不用自我检讨的吧。”
李岩这样的一番话隐射了姚军是个外来的干部，语气中有明显带着对新来干部的一种不友好的语气，这样的态度让姚凯感到十分的不满，新来的干部，现场中新来的干部不就是自己和沈然两个人么？这个李岩的意思是想借助这个这个本地干部和外来干部的区别，来拉拢那些倾向自己的常委？
李岩这样的话说了出来，明显是想在自己和卓振辉等原本渝州市常委委员之间制造裂痕了。造成一种错觉，新来的干部，是来向本地的干部示威的，夺权的。
“李秘书长，姚军是中央组织部、公安部经过慎重的研究之后调派过来的。莫非你是对中央的决定有意见？要是这样的话，你不妨向中组部和公安部打个报告，说禁止外地的干部进渝州市。”姚凯冷冷的说道。外来的干部怎么了？中央提倡的就是干部异地任职，就是为了防止出现渝州这样的情况，只是，渝州市建立直辖市时间不长，大部分的干部都是从本地提拔上来的，所以才出现了渝州现在的局面。
姚凯的话非常重，一个是指责李岩对抗中央的意思，中央调派过来的干部，难道你李岩敢说对中央不满？这点李岩肯定不敢说的，再就是，你李岩对外来的干部有意见，你可以上面反映啊，你可以让上面不调派干部来渝州市，这样的事情借李岩一百个胆子李岩也不敢做，要是真的这样做，这不明显你李岩在拉山头搞小圈子么？你李岩想将整个渝州把持在你的手中，当土皇帝么？除非是李岩神经有问题，或者是想马上退休在家养老了。才会白痴的接姚凯的话语。
“姚市长你！你不要说的那么严重。”姚凯的一番话让李岩感到十分的愤怒，但是又反驳不了。姚凯的话都是从李岩一番话中延伸出来的，听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逻辑关系上不是那么容易反驳的。
“我说的严重？我哪里说的严重了？倒是你们，呵呵，那个犯罪嫌疑人自杀，有必要搞的这么严重么？还要召开常委会的讨论？再说，云天剑犯罪，姚军局长抓人，这哪里不合规矩了？姚军局长怎么又犯错了？难道说，姚军同志连调查深挖都不搞了，要迫害这个云天剑么？”姚凯连连反击的说着。语气有些激烈，措辞也有些直接。根本就没有给刘镇东等人留面子。
“姚军指使人滥用私刑、违规操作，导致犯罪嫌疑人自杀死亡，姚军肯定有错！”齐国梁大声的说道。齐国梁也怒了。原本以为姚凯肯定要忍气吞声，小心赔罪，来祈求自己等人保住姚军，没有想到，比自己还要横。
“哦，姚军滥用私刑，你看见了么？齐书记，你是老政法了，说话做事，可是要讲证据的。再说了检验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公安部都派出了专家了。是云天剑自杀，这个和滥用私刑有关么？”姚凯也带着怒意的说道。
“要不是滥用私刑，云天剑怎么可能自杀！难道他舍得死？”齐国梁也来劲了。吵，吵得越大越好，自己无所谓，把姚凯的气吵出来。自己挨批评。姚凯也逃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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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书记，好想自杀和滥用私刑没有什么关系吧？我记得前不久有个叫着王舟的干警也是自杀死的，难不成也有人对他进行滥用私刑不成？”姚凯也已经回过神来了，齐国梁居心叵测，想激怒自己呢，语气也随之平静了一些，可还是不疼不痒的反驳着。
“姚凯，谁不知道姚军是你的堂哥，你这样的做法，完全就是在包庇！”齐国梁突然青筋勃起着说道，看来齐国梁被姚凯的几句话弄出了真火。姚凯此刻的表情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激动了。
“齐国梁，什么事情都是要讲证据的，你们就凭着一个云天剑自杀断定姚军犯了错误，是不是太草率了？而且你自己是公安局的一把手，怎么不说是你犯了错误呢？”姚凯面带微笑着说道。避重就轻。根本不提自己和姚军的关系。
“云天剑是姚军抓的，又是在姚军的安排下进入二看守所受审的，看守所的人都是姚军安排下来的，这样的情况下出了事情，自然是姚军是过错，怎么可能是我犯了错误！”齐国梁听见姚凯将事情往自己的身上引，自然是马上撇的一干二净了。
“好好，敢情你齐国梁不是公安局的局长，不是公安局的党组书记了。不是渝州市的政法委书记了。”姚凯看着齐国梁说着。这就是正职和副职的区别，正职，不管什么情况下，可都是要承担领导责任的。
“姚凯，你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是市长，就可以想说什么就是什么！”齐国梁更加的来火了。
“按照你齐书记的意思，看守云天剑的人没有看守好让云天剑自杀了，这个责任应该是让作为领导的姚军担当，但是又不知道，姚军上面的领导是谁呢？整个公安系统的一把手是谁呢？”姚凯冷冷的说道。
姚凯死死的抓住。你齐国梁既然说姚军犯了错误，但是你作为姚军的直接上司，那你是不是也犯了错误？那是不是你也应该承担责任？
“好了，这样吵来吵去是个什么办法？大家都是党的精英，国家高级干部，这样像个泼妇一般的吵来吵去，简直太不像话了！我看某些同志的修养需要提高啊！回家得好好看看《论社会主义党人的修养》啊！”刘镇东这个时候很是淡然的说道，这一说明显就是说姚凯的个人修养不够了。
“刘书记，我倒是有不同的意见，党内提倡民主，真理不辨不明。事实不辩论是说不清的。我和齐书记这样讨论问题，是我党体制民主的体现，刘书记反对这样同志之间的互相讨论，莫非是以为我党的这种民主制度有问题？”姚凯听见刘镇东开口说话，一说话就针对了自己，也马上不动神色的回敬了一句。这时候，姚凯的目的很简单，四处点火。扰乱常委会�